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某個都市,樓影簇簇,車來人往,盡顯朝氣蓬勃,欣欣向榮。
一棟氣勢恢宏,充滿正能量的大樓佇立,三樓一間辦公室裡,沙發上坐著中年男人,滿臉都是憂鬱和擔憂之色。
整個房間裡,雲霧繚繞,茶幾上的煙灰缸盡是煙頭。
啪…啪…
打火機的火光閃爍,又一根香煙被點著,中年人撥打電話的聲音響起。
嘟……
話筒傳出…一個底氣不足的聲音。
「局長…」
「進展如何?」中年人開口說道,他聲音有些沙啞頹喪,帶著上位者的姿態,語氣又同時充滿怒火。
「局長…請放心,我們還在搜查,相信很快就有進展。」
「放屁,從我的女兒失蹤到如今,已經過去三十八小時二十五分鐘,你看看,你們都查到什麼。」中年人咆哮起來。
「作為人民的公仆,身為警察,到現在什麼都沒查到,還能做什麼。」中年人把右手的煙蒂狠狠地插進煙灰缸,激起火星亂濺。
「我命令,從現在起,東坡鎮進行撒網式搜索還有挨傢挨戶調查,我陳仁亭就不信我的女兒能消失的一點線索也沒有。」
砰!
中年人把電話掛斷,憂慮重重,喃喃自語,「媛媛,你在哪?」
中年人,他是陳媛媛的父親,陳仁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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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是一個充滿玄幻色彩的虛幻世界。
人人都會做夢,噩夢、美夢、春夢、、、
夢是虛幻的,天馬行空,肆意橫行,為所欲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所顧忌。
在夢裡,你就是主角。
躺在天堂床上的陳媛媛,長長的眼睫毛煞是好看,嘴角微微翹起,儼然不知她此刻的命運將發生顛覆式的改變。
她依然昏迷著,確切說…睡著。
此刻,她依然在編織屬於自己的那片天地,她做夢瞭。
夢裡,陳媛媛終於追上那騎車賊,然後與汽車賊大戰起來。
騎車賊不敵被擒,陳媛媛小臉滿是興奮,雙眸全是小星星,幻想著如果自己的父親知道後會是什麼表情。
不料,開車載她來的司機,竟然是騎車賊的同黨,陳媛媛又跟二人大戰起來。
以一敵二,陳媛媛漸漸不敵,她驚慌起來,身上的警服也隨著打鬥而撕裂。
「什麼破警服,網上賣的都是破爛貨,真唬人。」她嘟囔著。
不錯,警服是陳媛媛在網上買的,而她也是一個假警察。
但是她這個假警察卻跟真的沒有什麼區別,誰讓她的老子是李剛一樣的強權呢。
不過假的就是假的,沒有經過特殊培訓的她如今終於受到懲罰瞭。
情勢逆轉,兩個大男人很快把她擒住瞭,二人分別扭住她的一隻胳膊,使她動彈不得。
陳媛媛感覺這個場景很熟悉,自己好像是一個被擒的罪犯。
撕…
騎車賊把她身上偽劣的警服撕扯成,一片片、一條條,胸部若隱若現。
陳媛媛想反抗,可雙臂一經掙紮,就愈加疼痛,她隻能眼睜睜目視著一隻咸豬手落在她的胸部上。
咸豬手肆意撫摸,不覺間,她的褲子也被脫瞭下來,露出可愛的卡通小內褲,內褲上一隻卡奇米老鼠突然活瞭。
陳媛媛大聲喊,「小老鼠給我咬,咬死他。」
騎車賊淫淫笑著,他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短褲,而短褲上釋然是一隻色彩斑斕的蛇,那蛇也突然活瞭過來,把正撲過來的小老鼠一口吞進腹中,驚的陳媛媛小臉發白。
那蛇吐著芯子,呈’s‘型向陳媛媛爬來,而陳媛媛這才發現,老鼠沒瞭後,自己的下身竟然赤裸的,看著那條蛇,陳媛媛大聲呼喊。
「不要過來,不過過來。」
蛇能聽懂人類的語言嗎?也許不能吧,也許能,因為這是在夢裡。
色彩斑斕的顏色,發出…嘶嘶聲,蛇類那獨特的聲音逐漸由模糊變得清晰,那蛇竟然來到她的身前。
它盤起來,蛇頭吐著芯子立瞭起來,陳媛媛驚恐萬狀。
心中隨之生出一個荒唐想法,這條蛇,它好像要鉆進我的那裡...小穴去,她哭著喊,「不要,不要,,,別進去。」
蛇靠近她的小穴,用它那三角的頭部摩擦著她的外陰,突然......陳媛媛感到一股冰涼感,一個細細的東西鉆到她的小穴裡去瞭。
「蛇,蛇,蛇進到我....身體裡去瞭,不要…。」
陳媛媛恐慌著,她能感覺身體裡那條蛇緩緩爬動的狀態,她大喝一聲;
“不要啊。”陳媛媛睜開眼睛,睫毛上還帶著淚珠串串,強烈的燈光霎時間襲來,有模糊的光亮感讓她瞬間清醒起來。
“嚇死我啦,原來是夢,呼呼。”醒後的她由於燈光的緣故,她一時間還沒有看清周圍的狀況,既然是夢,那就不怕瞭,她的心不由的平息下來。
“不對,”她嘟囔,細細地眉毛皺起,下面怎麼還有東西往裡鉆呢,迷糊狀態的她依然感覺一股涼涼的東西在體內滑行。
睫毛眨眨,瞳孔烏黑,猶如一灘溪水,起初帶著些許迷糊,然後…
圓圓的眼珠有瞭靈氣,滴溜溜的靈活轉動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
「啊?」一聲高昂的尖叫聲回蕩…
她的眼眸充滿恐慌與迷茫,身體被固定在床上,動彈不得。
一絲不掛,隨著她的無意義的掙紮,胸前的肉球如波濤洶湧起伏。
怎麼會這樣?
這是哪裡?
他們是誰?
這是要做什麼?
陳媛媛一時間好像有十萬個為什麼。
「該死,放開我,你們知道我爸爸是誰嗎?」陳媛媛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的父親,這是人之常情。
雪白的肌膚白的嬌嫩,胸前豐乳因為喘氣急促,輕微搖曳。
面容甜美,即便她現在正處於氣憤的狀態,仍然讓人有種想向前掐掐她小臉的沖動。
「拿下來,這是什麼鬼東西?」
雙腿之間,一根細細的管子插在她的…小穴裡。
夢境與現實吻合。
狐姑沒有理會陳媛媛的喊叫,她還想往陳媛媛的膣道裡插進2cm,這樣才能達到內陰檢測儀的檢測標準。
可惜,細管雖然被陳媛媛的小穴吞進,卻難以繼續進入分毫。
而陳媛媛好像賭氣似的,把力氣用在下身,圓臀因為束縛的原因雖然不能大幅度擺動,小幅度卻是可以的。
隻見,陳媛媛的身軀輕微顫抖,小穴下方菊花不停的伸張,如菊花綻放、時緊時松。
「嗚嗚,放開我…」陳媛媛終於慌瞭,落下淚來,梨花帶雨。
她的聲音糯糯的,帶著糖果的味道,咋一聽上去,不像求饒,竟像撒嬌。
是的,就像撒嬌。
狐姑眉頭蹙起,對《龍珠穴》理論上她熟識,實際操作卻是第一次。
難道,《龍珠穴》真的有那麼神奇?狐姑不由得看向獅面。
獅面微微上前,好看而修長的手落在陳媛媛的雙臀之間,他的動作無比瀟灑又無比自然,好像清風佛落葉。
陳媛媛嬌軀一震,那隻手帶給她溫熱直透身心,莫名的感覺騷動她的心間。
「把手拿開,嗚,不要摸…」她雙眸瞪著那隻手的主人吆喝道。
瘦瘦弱弱,斯斯文文,戴著墨鏡,相貌平凡,這是陳媛媛見到獅面第一印象。
手依然在她臀間遊動,陳媛媛面容佈滿一層紅暈,鼻翼輕微皺起,小嘴下意識的撅起。
「嗚,啊唔哦喔!」
陳媛媛眼睜睜看著,指尖點在她的…肛門正中點,嬌軀莫名顫酥,直達心尖,讓她口不遮掩發出聲來。
「別別…別…摸」陳媛媛開始求饒,肛門那個地方是她的隱私地帶,在她眼裡,除瞭日常生活必須,她也很少碰觸的。
可是,現在一個陌生的男人竟然在…摸她的肛門。
陳媛媛覺得臉龐發燙…
一半羞澀
一半亢奮
她難以自已,為自己內心的想法感到蹊蹺和羞愧。
「喔~」
她口中情不自禁發出嬌啼,讓聽者想入菲菲,好像發情的貓正在召喚配偶,又像女人做愛爽到極點發出的浪叫。
獅面的手指在她的肛門點畫著轉圈,似乎點燃陳媛媛內心莫名的…春意。
沒有人留意,插在她的小穴的細管又前進瞭幾分。
狐姑眼眸一亮,如此細微的痕跡被她捕捉到,她豁然開朗,她眼中充滿佩服的望著獅面。
「啊…唔……喔喔喔…」
隻見獅面右手一根手指突然消失,而陳媛媛整個嬌軀靜止不動,小嘴呈‘O’型,眼眸睜得大大的。
那模樣…簡直是赤裸裸的誘惑。
「啊…」醒悟過來的陳媛媛尖叫出聲,獅面的手指竟然插進她的…肛門裡,這讓她難以接受,更難以置信。
怎麼可以?
「混蛋,放開我,把手拿…啊…唔…哦…喔…」
手指在她的肛門裡肆意橫行,陳媛媛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的指甲輕輕的在刮自己腸壁的微痛。
可她的話語還沒說完,插在肛門裡的手指帶給她如全身觸電的感覺,直擊身心,酸、麻、痛、癢,匯聚一團,到最後竟然是蟾酥。
這種感覺根本無法描述,無法形容,就好像憋瞭半天尿突然撒出來那種酥爽。
不過,陳媛媛感到比撒尿還要爽幾分。
這讓她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嬌柔的呻吟聲替代。
同時,一邊的狐姑伸出手掌,陳媛媛的小穴一滴液體形成的水珠恰好落在她的掌心。
水珠晶瑩剔透,發出絲絲縷縷淡然馨香,訴說著這是一個純凈少女。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純凈少女卻被一根手指把內心的淫欲給點燃,這不得不說很諷刺。
狐姑身為過來人,她懂得很多,更從中明悟很多,目視著陳媛媛臉龐上的表情,狐姑知道,這是發情的預兆。
這更讓狐姑明悟到,人無完人,即使十全十美的人也有短肋。
狐姑想的很多很多,陳媛媛身具‘龍珠穴’這種絕珍小穴,用鳳毛麟角形容也不為過。
狐姑之所對龍珠穴有所瞭解,這也是曾經她聽及‘象首’談及過。
‘象首’…
一想起象首,狐姑身軀輕微的抖動,她目視著陳媛媛,當初的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
一個人,就是一個人生,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唯有自知自明。
想到這裡,狐姑臉上微不可察出現一絲復雜的情緒,有不甘、有羞恥、有恨也有怨,不過轉瞬即逝,微不可察。
不錯,狐姑見過象首,可以說,在這裡除瞭獅面,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象首。
就算唯一見過象首的獅面也沒有狐姑瞭解象首,這正應瞭一句話,最瞭解男人的,就是女人。
而狐姑恰好是象首的…淫寵。
淫寵,是的,她隻是象首的一隻寵物,她的整個人都是屬於象首的。
而她的一切,包括她對人體的瞭解也是象首教的言傳身教。
想到這裡,狐姑下意識的手輕佛小腹,微風似乎吹動她裙紗,露出奇幻一幕。
狐姑一定有,前文已經說過,大姐狐浪下身插著中流砥柱,二姐狐露是大流抵柱,而狐姑呢…
她的小穴插著一根小流抵柱,不同的是,她的小穴兩側大陰唇上帶著兩個不銹鋼的圓環。
圓環穿刺在狐姑的大陰唇上,而圓環被一把小巧精致的銅鎖連在一起。
小流抵柱總長度13cm,直徑4cm,與中流砥柱等類同。
唯一不同的是,小流抵柱整體陷入女人的小穴膣道中。
其外,圓環連著銅鎖,沒有鑰匙,就如同鐵將軍把門,而狐姑的大陰唇如同一扇已經上瞭鎖的門,小流抵柱根本無法脫離。
狐姑眼神有些黯淡,微不可察。
她…
想起圓環刺透陰唇的痛,還有恥辱。
想起銅鎖鎖死的那一剎那,仿佛心靈也一同被上瞭枷鎖。
想起…以前的一切…的…一切。
這…,都是象首做的,可是…這些還不是重點,因為…
看著獅面的手在陳媛媛肛門裡抽插,狐姑不經意點在自己的那個位置。
那裡…狐姑的肛門裡插著一根奇特之物…,這是天堂科技研發的產物,曰;《蝰蛇菊花鎖》。
狐姑每每想起《蝰蛇菊花鎖》,內心乃至整個身心都不由顫悚,她從沒有想到世界竟然能研發出如此另類的器具。
蝰蛇菊花鎖,顧名思義;
蝰蛇乃一種奇淫之物,傳說蝰蛇形體如蟲如蛇,如蟲的時候,形體嬌小,如蛇的時候,它的身形會自動的變長…
蝰蛇又叫龜蛇,其頭如龜頭,無腦,喜鉆洞,屬於洞穴類動物。
蝰蛇的習性很奇特,如蟲如蛇的身形完全取決於環境因素。
它能隨著周圍的狹窄而身形變成如蟲子一般的體型,也能隨著周圍的寬闊,身形變得如蛇一般,即使死亡,它的習性還依然保留著。
菊花是肛門的別稱,而菊花鎖就是插入肛門之後,經過主事人的調試,會與肛門外括約肌貼合在一起,設有密碼鎖。
所以,正因如此,天堂組織研發出蝰蛇菊花鎖,不僅僅鎖上肛門那麼簡單,蝰蛇會在腸壁裡蠕動。
而蝰蛇蠕動的變化,完全取決於肛門腸壁的寬闊與狹窄。
蝰蛇喜鉆洞,而恰好人體的腸胃就像彎彎曲曲的洞穴,當初狐姑被迫帶上蝰蛇菊花鎖後,她整個人花容失色,捂著小腹在地上打滾,直至身體痙攣。
蝰蛇在她的體內,這就好像腸壁中如一條活物,它順著狐姑的腸胃如蛇一般蜿蜒而入。
菊花鎖能與肛門外括約肌完全貼合,無法脫離,而蝰蛇會順著肛門‘直腸’一直突進。
‘直腸’過後就是‘降結腸’,‘降結腸’過後是‘橫結腸’,‘橫結腸’後是升結腸,最後就是終點‘盲腸’。
蝰蛇如蟲如蛇,可長可短,能粗能細,可想它在人體腸胃中,如魚得水。
蝰蛇在她的腸胃蜿蜒,一直抵到她的‘升結腸’,等於繞著她的小腹大半圈,如何不讓她花容失色。
直到後來,狐姑才明白,當初體內腸胃空虛,缺少排泄物,加上她劇烈的動作,才促使蝰蛇有洞可鉆。
所以從那以後到如今,狐姑表現一副淑女形象,不管走路還是工作,她的動作輕柔,一切都因為她帶瞭蝰蛇菊花鎖。
如今,狐姑完全適應瞭,小穴裡的小流抵柱,肛門裡蝰蛇菊花鎖,好像與自己合為一體。
這一切都是象首做的,作為淫寵,狐姑是隻屬於象首的,所以前後兩把鎖隻有象首才能打開。
往事不堪回首,狐姑眼神充滿迷離,當生活軌跡被改變,就如同一句話所說;生活就是強奸。
誰能想到小穴被鎖住,等於禁欲的生活,對一個少女來說是何等折磨。
誰能想到,肛門被鎖住,就連通常的方便也需要特殊的方式來解決是何等的難堪。
最恨女兒身,也許是狐姑的內心寫照。
歲月催人老,此話一點不假,時光荏苒,每個人都會變,變老、變懶、變好、變壞…
也會變化成…忽然有一日連自己都感覺好陌生,好像不認識自己一般。
狐姑暗暗嘆口氣,目光掃在陳媛媛絕美的嬌軀,心道,不愧是擁有龍珠穴的女人,竟然讓她思緒混亂起來。
狐姑旁若無人的把手伸到自己的紗裙之下,撫摸著鎖在小穴的銅鎖。
一股粘稠的液體瞬間把她的手指打濕,顯示出她內心的淫欲並不是如她外表那般平靜。
狐姑急忙抽出手,俏臉佈滿風情,眉目流轉漣漪,她很怕下一刻會控制不住,發生嘯噴。
無關其他,其實狐姑心裡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那麼多,因為她的身體跟陳媛媛頗有類似之處。
狐姑的小穴也很奇特,如果說陳媛媛的‘龍珠穴’屬第一,那麼她的當屬第二。
狐姑的小穴是…《飛龍穴》。
《飛龍穴》;位於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根部,仿佛鳥兒的雙翼且形狀像飛龍,故稱之為‘飛龍穴’。
‘飛龍穴’也及其稀少,這種穴玉門狹小,膣道緊縮、狹窄,外表光滑水嫩。
當男性的陽根插入時,膣道四周肉壁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如飛龍振翼而非似的,如此震動,對男性的陽根刺激特別大,沒有強壯的性能力的男性,都禁不起這種刺激,不消片刻便泄精瞭。
擁有龍珠穴的女人,有三寶三弊,最關鍵一點是,龍珠穴的女人貞潔守一,作為她的伴侶根本不用擔心出軌的問題。
而擁有飛龍穴的女人卻恰恰相反,她外表看似賢惠如一,內心卻是不然。
飛龍振翼,淫欲高飛。
因為男性受不瞭這種刺激,她根本得不到滿足,簡單說,就是她的性需求旺盛,求性欲強。
這也是象首為什麼給狐姑身上加兩副枷鎖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