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養瞭小憨狗之後,在傢裡看傢的張傢三姐妹總算比較不那麼無聊瞭;不用在鬼屌內輪值的那一個,一天到晚抱著小憨狗和牠玩耍。長舌八婆張筱潔也不再做出什麼用陽神模擬假洋芋片陪她看電視的這種智障行為,連大奶殺人魔張筱真都可以抱著小憨狗一副母性光輝四射的模樣。
不過我們以後不叫牠小憨狗瞭,由於牠可愛的外表,無時無刻都想偷舔人表示親昵的純真舉動,牠的母親更因為(假裝)救我而(故意)犧牲;基於莫名奇妙的愧疚和疼愛,我把牠當作是傢人,便給牠起瞭個名字─「唐憨狗」。(迷之音:有差嗎?)
不過張傢三姐妹都嫌棄這個名字,對牠都各自有自己的稱呼。由於牠一天到晚誇張地露出舌頭喘氣,喘氣的「嘿嘿」聲音雖然不小,卻很有規律,倒也不打擾我睡覺,於是張筱真便叫牠「嘿嘿嘿」。張筱潔則意有所指地叫牠「畜牲豪」。張筱慈則嫌棄我起的名字太沒品味,叫牠「唐小豪」。(迷之音:根本都一樣,被你們收養有夠衰。)
於是,瞬間擁有四種稱呼的「唐憨狗」斬妖除魔的故事便開始瞭!(幹!原來之前都是序章,憨狗才是主角!)
我任教的學校是私立的學校。基本上,公立學校退休福利還不錯,私立學校就不一定,甚至有些私立學校還有招生的業績壓力,一天到晚要到學生傢庭訪問什麼的。註意喔,是到「還沒入學」的學生傢裡做傢庭訪問「拉客」,壓力夠大瞭吧。也因此,有機會的話,蠻多老師會尋求到公立學校任教的機會,所以我們學校裡老師的流動算蠻頻繁的,也因此補進蠻多年輕老師。
當中以外表來說,最吸引我註意的,除瞭田采真教官,就是我導師班的英文老師─梅思媛老師。她一畢業就在敝校任教,雖然年資多我兩年,年齡卻小我一歲,是學生最喜歡的老師,有中學生女神之稱。可是學生很喜歡欺負她,還給她取綽號叫做「MissYuan」,倒是從姓「梅」變成姓「元」瞭!不過她也很喜歡同學這樣開她玩笑,不知道和之前來演講的陳湘宜副教授相比,誰比較受高中生歡迎呢?
「MissYuan,我們班那些畜牲剛剛還乖吧?」在樓梯轉角碰見她,看見她老大不小還綁個馬尾,清麗的瓜子臉上總是掛著笑容,有點彎腰駝背地抱著講義,像個剛發育的高中生,我總是要虧她幾句。
「Donaldduck,%@#*
不過這是我們的默契,我叫她的綽號,她也言不及義地亂回我一段,當作打招呼。
正當她踏上樓梯要上下一節課時,我看見樓梯下方擺放販賣機的地方有幾個男學生鬼鬼祟祟。看見他們閃爍的眼神、故作輕松的姿態,白癡也知道他們在幹嘛,我又不是沒當過中學生,他們正準備偷窺梅思媛老師的裙底風光。
其實學生青春期會有各種性幻想是再自然不過的事,隻要不過度做些淘氣的事,或者嚴重到犯罪,倒也無傷大雅。而且即使過度慰慰,也不一定就是受到靈障攻擊。看到那幾個男學生猥瑣的樣子,我生氣的點隻有一個─「竟然沒揪!」
梅思媛老師今天穿著連身白色洋裝,但是裙擺非常短,大約隻勉強包住屁股再多出10公分的長度,其實不用從樓梯下偷窺,她內褲的顏色也已經透過薄薄的裙子質料而透出來瞭,是可愛的藍白橫條紋。她結實的翹屁屁把內褲和裙子繃得緊緊的,也因此讓水蜜桃的線條非常明顯,難怪這些小畜牲會受不瞭誘惑,躲在樓梯下偷窺。
不過用肉眼偷窺是不犯法的,我們公民課堂上也講過,就算你用肉眼偷窺浴室、廁所,那頂多也隻是社會秩序維護法的行政罰罰鍰的問題,繳完就沒事,也沒有前科、前案紀錄什麼的。我有時候在想,是因為我在課堂上向學生強調過,他們才這樣嗎?
可惜那幾個男學生不在我導師班,偶爾我會趁睡完午覺不小心勃起的時候,靈視一下班上有沒有人卡到陰的,這樣一來也沒有機會判斷他們是不是色魔附身還是怎樣。
這幾天身邊難得平靜,我也悠閑地享受瞭有子萬事足的生活;看著狗兒子愈長愈大,雖然還是一臉憨樣,卻偶爾也會難得表現出牠繼承到老媽的聰慧個性。例如:牠會在浮遊靈經過我房間時噘起嘴,露出還沒長齊的乳牙,雖然一點都不可怕,卻至少能提醒我;如果是散步時經過有人自殺過的地點,強烈的地縛靈則會讓牠難得除瞭露出牙齒外,還會額外用尖細的幼犬語調「汪汪」幾聲,往往讓張傢姐妹完全融化在牠的萌樣,根本就無力除靈,而是「好可愛喔」地把牠抱起又摟又親;最後除靈的任務往往落在我這個根本看不見靈體的靈界瞎子身上。
其實,別看我總是色欲薰心、跟渣一樣,我可是個全力為學生付出的老師。除瞭本分上應該做的,我也會在晚上的空閑時間帶著唐憨狗逛逛校園,看看有沒有異狀,何況我的租屋處離學校本來就很近。
現在的憨狗已經能緊緊跟著我們的步伐自己走上幾百公尺的路,我便讓牠自行亂逛,然後我跟輪值的張筱真並肩跟在牠身後在校園巡視。別看這校園白天平平靜靜的,其實真要認真除靈的話,至少也要花個五年、十年才會變成所謂「乾凈」的地點。
其實一般校園的靈異事件都不少,除瞭多數校園是墓園改建之外,功課壓力、感情問題有時也會導致學子自殺,加上學校一到晚上便人跡罕至、陽氣不足,會累積浮遊靈或地縛靈並不奇怪。
其中有一點無解的,是多數校園內都看得到的某人銅像。固然在歷史上他有功有過,但是他為瞭鏟除政敵、殺人無數的殘忍手段怎麼說都有違天理,別跟我說什麼時代不同這類的鬼話。我們1912年就自詡為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那在法院判決書後面加註「死刑可也」、「不可低於20年有期徒刑」是怎麼回事?揪出不同政黨的政敵後,公開大規模處決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們卻把這種人的銅像供奉在校園。
這種行為就好比把陳進興或鄭捷當成偶像崇拜一樣,請問社會的氛圍會不會受到影響?尤其是當真相愈來愈明,怎麼洗腦都抹滅不瞭他令人發指的罪行之後,中央政府還堂而皇之地供奉他的銅像,甚至把他充滿罪愆、雙手沾滿鮮血的遺體建廟膜拜,這可是會讓很多陰神寄宿在裡面的。
但是這種現象我們卻無能為力,因為他的主靈還被供奉在北部一所紀念他的廟宇,除非直搗黃龍,在層層憲兵守衛的陵寢裡除靈;否則在校園趕跑那些陰靈,隻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隔天銅像還是會被浮遊靈入主。加上現在一般民眾還是有大部分把他視為民族英雄,除非全體社會願意,否則以我們的靈力,即使能進入那座陰廟,也無力除靈,臺灣地區的民眾一輩子都還是會受到他的影響。
隻見不懂事的憨狗在經過那位「偉人」銅像時,還是不自量力地用童音向它「汪汪」瞭幾聲,我不知如何向牠解釋,這是全臺灣人是非不分的無奈共業,我隻好把牠抱瞭起來,把牠可愛的狗頭上上下下撫摸瞭好幾圈,在心中告訴牠,這是無可奈何的事,不是我們懈怠,讓這麼危險的物體存在於校園裡。這憨狗還真的聽得懂我的意思,馬上發出幼犬萌到極點的哀鳴,一邊輕咬著我的手,表示牠懂瞭,要我放牠下去繼續散步。
「『嘿嘿嘿』真聰明,跟某畜牲完全不同。」張筱真穿著棉短褲、白T恤,挺著一對誇張的E罩杯巨乳,鎖骨附近很明顯地露出黑色胸罩的透明肩帶,乘著微風在我身邊冷言冷語。
馬的,好好一個人被講成畜牲,就因為我曾經為瞭救她一命,把鬼屌插在她小穴裡面射精;從此她就不再叫我的名字瞭,要嘛叫我「死變態」,要嘛像這樣指桑罵槐地暗指我是畜牲。
看著憨狗那還不太熟練的走路姿勢,四隻腳跌跌撞撞的,屁屁還抖來抖去;即使是張筱真這樣的冷血殺人魔,眉宇間也露出無盡溫柔。
冷不防地,連走路都還不太熟練的憨狗,竟用牠母親生前那種誇張的奔跑速度,盡力地把前腳伸到最前端,然後再往後施力,讓身體像飛箭一樣射出!牠前後腿迅速換腳狂奔的結果,讓小小的狗頭顯得特別突出,更讓我好奇牠為什麼這麼努力狂奔,比看到中國殺人魔的銅像分身還激動。接著是不遠的教室處傳來一聲微弱的女性尖叫聲,劃破這秋夜難得的寧靜。
我和張筱真緊跟憨狗的腳步,趕到一處廢棄瞭好一陣子的教室前,隻見憨狗對著教室裡面狂吠,教室的後門則被破壞,裡面似乎有人影。
「誰?」雖然這間教室因不明原因荒廢,電源卻沒被切斷,我便打開日光燈,在黑夜中顯得特別突兀。幸虧我是教職員工,如果被承包的保全公司人員或學校警衛發現,掰個理由也可以隨便混過去。
那個教室四周窗戶平常從內而外貼著報紙,裡裡外外都積滿灰塵;平常雖然有學生好奇想窺視裡面,卻都因為報紙遮住而不可得,加上滿滿的灰塵,更沒有人想碰。
隨著眼睛瞳孔適應剛打開的燈光,我眼尖發現佈滿灰塵內的教室人影竟然是梅思媛老師,她右腳陷入因陳舊而垮掉的講臺,可能因此進退維谷地拔不出腳,而且小腿已經被講臺的碎木劃傷,殷紅的血痕在白皙的小腿肚上更是明顯。
「汪汪!」憨狗還是露著乳牙對著那個陳舊的講臺吠個不停,以牠激動的模樣,那絕對不是個小咖的靈體,加上教室無故荒廢,我想那極有可能是曾經有人意外死亡所變成的地縛靈!
「憨狗,來!」我怕憨狗輕舉妄動受傷,一方面向牠招著手,要牠回我懷裡讓我安撫,一方面詢問梅思媛老師傷勢嚴不嚴重。
「梅老師!還好嗎?」我不再像平常白目叫她Miss元,而是擔心她失血過多,但是此時的梅老師已經失去意識,半躺半坐地倒在講臺上。
「憨狗,別亂叫瞭!那是把拔同事!」我一方面搓著憨狗下巴附近,一方面打算過去探視著梅老師的傷勢,牠也回我一聲小小的低鳴「嗷嗚……」。
「小心!有隻惡靈!」張筱真穿著非常輕便,當然就想要大展拳腳功夫,張筱慈還來不及叫她下手輕一點,張筱真已經雙手插進短褲口袋,雙手再次伸出時,除瞭已經俐落地戴上手指虎,更用指縫抓起符咒,沖瞭過去,凌空飛起後雙拳先後往下尻去,「啪啪」兩聲,隻聽見空氣被拳頭劃破的聲音,伴隨詭異的風壓;然後張筱真的長腿再用回旋踢往她剛剛出擊的地方掃去,空氣中又因氣壓改變而發出「啪」一聲,然後伴隨愈來愈細微的長長「嘶……」聲,我可以確定那隻靈體已經進入虛無世界,結束悲慘的一生。
「哼,還會求饒。」張筱真帥氣地維持右腳還懸在半空中的誘人姿勢,白底滾粉紅邊的內褲都從短褲的邊緣露瞭出來。她現我正盯著她的胯下,她又瞪瞭我一眼:「死變態,看夠瞭沒?」
「筱真,祂剛剛這麼驚恐地拜托求饒,你至少也聽聽看祂想說些什麼嘛。」鬼屌中的張筱慈有點生氣地責備小妹。
「好啦。」張筱真嘴裡說好,臉上卻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還聳瞭聳肩,一臉欠揍樣。
「梅老師、梅老師!」終於在我輕拍臉頰幾下後,梅思媛老師悠悠地醒瞭過來。
「梅老師,您怎麼會在這邊?」我過去幫她撥開周圍已經朽壞的碎木,卻也不免發現她藍白相間的條紋內褲已經從短到誇張的裙下露瞭出來,尤其是她小腿陷入講臺裡面,屁股卻坐在還勉強支撐得住她身體的講臺上,短裙更不免被往上撩高,導致大半個屁股都露瞭出來。
「我想說清出一個空教室,在我空堂的時候可以把同樣在上英文課、但是程度跟不上的學生抓出來特別加強…」她梨花一枝春帶雨,眼淚因為小腿的痛楚而從眼角滲出。
「別哭、別哭,不痛不痛嘿。」我仔細地幫她把木頭挑掉,還幫她用面紙壓住傷口,卻又不免看見她內褲的走光。隻好眼裡吃著冰淇淋,卻完全不敢作出尷尬或害羞的反應,避免讓她更難過,我把眼裡的性感輪廓當作沒看見。
隻是自己的身體被看見怎麼會不知道呢?隻見梅老師羞紅著臉,讓我看遍她誘人的下半身曲線。沒想到白天那些死小鬼費盡心思也未必能看見的美景,現在就在我眼前。梅老師的翹屁屁近在咫尺不說,而且為瞭幫她脫困,我還可以堂而皇之地觸碰梅老師柔軟滑嫩的肌膚。
「你們慢慢弄,我跟『嘿嘿嘿』先回去。」張筱真抱起憨狗往外走,我的狗兒子則依依不舍地看著我,嘴裡的哼聲從沒停過。不過張筱真不想在這邊看我和梅思媛老師你儂我儂,就逕自抱著憨狗先行離開瞭。
「那是你女朋友啊?」梅老師好像比較不痛瞭,竟然有心情問起我這個。
「不是啦,是我表妹,因為喜歡我的狗兒子,所以陪我一起出來遛狗。」每次有人問起我身邊的三位美女,我都這樣蒙混過去。也因為很多人想神我身邊的美女,卻總是神不到,所以我的綽號也叫做「靈異教師……神沒」(冷)。
「她好漂亮喔。」梅老師微笑著道。
「哪有,沒你漂亮。」我才不敢這麼說,我隻在心裡面想,實際上我回答的是:「隻是人面獸心的母老虎一隻。」
幸好剛剛張筱真除靈的時候梅老師已經暈倒,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張筱真是個靈能力者的事實。
不對,我總覺得有哪邊怪怪的。隨著我的眼神愈註視著梅老師的屁股,梅老師也不自在地扭著下半身,直到她的內褲已經以正面面對我,露出大腿之間的三角地帶。我看著梅老師白皙的大腿和下半身三角地帶的陰暗處,我一邊不由自主地啟動鬼屌,也一邊接到張筱慈和張筱潔的傳心術:「小心!靈動很明顯!」
「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屌!」我還來不及脫下褲子,靈視能力才一啟動,我就發現四面八方大量的惡靈正從銅像的方向湧來,從後門、前門和窗戶縫隙一一鉆入,然後進入梅老師的身體!
雖然我確定眼前的是梅老師的身體,畢竟我剛剛沒有開啟靈視能力;但是靈視之下,她的靈體竟屬於另一位美女!鵝蛋臉配上大眼睛和柳眉,看起來應該是賢慧的親切臉蛋,卻因為眼神的邪惡而讓人望之卻步!
「本來打算吸收完這附近的靈體再跟你開戰的,沒想到被你的狗兒子撞破我的好事!」那靈體露出冷艷的微笑。為瞭怕引起註意,她手一揚,「啪啪啪」主動關上教室的燈,教室的後門也「碰」地一聲隨著她的隔空操縱而自動關上。
我知道我為什麼會在啟動鬼屌前感到怪怪的瞭;第一:她說她進教室是要整理荒廢的教室,但是她一個女孩子在夜晚進入荒廢教室,卻根本沒開燈!第二:憨狗會那麼激動一定是遇到靈體,梅老師既然看似是因為騷靈現象而尖叫暈倒,但她醒轉過來後卻絕口不問靈動的事!
慘瞭慘瞭,唐憨狗,請繼承我主角的地位讓連載繼續下去,我命休矣!
「在你臨死之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諸羅鬼王麾下,東方勾魂使者─蒼萱!」隻見她拿出大大一把招魂幡,本來穿著梅老師性感的白色小洋裝也瞬間變成綠色上衣、紅色長裙,顏色雖然鮮艷,卻詭異不堪,好像中元節要燒的紙紮人偶那樣的裝扮。
「我憑依在這女老師身上一段時間瞭,本來正在吸收這間教室裡的地縛靈,等時機成熟要主動找你為白馨報仇;沒想到你的狗兒子撞破我的好事,我情急之下隻好放出大量的靈力投入外面的銅像身上。幸虧你身邊那個胸大無腦的靈能力者沒有發現,隻消滅瞭剛剛我正在吸收的地縛靈,並沒有發現躲在這女老師裡的我才是主角,她和那隻笨狗雖然察覺銅像內有不尋常的靈力,卻以為那銅像本來就怨念強大。」原來剛剛是唐憨狗先發現蒼萱正借由梅思媛老師的身體掩人耳目,前來吸收教室裡的地縛靈;等到牠發現靈動而拔腿狂奔時,蒼萱也發現憨狗瞭,便藉由梅老師的嘴發出驚呼,讓我以為梅老師遇到惡靈才驚訝地尖叫,其實我和張筱真根本都上當瞭,惡靈根本就還在梅思媛老師身體裡面!
慘瞭,除瞭剛剛分散進銅像內暫厝掩人耳目的靈力已經回到她身上,蒼萱又號召瞭大量的靈體,一副一定「欲乎伊死」的模樣。就算我現在能夠射出陽氣極重的鬼屌精液,也許能驅散那些烏合之眾,也難以打敗充滿自信的蒼萱!
這時候,一聲巨響,突然整扇教室後門都被踹飛,然後一個聲音冷冷道:「我是大奶沒錯,但是我不是沒腦的靈能力者!」
隻見唐憨狗率先沖進教室,在我身邊停下沖刺的勢頭,然後噘起牙齒邊的嘴唇,露出根本就不嚇人的乳牙,一邊發出即使現在情勢極度不利、也還是幾乎逗得我笑出聲來的童音「汪汪」聲,不過我身邊圍繞的靈體竟被這小傢夥嚇得一一退開。
接著是剛剛那個承認自己大奶的聲音主人,身材高挑的張筱真驕傲地露出長腿,像在走伸展臺似地,挺著豐滿呼之欲出的上半身徐徐走瞭進來。
「男人美色當前時,智商會少掉一半以上;幸好我不是男的,而且愈漂亮的女人愈會讓我生起戒心!」張筱真雙手已經戴上手指虎,還拿起符咒,不慌不忙地貼在運動鞋尖端。
「哼!算你聰明,不過你回來隻是送死!」蒼萱說著馬上揮舞著手中的招魂幡,那些本來待在銅像裡接受民眾崇拜的、在陰暗處隨處飄移的的惡靈,隨著她的號召,都一一聚集在教室內外。
我本來還擔心憨狗會不會被靈障攻擊,沒想到牠可神勇的咧,靈體被牠的「利牙」一咬,竟然就像被鬼屌的精液噴到一樣地灰飛煙滅。隻見牠咬上癮瞭,明明連走路都不太會,卻搖搖晃晃地四處攻擊著那些惡靈!
「我們憨狗怎麼那麼神勇!?」我現在難以啟動鬼屌最厲害的部份─精液噴射,隻能拿出念珠和經文趕走或超渡一些比較弱小的靈體,不像憨狗大顯神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這真的很奇怪,貓狗看得見靈體,但是應該沒有能力傷害祂們啊。
「你記不記得昨晚做什麼夢?」嗯?昨晚,那就是今天早上啊,我記得我夢到和童顏巨乳的白馨那個,基本上就是個春夢,人傢還射在她無毛穴裡面呢,潮爽的,不過我可不會告訴張筱真的!
「姐姐告訴我你做的是春夢,但是你的小雞雞平常那麼少發射,累積那麼多的精液,做春夢難道都不會夢遺?」張筱真加入憨狗的戰局,一邊聊天一邊遊刃有餘地一拳一拳把靈體擊碎。
「夢遺完怎麼沒有在內褲上留下精液呢?好奇怪喔?」她已經幾乎殺上癮,一邊笑著、一邊踏著華麗的腳步靈活地揮著拳頭。
「…」
「…」
「…」
你他媽的唐憨狗你這個畜牲!沒事不要亂舔啊!
「憨狗!!!」換算成人類年齡還隻是小嬰兒的牠當然什麼都不懂,聽見我的慘叫,無辜地回頭看瞭我一眼。現在看到牠伸出來不停喘氣的舌頭,人傢還會害羞呢!然後憨狗繼續初生之犢不畏虎,勇猛地用牠嘴裡殘餘的「靈能力兵器」四處肆虐。
我雖然除瞭鬼屌之外沒什麼戰鬥力,基本的念經能力還是有的,我盤腿坐在教室正中間,幫憨狗和張筱真驅除一些沒必要花費力氣周旋的浮遊靈;然後張筱真殺進密度比較高的靈體裡面,有時候一個拳法套路下來,四五隻靈體被強制成佛,有時候一個華麗的轉身連續踢擊,更是整團整團的靈體被擊潰,僥幸沒被她打死踢死的,也都在逃竄中被憨狗一隻隻咬斃,我們簡直就是配合地天衣無縫的除靈特種部隊!
可惜的是憨狗今天過後可能就不會再具備這種能力瞭,我睡覺前一定要把牠好好鏈起來,不讓牠再有機會亂舔!
眼看著兵敗如山倒,程度跟白馨差不多爛,隻有頭銜很響亮的蒼萱生氣地跺瞭跺腳,看瞭看周圍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殘兵敗將,然後竟然露出詭異的微笑:「今天先到這裡,我倒要看看你這半調子靈能力者能奈我何!」
然後一陣陰風從她的方向吹向梅思媛老師,蒼萱的身體竟像斑駁的照片般一片片剝落,從衣褲開始,直到她健美的胴體在我面前一絲不掛;但是我還無暇欣賞,她的身體就惡心地從毛發、皮膚、肌肉、一片片剝落,讓我一度以為她要自爆。但是眼看著剝落的部分都順著那道陰風吹進梅老師體內,我這才知道她要繼續憑依梅老師。直到蒼萱的上半身逐漸殘破直到剩下骨架而消失,突兀地剩下一絲不掛的下半身,然後下半身也一一碎裂,最後剩下兩隻腳掌骨頭,還持續崩解,直到整個靈體都進瞭梅老師體內!
看到頂頭上司已經烙跑,其他靈體更沒有搏命的必要,一一逃竄出去。不知死活、自以為自己天生神力的唐憨狗也累瞭,隻有意思意思追出去瞭幾步,然後就跑瞭回來,依偎在我腳邊,先看瞭我一眼,然後不由自主地被睡魔侵襲、閉上眼睛,然後勉強睜開惺忪睡眼再看我一眼,接著就瞬間進入夢鄉。
我看瞭看腳邊可愛的狗兒子,確定牠沒受傷,再看看昏迷的梅老師。心想,哼,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還不簡單,隻要跟梅老師來一發,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蒼萱的靈體就會被強制進入虛無瞭。
不過現在梅老師還在昏迷狀態,我如果趁機來一發不就跟奸屍沒兩樣;何況被憑依的梅老師還是有她自主的意識,我可不能隨便就以除靈為由,趁機性交她啊。
不然尊重她的自主意識,等她醒來問她:「咩休敢某?」
靠,我是在耍寶什麼啦,蒼萱就是看準我有色無膽,才會憑依在梅老師身上!
正當我看著梅老師露出內褲的下半身揣想這些可能性時,梅老師已經醒過來瞭。
「頭好痛喔。」她紅著眼睛,雙手按在頭痛欲裂的兩邊太陽穴。
這才發現大半個屁股都露出來的她,連忙把裙擺拉下,遮住臀部的線條。慘瞭,現在連奸屍都來不及瞭,我要怎麼防止蒼萱對梅老師不利?
幸好天也快亮瞭,以蒼萱的等級,大白天的,她也隻能乖乖在梅老師體內蓄積能量,最好是繼續色誘那些青春期的少男,將他們對梅老師的欲望轉化成蒼萱的靈力。
「梅老師,明天我再幫您整理教室嘿。」經過我的提醒,她才想起她本來是突如其來地有個念頭想要整理這間教室,然後不小心被朽壞的講臺絆倒,才陷入昏迷。
不過我知道這些是蒼萱憑依在她身上後,強迫灌進她大腦的記憶,並不是她真正出現在教室的原因。
這次真的問題大瞭,敵暗我明,之後到底怎麼防止蒼萱操控梅老師的身體胡作非為呢?
至少先送梅老師去急診,處理完腿上的傷口,其他的白天再說瞭。
抱著唐憨狗,看著牠垂在嘴邊的舌頭、還有不斷起伏的胸膛;我隻希望回到傢到上班的這兩個小時,我能睡得安穩,補充完體力後,明天應該會有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