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事事都為我著想,我們做兒女的卻並不懂事,老是讓您為我操心,今天,媳婦我就孝順您一次,給您洗一次腳,來表達一下對您的感激之情。”
舒婷的聲音裡滿是感動。
“別別,丫頭,這熱水本身就不多,充其量也就夠你一個人洗的,可別浪費瞭。”
老蘇連連的擺著手說道。
“爸中午的時候,已經洗過腳瞭,就這一晚上,沒事的。”
老蘇並沒有說謊,他本來生著一雙汗腳,一脫掉鞋襪臭氣熏天的,為瞭不讓自己喜愛整潔的兒媳舒婷厭煩,他每天中午從外面回傢,都會把腳用熱水好好的燙上一遍,然後再換上新的襪子。
這樣的事情,原本對於已經散漫慣瞭的老蘇是難以忍受的,可是,憑著對舒婷的一股執念,他卻愣是把這種自己本來討厭的事情,硬生生的堅持瞭半個月,到瞭現在,他反而成瞭習慣,一天不洗就特別的難受。
“要不,我就忍一忍,給爸你洗吧,隻是一天不洗,沒事的。”
舒婷猶豫瞭一會,這才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說道。
對於愛幹凈的她而言,一天不洗腳,簡直比殺瞭她還要難受。
“丫頭,爸倒是有個主意,咱們爺倆也別這麼的推來推去瞭,你要不嫌爸臟啊,咱們爺倆就一起洗,畢竟傢裡停電,啥事也不能都和平時那麼周全不是?”
“怎麼會呢,爸,這真是個好主意。”
舒婷臉上笑的都快要開瞭花,老蘇這些天來,每天總是把自己收拾的幹幹靜靜的,她的心裡,再加上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舒婷的心裡,已經完全的改變瞭對他之前那種邋遢的印象。
既然老蘇已經拿定瞭主意,舒婷也不好在反駁他什麼,索性就把自己白嫩細膩的小腳丫從拖鞋裡抽瞭出來,直接小心翼翼的放入瞭水盆裡面。
老蘇不自覺的瞪圓瞭雙眼,舒婷那雪白的玉足,給瞭他感官上極大的刺激。
舒婷的腳很小,和山裡婆娘那些醜陋的大腳片子不同,她的小腳不僅皮膚白皙潤滑,而且足弓的曲線也是幾近完美,又細又短的腳趾,就像是並排在睡覺的蠶寶寶,指頭上打著鮮紅的亮色指甲油,看上去溫潤可愛卻又不失俏皮,在蠟燭微弱燈光的映襯下,簡直就是一件絕美的藝術品。
因為習慣瞭燙腳的緣故,水盆裡的溫度,舒婷調的明顯比身體的溫度略高瞭些,一開始,舒婷雪白的玉足,還不敢完全放進去,隻是用大拇指蜷曲著,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水溫,直到雪足完全適應瞭洗腳水的溫度,這才一點點把整隻的小腳都泡瞭進去。
盡管舒婷覺得這一連串的動作很正常,但是看在老蘇的眼裡,這副美人浴足的動作,卻是十足的充滿瞭誘惑。
雪白的小腳,映襯著清亮的洗腳水,鮮紅的指甲蓋,在清水中閃耀著無比誘人的光澤,老蘇的心火頓時旺盛無比的燃燒瞭起來,心裡有著一種想要把那小腳捧在手裡,然後放在嘴裡,好好的親舔一番的沖動。
盡管作為軍人,老蘇隱忍的功夫,已經堪稱超絕,可是,面對著那對小腳帶來的誘惑,老蘇還是忍不住,直接俯下身子,把粗糙的大手放進水盆,小心翼翼的替舒婷揉搓起瞭泡在水裡的小腳。
“爸,您……”
舒婷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絲的羞怯。
“丫頭,爸先幫你洗,爸的腳臟,等你先洗完瞭,爸回頭再洗。”
老蘇說著話,直接把舒婷的一隻小腳從水盆裡拿出來,粗糙的大手在上面有節奏的撫摸著。
當年在老妻彌留的那幾年,老蘇幾乎天天都為她洗腳,已經練出瞭一手洗腳外帶足部按摩的絕活,大手雖然有些粗糙,但是,隨著他力道恰好的揉捏,舒婷隻感覺到自己的小腳上,不斷的傳來一股酸麻的舒適感,忍不住的閉上眼睛享受瞭起來。
把玩舒婷的小腳,對於老蘇而言同樣是莫大的享受,要不是顧忌著會讓舒婷發現自己心底的邪惡,老蘇隻怕已經把她雪白的腳趾含在瞭自己的嘴裡。
握著舒婷雪白玉膩小腳丫,老蘇的心頭邪火大盛,手上幫她按摩的力道,不自覺的便加重瞭,現在的他,還沒有辦法堂而皇之的把她的腳丫握在手中細細把玩,唯一能夠做的,便是通過所謂的洗腳與按摩,討些手上的便宜。
“爸,您也趕緊洗吧,再不洗的話,水可就要涼瞭。”
感覺到腳下盆裡水溫的迅速下降,舒婷強忍著小腳丫上傳來的舒適感,柔聲的對老蘇提醒道。
“好咧,好咧。”
老蘇有些失望的放下瞭正在手掌中的小腳丫,脫掉鞋襪,和舒婷一起泡在瞭水裡。
舒婷卻突然抬起自己可愛的小腳,滿臉戲謔的把自己雪白的玉足放在瞭老蘇寬厚的腳背上,與他那巨大的天足相比,舒婷雪白的小腳,甚至於還不如他的腳掌一半大。
柔膩的觸感,透過沒有任何阻隔貼在一起的小腳傳到老蘇的身體,讓老蘇的腦袋都快到達瞭爆炸的邊緣。
舒婷似乎很享受這種把自己玉足放在老蘇大腳上的行為,雪白的小腳上輕輕的加重瞭些力道,看著映襯在清水中的一對交疊在一起的腳,柔膩的聲音裡似乎帶著來自天外的空靈。
“爸,人傢都說咱們爺倆親的像是一對父女,我覺得也像,不信你看,咱們兩個的腳,像不像一對父女牽著的手?”
“像,像,太像瞭……”
老蘇連聲的答應著,極力的掩飾著嗓子裡的幹澀。
舒婷的小腳雪白細嫩,猶如剛剛凝固的奶油,而他的大腳,卻是黝黑粗糙,那強烈的黑白對比看在老蘇的眼中,著實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誘惑。
看著盆中對比分明的小腳,老蘇的思緒,再度不受控制的回到瞭自己年輕的時候。
記得自己和老妻還沒結婚的時候,有一次,他帶人上山護秋打野豬,野豬被幹掉瞭,而他卻因為和野豬搏鬥,摔傷瞭胳膊。
那段時間,他的衣食起居,都是還是黃花大姑娘的老妻在照顧,老妻那時候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為他打上洗腳水,然後和他在一個盆子裡洗腳,洗腳的時候,她的腳,同樣會重重壓在他的腳背上。
隻不過,相對於現在的舒婷,老妻當年的理由,顯得有些土得可笑。
按照山裡的習俗,要是未婚男女在一起洗腳,誰的腳壓在上面,那就證明結婚後,誰會在傢裡的地位更高一點。
老蘇自然是知道這些規矩的,但是,軍人出身的他,骨子裡卻對女人有著一股頗為紳士般的謙虛和禮讓,對他而言,隻要老妻和他相好,以後在傢裡聽誰的,似乎也並沒有什麼關系,夫妻倆的日子,就算再怎麼過,還能過的到別人傢裡去?
“爸,人傢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照我看啊,我上輩子肯定也是您的情人,這才換來您這輩子對我這般的疼愛。”
舒婷輕柔的聲音,再度在老蘇的耳邊響起,弄得老蘇一陣心曠神怡。
“丫頭,胡說,什麼前世來世的,怎麼你這麼年輕的孩子,還這麼迷信呢。”
老蘇有些嗔怪的笑罵瞭一句,隻是後面的半句話,卻被他硬生生的咽進瞭肚子裡面。
老子不管什麼前世來生,隻要這輩子,這輩子你做我的女人。
這句話,他在心裡不知道重復瞭多少遍,幾次的湧到瞭嗓子眼,可是,卻又都被他直接硬生生的咽瞭回去。
現在的時機還沒有到,如果說出這樣的話,那麼,隻怕自己之前付出的所有努力,都會在這一刻前功盡棄,付諸流水。
盡管這些天來,一直都在欲望和理性之間徘徊,但是,老蘇卻還是鬼使神差的不斷在按照自己寫在筆記本上的那些計劃,在有條不紊的推進著,對他而言,現在的他,就是一位經驗最豐富的獵手,而他的目標,則是山林裡最為難以得手的一隻小狐貍。
舒婷溫柔可人,但是另外一方面,這丫頭絕對是個古靈精怪的主,她的心思,敏感的出奇,任何不正常的舉動,都可能會暴露他的意圖,從而導致整個計劃的失敗。
“爸,這可不是迷信呢,而是,人傢在網上都這麼說。”
舒婷頗有些古靈精怪的朝著他吐瞭吐粉紅的舌頭,雪白的小腳,不斷的拍打著被她壓在腳下的大腳。
“反正,我就覺得,能夠有爸這麼好的公公照顧我,真不知道是我哪輩子修來的福分。”
“丫頭,嘴這麼甜,老實說,是不是又想求我去給你買什麼東西瞭。”
老蘇故作嚴肅的板起臉。
“我們黨的政策,一向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拒絕交代,就是在和整個的人民,整個的工農階級在作對,如果你拒不悔改,那麼,我就代表人民,代表黨,對你進行最嚴正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