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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柳壽兒再一次趕往小溪谷那銀色大蛇藏身的水潭邊山腹大洞,由於天色漸晚視線已經漸漸模糊,所以他僅僅用禦風術飛馳過道神宗門不遠就一拍靈獸袋喚出瞭小淫猴、三角麋鹿來。然後騎上三角麋鹿就卷起一片塵土消失在瞭原地風馳電掣般的向小溪谷沖去。

  可是壽兒剛走不久一名身材短小的穿著道神宗衣袍的修士就趕到瞭,望著那一騎絕塵的三角麋鹿,這名修士欲哭無淚:

  “該死的,原來是扮豬吃老虎啊!居然有二級靈獸坐騎?幸虧我一直都忍住沒有動手,這傢夥絕對是隱藏修為瞭。奶奶的,這傢夥太能裝瞭。居然還裝窮騙一位靠賣符材為生的低階女修的符筆、丹砂?哪個時候我就看出來這傢夥太會偽裝瞭!媽的,幸虧老子警惕性高沒上當。要不然早就被他反殺瞭。”

  這位正在發泄著的,正是那位古劍門一直跟蹤而來的凝氣後期境界的章弘。他發泄瞭一通後就果斷地扭身向坊市方向飛馳而去瞭。不過如果他知道壽兒並沒有隱藏修為,就隻是一名凝氣五層的小修士後,估計會被氣吐血的。

  ……

  柳壽兒來到山洞大廳裡看到那銀色大蛇還安然無恙的靜靜躺在哪裡,這才放下心裡,講真:自從知道瞭自己遺漏瞭這四級妖獸身上的滿身寶貝後,他在路上就提心吊膽的,緊趕慢趕,生怕出瞭紕漏被別的修士發現瞭這條大蛇。

  先用赤紅鋒利短劍從已經被他剝開皮的銀蛇的前一段割開那大蛇脊背上的大動脈,用買來的那口大缸接著流出來的靈血。那腥氣十足的靈血就像噴管一樣噴進瞭大缸裡,接瞭整整一大罐之後居然還有不少,壽兒趕緊割瞭一塊蛇肉堵住瞭那大動脈的口子,把已經裝滿靈血的大缸蓋上蓋子收回到瞭儲物戒指裡。看來這大缸還是買少瞭,他低估瞭這四級妖獸龐大的血量,隻能等下一次買好缸以後再來瞭。

  再用赤紅鋒利短劍撬、砍斷大蛇的脊梁骨節,露出瞭胳膊粗細的骨髓腔道,一股粘稠的黃骨髓液就流瞭出來,趕緊再用另一口大缸接住。然後禦使靈力到骨髓腔道裡使勁抽取著粘稠的黃骨髓。這骨髓的量顯然是沒有靈血多,即使有壽兒靈力的加力抽取流速也並不是很快。

  小淫猴不知什麼時候竟爬到瞭大缸缸口上,伸出一雙小爪子接瞭一小捧粘稠的黃骨髓就慢慢地喝瞭起來。隻一會兒功夫就開始全身冒起瞭熱氣,然後就蹲在哪裡學著壽兒打坐的樣子閉目煉化瞭起來。

  壽兒看到後一陣訝然,他突然意識到其實靈獸也是要修煉的,隻是方式跟人類可能不同。正感嘆間三角麋鹿也湊過來仰著頭張嘴就接瞭一口正在緩緩流到大缸裡的骨髓。同樣的沒過多久三角麋鹿也渾身冒起瞭熱氣來,然後就地閉目臥在瞭大缸旁邊,看樣子也是煉化起瞭那能量巨大的骨髓。壽兒趁機輕輕飄到它身邊,在它的短尾巴上用鋒利的赤紅短劍輕輕一劃,就割下來一大撮尾毛,打算過兩天交給羅羚做成符筆。

  看到兩隻靈性十足的靈獸都對這骨髓如此感興趣,壽兒也好奇瞭起來,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個大瓷瓶來,接瞭一瓶後小心翼翼地抿瞭一小口。一股黏黏的液體伴隨著濃濃的腥味入口,剛皺著鼻子強忍著腥味咽下喉嚨,一股熱辣辣的濃鬱靈氣就沿著食道爆發開來,這靈氣太濃厚瞭、太炙熱瞭,壽兒趕緊閉上眼打坐運行《道神決》凝氣卷心法,一股炙熱的靈氣就沿著經脈流動瞭起來。半個時辰後運行瞭一個大周天,壽兒用神念內視自己的經脈,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經脈似乎被這炙熱能量沖刷、改造的更加堅韌、寬闊瞭一絲絲。

  壽兒閉目靜靜感受著那一股非靈氣部分的骨髓熱流最終的流向,最後驚異地發現那一部分骨髓熱流竟然流進瞭下身的陰囊睪丸內,害得睪丸也烘熱鼓脹瞭起來,明顯比之前盈鼓瞭幾分。睪丸內的燥熱氣流最終通過輸精管沿著被烘熱的陰囊上升,又穿行過腹股溝管穿過盆腔,最終進入瞭精囊腺流進瞭射精管,一下子壽兒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也被炙烤得腫脹、粗大瞭起來,被一點點地蒸烤著,他甚至都能感覺得到陰莖上分泌出瞭一股股的液體來,龜頭的海綿體也越發腫大瞭起來。壽兒能明顯感覺得到自己的下體也同樣在經歷著改造。

  壽兒這時猛然想起哪個古劍門的魁梧修士所說的:“髓能生精!”壽兒似乎一下子就明白瞭過來這句話的真意瞭。

  等壽兒打坐煉化完畢,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之前放在身邊的哪個裝滿瞭骨髓的大瓷瓶不見瞭,他第一時間就看向瞭小淫猴。這傢夥此時還在全身冒著熱氣煉化著骨髓,也不知道是第幾次瞭,它身邊也沒有那大瓷瓶,估計是早就被它收進瞭儲物袋裡。可笑的是:這淫猴蹲坐著的襠部部正有一根紅通通的陽物一柱擎天!看哪形狀似是已比之前粗大瞭幾分,變化更大的其實是它那小陰囊,以前小小的幾乎不顯眼,可現在居然已經憋漲的鼓囔囔、紅通通的。再看一旁的三角麋鹿也是同樣全身冒著熱氣。

  “看來這四級妖獸的靈髓果然是不同凡響,修煉效果明顯要好於用靈石修煉!而且此靈髓明顯具有改造肉身的作用,讓經脈更堅韌、寬大,讓……”壽兒正暗想著忽然眼角的餘光瞥見瞭自己的襠部:居然不知何時也頂起瞭高聳的鼓包。

  ……

  最終四級靈髓也流瞭將近一大缸,蓋好蓋子收進瞭儲物戒指裡。壽兒又把斷瞭脊梁骨的前一小段銀蛇連著蛇頭的部分,全部收進瞭儲物戒指中。又忙碌瞭一整夜把蛇皮剝開,把大蛇分成瞭好幾段,一段段的收進瞭儲物戒指內,幸虧這儲物戒指有二十多丈見方的空間足以放得下。

  又去哪個滿堆蛇皮的大洞內收瞭不知多少張蛇皮,直到儲物戒指都快裝不下瞭,才作罷。

  晨光剛剛照亮大地之時壽兒才疲憊地回到瞭靈獸谷,等跟鐘師兄交接完,看著他飛馳出谷後,壽兒才終於熬不住倒頭就睡在瞭他的哪張破床上。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午後瞭,趕忙起床忙著去喂瞭靈獸,然後就開始按照他事先規劃好的計劃開始著手忙碌瞭起來:

  首先去靈獸谷口的靈獸谷藏經閣內,查閱瞭關於靈蛇蛋的孵化技巧。這藏經閣裡儲藏的典籍多是有關妖獸、靈獸收養、認主、飼養等等的專業書籍。

  壽兒找到瞭一本有關蛇類的飼養典籍,一看這典籍才知道原來:如果把蛇蛋埋在潮濕的沙地裡,讓它自行孵化的話要30天左右才可以孵化出蛇。而要是把蛇蛋埋在靈石堆裡就會加速孵化,一般六天就可孵化成功。看完這段壽兒琢磨著:這四級大蛇蛋也不知道早就被生下來多久瞭,按理說要是用靈石催孵化的話肯定是用不瞭六天的。

  典籍上記載:要想把蛇收養為自己的靈寵,必須滴血在蛋殼上塗抹均勻,讓自己的氣血、氣息通過蛋殼被幼蛇吸收、熟悉。

  壽兒不敢把這蛇蛋拿到自己屋裡去孵化,因為他擔心那隻潑猴把這蛋像它偷那瓶大蛇靈髓一樣給偷瞭。於是壽兒來到瞭三角麋鹿的飼養符陣裡,用腰牌打開瞭符陣,然後在三角麋鹿活動的這一大片區域內一小水池邊大石後挖瞭個小坑,四周用靈石鋪滿,然後取出一枚四級蛇蛋來,一咬牙咬破瞭指尖,一滴滴鮮血滴在那橢圓的大白蛋上,又塗抹均勻瞭。這才放進瞭哪個靈石坑裡,用枯草遮蓋好。又用神念溝通三角麋鹿讓它守護好此蛋,這才放心地回到瞭自己的房間。打算過個兩三天再去查看一次。

  四下無人本想把小淫猴像往常一樣放出來陪自己解悶,可用神念內視靈獸袋才發現這猴子自從昨晚喝瞭不少靈髓後就一直昏睡不醒,看著它如此睡得安穩,睡得如此的香甜,實在是不像它一貫的不安分的調皮風格。

  忙碌瞭整整一天一夜終於可以靜下心來瞭,於是壽兒從儲物戒指裡取出瞭那卷天級功法:《本源真經》,小心展開獸皮卷,一股古樸、浩瀚蒼茫的氣息撲面而來。

  壽兒現在還沒有選擇好到底是不是修煉這部天級功法,他必須先認真翻看一遍後,才好做出最後的決定!

  整整認真反復閱讀、研究瞭一下午,壽兒才大致看明白瞭此天級功法的要義,這部功法的精意大致如下:

  男性吸收凝練的真元與女性不同,男性真元屬陽性,而女性凝練的真元屬陰性,都是不完美的凝練真元,各有所缺。隻有陰陽相融、彼此相濟後再行混合凝練的真元才會更加的完美凝實,爆發力更強、持久力也更高。

  這種混合真元其實已經發生瞭質變,已經不再是普通的修士真元瞭而成為一種新生的獨特的混合真元:本源真元!相同容量的本源真元更加的凝練、渾厚、靈力也更持久。因為它更凝實、磅礴所以它更有利於真元液化態,更利於築基,更有利於最後的結成金丹。

  經過本源真元無數次淬煉的肉身筋骨也更加的強韌,本源真元越圓滿,施展相同的術法威力也越強悍。

  舉例說明:相同容量的本源真元禦使禦風術飛行速度更快、飛行時間也更久;相同容量的本源真元激發的爆炎術威力是普通真元激發威力的數倍,熱度也是普通真元的數倍。

  “本源真元果真逆天!不過……要想修煉必須要有道侶才行。而我……”

  功法雖好,可壽兒現在連個相好的女伴都沒有,更休要提雙修瞭。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壽兒連連搖頭,這功法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沒法修煉瞭,隻有等有瞭道侶以後才可以修煉此功!

  隻好小心翼翼地又把此卷天級功法:《本源真經》收回到瞭自己的儲物戒指內。

  ……

  天級功法一時又不能修煉,壽兒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當下最要緊地:還是開始自己的制符大業多多賺取靈石,好趕在幾個月後開始的丹師商會拍賣大會前攢夠那筆巨額的購買上品益壽丹的靈石比較實際。

  在道神學堂最後一年的最後幾個月裡,學習的弟子們專門學過制符、煉器、煉丹。雖然學得都是些皮毛,但基礎是已經打下瞭。而且僅就制符而言壽兒還是三十多名師兄弟中成功率最高的一位。當時每人發給五十張符紙用於畫符,最後結業的時候絕大部分師兄弟都是僅僅成功制作一張符籙而已,有個別的成功瞭兩張,而壽兒則是最出色的,他是唯一制符成功三張的弟子。

  壽兒拿出一疊符紙,又拿出符筆、丹砂。又找出當時在學堂學習制符時所作的筆記,認真復習瞭起來,把制符的要領又重新牢牢記在心間:

  首先,這所謂的煉符就是:用符筆在符紙上繪制一個個暗合天地靈氣的小法陣圖符。

  比如:一個初級下階的爆炎符,就是在符紙上用符筆蘸著丹砂繪制瞭一個引靈陣、一個爆炎術法激發陣。共兩個小陣法。在符紙上繪制的法陣越多,符籙的等級就越高,威力也就越強大。

  其次:這制符必須精神高度集中,畫符時不能有絲毫分神,否則稍一走神符筆在符紙上出現一點點的偏差,符文筆畫有瞭頓點、變粗瞭點或者變細瞭點,都會造成制符失敗。總之這制符不僅僅消耗體力,更主要的還是損耗精神力!

  再次:想要成功煉制一張符籙,除瞭用心以外,關鍵還要看所用的符紙、符筆、丹砂。符材的品質越高,煉制的成功率也越高。所煉成的符籙威力也越大。

  掌握瞭要領,壽兒就沉下心來開始瞭十分投入的煉符事業。他先從畫最熟悉的,道神學堂時就開始練習的初級下階爆炎符開始。拿起符筆來按照小法陣線路小心翼翼地一筆筆用心畫著,突然一個停頓符文上出現瞭一個不該有的圓點,一張符畫就這麼廢瞭。沒關系又拿起一張符紙來再畫一張……

  就這樣壽兒除瞭白天去喂養靈獸耽誤些時間外,其餘時間都被他用於沒日沒夜的的畫符上,制符是一項非常消耗心神的工作,每當身心疲憊時壽兒就停下來,取出裝著四級銀蛇靈髓的瓷瓶喝一小口靈髓,然後借著閉目煉化靈髓的時間,既可以修行、強韌經脈、改造體魄又可以休息心神,真是兩全其美。而且壽兒驚喜地發現:這靈髓竟然也對心神有滋養的作用,每每疲憊不堪之時隻一小口靈髓下去,那損耗心神很快就會恢復如初瞭。

  看來這四級銀蛇的靈髓作用越發的神奇瞭。

  到瞭第二日夜裡,一百五十多張符紙終於全被他用完瞭,總共成功制符二十一張。這二十一張成功的符籙中,多半還是第二天熟練度提高瞭以後成功的,制符成功率在穩步的提升中。

  收起這二十一張初級下階爆炎符,壽兒滿意的伸瞭個懶腰,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瞭。他又取出裝著四級銀蛇靈髓的瓷瓶,仰頭猛灌瞭一大口,比平時的量大瞭一些。一股澎湃的滾熱靈氣沿著經脈流向瞭下腹,壽兒掐指念決又開始瞭新一次地打坐煉化、修煉。

  漸漸地也不知過瞭多久,壽兒漸漸地躺在瞭床上沉沉地睡去瞭。

  翌日清晨,壽兒被緊貼在自己大腿上的濕汃汃的褲襠給難受醒瞭。坐起身來一看下身的小短褲褲襠裡一大片都濕淋淋的,緊緊地黏在大腿、肚皮上。他心中一驚:“難道尿床瞭?不可能啊?我都這麼大瞭。”

  趕緊脫掉瞭小短褲查看,短褲襠部一大片像是粘稠的白米粥似的液體,根本就不是尿液。湊鼻子一聞,一股腥味兒。

  “這是……”他突然又想起瞭哪個古劍門的魁梧修士所說的:“髓能生精!”

  “難道這就是精?昨晚煉化靈髓有點兒太多瞭……不過昨晚我好像做瞭個夢……”

  壽兒漸漸地回想瞭起來:昨晚他好像做瞭一個十分香艷的美夢,在夢裡他好像是和蘇嫣在一起,就像哪本《春榻秘技》上的所畫的春宮畫一樣,他把赤裸的蘇嫣緊緊摟在瞭懷裡,不過他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就這麼死死地摟著向往已久的蘇嫣,他曾試探著去看蘇嫣下身羞處是否長著毛毛,這個困擾他的問題,不過好像怎麼也看不清楚,蘇嫣下身羞處始終都是模模糊糊的。他會做的就隻是用下身不停地在蘇嫣身子上蹭來蹭去,也不知過瞭多久終於下體一陣陣的刺激、激動顫抖爆發,好像是下體噴射瞭什麼熱乎乎的東西,一下子就讓他體驗到瞭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滿足和極致快感……

  壽兒回想著哪個香艷的夢境,久久心情不能平靜。

  屋外天色漸亮,壽兒猛地想起他今天約瞭羅羚一起去打一級妖獸風刃鼠。趕緊起床,一個小清洗術法把兩腿間的污濁之物清洗瞭個幹幹凈凈,忽然他覺得自己的哪根半硬著的小弟弟似乎比以前長瞭不少,也粗大瞭一圈。不過時間已經不早瞭,已經不容得他再胡思亂想瞭,他可不想讓一個女人等自己。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條新的小短褲穿上,穿好瞭道袍飄身出屋,去隔壁跟鐘師兄打瞭個招呼就運起禦風術出谷去瞭。

  又簡單化瞭妝後,壽兒就飛奔到瞭跟羅羚約定的那個坊市巷道,她還沒有到,於是壽兒索性先去瞭那傢南揉國煉器師總會分店,拿出蛇皮樣品跟接待的凝氣後期修士咨詢瞭一番,那人的說法同古劍門那位魁梧修士的說法類似。而且這個南揉國煉器師總會的接待修士明顯煉器設計經驗更豐富,他建議把普通的道袍改成鬥篷,這樣的話就能把整個頭部都可以隱藏起來瞭,絕對是偷襲或者做一些隱秘之事的最佳寶衣瞭。

  唯一讓壽兒肉痛的是:由於這種隱身類的寶衣必須要請築基境的地級煉器師才能煉制完美,所以價格上這傢店並沒有讓步。定好瞭二百一十下品靈石加工費,壽兒把早就準備好的那一丈蛇皮、一瓶銀色大蛇的特殊靈血,都交給瞭對方,約定七天後交靈石取隱身鬥篷。

  等壽兒再次來到那小巷時俏生生的羅羚已然在等他瞭。她還是穿著那套衣裙,上身穿淡綠色緊身小夾衫,下身穿深綠厚長佈裙,緊身的上衣突顯出她傲然的曲線來。見壽兒過來後羅羚展顏一笑,道:“沒想到你還真來瞭,算我沒看錯你。”

  “事先說好的怎麼能不來呢?羚姐那地方離這裡遠嗎?”

  “不遠,也就五十多裡,離我們傢才二十多裡。走吧,邊走邊說。”羅羚一副大姐派頭一擺手就引著壽兒向南方疾奔。

  僅僅走瞭一炷香的時間後壽兒就發現瞭問題,這羅羚修為低不會施展禦風術,她僅僅會使用低級的輕身術,速度上慢不說,而且也是走一段路就要停下來吐納半天靈氣來恢復法力。

  壽兒實在是看不下去瞭,便從懷裡的儲物戒指裡取出兩塊下品靈石來遞給羅羚道:“羚姐用靈石恢復吧,快許多呢。”

  可羅羚不但沒接,還一副教訓小孩子的口氣道:“壽兒,別老是大手大腳的在人面前死要面子裝大方。咱們散修掙點靈石可不容易呢。這兩顆靈石可是我賣五十張符紙才能賺到的。五十張符紙我得忙活多少天啊?又得去漫山遍野地找靈草,又得熬夜釀成草漿,配比、烘幹……”

  壽兒一聽果然羅羚這靈石賺得很幸苦,她修行真的是艱辛無比。比起她來自己已經算是很輕松瞭。這種初級下階的符紙利潤又低又辛苦。看著滿臉香汗淋、胸口不停起伏的羅羚,有那麼一刻壽兒甚至都忍不住想喚出三角麋鹿來馱上這位修煉艱辛的大姐瞭。

  “對瞭,壽兒你那一百五十多張符紙用完瞭嗎?”羅羚教育完壽兒後又關心地問道。

  “用完瞭。”

  “哦?快說說制符成功瞭幾張符籙?”羅羚關心地盯著他的臉問道。

  “二十一張。成功率太低瞭。”壽兒道。

  “不錯,不錯,已經很不錯瞭。你用的符筆可是普通野獸毛做的,要是換成蘊含靈力的妖獸毛筆成功率肯定會增加不少呢。”羅羚鼓勵道。

  聽羅羚提起符筆來,壽兒馬上就想到瞭自己要做的符筆:“對瞭,羚姐,說起符筆來,我已經把妖獸的毛和骨都帶來瞭,您就幫我做符筆吧?”

  “可以可以,你放心我的手藝不錯的。”

  壽兒取出瞭三角麋鹿的那一大撮尾毛和四級銀蛇的肋骨,遞給瞭羅羚。

  羅羚接過來拿在手裡,感受著那骨頭上傳出來的靈力氣息,贊嘆道:“好強的妖獸氣息。這肯定是二級妖獸的骨頭吧?”

  “嗯。”壽兒不敢說實話,那樣會驚到眼前這位口齒伶俐的大姐的,要是說瞭實話估計這一路上也就隻能應付她的各種問題瞭。

  ……

  果然如羅羚所料,晌午時分兩人終於趕到瞭羅羚所說的哪個洞口。

  這洞口真的很隱秘,藏在山梁下一塊巨石的背陰處,而且洞口附近正好有一顆參天的赤松樹遮擋住瞭那洞口。等走近瞭才發現其實那棵赤松樹離洞口還有兩丈多遠。

  一到洞口羅羚就緊張瞭,全然沒有瞭一路上的大姐風范。她手抖著從儲物袋裡取出瞭一把飛劍,壽兒斜眼一看好懸沒笑出聲來:居然是道神宗配給外門弟子的那飛劍。估計是她女兒靈兒換瞭好法器後就把這垃圾劍留給瞭母親。

  不過這下也給壽兒出瞭個難題,他本來是想用門派給配發的那把飛劍的,可一看羅羚有一把,他就不能再拿出來瞭,不然他的身份就暴露瞭。

  壽兒隻好取出瞭那把極品法器赤紅短劍,握在瞭手裡。好法器就是不一樣,這劍一拿出來那像紅色火焰般的神秘光澤一下子就閃瞭羅羚的眼一下。她吃驚地看著這把劍,目光中透露出掩飾不住的艷羨之色。她又猛一扭頭用一雙驚異的杏目盯在壽兒的臉上看瞭半天,仿佛他們是剛剛見面的陌生人一般。

  壽兒連忙訕笑道:“是長輩給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原來是修仙傢族的後人啊?”羅羚一臉的釋然,剛才還在她臉上浮現的疑雲一下子全散開瞭。

  羅羚提著飛劍壯著膽子在前面領路,壽兒緊跟在身後。進瞭這山洞才發現這裡面挺寬敞,洞璧上怪石嶙峋一看就不是開鑿的,而是自然形成的,洞頂倒是挺高,走瞭幾丈後洞裡光線開始變暗瞭,兩人都使用瞭明目術,才又看清瞭洞內的一切。

  又走瞭幾丈洞裡開始傳出腥臊味,而且溫度也提升瞭一些,羅羚急忙停下來扭頭對壽兒輕聲道:“快到瞭,拐瞭這個彎就是前面哪個大洞廳瞭,裡面有好幾隻一級風刃鼠,我去引一隻出來,你埋伏在彎道那塊石壁上突出來的大石後,我引它出去後你堵住它逃回洞廳裡的路。”

  “嗯,羚姐你小心點兒,有危險就趕緊喊我。”壽兒躲在彎道的那塊大石後,位置相當的隱蔽,他不放心地叮囑著羅羚。

  “放心吧,我有經驗的。我引過好幾次瞭。不過你一會兒可是要頂住瞭,那妖鼠逃命的時候可是會拼命的。”

  “額。我盡量吧。”壽兒從來沒有跟妖獸戰鬥過,一點兒經驗也沒有,隻不過是看過築基修士跟四級妖獸之間的戰鬥。

  羅羚躡手躡腳地小心走向石洞深處去瞭。壽兒一個人躲在暗處有點兒緊張,他想著一會兒戰鬥時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又回想著築基修士跟四級妖獸之間的戰鬥的情景。

  忽的洞內亮光猛然一閃,接著就傳來“吱吱……吱吱”的尖叫聲,然後洞內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壽兒趕緊握緊瞭赤紅短劍,開始緩緩往劍體裡輸入靈力時刻準備著激發。這還不算,他又掏出兩張自己制作的爆炎符攥在手心裡準備著。

  很快一道綠色人影飛速地拐過瞭這個彎道,向洞口疾奔而去。緊跟在她身後的山洞甬道內傳出瞭憤怒地“吱吱吱”聲,和四爪蹬地的“噌噌”聲,一呼吸間兩個傢狗一般大小的巨型鼢鼠模樣的兇猛風刃鼠就一前一後的追向瞭羅羚。這風刃鼠體形這麼大,還如此兇悍出乎壽兒的預料。

  “該死,一下子來瞭兩隻,羚姐有危險。”壽兒稍微遲疑瞭一陣子,就放棄瞭原來的堵截計劃。如果他不去救援,羅羚一個人肯定對付不瞭那兩隻兇猛的風刃鼠,到時候他在這裡堵截已經根本就毫無意義瞭。

  不再猶豫趕緊開啟禦風術也追瞭過去,邊飛奔他邊開啟瞭靈氣光罩。這是他從合歡宗那名築基修士身上學到的戰鬥經驗。

  “啊……怎麼是兩隻……吖……該死。”很快前面甬道裡就遙遙地傳來瞭羅羚的驚呼聲。

  “壽兒,快過來……別在哪裡傻等著瞭……我……啊!……”一聲慘呼聲從前面傳來。

  “羚姐,你別停下來跟它們打啊,快跑啊!我馬上就到。要不你往我這裡跑也行。”壽兒大聲喊著。他把靈力催使到最大,拼瞭命地往前面打鬥之處趕去,越來越接近瞭打鬥之處,火球術的爆開聲已經聽得清清楚楚瞭。

  羅羚聽到瞭他的喊聲果然掉頭往壽兒這邊跑來。邊跑邊驚叫道:“壽兒,我靈力耗光瞭。不能用火球術瞭。你先替我擋一下,我恢復法力。”

  很快兩人就看到瞭彼此,隻不過現在的羅羚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兩隻風刃鼠的風刃劃開瞭好多道大口子,她飛奔過來時衣裙幾乎都變成瞭一條條的佈條在飛舞。這時一隻已經追近她的風刃鼠一下子猛一用力躍起,張開五個如鋼刀般的利爪就向她身後猛抓過去。那爪子還距離羅羚好幾尺遠,利爪上帶起的風刃就已經遙遙地劃在羅羚的後脊上,又是五道風刃“嗤啦……嗤啦”幾聲就撕開瞭羅羚身後的衣裙。

  壽兒一看情況緊急,還不等他們錯身,老遠的就激發瞭赤色短劍向那隻撲向羅羚的風刃鼠疾射而去,就在風刃鼠那利爪即將要爪到羅羚後背時,赤色短劍也趕到瞭。“噗”的一聲,短劍在風刃鼠的胸口湮柄而入,強勁的沖力還把它撞得跌落在瞭地上,這傢夥到瞭地面上還想掙紮著起來,可是四腿在地上猛蹬瞭幾下爬起來後,胸口血流如註,一個呼吸間就又“噗通”一聲倒在瞭地上,接著就傳來瞭它急促喘氣的聲音。

  還不等壽兒去拔出插在那風刃鼠胸口上的赤紅短劍,另一隻風刃鼠就已經拍馬趕到瞭,一上來就是狠狠的一爪子,爪子帶起的風刃隔著好幾尺遠就劃在瞭壽兒的靈氣光罩上,那靈氣光罩一陣恍惚,搖晃不定,不過幸虧這風刃鼠隻是一級妖獸攻擊威力不大,靈氣光罩並未破散。

  壽兒一揚手就丟在那剛趕過來的風刃鼠身上兩張他煉制的爆炎符。“砰砰”兩聲爆炎就在那風刃鼠身上炸開瞭。那風刃鼠一下子就被炸退瞭好幾步,還被炸得“吱吱”怪叫。

  壽兒趕緊邊靠近剛才那隻受重傷的風刃鼠想從他身上把赤紅短劍拔出來,邊又從懷裡一摸又多出四五張爆炎符出來。

  等他快接近那隻重傷的風刃鼠時,另一隻又沖瞭過來。壽兒一揚手又是兩張爆炎符在它身上炸開,它又被炸退。壽兒煉制的這爆炎符隻是初級下階符籙威力有限,雖然對那風刃鼠造成瞭一定傷害,但它皮糙肉厚的根本就沒有受重傷。

  就在壽兒踢翻那隻重傷的風刃鼠,把手伸向赤紅短劍劍柄時,另一隻風刃鼠見時機成熟於是又沖瞭過來,壽兒連忙一手丟向它最後一張爆炎符,一手去拔劍。

  “嘭”的一聲炸在風刃鼠身上,但這次由於隻是一張符,威力有限,所以他隻是身體頓瞭一下就又飛身撲瞭過來。利爪一下子就拍在瞭壽兒的靈氣光罩上,光罩應聲而碎。利爪被光罩緩瞭一下之後就立刻向壽兒身上爪去。眼看那爪子就要拍在壽兒脖子上時,羅羚驚呼出聲:“小心!”

  “嚓……噗通”兩聲,就見那隻風刃鼠已經身體失衡跌到在瞭地上,“吱吱吱”淒厲地慘叫著。

  羅羚沒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生怕壽兒受傷趕緊持劍趕瞭過來。走近瞭才看清原來那隻風刃鼠的整隻右前爪都被鋒利的赤紅短劍削掉瞭,就落在瞭壽兒的身旁,而那隻風刃鼠失去瞭右前爪一下子還適應不瞭,所以一時半會兒掌握不瞭平衡,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後竟又跌倒瞭。

  壽兒不再等它再站起來就是一劍從它脖頸處狠刺進去。見它還在掙紮於是拔出劍來再刺脖頸處一劍,這次這隻風刃鼠抽搐瞭幾下後就再也站不起來瞭。

  “壽兒,你剛才嚇死我瞭,我還以為它爪到瞭你身上。”羅羚趕緊氣喘籲籲地趕過來,看他前身果然一點傷都沒受,這才放心下來。

  “羚姐,趕緊用你的儲物袋把這兩隻風刃鼠收起來吧,等出去後咱們再剝開它們的皮毛,這裡太危險瞭。”壽兒雖然殺瞭這兩頭風刃鼠可他第一次經歷這種生死戰鬥,還是心慌慌地想早點離開這裡。

  “好,我這就把它們收起來。壽兒你可真厲害啊!我還真是看走眼瞭呢……”羅羚蹲在地上,先取瞭兩個小罐子分別接住瞭兩隻風刃鼠傷口處正在留著的血。這妖獸血可以配制制符用的丹砂,對於勤儉慣瞭的羅羚來說可不想浪費一滴。

  壽兒經過瞭剛才的緊張戰鬥此時也有點兒虛脫,於是他就近癱坐在瞭羅羚對面,喘著粗氣。

  可當壽兒稍微緩過點兒勁兒來,看向就蹲在他對面收拾殘局的羅羚時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直瞭,小臉也“騰”的一下子就變得刷紅。

  因為叉開腿蹲在地上的羅羚綠色佈裙早被不知是風刃還是利爪劃開瞭很多條,衣不遮體。裙下風光幾乎一覽無餘。而她裙子裡的哪條遮羞的紅色短褻褲也被風刃鼠的利爪撕開瞭一大條,讓女人最私密珍貴的羞處完全暴露在瞭壽兒的眼前。

  隻見她兩條白皙的大腿間陰埠上長著一片濃密的野草,草叢下一條艷紅艷紅的蚌縫兒充滿瞭神秘,充滿瞭無窮的誘惑,那紅艷艷的方寸之地令男人迷醉不能自己?

  “原來女人下面真的長毛毛?”壽兒死死盯著哪讓他迷惑瞭很久的地方,心潮澎湃。他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真切地看到女人的最隱秘之處,那種強烈的震撼、刺激自不必說!很快下腹就傳來一陣燥熱難耐的原始沖動,胯間的道袍也不知何時被頂得高聳入雲瞭。

  壽兒盯著羅羚那肥美、誘人的陰戶,忽然想起來昨晚做的那個十分香艷的美夢;想起瞭哪本《春榻秘技》上的所畫的春宮畫,那一幅幅赤裸男女交媾的刺激畫面;想起瞭在夢裡自己用下身不停地在蘇嫣身子上蹭來蹭去後,終於下體爆發,噴射後的那種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滿足和極致快感……

  壽兒越想呼吸越急促,下身的小弟也憋漲得越來越難受,到瞭快要爆發的邊緣。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瞭猛地站瞭起來向袒露著下體陰埠的羅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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