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長大瞭,我有女朋友瞭,我獨立瞭,我可以離開媽媽去外面住瞭。
和林佳的事情過瞭幾天後,我拉著媽媽,決定對她坦白。
「媽媽。」
「有事?」
「我有女朋友瞭。」
媽媽明顯一怔,但還是平靜說:「是嗎?她對你好嗎?談瞭多久的?」
「時間不是太久媽媽,可是我很喜歡她,很想和她在一起。」
媽媽嘆息說:「小壑,你找女朋友是遲早的事,媽媽也早有準備,不過這是你的大事,媽媽幫你把把關好不好?你把她帶回來媽媽看看吧。」
「好,我很快就可以帶她回來的。」
又一次和林佳約會裡,我和她說瞭這事,林佳倒沒有太大反應,隻是以為去見見未來婆婆,一口應承下來:「好,我去。可是要買點禮物給阿姨嗎?她平時都喜歡什麼呢?」
我笑說:「你就是最大的禮物瞭,你帶著自己去,我媽媽一定會高興的。」
林佳打瞭我一下,嬌嗔:「說什麼呢,不能這樣,禮物一定要帶。」
我和林佳吃完飯,她拉著我去瞭化妝品店,買瞭一套美容保養的護膚品,說:「我最熟悉這個瞭,如果送這個我最擅長瞭,我還可以幫你媽媽好好保養一下。」
我和林佳提著美容品回到瞭傢,我先叫瞭媽媽,等媽媽出來後向媽媽介紹林佳:「媽,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女朋友,我把她帶回傢來瞭。」又向林佳說:「這是我媽媽。」
林佳臉上堆起最甜美的笑容:「阿姨您好,我是王壑女朋友。第一次見面,不知道您喜歡什麼,這是一點小意思,希望您喜歡。」
媽媽的笑容有些勉強,說:「我喜歡,你有心瞭。坐吧,吃水果。」
「謝謝阿姨。」
媽媽又去收拾瞭一下,拿出瞭一些糖果和各色吃食,又泡瞭兩杯茶,分別給瞭林佳和我。
「阿姨您不用忙。」
「沒關系,你是第一次登門。」
「阿姨,你看著可真年輕,你一點也看不出四十歲瞭。」
「是嗎?呵呵,可能阿姨比較註重保養吧。」
「我這次帶的美容品呢是專註保養的,如果您用瞭會更顯年輕的,到時候王壑都要叫您姐姐瞭。」
媽媽有些尷尬:「是嗎?那最好瞭。」
林佳幸福的挽著我的手,說:「阿姨,您的兒子最棒瞭,我和您兒子在一起好幸福,您呢?他平時對您也挺好的吧。」
媽媽有些支支吾吾:「挺,挺好。」
「阿姨,我們都已經確定關系瞭,想問問您對我們的意見呢?」
媽媽沉默一會,說:「你們都是大人瞭,自己能決定自己的事情,阿姨不會有什麼意見的,隻要你們過的幸福就好。」
「謝謝阿姨。」說著又拉著我媽媽詳細介紹她買的那些護膚品,以及怎麼用,用多少劑量等等。媽媽明顯心不在焉,林佳也不以為然,以為媽媽就是這種性格。
最後她對媽媽說:「阿姨,我求您一件事好嗎?」
媽媽漫不經心說:「什麼事?」
「您知道的,我和王壑已經在一起瞭,可是每次他都早早就回傢瞭,說是要陪您,我也不忍心打擾他的孝心,隻是我和王壑還從來沒有待過一整晚,您今天發發善心,給他一晚上時間,陪我好不好?」
媽媽有些茫然,魂不守舍,隻是點瞭點頭說:「阿姨答應你。」我真不知道媽媽有沒有聽懂林佳說的話。
林佳喜上眉梢,一把拉著我,說:「那就謝謝阿姨,我們走瞭啊。」說完把我拉出瞭傢門,隻剩下媽媽輕微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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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賓館裡,林佳撒嬌對我說:「王壑,你做愛帶套好不好?我日子臨近瞭,怕懷孕。」
「不好,戴著緊,而且都沒感覺瞭,和你肉都碰不到一起,還叫做愛嗎。你可以吃避孕藥啊。」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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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壞蛋!人傢又高潮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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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清早回到傢,媽媽正鬱鬱坐在沙發上,見媽媽臉色不太好,關心問媽媽:「媽媽你沒事吧?」
媽媽輕輕嘆息:「媽媽沒事。」
「媽媽你今天不上班嗎?」
「媽媽請假瞭。」
媽媽肯定不開心,想也想得到應該是為我和林佳的事情,她嘴上說祝福我們,可是我真的對別人心有所屬瞭,她同樣會心裡不舒服。
我問媽媽:「是不是我和林佳在一起你不高興?」
媽媽搖搖頭:「怎麼會呢,你有另一半瞭媽媽當然開心,媽媽不是早說過嗎,男孩兒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成傢,結瞭婚以後才會有奮鬥的想法,才會長大,會懂得當一傢之主。」
「那是以前,現在不同瞭。」
「現在也沒什麼不一樣,媽媽還是媽媽,媽媽還是衷心為你考慮,不管媽媽怎麼樣,你都是要走這一步的,媽媽想過瞭,以前媽媽暫時拋棄瞭這個想法,但是你既然找到女朋友瞭,這個想法又回來瞭,媽媽會祝福你的,會讓你組成幸福的傢庭的。」
我有些心疼媽媽:「媽媽,你不要這樣。」
媽媽摸瞭摸我的頭,再不說話,起身走瞭。
媽媽故作堅強,但我總感覺她臉色有異,隔瞭幾天的晚上,我路過媽媽的房間,似乎隱隱聽到裡面有哭泣聲。我把耳朵貼在門上,這下聽的更清楚瞭,還不停聽到媽媽抽噎。
我連忙敲門:「媽媽開門。」
裡面好半天沒動靜,好一會才傳來媽媽勉強平靜的聲音:「小壑有什麼事?媽媽睡瞭,有事明天說吧。」
「我不要,媽媽你在哭,我要進來。媽媽開門。」
媽媽拗不過我,勉強開瞭門,我沖進去看媽媽,盡管媽媽已經把淚水擦幹瞭,可哭過的眼睛一眼就看穿瞭,我抱住媽媽:「您為什麼要哭?」
「沒什麼,想起一些往事而已。」
「我知道,還是為我交女朋友的事,她分擔瞭您的愛,搶走瞭您在我身邊的位置,媽媽,我不能這樣下去,我不能讓您傷心,我要和林佳分手,我不要女朋友瞭。」
媽媽勸解我:「別傻瞭,你們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不能這麼對人傢。」
「我和她在一起隻能讓您傷心,我不能繼續下去瞭,您和她誰重要我很清楚,媽媽您別擔心,明天我就和她說清楚。」
媽媽喝止我:「不行!哪有你這樣平白無故甩女孩子的!你不能和她這樣說分手知道瞭嗎?如果媽媽知道你是為這個原因不要人傢女孩子的,媽媽會更傷心的。」
我抱著媽媽,有些苦惱,自作多情說:「媽媽,我們都忍一忍好麼?說不定這事很快就找到解決方法瞭。」
媽媽知道我是在安慰她而已,也嘆瞭口氣,經過一場鬥爭後,媽媽也沒有趕我走,就在自己房間床上摟著我睡瞭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