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頭鼻在王大嬸的胯裡拍瞭拍,說:“你等著。”說完,屁顛顛地跑到廚房去瞭。
蒜頭鼻見灶臺上放著一溜瓶子,他瞅瞭瞅,拿出最裡面的一個瓶子,擰開瓶蓋,聞瞭聞,一股子花生油的香味撲面而來。
娘的,這個王大嬸挺會享受的,傢裡還備有香油。蒜頭鼻把瓶口對著雞巴,準備直接往雞巴上淋香油。
“蒜頭鼻,你別把香油浪費瞭,少抹一點就行瞭。”王大嬸在屋裡喊道。
蒜頭鼻心想:娘的,我不多抹點香油,你逼裡又沒水,到時候又呼天喊地叫喚。蒜頭鼻懶著理王大嬸,他把瓶口一歪,照著雞巴就倒。
蒜頭鼻一手握著瓶子倒香油,一手把倒出的香油往整個雞巴上抹。剛把雞巴從頭到根塗瞭一遍,蒜頭鼻就覺得有些不對頭瞭,娘的,怎幺雞巴感覺辣乎乎的呢。
這種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瞭,蒜頭鼻覺得大事不妙。他趕緊嘗瞭一小口香油,這才發現原來的辣油。
“王嬸,你傢的香油是辣油呀。”蒜頭鼻大叫道。他心想:難道王大嬸故意想坑他?又一想:不會呀,試想:若是辣油抹到我的雞巴上,到時候插進王嬸的逼裡,她的逼更辣呀。
“你拿錯瞭吧,一瓶是辣椒油,一瓶是純香油。哎呀,我忘瞭告訴你。”王嬸高聲回答。
蒜頭鼻的雞巴越來越辣瞭,尿道口開始出現刺痛感。他趕忙跑到自來水龍頭旁,打開水龍頭沖洗起雞巴來。
蒜頭鼻一邊沖,一邊埋怨道:“王嬸,你少說瞭一句話,可把我害苦瞭,我雞巴現在火辣辣的,娘的,真難受呀。”
王嬸光著屁股跑到廚房來,她忙不迭地幫蒜頭鼻清洗雞巴,邊洗邊說:“你怪誰?難道不知道嘗一嘗呀。”
“我聞瞭,是香油味。”蒜頭鼻呲牙咧嘴地說。
“辣油也能聞得出來呀,你看你,白長瞭一個大鼻子。”王嬸見蒜頭鼻的雞巴已經萎縮瞭,心想:看來,今天他操不成我瞭。
王嬸自從十年前死瞭老公後,就從沒和男人操過瞭。今天,她被蒜頭鼻一撩撥,不禁淫火大發,現在,胯裡熱烘烘的,極想讓蒜頭鼻操一盤。
洗瞭二十分鐘,蒜頭鼻的臉色才平緩瞭。“娘的,雞巴還真怕辣呀。沾瞭點辣椒,就象雞巴上著瞭火一樣。”
“現在不辣瞭吧。”王大嬸問。
“辣倒是不辣瞭,但怕是硬不起來瞭。”蒜頭鼻怏怏地說。
“等會兒再看,說不定還能硬得起來的。”王嬸輕輕揉捏起蒜頭鼻的雞巴,眼巴巴地盼著它能再振雄風。
“你別摸雞巴瞭,讓它休息一會兒。”蒜頭鼻說著,擁著王嬸又上瞭床。
臨離開廚房時,王大嬸把那瓶香油拿進瞭屋。她十分後悔地說:“等會兒你雞巴硬瞭,我來幫你抹香油。唉!隻怪我剛才懶瞭一下,沒親自去拿香油。不然,哪兒會出這檔子事呢。”
蒜頭鼻握著王嬸那一對松垮垮的乳房說:“這是天意呀,也許老天不讓我的雞巴戳你,所以,才讓我的雞巴受這份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