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爸爸,我是你兒媳婦啊,居然還這麼欺負人傢,真是討厭死瞭。”
舒婷嬌聲的呢喃著,不滿的一把從老蘇的手中奪過瞭他剩餘的牌,直接把最小的一張甩瞭出來。
然後,她嘟著可愛的小嘴,把自己手中剩下的牌重重甩在瞭牌堆裡,拿起已經剪裁好的紙條,用粉紅的舌頭舔瞭舔,重重貼在瞭老蘇的腦門上。
“壞爸爸,這就是你欺負我的懲罰!”
舒婷站在大炕上,氣勢洶洶的叉著纖瘦不盈一握的小腰,看向老蘇的眼神裡滿是挑釁與戲謔。
老蘇的心不爭氣的狂跳瞭起來,借著外面明亮的月光,他的眼前再度出現瞭自己亡妻的身影。
在這一刻,他的心裡不爭氣的把舒婷當成瞭是自己死去三年多的妻子。
“淑芬,是你嗎,你又回來瞭?”
老蘇喃喃的自語著,看向舒婷的眼神裡充滿瞭深深的癡迷。
他的記憶又回到瞭二十年前,那時候的妻子,才剛剛嫁給瞭他,也和現在的舒婷一樣年輕,美麗的就像是一朵正在盛開的白色海棠花,幾乎身體的每一寸細節,都在挑動著他的思念與欲望。
在這一刻,老蘇徹底的忘掉瞭自己與自己之間的賭博,情不自禁的張開雙臂,把眼前嬌小的身軀抱在懷裡,老眼垂淚,情不自禁的吟誦起瞭一首古詩詞。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隨著他深情的念誦,老蘇早已淚流滿面,摟著舒婷的手臂,也都快將她勒的喘不上氣來。
看著公公那深情的眼眸,舒婷的心頭不由自主的一陣微顫。
盡管已經從大學畢業瞭快三年,但是她的骨子裡裡面,始終有著一種屬於江南才女的文青范。
她喜歡那種本身辭藻華美,但是卻又讓人感覺傷感的文字,喜歡那種隻有在古書中才能夠見到的唯美愛情。
但是,如今老蘇的這一番把她誤當作是自己亡妻,挖心剖腹深情的告白,讓她在強烈的震驚之餘,對於老蘇對妻子的這番深情,已然瞭若於心,繼而產生瞭深深的感動。
幾乎本能的,她將自己嬌小的身軀緊靠在老蘇的身上,感受著他有力的雙臂和暖暖的體溫。
時間似乎停滯瞭下來,雪白的月光,照耀著這對翁媳緊緊相擁的身形,把他們的影子在墻壁上拉得修長。
老蘇隻感覺到自己的胸中有著一股瘋狂的火氣需要宣泄,直接便將舒婷的嬌軀靠在瞭墻上,粗糙的大手輕輕握住她粉嫩尖細的下頦,一張長滿瞭胡茬的老臉,直接對著舒婷的小臉壓瞭上去,幹枯的嘴唇,直接印在瞭她水潤粉嫩的嬌唇上。
這些天的老蘇,不僅已經戒瞭煙,特別註意自己的個人衛生,就在剛才,他還剛剛刷過牙,嘴裡還有著薄荷牙膏的清新味。
感受著老蘇那充滿男人味的體溫,舒婷不自覺的閉緊瞭雙眼,任由老蘇的舌頭,泥鰍般的在自己濕潤的口腔中探尋著。
舒婷的嘴裡濕潤香軟,其中帶著一股幽幽的清香,讓老蘇心裡的火燃燒的更加熾烈,忍不住的便抱緊瞭她的嬌軀,粗糙的大手,直接便要順著她白色羊毛高領衫的底部探進去。
感受到瞭老蘇手上的粗糙,舒婷這才從他那深情卻又不失瘋狂的親吻中回過神來,雪白的小手護緊瞭自己的前胸,阻止瞭老蘇的下一步動作。
“爸,我是你的兒媳婦,你兒子的老婆啊,你怎麼可以……”
聽著舒婷驚慌的聲音,盡管心中還有著熱烈的火焰,老蘇還是有些失望的停住瞭手。
“舒婷,對不起,就在剛才,我把你當成瞭……”
看著自己兒媳緊捂胸口,看向自己滿是驚慌與嗔怪的目光,老蘇連忙把自己的大手從她的懷裡取瞭出來,聲音裡充滿瞭歉意。
“我知道,您是把我當成瞭婆婆。”
舒婷的聲音很小,俏臉上滿是羞紅的潮暈,根本不敢去看老蘇那飽經滄桑的老臉。
“閨女,天也不早瞭,早點回去休息吧。”
老蘇頗為失望的轉過臉,看著窗外明亮的月光,背影落在墻上,顯得是那般的孤寂。
舒婷神色復雜的看瞭老蘇一會,最終還是乖乖的下地穿好瞭棉拖,低垂著頭走瞭出去。
眼見舒婷離開,老蘇迫不及待的關上瞭自己的房門,用手電照著亮,把那本寫滿瞭他欲望與沉淪的硬皮筆記本取瞭出來,飛快的脫掉衣服鉆進被窩,用手電照著,仔細的查看著筆記本上這麼多天來自己留下的文字記錄。
一開始,這些文字的記錄,不過是用來記錄秀才與自己兒媳的事情,以及通過秀才的事情,總結出來勾引兒媳的辦法。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老蘇把自己對舒婷的各種癡戀與想象,都寫在瞭上面,也徹底的將那本日記,變成瞭真正的愛媳日志。
拿起圓珠筆,小心的把今天的每一個細節記錄在筆記本上,當寫到舒婷在月光的照耀下,被自己抱在懷裡瘋狂擁吻的那一段的時候,老蘇心裡的惡魔已經完全壓制不住,巨大的馬屌,霎那間膨脹到瞭極限。
老蘇把筆記本放在枕頭下,棉被踢開一個角,讓自己的馬屌伸出棉被的外面,粗糙的老手握緊瞭馬屌。
想象著舒婷被自己緊緊抱在懷裡的情景,老蘇就像是發瞭瘋,用力的不斷的上下套弄著巨大的馬屌,而他腦海中的情形,也逐漸變成瞭他本來想做,可是卻懾於這個世界的倫理道德,隻能在腦海中想象的情節。
在他的幻想中,舒婷並沒有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更沒有提醒他兩者的身份,而是任由他將自己抱在懷裡,瘋狂的親吻,揉捏,任由他粗糙的大手,解開自己隱藏在雪白高領衫下面的乳罩肩帶,將兩個雖然並不大,但是形狀完美,幾乎完全與老蘇手掌完全貼合的渾圓握在掌心任意的揉捏。
而她的小嘴,也並沒有離開老蘇,情到濃處,反而輕輕的開啟瞭自己緊咬的貝齒,任由自己粉嫩的香舌與老蘇的舌頭交纏在瞭一起。
老蘇被她遊動的嫩舌逗得發狂,頗為粗暴的脫掉瞭她身上的白色高領衫,粉紅色帶有黑色條紋的乳罩。
盡管並沒有親眼見過舒婷乳頭的顏色,但是,老蘇卻本能的感受到,那一定是粉紅色的,其中含有充足的水分,就像是剛剛從枝頭摘下來的兩顆櫻桃。
就在老蘇準備把舒婷兩顆粉櫻桃含在口中的那一刻,他猛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脊背一陣發麻,濃鬱滾燙的精液,帶著濃烈的腥味,不受控制的噴在瞭他幹凈的被褥上,噴的到處都是,更有一些濺在瞭才剛剛粉刷後不久的墻壁上,在墻上留下瞭一道造型相當詭異的濕地圖。
發泄過後的老蘇,有些虛弱無力的倒在瞭凌亂無章的被子上,由於多年沒有做過那種事的關系,他感覺自己最近,似乎能夠堅持的時間越來越短瞭。
特別是在他想象舒婷的時候,總是會在最關鍵的時刻一泄如註,就連他自己都在懷疑,是不是因為上瞭年紀的關系,那裡已經開始變得不中用瞭。
即便是在想象中,依舊沒有和舒婷走到最後的一步,但是,能夠放射的這麼爽,還是讓老蘇感覺到心曠神怡,癱軟在熱烘烘的大炕上,不過一會的功夫,就甜甜的進入瞭夢鄉。
他睡的像死豬,但是舒婷卻是躺在新買的水床上久久無眠。
作為一個女人,她今天分明的感受到瞭老蘇對於自己那完全沒有辦法壓抑的欲火。
隻不過,生性善良的她,對於老蘇接二連三冒犯自己的行為,不但沒有任何的責備,心中反而多瞭一些同情。
她知道,現在的老人,由於生活條件變好的關系,即便是到瞭六十歲,七十歲,依舊也能有著同青年人一樣正常的性欲以及對感情的渴望。
作為子女,舒婷對於自己這麼久以來一直忽略老蘇的感情暗暗愧疚,為瞭讓她和丈夫過上好日子,老蘇就像是一頭老黃牛,默默的為她們不斷奉獻著,而她們作為子女的,卻是除瞭向他索取,幾乎什麼也都沒有辦法去回報。
想著想著,舒婷的眼中不由泛起瞭淚光。
她在心中暗暗的做出瞭決定,以後一定要更加關註老蘇的生活,要對他更加無微不至的進行照顧,不管是在生活的各種細節上,還是在對他的情感上。
這且不算,如果有合適人選的話,她真的不介意幫助老蘇物色一位結婚的對象。
盡管老人結婚後,很可能會引發很多的傢庭爭端,但是,舒婷相信隻要自己足夠忍讓,一定會盡量的把這些矛盾消弭於無形之中的。
心裡打定主意,舒婷這才重新躺在床上,沉沉的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