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教的學校是嘉義縣有名的貴族學校,就連校外教學都貴氣逼人,雖然隻是騎個腳踏車到蘭潭烤肉的活動,要價數萬元以上的腳踏車款在操場集合後一字排開真是讓人咋舌,而老師們幫忙載上山的各種高貴烤肉食材也讓我垂涎三尺。
其中最引人側目的當屬許奕萱小妹妹,高中小女生卻穿戴全身專業行車配備,胯下那臺金色的自行車在朝陽下金光閃閃,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大量的反光讓她看起來就像是腳踏金色祥雲,飄在半空中的孫悟空一樣。
我走瞭過去,好奇地打量一番,問道:「你這輛腳踏車是黃金打造的嗎?」
「老師你白癡喔,黃金比重19。3gw/cm3,會重到騎不動吧!?是碳纖維和鈦合金啦,很輕喔!」她撩起遮陽鏡,瞪著水靈的大眼睛,誇張地用上揚的語調調侃我的無知。
好好好,很輕,我等等再用鬼屌試試看能不能連你一起舉起來。
「科科,我不懂嘛。這一臺要不要10萬啊?」我摸瞭一下那看起來非常精致的車架,幾乎分不清那金色是來自材質還是烤漆,看起來非常有質感。
「這是德國Birdy特制的耶,一個輪圈就差不多10萬瞭。」許奕萱道。
「靠,你前後兩個輪子等於讓我4個月的薪水在地上滾來滾去!」我對這些有錢人的奢華感到不可置信,真想把她一腳踹下車換我騎騎看(車),感受一下這臺「小鳥車」到底和平常的自行車有什麼不同。
「唉,鄉巴佬。」許奕萱搖瞭搖頭,看起來也是「貴蔘蔘」的安全帽下,一束馬尾動感地跳躍擺動著。
聽完一堆大老致詞,我和田采真教官兩個菜鳥便騎著自己的腳踏車壓後,護送著高一的6個班級浩浩蕩蕩地往蘭潭出發。
「唐老鴨,你好好笑喔。」田教官也是標準行車配備,安全帽、遮陽鏡、手套、短車衣,在那緊身的配備底下,教官33C罩杯的上圍更顯突出,讓我有意無意就往她上半身瞟去。
「哪裡好笑?」我趕緊打量一下自己全身,有哪邊不得體的嗎?
「這裡,還有這裡。」田教官拍拍我的頭,然後拍拍我的手。
「就安全帽跟手套啊,跟你們一樣是全身專業配備啊,大驚小怪。」我沒好氣地道。
「是……是。」田采真教官露出溫暖的微笑,眼底露出無盡的欣賞之意,對我頭上這從機車上拿來充數的西瓜皮半罩安全帽,和手上醒目的工地用白色工作手套感到非常佩服。
「哼,鄉巴佬。」對於用鬼屌除靈這麼丟臉的除靈方式都不在意瞭,帶著不合規格的安全帽,還有工地無敵的 9白手套,有什麼好奇怪的。
一路上,一方面是我本來就體力不如人,一方面是田教官結實的屁屁太可愛瞭,我在所有騎車上山的人當中敬陪末座,在田采真教官背後欣賞她不斷律動著的可愛屁屁。
辛辛苦苦騎上蘭潭烤肉區後,我心臟彷佛要爆炸般地難受,而那些高一小弟弟小妹妹竟然馬上又生龍活虎地分配工作生火烤肉。
「那不是蚵仔嗎?蔡秉賢你吃那個是要對曖昧對象詹喬姍使用嗎?沒收沒收!」我連湯汁都一點不留地整顆吸入我窮酸的胃。
「三小?那個螯很大身體很小的不是隻有在新聞上看過的大閘蟹嗎?老師先試試看有沒有化學藥劑殘留。」我掠奪瞭另一組的蟹螯,津津有味地品嘗。
就在全班6組人都先後對我露出無可奈何的鄙夷神態後,我總算完成工作(?),滿足地吸吮著手指頭,坐在一旁和田采真教官聊天。
雖然在趙冠文除靈事件中,為瞭超渡那些嬰靈我曾經破瞭田教官的處,還內射在她裡面,但她深知我是不得已的,平常在學校還是跟我有說有笑,把那天的事當作壓根沒發生一樣。
但我不能當作沒發生,田教官那天發揮出的母愛光輝深深感動瞭我,本來以為她們這些官校畢業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變態,卻沒想到她願意為素昧平生的可憐嬰靈獻出童貞,我對她的印象是與時俱進,加上她本來就長得很可愛,個性又大剌剌得非常好相處,我對她除瞭愧疚,還帶著欣賞的情愫。
「唐老鴨,你是來吃夠本的喔?」看著我半坐半臥趴在石椅上,她戳瞭戳我鼓起的肥肚肚,促狹地道。
「馬的,這些死小鬼竟敢給我吃什麼蚵仔、大閘蟹、明蝦,分明不懷好意,你看看他們那色瞇瞇的樣子。」我一臉流氓樣,用蟹螯一邊剔牙一邊和田教官聊天。
「等一下要騎到蘭潭,接著還要下山咧,他們吃瞭這些『補品』是能幹嘛?」田采真教官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道。
「誰說騎車不能幹嘛?你等一下幫我留意一下女生們的腳踏車有沒有裝上坐墊,男生的坐墊有沒有挖洞。」我對田教官挑瞭挑眉毛道。
「吼,你真的很變態!」田教官用上七、八成的力道給瞭我一記粉拳,雖然我感覺左上臂已經瘀青瞭,心中卻甜滋滋的,享受著微風吹拂。
「老師!」冷不防地,我的背被一雙小手推瞭一下。哇咧,雖然被嚇到,但我馬上就反應過來這是八婆二人組的惡作劇。
「幹、嘛啦?」我回頭繼續用小混混的雞巴臉瞪瞭項彥如和林鈺靜一眼。
「吼……罵臟話。」項彥如一副小特務貌地跟田教官告狀。
「聽說蘭潭有人面魚是真的嗎?」林鈺靜問。
「我也聽過這個傳說,有人在蘭潭釣魚,吃著釣上來的吳郭魚吃到一半,突然聽見有人問:『魚肉好吃嗎?』他們確定這句話不是在場的釣友發出的,才突然發現聲音來自烤爐上的吳郭魚,魚肉竟然浮現老太太的臉,原來那句『魚肉好吃嗎』是那個老太太問的,當時還上過新聞呢!不過這樣的傳說已經被渲染成到處都有瞭,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蘭潭發生的。」我腆著肚子答道。
「哇,好恐怖喔。」項彥如瞪著眼睛道,林鈺靜也「矮額」瞭一聲;不知何時開始,我的身邊已經圍瞭十幾個學生,津津有味地聽著我講述關於蘭潭的鬼故事。
「其實我也是看到你們的蚵仔和螃蟹浮現人臉,才用我的肚子幫你們超渡那些食物的啊。」我故做嚴肅道。
「啊!」「老師你討厭啦!」女學生們抗議的聲音此起彼落,隻有吳宥寧興致勃勃地追問:「老師老師,那怎麼用靈異的角度解釋人面魚呢?」
「坦白講,如果是『魚肉好吃嗎』這個事件,我不知道怎麼解釋人臉會浮現在魚肉裡面;但是如果是一條魚長著人類的臉,在某部關於靈學的大作裡面就有提到,那可能是人類前世造孽太多,無法進入正常的輪回,導致今生今世還留著前世的部分記憶和特徵。」我正經地道。
「可是很多時候我們會覺得照片中好像有人臉的靈異照片,或者人面蜘蛛、人面鳥等等,都是人類一種天生很會把圖像往人臉聯想的本能吧?像火星表面也有類似人臉的地形。」田采真教官問道。
「對啊,我捫確實常常這樣自己嚇自己。」我也點頭道。
「我知道人面鳥,卡片技能提高一級!」蔡秉賢打岔道。
「靠夭啊!」趙冠文扁瞭他一拳,其他有玩神魔之塔的學生也都「科科」笑著。
「既然容易被誤認的『人面』現象那麼多,我們怎麼分辨哪些是誤認、哪些是靈障呢?」吳宥寧還是興奮地追問。
「發生『人面』現象中的那些物種都會殘餘部分的前世記憶,從食性或生活習慣來判斷就八九不離十瞭。例如豬通常都吃餿水或飼料,但是北部有隻被養在豪宅的人面豬卻喜歡吃甜甜圈和鹵味卷,這就是很明顯的靈障攻擊。」我想起最近頗占新聞版面,人氣超夯的寵物豬阿文,便以此講解給吳宥寧瞭解。
「難怪牠都一直學習人類的舉動,人傢說什麼、做什麼牠都要抄襲。」吳宥寧恍然大悟道。
「好啦,東西收一收,準備上蘭潭瞭,最近是枯水期,搞不好有機會看到蘭潭水底的古墓喔。」我向吳宥寧揚瞭揚眉毛,又激起她的興趣,她馬上和同組組員七手八腳地收拾垃圾廚餘。
「喬姍,你們組呢?」剛剛在討論靈異現象時她也沒加入我們,現在隻是一個人蹲在一旁看著鴿子在地上覓食。我看到她們組的組員也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便關心地問瞭一下。
「喬姍早就幫我們收好囉。」她們組的許奕萱也拿著廚餘丟向那群鴿子,好像在喂食。原來熱心的詹喬姍已經幫大傢把工作完成瞭。
「鴿子不吃這個啦。」我不覺莞爾,趕緊轉身關心其他組的進度。
「啊!」一聲驚呼響起,我本能地回頭,發現是詹喬姍發出的。
「怎麼瞭?」我快步走到詹喬姍身邊,她和許奕萱都驚訝地張大嘴巴,指著那群鴿子旁邊的一隻放山雞。
我定睛一看,發現那隻放山雞竟然津津有味地啃著我們沒吃完的大閘蟹!
雞不能說是素食主義者,也會吃小蟲子之類的,不過吃大閘蟹的雞我倒是第一次看見,但這也不構成兩個女生尖叫的原因啊,尤其同學們已經透過八婆二人組的嘴知道我是靈能力者,更不會再因為一些小事而輕易大驚小怪。
再看得仔細一點,哇靠,那隻雞的臉不像普通的雞是眼睛長在頭部兩側,兩顆眼睛幾乎長在同一個平面,而且眼睛旁邊的花紋非常怪異,看起來就像是那隻雞戴瞭眼鏡般的詭異,與其說牠戴瞭眼鏡,不如說牠的眼睛長得跟人類的眼睛非常相似!
最誇張的就是牠的雞嘴,竟然為瞭啃大閘蟹而啃到嘴歪眼斜的,不對,牠的嘴不是因為進食才歪的,不管從什麼角度,都可以發現牠的雞嘴是天生就斜斜的,配上彷佛戴瞭眼鏡的眼睛,看起來詭異不堪,就像長瞭一張歪嘴的人面雞!難怪兩個女學生會尖叫。
「哇,人面雞!」聽見詹喬姍尖叫才湊過來的蔡秉賢,看見那隻詭異的放山雞,聯想到剛剛說的靈異故事,興奮地大叫,然後便追瞭過去。
「哇咧,田教官,幫我顧一下班級…」我的尾音愈來愈無力,因為連她都已經跟著我們全班神采奕奕地尾隨在蔡秉賢身後,追殺著那隻人面雞。
追瞭幾百公尺,那隻雞便從封死大門的破舊木板縫隙中,鉆進瞭一個廢棄的豪宅別墅裡頭,蔡秉賢正要翻墻進去,已經被我追上,一把把他扯瞭下來。
「老師,人面雞!」他還是用盡全力地沙啞嘶吼,指著詭異的豪宅大叫。
「我剛剛怎麼說的,會保留人面現象靈障的物種,多半是前生造瞭太多業,牠前世是人類耶,這輩子長成這樣已經很可憐瞭,同類也排擠牠,人類也畏懼牠,你還想對牠怎麼樣?」我氣喘籲籲地搭著蔡秉賢的肩,像在跟朋友聊天地教化他沖動的個性。
「喔…我知道瞭…」他失望地垂下頭,卻沒有絲毫慍色。
「放瞭牠吧。」我微笑道。
「嗯。」他失去瞭一個活捉人面雞,在媒體上大出風頭的機會,卻體諒那隻人面雞艱難的處境,大方地決定不再為難牠。
「老師…」這時候我們班上其他人也都趕到瞭,圍在別墅門口附近向裡頭觀望,這才發現別墅墻面上有個醒目的商標,是紅色的底、白色的圈圈,七個白色的圈圈分佈在商標的紅底裡頭,上面四個下面三個。
「『奇高』?這不是曾經主宰臺灣食品業界的龍頭嗎?」田采真教官驚訝道。
「我也還記得他們的廣告歌耶。『奇高、奇高、大傢的奇高……』小時候我們還開玩笑說『奇高』跟『喂犬』的臺語發音很像,他們的食品隻配拿來喂狗,沒想到後來爆發黑心食品事件,負責人韋英沖被憤怒的群眾硬沖進別墅,灌瞭一桶拿來做黑心泡面的工業用油後暴斃身亡,沒想到他的別墅就在蘭潭附近。」我訝異地盯著那個醒目的商標,回憶起小時候的職棒球隊「奇高鳳」、相關企業的知名「健師傅泡面」、「細柳營羊奶」等等,哪想得到這樣財大勢大的企業也會有倒閉的一天。
「算瞭,講這些你們也不懂,奇高當年的榮景是你們不可能瞭解的。好瞭好瞭,回去瞭。」我收拾起感嘆,像在趕鴨子似地催促學生解散,卻發現許奕萱眼眶都紅瞭。
「不,我瞭解,這是我姑丈的別墅。」許奕萱再也忍不住汩汩流出的眼淚,盯著那棟別墅啜泣著。
「姑丈對我很好,每年生日都送我最高級的禮物,他雖然嘴歪眼斜的,我卻從來沒有害怕或討厭過他…」許奕萱哽咽著道。
「當年醜聞剛爆發,姑丈暴斃前,多虧媽媽當機立斷出脫所有『奇高』的股票,我們的傢產才沒有一夕成空,不過傢族的其他人就潦倒至極,連表哥表姐也都受到連累。」我才想說奇高倒瞭,許奕萱傢怎麼沒破產,原來是這樣。
「老師,求求您,幫姑丈解脫,讓牠進入正常的輪回,別再受苦,用這樣奇怪的外表忍受異樣的眼光過完這一世!」許奕萱幾乎要跪瞭下來,拉著我的手,用前所未見的誠懇態度拜托著我。
「這沒有辦法,受到玷污的靈魂想要重回輪回,隻有多多行善這條路,他上輩子嘴歪眼斜已經是佛祖在他身上做出的警告,他卻仍然大賺黑心錢,這輩子當然就隻能這樣,我也幫不瞭他。」唉,別說我實在無能為力,就算我有辦法我也要考慮再三,畢竟他上輩子都敢這樣褻瀆佛祖的提醒,救瞭他反而是違逆天道吧。
「其實是有辦法的,隻怕你學生不配合。」在傢裡吃寶卡卡、看李敏鎬的張筱潔感受到我心中的糾結,傳瞭個訊息給我。
「什麼辦法?」我問。
「老方法,內射她啊。隻要你在那隻人面雞面前和他的傢人陰陽調和,強大的靈力可以逐漸凈化牠污穢的靈魂,隻是你比較辛苦,大概要做個幾十次吧。」張筱潔毫不在乎地道,完全不管我學生還沒滿十六歲,跟她性交可是觸犯刑法的啊,而且還是重罪,加上幾十次連續中出,一罪一罰的話,馬英九良心長出來之前我都不可能出獄啊,情色小說「大學刑法課」裡頭強調N次瞭!
「老師,您要幹許奕萱嗎?」吳宥寧把頭湊在我耳邊輕聲道。
靠北啊!你怎麼聽得到張筱潔的訊息啊!
察覺到我疑惑的心境,張筱潔解釋:「別忘瞭吳宥寧也是潛在的靈能力者,靈力已經大到聽得見我的傳心術瞭。」
哇咧,現在不是考慮要不要幹學生、然後內射的時候吧,雖然說許奕萱長得還算清秀,尤其是那大小姐目中無人的氣息,有時候真的想要讓她嚐嚐老衲肉棒的厲害。
算瞭,先把今天的行程跑完,改天再說吧。
當天後來的景點,許奕萱都悶悶不樂的,晚上回傢後我則接到一通陌生的電話。
「唐老師嗎?」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道。
「我是。」帶憨狗散步前,我正在傢裡閑到發慌,但是憨狗又還沒睡醒,我也不能就這樣吵醒我狗兒子。
「我是許奕萱的表姐,韋英沖的女兒韋嬋芬。」她自我介紹道。
靠,我心頭一凜,她不是剛出嫁沒多久?在韋英沖暴斃之前她出嫁的新聞還登上媒體版面過呢!
「今天表妹看到的那隻人面雞,我想應該是我父親,可以請您為他除靈嗎?」蛤?我怎麼好意思在電話中說:「那太棒瞭,你給我陰陽調和、內射幾次,就可以慢慢洗去你老爸的一身罪愆?」
「唐老師,奕萱的同學有告訴她說您是出色的靈能力者,奕萱同學也親眼見過唐老師身上的神蹟。也說瞭,隻要您在我父親的身邊和他的傢人陰陽調和幾次,就能慢慢減輕他累世的罪孽,來日進入正常的輪回,為瞭父親,我願意進行這個儀式。」韋嬋芬堅定地道。
幹,隻有吳宥寧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她大嘴巴亂講的啦,怎麼辦,怎麼辦。
「我、我基於幫助許奕萱和您瞭去一則心願的立場,當然是樂意,不不不,也不能說樂意,我、我…」幹幹幹,怎麼可以和一個素昧平生的女性說我樂意幹她還要中出呢!
「是需要收費嗎?隻要能夠拯救我父親,多少錢我都願意花。」始終平靜的韋嬋芬語氣開始生起波瀾。
「也不是。」哇靠,中出人傢還有錢拿,會不會太爽瞭。
「那您的意思是?」韋嬋芬焦急地問。
「明天傍晚我們到人面雞出沒的地方再談好瞭。」我也不好意思說「到您的舊傢」去談,畢竟曾經輝煌的那棟豪宅,現在一片衰敗,還是不要提起她的傷心事。
「好,那明天見。」韋嬋芬知道我雖然沒有一口答應,卻也不算是拒絕,這才放心地掛上瞭電話。
隔天傍晚,我帶著憨狗、張筱真,如臨大敵地前往韋傢舊宅,畢竟他們一傢曾經空手鍛白鋃就跟臺灣拿瞭400億無擔保借貸,政商勢力之雄厚不容小覷,我要是敢說不的話,可能瞬間就會被作成消波塊保護蘭潭周圍。
沒想到我抵達韋傢舊宅時,外頭隻有韋嬋芬、許奕萱兩個女生,而那隻人面雞已經被她們抓到瞭,關在一個小小的雞籠子裡。
韋嬋芬果然如我google到的,不能說非常漂亮,但氣質不錯,也相當會打扮;165cm左右的身高,頂著一頭小波浪卷發,踏著高跟鞋,穿著黑色低胸洋裝,裙子則短到隨時會走光的狀態。
從她稍微花掉的眼妝看得出來她剛哭過,想必要抓自己的老爸進籠子也經過一番掙紮吧。
「你爸媽呢?」我簡單打過招呼,向許奕萱問道。
「有表姐在,爸媽很放心。」許奕萱走向我,然後接著在我耳邊低聲道:「我怎麼可能帶爸媽來看你和表姐做愛啊。」說得也是,張筱真也忍不住發出會心一笑。
「我們先進去吧。」韋嬋芬領著我們從偏僻的藤蔓中鉆進曾經不可一世的這棟豪宅,然後拿出鑰匙打開瞭大門。
那隻人面雞一進到大廳,激動地在籠子裡拍著翅膀,掉瞭不少雞毛。
原本富麗堂皇的別墅雖然被查封,大廳內的傢具卻還沒被清空拍賣,我小心翼翼、在不揚起灰塵的前提下掀掉瞭蓋在沙發上的白佈,和張筱真還有她們兩人各自找位置坐下。
「唐老師,我們怎麼開始?」韋嬋芬擠出一抹微笑,白玉般的一雙長腿在我面前性感地翹高,像是第六感追緝令中的莎朗史東般的誘惑。
「筱真,念經除靈可以嗎?」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地先問問張筱真,畢竟我也不能一進來就說「來休敢吧」,還是要先觀察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解決方式。
「要念經也不應該找我吧,而且這隻畜牲造孽這麼多,害這麼多人得癌癥,間接殺死這麼多人,就算是大姐來也要超渡個幾個月。」張筱真撫摸著懷中的唐憨狗,不耐煩地道。
「抱歉,我朋友不應該說令尊是畜牲。」我發現張筱真語氣太沖,連忙向她們道歉。
「沒關系,不管他以前是多麼完美的好父親、好姑丈,發生那些事後會被這樣子怒罵、甚至被老天懲罰,都不是別人的錯。」韋嬋芬雖然聽到「畜牲」兩個字時眼神有點閃爍,但還是壓抑住心中的不悅,禮貌地要我不要怪張筱真心直口快。
「我和憨狗出去,你們自便嘿。」說完張筱真便到外頭逛逛這個大到嚇死人的豪宅。
「許奕萱,你不出去,在這裡幹嘛?」我站瞭起來,有點心虛地問她,其實現在在客廳裡的三個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還是希望這個小女孩回避一下。
「我幫你們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啊…」許奕萱嘟著嘴道。
「哪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我把雞籠子放在桌上,然後韋嬋芬便走瞭過來,右手襲上我的褲檔。
哇咧,我嚇瞭一跳,身體像受瞭驚的蝦子躬身往後,雞籠子裡的人面雞則鼓噪不安,激動地在籠子裡掙紮。
「好,我知道你可以幹嘛瞭,你幫我安撫你姑丈。」我被在籠子裡亂跳揚起一片雞毛的人面雞搞到心煩意亂,別說要勃起,不縮陽就謝天謝地瞭,便要許奕萱負責這個任務。
「姑丈,你要乖乖,表姐這樣子也是為瞭救你,你要靜下心來好好反省你上輩子的錯。」許奕萱不斷向雞籠子裡的「姑丈」安撫著,終於牠不知道是累瞭還是絕望瞭,竟真的乖乖地待在籠子裡,準備欣賞牠的女兒和一個陌生男子交媾的畫面。
「還不開始?」韋嬋芬自在地拉下低胸洋裝背後的拉煉,三兩下便褪下整件洋裝,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褲還有吊帶襪。
許奕萱看著表姐發育完成的性感身軀,對照自己A罩杯左右的乾癟身材,有點害羞地低下瞭頭。
事到如今,既然大傢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我也不再客氣,硬是當著我未滿16歲的學生面前脫掉瞭西裝褲和襯衫、內衣,隻留下一件內褲。
韋嬋芬坐到我身邊,伏在我身上舔著我的乳頭,右手則承接剛剛對我襲鳥的動作,若有似無地隔著內褲撫弄我的陰莖,左手也沒閑著,用極高的頻率在我另一邊乳頭畫著圓。
我低著頭看著她C罩杯左右的酥胸,隔著胸罩在我腰際以乳尖撩弄,那道深深的乳溝夾在白皙的嫩乳之間,模樣甚是好看。
「韋小姐,您的技巧真好。」我絕對不是恭維,因為我連她的奶頭或陰部都還沒看到,就已經「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屌!」
「哼。」她冷笑瞭一下,接著便充滿媚態地拉下我的內褲,讓20公分的紫紅色鬼屌在學生、勉強算是學生姑丈、還有學生表姐面前突兀地露瞭出來。
她看到鬼屌的瞬間不禁吞瞭吞口水,喃喃道:「沒接過這麼大的客人,試試看吧。」
她先俯下身來輕輕吸啜著我的子孫袋,那股酸酸麻麻的感覺非常受用,馬上就讓我忍不住提肛想要讓老二盡所能地挺出,讓她瞧瞧我碩大的靈能力兵器。
吸啜完陰囊,韋嬋芬開始握著我鬼屌根部,從艷紅的雙唇伸出濕滑的靈舌舔著我的鬼屌,等到我的冠狀溝和馬眼都不知道被她舔過幾輪,她才把我的龜頭一口含進她的小嘴,讓那張小嘴像陰道般地緊緊吸吮我的龜頭。她每次讓嘴唇含緊冠狀溝再往上「波」一聲滑離的過程,都讓我對她下半身的遐想節節高升,不知道她小穴的吸力有沒有比嘴唇誘人。
看到女兒衣衫不整地為一個陌生男子哈棒,人面雞韋英沖又開始躁動,所幸許奕萱不斷地溫柔安慰著牠,牠才每次都隻發飆幾秒鐘就冷靜下來。
把我整根鬼屌舔得濕滑不堪後,韋嬋芬就脫掉高跟鞋,跨到我身上,以膝蓋為立足點跪在沙發上,然後把褲檔撥到一旁,露出毛茸茸的小穴。
以一個輕熟女來說,韋嬋芬的陰毛算是不多的瞭,但是比起動輒看到女學生們那青春肉體來說,她的陰毛還是充滿著成熟女性才散發得出的淫靡,那濃密烏黑覆蓋著陰阜的毛發總是為我帶來一股充滿誘惑的神秘。
看到韋禪芬把暗褐色的穴口對準鬼屌龜頭,韋英沖又焦躁不安起來,許奕萱也不再安撫牠,隻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表姐誘人的下體和我偌大的陰莖,有很高的機會是處女的她,可能正藉著公民老師和表姐這無奈的交媾在學習性交的要領。
韋嬋芬右手扶著我的鬼屌,讓龜頭前端抵住她的陰道口,然後她熟練地將雙腿慢慢分開,像劈腿似地讓她的身子愈來愈下沉,愈來愈下沉,直到我的龜頭整顆沒入她緊到不行的溫暖小穴。
我才剛確定龜頭已經進入她的身體,正感到舒爽難當時,冷不防地陰莖上又感到一股力道,她的小穴正牢牢地像老虎鉗一樣夾住我的陰莖!從未經過這種剛剛好不容易進入小穴後,又遭到陰道皺摺猛夾的連續技,我幾乎就要射精!
「韋小姐,慢點慢點!」我連忙把雙手襲上她的酥胸,藉此稍緩胯下的無比快感。
「唐老師,您已經很厲害瞭,通常被我用嘴服務過後再進入我的身體,能不射精的已經寥寥可數。」韋嬋芬得意地輕輕提高她的屁股,讓我的鬼屌稍微退出她的陰道,然後解開蕾絲胸罩,露出C罩杯的堅挺胸型。
已經身為人妻,她的乳頭果然不是粉紅色,是淡淡的褐色,但是無損於她胴體的美麗,一雙修長的長腿現在就以跪姿跨在我身上讓小穴吞吞吐吐著我的鬼屌,柔軟卻堅挺的胸部更在我雙手揉捏下性感地變形,我用指縫夾著她的乳頭搓揉,嘴唇更忘情地吻上瞭她的嘴,享受上下一齊交換體液的爽快。
「啊,好爽……」幾乎同時,我們都為彼此的身體發出驚嘆,她輕熟女的嬌媚和性感絕對是我那些女學生或張傢三姐妹學不來的,而我碩大的陽具對她來說大概也是從所未見,我們沉溺在肉欲中,耳邊更聽到韋英沖以翅膀和雞嘴發出的抗議聲。
我一邊努力滿足我對韋嬋芬身體的渴望,一邊也發現眼角餘光中,許奕萱左手伸進校服裙子不知道在做啥,隻見她裙擺不自然地隨著左手的動作起伏,臉上更是泛出潮紅。馬的,我竟然在學生面前幹她表姐,在學生「姑丈」面前幹牠女兒,而女學生竟當著我的面自慰!
「韋小姐,您好厲害。」我從沒在任何女性的肉體享受到這股肉欲盡情釋放的快感,一邊掰開她的屁股讓我可以幹得更深一點,一邊也有點像在捉弄韋英沖,因為從牠的角度看過來,我這樣一掰,牠女兒的屁眼和正被鬼屌塞滿撐大的小穴便讓牠盡收眼底,不過牠女兒還有屁眼可讓牠看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瞭,我原本以為做瞭這麼多缺德事,牠的兒女都會沒有屁眼的!
「當然厲害囉,一天要接好幾個客人耶。」她努力地讓鬼屌在她體內沖刺,一邊無心道出這句讓我震驚非常的話。
「什麼?」我上半身從本來和她深吻的狀態分開,隻剩下下半身還緊密相連,雖然有點膽顫心驚,卻沉溺於肉欲而舍不得拔出我的鬼屌。
「你以為要維持那麼大的開銷,除瞭下海之外還有別的路走?」韋嬋芬故意大幅度地扭動著腰肢,讓我的恥骨不斷撞擊她的陰阜發出誇張的「啪啪啪」聲。
等等,不對啊,如果她是職業妓女,那我會不會得病啊!幹,無套耶!
「韋小姐,您平常接客戴不戴套?」我惴惴不安地問。
「放心,我是賺錢,不是玩命,這輩子隻有我老公和你是無套的。」韋嬋芬邊浪叫邊道。我則在安心之外感到一點傷感,曾經是大老板掌上明珠的大企業千金,那純潔的身體本來隻讓夫君占有,老爸垮臺後樹倒猢猻散,別說要過正常的生活,連身體都無法隻屬於自己。
「喔,幹死我,幹死我,讓我老爸深深反省!」韋嬋芬在性器合體的狀況下抬起雙腳在我身上把身體轉瞭180度,變成逆騎乘位的體位,然後雙腳腳掌踩在這曾是她們一傢共享天倫之樂的沙發上,讓一個隻是私立高中的窮酸老師狠狠地幹著她的千金之軀。
「你以為賺黑心錢是為瞭讓我們的生活無虞,你有沒有想過出瞭這麼大的包,老公他還要不要我?社會還能不能接納我?」她面對著籠子裡的韋英沖,對著已經轉世的老爸發著牢騷。
「現在好瞭,你轉世當雞,你女兒也當雞瞭,你開心瞭吧!」韋嬋芬看著籠子裡的韋英沖,然後激動地轉頭對著我道:「來,換你在上面,從後面幹我。」
我讓鬼屌仍然插在韋嬋芬的小穴裡面,勉力將她抱起,讓她趴在沙發上,我則從後方站著前後抖動屁屁,讓龜頭狠狠戳著這個火辣人妻的緊窄小穴。
我發誓,雖然沒有聽過雞也會流淚的說法,但我真的在變換體位時看見韋英沖彷佛在哭,不像牠暴斃前的記者會那惺然作態的賤樣,是真正打從內心的傷感哭泣!
韋嬋芬卻在這個時候偷偷用靈活的腳趾打開籠子,想要讓韋英沖往我們的方向逃出籠子,卻因此不得不近距離看看陌生男人幹牠女兒的難堪模樣。
「來啊,來看看你女兒怎麼被陌生人幹啊!?」韋嬋芬激動地雙手扶著我的屁屁往下壓,希望我幹深一點、激烈一點,讓她父親好好看看牠造的孽。
韋英沖聽瞭她的話,激動地飛出籠子,便往我屁股啄來。
我屁股雖然吃痛,卻還是舍不得中斷這美妙的性交,一想到眼前這浪蹄子是黑心食品大魔頭韋英沖的獨生女,身材又那麼姣好,小穴更有職業級的專業鍛煉出的特殊技巧,天塌下來我也要幹到射精為止!韋英沖啄我屁股我就當作牠在幫忙推屁股幹牠女兒好瞭。
這淫靡的環境、胯下抽插的快感,加上杜比環繞音效─我耳際是韋嬋芬的浪叫,後方則是韋英沖的「咯咯」叫聲和翅膀拍打聲,再遠一點則是偷偷自慰的許奕萱的小聲呻吟,我雖然很不甘心,也隻好順從射精的渴望,在她體內發射瞭。
我的龜頭頂開韋嬋芬的子宮頸,然後我腰部用上全力,把整顆龜頭死死插在她的子宮內,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接著韋嬋芬陰道不斷地收縮,把鬼屌一夾,我龜頭感受到子宮內的濕潤和溫暖,屌身則被像在擠牛奶似的力道狠狠壓榨,我毫無抵抗的機會,稀哩嘩啦地就射在韋嬋芬子宮裡面瞭。
從小花費幾千萬元栽培的掌上明珠,竟然和一個見面不到幾分鐘的人合體,不僅性器交合還被體內射精,侄女更在一旁忘情地自慰,韋英充氣得不知道該啄哪一個,隻是「趴搭趴搭」地揮著翅膀狂奔上樓,我和韋嬋芬來不及穿上衣褲,隻好趕緊尾隨著牠。
我晃著疲軟的陰莖一甩一甩,韋嬋芬更慘,晃著雙乳寂追,邊跑精液還邊從小穴流滿大腿,兩人狼狽不堪地追著韋英沖,直到跑進一個門板虛掩的房間。
看到床頭掛著那清純的少女沙龍照,我馬上會意過來這是韋嬋芬出嫁前的房間,人面雞韋英沖雖然面無表情,眼睛卻眨呀眨地對著房間那幅沙龍照流出眼淚。
我果然沒有白白射精,那人面雞的舉動證明瞭牠果然是韋英沖污穢的靈魂轉世。我看著那清純的少女臉孔,對照已經跪在床前哭成淚人兒的韋嬋芬,心中充滿無限感慨。
韋英沖賺得還不夠多嗎?要是他多做公益,少賺黑心錢,難道人生就會因此失卻一絲一毫的快樂嗎?
可是他走錯瞭路,不僅害死自己,還害慘孝順的乖女兒,逼得要出賣靈肉來維持生活。希望因黑心油而死的牠真的能夠記取教訓,也希望北部那頭肥滋滋的人面豬阿文也能夠早日回到正常的輪回,別再漬漬豬雞、沆瀣一氣瞭。
之後人面雞韋英沖便由許奕萱收養瞭,隻是以後我每個星期都要來這裡當著牠的面幹牠女兒韋嬋芬一次,還得在子宮內射入滿滿的精液,以消除牠的業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