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心如已經來瞭有一會瞭,本來在放倒瞭古崢的那幾個保鏢後,就準備進來的,不過在聽到古崢的話後,卻改變瞭主意,因為古艷萍對她這個弟弟極為溺愛,就算是自己這個好姐妹說什麼,她也不會相信,所以現在能讓這個小混帳自己暴露出來本性,無疑是最好的。
不料聽著聽著,嶽心如就不能忍瞭,因為古崢實在是太無恥太混蛋瞭,讓她這個局外人都忍不住動瞭殺機,要知道,雖然是賞金獵人,但是嶽心如卻從來也沒有殺過人。
不過,做為好姐妹,嶽心如還是很瞭解古艷萍的,知道她無論再怎麼失望,也沒辦法對自己的親人狠下心來,於是隻能用充滿瞭殺氣的眼神瞪瞭古崢一眼,差點把對方嚇得大小便失禁後,便扶著連路都有些走不穩的古艷萍離開瞭這裡。
來到停車場,嶽心如看著古艷萍的車子,猶豫瞭一下,現在古艷萍被古傢掃地出門,這輛車隻怕已經是她唯一的財產瞭,留在這裡的話,恐怕也會被古傢的人弄走。
不過嶽心如也知道,以古艷萍的性格,就算古傢不弄走,她也會扔掉,所以隻是猶豫瞭一下,便扶著古艷萍上瞭自己的車子。
從醫院一直到嶽心如的傢,古艷萍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隻是用空洞的眼神看著前方,顯然這個女強人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從這種打擊中回復過來。
對此,嶽心如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安慰人這種事,根本不是她的強項,這一刻,不知怎的,她沒來由的想到瞭葉飛,覺得他一定有辦法,原因很簡單:那混蛋明明強奸瞭自己,可是自己卻因為他的甜言蜜語而對他絲毫恨不起來,甚至還問題會想起他。
想到這裡,嶽心如的俏臉不禁有些微紅,好在旁邊的古艷萍神遊天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不然若是她追問自己,從而知道自己為瞭她的事被強奸瞭,隻怕會更加的難過。
到瞭傢之後,古艷萍終於開口瞭,不過卻是要跟嶽心如喝酒,看來就算是女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也會想著用醉酒來逃避現實。
而這卻正中嶽心如的下懷,之前想到葉飛時,她的心裡就已經有瞭一個想法,但是古艷萍現在這樣,把她一個人放在這裡也不放心,倒不如趁機把她灌醉瞭,讓她在這裡睡一大覺,自己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去辦事。
一拍即合的二女也不囉嗦,直接像大老爺們一樣,一人抱瞭兩瓶高度白酒,對著吹瞭起來。
古艷萍隻是一個普通人,再加上心裡愁苦,因此很快就醉瞭,而嶽心如卻是一點事都沒有,她的功力在跟葉飛一度春宵之後,猛增瞭何止一倍,現在已經是先天頂峰的高手,這點酒自然不在話下。
扶著醉得一塌糊塗的古艷萍進瞭自己的臥室,讓她睡下之後,嶽心如便離開瞭傢,驅車向望海趕去。
此時的葉飛,剛剛吃過午餐,跟趙宣在一起聊著天。
「柳兄弟,這裡面的夥食是不怎麼樣,但這日子還長著呢,你要是不能適應的話,幹起活來沒力氣,被認為是偷懶就不好瞭。」剛才吃飯的時候,見葉飛隻吃瞭一口就再吃不下瞭,趙宣苦口婆心的勸道。
葉飛雖然不是什麼貪圖口腹之欲的人,但是這監獄裡的夥食和媽媽姐姐她們這些賢妻良母所做的相比差的實在太遠瞭,讓他隻吃瞭一口就差點吐瞭出來,而這種生活他也沒想過去適應,現在外面有那麼多的事等著他去做,那麼多的人等著他去管,最重要的是,有那麼多的紅顏知己等著他去陪,他又豈能在這樣的地方虛度三年的時光。
不過由於還沒想好怎麼跟趙宣說,葉飛隻好隨口敷衍道:「放心吧趙哥,我隻是剛進來不習慣而已,慢慢就會好瞭。」
趙宣仍是有些疑惑,按理說,看守所裡的夥食還不如這裡呢,柳兄弟應該早已習慣瞭才對,現在怎麼又這麼說?不過他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看出葉飛似乎是有些秘密,所以也沒有多問,很自然的換瞭個話題,跟葉飛聊起瞭別的。
現在二人也算是熟悉瞭,話題也能深入一些,於是葉飛問出瞭自己的疑惑:「趙哥,我看你這一身功力,已經快到達到先天瞭吧,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呢?」
這也難怪葉飛會疑惑,趙宣這樣二十多歲就能達到後天頂峰的武者,雖然遠遠算不上什麼瞭不得的天才,但也絕不可能是泛泛之輩,按理說應該是出自某個武林世傢才對,又怎麼會被吳二器那樣的普通人欺負?
「柳兄弟,你能看出我的修為?」趙宣驚訝得瞪大瞭雙眼:「那你也應該是個武者吧?」
到瞭現在,已經確定瞭趙宣是個可交之人的葉飛也不想再對他隱瞞,點瞭點頭道:「不錯,我是望海柳傢的。」
「柳傢?可我聽說柳傢並沒有男丁啊。」趙宣喃喃自語瞭一句,然後猛得站瞭起來,無比震驚的說道:「你就是葉飛!?」
「不錯。」葉飛點瞭點頭,既然要跟對方開誠佈公,他自然不會否認。
對於葉飛的事情,趙宣隻是偶而聽別的犯人提起過,所以雖然震驚,但並沒有因此失態,片刻後便反應瞭過來,有些感慨的說道:「原來你就是葉飛,我還要感謝你為瞭報瞭仇呢。」
「殺那樣一個傢夥,隻是舉手之勞,隻要趙哥你不怪我沒有一開始就對你表明身份就好瞭。」葉飛笑著說道。
趙宣也笑瞭起來:「怎麼會,換瞭我是你,也不會對一個還不瞭解的人輕易說出身份來的。」
「行啦,咱們兄弟兩個就不用再這麼客套下來瞭,還是說說你的事吧。」葉飛又把話題引瞭回來。
趙宣點瞭點頭:「葉兄弟你一定是在奇怪,為什麼我身為武者,還會被那些小人陷害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