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瞭好幾天,林佳沒有再給我消息,我想我和她發生那樣的事,之前有再多瓜葛也全都斷瞭,我和她可能絕瞭所有關系瞭。
直到那天之後過瞭一個禮拜,我才接到一個電話,掏出手機一看,是林佳,我接瞭,隻說瞭一句「林佳」,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
電話那頭也沉默瞭半晌,然後我聽到林佳的聲音:「你為什麼不說話?王壑,你不打電話給我,也不跟我說話,為什麼要這樣。」
我隱隱聽到林佳的聲音裡似乎有哭音,但是她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很快掛瞭電話,我有些茫然。
在傢裡,媽媽看我似乎有些不高興,親昵抱著我:「寶貝,有什麼不開心的和媽媽說。」
我搖搖頭:「媽媽,沒什麼。」
媽媽把我拉到沙發上躺下,說:「有什麼事就要和媽媽說,不開心也可以告訴媽媽,媽媽幫你按摩吧,好好放松一下。」
我還是不肯把這件事告訴媽媽,安心享受瞭一會媽媽的按摩服務,感覺精力又回來瞭,挺身而起,說:「媽媽,我好瞭,我沒事瞭。」
媽媽看瞭看我的精神,點瞭點頭說:「是不錯,看來媽媽做對瞭。」坐在我的身前,臉上帶著和熙的笑容,手輕輕撫摸我的襠部,說:「小壑有段時間沒和媽媽做瞭呢?想要嗎?」
我確實有段時間沒有性愛瞭,敏感的身體在媽媽的撫摸裡有瞭反應,小弟弟在褲襠裡挺瞭起來,撐起一個帳篷。
媽媽調笑說:「看來小壑下面精神也很好呢,來,讓媽媽看看寶貝是不是又長大瞭,看會不會害羞。」
媽媽主動脫下瞭我的褲子,然後把我的內褲扒到一半,把我已經硬起來的小兄弟握在手裡,輕輕擼動著,快感襲上我的心頭,媽媽一邊為我服務一邊哄我:「放輕松,寶貝,媽媽會讓你很舒服的。對,放松點,在沙發上靠好。」
媽媽對著我漲大的龜頭吹瞭口氣,然後慢慢伸出舌頭在我龜頭泉眼和系帶上舔著,我「嗷」得一聲,身子繃直瞭,舔瞭多時,媽媽緩緩用嘴把我的龜頭吞瞭進去,然後慢慢往下,把我的陰莖吞進瞭大半支,又緩慢退出,接著又吞下,反復吞吐著我的小弟弟。
從媽媽把我的陰莖吞下的那一刻,我就爽透瞭,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從媽媽嘴唇和舌頭接觸我的部位傳送到我的大腦,我感覺自己快活似神仙,媽媽的速度越來越快,我也享受到越來越多,尤其是偷眼瞧下面的盛況,媽媽埋首在我胯下,為我口交吹簫,媽媽姣好的面容,身為母親的身份,我是她的兒子,種種因素都刺激著我,那種滿足感和自豪感是難以言喻的。
媽媽一直為我口交瞭十多分鐘,才喘瞭口氣,擦擦唇邊,對我一笑:「小壑,媽媽累瞭,今天就到這裡好麼?」
我忙不迭的答應瞭。
媽媽脫瞭外套,有些猶豫對我說:「小壑,你這就要進來麼?」
我搖瞭搖頭,再怎麼樣都不能讓媽媽這樣受苦,我讓媽媽躺在沙發上,緩緩搓揉著她的身體,直到媽媽漸漸放松瞭,我伏在媽媽身上舔弄她的乳房。媽媽很快有瞭感覺,主動抱著我的頭,我把媽媽的乳頭含在嘴裡不停吮吸,就如吃奶一樣,媽媽的乳頭越來越硬,奶水沒有被我吸出來,欲望被我挑起來瞭。我雙手緩慢撫摸媽媽的大腿,舌頭慢慢轉移陣地,雙手分開媽媽的大腿,舌頭不停在媽媽大腿內側舔著。
媽媽發出快樂的呻吟:「嗯,就是那裡,那裡親很舒服,寶貝你親的真好。」
我很快不滿足親媽媽的大腿,把她今天穿的內褲脫下,露出我曾經出生的那個洞口,然後舌頭舔瞭上去,時輕時重,時淺時深,媽媽很快叫著說:「寶貝,媽媽喜歡這樣,好過癮,太舒服瞭,啊!」
我和媽媽都一樣動情瞭,我趴在媽媽身上,把我的陰莖對準曾經生出我的那個洞口,腰部下沉,緩緩插瞭進去,媽媽盡量分開雙腿,心甘情願迎接我的進入,我一插到底,陰莖全部進入媽媽的屄裡,幾乎要頂到子宮瞭,接著我在媽媽身上起伏著,一下一下抽插著媽媽。
「啊!啊!啊!」媽媽愉快的叫聲回澈在客廳裡,我賣力耕耘著,不時身體和媽媽的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音。
我在客廳裡幹瞭媽媽半個小時,媽媽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我越來越用力,抽插得更響,媽媽更加快活,我喘息說:「媽媽,我最喜歡你叫床瞭,你叫的越好聽,兒子就越有勁。」
「嗯,寶貝是最棒的,媽媽最喜歡被寶貝幹瞭,好喜歡寶貝的幹勁,勁道十足,媽媽的心肝都要被幹飛起來瞭,我最喜歡寶貝兒子越幹越猛瞭。」
「啪啪啪啪」,又是好一通激烈的交媾,我和媽媽的快感漸漸快登上巔峰,媽媽不停叫著:「快點,快點,寶貝。」我叫著「媽媽我愛你」,又插瞭十分鐘,終於一起達到瞭高潮。
不是十分完美的一場高潮,不過我和媽媽都很滿意,人生起起落落,沒人能保持所有的東西都在巔峰狀態,自然也不是所有事都能做到滿分,至少我和媽媽還能做到心意相通,心有靈犀。和媽媽的一場性愛後,我的鬱悶都一掃而空,心情有瞭大為好轉,雖然沒回到工作時那般自信,但也開朗瞭不少。
自從上次林佳打來電話後,有半個多月沒收到她的消息,我沒有給她打過電話,不是不敢打,而是不想打,總覺得跟她這樣糾纏下去不是好事,再說我還有媽媽呢,我的心思隻能全部放在媽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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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電話叮叮響瞭起來,是林佳打過來的,我猶豫瞭一下還是接瞭。
「喂,林佳。」
電話那頭傳來林佳輕輕的聲音,似乎她用盡瞭所有力氣才說出的一句話:「嗯,王壑,你在幹嘛?你在傢嗎?」
「我在傢,沒事看電視呢。」
電話那頭沉默瞭一會,傳來林佳的聲音:「你沒有想過我嗎?你一點也不在乎我嗎?我們是不是就這樣結束瞭。」說到最後聲音裡已經有瞭哭音。
我連忙說:「林佳你別這樣說,我們根本都沒開始,說什麼結束呢,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林佳又沉默瞭一會,幽幽說:「對,我們是朋友,我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拿著手機發呆。
林佳在那頭忍不住說:「你沒有別的要說嗎?」
「我不知道說什麼。」
我聽到對面呼吸急促,似乎又要發火,不過卻慢慢傳來一個憂傷的聲音:「你都這麼不在乎我,我還纏著你幹什麼呢?可是王壑,你就一點都不關心我嗎?你就連說一句見我一面的話你都說不出口嗎?你為什麼這麼殘忍。」
我遲疑說:「那好吧,我們見面吧,在哪裡等?」
林佳管不瞭是她給我的提示我才勉強答應見面,語音歡快的說:「就在我們平時見面的那個路口旁邊的小道裡,你等我喲。」說完掛瞭電話。
我隨意穿瞭件衣服,走出門去,在林佳說的地點等她,過瞭沒多久就看到林佳穿著一身T恤,下身是一件牛仔褲,頭發隨意紮起,向我奔瞭過來,她今天隻化瞭淡妝,微微在嘴唇上塗瞭點唇彩,看樣子是急著出門隨意打扮一下就來瞭。
林佳見到我笑逐顏開:「王壑,久等瞭吧。」
盡管她明朗歡快,好像無憂無慮,但我還是在她眉目裡發現隱隱的憂傷,笑容掩蓋不住她身上若隱若現的傷痛。
我微笑對她說:「我也剛到。今天你想去哪?」
林佳故作沉思:「嗯,我們今天什麼也不幹,你就陪著我到處走走好不好?」
「好。」
林佳馬上上來牽我的手,我有些猶豫,林佳大方說:「怕什麼,我們都牽過一次瞭。」
我們倆牽著手慢慢走著,話不多,林佳也顯得很羞澀,就如初戀時和戀人剛開始約會的時候,如果有外人看到我們,一定會認為我們是一對戀愛中的小情侶。
我和林佳的對話也沒有多大新意,隻是聊聊這段時間不見之後的見聞和趣聞,不知不覺走瞭兩個多小時,林佳有些累瞭,我拉著林佳走到林蔭道邊的凳子上坐下,林佳不自覺的靠在瞭我的肩膀上。
我靠著躺椅,沉默著,這時林佳的身體突然輕輕顫動起來,她用手勾著我的脖子,主動湊上嘴唇想要吻我,我想要拒絕她,當看到她的臉時我愣住瞭,林佳的臉上帶著一道道淚珠,面上的表情是痛苦又哀傷,又是一種深深的無可自拔,像是愛極瞭某個人,卻始終得不到想要的,無時不刻不在受著傷害,在痛苦中煎熬度過。通過她的表情我可以想像她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恐怕不知道哭泣瞭多少次,傷心瞭多少回,哪怕淚水流幹瞭也止不住她的傷痛。
她迷蒙著眼睛在我耳邊呢喃著:「王壑,王壑,我想你想得心好痛,我快要死去瞭,我快再也活不下去瞭,我看不到你,碰不到你,聽不到你的聲音,我快要發瘋瞭。呃……」
任何人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心抽痛,到底是誰這麼傷害瞭她,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誰也沒有權利這麼傷害別人,我輕輕摸著她的臉頰,哄她說:「我在這裡,就在你面前,你可以摸得到,可以看得到,可以和我說話。」
我輕輕吻著她的臉,她的淚水流入瞭我的口中,女孩傷心的淚水是咸的,帶著一些苦澀,這和她們的心情,和她們的愛情又何嘗不是一樣。
林佳再也控制不住,撲在我身上放聲大哭:「王壑,為什麼要這樣,我想你,我又恨你,恨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又想你,想你想到心痛到要死,我不喜歡你的,我也不愛你的,可是為什麼會這樣,我無法自拔瞭,我隻要一天不見到你我就痛得死去活來,你到底對我施瞭什麼魔法,我怎麼會愛你愛到這樣,我明明恨你恨到骨子裡瞭,我恨不得你消失,永遠不見你,可是見不到你我發瘋瞭!」
女孩含血帶淚的泣訴,我是鐵石心腸也沒法不動心,緊緊抱著林佳,說:「好吧,你怪我吧,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對你,你怎麼責怪我都可以,隻要能讓你開心,你想對我怎麼樣都可以。」
聽完我的話林佳放聲大哭,緊緊賴在我懷裡怎麼都不肯出來瞭。
林佳一直哭瞭半個小時,才慢慢平靜下來,還不停的小聲抽噎,賴在我懷裡像個小姑娘一樣。
等到她恢復清醒,擦乾眼淚,有些不好意思說:「對不起,我失控瞭,讓你見笑瞭。」
我淡淡說:「沒事,女孩都是水做的,哭一哭很正常。」
林佳有些羞澀:「你可以再陪我走走嘛?」
我大方說:「沒問題。」主動牽起瞭她的手。林佳低下瞭頭,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暗暗竊喜。
我們慢慢走著,我始終不肯放開她的手,隻要她有一點腳步不穩的樣子,我馬上緊緊抱住她,經過剛才的事我知道瞭,每個女孩都是天上下來的天使,來到人間就是來受苦的,如果沒有找到愛她的男人,就會有如身在地獄中。
經過那一段痛苦的煎熬和剛才那一番撕心裂肺的傾訴,林佳也轉變瞭好多,不再那麼高傲,反而有些嬌滴滴,說話也比較溫柔,以前的粗話也不見她說瞭。
終於要到分別的時候瞭,我送林佳上公車,林佳戀戀不舍向我揮瞭揮手,臉上浮起幸福的微笑,我也對她揮揮手,然後公交車「哐當」關上門,載著林佳慢慢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