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說星期五那天,L中學下午放學後。
小仲步出校門,看到強哥的小型客貨車已經等在門口。
拉開車門,入目是令人噴血的淫穢埸面。
翠蓮玉臉盡是羞怯紅暈,全身赤裸,柔順跪伏在車座上。雪白圓臀高高翹起空中,肛孔插瞭擴張器。大雞正興致勃勃,一手拿著手電,一手拿著一根細長玻璃棒,在她肛腸裡不知搗弄甚麼。隻聽得十分淫褻的 "噗噗"水聲,不斷由擴張器開口處傳出,不時還有點點水珠,從肛腸裡飛濺出來。
原來大雞正通過擴開的美婦菊孔,直接欣賞女人柔艷肛道內部,在灌滿透明灌腸液後,被刺激得不斷表演蠕動開合的排泄動作。
女人原本十分緊密的菊肛口,被冷冰冰的金屬硬硬撐大擴開,內裡鮮紅而又曲折深幽的肛肉腸道,被手電光亮亮照射著,一絲一毫的羞恥淫穢反應,均逃不出男人的觀察。受強烈灌腸液刺激,紅嫩的肛肉在不斷抽搐中禁不住反覆開合,企圖迫出那些刺激液體,但菊花孔被人粗暴撐開,無法著力,使灌腸液像無力的井噴,隻能泉湧到擴張器開口處,又立刻退回深邃的腸道裡,繼續凌虐挑逗女人那些嬌嫩紅肉,片刻也不允許她們安寧。
翠蓮的子宮口,被連著絲帶的鐵夾殘忍扯出肉穴外,絲帶另一頭綁在美婦圓潤大腿上,陰穴口反卷出一條鮮艷肉管,濕淋淋地推頂著正被人調戲的嬌弱宮頸孔,阿明正用兩根手指,很粗魯地慢慢抽插中間那個嬌小肉孔。
少婦可憐的細嫩花心,本是深藏體內,倍受保護的柔弱器官,卻讓人粗暴扯出肉屄外,用手指當性器般隨意抽插狎玩。細小的肉孔,痛苦地緊吮著兩根粗硬手指,無奈地在顫巍巍的媚肉頂端,任由磨擦。
阿明插弄子宮頸的頻率不算快,旨在能清楚欣賞這個敏感器官,每一絲一毫反應。當不堪凌虐的子宮頸,忍受不住手指調戲而一陣抽搐,就帶得綻出陰道的媚肉,也隨之陣陣亂顫,大量蜜液也在淫艷紅肉間,不斷滲湧,阿明就發出一陣淫笑聲。
強哥用漁鈎,鈎穿瞭翠蓮兩粒硬硬凸出的奶頭,並一下一下地拉扯戲耍美婦鼓脹奶水的乳房,被鈎穿拉扯的奶頭,像沒關緊的水籠頭,滴滴答答地漏著白花花奶水。
敏感性器雖然受到變態凌虐,翠蓮表現仍十分乖巧溫馴,女人雖俏臉羞紅,但跪伏的身子,纖腰柔軟彎成一個性感U形弧度,平滑的小腹粘在沙發上,玉手按沙發盡力挺高上身,亮麗圓臀也努力高高翹起,令自己正被淫虐的性器,淋漓盡至地展露在三人面前,以方便他們狎玩觀賞。
翠蓮同時還需盡量仰起嬌美臉蛋,以方便面前的強哥,欣賞自己紅霞滿佈的羞痛表情,性感紅唇不時因忍痛不住而圓張顫抖,喉嚨間也隨之輕輕飄出蕩人心魄的哀吟嬌喘。
“嗯…哦…啊唷…”
看到小仲打開車門,翠蓮一點也沒有理會自己身體正被人變態淫虐著,趕緊沖小仲迫出一個迷人的甜笑,並嬌媚說道 :"小仲,放學啦,快點上車吧,和他們一齊玩阿姨。"
小仲上車後,關上車門,笑道:“哇…阿姨好像越來越聽話好玩瞭。”
阿明嘿嘿笑道:“這個當然,這女人現在連花心也讓我們拖瞭出來玩。”
大雞笑吟吟道:“把女人的陰道翻出來玩子宮,可不是個個女人都受得瞭,這女人挺耐玩的。”
強哥拍瞭拍翠蓮俏臉:“蓮奴天生就是供男人盡興的尤物,來! 換個姿勢,讓小仲也試試拖出屄外的宮頸口如何好玩。”說完,把鈎掛著女人奶頭的漁鈎脫出。
大雞與阿明也暫時停止瞭對美婦淫虐,翠蓮從俯伏的座椅上爬起身,被擴張器撐開的菊花孔,立即“嘩嘩”地流出大量肛腸裡的灌腸液。
美婦移身到靠著車門的小仲邊,小仲正目不轉睛,盯視著女人誘惑裸體的淫靡。
翠蓮瞥瞭他一眼,嫣然一笑,羞紅著臉,柔媚地把一雙白生生美腿,盡力繃直,呈一字分開,繃緊的腳掌,剛好架在前後相對的車座上。
受到鐵夾粗暴拉扯,陰道嫩肉從腿縫間翻卷出更多,軟軟一條嫣紅奪目的肉柱,頂著子宮囗,在肉屄外亂顫亂抖,企圖掙紮著想縮回體內。
可憐的花心口,剛剛才經歷完阿明手指抽插調戲,仍圓張著小囗嬌喘開合,辛苦嘔吐出一絲絲藕斷絲連的子宮淫液。
看到女人陰穴的淫艷,小仲忍不著伸出右手手指,更加下流地逗弄滴著一絲絲淫汁的宮頸口。
翠蓮美目飄瞭他一眼,接著嫵媚笑瞭一下,竟乖巧地伸出纖手,輕按著小仲閑置的左手,溫柔地主動帶引小仲手掌,撫摸自己被鐵夾扯出屄口的陰道艷肉。當感覺小仲的左手開始因興奮而轉趨粗暴,美婦的纖美玉手,就毫不著力地輕按在正蹂躪自己性器的男人手上,隨他在自己美腿間肆意掏摸。
女人完全無視自身痛苦,徹底袒露自己性器,並媚惑地配合男人淫虐,那種溫婉騷媚的艷態,令小仲更是獸血沸騰。
右手手指,一時在翠蓮被扯出的花心口打轉摳刮,一時又並起兩指,對著仍在辛苦嬌喘的宮頸口,一輪快速瘋狂的狠插猛戳,把女人整條被粗暴拉出肉穴外的嫣紅屄道,弄得顫栗連連,不能停息。
而左手一面感觸著一雙溫軟玉手,像聽話小情人般任由自己牽引,一面肆無忌憚,用力搓捏女人翻出屄口的鮮紅陰道。沿著濕淋淋的溫軟肉柱慢慢摸上,探索到女人屄口上方。手指挑撥間,愕然發現女人原本隻有小豆大小的花蒂,竟在大半天時間,讓人弄得足有食指般粗,三指節般長。
小仲像發現新大陸般道:“噫! 今早阿姨的陰蒂還隻是一丁點兒,怎麼這麼快就讓人弄得那麼大瞭?”
翠蓮臊得面紅耳熱,靦腆地道:“還不是讓你哥他們弄的,他們說這樣玩阿姨更刺激。”
小仲道:“哦?這麼大的陰蒂,原來是為瞭把阿姨玩得更刺激,那我就不客氣啦。”
於是三指捏住凸出的肉芽,快速有力地前後捋動,女人頓時嬌哼連聲,一字分開的圓潤美腿不住顫抖,翻出穴口的紅嫩陰道也陣陣亂顫。
嬌嫩敏感的花蒂,那經得起手指如此粗魯磨擦,硬硬的陰蒂,被刺激得連連勃動,穴口綻出的艷紅肉條,淫液泉湧,滴滴答答很快積瞭一大灘淫水在車板上。
花心及花蒂同時受到挑逗刺激,女人美眸圓瞪,紅唇半張,喉嚨間不斷翻滾著“噫噫哦哦”的淫叫聲,呼吸也彷佛受人操控般,隨著小仲手指的快速刺激而緊張喘息。
“哦…啊…啊唷…,阿姨快不行啦。”
不一會,女人全身一陣哆嗦,淫艷的陰道媚肉緊張地抽搐痙攣,屄口上端猛地噴出一道淫水,激射到小仲手上以及身後車門處,濺得整個車廂到處點點蜜液。
小仲興奮地說:“哇…這樣玩果然更刺激,嘿嘿…這麼快,阿姨就讓我搞得泄瞭身。”
強哥此時也倚身過來,從翠蓮背後擁抱著剛泄過身的女人裸體,雙手從美婦腋下環穿到她胸前,十指指甲不停地輕挑細刮少婦兩粒硬硬凸出的紅嫩奶頭,滴著奶水的腫脹乳頭,被十指逗弄得不斷在美乳前端輾轉扭動。
敏感的奶頭,彷佛每一個感官細胞都無微不至地受到強哥手指逗弄。雖然剛泄過身,但仍禁不起如此調戲,軟綿綿的身體不由自主再次緊張發抖,繃緊的乳肉竟把肥乳內的奶水,擠壓得由一滴滴從奶尖滲漏,變成一絲絲噴射出來,把整個車廂,弄得處處是一灘灘淫水與奶水互混的水積。
“啊…啊…奴…奴婢又要受不瞭啦。”
翠蓮皺緊娥眉,咬緊牙根,死死忍住乳頭的搔癢刺激。玉手顫抖著,保持輕按小仲仍在下流探索著自己下體的小手,逆來順受地任由強哥姿意調戲自己飆射奶水的乳頭,那種婉轉承歡的柔艷美態,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
這時車外突然響起小申著急的叫聲 :"媽…媽,你是不是在車裡面,我是小申啊…媽…你應我一下啦。"
原來,小申放學時,就在小仲背後幾步距離。當翠蓮對剛打開車門的小仲說話時,雖然小仲和強哥身影,擋著瞭小申視線,看不到車內翠蓮的狀態,但卻隱約聽到翠蓮聲音。猶豫半晌,禁不住對母親掛念,嘗試著上來相問。
強哥無所謂的說 :"蓮奴,他是你兒子,你就和他說幾句吧,也好安安他心。"
翠蓮光裸的身體微向前傾,素手輕搖,把車窗徐徐攪下。
小申正著急的在車外等待著,車窗徐徐搖下瞭一半,露出翠蓮美麗玉容。由於車身較高,小申需仰起頭,才看到母親的俏臉,完全看不到車裡狀況,根本不知道車廂裡,自己的媽媽正光著身子,羞恥地配合著男人變態她的生殖器。
驟然見回自己母親,小申不由升起一種奇怪感覺。媽媽平常漂亮端莊的臉蛋,今天竟像小女生一樣,飄起兩片羞澀可愛的紅暈。
母親的羞艷神態,令小申沒來由產生對女人肉體的向往,暈忘瞭面前是自己賢淑秀慧的媽媽,下體竟湧起陣陣悸動,內心更有一種想擁抱媽媽身體的渴望,但冷冰冰的車身,破碎瞭他那種沖動。
可他無論如何,也絕想不到自己媽媽,竟然就在車廂裡,在自己面前,很乖巧地光著身子任人淫虐變態。
小申在車外急切問道 :"媽…你怎麼還不回傢?小申很惦念你啊。"
翠蓮臉紅紅強作微笑說道 :"小申,媽答應瞭強哥和小仲,陪他們玩一些遊戲,得把遊戲玩完瞭才能回傢,所以小申這幾天,就先自己照顧好自己。"
翠蓮一面對車外小申說話,一面仍要努力忍受,車廂內小仲與強哥同時對自己性器官的挑逗刺激,故聲音微微發抖。
小申恨恨問道 :"媽…玩甚麼遊戲?玩這麼久都不回傢,是不是因為我的事,強哥他們逼你?"
強哥在旁邊笑著說:“一群男人和你媽媽玩,當然是成人遊戲啦。”
小仲也在另一邊笑道:“你媽媽都不知玩得多刺激。”
小申道:“甚麼成人遊戲?那有玩得這麼久都未玩完,我求求你們瞭,讓我媽媽回傢吧。”
強哥淡淡說道:“蓮奴,你兒子不明白甚麼是成人遊戲,你教教他吧。”
翠蓮心裡明白,強哥根本就是想看自己羞愧難當的表情。但她不敢有絲毫反抗,這幫人甚麼都做得出。一想到早上,自己所受的變態調教,內心就驚得不住發抖。
翠蓮羞紅著俏臉道:“成人遊戲就是男人與女人成年後,一齊玩的性愛遊戲,媽和他們玩遊戲而已,沒甚麼特別的,小申快點回傢吧,不用擔心媽媽的。”
強哥道:“蓮奴,你要解釋清楚如何讓小仲玩,要具體才行哦。”一面說著,一面拿起一根尖針,殘忍地從女人正脹硬飆奶的乳頭頂端,戳入乳房內部。
翠蓮痛得身子陣陣發顫,但又不想讓小申知道自己的異常,努力忍著不敢發出痛哼。
小仲這時在旁邊笑道:“成人遊戲最刺激的是,你媽媽要脫光衣服來玩。不是普通脫掉外衣哦,是把奶罩和底褲都脫光瞭,身上一點佈也沒有的那種哦。我也是第一次看全身脫得光溜溜的女人裸體,真的很刺激啊。”
小申吃驚道:“甚…甚麼?你…你們竟然脫光我媽媽衣服,還讓小仲隨意看?”
強哥笑道:“脫衣服當然是你媽媽自己脫的啦,我們在一邊看就行瞭,女人,你說是不是?”
翠蓮羞窘得無地自容, 帶點吞吞吐吐說道:“是…是的,不是他們脫,是…是媽媽自己脫。媽媽必須站在小仲面前,讓他看著脫光衣服。這樣,小仲才有興趣玩媽媽的生殖器。遊戲目的,就是讓小仲一面玩媽媽的性器官,一面讓他看清楚這些器官變化。”
強哥哈哈笑道:“蓮奴,說得不錯,快告訴你兒子,小仲怎樣玩你那些地方。”
翠蓮秀麗臉蛋窘得更覺嬌紅,忸怩半晌,羞答答地道:“媽媽脫得光溜溜的身子,得躺在小仲面前,隨他挑逗刺激。媽媽一面讓小仲玩奶子和下陰,一面要告訴小仲那些部位最敏感,好讓小仲集中刺激那裡,把媽媽玩得忍耐不住,泄身噴水。”
小申驚愕道:“啊,甚…甚麼?媽媽教小仲把自己玩得泄身噴水?”
小仲道:“嘿嘿,你沒看過你媽媽讓我玩得泄身噴水的樣子,當然不知道有多刺激,那就像女人尿尿,而且是忍也忍不住尿出來哦,你媽媽都不知表演瞭多少次這樣尿尿給我看。”
小申聽得脹紅瞭面道:“這些不是成人遊戲嗎?小仲也隻是和我一樣的小孩子,怎麼可以這樣玩。”
翠蓮面紅耳熱道:“遊戲目的是玩女人生殖器,所以,與男人年齡無關,最重要是媽媽已經成年,性器官發育成熟,可以經受得起讓男人變著花式玩弄。啊唷…”
小仲此時突然一手捋著翠蓮被扯出外翻的濕漉漉陰道,另一手捋著翠蓮硬硬凸起的陰蒂,開始使勁快速磨擦,弄得翠蓮不禁低低嬌哼瞭一聲。
雖然被迫羞恥地告訴兒子,自己如何讓男人玩,但她實不願意讓小申真實看到自己被人淫玩的神態。
翠蓮紅唇微微哆嗦,強忍著敏感器官傳來一波又一波刺激,硬忍著沒再發出呻吟。
車廂裡,所有人都清晰聽到"滋滋滋"的淫靡磨擦水聲。
小仲一面奸淫翠蓮下體,一面問:“那阿姨喜不喜歡讓小仲玩?”
翠蓮羞澀道:“喜歡。”
小仲笑嘿嘿道:“快告訴小申,阿姨那個器官最想讓我玩?”
翠蓮一面忍耐著,一面嬌羞道:“小申,媽媽全身上下都喜歡讓小仲玩,小仲玩到那裡,媽媽身上那個器官就有反應瞭,所以小仲可以把媽媽玩得不住泄身。”
強哥沖小申笑道 :"聽到瞭吧,你媽媽是自願陪我們一齊玩的,她喜歡讓我們玩到不住噴水。"
翠蓮羞紅著臉,努力擠出迷人笑容,附和強哥道 :"是啊…媽媽也喜歡和強哥玩。強哥很會玩女人,又多花招又利害,每次都可以把媽媽玩得連續泄身。好瞭,小申,不說那麼多瞭,趕緊回傢吧,隻是玩遊戲而已,別擔心媽媽。"
小申其實還未十分瞭解男女間性事,隻是從小到大習慣瞭與媽媽生活,故著急的問:“那媽媽甚麼時候才回傢?小申真的很想念媽媽。”
翠蓮臉紅耳熱,嬌羞道:“媽也答不上來,等強哥和小仲把媽媽的生殖器玩厭瞭,就會讓媽回傢瞭。”
強哥哈哈笑道:“我們隻是想深入瞭解你媽媽而已,也讓小仲早點接觸生物學基礎,等把你媽媽身體都探索清楚,就會讓她回傢的。”
翠蓮羞窘得嬌臉艷紅,努力忍受著性器那種彷佛被無數細小蟲蟻不斷噬咬的搔癢。急切道:“小申,別再說太多瞭,他們還要趕著玩媽媽身子,別阻礙瞭他們的興致,你快回傢吧。”小仲接口道:“嘿嘿…小申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你媽媽玩得爽翻天,阿姨你就等著好好感受吧。”
翠蓮感到快要忍不住身體難受,聲音打顫道:“謝謝小仲,請努力加油。”
說完,趕緊把頭縮回車廂內,並關上窗子。
客貨車很快就揚長而去,隻餘下仍在傻傻呆望的小申。雖然他年齡還未到完全明白男女間性事,但媽媽得光著身子陪小仲玩,那是十分羞人的,心裡隱隱覺得媽媽在受人欺負,可卻又無可奈何。
當車窗一關上,翠蓮就已經忍不住呻吟出聲。
“啊…啊唷…,呃…呃…呃…,受…受不瞭啦,又要來啦。”
小仲左右手,分別握緊翠蓮的陰道和陰蒂,完全不理會這是女人最柔弱最敏感的器官,用力快速磨擦。
左手緊捏著女人被拉長的花蒂,粗暴摩挲擦拭,極度敏感的陰蒂被刺激得在掌心一跳一跳打顫,彷佛想逃離這殘忍凌虐。
而右手則像擠牛奶一樣,把扯出的陰道肉管捋得蜜液湧滲,一滴滴淫汁沿著鮮紅肉壁流到宮頸口,再滴落到車板上。女人身下,已經積瞭一大灘淫水。
翠蓮上身也不好過,嫣紅乳頭,分別插著根亮著寒光的尖針。硬翹的奶頭,在強哥不斷刺激挑刮下,在脹鼓鼓的肥乳前端,緊張得不住亂抖,一道道雪白奶水噴泉,環繞著亮晃晃尖針,胡亂飆射。
大雞拿出一根像狼牙棒的物件,淫笑著說:“嘿嘿…讓你一次過爽翻天。”
把狼牙棒從翠蓮被擴開的菊花孔,使勁捅進去。然後帶著狼牙棒,在女人肛腸深處快速進出。猙獰的狼牙棒,在女人柔軟曲折的腸道橫沖直撞,棒上尖刺野蠻磨擦著敏感腸壁。
翠蓮全身性器同時讓人變態褻玩,每一處感官都讓人無微不至地同時刺激著。身上所有嬌弱器官,彷佛都在哀叫掙紮,可她隻能無奈地苦苦忍著,雙手死死抓著自己一字分開的光潤美腿,溫婉地向施虐者表達自己一點抗拒也沒有。
“抬高頭,讓小仲看清楚樣子。”強哥冷冷道。
翠蓮纖手顫抖著撥開黏附額上的秀發,仰起俏麗臉蛋。把自己羞痛難忍,瀕臨泄身的艷惑神態,完全展露在小仲眼睛盯視下。
小仲一面奮力淫褻翠蓮性器,一面興奮欣賞美婦高潮來臨前的艷態,女人先緊抿著嬌小紅唇,苦苦忍耐,臉上兩片羞赧紅暈越來越鮮艷誘惑,最後情不自禁,圓張小嘴,喉嚨間抑制不住沖出一聲聲哀婉動聽的嬌吟。
“啊…呃呃呃…嗯…嗯嗯…噫噫噫…”
突然,美婦性感紅唇一陣劇抖,全身如篩糠般緊張抽搐。被淫虐的性器,不受控地激烈痙攣。一大股淫液,從小仲握緊的花蒂下方,猛烈飆射。撞到車窗車身,然後再反濺得整個車廂淫雨霏霏。
翠蓮像缺氧般大口大口喘息,雪白胸部急劇起伏。震得脹滿奶水的乳肉,也蕩起一陣陣漣漪。
阿明笑道:“真受不瞭,蓮奴好淫蕩哦,剛剛才支走兒子,這麼一轉眼,就讓人又玩到泄身瞭。”
大雞淫笑道:“沒關系,女人本就是水造的,多泄幾次身,也好增加大夥興趣。”
強哥也道:“玩女人目的,本就是欣賞女人潮吹噴水的表演,蓮奴就辛苦點,多讓我們玩到噴水,別浪費瞭。“
小仲接道:“早知讓小申也看看,他媽媽讓我們玩得泄身的樣子,也好讓他知道我沒說錯,他媽媽的身子一定讓我玩得爽翻天。”
聽著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淫穢譏諷,翠蓮窘迫得羞愧難當。默默拖著剛泄過身的身子,仰躺到小仲腿上。溫柔牽著小仲雙手,繼續在自己仍在亂顫的性器間遊動撫摸。
小仲看著翠蓮如此柔順,任由淫虐的神態,說道:“阿姨變得越來越好玩瞭,才剛泄過身,立刻又主動讓我玩性器,好乖哦。”
翠蓮嬌臉羞紅,膩著媚聲道:“阿姨隻不過是小仲的玩具而已,那輪得阿姨講甚麼感受。小仲隻要覺得好玩,阿姨就算泄多少次身,也得讓小仲繼續,直到小仲玩厭為止。”
小仲嘿嘿笑問:“怎麼好像才過瞭大半天,阿姨又比昨天聽話可愛瞭那麼多?”
翠蓮騷媚地瞥瞭強哥一眼,嗲著聲道:“還不是讓你哥調教的,你哥調教女人很有方法,所以阿姨這麼大半天,就讓調教得又好玩又聽話啦。”
小仲好奇問道:“我哥甚麼調教你?把你弄得這麼乖巧。”
雖然滿臉羞得紅霞遍佈,翠蓮依然嫵媚笑瞭一下,用膩得令人心軟的嬌嗲聲道:“你上學後,你哥他們就把阿姨帶回去調教。他們先把阿姨雙手交叉綁到背後,再讓阿姨的奶頭通電,把阿姨的乳房電得不住抽搐,不用捏也自己噴奶。然後,才把噴著奶水的乳頭,用漁鈎鈎穿,高掛起來。讓阿姨要繃緊腳尖,才剛好黏地支撐。”
小仲驚訝道:“哇,幹嗎要你用腳尖站立?阿姨不是很辛苦嗎?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弄壞瞭奶頭哦。”
翠蓮佯作嗔怪地瞥瞭小仲一眼,羞媚道:“這都不明白?這樣玩阿姨才夠刺激啊。你哥說瞭,阿姨的奶子若不經玩,就把阿姨乳房割下來,當垃圾丟掉算瞭。而且女人繃緊瞭腿,才更性感好看啦。”
說完,翠蓮特意提高白光光的修長美腿,繃緊腳尖,小腿與腳掌完全成一直線。同時,讓性感美腿直直伸展在空中,任由小仲欣賞。
美婦繼續柔媚說道:“好看不,特別是大腿與小腿腳肚,那線條是不是很性感?你哥很喜歡看阿姨的腿,鈎掛著阿姨奶子,迫阿姨黏高腿站立。就是要阿姨無論怎樣,都得擺出最好看姿勢。若阿姨不聽話,那活該奶子受罰。”
翠蓮溫婉地向小仲膩聲解說自己如何讓人變態調教,彷佛那不過是別人小事,與自己無關,那種婉轉承歡的媚惑,令眾人又是陣陣獸血湧動。
女人繼續軟聲解說:“阿姨被你哥這樣吊起奶頭,一面得忍受電擊噴奶的凌虐,一面又不時因腳尖疲累,而讓奶頭承擔全身重量。阿姨起始真的吃痛不過,就哭起來啦。”
頓瞭一下,繼續用甜膩聲音道 :"你哥他們也沒理會阿姨痛哭,隻是用那些帶逆紋的粗大按摩棒,把阿姨肛肉和陰道媚肉都拉脫出來,再用鐵夾固定在體外。就像小仲現在正玩著阿姨的陰道一樣。感覺到沒有?阿姨身子多想把那些又敏感又柔弱的嫩肉縮回體內,可又怎比得過鐵夾力度。大雞哥哥還專門幫人傢那裡抹上一些藥膏,增加人傢敏感度。然後你哥哥他們就拿皮鞭鐵尺,不停地抽打人傢那些被禁錮在體外的肛道和屄道,把人傢折磨得死去活來,也不管阿姨如何哭叫求饒。”
小仲:“哇…玩得好刺激哦。”
翠蓮羞澀地擠出一個甜甜笑容,繼續道:“你哥說啦,阿姨就玩具一件,主人喜歡甚麼玩就甚麼玩。求饒就表示阿姨還不知自己身份,阻瞭主人玩的興頭。且主人要欣賞的,不是一個哭叫女人,而是聽話順從的女人。所以,無人理會阿姨的哭叫求饒,直打到阿姨聽聽話話,痛得流淚也不敢哭出聲,不敢求饒,更加不敢躲避。”
“但你哥還不滿意,他說啦,阿姨不出聲,隻會皺眉忍痛,那不可接受。那隻代表阿姨開始懂得聽話而已,還不懂主動,玩起來不爽。你哥要阿姨這件玩具,得配合主人盡興,要主動告訴主人自己那處最敏感,讓主人覺得阿姨完全出於自願讓人玩。所以你哥他們仍不停手,狠勁地抽打懲罰阿姨前後兩條脫出體外的鮮紅肉管,直到阿姨能夠一面受虐,一面擺出誘惑笑容,還要叫得很好聽很騷媚,他們才滿意停手。"
翠蓮羞答答紅著臉,嬌柔地把自己如何被殘忍調教的過程,娓娓道出,就像說一件與自己完全無關的事情一樣。
強哥問道:“蓮奴對我的調教方式有沒有甚麼意見?”
翠蓮趕緊媚笑道:“強哥調教得真好,也隻有強哥才有這麼好的方法,把奴婢調教得那麼好玩,辛苦強哥和幾位大哥瞭。”
翠蓮轉向小仲,用嬌嗲無比的甜膩聲音道:“小仲,你是不是覺得阿姨的身子現在更好玩瞭,這可全靠你哥調教有方,阿姨還得謝謝你哥呢。你再看阿姨的陰蒂,被人拉出那麼長,那是你大雞哥哥的傑作哦,他把人傢的花蒂硬弄得那麼長,是因為阿姨那裡最敏感,最好玩。”
頓瞭頓,飄瞭小仲一記媚眼,嬌嗔道:“別隻顧著聽啦,阿姨的身子被調教得那麼好玩,別浪費瞭。尤其是阿姨的陰蒂,那可是專為玩阿姨弄的,別客氣,使勁搓她捏她。”
小仲嘿嘿笑道:“那我不客氣瞭。”
小仲再次捋緊美婦陰蒂,這次比之前兩次來得更激烈,完全不理會女人是否承受得瞭,把她當作一件沒有感覺的玩具般,甚至指甲也用上,使勁刮磨膝上美婦花蒂。
翠蓮被折磨得嬌軀亂顫,白雪雪身子不斷扭轉,彷似丟在砧板上被人宰割的鮮魚,輾轉翻側,無法平息。
雖然受到如此淫虐,為瞭讓小仲玩得更輕松,翠蓮努力抬起身子,避免自己體重壓累瞭小仲大腿,彷如情意綿綿的嬌妻,溫柔細心地服侍自己丈夫般。
小仲一面欣賞翠蓮在自己大腿上,輾轉扭擺的誘惑裸體,一面淫笑著道:“嘿嘿…一想到阿姨讓人吊起奶子,抽打下陰的情境,我就覺得興奮,一定十分好玩。”
翠蓮羞紅著臉,擠出迷人甜笑,嬌媚附和道 :"是啊…,用這種方法懲罰阿姨,你會覺得很刺激哦。你一面鞭打阿姨下體性器官,阿姨那對光溜溜的長腿,就會掙紮得像跳艷舞一樣,而被吊著的奶頭,也會附和著把奶水噴得滿天都是,你哥他們玩得不知多開心。"
小仲觀賞著女人嬌羞中帶溫馴的媚惑性感,聽著翠蓮甜美的軟語聲,想到這具美艷少婦的裸體,可以隨意淫虐,血脈更加沸騰不止,淫笑著說 :"不錯,我是越來越喜歡玩阿姨身子瞭。"
翠蓮羞答答地軟聲道 :"阿姨身子本就是小仲玩具。如果阿姨敢不聽話,那就像你哥一樣,把阿姨奶頭吊起來,狠狠抽打阿姨下面敏感的排泄器官和生殖器官,把阿姨懲罰到聽話為止。"
小仲 :"哈哈…那樣方法懲罰阿姨,肯定很刺激,真想看看阿姨受懲罰的樣子。”
翠蓮羞媚地輕聲道 :"那還不容易,小仲隻要想看,直接把阿姨吊起來這樣打就是瞭。"
小仲 :"嗄?那也得阿姨犯瞭錯,不聽話才行啊。"
翠蓮膩聲道 :"對阿姨這種下賤淫奴,不需要甚麼理由。小仲說有錯,阿姨就是有錯,那就把阿姨懲罰到小仲滿意為止。總之,小仲甚麼時候想看阿姨受罰的樣子,直接把阿姨的奶子鈎掛起來,隨便抽打就是瞭。"
小仲:“哈…回去阿姨可有得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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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淫虐宮,小仲終於大開眼界,見識到強哥等人淫虐女人的手段,看得他不住熱血沸騰。
美艷無比的二十七歲年輕少婦,在昨天以前,還是讓小仲不敢冒犯的端莊人母,現在再沒有一丁點兒同學母親的威儀。作為女人最羞恥的器官,以及令女人臉紅耳熱的各種淫穢行為,翠蓮都必須毫不猶豫,清清楚楚展露在男人面前,任由賞玩。
進門後,強哥一屁股坐到沙發處,手指向翠蓮勾瞭勾,漫不經意道:“過來”
翠蓮立刻聽話地把雪玉裸體,跪到強哥面前。
強哥隨手拿起臺面的飲料喝瞭口,淡淡道:“用尿道!”
翠蓮嬌軀震瞭震,默不作聲,哆嗦著身子爬上沙發,跨跪在強哥大腿上,纖手撥開兩片薄薄陰唇,把自己嬌小的紅嫩尿孔正對在強哥眼前。羞怯怯道 “請主人檢查。”
美婦柔弱的尿孔,彷佛害怕即將來臨的遭遇,努力想閉合起來。無奈身體主人卻死死扯緊陰唇,令這個附在艷紅屄肉上的細嫩肉孔,被迫越張越開。隻能在施虐者眼前,可憐地簌簌發抖。
強哥毫不在意地提起右手食指,一下捅進這個受盡驚嚇的柔嫩小孔裡,並隨意在裡面一輪攪拌勾挖。
女人嬌嫩的尿道,怎禁得手指如此粗魯下流,美婦立時被弄得身子亂顫,花容失色,尿孔與手指縫隙間,尿液像漏水的水龍頭,滴滴答答不斷落下。
“卟”一聲,強哥抽出手指,艷婦尿孔一陣顫抖,一篷尿液立刻羞恥噴出。
強哥甩瞭甩剛調戲完女人尿道的手指,淡淡道:“套進去。”
翠蓮低垂著頭,緊抿著小嘴,咬緊牙根,玉手扯開肉屄。跪在沙發的圓潤美腿,平平分開,嬌軀下壓。可憐的尿孔,才剛被手指淫虐完,馬上又被迫緊緊壓著施虐的粗硬肉棒,任其細細研磨,姿意挑撥。
女人一時嬌軀上下聳動,一時又緊壓著肉棒,左右扭擺纖腰。硬迫著自己的柔弱尿孔,毫無保留地接受猙獰肉棒的徹底蹂躪。
細嫩肉孔,在無奈中硬是被肉棒擠頂捅壓得越張越開,不得不在劇痛中柔柔吸納這根粗暴入侵者。
當尿孔歷盡痛苦,好不容易終於包裹瞭一半龜頭後。翠蓮銀牙一咬,美腿平平一滑,“啊…”一聲痛哼,雪肉嬌軀奮力坐下。
尿孔邊的鮮紅屄肉立時向尿道陷入,粗大的磨菇頭一下子野蠻撐開細嫩肉孔,再硬硬推開柔軟的尿道璧肉,重重撞擊到女人的膀胱頂端,把這個柔弱器官頂直拉長,女人的白滑小腹,也被微微頂起一個磨菇凸起。
“啊唷…”翠蓮痛得再次失聲嬌呼,由尿道到膀胱,彷佛寸寸撕裂,整個排泄器官好像都在痛苦哀號般,緊緊包裹著粗暴撞入的陽具,不住抽搐。
雖然痛不欲生,美婦卻不敢怠慢深插在自己整個排尿器官的肉棒,咬緊牙,嬌軀上下起落,拖著仍在疼痛顫抖的尿道,無微不至地細致吸吮這根野蠻入侵者。羞恥地把自己最敏感最柔弱的排泄器官,當作性器官用,提供至溫柔的性愛服務。
肉棒歡暢地在女人尿道裡任出任入,抽出時,尿孔周遭的陰道媚肉,由內陷轉而柔柔鼓起。接著,被撐成薄薄一圈的尿孔,緊緊箍著粗大棒身,被提高拉起,然後在肉屄口讓人觀賞著,粉紅的肉膜被動地慢慢滑過整根棒身,溫馴地服侍這根淫虐她的兇器。
粗大的磨菇頭,當肉棒抽離時,由女人尿道盡頭,細細刮過整個敏感尿道壁,當到達尿孔口,又一下子重重撞擊回最深處的膀胱盡頭。
“啊…啊…啊唷…好痛…”
翠蓮苦苦忍著鉆心劇痛,一面哀哀痛叫,一面拖著自己彷似撕裂開的尿道,溫柔地讓肉棒暢快磨擦,肆意進出。
強哥“啪”一耳光打到美婦俏臉上,打得美婦差點跪不穩,冷冷道:“抬高頭,說瞭多少次,讓大爺我玩的時候,得讓我欣賞你的臉。”
翠蓮無奈仰起秀美臉蛋,精致的小嘴因疼痛而劇抖,美麗的眼眸,淚花滾動。
強哥陰冷道:“服侍大爺我,覺得很委屈嗎?”
翠蓮忍住痛,用細若蚊蚋的聲音柔聲道:“不…不是,奴婢隻是痛得緊要。”
強哥又“啪”一耳光打過去,冷漠道:“大爺我玩你,是尋開心,你痛不痛,關我甚麼事,哭喪著臉,怎麼讓我玩得爽。”
翠蓮一驚,趕緊迫出一個甜美笑容,用膩得讓人心軟的嬌柔聲道:“強…強哥,對不起,奴婢知錯瞭。”嬌聲中尤帶著點點發抖。笑容中,美眸尤帶淚光。
強哥淫笑道:“蓮奴,大爺我插得你爽嗎?”
翠蓮雖然痛得身子一陣陣哆嗦,仍努力作出嬌媚樣子回道:“強哥斡得就是帶勁,啊…啊唷…,強哥把人傢的膀胱也斡翻瞭。”
強哥笑道:“是嗎?那讓大爺我看看,蓮奴的膀胱被斡翻的樣子是怎樣的。”
美婦嬌軀先一輪大起大落,“卟”一聲拔出尿道,纖美玉指顫抖著扣緊被捅得合不上口的尿孔,哆嗦著遞到強哥眼前,並奮力扯大這個嬌小肉孔口,紅唇雖痛得不住打顫,但仍強作撒嬌般道:“嗯…強哥…你看看人傢的膀胱,都讓強哥斡得在人傢身體內亂跳亂抖啦。”
強哥隨意提起兩根粗糙手指,在女人艷紅的尿道肉壁一番攪動,嘿嘿笑道:“亂跳亂抖,那表示還想掙紮啊,來幾下更狠的,讓大爺我幫你把她斡得服服貼貼。”
翠蓮雖痛得全身不住發抖,但仍乖巧應道:“謝謝強哥,請使勁肏。”
說完,女人立刻把顫栗不止的尿孔一下套進強哥肉棒,完全不顧自身疼痛,又是一輪更快速更用勁的大起大落。
小仲看得熱血沸騰,忍不住雙手在女人雪白玉體遊走撫摸。感覺女人肌膚那種滑膩舒服的手感,以及因痛苦而抑制不住,身子抖得像篩糠般的受虐性感。
強哥一面享受美婦用自己身體痛苦,來歡愉肉棒的性虐快感,一面淡淡道:“小仲未看過女人的膀胱,蓮奴,讓小仲也欣賞欣賞。”
美婦先讓強哥一輪大力捅插,然後拔出被斡得合不攏口的尿道,遞到小仲眼前,玉指更用力地扯開自己一片紅艷的尿道肉管,讓小仲可以從外面直接觀賞到最裡面膀胱。也不管那是自己兒子的同學,雖然痛得眼淚不住滾下,但仍強作騷媚的神態說道:“小仲…,快看阿姨的尿道和膀胱,讓你哥斡得多好玩,在阿姨體內亂蹦亂跳,女人這個器官,可不是隨便看得到哦。”
小仲笑道:“那阿姨不是在讓我欣賞嗎?”
翠蓮嬌媚笑道:“阿姨不一樣,阿姨那裡不值錢,可以任玩任看。快告訴阿姨,好看不?”
小仲興奮道:“哇…很漂亮的器官,裡面紅嘟嘟,濕淋淋的,果然在亂顫亂抖,怪不得昨晚肏阿姨尿道那麼爽。”
翠蓮羞紅著臉道:“阿姨這裡,以後就是讓小仲隨便享用的啦。”說完,又一下把尿道套進強哥肉棒上,繼續起落磨擦。
大雞淫笑:“真他媽的受不瞭,這女人不做我們淫奴,那真太浪費瞭。”
隨手拍瞭拍翠蓮正大上大落的雪臀,喝道:“抬起來。”
女人先溫順地把強哥整根肉棒納進自己尿道,纖腰彎折,把圓臀翹起。
大雞沉身坐馬,也不給女人作任何準備,就把硬邦邦的肉棒一插到底,全根直末進女人溫軟肛道,同時順手拿起一根粗大帶狼牙尖刺的假陽具,一把全根塞進女人閑置的肉屄裡。然後開始奮力鞭策胯下胭脂馬。
翠蓮一面被大雞頂得身子亂晃,一面強作騷媚地扭頭對大雞嬌笑道:“大雞哥哥真會玩,把奴婢使用盡,奴婢肉道全塞滿瞭,再沒有浪費啦。”
翠蓮此時尿道任由強哥肉棒進出,陰道被塞入假陽具,而肛道則任大雞肉棒馳騁。
很快,強哥和大雞終於滿意發射。可憐的美少婦,讓兩人奸得嬌喘籲籲,全身顫栗,雖然漂亮臉蛋仍保持著溫婉媚笑,但眼眸抑制不住流出的淚水,令翠蓮帶著令人心痛的淒美。
強哥踢瞭踢仍在疼痛顫栗的美婦嬌軀,“喂,別偷懶,還未完哦,過去問問阿明和阿仁,有沒有需要使用你的器官。”
可憐的美少婦,無奈扭頭看瞭眼背後阿明,他正坐在強哥對面沙發,興致勃勃欣賞剛才的春宮表演。
阿明勾瞭勾指頭,淫笑道:“過來,讓哥哥親親,像剛才那樣服侍我和阿仁就行瞭。”
翠蓮聽得暈生玉頰,楚楚可憐的羞澀更覺嬌美。
阿明隨手拿起兩個滿是軟膠刺的橡皮套,一個拋給阿仁,另一個自己套到肉棒上。淫笑道:“蓮奴的尿道膀胱,已經讓人插過很多次瞭,而且也被看得通通透透,不再是甚麼嬌貴器官啦,橫豎都是要玩到你喊痛才爽,哥哥這次就和你來些更粗暴的。”
翠蓮看瞭眼戴在阿明和阿仁肉棒上的橡皮套,套上一枝枝猙獰軟刺,像殘忍兇獸,施施然等待女人奉上嬌弱器官,接受暴虐。
美婦嚇得臉色變白,體內膀胱和肛肉,驚得不由自主抽搐痙攣,彷佛在哀叫掙紮。無奈身體主人必須奉獻她們,任人狎玩。讓這些柔弱器官的痛苦艷美,成為淫暴者的快樂源頭。
翠蓮柔順地爬到阿明胯間,溫柔扶著叉開一支支軟刺的堅硬肉棒,像自己最珍愛的寶貝般,細心把它按進自己劇烈痙攣著的尿道,同時,嬌軀下坐。讓敏感尿管壁,從尿孔囗到最深處的膀胱,每一分嫩肉都充分接受軟刺的殘忍挑刮。
“啊…啊…啊唷…痛…痛死啦…”
柔弱器官強烈的脹裂痛楚,清晰傳送到女人的感知神經裡。翠蓮覺得整個排尿系統的嫩肉,都在痛苦掙紮,卻無法躲避地接受軟刺姿意淫虐。
排泄器官的自然反應,受到刺激的嬌嫩媚肉,更緊密地收縮包裹著硬硬闖入的肉棒,彷佛一面柔順接受肉棒欺凌,一面軟軟地哀叫求饒。
翠蓮努力聳動嬌軀,同時輕輕地痛呼:“噢…痛啊…明…明哥…請隨便享用奴婢身子…”
阿明舒適享受著美婦主動用尿道套弄自己肉棒的性愛服務。女人溫柔濕膩的肉道,在軟刺磨擦刺激下,被逼痙攣著柔柔挾壓自己的肉棒,堅硬肉棒,舒服得一陣陣快意跳動。
翠蓮一面忍著膀胱劇痛,一面翹高肥美雪臀,扭頭望向背後阿仁,靦腆地道:“讓仁哥等久瞭,對不起,請享用妾身肛道。”
然後顫抖著白滑玉手,一面哆嗦著,一面輕扶著阿仁滿是軟刺的陽具,導入自己正緊張開合的艷紅肛道。
肉棒剛闖入女人排泄肛道,溫軟肛肉立即從四方八面緊緊包裹著入侵的陽具,任其進出磨擦。一面細致吸吮這根粗暴兇器,一面任由這根兇器上的軟刺,在敏感肛肉上姿意戳劃。柔柔地以受盡凌虐的疼痛反應,細心侍候這根施虐兇器。
阿仁舒服得不由發出贊嘆 “噢…爽啊…這女人每個肉洞都令人舒爽,不錯。”
說完就一輪猛入狠出,肉棒上的軟刺立即挑掛著女人紅嘟嘟腸肉,在菊花孔間無情地翻出卷入。阿仁一面狠插面前美婦肛道,一面興奮欣賞著女人紅艷艷肛蕾,在兩片雪玉白臀間,被肉棒挑得不斷綻放收縮的刺激表演。
翠蓮嬌美玉體夾在阿明與阿仁兩大漢中間,秀眉緊皺,紅唇劇顫,每一下上落,身子就不由自主一陣亂抖。
美婦努力以自己最嬌弱排泄器官疼痛掙紮的反應,吸吮侍候兩名奸淫者的肉棒。
一上一落的白滑裸體,在兩名奸淫大漢中,就像落到猛獸群中被撕咬進食的可憐小白羊,一跳一跳地作無用掙紮。
翠蓮胸前兩團晶瑩雪肉,隨著身體起落而上下跳動。白滑肥乳不停拍打著雪肉嬌軀,蕩出“啪啪”的誘人聲響。美乳頂端的嫣紅奶頭,被拍擊得奶水四濺,星星點點的美味乳汁,到處灑滿阿明的面上和胸膛上。濃烈的人奶氣味,更催化淫虐者的殘忍欲望。
阿明一面興奮享受美婦的主動服務,一面淫笑道:“喂! 蓮奴,來個笑容,讓我看看你有多乖。”
翠蓮聽話地擠出淒美笑容,並溫柔地軟聲問:“明哥舒服嗎?奴婢好不好玩?”
阿明滿意道:“嗯…不錯,以前玩其他女人的尿道,都得把她們縛起來,玩不瞭多久,就給玩瘋瞭,這女人挺耐玩的。”
阿仁一面享受美婦肛道的主動套弄,一面對小仲笑道:“你這同學的母親,以後就是你的乖巧淫奴,任你隨便玩瞭,這樣玩同學的媽媽,是不是很好玩啊?哈…哈…哈…”
翠蓮雖羞得艷臉嬌紅,還是很柔媚道:“謝謝幾位哥哥調教,把妾身弄得那麼好玩。”
好不容易讓阿明與阿仁滿意舒爽後,大雞已準備瞭一臺帶四個滾輪的不銹鋼架,外形像產婦椅。通體冷冰冰純不銹鋼金屬,帶著濃烈的殘虐意味。
大雞敲瞭敲鋼架,對仍在嬌喘籲籲,顫栗不已的美婦,淡淡道:“上來,吃晚飯前,先改造好你身子,讓小仲今晚玩得更開心。”
翠蓮驚恐地看著閃耀寒光的不銹鋼產婦椅,滿是汗水與奶水的雪玉裸體,不受控地簌簌發抖,嬌美玉手顫栗著握著小仲手臂,淒惶說道:“小仲還未在奴婢身體裡獲得舒爽,翠蓮想侍候小仲開心。”
大雞冷冷道:“等把你身體改造好,小仲自然玩得開心,快點上來,別磨磨磳磳的,浪費時間。”
小仲看到女人恐懼的美眸中,帶著強烈哀求,彷佛在懇求小仲把她留下。美婦寧願選擇讓自己變態淫玩,也不願接受大雞改造,可見大雞接下來的淫虐是多麼殘忍。
其實,那張冷冰冰的不銹鋼產婦椅,翠蓮今天早上就已經領教過。她的敏感花蒂,就是躺在這張產婦椅上,雙腿被迫大張著,眼光光看著大雞用各種手術工具以及刺激藥物,改造而成。
那並不是單單的用器具抽吸弄長,而是先把陰蒂吸出再抽長,然後再被大雞用手術刀生生剝開花蒂表皮。再針對失去表皮保護,變得更加敏感的陰蒂嫩肉,進行各種藥物註射及直接塗抹令其固化,是故現在翠蓮的陰蒂,不單被拉長,還被人剝去原來的表皮,變得異常敏感。
整個陰蒂改造過程,翠蓮就像躺在實驗臺上的可憐小動物,任人解剖研究。甚至比那些小動物還要不如,因女人被大雞解剖的,是最敏感器官,而這些敏感器官被剖開後,還要接受藥物刺激挑逗。
翠蓮的恐怖經歷,還記憶尤新。當時敏感器官清晰傳來的痛苦,折磨得自己痛不欲生,哭叫不已,卻又是那樣無奈,想停也停不瞭。產婦椅的特別設計,令女人無論如何掙紮扭動,兩條肉光光的圓潤大腿,還得乖乖保持倘開,美腿間羞恥性器,隻能無遮無掩展示在大雞眼內,任他隨意折磨虐待。
翠蓮十分明白,自己雙腿一但被固定在支架上,接下來就是自己痛苦掙紮的羞恥表演。但她卻不敢違抗這裡任一男人的要求。
女人手腳僵硬地乖乖爬上冰冷的不銹鋼產婦椅,白光光美腿斜斜叉開擱在支架上,因害怕大雞不滿意,還得顫顫巍巍地主動用皮帶勒緊自己大腿,腿間美艷性器,淋漓盡至正對著大雞。
阿明笑道:“大雞又玩女體改造,這女人可有得受瞭,刺激啊,不過一整天沒看我那班手足,你們先繼續玩,我得去看看那邊情況。”
阿仁也笑著說:“大雞的女體改造,太殘忍瞭點,我都有點不忍觀看,你們慢慢玩吧,我先把車子做一下保養。”
小仲有點擔心道:“大雞,你別把阿姨給玩壞瞭,我還未玩夠哦。”
強哥安慰道:“小仲放心,女人而已,玩壞瞭這個,大哥找另一個給你玩。不過,嘿嘿…,大雞的女體改造,囗味太重瞭點,大哥怕你剛學會玩女人,受不瞭這麼殘忍的玩法,而且你也該開始勤快點,現在先跟我練一會功夫,別老讓人欺負瞭。”
小仲跟著強哥進瞭練功房,開始修練小刀幫的飛刀特技。
由奎乾君所創的小刀幫,賴以成名的絕技就是飛刀。強哥的飛刀絕技,差不多盡得其父奎乾君所傳,放出的飛刀,有直飛,有旋轉著飛,可以拐彎,甚至可以轉一圈再從後面攻擊目標。
小仲跟強哥練瞭一會功夫,就聽到隔壁傳來女人的淒慘叫聲。叫聲之慘烈,令人毛骨聳然,同時又聞者心痛。
小仲不禁好奇過去看看,隻見女人躺在產婦椅上,晶瑩白玉的上身彷如白蛇般拼命掙紮扭擺,擱在支架上的一雙性感小腿,不斷地一蹬一蹬在空中踢動。一股股女人體液,從倘開的美腿間性器,完全失控地噴向正在好整以暇,折磨女人陰部的大雞身上。
大雞赤著身子,像屠夫在宰割小動物般,正若無其事地一面哼著小調,一面興致勃勃地專註在女人倘開的大腿間不停搗弄,任由女人的體液激射,身上濕淋淋滿是女人陰道噴出的淫水。
所有女人的嬌羞反應,在此時已變得多餘,翠蓮除瞭哀哀痛叫以及毫無意義的掙紮扭動外,甚麼也改變不瞭,該讓她感受的性器痛楚,仍一絲不漏地傳送到她的感知神經裡,想停也停不瞭。大雞則完全無視女人的哭喊哀叫,彷佛手中擺弄的,僅僅隻是一件沒感覺的實驗品。
看到翠蓮完全失去女人自尊,在大雞手上哭叫掙紮的痛苦慘狀,小仲也嚇得不忍睹看,趕緊回去繼續練功。
吃過晚飯後,大雞把做瞭女體改造的美婦推出大廳,讓眾人觀賞。翠蓮雙腿仍然大開固定在支架上,圓潤大腿間的性器一覽無遺。
那種因張開美腿,任男人觀看私隱性器的羞恥,令少婦紅暈滿臉,使她秀麗臉蛋更覺嬌艷,美婦俏臉上尤掛著淚珠,可憐巴巴的無助神態,更添美麗少婦誘人心痛的淒美。
一眾男人,團團圍觀著翠蓮躲無可躲的白滑裸體,像在展覽館欣賞一件展品般,對女人的晶瑩雪肉隨意指指點點,甚至任意翻弄開女人嬌嫩性器官,進行一番仔細觀察。
小仲撥開翠蓮陰道口肉縫,一面仔細察看一面道:“好像無甚麼不一樣哦,你究竟改造瞭她甚麼部位。”
大雞嘿嘿笑著,手指伸進小仲撥開的陰穴肉縫裡,在媚肉處輕輕掃瞭掃。
“呀…呀…呀…呀吔…”少婦不由緊張得嬌哼連聲。
精致的陰屄肉縫立即在眾男人註視下,逐漸自行擴開變圓,陰道內的鮮紅嫩肉,陣陣亂抖。接著,鮮艷媚肉柔柔鼓起,漸漸綻放出肉屄口,大量蜜液泉湧而出,再接著,越來越多泛著淫水光澤的艷肉主動翻出陰穴口,最後連嬌艷的子宮頸口也挺出陰道外,不住顫栗。
小仲是第一次看被大雞改造過的女體,此刻簡直看得目瞪口呆瞭,但接下來的表演,更是令他熱血沸騰。
隻見大雞指尖,改而十分下流地輕輕逗弄不住顫抖的子宮囗,這一下更不得瞭。
“啊…啊…啊吔…”美婦嬌吟得更急更緊。
翻卷出的淫艷陰肉,顫抖頻率明顯加快,更為緊張地團團鼓高,彷佛追逐正下流挑逗的手指般,大團一環一環的紅肉托著子宮口,在顫動中竟然慢慢升起。淫水滲泄得更為激烈,從宮頸口到大張的陰穴囗,紅艷艷的媚肉彷似一座滿溢火山。湧滲的蜜液,形成一道道雜亂無章的溪流,從嬌艷宮頸口蜿蜒流到女人叉開的雪肉大腿間。
翠蓮無奈看著自己敏感性器不由自主的羞恥反應,美麗好看的臉蛋羞得更顯嬌紅,尤其大雞逗弄宮頸口的淫艷表演,把女人窘得別過臉,不忍再看。
大雞一面繼續戲弄少婦子宮口,一面淫笑道:“我沒對她的肉體作多大改造,隻是稍稍調整瞭陰道肌肉的松弛度,同時大大加強她那些性器敏感度。像現在這樣,輕輕挑逗,就立即作出意想不到的強烈反應。而且,這女人的肉屄,以後對於任何輕微刺激,整條陰道就會立刻緊張得翻出屄口外讓男人玩瞭。”
小仲此時已看得目不轉睛瞭,隻是一疊聲贊道:“哇…,刺激! 真的很刺激啊,女人的性器官原來這麼好玩的。”
大雞另一手指,又輕輕劃過翠蓮嫣紅奶頭。被劃過奶尖的白滑乳房,羊脂乳肉立時一陣緊張抽搐,無需擠壓乳房,緊張收縮的乳肉,已經逼出一大篷白滑奶汁。
大雞又再輕刮一下女人奶頭,立刻又是另一大篷奶水噴灑出來。大雞再用指尖連續刮拭女人奶頭,被挑逗的嫩紅奶頭,彷佛掙紮躲避般,不住在乳房尖端跳彈不停,同時激射出一道道白花花的奶水噴泉。
大雞嘿嘿笑道:“這女人的性器官,現在敏感得很,隻要稍稍挑逗,就可把她弄得要生要死,高潮難忍。嘿嘿…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爽,男人要她怎樣反應,她就怎樣反應,全由不得她作主。”
強哥也笑道:“蓮奴的表現不錯,確是可以成為一名合格淫奴瞭,你這就把成為淫奴的最後手續完成瞭吧,那就是淫奴宣言,請求成為小仲的終身淫奴。”
轉頭對阿仁道:“阿仁,你解釋給蓮奴知道,如何做好這個淫奴宣言。其他人和我一塊,準備好拍攝設備,要把這女人不同角度都拍得清清楚楚,還有小仲,讓哥教一下你,以後應怎樣玩這個淫奴。”
“蓮奴,你可要做好這淫奴宣言哦,表現得不好,會被重罰,那可是會讓我們把你往死裡玩,而且你也要為你兒子想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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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寬廣大廳,隻有中央被射燈照得亮如白晝,中央沙發上,大刺刺坐著一名翹高腳的小男孩,而小男孩腳邊地上,柔順跪坐著一名極之美麗的赤裸少婦,嬌羞的漂亮臉蛋,紅暈遍佈,鮮艷欲滴。一盞盞射燈直直射向少婦晶瑩雪白的肉體,女體誘惑亮麗的肌膚,沾滿瞭讓人奸淫後的奶水與汗水,在燈光照射下,泛著十分性感的亮光。
翠蓮正向鏡頭,一面溫婉柔順,以甜美好聽的嬌柔女聲,娓娓說出淫奴宣言:“我叫姚翠蓮,現年27歲,是一位擁有一名小孩的母親。我身旁的小男孩叫小仲,是我兒子的同學。今天,我懇請小仲主人,恩準我放棄同學母親的身份,接受我成為他身邊的淫奴。我更請求小仲主人,立刻剝奪我一切女性自尊,從此不再理會我同學人母的尊嚴,把我的身子隨便奸玩凌虐,任意施行最變態的性虐待。隻求主人把玩妾身肉體,玩得開心滿意。”
“作為小仲主人的淫奴,奴婢完全明白,從此以後,身體從外到內都屬小仲主人擁有。妾身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均屬於小仲主人隨意把玩的玩具。小仲主人如何玩要使用翠蓮身體器官,均隨小仲主人喜好,奴婢不得有任何異議,更不可違抗反對。如有違背,甘受重罰。”
翠蓮面向鏡頭,含羞答答的神態但又極力保持溫婉媚順,羞媚地讀完上述宣言後,扭頭紅著臉媚笑對小仲道:“小仲主人,請容許妾身把身體每一處好玩部位,詳細向主人介紹一遍,以方便主人衡量奴婢這件玩具是否值得接收。”
小仲笑道:“阿姨你對著鏡頭介紹吧,我在聽著。”
翠蓮嬌羞地正對鏡頭,白滑玉手托起雙乳,被大雞強化瞭敏感神經的肥美肉乳,立時緊張得乳肉陣陣亂顫,奶水泉噴而出。美少婦媚順說道:“這是奴婢的奶子,本是用作哺育小孩之用,但從今以後,這對奶子隻作為小仲主人的玩具,供小仲主人娛樂使用。奶子裡面的乳汁,僅僅用作增加小仲主人玩弄妾身乳房的樂趣,讓小仲主人充分享受抓乳擠奶的刺激。”
翠蓮纖指再輕輕挑起被改造而拉長的陰蒂,遞到小仲面前。被增強瞭觸感神經,紅嫩嫩的花蒂立刻在小仲眼前亂跳亂抖,女人羞紅著臉道:“這是妾身的陰蒂,是大雞哥哥為瞭更有效玩弄奴婢,特意改造,異常敏感。如果想把奴婢玩得不斷噴水,小仲主人隻要不停刺激妾身這段花蒂,保證把奴婢玩得要生要死,不住泄身。”
翠蓮再雙手撐開陰穴口,展出精致細嫩的尿孔,被大雞改造過的敏感器官,竟在鏡頭面前,潮噴出大股淫水,女人羞得更是臉紅耳熱。“請大傢看清楚妾身的尿孔,這本是奴婢的排尿器官,但以後將是小仲主人的一件玩具,既可以作性器官侍候主人肉棒,還可以讓主人用各種工具狎玩。奴婢這個器官,還是小仲主人親自給開的苞,先拔的頭籌呢。”
翠蓮就這樣羞答答地面對漆黑深處鏡頭,主動翻開令女人羞愧難當的私隱器官,一件一件展示給在場所有男人觀賞,同時嬌媚地一一解說。異常敏感的器官,在女人翻弄中,刺激得不住對著鏡頭泄身噴水。
最後,翠蓮用絲帶和鐵夾子,一面“呀呀”痛叫,一面把子宮口拖出陰穴外,並固定起來。把這個深藏體內的嬌小器官,呈現到小仲眼前。羞媚說道:“小仲主人,請欣賞妾身的子宮,這是妾身的生殖器官。你的同學,妾身的兒子,就是從這裡分娩出來。翠蓮懇請主人再發神威,把妾身的母親形象徹底摧毀,用主人的肉棒,狠狠肏進這個分娩過你同學的子宮裡,讓她像性器一樣服侍主人肉棒,從此讓主人任意奸玩。”
小仲一面姿意欣賞翠蓮劇烈顫栗的宮頸口,一面笑道:“阿姨是求我把你這個子宮也開苞破處嗎?這可是小申同學生長的地方哦。 ”
翠蓮羞得紅暈滿臉,媚笑道:“阿姨連生小孩的器官,也得乖乖侍候小仲肉棒,以後在小仲面前,唯一的身份,就隻能是任小仲隨便奸淫的婊子瞭。”
小仲道:“既然阿姨強烈要求,我就免為其難,肏破阿姨的子宮吧。”
翠蓮嬌羞道:“謝謝小仲主人,請主人好好享受奴婢的子宮服務。”
翠蓮跨跪到小仲胯間,一雙纖美巧手,捏著被拖出屄外的宮頸口兩邊艷肉,一使勁,硬是把嬌嫩宮頸囗扯開拉大,然後溫柔細心地套進小仲肉棒。再嬌軀坐下,纖柔玉指捏緊被粗暴撐大的宮頸口,硬拖著這個柔弱器官,從小仲龜頭慢慢滑向肉棒根部,強迫著宮頸口無微不致吮遍小仲整根肉棒。
小仲一面興奮觀賞翠蓮努力牽扯自己子宮的艷態,享受女人細心溫柔的子宮性愛服務,一面笑著說:“噢…這就是阿姨生育的子宮瞭,不過肏起來還沒有阿姨陰道舒服,子宮腔的空間太大啦。”說完,肉棒還特意在女人宮腔內挑瞭挑。
翠蓮羞得臉紅耳熱,一面苦苦忍著子宮一陣陣酸痛難受,一面柔媚說:“阿姨的子宮,令小仲主人玩得不爽,真對不起啦,阿姨這就努力,請小仲繼續肏阿姨的子宮,我會讓小仲享受到變態阿姨的刺激。”
為瞭讓小仲玩得更開心,翠蓮加快拖拉宮頸的頻率,完全不理會自身難受。可憐的宮頸口,不但被肉棒粗暴撐大,還要被身體主人牽扯著,把這個原本隻作生育功能的柔弱器官,強制成為性器官,不停吮吸服侍男人這根粗暴兇器,讓這根姿意淫虐她的粗魯外物,細細磨擦每一處敏感嬌嫩部位。
翠蓮一面費力拖拉子宮,一面委婉地問小仲:“阿姨的子宮現在好玩些嗎?”
小仲若無其事道:“ 觀賞度不錯,肏子宮頸那一小段,感覺還可以,子宮腔就不怎樣瞭。”
翠蓮咬瞭咬牙,更為溫柔地對小仲道:“阿姨這就令子宮讓小仲玩得很開心。”
美婦先把子宮套緊整根肉棒,然後嬌美玉手捋緊被翻出屄口的陰道媚肉,銀牙緊咬,雙手開始不斷快速捋動。
翠蓮的子宮是被強行夾出陰道口,所以整條陰道也被連帶翻瞭出來。現在女人雙手不斷在翻出的鮮紅媚肉捋動,那相當於隔著陰道壁肉,替直直豎在子宮裡的肉棒手淫。
小仲頓時舒服得不住叫道:“爽! 爽啊… 阿姨早就應該這樣做啦。”
而翠蓮則十分可憐瞭,陰道被大雞改造後,敏感度極度提升,現在更被自己雙手握緊磨擦。剎時間,美婦身子陣陣亂顫,紅嘟嘟的媚肉,也在高頻率顫栗中淫液狅湧,精致玉手瞬間變得濕淋淋。這還不止,一股淫水,從屄囗上方激噴出來,濺得小仲胸膛像剛從水裡出來一般,女人竟然又再刺激到泄身潮噴。
小仲看得興奮,也不客氣,一把握緊翠蓮陰蒂,又是一輪狠捏猛搓 。女人立刻被弄得“呀呀”嬌吟,剛泄過身子,竟馬上又狂噴淫水。
而這一次噴水,翠蓮更為瞭讓小仲玩得開心,左手纖指刻意撥開屄囗兩片薄薄的粉紅陰唇,讓自己淫水亂噴的尿孔,無遮無掩展示出來,使小仲可以清楚觀察自己的尿孔,在潮噴時每一絲一毫羞恥變化。同時右手也不閑著,完全不理會自己陰道已經連續兩次高潮泄身的疲倦,淫水淋漓的玉手繼續奮力擦拭敏感的艷肉,務求插在子宮裡面的肉棒,能夠暢快享受自己隔著陰道壁肉的手淫服務。
如此熱血沸騰的淫穢場面,令小仲挑在女人子宮內的肉棒,興奮得連連顫動。
雖然又羞又難受,翠蓮仍然像一位盡心服侍丈夫的嬌美妻子般,溫柔委婉地輕聲問:“小仲,現在覺得舒服嗎?這樣玩阿姨的子宮,開不開心。”
小仲淫笑道:“早就應該這樣玩啦,這樣玩才夠刺激。”
在翠蓮柔情萬般服侍下,小仲肉棒終於滿意發射。
雖然讓小仲剛變態完子宮,身子又被淫玩得連續多次泄身,但翠蓮完全不理會自己的疲累。先溫柔侍候小仲再次以一個高傲主人姿態坐好在沙發上,然後拖著疲乏的雪肉嬌軀,溫順地再次跪到小仲腳邊。所有射燈又一次集中射向美貌少婦。翠蓮柔媚說道:“謝謝小仲主人替奴婢子宮開苞,以後妾身的子宮就是主人的玩具,小仲以後玩阿姨的生殖系統就可以更全面,不用有甚麼顧慮瞭。”
小仲笑道:“不錯,阿姨的子宮挺好玩,玩阿姨實在很刺激。”
翠蓮溫婉說:“小仲若覺得阿姨好玩,可不可以接受阿姨的請求?”
小仲繼續笑問道:“阿姨求我甚麼呢?”
翠蓮羞答答道:“ 求小仲立刻剝奪阿姨的一切人身自由,把阿姨的身體牢牢掌控,收阿姨作任意玩弄的淫奴,好嗎?”
小仲淫笑著說:“既然阿姨一再請求,我就同意收你作淫奴吧,阿姨滿意瞭吧。”
翠蓮雖羞愧不已,仍然紅著臉,委婉說道:“謝謝小仲主人收阿姨作淫奴,現在懇請小仲立刻剝奪阿姨出奶水的自由,把乳頭扣賞賜給阿姨,從此限制阿姨奶水自由流出,把人傢奶水流出的權力牢牢掌控在小仲手裡。”
翠蓮說完,玉手輕扶著小仲拿乳頭扣的手,柔順地牽引小仲的手,伸到自己不斷滴著乳汁的奶頭,然後皺緊秀眉,忍住尖銳扣齒夾咬乳頭的痛楚,手把著手,協助小仲把乳頭扣,鎖緊自己敏感的奶頭根部。
整個鎖扣奶頭的過程,翠蓮雙手一直保持溫順地輕托著小仲的手,仿佛小仲的殘忍夾扣奶頭,是給自己的皇恩浩蕩,而自己被迫忍痛脹奶,那是天經地義般小事。
雖然羞得臉頰通紅,翠蓮仍保持十分柔順,溫婉說道:“謝謝主人賞賜,現在再懇請小仲主人,立刻剝奪阿姨尿尿和潮噴的自由,賜予阿姨尿孔塞,堵死阿姨的尿道,把尿尿和潮噴的掌控權從人傢身上奪走,讓人傢以後都得問過小仲同意,才可以尿尿和潮噴。”
翠蓮說完,把尿孔挺到小仲面前,玉手把著小仲的手,把帶倒刺的尿孔塞插入自己尿道。當尿孔塞殘忍推入時,女人又是痛得冷汗直冒,嬌艷的肉體陣陣發抖。
翠蓮做完這一切,羞澀地向強哥方向看瞭一眼,怯生生道:“翠蓮已經讓小仲剝奪一切自由瞭,成為小仲淫奴啦。”
強哥哈哈笑道:“不錯,確是又乖又聽話。”
大雞提著一堆掛瞭一排排尖鉤的繩子,丟到翠蓮腳邊,沉聲道:“穿上。”
翠蓮在阿仁剛才的解說中,已經知道,這是給淫奴的殘忍裝束,雖然心裡害怕,但卻不敢在這幫男人面前有所怠慢,默默撿起那堆繩鉤,正準備穿上。
強哥拍瞭拍玻璃茶幾道:“站上去,對著鏡頭,讓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玻璃茶幾雖然不高,但要一個赤裸女人站在如此窄小空間,表演性器自虐給一群男人看,那是何等羞恥。不斷受到羞辱的翠蓮,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是,翠蓮已被這群男人糟蹋得一點也不敢有反抗,哆嗦著羊脂雪肉的亮麗裸體,爬上玻璃茶幾上,站到茶幾中間,在黑暗處的男人們註視下,開始穿戴淫奴裝束。
那堆繩鉤,總共有三條,每個尖鉤都閃爍著可怕寒光。翠蓮先拿起一條繩鉤,繩鉤兩頭一晃一晃均掛著一排三個令人矚目驚心的尖鉤。
女人先深吸一口氣,玉手提著一排三個尖鉤,一狠心,“呀吔”痛啍一聲,尖鉤刺穿自己薄薄小陰唇,接著忍痛把另兩個鉤也刺掛到陰唇上,然後繩子沿大腿外側繞到屁股,再沿著股緣伸到菊肛孔。
“啊唷”又是一聲痛叫,翠蓮纖手在菊花孔邊一邊摸索著,一邊把繩鉤另一頭的三個尖鉤,也一一刺穿鮮艷的肛蕾。
玉手再顫抖著在繩子中段的蝴蝶索上一拉,繩子收緊。女人立刻紅唇發抖,身子又是痛得一陣哆嗦。繩子兩頭的尖鉤,分別殘忍鉤扯開翠蓮陰穴口和菊肛孔的一邊。
尖鉤散發著寒光,冷冷鉤扯著柔軟器官的性感艷肉,在射燈下,更顯矚目驚心,更添男人的性虐興奮。
翠蓮極力忍著嬌弱性器被殘忍穿刺的疼痛,美目滾著淚光,顫顫巍巍把自己屄口和肛孔的另一邊也同樣鉤扯開。
女人再深吸一口氣,稍微平緩一下因疼痛抖得過度激烈的白滑肉體。拿起最後一條繩鉤,這一條與之前兩條稍有不同,繩頭兩端各隻有一個尖鉤。
繩子先橫過雙乳下沿,繞到粉背後交叉,再從香肩上繞回胸前。纖指握緊尖鉤,忍著痛,從奶頭下端向上鉤入,玉指繼續忍痛使勁,直至鉤尖刺穿奶頭,從乳頭上端透奶而出。纖手再移到雙乳中間蝴蝶索處,收緊繩子。尖鉤通過雙肩,一下子把嬌嫩奶頭掛高,令兩粒嫣紅的乳頭在胸前高高翹起。
翠蓮穿戴好這身淫奴裝束,已經痛得香汗淋漓,雪肉嬌軀不住顫抖。下體前後肉洞,被尖鉤殘虐扯開,濕淋淋的柔嫩艷肉,在肉洞口一抖一抖吞吐伸縮。肉道內的清亮淫水,由於肉孔口被扯大而漏出,像絲絲亮麗的銀線粘掛在肉孔邊,淫穢地在兩條肉光光的大腿間一蕩一蕩,精致尿孔也在艷肉的抽搐中翻出陰穴口。
美貌少婦的亮麗裸體,在漆黑大?中央,被射燈照射著,孤伶伶站在狹窄玻璃幾面上簌簌發抖,無遮無掩任人觀看,身上誘人性器,不時閃爍兇器寒光,充滿瞭性虐的刺激。大夥都看呆瞭,大?一時沉靜下來,無人出聲,隻是靜靜欣賞著此時無助少婦手足無措的嬌羞艷態。
如此沉靜瞭幾分鐘,強哥咽瞭一下口水,由衷贊道:“真美,這小婦人實在太美,太有女人味瞭,玩多久都不會生厭。”
又沉默瞭一會,強哥緩緩道:“蓮奴,對著鏡頭最後說幾句吧。”
淒美得令人心軟的漂亮少婦,努力擠出迷人媚笑,溫婉說道:“這就是淫奴衣服,主人覺得好玩的部位都展示出來啦,奴婢謝謝主人賞賜這麼好的衣服,以後隻要主人傳喚,奴婢一定穿上這身打扮,讓主人玩得開心滿意。”
翠蓮說完,又是一陣沉靜。由於整個大?漆黑一片,燈光隻射著美少婦光滑裸體,令站在黑暗處的男人可以清晰觀察女人的一切,而女人則無法看到黑暗裡情形。這種沉靜中孤伶伶任人觀賞的羞恥,令這個飽受糟蹋的女人又是一陣心慌意亂。
眾人默默欣賞著女人站在臺面上不知所措的動人羞艷,如此又過瞭幾分鐘。
強哥打破沉靜,緩緩道:“開燈。”
原本黑漆的大?,一下變得燈火通明。
大雞首先哈哈笑道:“恭喜,恭喜,恭喜蓮奴終於正式成為淫奴,以後可以讓男人隨便玩啦。”
翠蓮羞媚回應:“謝謝大雞哥哥,奴婢身子隨時等候大雞哥哥親臨指教。”
阿明淫笑著道:“恭喜蓮奴啦,成瞭淫奴,以後讓哥哥虐待性器官,就更加不用顧慮甚麼瞭。”
翠蓮艷臉嬌紅回應:“謝謝阿明哥哥,奴婢的身子,一定讓阿明哥哥玩得開心滿意。”
阿仁也笑著說:“恭喜,恭喜,蓮奴的性器官,以後可沒有清閑時刻啦。”
翠蓮羞答答道:“謝謝阿仁哥哥,以後請多多使用奴婢身子。”
強哥道:“蓮奴,成瞭小仲淫奴,你要和小仲互換禮物啊。”隨手拿出一條連著一個尖鉤的金鏈,遞給小仲。又拿出一把鋼尺,遞給翠蓮。
翠蓮接過鋼尺,盈盈跪到小仲面前,柔情無限軟聲說道:“阿姨以後就是小仲隨便玩弄的淫奴瞭,阿姨身上的器官,以後都由小仲說瞭算,輪不到阿姨任何異議。請接受阿姨這把鋼尺,這是專懲罰阿姨用的,以後隻要阿姨不聽話,請小仲主人立刻使用此鋼尺,狠狠鞭撻阿姨的性器官,因為那些器官最敏感,鞭得阿姨最痛。”
小仲接過鋼尺,隨手把帶尖鉤的金鏈遞給翠蓮。
翠蓮接過金鏈,想瞭想,羞紅著臉,像一位新婚嬌妻對心愛丈夫般,無限溫柔對小仲道:“替阿姨戴上這條金鏈,好嗎?“
翠蓮柔柔牽著小仲拿尖鉤的手,伸到自己陰蒂處,讓小仲手中鉤尖,點著異常敏感的花蒂。
可憐而又敏感的花蒂,彷佛知道即將來臨的可怕,在鉤尖觸碰下,立刻硬硬挑起,並顫動不止。
翠蓮完全無視自己陰蒂的激烈反應,溫柔地輕扶著小仲持鉤的手,彷佛那才是自己至愛珍寶,嬌羞地飄瞭小仲一眼,那神情就像新婚嬌妻讓心愛丈夫剛揭去頭巾般,嬌艷誘人。
小仲聳瞭聳肩,像做一件很隨意的事般,手指使勁,手中尖鉤緩慢而穩定地刺穿女人不住顫動的敏感花蒂。
被淫奴裝飾拉扯開的陰穴口,剎那間,艷肉翻滾,春潮泛濫,無遮無掩的尿孔也抽搐不止。若在之前,這個小肉孔已噴吐潮吹,但現在因插瞭尿道塞,尿孔讓人殘忍剝奪瞭潮吹功能,隻能痛苦地不斷開合吞吐。內裡的尿道塞在尿孔口處,歡暢地伸縮不止,忠實執行它凌虐這個柔弱器官的功能。尿道塞表面倒刺,挑掛著敏感的尿管嫩肉,脅迫這些鮮艷紅肉在尿孔口不停進出,反復表演其淫靡性感。
翠蓮漂亮好看的臉蛋,現出令人心軟的痛苦神色,溫軟玉手卻依然輕扶著小仲正殘忍鉤刺自己敏感陰蒂的手,彷佛那才是自己最重要的。
小仲被翠蓮柔順接受凌虐的動人美態,吸引得再度獸血沸騰。
小仲心急道:“哥,時間也不早瞭,我想帶這女人先回房瞭。”
強哥道:“反正是你的淫奴,你喜歡怎麼處置她都行。”
小仲剛鉤刺完翠蓮的敏感花蒂,也不理女人的柔弱器官仍然疼痛不止,粗暴地一扯金鏈道:“隨我入房。”
“呀唷…痛啊。”如此粗暴拉扯,翠蓮痛得失聲輕哀,但立刻又溫順地雙手放到背後,任由小仲像拉牲畜一樣,牽著自己陰蒂,羞答答地乖乖跟上,還特意跟慢一點,讓小仲把自己不住亂抖的花蒂拉直拉長,充分滿足小仲的淫虐欲望。
過不久,小仲的房間內,不斷傳出女人顫抖著的性感媚淫聲,這道媚淫叫聲回蕩在整個淫虐宮裡,直至差不多天亮才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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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小仲與翠蓮手牽著手走出房間,翠蓮羞答答地低著頭,像一位剛完成洞房的嬌美小妻子般,柔順地讓小仲牽著自己溫軟精致的玉手,拖著讓小仲暴淫瞭一整晚的赤裸香軀,盈盈來到強哥面前。
翠蓮怯生生道:“強哥早。”
強哥笑吟吟道:“蓮奴早,昨晚是正式淫奴的初夜,性器官過得怎樣?有沒有教小仲玩得殘忍粗暴些啊…,性器官應該讓主人折磨到痛不欲生,才叫淫奴的初夜哦。”
翠蓮羞得潮紅滿臉,低聲說道:“奴婢的性器官,到現在還痛得難受,在奴婢身體裡面亂顫亂抖。”
強哥哈哈笑道:“這是應該的,初夜嘛,那個女人的性器官不是“呀呀”痛叫的,做淫奴的,更應該讓主人粗暴虐待得生不如死,才對得起淫奴的初夜哦。”
翠蓮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應對,一時手足無措,靜默下來。
小仲在旁邊笑道:“以前未玩過女人,還以為對女人,要樣樣遷就,挺麻煩的,昨晚玩阿姨,才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玩得那麼粗暴變態,真刺激,我想想都有些於心不忍瞭。”
翠蓮可憐巴巴輕聲說道:“強哥,人傢已經做瞭淫奴,又那麼聽話,可以讓翠蓮回傢瞭嗎?”
強哥失笑道:“哦?蓮奴還想著回傢嗎?做瞭淫奴,你的性器官每時每刻都要娛樂男人啦,那還有甚麼時間回傢?”
阿明也笑道:“今天是星期六,小仲星期六和星期日都不用上學,這兩天就先留在這裡讓我們玩,由下星期一開始,我早上帶你去我那班兄弟處,讓我那幾百兄弟慢慢玩,晚上回來就侍奉小仲,你的性器官會很充實的,以後都不會有空閑時候啦,別想著回傢瞭,多想想如何讓男人玩得要生要死吧。”
翠蓮聽得臉色發白,哀哀說道:“求求強哥,放過翠蓮吧,奴婢傢中還有兒子要照顧,已經連續兩天沒回傢瞭。”
阿明戲謔說道:“蓮奴,你就別想那麼多瞭,你那身子,白白滑滑的,那麼好玩,每個男人都絕對喜歡把你抱在懷中搓揉玩弄,我可保證你的性器官,以後每時每刻都百分百刺激。你就準備好每天在不同男人懷抱裡哀討求饒吧,你的淫叫聲一定會越來越好聽哦。”
強哥帶點不耐煩道:“甚麼兒子,你兒子的小命,從今以後,就全看你娛樂男人時的表現瞭。你已經是淫奴啦,是男人玩樂的肉玩具,不再是甚麼母親瞭,以後男人堆裡就是你的傢,你要照顧的是玩你的男人開不開心。”
翠蓮輕泣著跪到強哥腳邊,軟聲求道:“強…強哥,可憐可憐翠蓮吧,翠蓮已經很乖地完全聽你們瞭。”
大雞拍瞭拍不銹鋼產婦椅道:“別再羅嗦瞭,壞瞭大傢玩女人的興頭,小仲還未試過在產婦椅上玩女人,自己爬上來,保證很快就把你玩到兒子都忘記瞭。”
經過這兩天的殘忍淫虐,可憐的嬌弱少婦,已經被這班人蹂躪得完全沒有反抗意志。翠蓮一面抽泣著,一面聽話地顫顫巍巍爬上產婦椅,乖乖岔開兩條俏生生的雪玉美腿擱在支架上,同時扣緊自己的圓潤大腿,倘露出誘人生殖器,淒淒楚楚地等候男人對自己性器的虐待折磨。
十分鐘也不到,原本還哀淒抽泣的女人,就在一群男人的淫邪笑聲中,被弄得婉轉媚叫,玉臉嬌紅,淫水亂噴,女人靡靡動聽的嬌吟痛哀聲,響切整個淫虐宮,整個星期六,沒有一刻停息過。
直到吃過晚飯後,被淫虐瞭一整天的翠蓮,才被小仲用鏈鉤牽著陰蒂回房間。
可憐的美艷少婦,作為女人的尊嚴羞恥以及情感,徹底讓人剝奪殆盡,淪為隻能天天在男人手上哀婉媚叫,滿足男人淫虐獸欲的雌性動物。
但追求自由,是每個人的天然本性,看著面前興奮牽拉自己陰蒂的小孩,翠蓮心裡想著 “小仲還隻是一個小孩,才剛剛學會玩女人,應該不像廳外那幾個兇人,隻懂泄欲,不懂溫柔。”
翠蓮淒迷的美目漸變明亮,柔弱的她,雖然已經一無所有,剩下的隻是女人的天賦本錢。但眼前小孩是自己重獲自由的唯一希望,翠蓮決定要盡自己女人的柔媚,軟化這小孩的虐心。
進入房間,翠蓮輕擁著小仲,溫柔地道:“讓阿姨服侍小仲洗澡好嗎。”
小仲先收緊金鏈,然後刻意用力扯瞭扯,翠蓮的身子痛得不由又是一陣哆嗦。
小仲故作關切道:“阿姨很痛嗎?”
翠蓮羞媚地瞥瞭小仲一眼,帶點撒嬌語氣道:“嗯…壞死瞭,明知故問,小仲越來越會調戲阿姨啦。”
小仲一臉戲謔笑道:“這全是阿姨教導我的啊。”手中金鏈再度收緊並使勁提起。
極度敏感的花蒂被殘忍鉤扯,翠蓮肉光光的美腿不由自主顫抖著踮高繃起,女人感到自己整條陰道都被刺激得在體內掙紮亂抖,而堵著尿道的尿孔塞像鼓足動力的活塞般,吞吐不止,暢快地欺凌可憐的尿孔口。
雖然受此粗暴凌虐,少婦卻全然不理自己下體難受不適,素手環抱著小仲脖子,輕提自己肉嫩嫩的右大腿,在小仲自然垂低的左手手臂輕輕擦拭,讓小仲充分感觸自己大腿肌膚的滑膩性感。同時,漂亮臉蛋輕枕小仲胸膛,一副小鳥依人的嬌俏模樣。
美艷少婦以如此動人的柔情蜜意來迎合殘忍暴虐,大大滿足瞭小仲的虐心,他左手手掌情不自禁地沿著女人嫩滑大腿輕摸而上,在女人大腿根盡頭,觸摸到一大團溫潤軟肉。
小仲低頭看去,立時獸血一陣翻湧。女人分開的兩腿間。受陰蒂暴扯的刺激,陰道艷肉竟翻出瞭肉屄外,並頂著柔嫩的宮頸口,在陰穴外不停地伸縮顫動。滲湧出的蜜液,瞬間弄得正在下流亂摸的左手手掌濕淋淋。
女人對自己身體的淫穢反應,彷似不覺般,依然是那樣情深款款地伏在小仲胸膛,踮起左腳,提高右腳,任由小仲下流淫虐淌開的私隱性器。秀美臉上浮起的紅暈更覺嬌艷。
翠蓮其實也知自己下體的羞恥尷尬,但她更不敢破壞瞭面前小孩的淫欲興致,對面前小孩的一切下流淫行,她隻能曲意相迎,以便讓小仲開心滿意後,嘗試求這個兒子的同學幫自己一把。當感覺小仲熱切目光瞪視自己羞紅俏臉,美婦羊脂白肉的軀體,立刻像含羞少女般一陣忸怩不依。
然後柔柔抬起自己的羞媚臉蛋,美目含春地迎向小仲餓狼般的眼光,提起的雪肉美腿,更為溫柔地輕拭著獸血湧動的小仲。
美婦接受粗暴變態,所表現的溫婉柔順,更加推高小仲的性虐欲望,提著金鏈的右手收得更高,彷佛要把女人整個提起般,更為激烈地拉扯女人顫動不安的花蒂。
翠蓮身不由己地從原本的前腳掌踮起,變成奮力以精致足趾踮高,以減輕被鉤扯陰蒂的痛楚。
小仲左手五指,一面下流挑逗女人翻出肉屄外的宮頸口,一面逐根手指,粗魯地強勢擴張著插進這個柔嫩小肉孔,最後五指撮合成尖錐狀,硬硬卡在女人這個嬌小開口中。子宮頸的性感艷肉,像一張充滿彈性的薄膜般,緊緊箍實五指。
小仲把卡在女人宮頸口的五指尖錐,刻意不斷地一張一收,如戲弄一張嬌艷的美人小嘴般,脅迫這個精致小口羞恥地隨之一開一合。
子宮頸受到粗暴下流的變態, 美婦卻彷如不覺般,依然情意綿綿地凝視著一面淫笑的小仲,接著嚶嚀一聲,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羞答答地把秀美臉蛋,埋到淫虐自己的小仲肩頭。
翠蓮在小仲耳邊一面輕輕嬌喘,一面像春情勃發的可人兒,在愛人耳邊喁喁細語般媚聲說道:“嗯…小仲好利害啊,玩女人的手段越來越高明瞭,阿姨的子宮讓小仲玩得失控瞭,有沒有感到人傢的子宮,在小仲手上痙攣?”
小仲一面淫笑道:“哦?原來阿姨的子宮在痙攣,怪不得包著我手指的宮頸囗顫得那麼利害,而且比剛才更有彈性,嘻嘻…真好玩,又濕又軟,而且比阿姨的陰道箍得更緊,夠刺激。”小仲五指的開合動作一點也沒有減慢。
翠蓮軟聲道:“小仲…你知嗎,女人生孩子的時候,就是這樣痙攣的,醫生說這叫宮縮,小仲好壞啊…,迫人傢不停地生小孩。”
小仲興奮道:“哈…原來阿姨生小孩的時候,就是這樣痙攣著,被撐開子宮口的,那就更應該好好玩玩瞭,阿姨忍住,讓我慢慢玩。”
翠蓮膩著聲軟軟道:“小仲喜歡玩女人生小孩,阿姨痛死也會忍住的,一定讓小仲玩到滿意,可不可以讓阿姨在小仲耳邊呻吟?”
小仲笑道:“嘴在阿姨身上,阿姨要呻吟隻管呻吟好瞭。”
翠蓮用膩得讓人心軟的媚聲,撒著嬌道:“嗯…不行啊…,人傢要求做小仲的淫奴,目的就是要讓小仲剝奪人傢的所有自由,包括呻吟也得經小仲同意瞭才行。嗯…人傢不要嘛…,小仲快把阿姨呻吟的自由也剝奪去,把阿姨限制得死死的,一切都操控在小仲手上,快點嘛…”
小仲開心道:“既然阿姨要求,那我就剝奪你這個自由,不過,阿姨的淫叫聲可好聽瞭,我同意阿姨呻吟。”
翠蓮媚眼如絲,樣子像很滿足的說:“謝謝小仲…”
不久,房間響起一片女人發著抖的性感媚叫聲。聲聲撩撥著小仲的殘忍虐心。
也不知過瞭多久,小仲凌虐女人宮頸口的興頭得到完全滿足後,撮合的五指開始野蠻推進。嬌嫩的子宮口,像不勝負荷的美人小嘴,緊吮著五指尖錐外緣,辛苦地慢慢滑向錐底,被越撐越開。紅艷小嘴終於艱難地吮過拳骨,再慢慢拖滑到手臂中段。
可憐的殷紅小嘴,先是被殘忍擴開,再被迫在擴張的痛楚中,細致吮遍淫虐大手從手指頭到手臂的每一個細微之處後,最後還要被粗暴的手臂撐大卡開,隻能無奈地柔柔含著粗大的男人前臂,任由這隻兇殘大手,在其嬌嫩內部任意蹂躪摧殘。
當小仲感到推進的指錐突然一松,接著大量更濕更軟的嫩肉,柔柔擠壓著自己深入女人體內的手掌,知道已經進入女人的宮腔裡面,不由興奮地叉開五指,在女人子宮腔內又抓又捏,極盡下流地恣意調戲女人柔嫩的子宮肉壁。
由於小仲對女人的子宮淫虐從未停息過,翠蓮的子宮痙攣也不斷持續著,女人感到整個身體內部的柔弱器官,彷佛都在抽搐哀號,卻又無處躲藏,任由大手肆意奸淫。那種對來自體內極度疼痛的無力感,深深折磨得美婦白玉嬌軀一陣陣哆嗦。
女人苦苦忍住地獄般的痛苦,玉手隔著自己白滑平坦的小腹,滿臉柔順地輕輕撫摸著小仲的手,彷佛暴淫自己子宮的這隻手,才是最重要的,而自己正被粗暴抓捏的宮腔壁肉,則是一文不值。
翠蓮小鳥依人般伏在小仲肩膀上,像獲得幸福的嬌妻般,溫柔委婉地在小仲耳邊道:“阿姨好開心啊,小仲終於把人傢的子宮當玩具來玩瞭。”
小仲戲謔地說:“阿姨喜歡小仲這麼粗暴地玩子宮嗎?”說完,一把滿滿揪緊女人的子宮嫩肉,從女人小腹處用力頂起,光滑小腹凸起整個拳印。
翠蓮感到自己整個柔弱子宮,都在小仲手中哀號求饒,但俏麗的臉上依然是一面柔順,媚眼如絲凝望著小仲,白滑小手溫柔地輕撫緊揪著自己子宮的拳印,甜甜笑道:“玩阿姨的子宮,小仲想玩得有多粗魯就來多粗魯好瞭,不用客氣的。”
小仲淫笑著說:“阿姨好淫蕩哦,讓小仲越玩越變態。”
翠蓮忸怩地佯作不依道:“嗯…小仲既變態阿姨,又同時取笑阿姨,把阿姨羞死啦。”
小仲嘻嘻笑道:“阿姨害羞的樣子最好看,快告訴我,讓男人玩子宮有甚麼感覺。”
翠蓮艷臉飛紅,嬌羞伏到小仲肩頭,羞答答地膩聲道:“阿姨本來還有點小仲同學母親的自尊,現在連像征母親的子宮,也讓小仲隨便抓隨便捏,就像把阿姨的人母自尊捏來捏去一樣,把阿姨羞得想躲起來啦。”
小仲道:“這麼說,阿姨是不想小仲把子宮捏來捏去瞭。”
翠蓮在小仲耳邊呵氣如蘭地溫聲軟語道:“不是啦,阿姨最喜歡讓小仲這樣玩,把人傢的人母自尊粗暴捏碎,不再把阿姨當作同學的母親,而是把阿姨完全當成婊子一樣隨便玩,嗯…小仲…,快使勁捏阿姨的子宮,讓阿姨知道那是小仲的玩具,不再是屬於阿姨的。”
小仲被翠蓮逆來順受的媚惑艷態弄得怦然心動,不覺由衷說道:“阿姨實在太好玩瞭,我越來越喜歡阿姨的身子瞭。”
翠蓮充滿柔情蜜意地輕擁著小仲,任由這個自己兒子同學的雙手,殘忍折磨自己的嬌弱性器,彷佛這個正在變態淫虐自己身子的小男孩,是自己至愛的戀人。
同時,羊脂膩滑的赤裸嬌軀,緊貼在小腫胸膛,輕輕扭擺,紅唇輕吻著小仲臉頰,用令人心軟的柔媚軟聲道:“小仲,阿姨這麼聽話,可不可以答應阿姨一個請求。”
小仲道:“甚麼事。”
翠蓮用甜膩得足可溶冰化雪的媚膩軟聲說道:“你看阿姨又乖又聽話,又可以讓小仲任意玩,明天可不可以替阿姨向你哥說情,讓阿姨先回傢。阿姨保證,以後小仲隻要打個電話或者勾一勾手指頭,阿姨立即像電召的婊子一樣,趕到小仲面前,讓小仲隨便玩。”
香噴噴,軟綿綿的白滑嬌軀在懷中婉轉哀求,充分滿足小仲那種少年自大心理,再加上女人騷媚入骨的艷惑,牽動小仲心神,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小仲情不自禁脫口說到:“阿姨放心,我明天就跟我哥替你說情。”
翠蓮情深款款地,迎著小仲餓狼般興奮淫邪的目光,用消魂入骨的媚膩軟聲說道:“那阿姨先謝謝小仲瞭,小仲真好,阿姨願意一輩子都做小仲的淫奴,嗯…小仲…別停手啦,快折磨阿姨的性器官,讓阿姨不停要在小仲面前哀叫求饒。”
整個淫虐宮,又是大半個晚上,都回蕩著美艷少婦哀婉纏綿的性感媚叫聲。
第二天早上,淫虐之心完全獲得滿足的小仲,牽著翠蓮的手,對強哥道:“哥,我想好瞭,還是讓翠蓮阿姨回傢吧,她畢竟是我同學小申的母親,而且也答應以後會應召隨我們任玩,也就別過度難為她瞭。”
阿仁在旁笑著說:“唷…我們的小仲,挺憐香惜玉的嘛,蓮奴有這樣的好主人,那可是你幾生修到的幸福啊。”
翠蓮窘羞得無地自容,自己親手揉碎一切女人尊嚴,做出比婊子還要下賤的侍奉,還要忍受地獄般的肉體痛楚,婉轉承歡地陪這男孩,殘虐自己作為女人最私隱的器官,這才獲得男孩的說情,而這竟然已經是她幾生修到的幸福瞭。
但是,被這群惡人,連續不斷粗暴蹂躪,從外都內都驚恐馴服的女人,一點不滿都不敢有。
翠蓮一雙嫩白素手,輕擁著小仲自然垂下的右手,像一位溫順依戀的小情人般,溫軟白滑的嬌軀,緊貼著小仲的整隻右臂,輕輕扭擺。讓自己一對漲滿奶水的雪玉肥乳,在小仲臂膀不斷輕拭。
女人柔媚地甜笑著說:“是啊,能夠有小仲這麼好的主人,翠蓮實在太幸福瞭,也謝謝幾位哥哥,讓翠蓮有一個好主人。”
強哥哈哈笑道:“既然小仲替你說情,那就按小仲意思做吧,蓮奴,你可以回傢瞭。”
翠蓮美目含情地望著小仲,嬌羞無限地膩聲道:“今天是星期天,小仲不用上學,翠蓮也不急在一時,先陪小仲玩多些時刻,讓小仲細細把奴婢的身子,像婊子一樣玩多幾遍,等玩膩瞭,晚上再回傢好瞭。”
大雞笑嘻嘻道:“蓮奴果然讓我們越玩越乖巧,越虐越聽話啊。”
其實翠蓮並不是不想早點回傢,但這幾天的連續淫虐,讓她非常清楚強哥等人的兇殘與為人。聰明的美女知道,要是她現在敢轉身走人,表現出瞭心急想離開的姿態,恐怕還未踏出第二步,柔弱的身子,立刻就會被面前這幫餓狼按倒地上暴奸瞭,那她所作的一切忍耐,將付諸東流。而且,恐怕永遠不可能再有脫離魔掌的一天。
她必須繼續忍受這一天的淫虐,以自己的媚順乖巧,徹底滿足這幫人的獸欲,讓他們精力耗盡瞭,才有機會晚上真的放過她。
整個星期天,翠蓮的身體,又再承受每一個嬌嫩肉孔,沒有一刻清閑的羞辱痛苦,讓這群男人細細地虐完一遍又一遍。而女人婉轉哀吟的嬌媚聲,也從早到晚蕩漾在整個淫虐宮,直到晚飯時刻。
翠蓮並沒有資格進食,每天給她的,都是一些特制的營養飲料,這是為瞭保持她肛腸幹凈,滿足男人淫玩興致。
在強哥等人吃晚飯的時候,先問準瞭強哥的同意,翠蓮終於可以拖著疲累身子,清洗幹凈讓人奸玩後,身上濕淋淋的奶水淫水以及汗水。
淫虐宮的設計,純粹就是以玩弄女人為目的,故翠蓮沖身洗澡的地方,就在飯廳正中央,一個面積半平方米左右,約一尺高的小平臺上。讓男人可以一面吃飯,一面欣賞女人站在狹窄平臺上,清洗自己羊脂白玉的動人嬌軀。
美艷少婦一絲不茍地,慢慢清洗自己每一寸亮麗肌膚,動作柔美,彷如跳艷舞一樣。還多次主動翻出自己誘惑性器,細細清潔。把女人沖身洗澡的行為動作,淋漓盡致地表演給強哥等人觀看,充分滿足男人們的觀賞要求。
翠蓮也明白自己此時的動作,隨時會再度挑起這群男人的獸欲,但她卻又不敢不做好,因強哥等人若覺得看不爽,她就必須要躺到飯桌中央,自己用器械凌虐自己的性器,供這群男人吃飯時娛樂觀賞,那樣做的話,比洗澡更容易挑起這群男人的獸欲。而隻要這群男人仍欲火高漲,她就肯定走不瞭。一但錯過瞭今天,明天小仲一回學校,她失去這個保護傘,那就可能永遠都走不瞭。
一眾人等吃過晚飯後,在經得強哥同意,翠蓮終於結束當眾洗澡的羞辱表演,可以穿回當初的白色襯衫,迷你短裙以及精致高跟鞋。
白色短袖襯衫的鈕扣已經全部丟失,以至於翠蓮不得不向強哥借用幾根尖針臨時穿扣著。而那些尖針,則是男人們平時用來穿刺虐玩自己性器官的淫虐工具。翠蓮沒有穿奶罩和底褲,因那些已讓大雞在最初迷奸自己時,給粗暴割碎瞭。
穿回衣服的翠蓮,姣美的玉容配上OL套裝,更顯端莊秀麗。衫袖口露出的一雙玉臂,晶瑩粉嫩。 被鎖上奶頭扣的乳頭,在胸前襯衫上撐出兩點誘人凸起,大大加強瞭潔白襯衫的透視效果,令纖腰在扭擺間,胸前兩團羊脂美肉的跳蕩痕跡更加細致動人。迷你短裙下,一對圓潤美腿膚光白亮,讓精致薄底的高跟鞋襯托得更為修長誘惑。
翠蓮穿好衣服後,羞澀地瞥瞭眾人一眼,立時嚇得花容慘白,嬌軀一陣哆嗦。她非常熟識,正直直瞪視著自己的一道道如饑似渴的淫邪目光,所代表的意思,那正是自己準備婉轉嬌哀的前奏。
純樸的美少婦,天真地以為先讓這群兇人發泄一整天,隻要再穿上衣服,把誘惑男人的性器遮掩起來,當可暫時打消這群惡人的淫欲念頭,讓自己重獲自由。可惜,她太低估自己美貌帶給男人的吸引力瞭,羞花閉月的容貌,配上玲瓏有致的動人胴體,任一種不同打扮,都會帶給男人新的視覺刺激。這令無數女人爭相追逐的艷麗,對翠蓮來說,卻是又恨又怕。
此刻,她若不能立即撲滅這一把把重燃的獸欲之火,那她這一整晚,就註定要在這群餓狼的利齒下,哀婉求饒,再沒一刻停息瞭。而且,錯過瞭這一晚,她的命運從此隻能是無時無刻,輾轉掙紮在不同男人魔掌下。
翠蓮此時真的有點不知所措,“若一聲不響,直接扭頭離開,恐怕沒走兩步,已讓這群男人鉤吊起奶頭,拉脫出肛道和陰道,再塗上特制藥水,然後瘋狂鞭撻那些敏感艷肉。”她一想到這些,內心就恐懼得打顫,尤其是那些藥水的效力,更是令她怕得要死。不單把疼痛放大瞭讓她感受,而且連麻木的機能也給徹底剝奪去。男人無論抽打多久,性器嫩肉傳來的痛楚,都是那樣清晰,絕沒有一絲遺漏地傳送到她的痛覺神經裡,那種深刻的痛, 彷佛那不單單是在鞭打她的肉體,連靈魂兒也一並讓人一下一下抽擊著。女人彷佛感到自己體內仍覺疼痛的肛道和陰道,已經開始驚恐地掙紮蠕動瞭,她趕緊打消瞭直接離開的念頭。
若繼續這樣呆呆站著,翠蓮又悲哀地發覺,這種孤零零無助女體的誘惑,很快就會令她再要躺在這群男人懷中,任人奸弄瞭。
十分無奈下,翠蓮唯有硬著頭皮,故作輕松,巧笑倩兮地迎著強哥殘忍目光,盈盈走到強哥面前,彷如無奈的小白羊,主動把自己送到餓狼嘴邊,讓其舔舐品嘗。
翠蓮嬌媚說道:“強哥,翠蓮回去瞭,強哥甚麼時候想享用人傢身體,隻要打個電話,翠蓮就會立刻過來。”
翠蓮本意是想提醒強哥,自己是可以隨時召喚,希望強哥不急在這一時。
但翠蓮嬌艷欲滴的俏麗姿容,已令強哥的欲火再度烘烘燃燒,強哥獰笑著一把將美婦扯進懷中,右手隔著襯衫,狠狠搓揉翠蓮一對脹滿奶水的誘惑玉乳,左手更毫不猶豫,粗暴伸進美婦裙底,撩撥女人胯間性器。
翠蓮此時內心在滴血,她知道她的夢要破滅瞭,如此下去,很快,她身體的柔弱器官,又要在男人手上哭泣掙紮瞭。
蹂躪乳房的力度是如此之殘忍,即使戴瞭乳頭扣,嬌嫩的奶頭,仍很快就被揉捻得辛苦地吐出絲絲乳汁,潔白襯衫胸前,漸漸散開兩灘濕濕的淫穢奶積,而襯衫那種濕漉漉的透視效果,更是淫艷誘人。
被加強瞭敏感度的陰道,在強哥手指撩逗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陰道艷肉彷佛受到驚嚇般,立刻緊張地吐放出肉屄口,無可奈何地任由粗糙巨手任意揉搓捏弄,而濕淋淋的溫軟嫩肉,那種誘惑手感進一步添加強哥的淫虐欲火。
強哥淫笑著說:“我現在就需要享用蓮奴的身體瞭,蓮奴要好好感受哦。”
強哥的手指,開始集中針對翻出的子宮口,一點點野蠻地打著轉,粗暴捅插進入。
翠蓮心裡驚恐無奈,一方面為自己既將面臨的悲慘遭遇,暗自傷心,另一方面卻要婉轉承歡,滿足強哥的調戲。女人表面不敢有絲毫不滿,死死忍受著敏感性器,清晰傳來的難受感覺,那是混合瞭搔癢疼痛和酸麻,各種極端辛苦的羞恥感覺。
翠蓮身子打顫,面泛桃紅,軟軟地媚聲膩說道:“嗯…強哥真會玩,妾身又要水淋淋瞭,你讓人傢怎麼回傢看兒子。”
強哥笑吟吟道:“那就別回去,在這裡專心侍候男人好瞭,反正淫奴的生存目的,就是為瞭讓男人玩得淫水流不斷,忘瞭你那沒用的兒子吧,男人的肉棒,才是蓮奴今後要盡心照顧好的。”
翠蓮不禁玉臉飛紅,在男人挑逗刺激下,開始嬌喘不住,擁在強哥懷中輕扭細腰,但內心卻焦急萬分。
美目瞥見,小仲正眼定定看著自己在強哥懷中的羞人艷態。翠蓮一面繼續任由強哥肆意下流,一面媚眼如絲飄向小仲,用甜膩得令人酥軟的嬌滴滴口氣,帶著一點點乞求說道:“小仲…,嗯…,阿姨明天要服侍很多男人肉棒瞭,嗯…,人傢不要啊…,人傢很想專心侍候小仲一個啊…。”
翠蓮是小仲肉體接觸的第一個女人,而這幾天,翠蓮對自己的媚艷順從,已經深深打動瞭這個剛嘗雲雨的小男孩,他對翠蓮的變態手段,其實也隻是由於強哥等人,一開始就給他灌輸的扭曲教育所至,以為女人就應這樣粗暴淫虐,但他內心,其實在不覺間對這個美艷少婦,萌生瞭一絲絲愛戀,而剛嘗愛戀的少男,占有欲是比較強的,故小仲內心深處,也不願把翠蓮分享給其他不認識的男人。
小仲也聽出翠蓮的軟語乞求,少年心性的他,不由對強哥道:“哥,我們都答應過阿姨的,就別再難為她瞭,今晚讓她回傢吧,畢竟小申是我的同學。”
強哥對這個弟弟最是遷就,沒所謂道:“唉! 這是你的淫奴,你擁有優先話語權,你說放她回傢就放她回傢吧。”說完就停止瞭對翠蓮的下流逗弄。
女人急得要哭的心總算放下來,但她一點也不敢稍有松懈,她就像躺在砧板上待宰的可憐小動物,除瞭忍受任人宰割的痛苦外,其他一徹都掌握在別人手裡。
翠蓮怯生生地對強哥說:“謝謝強哥大恩。”再面向小仲,展露出迷人的媚笑道:“也謝謝小仲主人,阿姨最喜歡讓小仲玩,小仲以後想玩女人,記著電召阿姨就行瞭,又方便又好玩,而且保證讓你玩得刺激。”
阿明在旁邊淫笑道:“看得我欲火焚身,待會我去找個女人出出火,就不送你啦,蓮奴,過來讓哥哥最後抱抱。”
翠蓮羞紅著俏臉,香軟柔弱的身軀,楚楚動人地輕倚到阿明懷中,讓阿明在自己身體一番撫摸掏挖,一飽手欲。
阿明一面雙手不停在軟綿綿的美少婦胴體上,姿意遊摸,一面笑嘻嘻道:“蓮奴回去後,千萬別忘記淫奴身份哦,要自覺練習,哥哥是喜歡越玩越殘忍的哦。”
翠蓮嬌羞地白瞭阿明一記媚眼,柔順說道:“若翠蓮反抗,阿明哥哥就把人傢捆綁起來好瞭,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讓翠蓮想躲也躲不開。”
大雞走過去,笑瞇瞇道:“還是你大雞哥哥我最好,送蓮奴好東西。這個遙控器上的三個按鈕,是解除蓮奴乳頭扣開關,以及收起尿道塞倒刺,以方便蓮奴取出尿道塞。這是給蓮奴不時之需,但蓮奴可要自覺,非必要時不準使用哦。”
“還有這些藥膏,其中這個是塗抹乳房,然後按摩半小時,這叫泌奶膏,是保證蓮奴不斷能分泌奶水,供男人玩樂,徹記每三天就要塗抹一次。”
“至於另外這款,叫止癢膏,若蓮奴覺得小嫩屄或小嫩肛實在癢得難受,才可使用,隻需均勻塗抹癢處即可,若使用完這些藥物,可持此身份卡,到落紅醫院獲取。”
大雞詳細囑咐翠蓮各用品用途,以及各種淫奴必需註意事項,最後道:“蓮奴,你看你大雞哥哥我,送那麼多好東西給你,是不是對你最好啊?”
翠蓮接過那些東西,先放好在手袋裡,然後含羞答答,再一次軟著誘惑無比的身子,主動擁進大雞懷抱中,就像可憐的小動物,沒得選擇地乖乖爬進兇獸嘴裡,讓它齒咬。
翠蓮一面忍受著大雞那雙無處不到的粗糙大手,挑逗下流的刺激,一面氣喘籲籲地嬌柔說道:“翠蓮謝謝大雞哥哥關心,更感謝大雞哥哥把人傢的身子,弄得那麼好玩。”
就這樣,在眾人輪著下流手欲一番後,翠蓮已是粉臉通紅,嬌喘不止,漂亮的臉蛋,像雨後花朵,更是鮮艷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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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阿仁開車,強哥,大雞陪同小仲,把翠蓮載回她傢。
當然,即使到這最後,翠蓮也是不可能坐的。
車上,強哥和大雞坐在同一排坐椅上,而小仲坐在相對向的另一排,美艷少婦在他們兩排相對的坐椅間,擺瞭一個極其誘惑的拱橋挺陰姿勢。把陰道呈獻到強哥和大雞面前,柔軟的身子,從纖腰處向後仰彎,玉手分別抱攬緊小仲兩腿,漂亮臉蛋伸到小仲胯間,性感小嘴,殷勤地服務小仲肉棒。
女人的黑色短裙已被人揭開,翻到纖腰處。兩條穿著高跟鞋的白生生美腿,斜斜呈60度分開,把嫩白細膩的陰阜,呈送到強哥大雞兩人面前。翠蓮此時,從腰部以下,除瞭高跟鞋外,完全是一絲不掛,整個光裸裸下半身,在車內燈光下,反射著耀目的性感肉光。
粉嫩的陰阜,兩片薄薄的鮮紅色陰唇,微微閉合,企圖遮掩內裡嬌羞,卻被肉屄上端,硬硬凸起的陰蒂,卡開一條誘人深究的縫隙,窄窄的肉縫間,不時綻出令人血脈加速的鮮艷紅光。
被人改造過的嬌嫩陰蒂,足有食指般粗長,異常敏感的花蒂,彷佛已經感覺到不妙般,直直豎起在白滑陰阜上端,簌簌發抖,彷佛在向瞪視者乞求憐憫。
強哥與大雞,一面隨意閑談著小刀幫的事務,一面不時拿根尖針,穿刺進翠蓮紅嫩嫩的敏感花蒂上。每當尖針刺進陰蒂,然後緩慢而又穩定地從別一面穿出,嬌艷的花蒂,立刻被殘忍的尖針凌虐得在施虐者手中,不住痙攣亂顫。彷佛在冷冷的尖銳長針蹂躪下,不堪痛苦,拼命掙紮求饒。可憐的艷紅肉條,已經縱橫交錯,穿刺進很多根寒光閃爍的尖針。在燈光下,矚目驚心.
此時,原本遮蔽羞恥的柔嫩陰唇,已被綻出屄口的陰道媚肉完全頂開,本應嬌羞躲避的紅艷蜜肉,由於陰蒂的刺激,驚嚇得顫抖著,托出細小的子宮口,在圓張的肉屄外,一伸一縮,溫順地等候施虐者的凌虐。
強哥和大雞,卻隻是任由子宮口晾在陰穴外發抖,同時對陰蒂的痙攣掙紮,彷若不覺般,依然不緊不慢,輪流著一根接一根尖針,刺進這段異常敏感的肉蒂,可憐的花蒂,被折磨得不斷地在兩人手裡狂顫亂抖,沒有一刻平靜,卻又完全沒法掙脫。
美艷少婦清晰感覺著敏感花蒂的痛苦掙紮,卻又無可奈何,必需繼續把這個可憐小器官,主動呈送在淫虐者面前,任人肆意漁肉。每一次陰蒂受到尖針穿刺時,清晰傳來的鉆心劇痛,以及完全沒法躲避的無力感,把美婦折磨得身子一陣陣哆嗦。
即使受到如此殘忍的折磨,翠蓮仍要死死忍著,俏美的羞澀臉蛋,埋到小仲胯下,不時伸出丁香小舌,細致地舔舐小仲肉棒的每一處,不時又把整根肉棒,含進性感小嘴裡,殷勤吸吮,那種無微不至的盡心侍候,彷佛自己的美艷身子,完全是不值一錢,而那根肉棒才是至高無上。
小仲開心地享受著少婦的溫柔服務,肉棒已經興奮得硬如鋼條,當少婦把肉棒再次納進小嘴裡,小仲立刻按著翠蓮紅暈滿佈的玉臉,完全不給女人準備時間,一把盡根末進女人的咽喉食道,女人雖然辛苦得身子劇震,但卻逆來順受,立刻纖腰使勁,一上一下,用自己咽喉盡心套弄那根野蠻肉棒,小仲一面享受肉棒深喉進出的暢快,一面欣賞女人仰起的白滑粉頸,一團凸起在快速滑動的視覺刺激。
殘忍的淫虐,一直持續到車子停靠到翠蓮傢樓下才告結束。即將回到自己溫暖的傢園,以及見回自己掛心的愛兒,翠蓮有一種快要逃出生天的激動。但聰明的理智,不斷警告自己,不可稍有松懈,以免前功盡費。
翠蓮羞紅得嬌艷欲滴的美麗臉蛋,保持著十分柔順的嫵媚笑意,低頭走出客貸車。乖巧地站在車門邊,自己主動掀高迷你短裙,讓光裸裸的誘惑下體,保持淋漓盡至地展露在強哥等人眼前,嬌媚地甜甜說道:“強哥晚安,謝謝大傢相送,翠蓮的身子,隨時恭候幾位哥哥呼喚使用,幾位哥哥請走好。”
強哥滿意地看瞭會艷麗可人的美少婦,然後一推車門關上,車子不久就再次發動離去。
車內,大雞慢悠悠對小仲說:“小仲,若你想牢牢把這女人掌握手裡,聽你大雞哥話,這段時間,別主動找她,等時機到瞭,保證你玩得爽。”
此時已是晚上12點多鐘,住宅街道上沒有任何行人。翠蓮保持著翻起裙子站立的羞恥姿勢,兩條肉光光的修長美腿,在精致高跟鞋襯托下,孤伶伶俏立街邊,在風中微微打顫,直至車子消失不見,才敢松一口大氣,放下短裙。
一直懸掛著的緊張心情,終於可以放松下來,雖然受盡凌虐的身子,依然十分疲累,但可憐的美麗少婦,已經覺得很滿足瞭。翠蓮仰高俏臉,閉上美眸,貪婪地深吸瞭一口自由空氣。從小就十分柔弱的單純少婦,從來就沒想過,男人玩女人會玩得如此變態,如此殘忍。
慢慢走到自己傢門,將要按響門鈴,翠蓮突然停下,先左右看看確定沒其他人,然後粉嫩的玉手掀開短裙,咬緊牙關,秀眉緊蹙,辛苦地把穿刺滿陰蒂的尖針,一根一根拔掉,拔完所有尖針後,俏麗的美少婦,已是嬌喘連連,香汗淋漓。
正想隨手把那些殘忍兇器丟掉,腦海中突然浮現強哥等人的影子。
一群兇人圍瞪著她,露出殘忍的淫邪笑意,手中拿著令翠蓮恐懼的凌虐器械。強哥慢悠悠地對她說:“把主人的賞賜隨便丟掉,那是對主人的大不敬啊…,蓮奴…,自己過來受罰吧。”
翠蓮一想到這,嬌軀不由打個冷顫,連忙把那些尖針用紙巾包好,放進手袋裡,弄好這一切後,才按響門鈴。
小申開門,看到自己這段時間日思夜念的母親,正站在門口,微笑看著他,不由激動叫道:“媽! 你終於回來瞭,想死小申啦。” 立即開門把翠蓮拉進屋裡。
連續多天遭受的非人淫虐,不是岔開雙腿躺在產婦架上,任人玩弄性器,就是擺出各種各樣,令女人羞恥無比的呈獻性器官姿勢,讓人肆意逗弄。翠蓮不經意間習慣瞭不敢坐下。
進到屋子裡,翠蓮站在客廳中央,心情激動地看著自己日夜掛心的兒子。這是她的希望,她的一切付出,全在愛兒身上,她希望愛兒能有一天出人頭地,為自己爭一口氣。
翠蓮:“小申長大瞭,這幾天媽不在,小申也能照顧好自己。”
小申也一直在擔心母親,看到母親終於回傢,同樣十分開心,但此時當他看到母親的模樣,身體不由一陣熱血湧動。
母親清亮的明眸,正溫柔地端詳著自己。白色襯衫胸膛處,一大片濕積,同時奶頭硬硬撐出兩點,像在刻意提醒別人,留意襯衫的透視誘惑,內裡顫巍巍的乳房,?毫畢現。再加上母親肉光光的雪白長腿,身體在不經意間,散發出與端莊神態截然不同的性感迷人。
小申雖對男女之事仍處於一知半解,但男人對女人天生的響往好奇,已經在這個12歲小男孩身上萌芽,對於母親此時的身體吸引力,不禁看得呆瞭。
翠蓮看到小申呆呆瞪著自己胸部,才留意到自己衣著的誘惑,極之漂亮的臉蛋立時紅瞭起來。
翠蓮羞紅著臉嗔怪道:“小申,不準這樣看媽媽,你先坐會,媽先去洗澡更衣。”
小申依依不舍,目註著母親的動人身體,消失在睡房門後,內心不其然覺得,母親是如此柔弱,如此需要人保護,暗暗發誓 : “媽,小申以後一定不再惹事瞭,一定會保護好媽媽,不讓媽媽再受委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