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蘇殷勤的勸說,舒婷足足吃瞭大半碗的熱粥,這才告訴他自己再也吃不下什麼東西。
由於旅途勞累,老蘇讓她先去洗個澡,自己把飯桌收拾幹凈。
等到他把一切收拾幹凈,舒婷已經洗完澡,回去瞭自己的房間,獨自打開著小夜燈,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出神。
老蘇站在樓下,看著舒婷房間裡的燈光,重重嘆著氣。
他知道,自己必須得做點什麼,俗話說母女連心,親傢母這一去,等於把舒婷的魂都給抽走瞭,就算離開瞭江南,避免瞭舒婷睹物思人,可是,這閨女的心,又怎麼那麼好就能安慰的過來的。
他想要做些什麼,可是,卻發現自己該說的話,基本上都已經說過瞭,現在再讓他去把倒糞的話來回說,根本沒有半點意義。
所以,他也隻好回去瞭自己的屋裡,有心想要來一口燒酒解煩,可是卻想起瞭自己心裡的承諾,隻好把酒瓶推到一邊。
看著摔在炕上地板革上的酒瓶,老蘇突然感覺自己想到瞭什麼,連忙把酒瓶扶瞭起來,跑到院子裡上瞭房,從房上收瞭一小簸箕生花生米,回到屋裡拿瞭燒酒的酒瓶,一起端著敲響瞭舒婷的房門。
房門許久才打開,舒婷站在門裡,失魂落魄的看著老蘇,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一出。
“丫頭,爸知道你心裡頭難受,也知道你晚上關在屋裡肯定睡不著,與其這樣,咱爺倆不如去我屋,就坐在炕上好好的嘮一嘮,喝點酒,說會話,借著酒氣,你指不定就能睡個囫圇覺。”
舒婷是個文靜的女人,如果是在平時,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答應的,但是,現在的她才剛剛失去母親,心就像是一艘已經失去瞭航向的船,失去至親的痛苦,讓她的精神已經徹底崩潰,她想要解脫,或許也就隻有酒精的麻醉瞭吧。
“爸,咱們走!”
舒婷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瞭老蘇,和他一起回到瞭他的房間,老蘇擺好炕桌,把裝著生花生米的簸箕放好,拿出兩個口杯倒滿瞭酒。
舒婷端起酒杯,直接一口就把裡面的燒酒喝瞭個底朝天,旋即便被辛辣的液體嗆得咳嗽不止,她的傢教很好,從小學上到大學,不管是什麼樣的場合,都隻喝果汁,這還是第一次碰酒,卻根本沒想到東北的燒酒會這麼烈。
“慢點喝,孩子,爸知道你心裡苦,可別糟蹋自己,要不然,爸看著心疼,這些事,其實爸當年也不是沒經歷過……”
老蘇拿起酒杯抿瞭一口,又回憶起瞭老妻去世時那些難熬的歲月,已經在一起走瞭幾十年的人,那就是老來的伴,即便已經過瞭五七,自己都總覺得老妻沒有離開,廚房裡,櫃櫥前,到處都是老妻的身影。
粗糙的大手搓掉花生的紅衣,老蘇一邊把花生往嘴裡放,一邊對舒婷訴說著自己當年的悲苦,舒婷本就心念母親,頓時淚眼婆娑。
公媳二人一路推杯換盞,到瞭最後,幹脆就想著各自的傷心事,抱在一起痛哭失聲,舒婷盡管淚已經哭幹,可還是被老蘇調動瞭愁腸,哭的昏天黑地的。
“行瞭,過去的事都過去瞭,咱這日子,以後都還得過不是。”
看著舒婷哭的差不多瞭,老蘇知道她心裡憋的那股委屈勁已經去的差不多瞭,索性就端起瞭酒杯,和舒婷碰瞭一下。
舒婷喝的迷迷糊糊的,本來就已經差不多瞭,酒氣都堵到瞭嗓子眼,一杯酒才喝瞭不到一半,就連帶著吃下去的花生米一起噴瞭出來,噴的身上到處都是。
隨著折扣酒噴出來,舒婷徹底到瞭極限,迷糊的倒在炕上人事不省,盡管已經沒有瞭意識,可是,舒婷的嘴裡依舊在噴著酒和嚼碎的花生,都順著脖子流進瞭身體裡面。
“這丫頭,怎麼就喝成這樣瞭。”
老蘇晃瞭晃腦袋,他的酒量本身就大,這點酒對他而言,簡直就連盡興都算不上,眼見舒婷倒在瞭炕上,弄的自己渾身亂七八糟,老蘇連忙把炕桌收拾起來,出去用塑料盆打瞭熱水回來,把炕上的地板革擦幹凈。
此時的舒婷,已經吐的稀裡嘩啦,渾身上下都充滿瞭酒和嘔吐物,老蘇無奈的搖瞭搖頭,把已經沒有意識的舒婷抱起來。
舒婷今天穿瞭一件白色的雞心領羊毛衫,下面穿著黑色的羊絨保暖緊身褲,隨著她的嘔吐,渾身都沾滿瞭臟東西,而且殘酒,甚至順著她的脖子流進瞭內衣。
沒辦法,老蘇隻好替她脫掉瞭身上的羊毛衫和下面的保暖褲,眼前的情景讓老蘇目瞪口呆。
兒媳的肌膚雪白,今天她的身上,穿著一件混合色的乳罩,外圍是白色的蕾絲花邊,罩杯卻是用紫色的綢面制成的,緊緊的包裹著她那兩團豐滿的乳肉,在中間形成一道讓人想入非非的長溝。
眼見舒婷的乳罩上都已經沾滿瞭殘酒,老蘇嘆瞭口氣,強忍著心裡的欲望,從後面解開掛鉤把乳罩脫下來,一對雖然不大,但是卻不失渾圓的小白兔立刻脫穎而出,把老蘇的目光完全吸引瞭過去。
舒婷的乳頭很小,就和櫻桃粒差不多,因為肌膚潔白的關系,乳頭居然是標準的粉紅色,而且並不像村裡的那些老娘們,連一點乳暈也沒有。
老蘇明顯的感覺到酒氣沖上瞭頭頂,身體裡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不,蘇志軍,雖然你喜歡她,可是,你現在這麼做可是趁人之危,你可是當兵的,當兵的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你這麼多年的兵,都當到狗身上去瞭?”
老蘇打瞭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雖然因為自賭的關系,老蘇已經逐漸過瞭心裡頭那道倫理的坎,可是讓他趁著酒醉,去迷奸自己喜歡的女人,是老蘇絕對做不到的。
軍隊的生涯,讓他的心裡一直都相信著一個真理,自己不管想要什麼,那就光明正大的去爭取,用下三濫的手段得到的東西,他蘇志軍真的一點都看不上。
為瞭不至於讓自己變成禽獸,老蘇索性閉上眼,用洗好的熱毛巾幫舒婷清洗著身體,緊咬著嘴唇,替她擦去瞭身上的污穢。
“媽,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舒婷突然夢囈般的用雪白的手臂抱住瞭老蘇,把他的頭緊緊按在瞭自己的懷裡。
因為才剛喝過酒的關系,舒婷的身體很熱,卻又是那樣的軟,這樣的擁抱,就像是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瞭老蘇的神經。
老蘇就像著瞭魔一樣,直接把舒婷按在炕上,瘋狂的親吻著舒婷渾圓的乳肉,從乳房轉移到瞭右側的乳頭,然後瘋狂的含著她的乳頭吸吮瞭起來,直到嘴裡發幹,這才把舒婷的身體放開。
被他吸吮的乳頭高高挺立瞭起來,示威般的挺立著,上面的肉刺,也都隨之充血,變得格外明顯。
老蘇被徹底刺激瘋瞭,伸手把舒婷的秋褲連帶著內褲一起脫瞭下來,舒婷的身材本來就好,雙腿雖然不長,可是卻纖細無比,如今因為母親的死,身材明顯瘦瞭一圈,腰肢看上去無比纖細,透過雪白的小肚子,明顯能夠看得到其中細致的骨頭。
感覺到自己下面的長龍被棉褲頂的生疼,老蘇索性把礙事的棉褲脫掉,露出比小孩手臂還長的長龍,趴在舒婷的身上,正準備直搗黃龍,卻被自己的意識與良知喚醒。
“蘇志軍,王八蛋,你到底在幹什麼。”
老蘇罵著自己離開舒婷的身體,可是,眼睛卻像是著瞭魔,不斷的在舒婷的身上打著轉,她的身材是那樣的纖細,皮膚比綢緞還要白,最讓老蘇感覺上火的,還是她雙腿間三角形的毛發,黑亮黑亮的,似乎是在邀請他進入。
“不管瞭,奶奶的!”
老蘇罵瞭一句,很快心裡就有瞭折衷的方案,他把身體趴在炕上,與舒婷的身體呈六十度角一樣的叉開,讓自己的臉對準瞭舒婷雙腿間的幽謐地帶。
做好這一切,老蘇輕輕分開舒婷的雙腿,盡管已經嫁為人婦,但是因為沒有生養過的關系,舒婷的陰唇,還是粉紅色的,大陰唇就像是展翅的蝴蝶,完全遮不住那誘人的粉紅色小洞。
老蘇已經迫不及待,張開自己的嘴,瘋狂的含住舒婷一片大陰唇,用力的吸吮著,盡管由於太過傷心的關系,舒婷並沒有情欲,也沒有多少愛液分泌,但是,老蘇還是能夠聞到那股讓他著迷的味道,腥咸中帶著一點荷爾蒙的刺激。
在這種味道的刺激下,老蘇徹底發瞭狂,身體瘋狂的在炕上起伏著,把炕上的地板革拍打的噼啪亂響,巨大的長龍在他身體起伏下,不斷的與滾燙的地板革摩擦著,直到最後,濃濃的精液全部都噴射在瞭地板革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