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一黑一白兩具肉體貼在一起抵死纏綿,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羅克敵叼著身下美人兒的舌頭肆意吮吸,如同野人一般,滿是濃密毛發的胯部盡興的撞擊著下面的柔軟雪白,黑黝黝被淫水打濕成一縷縷的陰毛隨著陽具一次次在柔嫩濕潤的陰戶中瘋狂進出,若是隻看兩人交合的部位,便似一部活生生的野獸與美女交媾的場景。鐵惜惜像八爪魚一般纏在羅克敵身上,扭腰擺臀迎合著他的撞擊,下身的陽物雖然不大,卻帶給她一種異樣的感受,穴中嫩肉本就敏感,在那毛絨絨陽具的操幹下更是又酸又癢,如漩渦般的名器不住的纏繞擠壓,但讓她瘋狂的是,不僅沒有絲毫緩解,反而更加的麻癢起來。
「啪……啪……」
「啊……快,快啊……再快點,用力……」
鐵惜惜難耐的大聲浪叫,胸前豐碩的美乳隨著羅克敵的操幹泛起層層波浪。
「嫂子,嗷……你太會夾瞭,這是什麼,靠……好爽,輕一點夾,要拔不出來瞭,幹!夾斷瞭要……」
「就是要夾斷你,啊……,再快一點,好美,天吶,怎麼越弄越癢,唔……
要死瞭……「
身下美人兒的淫蕩叫喊,那放浪的情態跟日間那端莊高貴的樣子想對比,強烈的反差讓羅克敵更加的激動,屁股瘋狂旋磨挺動,肉棍仿佛活塞一般劇烈的進出,噗嗤聲,啪啪聲不絕於耳。
四季玉渦這等名器哪裡是那麼好消受的,即便羅克敵自詡天賦異稟擁有狼族基因,一時間也被鐵惜惜纏夾的渾身顫抖,幾欲泄身。
強忍著噴薄的欲望,羅克敵將纏在腰間的美腿分開,想將陽具抽出換個姿勢,卻發現陽具抽到龜頭處便被玉門緊緊鎖住,無奈下隻好自己先旋動身體,然後捉著鐵惜惜蠻腰將她提起,猛地站瞭起來。
「你,啊……你要做什麼,動,啊……動啊……」
「嘿,急什麼,我換個姿勢而已,嫂子,你的騷穴真是個寶貝,他媽的,爽死瞭!」
「呸!你,唔……你的也是騷根,弄得人傢難過死瞭。」
「這就讓你舒服,蹲在上面,淫蕩一點……」
「人傢都這樣瞭,還不淫蕩呀,你這死人,就你,啊……就你花樣多……」
鐵惜惜被提在半空,穴中還夾著羅克敵滿是黑毛的肉棍,反身攔著羅克敵脖頸,性感嫵媚的臉上滿是難耐與渴望,被放在一米高下的方桌上後,膩白的小腳丫踩著桌沿,豐滿的玉臀抵住羅克敵的小腹輕輕旋扭,細長的媚眼中更是蕩漾著誘惑的光芒,整個人一副騷浪到極點的樣子。
羅克敵被她撩撥得身體如著火一般,瞪著滿是血絲的眼睛,一手環過纖腰捉著她胸前的大奶用力揉搓,另一手把住雪臀,帶動身體全身的力氣,狠狠向上一挺,整根陽具再次摻入瞭那嬌嫩濕滑的小穴,一插到底。
「唔……啊……」鐵惜惜舒爽的一聲嬌喘,攬著羅克敵脖頸的玉臂松開,身體前傾,用手指撐在桌上,垂下臻首,從如同撒尿般姿勢的腿間看著那跟黝黑多毛的陽物在自己的穴中進出,性器交合的淫靡景色讓她的欲望再次升高,陪著身後的操幹放浪的扭擺起瞭身體。
一人狂抽猛插,一人抵死逢迎,兩人說是做愛,更像是再戰鬥,就這樣一下一下,羅克敵的陽具在身前美人兒濕滑緊窄的陰道內異常深入猛烈的抽插,不停榨出大股的蜜汁淫液的同時發出大聲的噗噗啪啪聲,兩人一次次肉貼肉密合得沒有一絲縫隙的恥部,劇烈的碰撞擠壓,小小的方桌左右搖擺,吱呀前移,不堪重負。「老三,惜惜,你們莫不是要讓整個府上都知道不成?」隨著聲音響起,珠簾分開,楚陽一臉笑意走瞭進來,雖然在外面就能聽到那激烈的戰鬥聲,但親眼見到還是讓他錯愕瞭一下。
隻見惜惜如同青蛙一般蹲在桌上,白皙赤裸的嬌軟胴體隨著身後羅克敵的抽插不停搖擺起伏,從肩頭垂下,舞動的秀發之間,兩團掛著晶瑩汗珠的白皙翹挺的大奶更是火熱的甩動,而她那一雙大大張開,嬌嫩雪滑性感的玉腿之間,一黑一白,兩處性器緊緊貼合,沒有絲毫遮掩的出現在楚陽眼中,淫靡而濕滑。「不害臊,那麼遠人傢都聽到瞭呢。」小詩詩從楚陽身後探出頭,羞紅的小臉上一副不齒的樣子。
「笑話別人怎麼對得起自己,你剛剛跟你二哥不也是這樣?」楚陽刮瞭她的俏鼻一下。
「大哥,不要刮人傢鼻子,都讓你刮塌瞭……」
面對突然出現的楚陽跟詩詩,還在機械做著交媾動作的兩人終於反應瞭過來,惜惜一聲嬌呼捂住瞭臉,羅克敵更是不堪,在多重刺激下身體一顫,滿是淫水愛液被黑毛覆裹的卵蛋一陣劇烈的抽搐,將大股大股的精液擠進瞭惜惜的穴中深處。
「老……老大,你……你們怎麼,怎麼……」羅克敵喘著粗氣,顫抖著說道。
「哼,你們能在這裡偷歡,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再這裡?」詩詩嘟著小嘴打斷瞭他的話。
「不是偷歡,是,是老大讓惜惜嫂子……」
「大哥還沒有結婚,哪裡來的嫂子,若是這樣,你還應該叫我嫂子呢。」
楚陽看瞭一眼趴伏在桌上捂著小臉的鐵惜惜,大約明白瞭,他擺擺手,止住兩人鬥嘴,走到四腳桌旁,拿開瞭鐵惜惜的小手,看著她那張滿是情欲跟羞臊的小臉,嘿笑一聲,「看來假傳本座旨意的乃另有其人,惜惜,你說是不是?」
「許你跟那賊女顛鴛倒鳳,就不許,不許人傢……」鐵惜惜橫瞭楚陽一眼,羞的通紅的小臉看向詩詩,「還有你這小丫頭,怎的不跟你二哥歡好瞭。」
「你,你才是小丫頭……」詩詩很不滿的瞪著惜惜,努力挺瞭挺胸脯,但看到惜惜那雪白豐腴的美乳,聲音慢慢低瞭下去,「騷狐貍精,不要臉……」
「這,這個,老大,難道不是你……」羅克敵把軟趴趴的陽具從惜惜穴中抽出,尷尬的看著楚陽。
「這個不重要,我早已說過,我的便是我兄弟的,再說,呵呵,某個小蕩婦發起浪來,豈是我能管的住的。」楚陽笑道。
「誰讓你這幾日都在那賊女那裡,不過,你若真要管,我便聽你的,壞蛋,要管人傢嗎?」鐵惜惜跪在桌上嫵媚一笑,纖纖右臂纏住瞭楚陽脖頸,左手則探入楚陽跨下,輕揉慢搓。
「莫要鬧瞭,我來是要談正事的。」楚陽大手在她滿是汗水淫液的翹臀上拍瞭兩下輕聲道。
「這樣怎的就不能談正事?嘻嘻,你都說人傢是蕩婦瞭,人傢可不能白得瞭這稱號,你的好兄弟把人傢下面弄得癢死瞭,壞蛋,先給人傢殺殺癢。」鐵惜惜騷浪的膩聲呻吟,忽然轉過頭看向羅克敵,「死人,還愣著做什麼,不是想某人想的茶飯不思麼!」
「呸,誰要他茶飯不思瞭,活該!」詩詩俏臉暈紅,輕啐一聲。
看著詩詩那纖瘦動人的嬌俏樣兒,羅克敵哪裡還不知道怎麼解除這尷尬的局面,也顧不上楚陽還在瞭,幾步跨到詩詩身前,在詩詩嬌呼聲中將她環腰提起,背對著惜惜放到桌上,大手覆上她的酥胸,貪婪的把玩起來。
「放開我,色狼,哦……大哥,你看他,啊……不要……」詩詩小臉通紅嬌聲低呼,但哪裡有半點不願意的樣子,薄薄的翠綠衣衫在羅克敵的魔手下慢慢敞開,露出瞭裡面雪白滑膩的一對乳鴿,羅克敵狼嚎一聲,大嘴噙住瞭乳鴿之上那顆櫻紅柔嫩、已經因為撫摸充血挺立的櫻桃。
「唔……壞蛋,你不是那女人的未婚夫嗎?還碰我做什麼,啊……不要,唔……」
詩詩的呻吟加上惜惜小手在胯間不住的遊走,楚陽也漸漸被這淫靡的氣氛感染瞭,幾下除去身上的衣物,後退一步,同時按住惜惜的臻首按到自己胯間,低吼道,「小蕩婦,剛才不是叫的挺歡暢嘛,現在怎的就癢死瞭,怎麼,我兄弟滿足不瞭你嗎。」
「不知道,唔……他那活兒那麼多毛,越弄人傢下面越癢,哦……還是你的好,又大又硬……」鐵惜惜俯在楚陽胯間,一手擼動他兒臂粗細的巨物,一邊揉弄著下面碩大的一坨卵蛋,動情的嬌聲低呼,紅嫩的香舌探出,在紫色巨龜上輕舔慢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