凌峰要舉行泰山封禪,這是大明王朝皇帝第一次親自封禪,而在華夏歷史上,這也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一筆。
如果不抱先入為主的偏見,封禪大典的起源可以追溯那位孜孜不倦地追周禮,畢生以“克己復禮”為已任的孔老夫子,曾往來汲汲於泰山,尋覓封禪大禮的遺跡,“觀易姓而王可得而數者七十餘人,不得而數者萬數也”(《韓詩外傳》),以至在向弟子們傳授六藝的時候,尷尬地說:“其俎豆之禮不章,蓋難言之”
遺憾地留下瞭空白。到後來昔無懷氏封禪泰山,伏羲封泰山,神農封泰山,炎帝封泰山,黃帝封泰山,顓頊封泰山,帝嚳封泰山,堯封泰山禪雲雲,舜封泰山,禹封泰山,禪會稽;湯封泰山,周成王封泰山,禪社首:皆受命然後得封禪。
當然,皇帝受命於天,歷史最銘記的還是秦始皇二十八年,也就是統一六國後的第三年,始皇東巡郡縣,召集齊、魯的儒生博士七十餘人到“天下第一山”
——泰山下,商議封禪的典禮,以表明自己當上皇帝是受命於天的。頌辭稱,“皇帝臨位,作制明法,臣下修飭。二十有六年,初並天下,罔不賓服。親巡遠方黎民,登茲泰山,周覽東極。從臣思跡,本原事業,隻頌功德。治道運行,諸產得宜,皆有法式”雲雲。
以後,每逢華夏一統,富饒興盛之時,都會出現皇帝親自泰山封禪,比如漢武帝封禪、漢光武帝封禪、唐高宗封禪、唐玄宗封禪、宋真宗封禪等等,都已經載入史冊。自從南宋滅亡,蒙古人建立元朝,直至大明王朝重新恢復漢室天下,這五百年間,都已經沒有舉行過泰山封禪的大典。
凌峰此次親自泰山封禪,得到瞭文武百官和百姓的一致擁護,加之國內剛剛平息叛亂,對外又接連取得勝利,而國內改革順應民意,老百姓得到休養生息,安居樂業,這個時候彰顯一下大明王朝的天威,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凌峰此次泰山封禪有著更加特殊和特別的意義,或者說,泰山封禪其實就是凌峰的一個計劃!
雖然太子黨作亂和藩王已經被廢除,自己也已經初步掌控京城四大世傢,但是還是有豪門大閥在根深蒂固,勢力龐大,他身為皇帝也不敢輕舉妄動,處處受到掣肘,他便想到瞭這著調虎離山之策,先借故將他們調離根基深厚的京城,收拾起他們來就容易許多,正所謂虎落平陽,龍遊淺灘。南巡曠日持久,途中自可慢慢找機會把他們逐個逐個清理掉,此為萬無一失之計。
而且皇帝南巡,泰山封禪,會讓亂黨餘孽、外國間諜一擁而上的前來行刺,凌峰也想借此機會,將這些亂臣賊子一網打盡!!
玉玲瓏作為後宮安全的總負責,此次南巡她的責任最為重大,對於她來說,凌峰的安全不必擔心,畢竟凌峰的能力就擺在那裡,關鍵是後宮佳麗三千一同出行,這才是最頭痛的。因此所有會武功的妃子、秀女、大內侍衛,全部統一歸玉玲瓏指揮調配,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力。
而凌峰的身邊,隻保留西門婷婷領尚寢局,而且隻有五個人,分別是西門婷婷、南宮蕓、南宮晴、慕容青青、公孫玉真五人等。
離京之前,凌峰吩咐下去,讓相關人等各自準備。然後他又抽空去禁軍南大營巡視瞭一遍,見南大營軍紀在他提拔的幾個將領嚴厲整頓下,已經好瞭很多,甚感欣慰。臨去時,單獨把兵部尚書鄧超武叫到面前,好生勉勵一番,悄悄交給他一道秘旨,皇帝南巡期間,京城若有人圖謀不軌,他可便宜行事,第一時間率兵平亂。鄧超武被皇帝委以重任,越發戰戰兢兢,不敢大意松懈。
凌峰諸事安排妥當,晚間在中宮,與皇後及湘妃在床第間分外賣力,盡展風流手段,千般繾綣,萬般纏綿,把美若天仙的皇後弄得欲仙欲死。
皇後和湘妃拋開女兒傢矜持羞澀,極力迎合,婉轉承歡……令凌峰大喜過望。
到得後來,她們姐妹承受不住瞭,凌峰又把一旁守護的玉玲瓏也拉入戰團。
使他享受瞭一個銷魂蝕骨的難忘夜晚。
春宵苦短,翌日一早,皇帝會合朝中三品以上重臣,在數萬禦林軍及護從擁簇之下,浩浩蕩蕩望天津進發,但見旌旗蔽日,刀槍勝雪,馬蹄如雷,塵煙滾滾,蜿蜒十數裡,前不見頭,後不見尾。
沿途官道上的行人,遠遠望見隊伍中明黃色的天子冕蓋,無不在路旁跪拜,不敢抬頭仰視天顏。
凌峰待在八匹禦馬所駕的皇輿中,絲毫也不覺辛苦,批閱奏章之餘,便在寬敞的車廂裡向玉玲瓏討教武學,時不時打情罵俏,卿卿我我,倒也樂在其中。
到瞭黃昏時分,大隊人馬抵達京城以南百餘裡之外的一個小鎮,凌峰便率王公重臣們進鎮安歇,命大萬在鎮外就地紮營,嚴禁騷擾百姓,違令者斬。
小鎮鎮守把自己的官邸讓出來,充作皇帝的臨時行宮。隨行的太監宮女無數,另有侍衛副統領趙德鵬率領的百多名大內侍衛,把府邸四周團團護住。
凌峰悠哉悠哉躺在臨時鋪好的禦床上想事情,反正萬事不用他動手。此次泰山封禪,安撫百姓展示皇威倒在其次,主要目的有兩個,一是去泰山封禪;二是在途中找借口鏟除那些王爺重臣們……使天下大權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再無掣肘。
前一樁事,自有臣子操心和處理,而且封禪這種事情,隻要不是出什麼亂子,肯定會一番順風;至於後一樁事,現如今朝中所有重臣都在隊伍當中,不像在京城那麼難對付,這支禦林軍肯定會聽從自己的命令,要殺掉他們,估計不會太難。
真正難的是怎樣做才萬無一失,不至於出亂子。這是凌峰一直所要思考的問題。
估計明天才能到天津,然後乘坐新式戰艦南下,在運河之上,安全系數肯定要比路上安全許多,而且運河兩岸也會有官府和士兵保護。
正想之時,忽聞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聲,西門婷婷等五女走進房來,命宮女們在桌上擺好熱騰騰的飯菜,恭請皇帝用晚膳。
外地不比在皇宮裡,此行雖有幾個隨行的禦廚,但畢竟沒有宮中那般豐盈的菜肴,這一頓晚膳隻有不到二十道精致禦菜……對皇帝而言,已算簡陋的瞭。
凌峰這段日子天天吃山珍海味,甘肥八珍,吃得頗為膩煩,倒是很想嘗嘗各地的風味特產,可眼下離京城不過百裡,哪有什麼獨特風味可言。當下他慢騰騰走過來,在主位上坐下。
西門婷婷等五女笑靨如花,樂得合不攏嘴兒,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不住嘰嘰咯咯的嬌笑,跟群百靈鳥兒似的。
凌峰看著好笑,隨口道:“你們那麼興奮幹什麼,揀到寶瞭啊?”
五女發出一陣嬌笑,人人臉上都紅紅的。西門婷婷抿嘴笑道:“皇上,我們呀,雖沒揀到寶,可比揀到寶瞭還開心!”
南宮晴接道:“因為皇上又讓臣妾們跟在身邊瞭。”
慕容青青忸怩一回,垂頭咕噥道:“皇上自從入宮以後,我們尚寢局都發揮不瞭作用,皇上身邊妃子眾多,壓根不用我們尚寢局來侍寢,我們還以為皇上不要我們瞭。”
南宮蕓笑道:“其實臣妾也不敢指望皇上天天寵臨,隻要一個月能寵幸一兩次也可以啊。隻要萬歲爺不趕我們走,我們就開心咯。”
公孫玉真道:“昨天聽到皇上讓我們侍奉,我們五個高興得一晚上沒睡著……“
五女一人一句,嘰嘰喳喳的,言語間毫不掩飾對凌峰的心意。
凌峰聽瞭心下有些感動,她們都是從武林江湖帶入皇宮的妻室,這些日子似乎冷落她們瞭,雖然他並不是存心的,笑道:“你們也坐下一塊兒吃,別侍候瞭。”
西門婷婷她們聽瞭,歡呼雀躍不已,四侍女將西門婷婷拉到皇帝身側坐下,齊聲嬌笑道:“西門娘娘陪皇上用膳。尊卑有別,我們就不敢瞭!”
“朕說行就行!這裡不比皇宮,哪來那許多規矩?通通給朕坐下!”凌峰佯怒道,一把拉住公孫玉真,也不理她願不願意,強行按坐在自己另一旁。剩下三女盛情難卻,便隻得圍著餐桌坐下。
房間裡一陣異樣的寂靜,五女既是歡喜,又覺羞澀,人人桃腮嫣紅,似乎隱隱期待著什麼,眼波似水,盈盈欲滴,癡癡地望著皇帝。
凌峰看得怦然心動,欲念不知不覺間悄然滋生。後宮美女如雲,有幸選到皇帝身邊的,更是美女中的美女,她們五人中任何一個放在民間,都必是艷名遠揚的絕色佳人。此時,五女亦喜亦嗔,半羞半怯,如花嬌靨掩映著跳躍不住的燭光,越發嬌艷無儔,艷如桃李,嬌若春花,怎不令凌峰這血氣方剛的少年心猿意馬起來?
周圍美人如花,秀色可餐,更妙的是她們人人都在期待著自己的寵幸,任自己為所欲為……凌峰不由在心底裡暗嘆:“今晚,將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凌峰揮揮手,讓房裡侍候的宮女們都退下,然後掃視面前五女一眼,吃吃笑道:“你們哪個來服侍朕用餐?”
皇帝此言一出,五女爭相都要站起身來服侍。
“不用你們站起來,坐著就行瞭。”凌峰笑道。
五女有些不解瞭,桌子太大,她們要麼圍在皇帝四周服侍,要麼坐下來陪皇帝用餐,既不站起來,又要服侍皇帝用餐,恐怕做不到,因為沒人有那麼長的手,夠不著的。
凌峰壞壞一笑,拍瞭拍自己雙膝,笑道:“你們哪個坐朕懷裡來,不就成瞭?
既不用站起來,又能服侍朕,嘿嘿……“
五女幾曾想到竟有那等香艷吃法,聽得臉紅心跳,紛紛嗔道:“皇上壞死瞭,作弄臣妾,人傢不來……”說雖這樣說,可看那躍躍欲試的神情,分明人人都想的,隻是你推我讓,誰也不好自己開口。
當下,凌峰老實不客氣,一把將坐在身旁的西門婷婷水湄抱起來,在她嬌呼聲中,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雙膝上,兩臂一緊處,溫香軟玉抱瞭個滿懷,霎時幽香四溢。他心頭大樂,低頭在她水艷艷好似紅櫻桃般的雙唇上咬瞭一口,笑道:“愛妃生瞭小孩之後,真是越來越撩人瞭,朕今晚要好好疼你!”
西門婷婷見皇帝頭一個就選中瞭自己,喜形於色,芳心美滋滋的,象征性的推拒一下,就窩在他溫暖的懷抱裡不動瞭,癡癡仰望著他,媚眼兒如絲,夢囈似的喃喃道:“皇上,臣妾好開心!”
凌峰隻覺西門婷婷嬌軀柔軟如綿,看不出她身段兒苗條纖細,摟在懷中卻極富肉感,又香又滑,半點兒也不覺骨硬,當真妙不可言。兩人雖隔著衣物,但緊緊摟抱廝磨之下,仍能清晰感覺她雪玉般細膩柔滑的肌膚,特有的淡淡幽蘭體香一絲絲沁入他鼻中……在在使凌峰欲火飛漲,下身龍根當即昂然膨脹瞭起來,變得又硬又熱,抵在她女兒傢最隱秘的臀溝上……
西門婷婷立時就發現瞭皇帝下體的變化,她自然知道怎麼回事,頓時又喜又羞,回眸千嬌百媚白瞭他一眼,膩聲嗔道:“皇上壞!”嗲聲嗲氣,好似小貓叫春一般。嘴巴雖然這麼說,但是行動卻是另外一回事,隻見她十分勇敢地把纖纖玉手伸將下去,找著皇帝火熱的龍根,隔著衣物兩手輕輕撫摸把玩,神情間又是自豪、又是驕傲,她一直以為是自己把皇帝的寶貝重新喚醒,對它自然沒什麼好怕的,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她滿面癡迷的說道:“這、就是皇上的寶貝,我朝第一國寶?真……真雄偉啊!”
凌峰的龍根在她一雙小玉手的撫摸之下,愈發壯大,見西門婷婷面泛桃花,眉目間春意蕩然,一副情絲難禁的誘人模樣,心頭一陣肉緊,恨不得當場提槍上馬,把她就地正法瞭。
凌峰苦笑道:“愛妃,你要是再摸,朕這頓飯就吃不成瞭,非當場把你給吃瞭不可!”
四周響起一陣銀鈴般的格格脆笑聲,公孫玉真嬌笑道:“皇上,這您就不知道瞭,我們西門娘娘啊,朝思暮想的,就是被皇上吃掉,您要這麼一說,娘娘更不會放手瞭!咯咯咯……”
慕容青青接過話茬,笑道:“依臣妾說,西門娘娘您還是莫心急,先放放手,要讓皇上吃掉,也等皇上先吃完瞭晚飯再說,要不,餓著瞭皇上,我們姐妹誰擔當得起!反正皇上又不會跑瞭。”
南宮蕓笑罵道:“兩個好不知羞的小蹄子,才剛離宮,就沒上沒下不知羞恥的,也不怕人傢笑話!你們倆是不是也想侍寢?”
南宮晴當即反唇相譏道:“我們想侍寢便想侍寢瞭,誰像你,心裡千願萬願,嘴上卻不肯說。要是你晚上單獨一人待在皇上的房裡,誰知道你會不會自個兒往皇上被子裡鉆……”
南宮蕓大羞,站起來就是去撕南宮晴的嘴,四女笑笑打打,登時鬧成一團。
凌峰啼笑皆非,西門婷婷也臉紅紅的把手收瞭回來,拿匙子舀瞭一匙子熱燙,自己啟開櫻唇含住,然後湊頭過來送上香吻,把嘴巴裡的燙渡進他嘴裡,真是又乖巧,又善解人意。
凌峰心中一樂,含著她鮮嫩滑膩的櫻唇一陣熱吻,連美人香津也吸瞭不少過來,笑贊道:“愛妃真乖。”西門婷婷甜甜一笑,巧笑嫣然,美眸裡春情蕩漾。
周圍四女愣愣望著西門婷婷這般香艷的服侍皇帝用餐,人人目光中閃爍著羨慕的光芒。
凌峰盡情享受懷中玉人無限激情的以口對口服侍自己進食,連手都不用動一下,一面吃,一面兩隻手在西門婷婷美妙的玉體上探索使壞。美食美酒在口中,美人在懷裡,當真不亦樂乎。
未過一會兒,西門婷婷便叫他挑逗得鼻息咻咻,嬌軀又酥又軟,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像隻波斯貓似的在他懷裡一蹭一蹭,早把服侍皇帝用餐的任務忘瞭,她滿臉潮紅欲滴,小嘴兒半開半闔,好像期待著什麼。
凌峰笑道:“愛妃丫頭別忙,朕還沒吃完呢!”說著,把她滾燙的嬌軀抱到一旁坐位上。轉向四名貼身愛妃道:“你們誰來繼續西門娘娘未完的任務?”
四女面面相覷,俱是眼巴巴的望著皇帝,顯然人人都想的,隻是大傢都是好姐妹,誰也不好意思搶先開口而已。
凌峰最是乖覺,撲哧一笑,長身站瞭起來,拿個小瓷匙擺在桌子中央,笑道:“我們來玩個轉匙子的遊戲,匙子停下來時匙柄指著誰,就誰先來好不好?”
四女一齊把螓首連點。凌峰微微一笑,手指頭輕輕一撥,匙子便滴溜溜轉瞭起來。四女瞪大秀目,無不緊張的望著匙子。
匙子旋轉一回,逐漸力盡,慢慢停瞭下來,匙柄正好指著公孫玉真。
公孫玉真歡呼一聲,高興得跳瞭起來,蹦蹦跳跳沖過來,帶著一陣香風撲入凌峰懷裡,熱情似火的主動獻上香吻。
剩下三女羨慕得不得瞭,南宮蕓酸溜溜嗔道:“玉真妃子好不知羞喔!萬歲爺是讓她服侍用餐的,還以為要她侍寢啊?”南宮晴與慕容青青點頭稱是,深表贊同。
凌峰緊緊摟著懷裡火辣辣的美人兒,這一通熱吻,直吻到她喘不過氣來,方算罷休。
因為有西門婷婷帶頭在先,再加之房內淫靡氣氛影響,公孫玉真也拋開女兒傢矜持羞澀,壯著膽子摸瞭摸凌峰又熱又硬的龍根,隔著衣物感覺到它的粗壯,她小嘴裡不自覺發出驚嘆之聲,滿臉迷醉之色。然後學著西門婷婷的樣兒,也以嘴巴服侍他用餐。
過不多時,又換南宮蕓來服侍,四女一個一個輪流來。
凌峰樂不可支,享受她們熱情似火的侍候,隨便恣意探索她們從未有人探索過的動人嬌軀,隻覺五女各有各的美態,也各有各的動人,竟自難以分出高下,讓他愛不釋手,怦然心動。
這一頓晚膳一男五女吃得激情無比,沉浸淫靡的氣氛裡,渾不知今夕何夕。
足足有大半個時辰,晚膳好不容易吃完,五女招外面宮女們進來,一齊收拾盤碗。
凌峰欲火未退,正盤算著等宮女們出去後,今晚留下五女中哪個來侍寢……
忽聞門外有太監高聲道:“啟稟皇上,錦衣衛統領李程請求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