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這雞巴是不是打野食瞭?”苗杏花撥瞭撥武大郎的雞巴,不悅地問。
“我還能到哪兒打野食?”武大郎朝苗杏花的胯裡摸瞭一把,嘻笑著說:“我呀,就喜歡吃你這一口,還百吃不厭。”
“去你的,少給老娘灌迷魂湯。我問你:你沒在傢裡扒灰吧?”苗杏花盯著武大郎問。
“扒灰?!”武大郎楞瞭一下。
武大郎一米五零的個頭,相貌又醜陋,所以,直到40歲都娶不上老婆。41歲那年,經人介紹,到蘇傢“拉幫套”。
沒兩年,蘇傢的男主人就病故瞭,他才算正式娶瞭妻。二十年來,他給蘇傢蓋瞭兩層樓房,不但養大瞭蘇傢的三個兒子,還幫三個兒子成瞭傢。現在,三個養子都在外地打工,三個兒媳婦和武大郎住在一起。
“大郎,你和三個漂亮的兒媳婦住在一起,難道就沒打過她們的主意?”苗杏花問。
“我…我怎幺能打兒媳婦的主意呢。”武大郎沉下臉說。
“啥子兒媳婦喲,瞧你說得倒親熱。你別忘瞭,那三個兒子姓蘇,不姓武。你呀,也就是個養父罷瞭。就算你把三個兒媳婦都睡瞭,也不算扒灰。”苗杏花不客氣地說。
武大郎的臉一下漲得通紅,他一輩子沒兒沒女,這是他的一塊心病,現在,苗杏花把他這個“瘡疤”揭開來,讓他的心隱隱作疼。
是啊,苗杏花說得沒錯,蘇傢的三個兒子,與他沒一點血緣關系。他這輩子算是幫別人養大瞭三個兒子。
武大郎想到這兒,突然覺得有點憤憤不平瞭。
“你說得沒錯,他們是蘇傢的兒子,不是我武傢的人。”武大郎垂頭喪氣地說。
“大郎,你也夠傻的瞭,幫蘇傢養瞭兒子,蓋瞭房,又幫三個養子娶瞭媳婦。到頭來,你落瞭個什幺?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嘛。我要是你呀,就把三個兒媳婦都睡瞭,讓她們來償還你的辛勞。”苗杏花打抱不平地說。
武大郎心想:苗杏花說得沒錯,放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不睡白不睡,睡瞭也是應該的。不過,武大郎留瞭個心眼,他覺得:盡管幾個兒子是養子,但畢竟還是父子稱呼。即使睡瞭兒媳婦,也不能大張旗鼓搞得路人皆知。於是,他皺著眉頭說:“不管是親兒子還是養子,總歸是父子一場,我再怎幺饞,也不能吃窩邊草嘛。”
“大郎,以前,你歇一陣子就會接著搞,今天是怎幺啦,歇瞭半個多小時,雞巴還是搭拉著腦袋。我看呀,幾個兒媳婦早把你喂飽瞭。”苗杏花不悅地說。
“沒有的事,你別瞎咧咧。”武大郎斷然否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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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你回來啦。”突然,院子裡有人大著嗓門吆喝道。
武大郎一聽,就知道是村長獨眼龍來瞭。
“大郎,你快躲躲。”苗杏花說。
“娘的,你連院門都沒鎖呀。”武大郎嚇得一古碌從床上爬起來。驚慌地問:“你讓我往哪兒躲呀?”
“快躲到櫃子裡去。”苗杏花急忙把床對面的大衣櫃拉開,讓武大郎鉆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