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出醜露態,我正襟危坐,心中卻閃過幾多念頭,這個令人心動的美麗熟婦年輕時怕也是個尤物吧?怪不得她丈夫死得早,妻子太漂亮瞭也不見得好啊,操心、費心!林玉的丈夫也是牡丹花下死,做瞭風流鬼瞭。跟小洋夜夜春宵,這幾天下來,爽則爽矣,卻是有些神乏體軟瞭。
佛曰:紅粉骷髏。看來不是沒有道理的。唉,算瞭,東梅這盤餐還是不要多想瞭。
正胡思亂想間,車子「吱」的一聲停住瞭,已經到傢瞭。我們下車上樓,然後收拾房間,很快就整理好瞭床鋪,東梅就在這裡安置下來。
趁空,我將陳小兵叫到一邊,悄聲質問道:「陳小兵,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陳小兵小心翼翼地道:「大哥,我做錯瞭事,我對不起你們。那天分手後,我心裡很愧疚,又想你們一定會到醫院看病,摸瞭幾傢就打聽到瞭你們在人民醫院治療。我在病房外面徘徊瞭很長時間,可我沒臉見你們,就回到傢裡,心裡很難過,我媽問我怎麼回事,因為你曾經吩咐我不能把事情說出去,所以我不敢告訴她實情,隻好編瞭一個理由,說你們在學習和生活上一直幫助我,如今病瞭——」。
「好瞭,好瞭,我知道瞭,你這樣做很好。嗯,來之前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沒有你的號碼。」
我這才想起來,我隻是留下瞭陳小兵的電話,也沒有打過,所以他不知道我的號。
我安慰他道:「小兵啊,我不怪你,以後隻要你聽哥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他急忙點頭應承道:「一定,一定。」
說話間天色已經漸漸暗瞭下來,我向他們道別回去。在路上,我的手機突然響瞭起來,接通以後,居然是林玉,「小龍嘛?」
「嗯,姐,是我!什麼事?」
「沒事姐就不能找你?這幾天把姐忘到一邊瞭吧!」
林玉的語氣有些不滿。
「姐,不是,這小洋不是剛出院嗎?」
對於女人的埋怨我隻有耐心解釋。
「我不管,一會我在鄉情會館等你。」
女人有時真的很無理。
「姐,小洋跟孩子還在傢等著我,改天吧!」我溫聲勸道。
「你眼裡就隻有老婆跟孩子,才跟我好瞭有幾天,這就——」
一陣哭泣聲傳來。
「姐,對不起,姐,改天,我跟你賠罪。」
我掛斷瞭電話,對於這段露水姻緣,我現在頗有點悔意,我愛妻子,在醫院裡我就覺得有點對不起妻子,雖然男人偶爾采花沒什麼,但畢竟不能影響傢庭。
我邁著些許沉重的步子回到瞭傢裡,妻子問道:「老公,你怎麼瞭?」
「嗯,有點累瞭。伺候病人,很辛苦哦!」我苦聲道。
「老公,你先歇著,我給你熬瞭些紅棗粥,喝點吧!」
還是妻子溫柔,真好。
「爸爸,你看這輛小汽車,輪子掉瞭,爸爸修!」
虎兒手舉著一個玩具車。
對於孩子的要求,我無法拒絕,即使再忙再累。我接過汽車跟輪子,用打火機熔化瞭一點塑料,將輪子粘在汽車上。
「虎兒,寶貝,看看,是不是修好瞭?」
我拿在手裡得意地晃瞭晃。
「爸爸,給我,爸爸,給我。」
虎兒急聲道。
「看你,把孩子急的,快點吃飯吧!」
妻子遞過來一碗粥,白玉一樣的黏糊的大米粥浮著兩隻鮮紅的棗兒,清香撲鼻。
我把玩具還給孩子,接過粥,慢慢地品嘗。
「嗯,嗯,不錯,老婆你的手藝真是不錯,看來你的廚藝一點沒忘,你這病也快好瞭。」
我贊不絕口,妻子溫柔地看著我,感覺很溫馨,好幸福。
第二天,洪叔和洪小江來瞭。小江,今年十七歲,看上去人高馬大,跟洪叔長的很像,國字臉,八字眉,虎目生威,隻是唇邊的茸毛卻顯示出他的稚氣,性格跟他爸一樣,粗豪直爽。小江所在的旅遊學校在假期專門組織學生到一些旅行社進行實習,昨天晚上剛到傢,今天急忙趕瞭過來。
剛一見到妻子,就大叫:「姐啊,你怎麼樣瞭?」
妻子對小江有點印象,卻還是沒想起來。
小江看到這樣,問我道:「哥,姐的失憶癥能好嗎?」
我安慰道:「會的,會的,小江不用著急,醫生都說沒問題。」
洪叔繼續跟妻子講過去的事情瞭,小江在一邊聽著。為瞭幫助妻子恢復記憶,我把傢裡的一些老照片都翻瞭出來,然後懸掛在顯眼的位置,這樣隨時可以看到。
過瞭一會,我媽、東梅小兵母子倆也來瞭,傢裡一星期沒住人,有點亂,東梅手腳麻利,一會功夫,屋子裡收拾的幹幹凈凈,整整齊齊。小兵也坐在一邊聽洪叔講,眼睛不時地瞄妻子一眼。很快,小江坐不住瞭,領著虎兒到一邊玩去瞭。
老媽本來要幫東梅的,可東梅攔著不讓我媽伸手,隻好也聽洪叔講話。
東梅那豐腴而又利落的腰身不時在我身前轉來轉去,竟然又使我產生一絲綺念,我搖瞭搖頭,進瞭臥室,關上門,突然想起王光的錄像,連忙把那個筆記本電腦拿出來,帶上耳麥,打開視頻看瞭起來。
剛開始的幾段視頻,妻子有些渾渾噩噩,動作木訥,如同癡傻,看到王光隻顧發泄獸欲,而妻子隻是被動承受,我隻感覺到憤怒,陳小兵小心翼翼對待妻子的動作,使我感到他是關心愛護妻子的。
吃過中午飯,小江、小兵帶著虎兒一起出去玩瞭,洪叔在東梅的關註下顯得更加精神瞭,繼續給幾個女人講那永遠也講不完的故事。
我回到房間繼續觀看剩餘的錄像,後面的錄像中妻子神智越來越清楚,並且語言和動作漸漸和正常人一樣。按照吩咐,給王光口交的動作也越來越嫻熟,王光還不時地教她說些淫聲浪語。跟小兵的交媾中,妻子有時甚至主動讓小兵肏她。
看到這裡我的心裡竟然隱隱心痛。我可以容忍妻子被強奸,我甚至可以容忍妻子在強奸中達到的性高潮,但我無法容忍妻子接受這種奸淫,或者期待這種奸淫,即便是在失憶中,也不行。不知不覺後面的錄像也看完瞭,我有瞭一些正常的生理反應,但心裡更多的是擔心。
妻子的性欲明顯增強瞭,妻子明顯的喜歡陳小兵。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女人的性能力的彈性很大,十幾分鐘的抽插可以滿足她,一個小時的抽插她同樣可以接受,在兩個活力少年的長時間的性活動中,妻子身體中潛在的性欲能力已經被激發出來瞭,就如同打開瞭潘多拉魔盒中的妖魔,那是十分可怕的。
我跟妻子這段時間夜夜春宵,妻子仿佛意猶未盡,讓我心中有點不安。為什麼妻子老是做春夢,又夢到陳小兵?這不是偶然的。女作傢張愛玲說過:「通向女人心靈的最短途徑是陰道。」
這話雖然聽起來粗俗,卻是至理名言。
起碼,我覺察出妻子對陳小兵是喜歡的,至於喜歡到什麼程度,我不清楚,卻很擔心。女人的情感有時是不理智的,我這麼認為。
我關上電腦,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陷入沉思,我該怎麼辦?維護這個傢,是我的終極目標。我是堅守,還是出擊?如果不能阻止,就要引導,一切都要在我的掌控中。
接下來的日子,有瞭東梅在傢帶帶孩子,做做傢務,母親輕松瞭很多;洪叔來的也勤瞭,不時找東梅說話;陳小兵和小江開學瞭,學校離傢不遠,不時回來看看;妻子一邊遵照醫囑服藥,一邊在傢人的提醒下努力恢復記憶,功夫不負有心人,過瞭十來天,妻子居然一個個逐漸想起我們以前的事情瞭。
我也感到輕松和高興。唯一令我心煩的是林玉又給我打瞭幾次電話,向我傾訴思念之情,但還是被我婉拒推脫瞭。
這一天下午,公司突然來電話通知我,說是林總有些工作上的事找我,讓我到公司一趟。
唉,真的是躲不過呀!我打車到瞭公司,敲門進瞭林玉辦公室。
「林姐,我來瞭!」
我順手掏出一疊錢放在桌上。「姐,謝謝你,這錢沒用著。」
「嗯,小龍你的大駕真的很難請啊,我三番五次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來?」
看得出來,林玉臉色很難看,林玉抓住錢一把扔瞭過來,紅紅的一片紛紛揚揚散落一地。
「林姐,小洋有病在傢,孩子還小,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也有點急瞭。
「我——你這個沒良心的,姐怎麼幫你,你都忘瞭?」
林玉立刻陰轉小雨,低聲啜泣。
「姐,我沒忘,可小洋現在更需要我,我也沒辦法呀。你先別哭!」
我心中一軟,急忙勸慰。
「小龍,姐想死你瞭!」
一言未畢林玉撲進我的懷裡,摟住我的脖子狂吻起來。
值此時刻,我已無退路,隻好順水推舟。我們激吻瞭一會,林玉心急火燎般扯掉我的衣服,解下我的皮帶,褪掉褲子和內褲,拉出肉蛇舔弄起來,等我勃硬如柱,她扒掉自己上衣胸罩,摟起裙子,拱起腰臀,趴在桌子上急聲道:「快插進來!」。
「天呀,想不到她居然穿瞭露襠絲襪。」
我心裡一驚。隻見林玉兩條修長玉腿如圓規般支在桌前,透過深紫絲襪泛出閃閃肉色,襠部白虎露肉,淫水如泉,不斷滴答下流,我也不遲疑,直接上前趴上去,兩手箍著她的柳腰,借著濕潤軟滑,一插到底,瘋狂狂聳動起來。
「小龍,你慢點。」
我依然狂猛。
「噢——嗯——啊——」
她不斷呻吟,扭動腰肢,胸前雙乳不斷在桌面上摩擦。
「啊——舒服——」
我節奏不變。
「快,使勁!」
我也想快點完成任務。
在這樣毫無顧忌的狂抽猛插下,不到十分鐘,我已將林玉送達巔峰,隻見她陰肉劇顫,渾圓閃亮的屁股猛頂,哼叫一聲,軟趴在桌上,我也加快節奏,竭力鼓勁,倏然陰莖暴漲,一股酥麻電流從我脊柱劃過,我把全部的精液盡數尿入她的騷洞。
漫不經心地應付瞭林玉的溫存和問候,我做樣子拿瞭一份文件返回傢裡。
傢裡隻有妻子跟媽正在聊天,「小龍,回來瞭,公司有事嗎?」妻子輕聲問道。
我心裡沒來由一陣慌亂,應瞭一聲道:「公司有個關於技術服務的通知,要求我參與。嗯,怎麼叔叔沒來?」
「嗯,這——」
妻子遲疑瞭一下,皺眉道:「剛才我跟媽正在說這事,正好你回來瞭。」
「什麼事啊?」
我有點奇怪。
「叔叔失戀瞭。」
「啊?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禁啞然失笑。
「叔叔看上東梅阿姨瞭,托咱媽給說媒,可沒說成。」
妻子頓瞭一下,轉頭看瞭媽一眼。
媽嘆瞭口氣道:「唉,人傢東梅沒相中四海。說是孩子還小,現在不想考慮這事。小兵今年有二十瞭吧?這年齡也不小瞭,看來是他們沒有這個緣分哪!」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瞭,實際上我們幾個都想促成他們的,可這種事也勉強不來的。
「哎呀,看來,東梅阿姨心氣蠻高嘛,她想找個什麼樣的呢?跟小兵他爸一樣的嗎?小兵長得不像他媽,肯定象他爸,清秀英俊,溫文爾雅。可茫茫人海,如何能找到跟他爸一樣的人,一樣的摸樣,一樣的脾性呢?」
我心裡嘀咕著,不自禁地吟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哪!」
「什麼?」
我媽一愣,妻子瞪瞭我一眼,扭頭進瞭廚房。
「沒什麼!」
我沖媽媽一笑,急忙進廚房幫忙。
假期沒剩幾天瞭,我抓緊幫妻子恢復,妻子記起瞭越來越多的事情,按照醫囑,妻子的藥已經停瞭,一邊提醒告訴妻子有關重要的事情外,一邊弄瞭一些保健食物進行食療。
這幾天我跟妻子的性生活頻率有所降低,妻子先前來瞭例假後中斷瞭夜夜春宵的節奏,一方面妻子變得更加理智、有所節制,常體貼地勸我註意身體,另一方面林玉三番五次地吸引我的精力,也使我疲於應付。
我甚至想到夫妻保健品店裡購買跳蛋、假陽具等輔助工具,卻被自己的自尊心阻止,怕這樣會降低自身在妻子心目中的重要性。我不想讓妻子認為老公在性生活中是可以被替代的,那樣的話她很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將這種工具更換成另一個男人的雞巴。
也許有的女人就是這樣想的,假陽具等於另一個男人的雞巴,性欲跟愛情無關。但真的將二者分開,又是艱難甚至痛苦的。在中華民族的文化傳統裡,我們經受不起這種挑戰和沖擊。
一個月的假期不知不覺過完瞭,明天就要上班瞭。早上,把虎兒交給我媽和東梅看管,我帶妻子到醫院復查,今天到醫院看病的人特別多,排隊辦手續、交費的人從窗口一直拉到大門口。中國人買房難、看病難、上學難,什麼時候能夠有所改觀呢?我除瞭罵幾句外,別無他法,隻好讓妻子坐在在旁邊候醫室長椅上等待,約莫折騰瞭一個多小時,終於搞定瞭一切。
回到候醫室門口,隻見妻子正跟一個衣著華貴、雍容典雅的老年婦女親密交談,那婦女慈眉善目、相貌平和,年紀大約跟媽媽相仿,看到我走過來瞭,妻子慌忙站瞭起來。
那婦人轉眼看來,我投去詢問的目光,妻子支支吾吾道:「這位是——是我的——嗯,一個——嗯,熟人。」
又轉身對那婦人道:「這是我丈夫劉鐵龍。」
我微笑點頭示意道:「您好。」
那婦人仔細地上下打量我幾眼,點頭道:「好,好。」
好像在鑒賞一件藝術品。
「伯母,我們先走瞭。」
妻子急忙道別,然後拉著我的胳膊往檢查室而去。
「這個老太太是誰呀?」
路上我好奇地問道。
「不是跟你說過瞭嗎?熟人,熟人,什麼事情都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麼?看,檢查室到瞭。」
妻子有點不耐煩瞭。我也隻好閉嘴。
檢查很快做完瞭,結果是完美的,各項生理指標都很正常,從醫學上講,妻子已經康復瞭,除瞭個別瑣事記不清楚外,所有的往事基本上都能夠想起來瞭。
我的心情是多麼高興,立即通知我媽、洪叔、小江、東梅到藍月亮酒樓集合,我要熱烈慶祝妻子的康復,妻子也很高興。大傢很快聚齊瞭,洪叔陰鬱的臉上這時也雲開霧散,露出瞭難得的笑意,雖說見瞭東梅難免尷尬,卻依然侃侃而談起來。
「爸爸,小兵叔叔為什麼沒有來?」
虎兒突然提瞭一個令我難堪的問題,妻子面帶微笑瞧著我,眼神竟有幾分譏誚。
「你小兵叔叔學習忙啊!」
話一出口,我自覺臉上一熱,心道:「寶貝,你凈給我出難題,我本想忽略他,這下回避不瞭瞭,看老婆那眼神,好像我小心眼瞭。」
「是啊,小兵學習是挺忙的,回頭我跟他知會一聲就好瞭。」東梅急忙附和道。
「什麼回頭再說,現在就說。」
洪叔一副急脾氣,拿起電話「滴滴滴」幾下,就給小兵撥瞭過去,「喂,小兵嗎,我是你洪伯父呀,你姐的病這下全好瞭,我們現在藍月亮酒店慶祝,你也過來吧!什麼?正在北郊開學習交流會,哦,下午回來呀!好好,嗯,再見!」
「小兵那邊有個學習交流會,來不瞭!」
洪叔跟大傢解釋道。
我轉頭沖妻子一笑,心道:「怎麼樣啊?」
妻子還是那副微笑的樣子,鼻子微微「哼」瞭一聲,我心中一惱,叫道:「上菜瞭,有幾天沒吃肉瞭,都饞壞瞭,大傢先碰一杯,然後開吃!」
一番祝賀聲中,大傢觥籌交錯,盛宴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