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好煩呢,藥都已經被你弄得撒瞭一次,現在你出去,我要給二哥清理身體。」
「小詩詩,你太過分瞭,嗷……,心要碎瞭,憑什麼叫我大叔,我很老嗎?顧獨行可是比我還要大一歲。」
「呀,不是吧,你身上那麼多毛,真的很老唉。」
「天吶,傷心死瞭,毛多是天生的,又不是我的錯。」
楚陽剛回到駐地,羅克敵那獨特的狼嚎聲便傳入瞭耳中,不得不說命運的神奇,即便羅克敵跟詩詩提前七年相遇,即便詩詩此刻還是含苞待放的小丫頭,兩人卻是很快的熟稔起來,以至於羅克敵連尋找自己未婚妻的執念都飛到瞭九霄雲外,隻是不知道小丫頭對他是什麼心思。
「呵呵,你們這裡還真是歡樂呢。」聽著帳篷裡的笑鬧聲,旁邊侍女打扮的鐵惜惜掩面輕笑。
「雖然裡面都是與我親近之人,但以防萬一,你還是不要露瞭身份。」看到鐵惜惜那媚意四射的樣子,楚陽一陣頭疼,輕聲叮囑。
「好啦,我的楚大人,楚禦座,小女子知道,現在人傢是你的侍女。」鐵惜惜妖媚的笑著,環住瞭楚陽的胳膊,勾魂攝魄的眼眸挑逗的看著他。
感受著蹭觸著胳膊的豐潤,楚陽無奈一陣苦笑,穿過巡防的兵士,徑自走向帳篷。
掀起門簾便看到瞭賴著不走的羅克敵,正在推搡他的氣鼓鼓的小詩詩,以及斜倚在床頭一副笑意的顧獨行。
看到楚陽出現,小詩詩終於有瞭主心骨,飛奔向前抱住楚陽胳膊大聲訴苦,皺著柳眉申斥羅克敵的種種不是。
「小詩詩,你這完全是誣陷,我哪裡有你說的,說的……」羅克敵說到一半,說不下去瞭,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看向楚陽身後,「我說老大,不帶這樣的呀,為什麼你身邊總是這種禍國殃民的品種,可憐我老羅,連未婚妻還看上瞭別人。」
鐵惜惜噗嗤一聲輕笑,百媚頓生,小小的帳篷一片旖旎,「這位大叔,還真是,呵呵……」
「這個,咳咳……,我傢的男人都是這樣,難道這樣不威猛嗎?老媽說,這樣才有男子漢氣概,其實,其實我今年才二十一歲。」羅克敵揪著臉上的絡腮胡子,一副苦惱的樣子。
「大哥,她是……?」在鐵惜惜四射的耀人光彩下,小詩詩明顯覺得受到瞭威脅,看看楚陽又看看鐵惜惜,警惕的問道。
「忘記介紹瞭,這是惜惜,是皇主賜下的侍女。」
「大哥有人傢照顧瞭嘛,還要什麼侍女,皇帝好過分呢。」聽到是侍女,小詩詩的嘴巴頓時嘟瞭起來。
「你不是還要照料二哥嘛,我是怕你辛苦,正長身體的時候,若是……」楚陽愛憐的揉瞭揉小丫頭的頭。
還未說完,小丫頭一把打掉瞭楚陽的手,挺著小胸脯氣鼓鼓的說道,「人傢才不小瞭,大哥以後不要再摸人傢的頭。」
「嘿,是不小瞭呢。」羅克敵終是從鐵惜惜的光彩下走出,色迷迷的看著小丫頭的胸脯調笑道。
經羅克敵這麼一說,楚陽這才發現,跟著自己的這一個多月,小丫頭真是豐滿瞭不少,月前那副豆芽菜的樣子已經消失不見,一米六的身材,俏生生的臉蛋,鼓鼓的胸脯,越發挺翹的美臀……,依然青澀,但已有瞭幾分禍國殃民的苗頭。
「大色狼,不理你們瞭,顧二哥,我晚一點再過來。」被幾人這樣審視,小丫頭面嫩,俏面飛起一抹紅暈,說完飛奔離開。
夜色漸深。
有瞭合理接近楚陽機會的鐵惜惜自是將他霸占,楚陽也是好久都沒品嘗過名器四季玉渦的滋味,加上下午草草瞭事,被鐵惜惜稍一挑逗,便如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小小的帳篷裡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隨著鐵惜惜一聲呻吟,就如同點燃瞭火藥桶,不過片刻,啪啪聲,咕嘰聲,以及無法壓抑的誘人浪叫聲開始在帳篷周圍回蕩。
「啊……哥哥,好哥哥,用力,啊……惜惜還要哦……」
鐵惜惜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大,可是苦瞭緊挨著楚陽帳篷的小詩詩。
小詩詩耳朵貼在帳篷上,小臉暈紅,清麗的美眸中淚光湧動,歷經數個男人的小丫頭自然知道兩人在做什麼。
這些時日與楚陽朝夕相處,數次的肉體歡好,加上楚陽身邊也隻有她自己一個女性,小丫頭早已經不自覺把楚陽當成瞭自己的私有物品,與母親分享楚陽她還能接受,但是別的女人……
「壞女人,勾引我的大哥,嗚嗚……壞大哥……」小詩詩低聲呢喃,眼淚不由滾滾落下,自小在青樓長大,加上母親的囑咐,小丫頭雖然才十四歲,不過卻比同齡人要成熟許多,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楚陽,也知道早晚楚陽要有別的女人,但此刻見到還是不由自主的心酸難過。
許久,小丫頭霍然站起,走出帳篷,來到楚陽帳篷旁邊,偷偷掀起佈簾一角,入眼的景色讓她身體忽的一顫。
隻見帳篷中間,白日裡那個風姿迷人,性感妖嬈的讓自己無比嫉妒的女人,此刻全身一絲不掛,扶著桌子的一角,纖細的蠻腰壓低,高高翹著那雪白渾圓的豐臀前後左右旋磨扭動,而自己的大哥……
看著楚陽那一米八五,虎背熊腰的赤裸身體,看著他扶著女人的雪臀,用那根讓自己無數次欲仙欲死,愛恨難明的紫色巨物在女人的下面狂抽猛插,小詩詩還帶著淚痕的俏臉,一絲絲暈紅蔓延到瞭耳根。
燭光之下,兩人的結合處清晰的浮現在她的眼中,粗大的陽物一次又一次的猛刺向女人陰道深處,隨著陽物帶動女人陰部,每一次的抽送,女人身體便會激烈的顫抖一次,下身更是像波浪般一陣陣的收縮,痙攣,一股股蜜液被那碩大的巨龜刮出,染的兩人下體一片狼藉。
「她的奶奶真的好大,屁股也……,怪不得大哥會喜歡她。」小詩詩看看前方甩動的兩團豐滿,又看看自己一手可握的小乳鴿,再摸摸自己堅實但小巧的屁股,不由一陣自怨自艾。
「啪哧,啪哧,啪哧,……」不知過瞭多久,越來越激烈的抽送的聲音一次次的刺激著小詩詩,讓她漸漸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隻覺那個在陽具下嬌婉呻吟的女人是自己一般,她的下體開始充血腫脹,摸著屁股的小手也慢慢向前,按在瞭微微隆起的陰阜上。
「啪‘,一聲輕微的聲音響起,正處於迷醉中的小詩詩隻覺屁股一痛,嬌呼一聲。
「誰!」楚陽回過頭,大喝一聲。
小詩詩又驚又羞,也顧不得去想剛才是怎麼瞭,放下門簾,奪路狂奔而去。
「大壞蛋,表演完瞭,要怎麼獎勵人傢呢。」鐵惜惜看向晃動的門簾,噗嗤一笑,扭動纖腰美臀走向行軍床。
楚陽嘆一口氣,轉過頭,大步走向鐵惜惜,在她嬌呼聲中,捉住她的腳踝,將她身體掀起,用力下壓,「這不是一直在獎勵你嗎?」
「真是個狠心的混蛋,這麼小的小丫頭你也這樣算計,莫不是嫌棄她的身份?」
「身份?嘿,你倒是公主,比那青樓女子又如何,現在這裡怕是被男人幹瞭千百次瞭!詩詩的身份現在隻有一個,那就是我的弟子!」看著因為向前按壓美腿而高翹的雪臀,楚陽一腳踏地,一腳踏在床沿,將滿是淫液的巨陽狠狠搗入瞭還未曾完全閉合的肉洞之中。
「哦……好舒服,不……不許你這麼說我,你們,啊……還真是夠亂,又是弟子,哦……又是妹妹,還是情人……」
詩詩受到驚嚇,一路飛奔,卻忘記瞭自己的帳篷就在楚陽旁邊,直到被巡邏的兵士攔下,才發現已經跑出瞭數百米。
「誰這麼壞,打人傢屁屁。」小丫頭嘟著小嘴,低聲嘟囔著,想到楚陽或許發現瞭自己偷看,更是羞的不能自已,有些不敢回自己帳篷瞭,正猶豫著要去哪裡,忽然發現不遠處顧獨行的帳篷。
小丫頭走進顧獨行帳篷後,黑暗中出現瞭一個不停拋著石子的身影,高高瘦瘦,一臉絡腮胡須,不是別人,正是羅克敵。
楚陽雖然將巡邏的侍衛支出瞭百米,但兩人交媾時,鐵惜惜那無法壓抑的呻吟怎麼能瞞得瞭羅克敵這武師巔峰的高手,他出現時便發現瞭小詩詩趴在帳篷外偷看的場景。
身為中三天九大世傢之一,羅傢的直系子嗣,羅克敵見過的美女數不勝數,所謂追未婚妻,也不過是他離傢出走的借口而已,但不知為何,自從五天前見到瞭楚陽身邊的小丫頭後,心中竟有一種很莫名的感覺。
開始他自覺還有些好笑,竟然會對一個小丫頭片子有瞭一絲愛慕,但隨著幾天忍不住的接觸,他自己也有些茫然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