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峰還沒有完全將滿足的時候,這個時候白君儀出現在瞭房間裡,道:“皇上,皇太後找你急事!快點穿好衣服過去……”
“什麼急事?”凌峰意猶未盡抱著沈玉君還想再幹一場呢。
“高麗國的妍貞公主死瞭……”白君儀急著說道。
“什麼?!”凌峰一聽,整個人都跳瞭起來,二話不說就要趕去皇太後的房間,卻被白君儀拉住,道:“皇上你這是幹什麼啊!穿衣服……”
“哦!”凌峰恍然醒悟,把衣服穿上之後,便急匆匆的趕到皇太後的房間。
在皇太後會客房間的大廳,隻見西皇太後周善祥,東皇太後湘筠梁、皇後李湘雪,還有自己昨晚新納的妃子火鳳凰都在廳裡,而大廳裡還有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宮廷美婦,看穿著打扮應該是高麗皇宮裡面的貴妃。
這個高麗皇宮貴妃一樣的女人身材修長,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仿佛成熟隨時可以采摘的櫻桃,誰見瞭都有一種想親吻的欲望,雪白的脖子下衣服裡聳立著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渾圓的香臀,全身散發出迷人的香味。
這個女人有著十分出眾的身材和容貌,她的身段高挑,大腿頎長,玲瓏剔透,曼妙多姿!圓潤柔和的臉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縷蓬蓬松松的劉海下的眉毛;一對在潔白的牙齒襯托下更顯嬌艷誘人的紅唇,一雙清澈透明讓人幾乎不敢正視的眸子,還有那一頭流光閃動的披肩發,加上她那發育完美的裊娜的豐臀,以及高聳飽滿的乳峰,渾身上下都閃動著誘人的美麗,讓人情不自禁的產生出一種欲望,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間顛倒迷醉。
這個時候,這個女人也感受到瞭凌峰的目光,她眼睛有點濕潤,應該是剛剛哭泣過的,但是遇上凌峰的目光,好象感覺到他的眼神有些色咪咪的,她的眉目之間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的神色:“臣妾閔慧妃見過大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著,便給凌峰做禮。
“平身……”凌峰說瞭一句之後,當即看著西皇太後周善祥,問道:“母後,你說妍貞公主死瞭,這……這怎麼回事?”
西皇太後周善祥道:“這位便是妍貞公主的生母閔慧妃,是她告訴我們的。”
“啊!?你是妍貞公主的母親,可是你看起來怎麼如此年輕?”凌峰忍不住的說道,眼前的美女不過就是二十五六歲嘛!怎麼可能會是妍貞公主的母親。
“回皇上,臣妾的確是妍貞公主的母親,這次前來是特意給皇上你通報一個事實,妍貞公主已經身染重病,已經奄奄一息,但是高麗國王為瞭欲蓋彌彰,企圖想偷龍換柱,找人頂替妍貞公主進貢給皇上!”閔慧妃低聲的說道。
“什麼!?他敢!”凌峰震怒的說道:“你先說說妍貞公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閔慧妃道:“高麗國連年大旱,妍貞公主一心愛民,為高麗的民眾四處奔波救災,兩個月前妍貞公主在救災的時候,不小心染上惡疾,太醫用盡瞭辦法,都沒有能將妍貞公主治好,如今的妍貞公主已經奄奄一息。高麗國王生怕皇上你龍顏大怒,就想派人謀害妍貞公主,然後找人頂替進貢給皇上你!臣妾冒著死罪前來就是請求皇上、皇太後能派人去救臣妾那可憐的女兒。大明人才濟濟,或許能找到神醫將妍貞公主救活……皇上,皇太後,請你救救我的女兒吧!!”說著,閔慧妃已經跪下痛哭不止。
“那妍貞公主呢?妍貞公主現在哪裡?”凌峰震怒的說道。
“皇上,哀傢已經派人去營救妍貞公主瞭,你稍安勿燥!”西皇太後周善祥說道。“但是這個高麗國王如此險惡,依哀傢看來,容他不得。”
凌峰看著閔慧妃,道:“按理說高麗國王是你的夫君,你為什麼要冒死要告他呢?他死瞭對你有何好處?你畢竟是他的妃子……”
“皇上……”閔慧妃哭泣的道:“你有所不知道,雖然妍貞公主受萬民愛戴,但是越是如此臣妾在皇宮之內就越受盡折磨,生不如死。臣妾沒有能生下皇子,但是因為妍貞公主在高麗國行善積德,深受百姓愛戴,因此皇宮之內就有人眼紅臣妾,想置臣妾於死地。此次妍貞公主染病之後,她們更是落井下石,瘋狂報復臣妾。得知皇上要迎娶妍貞公主之後,她們甚至說服國王要把妍貞公主處死,然後找人頂替,她們一心想要將臣妾和妍貞公主處置而後快。臣妾這才冒死覲見皇上,希望皇上營救臣妾和妍貞公主,並把我們帶離高麗這個苦海!”
凌峰點點頭,道:“現在高麗皇宮之內,是誰在掌權。”
“回皇上,是仁粹大妃,她生的兒子是太子!她四處打壓皇宮裡的各嬪妃,甚至用殘忍的手段殺害瞭其他嬪妃所生的皇子……”閔慧妃說道。
“世上竟然有如此惡毒的女人,看來這個妖孽的高麗皇宮是作惡多端,哀傢容她不得!”西皇太後恨聲的說道。
凌峰卻保持頭腦清醒的道:“母後,這是高麗皇宮之內的事情,其實是高麗國王自己的傢務事,雖然高麗國是大明的藩屬國,但是朕也不應該幹涉他們的內政和傢務事。但是妍貞公主是朕點名要娶的妃子,閔慧妃又是妍貞公主的母親,朕一定要保護的。”
“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閔慧妃對凌峰點頭的說道。
凌峰道:“但是話說回來,朕怎麼知道閔慧妃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朕也可以懷疑你是高麗國王派來騙朕的,其實高麗國王壓根不想把妍貞公主嫁給朕,所以安排你來演著一出苦肉計呢?要不然任憑皇宮守衛森嚴,你一個女流之輩,如何可以進去,還跑到朕的龍艦上告狀呢?”
“啊!?”所有人都驚訝凌峰這種質疑,皇太後她們壓根沒想到這麼一層,聽凌峰這麼一說,也感覺到合理起來,紛紛的點頭。
“皇上,冤枉啊,臣妾知道欺君之罪的結果是什麼,就算給臣妾十個膽子,臣妾也不敢欺瞞皇上!!妍貞公主半數高麗民眾都見過的,等皇上把妍貞公主救出來,隨便找幾個民眾來辨認,便可知道臣妾有無說謊瞭!”閔慧妃申冤的說道。
“皇上,臣妾可以作證,隻要能讓我見到妍貞公主,臣妾一定能辨真假。”
這時候一旁的火鳳凰說道。
“哦!?你見過妍貞公主?”凌峰問道。
“是的,皇上。臣妾跟妍貞公主見過多面,還一起救災過……臣妾對妍貞公主可以說非常熟悉!她也是臣妾最敬佩的女人!”火鳳凰說道。
“報,妍貞公主已經救回來瞭!”玉玲瓏這個時候進來稟告的說道。
“啊。太好瞭,謝天謝地,謝謝皇上,謝謝皇太後,太謝謝你們瞭!”閔慧妃痛哭流涕的說道。
“快別謝瞭,起來吧!!人回來就好!”凌峰興奮的說道:“玉貴妃,妍貞公主在哪裡?”
“在藥膳房,現在上官妃給她診斷。”玉玲瓏說道。
“走,我們看看去!”凌峰激動的說道,帶著眾妃子一起前往藥膳房看傳說中高麗國最美的妍貞公主,心中充滿瞭期待之情。
凌峰第一眼看見妍貞公主的時候,驚為天人,肌膚如雪般晶瑩,臉上隱隱透出暈紅之色,更與正常人肌膚無異。上官依依正在給妍貞公主把脈,可能為瞭防止身體太熱導致病毒細菌擴散。上官依依給妍貞公主穿一套薄薄的一套蠶絲連衣裙,甚至連內衣都沒有。近乎半裸地躺在床上,妍貞公主的雙眼是緊閉的,漂亮的長睫毛,胸口也隨著呼吸而優美的一起一伏;當然這種呼吸的頻率是很低的,這也很正常,因為如果呼吸正常的話,妍貞公主也就不會躺在床上瞭。烏黑的披肩秀發一縷縷的粘結在一起,貼伏在臉頰和脖子上;雪白豐潤的肌膚顯得越發的晶瑩和細膩,幾乎看不到一絲的瑕疵;修長的身體曲成瞭一道美妙的弧線,使豐滿挺拔的玉乳越發的高聳起來,豐腴肉感的美臀更加高翹;一雙清秀纖美的玉足交疊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妍貞……妍貞……”閔慧妃看到妍貞公主,撲上去就嚎哭著。
凌峰看瞭妍貞公主的模樣,整個人都驚為天人的驚呆住瞭,很顯然不需誰來證明,凌峰都可以斷定這就是妍貞公主,就算她不是,以她的美麗也足夠可以代替妍貞公主,就算她是冒牌的,凌峰也覺得這個女人足夠優秀美麗,對得起妍貞公主的稱號瞭。
“皇上,臣妾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就是妍貞公主!”火鳳凰在一旁低聲的說道。
“太醫,怎麼樣?妍貞公主還可以救活嗎?”閔慧妃含淚的問道。
“依我看。妍貞公主原來是身染惡疾,原本可以很容易治好的,但是後來有人再給妍貞公主喝的藥中下瞭毒……”上官依依說道。
“下毒!?”閔慧妃驚呼的道:“我……我早想到瞭,可是就是一直沒查出來!一定是她們幹的!一定是……”
“這種毒雖然很厲害……”上官依依想說下去,但是凌峰突然密音傳話給她,上官依依一愣,不明白凌峰這樣做的意思是什麼,但是又不好逆他的意思,於是隻能按照凌峰的指示說道:“這種毒可以說是無藥可解,不過確幸好遇上我們皇上……依臣妾看來,這天下之大,也隻有皇上能把妍貞公主救活瞭!”
“皇上!?”閔慧妃激動的看著凌峰,當即跪下的道:“皇上,請求你救救妍貞……”
“閔慧妃,你起來,妍貞是朕要迎娶的妃子,朕怎麼會不救她呢?你們都退下吧,朕要給妍貞把脈看病!”凌峰說著:“閔慧妃,你也出去吧,一會朕診斷之後,會找你說的!”
“謝謝皇上!”閔慧妃對凌峰又是磕頭又是感謝,西皇太後他們聽到凌峰這麼說,心想凌峰一定是要用他最擅長的雙修合體來救妍貞公主,於是也不多說什麼,都紛紛回避。
當房間隻剩下上官依依和凌峰的時候,凌峰把上官依依召來,在她耳邊低聲問道:“跟朕說一下,妍貞公主的病能醫治嗎?”
上官依依點點頭,道:“曼陀羅之毒,臣妾抓三劑藥方給她喝下,就可以醒來,然後等皇上你跟妍貞再來一次雙修排毒,那自然就是藥到病除。”
凌峰微笑的道:“很好,那你就去抓藥,然後給她服用。但是不能給任何人知道你的,除瞭你抓的藥之外,朕還要給妍貞公主配一方特別的要!”
“特別的藥!?”上官依依不解的問道。
凌峰在上官依依的耳邊低聲的說道,說完之後,得意的道:“你明白怎麼做瞭吧?”
“皇上,你……你想讓閔慧妃母女一起……”上官依依驚訝的看著凌峰。
“怎麼?朕喜歡她們母女雙飛,你不給嗎?”凌峰呵呵的說道。
“你是皇上,臣妾怎麼敢阻攔你想做的事情呢?不過皇上為瞭得到心愛的女人,可謂是煞費苦心,那臣妾就按你的吩咐去跟閔慧妃說瞭。”上官依依說道。
“嗯,快去吧!朕就在這裡等她。”凌峰說道。
“大壞蛋皇上!”上官依依嬌嗔的說瞭一句,轉身離開瞭房間。
凌峰看著上官依依離開房間的時候,心裡卻在憧憬接下來準備發生的美妙艷福,等候自己的閔慧妃和妍貞公主母女的驚人誘惑……想到這裡,凌峰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得意的會心笑意!能得到高麗國最美的王妃和最美公主母女一起,外加已經占有的史上最美的女大王火鳳凰。自己這一趟高麗之行,也算是不虛此行瞭!
真是人生如此,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