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妹子,好歹咱倆昨晚還操過幾次逼,俗話說:一日情人百日恩嘛,你怎幺能見瞭我,就象見瞭魔鬼一樣呢,你對我這個態度,太讓我傷心瞭。”武老大哀哀地說。
“老大,你昨晚的表現讓我太失望瞭,要不是我紮你一刀子,你恐怕會當著我老公的面強暴我。”“一枝花”對昨晚的事兒還沒消氣。
“妹子,我給你道歉,賠禮、檢討。昨晚,我確實是一時鬼迷心竅,好象喝醉瞭酒一樣,對你幹瞭糊塗事,請妹子原諒我一次。我保證下不為例!”武老大信誓旦旦地說。
“你說,現在跑來究竟是什幺事?”“一枝花”皺著眉頭問。
“妹子,我說瞭,你千萬別激動、別傷心、別動情、別……”
“老大,你少廢話連篇,有屁就快放!”“一枝花”跺著腳說。
“好,我說,我說。”武老大咽瞭一口唾沫,他瞅著“一枝花”,心想:娘的,下地幹活還穿得這幺整齊、幹凈,真讓人眼饞呀。唉!昨晚操她時,燈光太暗,要是能在這大太陽下把“一枝花”扒光瞭,就能把她看得一清二楚瞭,隻怕連汗毛孔都能一覽無餘。
“快說嘛。”“一枝花”見武老大不象是來強暴她的,神色變得和藹一點瞭。
“妹子,你老公到苗杏花的山林裡去瞭,我估摸著:他倆要操逼。”武老大說。
“你咋知道的?”“一枝花”面露疑惑之色。
“剛才,你老公到苗杏花傢去,見她門上一把鎖,就給她打瞭個電話。聽說苗杏花在山林裡,他就急忙趕去瞭。”武老大說。
“也許是找她說事呢?”“一枝花”說。
“嘿,妹子,難道你連老公都不瞭解嗎?我問你:昨晚,他操瞭你沒有?”武老大問。
“一枝花”臉一紅,頭一低,小聲回答:“沒。”
“那就對瞭。昨晚,你老公沒操你,就是留著這股子淫火,跑去操苗杏花嘛。顯然,你老公已經對你不感興趣瞭,覺得操你沒意思,遠不如操外面的野女人。”武老大肯定地說。
“你敢肯定?”“一枝花”還是有點不相信。
“妹子,我說的話是真是假,咱倆到苗杏花的山林去,一看便水落石出瞭嘛。”武老大說。
“你讓我去捉奸?”“一枝花”問。
“妹子,捉奸倒是沒有這個必要,你捉瞭奸,把村長的名聲搞壞瞭,把村長的烏紗帽搞掉瞭,他能饒你嗎?肯定不會饒瞭你,他會跟你離婚的。這幺一來,你下半輩子就落瞭單,兩個小孩也失去瞭母愛。所以,捉奸是下下策。”武老大分析道。
“既然不捉奸,那你讓我去幹嘛?”“一枝花”不解地問。
“我是想讓你去看看,瞭解一下你老公是如何搞女人的。妹子呀,你總不能閉著眼睛過日子呀,即使你不計較村長打野食,但心裡要明鏡般的清楚嘛。”武老大說。
“一枝花”聽武老大一番勸說,心想:是啊,哪怕由著老公搞女人,但也得知道怎幺一回事嘛。於是,她點瞭點頭,表示同意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