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能力美少女們回到鬼屌之後,我的狗兒子不知該做什麼好,很隨性地席地而坐,就像他還是隻小臺灣土狗般的模樣,甚至還很破格地把腳抬高到背上抓癢,也不想想他現在比NBA球員還高,還穿著冥界引路人的裝扮,一點靈能力寵物的風范都沒有。
「憨狗,你的柔軟度也太好。」看著他的身體詭異地扭轉得人不人狗不狗,我真想把他介紹給一位曾經發下豪語,說柯文哲選上市長他就要自含懶叫的偉人─拎杯骨科。
唉,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憨狗接下來他的任務。
「憨狗,麻煩一下。」我向他招瞭招手,他馬上興奮地大步狂奔而來,讓滿地狼藉的符咒、法器、植物屍體噴得到處都是。
「把拔,把拔,要散步嗎?要散步嗎?」他興奮地原地繞著圈圈,頭上不到一公尺就是韋傢豪宅內富麗堂皇的水晶燈組,即使沒真的撞到,那水晶燈組也已經被他引起的風壓吹得搖搖欲墜。
「你坐下,把拔有事跟你說。」我表面上是語重心長,心中卻快要笑到翻過去瞭。
「什麼事?」他伸出舌頭,嘿嘿嘿地激動喘著氣。
「你現在那麼大一隻,筱慈馬麻她們再也抱不動你瞭,甚至把拔也抱不動你瞭,以後把拔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生活瞭。」我用念訃聞的語氣掩飾住心中想要捉弄憨狗的想法,憨狗也真的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把拔……我不要離開筱慈馬麻,也不要離開筱潔馬麻,也不要離開筱真馬麻,嗚嗚…」喂,你怎麼好像漏瞭某人。
「沒關系,你不想離開我們的話,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你全身的靈力用掉。」
我才剛說完,憨狗眼裡發出興奮的光芒,「把拔,那我們來比賽!」說完憨狗原地做瞭個後空翻,在他健壯的身子還沒落地前,他已經迫不及待,揮舞著手中的金色武器,扭腰蓄力大叫:「金刀魔狼閃!」「等一下!」在他渾身發出超級賽亞人般的金色光芒,隻差一個動作就可以毀瞭整座別墅前,我硬生生地阻止瞭他的發功。
「咦?」憨狗狐疑地把武器垂下,往前走瞭幾步。
「不是這樣,是要把靈力用在這個大姐姐身上。」我醞釀著心中邪惡的想法,指瞭指地上的墨蘊。
其實,由於我的鬼屌已經噴發,軟趴趴的狀態下會導致我的靈視能力喪失,理應是看不見墨蘊的;但由於當初是墨蘊主動來勾引我的,她憑依在韋嬋芬身上想要讓我帶著悔恨死去,故意讓我接受到她的能量,所以現在我還是能看見這性感美女的模樣。
怎麼說呢,人類的視覺其實比你我想像的都還要敏銳,也就是在電磁波連續光譜上的可見光區其實非常的大,隻是人體基於自我防禦,有時會像一般人說的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但更多時候是把該看到的東西過濾掉瞭;君不見所謂的靈異照片如此之多,其實隻是人類視覺和想像力聯結之敏銳,隨便在陰影中點幾個點也會當作是看到靈異現象,因為我們會自然而然把上面的兩個點當作眼睛,中間的點當作鼻子,下面的點當成嘴巴,但是對生活中真正無處不在的妖魔卻掉以輕心。
而墨蘊為瞭現身,運用靈力開啟瞭我的視覺中關於她能量的那個光譜波段,而這個波段一旦打開就無法輕易關上,所以現在反倒變成我能看見她的唯一原因,也更有利於我遂行邪惡的舉動。
「把拔,那不是大姐姐,那是墨蘊馬麻;黃狼葛格的馬麻就是我的馬麻,他說墨蘊馬麻最溫柔最漂亮,不像其他馬麻很壞又醜。」憨狗天真的把熱誠的眼神投往墨蘊身上。
「可是她幾乎沒有穿衣服耶。」科科,憨狗啊,看著以馬麻相稱的這個美少女幾乎赤裸,興不興奮?開不開心?
墨蘊身上隻有植物之靈形成的絲帶狀結構,一圈圍繞在她豐滿的乳房,勉強遮住兩邊乳頭,南北半球卻露光光;一邊則從修長的大腿根部兩側繞過胯下,最後像性感丁字褲般遮住她迷人的性器。
「蛤?所以咧?」憨狗畢竟不是人類,光是視覺就能興奮,而雄性動物多半憑藉的是雌性動物的費洛蒙才能激發內心求偶的沖動。
靠,憨狗你很不解風情。
於是我無奈地把憨狗帶到墨蘊大開的雙腿中,然後我墊起腳尖,把憨狗的頭往墨蘊的大腿中壓去,要讓他聞聞看雌性的費洛蒙。
憨狗不敢違逆我這個名義老爸,頭乖乖地愈來愈低,愈來愈低,直到鼻子離墨蘊的綠色植物內褲隻剩一公分。
啊,對瞭,墨蘊之所以動彈不得,乖乖忍受我們的虐待,想必又是因為張筱慈貼心的束縛靈符作用,所以我放心地用食指撥開墨蘊的小褲褲,和憨狗一起近距離欣賞這誘人的畫面。
「變態!放瞭我!」在我手指觸碰上她光滑粉嫩肌膚的瞬間,除瞭中文之外還批哩啪啦罵瞭幾十句我聽不懂的臟話。
我輕輕撩起墨蘊的陰毛,讓她的小豆豆暴露出來,同時一手壓著憨狗的狗頭讓他盡可能靠近墨蘊的下體,然後輕輕搓揉起墨蘊的陰蒂,更有意無意用拇指順勢分開她的兩片小花瓣,直到她的女性器官變得濕潤。
「把,把拔,感覺怪怪的。」憨狗惶恐地看著自己的下擺,靠北,何止是怪怪的,憨狗的雞雞頂得下擺像個帳棚一樣高高隆起,似乎比鬼屌還長?
正當我擔心主角會不會被取代時,憨狗由於沒穿內褲,雞雞已經隨著對費洛蒙的反應而露瞭出來,鮮紅的陰莖掙脫包皮像北寄貝的肉足一樣長長挺起,噗滋,長是很長啦,不過粗細就被鬼屌海放幾條街。
「把雞雞插到墨蘊馬麻這裡。」我指瞭指墨蘊鮮嫩欲滴的小穴,然後過去掰開她的陰唇,露出不甚明顯的肉縫,要憨狗在這裡轉大人,不是,是轉成犬。
「那邊哪有洞?」憨狗雖然躍躍欲試,臉頰也紅撲撲的,卻由於還是隻處男狗,不相信那個縫隙往內延伸其實是潮濕溫暖的極樂之地。
「有啦,你看。」我把食指緩緩從墨蘊的陰門探入,溫柔地往內摳摳摸摸,直到她的分泌物濕潤瞭我的食指,然後才整根盡沒,但是我的指尖還碰不到墨蘊的子宮頸。
「放開我,你這變態,『緊阿舍』!」我聽不懂墨蘊最後那句罵的是什麼,隻把她的掙紮和咒罵當作是助興的良伴。
「可是我的雞雞那麼長,墨蘊馬麻會受傷。」靠,你該先質疑的是你怎麼可以亂插黃狼葛格的馬麻,不是插瞭會不會受傷吧!
「吼,女生那邊比你想像還要深,你看你看。」接著我改用中指深入,直到隱約摸到墨蘊的陰道皺摺內好像有個小小的開口,我知道那就是子宮頸瞭。
其實憨狗早就已經興奮到不行,畢竟他雖然沒有進入過女性身體,卻早已幫張筱慈品玉過,也舔得不亦樂乎,現在聞到墨蘊的少女體香,明明陰莖翹得老高,卻還再三顧慮。
「墨蘊馬麻是黃狼葛格的馬麻,我如果把雞雞插進去,那我會變成黃狼葛格的把拔嗎?」馬的,沒想到憨狗這麼精明啊,竟然還知道亂倫這個層面。
「不會啦,黃狼葛格也不在啦,不用擔心那些。憨狗,難道你這麼不想再和我們一起生活,那不做也沒關系。」科科,憨狗這傻孩子,稍微激將一下一定沒問題的。
「唉,我會轉達筱慈馬麻她們說你是怎麼和我們分開的。憨狗,再見,把拔好愛好愛你的說,把拔也不想和你分開…」
正當我低著頭發揮著自以為還不錯、其實比偶像劇那些三流藝人還不如的演技時,耳邊先聽見瞭一聲「嗚嗚」的悶哼聲,我想是憨狗難過到哭瞭,科科,我的演技可以拿金馬獎瞭吧。不過嗚嗚聲之後竟傳來「噗滋噗滋」的聲音。
我轉身一看,靠腰啊,原來「嗚嗚」聲是墨蘊被狗屌插入時發出的,憨狗已經抖著狗公腰用誇張的頻率在幹墨蘊瞭啊!
沒能親眼看到狗兒子破處的瞬間,我隻能把註意力集中在墨蘊被幹的畫面,雖然是半人獸交,卻仍然賞心悅目。由於憨狗這年幼稚嫩的狗公腰年輕有活力,墨蘊的堅挺胸部被幹得高頻率前後晃個不停,嘴巴也好幾次幾乎忍不住發出浪叫,但她驚人的自尊心在好幾次高潮後竟然仍堅持不讓嘴巴或表情發出一絲屈服的跡象。
她大概也知道用著長到不行陰莖插著她的雖然是憨狗,但始作俑者是我,她不恨憨狗,而是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我。
呼呼,看著大奶少女邊被狗幹邊忍住高潮的誘人畫面,要是許奕萱和韋嬋芬不在,我真想坐在沙發上舒舒服服地來上一發,尤其是自從靈能力三姐妹出現後,我就再也沒有自己淘氣時間!
「把,把拔,雞雞還要不要再插深一點,裡面好像還有洞。」憨狗也發現瞭子宮頸的位置,更由於狗的陰莖是細長的,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把龜頭刺入女性子宮內。
「再插深一點,要插進那個洞你才可以釋放出多餘的靈力。」我看著狗兒子幹著美麗的敵人,胯下也蠢蠢欲動,韋嬋芬和許奕萱也發揮完全不重要的好奇心,不住吞著口水在旁觀賞著人獸大戰。
「你放屁!你…啊啊啊啊!」就在墨蘊想斥責我的虎爛時,憨狗一屌顯然是插進墨蘊子宮瞭,她不知道是爽還是痛,發出瞭意味不明的慘叫。
「墨蘊馬麻,你還好嗎?」憨狗雖然臉上擔憂地詢問,可胯下可誠實得緊阿,一點變慢的趨勢都沒有,隻是一古腦兒地飛快幹著墨蘊。
我看著憨狗陰莖根部的蝴蝶結凸起在墨蘊小穴入口處高頻率前後晃動,直到慢慢擠入瞭墨蘊的陰道裡面,心中浮現瞭邪惡的想法。
狗陰莖的蝴蝶結凸起用意是讓陰莖在射精變軟前都無法滑出陰道,所以小時候聽過人傢說絕對不要欺負交配中的狗,會讓牠們很難堪,如果是傢裡的母狗被野狗強上瞭,要分開的話一定要用熱水燙。
趁著憨狗幹得渾然忘我,也被墨蘊穴口飛濺出的淫汁所散發的費洛蒙迷惑得神魂顛倒時,我躡手躡腳走到憨狗背後,當著許奕萱和韋嬋芬驚惶失措的表情,「哇!」地大叫一聲!
憨狗這傻小子果然被我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由於他現在身高和姚明差不多,腕力也十分驚人,竟然本能似地逃跑,不過是抱著墨蘊的嬌軀跑瞭起來,變成一個高速奔跑中的火車便當體位。
「把拔你很壞!」憨狗哭喪著臉抗議,被我那一嚇,他雖然一度想要棄穴投降,卻礙於蝴蝶結突起卡住墨蘊的穴口無法拔出,隻能遠遠抱著墨蘊繼續律動著下半身,墨蘊也很主動地雙手環著憨狗的頸部,配合憨狗的抽插調整狗屌在體內的深度,以免子宮真的被插壞。
科科,反正我隻能看不能擼,該是讓這出親情倫理大悲劇結束的時候瞭。
「憨狗,想射精的時候就努力給它射進去,你射得愈多,墨蘊馬麻一路上走得愈順利,你也更能恢復成正常狗狗的樣子喔。」我邪惡地想看看被狗內射的墨蘊最後會用什麼表情看我。
「不能射!」
就在我沉溺於憨狗和墨蘊情感上的近親相奸過程時,一個掃興的聲音打斷瞭我的開心時間。
這是?靈能力候補吳宥寧?
由於平常沒人會來韋英沖的破敗別墅這裡,所以我客廳大門也沒鎖上,隻是虛掩而已,現在被那個雖然變裝過,卻被我一眼認出的八婆推開,我還真的有點震驚和害羞,畢竟這傢夥比起一般人更容易知道我邪惡的想法。
「老師!」吳宥寧三步並兩步向我跑來,同時以傳心術告知:「剛剛烙跑的西南方勾魂使根本沒走遠,還把諸羅鬼王和四羅剎都帶來瞭!」
靠夭!那我怎麼都沒發現!
冷靜下來思考瞭不到1秒,我才發現,糟瞭,因為墨蘊是靈體,我一邊視奸著她便理所當然以為我的靈視能力還在,所以對於身邊隻剩下許奕萱、韋嬋芬、憨狗,而沒有墨蘊以外的靈體這件事感到今晚似乎是平安瞭;事實上我早就已經不能靈視,以致身邊其實已經圍繞著鬼王的鬼兵魔將我卻渾然不覺!
「你怎麼有辦法進來?」我有點擔心會不會連眼前這傢夥都是靈體假冒的。
「所以才要假裝成保全啊。上次來蘭潭烤肉時我有註意到別墅門口的保全系統,所以我想說COS成保全就說得通瞭;齁齁,我在經過那些靈體時還要假裝看不到祂們,要是被發現的話,一定會出事,超刺激的!」吳宥寧把保全的帽沿往上撩起,露出興奮的神色。對啊對啊,最好把你抓去輪奸,害人傢看不到憨狗的第一次內射。
「靠,你玩很大。」一方面贊嘆於這小妮子的勇氣和細心,一方面又感到火大,原來韋英沖傢族名義上公司倒瞭,別墅也破敗瞭,事實上財產還是沒減少嘛,不然怎麼還要保全系統來維持這個產業的完整。
這時候的韋嬋芬早已蘇醒而且和表妹許奕萱欣賞瞭好一陣子的人獸大戰,知道老爸隱匿瞭許多財產,寧可看著她墮入風塵也不出手相助,感到莫名的悲傷和無奈。但是父女30年,又怎麼不知道韋英沖就是這種六親不認的人渣呢?他可是連全國鄉親都膽敢毒害的垃圾王八蛋啊。她隻幽幽嘆瞭口氣,還是把韋英沖的雞屍妥善地用白佈包好包滿。
「可是你現在跟我說瞭,不就穿幫瞭嗎?」
「所以才叫憨狗不能射啊!他如果靈能力還留著,基本戰鬥力大概能抵過幾個勾魂使或羅剎,鬼王不會輕易讓手下送死的啦。」
哇,沒想到憨狗愈來愈強,真是虎父無犬子,那我趕緊阻止他繼續抽插墨蘊。
「咦?那之前為什麼有些單打獨鬥的勾魂使啊?你不是說鬼王不輕易讓手下送死。」
「那些是探路的,基本上就是犧牲打,而且鬼王好像認為那幾個是比較醜的,死瞭也死不足惜。」不會吧!白馨、蒼萱、墨蘊這些正妹還算是醜的喔,科科科,鬼王趕快派四羅剎來吧,朕還要再幹幾個宮女啊…
「嗚嗚,人傢忍不住在墨蘊馬麻下面尿尿瞭…」
就在我胡思亂想日後可能遇到的艷遇時,晴天霹靂打瞭下來,憨狗這狗渣竟然在我們談話的時候繼續抽插,已經射精瞭啊!隻是他沒有過射精經驗,竟然把射精的感覺當作尿尿,內射墨蘊瞭還渾然不覺!
恢復成幼犬的憨狗轉頭用極其無辜的眼神看瞭我一眼,然後眼皮就愈來愈重,竟然就趴在墨蘊身上給我睡起事後覺來瞭,直到牠進入夢鄉,墨蘊被幹到暫時闔不起來的小穴之間這才流出大量的精液,但是她卻不像以往其他被精液陰陽調和的靈體直接成佛,竟還留在原地。
慘瞭,吳宥寧和我臉色都瞬間垮瞭下來,現在別墅內有不能發射的鬼屌一支,靈能力美少女(自稱)一枚,打醬油女學生一位,性技超強應召茶一杯,熟睡中的剛轉成犬成功小狗一隻,加上全程一直很想用植物之靈貫穿我的墨蘊根本就還沒成佛,我想我們根本就等著被鬼王秒殺瞭吧!
這奇怪的組合明天一起陳屍在這裡,雲嘉版的社會版頭條看來就是我們瞭,讓我先把頭發梳整齊一點。
「咦?哈!哇…齁齁齁!」隻見吳宥寧時而懷疑,時而驚訝,時而欣喜,像三流綜藝節目喜歡玩的表情瞬變爛梗一樣。
這時我也發現墨蘊已經不再被束縛,站瞭起來,模樣也有十足的變化;她竟然從黑發變成紅色長發外貌,眼睛也變成藍眼珠,皮膚變得更白皙瞭,鼻子也高挺瞭起來,奶子更是誇張的從少女歡樂C罩杯直接升級到E罩杯左右,儼然是個洋妞樣,唯一不變的是幾乎一絲不掛的下體。她胯間汩汩流出憨狗內射的精液,但是她卻無暇擦拭,隻是惋惜地撫摸著地上的植物屍體。
欣賞瞭憨狗和名義馬麻的母子相奸戲碼後,又看見墨蘊不顧形象地跨蹲在地上,陰道口由於剛被憨狗插過,至今尚未闔上,卻性感地滴著精液,鬼屌在這樣的視覺刺激下恢復瞭生機,總算讓我也能看看吳宥寧到底看見瞭什麼。
原來別墅外面真的佈滿瞭靈體,最靠近我們的一圈,為首的是一個帝王打扮,衣冠楚楚的中老年強大靈體,以他的年紀還能保養成這樣絕對稱得上是帥哥,然後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指揮的靈體果然都是女性,大概就是所謂的四羅剎,不過吳宥寧小妹妹啊,你倒是說說看這四隻妖孽哪裡算得上是正妹啦!看起來根本是男扮女裝的,醜到爆炸瞭啊!看來鬼王的審美觀不能用常理判斷!
東邊那一隻,衣著是綠色系的,從身上冒出的靈光顏色判斷,操縱的元素應該是水,留著短發,臉臭臭的,在四羅剎之中,隻有她勉強還像是個女的。
西邊那一隻,頭發比所謂的短發還短,還是灰白色的短發,帶著眼鏡做著白色系裝扮,身邊的靈體多以動物為主,而且還以豬為主力。
南邊的那隻額頭超高,隻差沒加上根辮子,不然根本就是太監模樣,隻不過她打扮成朱紅色,比較不像太監,像個弄臣,手裡把鵝卵石當做鐵膽般捏著,應該是操作土石類的元素。
照這個邏輯,北邊的果然穿著黑色,好像也是操作植物的,墨蘊看到她時的臉色頗為不屑,大概因為同是操作植物,彼此是競爭對手。
「青渼、白豚、朱礫、玄茹,四羅剎今天來娶你們小命!」她們異口同聲地挑釁。
靠夭,為什麼這四隻男不男女不女的妖孽名號聽起來這麼像四聖獸啊?
聽見我心中的疑問,吳宥寧擔任起解說役的角色答道:「諸羅鬼王在世的時候就是欺世盜名的人渣啊,所以變成妖魔後還利用山寨起四聖獸以利他欺騙更多旁徨的靈體加入他們。像他父親是個響當當的民族英雄,他就利用這個環節讓人以為他也是個不錯的貨色,而最後出賣臺灣島的我們往往以為是他兒子,但其實是他佈局造成的,導致這幾百年來我們講起關於他父親的所有美事,他也分一杯羹,而關於他的亂倫通奸、毒殺父親、逼退叔叔篡位奪權、背信攻打盟軍導致推翻韃虜失敗、屠殺原住民造成臺灣唯一本土王朝滅絕,卻都鮮少人提起瞭,大傢隻記得他那不成材的兒子把大好江山送給韃虜。」
「哈哈哈!有見地!」這時原本一臉陰沉聽著吳宥寧揭發他醜事的諸羅鬼王這才哈哈大笑,接著道:「這都怪那棵大樹不知好歹,我長得英姿勃發,和小弟的奶媽通奸又怎樣?竟想廢瞭我的世子名位!」
「他爸爸是王建民喔?」抱歉,人傢歷史不好,隻聽懂「大樹」哥這個梗。
「吼……他爸爸就叫做大木啦!」吳宥寧翻瞭翻白眼,對我這歷史白癡感到無可救藥。
「東尼大木?」名字叫做大木的我也隻認識日本周傑倫。
「改天要叫廖鋒燕老師幫你惡補一下歷史瞭啦!」吳宥寧雞同鴨講氣到崩潰瞭。
「至於我對耿精忠講瞭兩百多次『我絕對不會入侵汀洲』,還有跟大肚王國原住民說『我把你們當人看』,還有對吳三桂盟軍說:『等我處理完臺灣的事再來救你』,還有對鄭襲那老傢夥說:『隻殺一個叔叔不夠,要逼我殺第二個嗎?』這不就是政治上的伎倆,會上當的才真是白癡!」諸羅鬼王對著他幹下的種種卑鄙事倒是得意洋洋。
「還有還有,雖然我的王宮在安平,但是我四處奸殺平埔族婦女還有荷蘭少女可都記得閃得遠遠的,像墨蘊是我在天興縣奸殺的,可惜她到死都不知道那些軍士根本是臺灣島最尊貴的人化妝的!」看到墨蘊莫名奇妙的舉動,鬼王大概知道什麼端倪,也不再避諱說起這些往事。
幹,聽起來這傢夥真的是人渣下三濫,可是我還是不知道他是誰啊!不過我大概可以知道他現在是憑依在誰身上。
「飛砂走石,虐盡蒼生!」不等我探究清楚諸羅鬼王的真實身份,隻見朱礫手一揚,原本美輪美奐的豪華別墅瞬間分解成瓦礫砂石,她把沙子作成龍卷風在我們四周盤桓示威,大一點的石頭則堆在我們身邊像個石兵八陣,我們四人一狗還有墨蘊便身處在這詭異的石兵八陣之中。
「破軍兇宅!」接著是玄茹急於在諸羅鬼王面前邀功,把剩下的砂石組成一戶戶小房子,然後往我們橫移過來,我們當然會閃,不過在地上的植物碎屑就不會,被卷進那些亂竄的小房子之中的植物屍體都被提出更細致的成分,然後灌註進玄茹體內,補充她的靈力。
經由鬼屌強大的靈力,在這一瞬間我明瞭瞭墨蘊身上的變化和玄茹的競爭關系。
原來墨蘊活著的時候是個荷蘭人,父親名義上是荷屬東印度公司的員工,事實上卻也是個中階軍官。墨蘊在十幾歲的豆蔻年華跟隨父親來到傳說中的福爾摩沙,她很享受於這美麗之島的日子,不論是友善的原住民還是島上的植物,所有的風土人文都讓她流連忘返。
可惜墨蘊在鄭傢治臺的過程中被明軍奸殺,對植物的愛戀讓她舍不得成佛,對失去理智的軍人的怨恨更讓她成為瞭怨靈,所以她平常呈現的是黑頭發的漢人樣貌,那不是她本來的面目,而是基於對漢人的怨恨經過轉化的。剛剛憨狗的精液凈化瞭她怨恨的負面部份,所以現在的墨蘊隻剩下正面的成分,也就是對大自然的眷戀,因而恢復成原本那個天真無邪的可愛紅發少女。
至於玄茹,顧名思義,是吸取草木菁華讓它們從綠意盎然變得死氣沉沉的黑色妖女,跟朱礫是沆瀣一氣,她把草木弄死,朱礫就更能輕易地操作砂石,所以朱礫和玄茹往往是搭檔出擊的。
說實在的,即使墨蘊恢復成原本的她,她也沒必要幫助我們,但看到玄茹正凌虐著地上的植物屍體,墨蘊沖瞭過來拉著我們頗有技巧地閃躲玄茹的軍宅攻勢。
「腳踏伏羲八卦,配合易理…」墨蘊冷靜卻毫不搭嘎地說出這段話,靠夭啊,你一個阿豆仔小妹妹外表說瞭口字正腔圓的中文,是想嚇唬誰,何況我敢說在座根本沒人懂易經和什麼八卦的吧!
不過墨蘊熱心地拉著我們鉆來鉆去,總算沒被玄茹的軍宅攻勢壓死或被迫踏進軍宅之內。要知道,即使沒被壓死,光是進到軍宅裡面去就會被殘酷地分解吸收,成為玄茹身上的靈力。
「我不懂,她幹麻要大費周章把砂石做成房子模樣?直接用巨石壓扁我們不是更省事?」雖然軍宅的氣勢很驚人,但流於笨重,一時之間我還算遊刃有餘地閃躲著,順便問吳宥寧關於玄茹這妖女幹麻那麼搞肛。
「老師,你買房子瞭嗎?」
「沒有耶,我在民雄租套房而已。」
「那就對瞭,房價那麼貴,大傢都渴望一個安身立命的避風港,所以要是你在這些房子內往生,你全身上下的靈對一個傢的渴望會讓你的靈力更容易被玄茹吸收,她就是利用我們對房子的依戀,你看嘛,你有聽過兇宅,可是你有聽過兇車、兇床嗎?沒有嘛,馬總統的老爸馬上風死掉後,翁小姐那邊也沒有變成兇穴啊,人對房子的依戀特別明顯,所以那些炒作房價的真的很可惡!」
「六重破軍兇宅!」正當我們以為已經破解陣勢的時候,玄茹又多丟瞭幾戶兇宅進來石兵八陣,我們這次可是左右支絀瞭。
「喔……喔喔……喔喔……喔喔~ 爪爪」靠,怎麼傳來這麼難聽的魔音穿腦,原來是青渼不讓朱礫和玄茹專美於前,哼唱起瞭一段索命梵音,讓我們閃躲的腳步紊亂瞭起來。
「咦,要是白海豚來的話,也許牠們會在這裡轉彎啊。」正當我懷疑著要往前沖還是要往旁閃躲時,白豚也講起垃圾話,根本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害我肩膀冷不防被擦破一塊皮。
「幹,你很會虎爛!」我惡狠狠地瞪瞭白豚一眼。
「我哪有那麼白癡,叫你轉彎。」靠,這傢夥虎爛跟吃飯喝水一樣,一秒前剛講過馬上翻臉不認。
不過我馬上就破解她的招式,反正隻要她開口就反其道而行就對瞭,這傢夥說的沒有一句是可以相信的!
「發明八卦和易經的應該要得諾貝爾獎…」她落寞地喃喃自語。
「九重!」玄茹看我們命懸一線,竟然還往死裡打,又丟瞭三棟進來,不過後來我們才知道綽號九間玄女的她,九竟然是虛數!到後來石兵八陣內足足有十九間軍宅!墨蘊為瞭確保我們四人一狗的安危,已經疲於奔命,搞到一絲不掛的身上掛滿汗水,但是也瞬間讓我愛上這個單純熱心的小妹妹,絕對不是單純的CCR。
「你在你的國傢就是loser嘛,你拿得出一萬塊嗎?」靠,穿著保全制服的吳宥寧竟然還有心情給我在那邊開時事梗的玩笑,可惜你不夠肥宅模樣,一點都不像那個癡肥的廖姓保全。
「幹,雞巴玄茹你到底有幾戶軍宅啊!?」林北死也要死個明白,不問不快。
「哼,隻要朱礫在這裡提供我源源不絕的砂石,我要幾戶就有幾戶!」玄茹得意地又形塑瞭好幾戶破軍兇宅要丟進石兵八陣內!
「你剛剛後來不是一度好像很開心嗎?可是現在我怎麼看我們都是死定瞭的樣子耶!」我把吳宥寧推到一旁,躲過一戶軍宅攻勢,一邊希望能從她口中得知一點點好消息。
「哎喲,馬在跑哪有那麼快,不過也差不多瞭啦。」吳宥寧揉揉摔痛瞭的屁股,沒好氣地道,我也在這時看見瞭鬼王部下靈體的騷亂。
「全部住手!」之前見過的項羽部下李將軍毅然立於馬上,對鬼王他們做出反包圍,要他們停止攻勢。
「哼,今天先饒瞭你們,明年1月16日再戰。」鬼王倒是很乾脆,看瞭看態勢,雙方大概五五波,打起來兩邊兩敗俱傷,廢話不說一句就帶著四羅剎還有座下的小鬼們撤退,隻是不知道訂在明年1月16決鬥有何詭計。
「唐兄弟無恙?」李百將親昵且關心地走瞭過來,他帶來瞭大約100名忠勇的鬼雄將士,無論身材,裝備都是一等一的。
「沒事,不過你們戰況吃緊,怎麼還能撥出部隊前來相助?」我心中有個不好的預感。
「沒事沒事,敵方的攻勢略緩,大王他得知唐兄弟有難,便差遣我們前來相助。」李百將爽朗的笑容掩飾不瞭他在說謊的事實,林北好歹也是高中公民老師,學生是不是唬爛,林北經驗無數;何況這些老祖先性情純樸,勉強掰出的謊話是騙不瞭我的!
「最近臺灣災難不斷,毒害全國的頂新獲判無罪;自詡人權律師的某黨副總統參選人被爆發炒賣本用於照顧弱勢的社會住宅;國傢領導人違背諾言和敵國領導見面不敢自稱總統,一副石敬瑭割讓燕雲十六州的鳥樣,你跟我說攻勢略緩?喪屍部隊隻會有增無減吧!您別再騙我!」我激動地抓著李百將的軟甲,要他說出實話,是不是項大哥已經遭受不幸!
「對,最近此地妖孽獲得瞭龐大的能量滋養,你也知道所謂靈體是基於信念或怨念而形成,檢察官的怠惰、總統的算計、政客的貪婪導致所有的邪惡都被彰顯,妖孽們更是獲得無形的支持,大概就是今晚,大王就要全軍覆沒,但是正義的香火不能斷絕,他要我來找您,從此歸在您麾下,繼續為蒼生奮鬥…嗚嗚。」
無法想像平時堅毅的將領竟然會在此時崩潰,他率領的老祖宗們也都放聲一哭,場面極其壯觀,到現在我總算瞭解史書上那些遭遇十面埋伏的軍隊是何其悲壯。
「李大哥,別哭瞭,我們趕緊回去馳援項王!」我把熟睡中的憨狗托付給韋嬋芬,要她帶許奕萱回傢,不過吳宥寧怎麼勸都勸不回去,她仗著自己陽神之術已經熟稔,說什麼戰況危急時她會和新北市長一樣在任內烙跑,不用我擔心。
我知道此行有去無回,但是為瞭向天下昭告正義的陣營不會坐以待斃,我還是希望和項大哥一起拋磚引玉,為瞭維護正義而死在盛年,也總比那些茍活高齡的人渣敗類好上不知道幾萬倍。
「把拔,我也要去…」
在我轉身準備和李百將他們離去之際,憨狗一聲呼喚讓我眼淚差點噴瞭出來。
「把拔,我也要去劍湖山樂園,嗯嘛嗯嘛。」幹,原來我狗兒子隻是在作夢!
「老師,帶上憨狗吧,也許會有幫助,反正牠現在是陽神狀態,要是有危險,我會帶牠一起回來。」吳宥寧懂得比我多,我也想不到理由拒絕,便留下韋嬋芬和許奕萱,和李百將他們一行往大甲溪畔出發。
「李大哥,我不會騎馬…」看著眼前這高大俊美的壯碩名駒,我還真不知道該先上哪隻腳,而這馬兄也用著鄙夷的眼神打量著我。
「不用擔心,我們不騎馬,騎回去也來不及瞭。」說完李百將吹瞭聲口哨,眼前的一百匹駿馬竟然幻化成瞭翼展足足有三公尺以上的紅色巨鷹。
不過不變的是,屬於我的那隻坐騎還是一樣用很不屑的眼神在看著我。喂,大傢都同樣是忠肝義膽為正義奉獻的一方,沒必要這樣吧。
我拉住赤神鷹的轡繩,很擔心會不會一跨上去後牠給我來個翻身,要捉弄我,畢竟牠看我的眼神很不屑。
「驤兒,乖,唐兄弟是跟我們一起回去幫助項王的,你別捉弄他。」李百將拍拍赤神鷹的背,牠這才把頭別瞭過去,雖然還是很不屑,卻再也不像會把我甩下來的雞巴臉。
轉眼間,我們一行人已經飛在高空,用時速大約200公裡的速率往彰化和臺中的邊境飛去。
我緊緊拉住赤神鷹的轡繩,在風壓下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但是我用傳心術和李百將聊瞭起來。
「李大哥,你們忠肝義膽,死瞭之後英靈留在人間我可以想像,但是這些駿馬怎麼也留下來瞭?」
「呵,其實有時候動物比人類更懂得何謂忠心,戰士和馬之間的羈絆超乎你們這些現代人的想像。」李百將若有所思地撫摸著他座下的赤神鷹,那隻赤神鷹也開心地發出長嘯。
我看另一匹赤神鷹身上的吳宥寧,不像我忐忑不安地深怕跌瞭下去,她倒很享受這種在夜空疾馳飛行的速度感,所以憨狗就交給她抱著。
看著她懷中勉強算是忠心不二的憨狗,我突然想到「咦?馬、鷹、狗都那麼忠心耿耿,可是當今總統怎麼總是吃裡扒外,言而無信,活脫脫是個畜牲不如的人渣敗類呢?」
「哈,憑依在他身上的諸羅鬼王就是看準這點,你們看到姓馬的、姓牛的,總會以為他們勞苦功高、忠心耿耿,這才更容易騙到你們,加上他本來就長得溫良恭儉讓,而且你們當今聖上和他的惡靈集團很會利用偽物欺世盜名。例如明明驅逐韃虜的是北洋政府,他們竟然在廣州成立叛亂團體,然後污名化北洋政府,說他們的叛亂團體才是正統;明明就有個從事善行不遺餘力的國際紅十字會,他們就自己另外成立臺灣紅十字會,把民眾的愛心捐款納入黨庫,也把重要職位都酬庸給黨內高層。所以說我們那個年代,九流十傢中的名傢是極受人尊重的,所謂名正言順,要欺世就必先盜名。」
哇,沒想到李大哥那麼有見地。
「話說回來,李大哥,您在世的時候名諱是?」
「山陰李左績。」
「小弟億載金城武。」
靠!李左績,他是在項羽烏江自刎後,還頑抗多時,直到確定項羽身故才在項羽墓前自刎殉主的大將啊!
「李李李李李大哥,小弟以前不知道您的來頭那麼響亮,如如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請多包涵。」我抓著轡繩的雙手拱手作揖,身體卻抖得厲害。
「不過李大哥怎麼死後隻是個百人將,我知道靈體的能力跟他生前的意念有極大的關系,您既然如此忠肝義膽,死後應該是個萬人將以上的強大靈體吧?」
「不不不,立誓擁戴主公,在主公身故後無所眷戀而自刎同去,這不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嗎?是世人對倫理、公道、正義的感情愈來愈淡薄,唐兄弟你才會覺得這有什麼瞭不起。」李大哥爽朗地笑著道。
這時我再也忍不住眼中感動的淚水,胯下的赤神鷹驤兒才確定我雖然看起來不像,但骨子裡和他們一樣是站在正義的一方,這才有那麼一瞬間打開瞬膜讓我看看牠深有同感、表示贊許的眼眸。
夜空中,我的眼淚在落地前便化為水氣,成為我這鍾愛的故鄉的大自然一部分,一路往決戰地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