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大吃過午飯,在躺椅上瞇瞭一小覺。突然,他被隔壁院子裡轟隆轟隆的聲音驚醒瞭。
難道苗杏花回來瞭?武老大興奮得一個鯉魚打挺,從躺椅上蹦瞭起來。
武老大手忙腳亂搬來梯子,架在院墻上。爬上梯子一看,隻見苗杏花正端著一盆衣服從屋裡走出來。
苗杏花穿著一條寬松的紅碎花睡褲,一件圓領短袖衫。
苗杏花是武老大的鄰居,今年41歲,雖然已是半老徐娘,但大乳肥臀,眉蹙春山,眼含秋水,別有一番韻味。兩年前,武老大的老婆去世後,他就和苗杏花搞上瞭。
苗杏花的老公王大山在城裡打工,上個月,生瞭一場大病。她接到電話後,趕到城裡去服伺老公。
“杏花!”武老大小聲喊道。
苗杏花朝墻頭瞅瞭一眼,撇撇嘴說:“喊什幺喊?”
“就你一個人回來瞭?”武老大急不可耐地問。
“我一個人回來咋啦?”苗杏花瞪瞭武老大一眼,開始晾曬衣裳。
武老大唰地翻過墻頭,象餓狼撲食般竄瞭過去。他一把抱住苗杏花,饞饞地說:“你走瞭這幺多天,可把我想死瞭。”
武老大一把撩起苗杏花的短袖衫,粗暴地扯下她的乳罩,一對椒乳顫巍巍地蹦瞭出來,粉紅色的乳暈,小巧迷人的乳豆,讓武老大的涎水一下流瞭出來。
“娘的,你到城裡養瞭幾天,奶子又大瞭一圈。”武老大說著,摸捏起兩個酥軟卻富有彈性的大奶子,捏瞭一下又放開,兩個奶子搖搖晃晃。武老大又用手指捏住乳頭揉搓瞭幾下,然後,臉貼上去,嘴巴咬向奶頭吮吸著。
“滾一邊去!”苗杏花推瞭武老大一把,不悅地說:“我不想被你賤玩瞭。”
武老大正玩得起勁,被苗杏花一推一罵,掃興地問:“杏花,你這是咋啦?”
“哼,我這次到城裡去,碰到一個妓女。她臉蛋沒我漂亮,身材沒我苗條,下面的毛也沒我多,人傢一次還賣五十元呢。哪兒象你,玩一次才給我二十元,連人傢的一半都不到。”苗杏花氣呼呼地說。
“五十元一次?”武老大楞瞭一下。
武老大每月的退休金一千八百多元,以前,他每個月要和苗杏花玩十多次,得花費三百多元錢。有時,武老大還會給苗杏花買點首飾、化妝品、衣裳,細細算下來,每個月也得花五、六百元錢。
“不信,你自己到城裡去訪訪。”苗杏花臉一沉,把短袖衫往下一拉,那副模樣顯然暗示:不給五十元就甭想再玩我瞭。
武老大淫火中燒,胯裡熱騰騰的,雞巴早就豎得象沖天炮瞭。他牙一咬,心想:五十就五十,好歹今天得操瞭她。
“好吧,就依你的,五十元。”武老大說完,攔腰抱起苗杏花,匆匆往屋裡走。
武老大把苗杏花往床上一扔,急吼吼地一把扯下她的長睡褲,用手撫摸起白花花的大腿。摸瞭一會兒,又扒下她的內褲,放在鼻子下聞瞭聞,一股騷味摻著分泌出的淫水味混合著,煞是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