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啜泣,忍著那火辣辣的痛,翹臀慢慢的旋轉蠕動,那一次次的劇痛,幾乎令她昏過去,但偏偏又是那麼清醒。
陸貞委屈的想哭出聲,又不敢,嘴唇幾乎咬出血來……
“喋喋,我們又見面瞭。”
老頭終於開口瞭,他的聲音依然是那麼尖利刺耳,還有他那招牌式的笑聲,陸貞即使閉著眼睛也知道是他。
“你是誰,到底想怎樣?”陸貞又氣又怒的道。
“喋喋,我就是陰陽居士,至於我想怎樣…”陰陽居士手揉著沈冰冰的乳房開口道,“喋喋,我想怎樣就怎樣。”
“你…拿開你的手,不許你碰她。”陸貞看到這一幕又有沖上去的舉動。
可惜身不由己,後臀的物體又被狠狠拽瞭一下,她不但沒有向前,反而踉蹌倒退瞭幾步。
“喋喋。”
陰陽居士笑瞭笑,然後他把手指擱在嘴邊擺瞭幾下又指瞭指她的身後道。
“喋,我老人傢研發的菊花鎖,是不是很堅固。”
菊花鎖?
陸貞終於知道自己身上的物體原來叫菊花鎖。
“喋喋,你還是老實點為妙,菊花鎖沒有我,你是拿不下來的,不但你有…”
陰陽居士話語一頓,他的手向下滑至沈冰冰的臀部再次開口道。“喋喋,這裡也有。”
“唔,不要說瞭,求求你不要說瞭。”
雖然隔著餐桌,陸貞看不到陰陽居士的手在做什麼,可是光想,就能猜出來。
更別提陰陽居士說的很明白,自己的女兒竟然也被弄上那個什麼…菊花鎖……
想想自己的遭遇,自從戴上菊花鎖的慘痛經歷,陸貞真的受不瞭瞭。
“喋喋,想必你也看出來瞭,她現在跟個聾子瞎子一樣,聽不著看不到。”
陰陽居士伸手摸瞭摸沈冰冰的眼罩和耳機,示意一下道。
“喋喋,她現在正在聽著激情澎湃的人體交流區,根本沒工夫搭理你。”
“求求你不要說瞭好不好,你想怎樣就怎麼樣,有什麼沖著我來,不要這樣對她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陸貞慢慢的跪下。
緊接著倒在地上,聲音虛弱微不可聞,唯獨眼神瞅著餐桌的某人不肯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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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居士原以為她是在求饒,直到陸貞倒在地上才發覺可能有變,他聲音更加尖利的開口。
“喋,怎麼回事?”
眾人也是一頭霧水。
“姐姐,姐姐,你怎麼瞭?”郭麗麗把著她一條玉臂急切的開口。
豹殺蹲下身手指擱在陸貞鼻翼間,轉而起身對著陰陽居士搖頭道。
“氣息微弱,不知何故。”
“我看看吧!”
狐姑開口,她起身走到陸貞面前,俯身差看起來,手分別在她的額頭、眼睛、手腕、直至小腹及全身各個部位,然後起身。
“呼…”
狐姑首先深吸一口氣,之後說道。“沒什麼大事,精神肉體體力都嚴重透支,加上她根本沒吃多少東西,饑餓導致最重要的是生理憋的太久。”
“就是上吃下泄唄!”狐浪撇撇嘴插話道。
“喋,麗麗拿內腸稀釋劑給她弄上。”陰陽居士明顯松瞭一口氣吩咐郭麗麗。
“是,幹爹。”
陸貞感覺現在好像虛脫瞭一般,能聽能看能聞,可就是想動又感覺身體不受控制。
狐姑說的話她是聽的一清二楚,也說的很對。
精神體力透支不說,她的確是餓瞭,要知道她從發現身體中有瞭這個菊花鎖,除瞭吃瞭一頓,其餘的時候她是能省就省。
再加上一路走來,受盡委屈折磨、冷水沖澡,她的體力早消耗殆盡瞭。
更別提,菊花鎖封住肛門,讓她想方便都不能,正所謂,狐浪說的,她現在是既想吃飯又想方便。
微睜著眼睛看到郭麗麗拿著一個輸液袋來到自己身邊,她感到臀間的菊管動瞭一下,接著就看到原來被郭麗麗拿在小手上。
菊管跟輸液袋連接在一起。
霎時。
陸貞看到輸液袋中湛藍色液體開始向菊管蔓延,她知道那是液體在管中流動導致。
這些湛藍色液體是什麼?
這是要流入自己的身體裡麼?
倏然。
陸貞臀部肛門那裡一涼,她的肛門不由得收縮,可是由於菊管的存在,肛門就像小嘴死死咬著一根東西,卻怎麼也咬不斷又吐不出的樣子。
肚子發出嘩啦啦的水響聲,異樣的感覺來襲,她感覺好像徜徉在大海中,獨自劃著船槳,發出水的響聲。
又好像變成一條魚,鉆入一個充滿泥濘的洞穴中,它努力拍打尾鰭,驅散泥濘使洞穴變得清澈。
“哦、”
陸貞不由發出一聲呻吟,從感知脫離出來,視線落在幹癟的輸液袋上。
最後一起湛藍色液體進入體內,在腹中徘徊,她感受深切,就好像是把體內的排泄物分解一般。
情不自禁,她伸手摸瞭摸自己微隆起的肚子,這才感到有些脹痛起來。
正當陸貞驚慌不已,手足無措的時候,她的身軀一顫,一種發自身心的輕松感襲來。
她感到肛門裡的排泄物,如山洪爆發,噴湧而出。
剛剛還是湛藍色的菊管,如今化作瞭黑黃液體正逐漸向那幹癟的輸液袋匯聚。
一眨眼間,輸液袋鼓脹起來,而陸貞隻覺身心舒暢,小腹也不負隆重。
唯獨臀間肛門不受她控制的,像個頑皮的孩子嘴裡吐著泡泡糖,不停的吞吐著。
“喔。”
陸貞終於感覺能動瞭,她一股腦爬起來,任那比原先都大瞭一圈的輸液袋吊在身下。
清晰可見,她臀間依然有排泄物順著菊管流淌。
隻是她有些發呆。
“居士,時間不多瞭。”狐姑突然開口道。她的意思是指陸貞今天必須回到傢。
“喋喋,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這都什麼年代瞭,還那麼迂腐。”
陰陽居士嘮叨著道,隨後他又開口。
“喋喋,麗麗,教她怎麼做,快點啊,一會我還等著給她上大餐呢。”
“是,幹爹。”
聽到催促,郭麗麗不敢怠慢。
“姐姐,姐姐。”
“啊,不要碰我…呃。”陸貞終於驚醒,發現是郭麗麗才知道剛剛她推開的人是她。
“姐姐,這個是可以收回體內的,我幫你,別讓幹爹等急瞭,記住不要觸怒幹爹,否則後果很嚴重的。”
郭麗麗靠在她耳邊低聲嘀咕,而她的小手也沒閑著,拔下管頭就把菊管往陸貞體內送。
陰陽居士在等著她?
等她做什麼?
觸怒?
她從開始就觸怒他瞭。
就在陸貞回味郭麗麗的話語時,她感到身體裡有物體一滑,然後‘吱溜’一聲進入體內。
“呃。”
陸貞下意識的一挺飽滿的胸脯,緊接著就覺得臀間輕松自如,沒有隔閡感的存在。
她知道,那個所謂的菊花鎖又進入體內瞭。
郭麗麗拉拉她,陸貞明白她的意思,落落大方向前走去。
赤裸的身體被人蹂躪個遍,時過遷境,她早已習慣,或者說她在乎不在乎,對她來說都一樣瞭。
豐胸細腰翹臀,大屁股一扭一扭站在陰陽居士僅一尺前,這個距離她伸手就可以觸摸到沈冰冰的身體。
沒有人阻擋。
可是她卻不敢。
或許祥裝不知,視而不見,對兩人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眼神瞟瞭一眼頭戴耳機,又帶眼罩的女兒沈冰冰,陸貞把目光投在陰陽居士身上。
醜陋無比的臉,兩隻小眼睛散發出綠油油的光芒掃視著她。
就像X射線,陸貞感到全身起瞭一層雞皮嘎達。
“喋喋,不錯!女子,婦人也!體態豐腴,乳房大而不墜,靜若玉兔凝脂,動則顫顛聳蕩,美哉!”
陰陽居士盯著她的胸部評價,陸貞胸部更是不斷起伏,想說話又怕。
“喋喋,是個貞烈女子,嗯!把腿張開。”陰陽居士眼睛盯著陸貞下面忽然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你…”
“喋喋。”陰陽居士把手搭在沈冰冰的香肩,很明顯就是威脅她。
隻見陸貞深呼一口氣,最終還是輕輕地移動她那嬌嫩的小腳,把腿劈成一個‘八’字。
“喋喋,茵茵青草,絨遮壑溝,分而觀之,左右壑壁,中乃壑谷,谷內深洞,色澤嫣紅。自古英雄必爭地!提吾鐵桿槍,頂開妾之壑。深入無底洞,感覺潤燙滑。挺送雙歡吟,酥爽賽仙神。紅顏貌美英雄爭,撩發騷顏勾吾魂。好!好!好!美哉美奐!”
陸貞是個婦人,但畢竟也是個知識人,陰陽居士的話語雖然她沒全聽懂,但是也知道他說的含義。
這把她當成什麼瞭?
可是想到現在的處境,她是敢怒不敢言。
“喋喋,陸貞是吧,你向前來。”陰陽居士招手示意她過去。
陸貞咬牙向前。
近距離,她看到陰陽居士黑褐色的臉上老年斑密密麻麻,幹巴巴的身子骨,陸貞甚至想能不能弄死他。
“喋喋,你是不是很想殺瞭我。”
陸貞一驚,身體不由得一顫,帶動胸前的乳房晃動。
這人怎麼知道?
“喋喋,你的眼睛裡全是恨。不過我是猜的,可是看到你的表情,我知道我猜中瞭。”
陸貞呼吸一下急促起來,她震驚,她有怒有恨又氣自己沉不住氣,她最終忍不住開口道,“你到底想怎樣?”
陰陽居士把手伸到陸貞的胸脯,“喋喋,你最好不要動,否則…”
陸貞正要躲避的身子僵硬,手落在她的乳房上。
陰陽居士揉著她的乳房,他微瞇著眼睛開口道。
“喋喋,你想我死,我知道,不光你,這屋裡誰不想我死。”
陰陽居士一語驚人,不過屋裡一片安靜,根本沒有人站起來說話,。
本來陸貞被他揉的胸脯,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不說別的,他的手猶如雞爪,看著就讓人想吐,更別提在身上摸瞭。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陰陽居士竟然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而說完竟然沒有人反駁或者解釋。
這讓她驚愕,甚至都忘記有一隻手還在揉捏她豐滿的乳房。
“不相信是吧。”陰陽居士第一次正常說話,沒有提前喋喋的笑。
“不信…”陸貞下意識的捂住小嘴,似乎不相信自己竟然會接他的話茬。
“那你看仔細瞭。”陰陽居士依然微瞇著眼睛,他的手依然在陸貞乳房上揉捏,似乎極為留戀。
“麗麗,你想不想幹爹死呢。”
郭麗麗一聽陰陽居士問他這個,嚇得小臉煞白,她搖著小手說“不敢不敢。”
“喋喋。”陰陽居士終於笑瞭。
“看到瞭麼,麗麗說不敢。知道為什麼嗎,她想我死,但是她不敢。”
郭麗麗小腿都哆嗦瞭,眼淚嘩的流下來,“幹爹,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
“沒事,我不怪你。”陰陽居士空著的一隻手擺瞭擺道。
“狐浪,你想不想我死。”他又看向坐著的狐浪。
狐浪一怔,她沒想到竟然會問道她的身上,於是她微頓瞭一下開口“居士,我可以不回答嗎?”
“喋喋。”
陰陽居士再次笑瞭,“狐姑,你呢。”
“我嗎?”狐姑連猶豫都沒有就開口道,“想。”
“喋喋,聽到瞭吧!”陰陽居士竟然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突然他身子動瞭一下,似乎腳下有什麼東西,就聽到他開口道。“鳳兒,出來吧!”
於是陸貞就看到餐桌上的佈被撐起,從裡面爬出一個人來,不是苗風兒還有誰。
苗風兒依然作狗爬的模樣,蹭著陰陽居士的小腿,好似向主任撒歡一般。
這真可謂是,人生得意須盡歡。
陰陽居士左手摸著陸貞的乳房,右手擱在苗風兒頭顱上撫摸。
由於角度問題,他摸陸貞的手有些吃力,陸貞下意識的向前靠瞭靠,以便他能更好的撫摸她的胸脯。
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陸貞完全沒有察覺。
倒是陰陽居士突然睜開微瞇著的眼睛看瞭她一眼,嚇瞭她一跳。
再一個就是,陸貞莫名的感到乳房被手掌覆蓋的多瞭,輕柔的一些,弄的她身體有些發熱的征兆。
“鳳兒,你說你想不想幹爹死。”
陰陽居士的話語再次傳到陸貞耳中。
“鳳兒不想幹爹死。”
苗風兒等陰陽居士剛剛說完,馬上開口道。
“喋喋,鳳兒會說慌瞭。”
苗風兒趴在地上也慌瞭,“幹爹,我沒有說謊,真的沒有。”
“喋喋,真的沒有嗎?你不恨幹爹打你,逼你學狗叫,學狗爬,吃飯也要用嘴舔嗎?”
“嗚嗚,幹爹,我不敢瞭,不要懲罰我,好不好。”
苗風兒哭瞭,被嚇哭瞭。
陸貞臉上無聲的淚流,苗風兒的這是受到何種折磨,竟然怕到如此地步,竟然連吃飯的權利都剝奪瞭,所以她哭瞭。
想想自己要面對的,陸貞即為她哭,又為自己哭。
“喋喋,幹爹隻是說說,你這麼乖,怎麼會懲罰你。”
隻有這個時候,苗風兒才表現出小女孩的樣子,聽到不懲罰,她破涕而笑,天真的像個孩子。
“現在信瞭嗎?”陰陽居士再次問起陸貞。
陸貞完全不明白,這陰陽居士到底抽到哪根筋,怎麼會跟她說這些話語。
她怔怔的無語。
“喋,咳咳,人的歲數大瞭,經歷多瞭,懂得也就多瞭。”
陰陽居士繼續說著好像根本無意義的話,他的手從陸貞胸脯往下滑走。
小腹、大腿、私密處。
“你…幹什麼?”陸貞看到他的手落在自己的私密處,感到身體一麻,驚慌的道。
“你還沒聽明白嗎?”陰陽居士沒有理會陸貞的話語,他手指進入那緊裹的溫暖,陸貞卻沒有躲閃,隻是蹙起秀眉,半開的雙唇不斷地顫抖著,神情誘人之極。
“這裡的女人都怕我,所以她們雖然心裡想我死,但卻不敢對我下手,因為……”
陰陽居士話語一頓,他的手擱在陸貞私處,指尖粗魯的捅著陸貞臀瓣的菊花,毫無顧忌的開口道,“因為,所有人體內的菊花鎖沒有我,永遠解除不瞭。”
“啊!”
陸貞也不知道是被他的手指弄痛瞭身體,還是因為聽到他的話語而感到吃驚,大叫起來。
她終於明白瞭,陰陽居士為什麼會跟她說這麼多,這完全就是向她灌輸,要她乖乖的學會服從,更要她知道,你可以又想法,但是要承擔後果。
一想到體內那所謂的菊花鎖如果陰陽居士真的死瞭,那麼不但自己。
還有…這裡所有的女人…包括她的女兒,都要受到菊花鎖的困擾。
陸貞的確如陰陽居士所說,她真的不敢,甚至…怕他死。
其實陸貞還是忽略瞭最重要一點,那就是陰陽居士說這些話都是捎帶的。
他說這麼多話的主要的目的是——
他怕死!
事實證明,人越老越怕死,這話說的沒毛病。
先前從陸貞的眼神,他看到瞭瘋狂,他還真怕一不小心就被她咔擦瞭。
畢竟以他現在老身骨小體格,即使受點傷也夠他喝一壺的。
所以他才恐嚇加震懾,為瞭隻是打消陸貞心中的念想,又能給陸貞灌輸服從的理念。
一舉數得。
這不得不說,人老世故,老奸巨猾。
可惜陸貞還蒙在鼓裡,心裡現在想法早已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