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馬車上李園盡量快的回到傢裡和紀嫣然溫存,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的情人陰道裡確實被註滿瞭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來,東閭子和紀嫣然除瞭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瞭多少次,隻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裡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著紀嫣然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東閭子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連撒尿也不讓他去,因為她的嘴就是東閭子的個人馬桶。
隻要東閭子一說要撒尿,紀嫣然會毫不猶豫地獻出的我嘴和舌頭。東閭子這倆天一有空就喝水,每隔一個時辰就會騎在紀嫣然的臉上,把他憋瞭許久的尿全部尿到紀嫣然的嘴裡,而紀嫣然的肚子也會被這泡尿撐得鼓鼓的,使得自己不用喝水,還尿特別多。
東閭子在也不是一次把尿就尿完,他會掌握撒尿的快、慢,一會尿上一大股,聽紀嫣然大口大口的把尿咽下去,一會細如小溪,緩緩的流到她的嘴裡,就象快灌滿一壺水時的響聲一樣,紀嫣然說她愛聽這種聲音,每次尿完後,東閭子就讓紀嫣然跪在他叉開的雙腿下,用嘴把他陰莖內的尿液吸幹。
第三天下午,東閭子的陽具在紀嫣然的口中尿完後又慢慢恢復瞭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東閭子的沖刺。
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瞭不少體力,憑著他做愛時從紀嫣然處得到的功力,越戰越精神。
此時紀嫣然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東閭子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著抽送,隻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裡四下攪個不停。紀嫣然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裡彷佛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紮著往四面八方橫沖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又把子宮口頂凹進子宮,感覺奇妙得很。
磨瞭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陰莖隻在離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最敏感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紀嫣然當即“呀”的一聲喚瞭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瞭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瞭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穴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噗?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幹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紀嫣然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臺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東閭子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功力增強,但精液制造能始終有限,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漫長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瞭。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陰莖在陰道裡飛快出入不停。一輪沖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紀嫣然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隻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領受高潮的威力同時輸出功力。
東閭子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倒流進馬眼的淫水給陰莖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灑四方。紀嫣然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可憐東閭子卻擔心精液射瞭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紀嫣然陰道裡射進,將剛新鮮制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李園出現在門口,恰恰把東閭子往紀嫣然陰道裡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簾。頓時,空氣凝結瞭起來,三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定格的畫面,動也不動,愣瞭好一會兒。
如果說,東閭子和紀嫣然是被提前回來的李園嚇得呆若木雞,那麼,李園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最疼愛的女人,一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傢將,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
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劍一抽就向東閭子胸口刺去。但剛刺到離胸口兩三寸的地方便被紀嫣然用手夾住瞭。
紀嫣然讓東閭子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陰莖從陰戶裡拔出來。隻見東閭子跳回地面,胯下蘸滿漿液的具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床上。紀嫣然心理一陣羞愧但還是取來寶劍,攔在東閭子面前:“要殺他先過我這關。”
李園見她還幫著一個下人要和自己動手,熊熊怒火再次爆發,提劍和赤裸的紀嫣然打在一起,李園雙眼冒火隻見紀嫣然優美雙腿在房中挪移,劍法靈動,但胸口的乳房因為沒有束縛隨著主人不停的跳動。
李園想紀嫣然剛剛經過交媾,下盤空虛,於是直取下盤,口中大聲咆哮∶“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穴,看給人幹得如何痛快!”
紀嫣然經過瞭兩天的長時間性交,陰戶給東閭子抽插瞭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瞭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瞭又白又黏的液體,漿得一塌糊塗。
最令李園憤怒的是東閭子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倒流出外,隨著紀嫣然的踢腿跳動,把精液甩得四處亂濺,滴在床上,桌子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甚至還有飛濺到他臉上,把他氣得怒發沖冠,醋意更濃。紀嫣然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覽著,直羞得無地自容,但李園要殺東閭子不得不阻攔。
“你放瞭東閭子,嫣然認你處置。”
紀嫣然一邊說著一邊毫不手軟。
李園心冰涼,越打越覺得不是紀嫣然對手,雖然明知他們理虧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瞭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
於是收劍退往房門一指∶“東閭子你快快給我滾出去!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紀嫣然對東閭子柔情無限道:“你快走把這裡我來應付。”
李園看見更怒火中燒,操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
東閭子像鬥敗的公雞,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再從榻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溜瞭出去。
李園雙眼冒火,沖過去紀嫣然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鬥,臉上熱辣一片。她給捉奸在床,自然啞口無言,又有言在先現在隻會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框裡含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李園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剛才又被她打的沒有還手之力,哪還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裡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裡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上再摑兩掌,將紀嫣然打得倒在床上。轉身從衣櫃裡找出幾條腰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陰戶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索性再將她兩隻腳綁在床尾柱上。
紀嫣然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隻能柳腰款擺,將屁股在床上磨來磨去。
李園沉默瞭一會,轉身朝外房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洗衣棍,把它在手裡拋瞭拋,一隻手掰開紀嫣然的小陰唇,另一手拿著洗衣棍就往裡插進去。
“哇……”的一聲尖叫,紀嫣然的陰戶像給撕開兩邊,陰道裡面給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隻碗口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裡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溫柔體貼的情人,現在一但被怒火沖昏頭腦,便變成瞭另外一個人。
李園口裡一邊罵:“淫婦!臭婊子!……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一邊提著洗衣棍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
“唧”的一聲,裡面滿盛著東閭子這兩天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李園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洗衣棍用盡混身氣力往陰道裡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洗衣棍比東閭子的陰莖粗兩倍,強行塞在裡面,就把陰道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紀嫣然直給弄得漲痛難耐,隻有把身體扭來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洗衣棍一下一下的力捅,口裡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會瞭!”
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李園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幹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洗衣棍也比他強喔……爽夠瞭吧?不要臉!”
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拉出來,灰色的洗衣棍上面黏滿瞭精液,竟然變成瞭淺白色,面目全非。紀嫣然忽的一下覺得陰道裡面空空如也,倒抽瞭一口氣,松瞭下來。李園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一想到剛才打不過他,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費瞭她的武功,叫她刻骨難忘。
紀嫣然見他停瞭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瞭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紮著想脫綁。誰知才動瞭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燒火棍,還冒著煙,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李園,你瘋瞭?你……你……你……你想幹甚麼?”
李園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在她腿間比瞭比。紀嫣然猜到他想幹什麼瞭,凈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李園坐到紀嫣然兩腿中間,然後拿帶著火星燒火棍,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瞭嗎?勾引我手下的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瞭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
左手分開她的小陰唇。右手拿著那燒火棍,向嬌嫩的陰道中間捅去。耳中隻聽到紀嫣然“呀!……”
一聲長喊,陰道內同時“滋”的一聲,冒起瞭一小股白煙,陰道四周讓燒火棍烙得微焦,紀嫣然痛得整個人彈瞭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
李園就讓紀嫣然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成瞭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我燒爛你的淫穴,誰的雞巴也休想插得進去。哈哈……”
也不管紀嫣然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
李園走進酒店裡開始一杯杯的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心中隻怨上天為甚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最愛的女人,好不容易得到,還沒漫漫享受可怎麼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而且還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到底做錯瞭甚麼?腦中越想越亂,出現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著那男人,給幹得高潮迭起,淫蕩的叫床聲震耳欲聾,陰戶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淫水橫流……
不經不覺,酒店已經到瞭打烊時間,天也快亮瞭,想想剛才把紀嫣然這麼虐待,怕是會被她逃脫報復自己,不行應該想個法子,讓她乖乖做我性奴,恩還是找妹妹想想辦法。李園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回到皇宮,把整件事情告訴瞭妹妹李嫣嫣。
李嫣嫣聽瞭想到紀嫣然已經有如此完美的少龍,還在外面偷情,恨恨的說道:“竟然有如此蕩婦,哼!這事就交給我瞭,等下我會派人去把她帶來,看我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