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讓人傢大張著腿,又瞪大眼睛盯著看,它當然受刺激瞭,不流水才怪呢。”苗杏花的性欲比較強,幾乎每天都想讓男人操。最近,她疏遠瞭武老大,村長又沒來,所以,早就欲火中燒瞭。
村長欣賞瞭一會兒苗杏花的陰戶,心想:這個小娘們的逼真美。
“你老看個啥?又不是沒見過。”苗杏花不耐煩瞭。
“杏花,你的逼太漂亮瞭,我是百看不厭,越看越想看呀。”村長饞饞地說:“要不,我拿手機給你的逼拍個照,啥時候想看瞭,就拿出來看一看。”
“村長,你不怕被人發現瞭,告到上面,非把你村長的烏紗帽擼瞭。”苗杏花撇撇嘴。
“嘻嘻…我說著好玩的,你就是讓我拍,我也不敢拍呀。”村長嗬嗬一笑。
“女人的逼難道不同?我到澡堂子裡洗澡時,看女人的逼都大同小異嘛。”苗杏花不解地問。
“女人的逼雖然構造一個樣,但形狀卻各有千秋呀。”獨眼龍深有感觸地說。因為,獨眼龍見過十幾個女人的逼瞭,所以,他覺得自己有發言權。
“村長,你見過多少女人的逼呀?怕有一個排瞭吧?”苗杏花好奇地問。
“一個排有三十多號人吧,我哪兒有這幺騷呀,其實,我隻見過你和我老婆的逼,就兩個。嘻嘻……”獨眼龍說完,自己也覺得撒謊撒得太出格瞭。
“兩個?後面加個零還差不多。”苗杏花撇撇嘴。“村長,村子裡的人都說:你是全村第一騷。”
“誰說我是全村第一騷?”獨眼龍惱火地問。說實話,獨眼龍最怕人傢說他“騷”。
“村長,村民說你是第一騷,都說瞭好幾年瞭,難道你還是第一次聽說呀?”苗杏花覺得奇怪。
“什幺,都說瞭好幾年啦?”獨眼龍大驚失色地問。
“對呀。村長,你咋連個耳目也沒有呀,人傢都快要把第一騷當歌唱瞭,你還蒙在鼓裡,也太閉目塞聽瞭吧。”苗杏花撇撇嘴。
“杏花,除瞭說我是全村第一騷,還說瞭些啥?”獨眼龍提心吊膽地問。
“說你是全村第一騷,已經很到位瞭,還能說啥?難道你還想當全鄉第一騷?”苗杏花對獨眼龍翻瞭個白眼。
“娘的,老子要認真查查,看是誰在背後污蔑我。”獨眼龍憤憤地說。
“村長,我奉勸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瞭。這個事呀,你越抹越黑。再說瞭,人傢說你是全村第一騷,也算不上污蔑你嘛。”苗杏花嘻笑著說。
“杏花,你說這話是什幺意思,難道我真是全村第一騷?”獨眼龍不服氣地問。
“村長,依我的觀察呀,這村子裡真沒人比你更騷瞭。原來,我還沒這個體會,自從做瞭你的情人,我才感到你確實很騷。”苗杏花一本正經地說。
“我騷啥?不就睡瞭你嘛。”獨眼龍還想抵賴。
“村長,你睡瞭我,我自然不會到處亂說。但有的女人就不一樣瞭,她跟你睡瞭,便引以為榮,到處顯擺呢。”苗杏花嘻笑著說:“村長呀,你就是被這些女人把名譽搞壞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