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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美顏回春丹

第五十二章、美顏回春丹

  翌日,晨光即將破曉之時,壽兒把雙修瞭一夜的施鏡花送回傢中處理妥當後,又隱身躺在她傢院後那塊巨石上內視氣海查看昨晚在內門隱秘洞府雙修的成果——整整一夜雙修下來明顯能看出氣海中的本源真氣增加瞭厚厚的一層,這增加的量絕對是他在外門雙修時的數倍不止。

  平時修煉整整一夜氣海中真氣厚度也不見增厚一絲,可如今運轉這《本源真經》在這內門之地雙修那真氣在以可見的速度增加著。

  照這種速度雙修下去估計用不瞭一年這氣海就會被充滿,那樣就又可以突破瞭。

  “在內門雙修效果果然不凡,如此下去根本就用不瞭一年時間我就可以突破到凝氣八層瞭。”壽兒躺在巨石上喜滋滋地暢想著。

  壽兒內視丹田時特意細心查看瞭一下那一粒昨夜剛發現的沙粒大小的灰銀色小顆粒不禁搖頭:“奇怪,這小顆粒到底是何物?有何用?其他修煉采補之術的邪修采補女修陰精之後也會形成這種顆粒嗎?等天亮後找羚姐雙修時再好好內視一番,看每次采補那陰精之時這小顆粒是否會變大一點?”似是想起瞭什麼他又從儲物戒指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巴掌大小的白色瓷瓶,用手晃瞭晃裡面的液體僅僅瓶底一層。

  他不禁搖頭“哎,太少瞭點兒,要想用這神奇油脂制作丹藥還必須多收集一些才行,看來隻有靠跟羚姐雙修時試著多多采集一些瞭。”壽兒跟鏡花師姐雙修瞭一夜也有些身困體乏,便躺在巨石上安然睡去。

  刺眼的陽光終於喚醒瞭沉睡中的柳壽兒,他一咕嚕爬起來抬頭望天就是一皺眉:“糟瞭,天已大亮,沒想到居然睡瞭這麼久?羚姐估計已經在床上等急瞭吧?”壽兒一個縱身躍下巨石運起禦風術隱身向宗門外飛馳而去。

  等壽兒隱身躍過唐忠傢墻頭來到宅院之時,羚姐的公公唐裕康已然端坐在院子裡品茶曬太陽瞭,壽兒暗暗怨恨自己睡過瞭頭,遇到瞭最讓他尷尬的場面——壽兒現如今雖受那欲體之累徹底影響瞭心性,每日裡欲火旺盛隻求無女不歡,夜夜不空,可他自小受傢教影響的道德觀還是在深刻地影響著他的內心,他自知在人傢公婆面前偷人兒媳是多麼令人不齒之事,所以他每次來找羚姐雙修最不想見到的就是羚姐的傢人,良知會讓他深深地譴責自身。

  在心中暗暗良心譴責瞭自己片刻後,他小心翼翼地運起輕身術從唐裕康身邊飛過,來到東廂房門口卻見房門是大開著的。

  他心下奇怪,連忙用神識一掃,發現屋內並沒有羅羚的影子。

  “奇怪,羚姐平時都是在床上等我的啊,今日怎麼不在瞭?難道……”就在壽兒疑惑之時身旁的唐裕康忽然開口道:“羚兒啊,村裡人今早都傳開瞭:都說昨夜咱們村裡來瞭位身著火紅仙裙的仙子,二娃他們幾個後生更是說看到那仙子駕著仙舟飛停在瞭咱們傢院子上空半天才走,這不老婆子一大早就出門四處打探去瞭。不過我總覺得那仙子應該是來找你的吧?她是否是你在坊市結識的仙人啊?”

  羅羚的聲音從她平時煉制符紙的倒座房緩緩傳來:“是的,爹。昨夜那仙人是來催要符紙的……”

  聽到這裡壽兒心頭一緊:“看來昨夜那程薇薇不僅又追來瞭這裡,而且還詢問瞭羚姐?這女人真是可惡,我又沒有傷害她妹妹淼淼,她怎麼能如此……”壽兒知道羚姐沒有對公公說實話,那程薇薇根本不認識羚姐,怎麼可能來買符紙呢?一定是發生瞭羚姐不想讓傢人知道的事情。

  壽兒擔心羚姐是否受瞭那程薇薇的傷害於是也無心再細聽公媳之間的對話,而是急奔倒座房。

  門是半開著的,壽兒披著隱身鬥篷側身而入,就見身著淺綠衣裙的羅羚正在東墻根的攪拌池邊撐著一根竹竿攪拌符紙紙漿,她長發挽起,露出白皙頎長的玉頸,束帶束腰,更顯柳腰如素,最是型如滿月的肥臀飽滿肥碩看得柳壽兒心癢難礙。

  “羚姐果真比之前更美瞭。自從舔舐瞭那神秘油脂後再加上與我日日雙修明顯覺得她的皮膚比之前更加白皙潤澤瞭不少,更令人驚喜的是她原本略微豐腴的蠻腰也比之前纖細瞭不少,最妙的是下身羞處也更緊致瞭……”

  “小毛賊,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還以為你出事瞭呢。”就在壽兒隱身站在羅玲身後感嘆她身體的變化時羅玲突然轉過身形來密語傳聲道。

  “你……羚姐,你怎麼可能感知的到我?我可是在身上拍瞭隱身符的。”壽兒吃驚於羅玲居然也能感應的到身披隱身鬥篷的他,羅玲的修為可是比鏡花師姐抵很多的,她竟然也能察覺出自己的到來?

  “哼!不告訴你,快說今日到底為何這麼晚才來?是不是發生瞭什麼事?”羅玲顯然是不能確定壽兒的具體位置,因為她的眸子在四處找尋著他的身影。

  壽兒連忙密語道:“沒啥事,羚姐我還正想問你呢,聽說昨晚有修仙者來找你瞭?發生瞭什麼事?那人沒有傷害你吧?”

  “說來也奇怪,我也不清楚那女人為何會找到我的頭上來,她倒是沒有害人之心,隻是懸停在空中傳音密語問瞭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然後就飛走瞭。”

  “哦?她問瞭你什麼?”壽兒追問道。

  “她先問我的名諱?我本不想告訴她的,奈何她威壓陡升姑奶奶不得不強忍下這口氣如實告訴瞭她。後來她又問我認不認識一名叫做柳兒的修士?我說不認識。她好像不信,讓我再好好想想最近接觸過什麼其他的修仙者。我就告訴她我經常去坊市賣符紙,見過我的修士很多,但是真沒有聽說過這位叫柳兒的修士。”

  “就問瞭這些?”

  “還有,她居然還知道我有女兒,還問我女兒是不是在道神宗修行?壽兒你說她是怎麼知道的?她會不會去找靈兒的麻煩?”羅羚一提到自己的女兒就有些緊張。

  壽兒小臉一紅,因為羅玲傢的情況都是他假冒身份時透露給那程薇薇的,他連忙安撫道:“不會不會,她應該是在尋找那名叫柳兒的修士。你傢的情況村裡的人誰不知道?她隨便一問就清楚瞭。”

  “嗯,肯定是哪個該死的叫什麼柳兒傢夥提到瞭我,哪個瘋女人才找來的。我猜想應該是哪個叫柳兒的男修士仰慕我的姿容,在瘋女人面前提起過我,那瘋女人肯定是吃姐姐我的醋瞭。”

  “咳咳,或許吧。”羚姐自從舔舐瞭那神秘油脂容顏變白美之後似乎對自己的容貌太過自信瞭,其實平心而論那程薇薇的姿色絕不在羚姐之下。

  “羚姐,咱們回東廂房吧?”壽兒密語道。

  “不行,我剛跟公爹說進這倒座房煉制符紙,如果再回東廂房插住門公爹定會起疑的。”

  “哦,那好,就在這裡雙修吧,高窗下那張裁剪符紙的桌子倒可一用。”說著壽兒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兩套法陣,把八面滿是符文的陣旗很快佈置道屋裡的幾個不同角落,最後在房中地面上把刻滿符文的陣盤擺在當中。

  壽兒把一塊靈石塞入那陣盤之中就見那陣盤絲絲符紋暗光流轉,漸漸蔓延開來溝通八面陣旗連通起來,逐漸在整個房中形成一個無形的結界。

  結界已成,壽兒這才把隱身鬥篷收入儲物戒指中顯出身形來。

  羅玲一看到現身後的壽兒向自己撲來,霞飛雙頰佯怒嬌嗔道:“小賊,你要做甚?”

  壽兒知她是明知故問也不答話一個飛縱就欺上身來將她攔腰抱起,把她手中的竹竿扔在池邊,抱著她就向南墻下的木桌走去。

  “壽兒,不行不行,這裡不行。公爹經常會進來給我幫忙的,要是一會兒他進來可就慘瞭,還是等一會兒回東廂房吧……哎呀,你這個小壞蛋就一會兒也忍不瞭嗎?”

  “羚姐,隻要你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饒你一次。怎樣?”

  “哦?什麼問題?你說。”

  “我剛才進門時明明在身上拍瞭隱身符的,你是怎麼感知到我的?”壽兒終於還是問出瞭他最感疑惑的問題。

  “因為你一靠近我丈許我身上就有反應,之前還不太明顯,但是最近越來越明顯瞭,我感覺應該是跟你雙修的次數越多反應就越強烈,感應的距離也就越遠。”羅玲如實說到。

  “哦?是嗎?那到底是何種反應呢?”壽兒還是想問個清清楚楚,這樣也好瞭解個中緣由。

  “何種反應?呵呵,跟你還能有什麼反應?就是你一靠近我就特別想那種事,下面就瘙癢的緊,特別想要……”羅玲說著俏臉一片緋紅。

  “啊?原來是這樣?”壽兒對這種情況不明所以,是欲體造成的原因?還是雙修那《本源真經》的後果?

  “你發什麼呆?快放姐姐我下來。”羅玲看壽兒不知在發什麼呆於是不滿地用粉拳在他胸口捶瞭一下。

  壽兒跟羅玲相處這麼長時間,哪裡還不知道她最是口是心非,她這一拳看似叫他放她下來,實則是在催促他快些與她享受那雲雨之歡。

  於是他索性把羅玲抱到木桌上,撩起她的裙擺,分開她兩條雪白大腿,讓她的兩雙小腳蹬住桌沿,利落地脫下自己的道袍……

  “壽兒,你……你要做什麼?你不是答應隻要我回答問題你就放過我的嗎?你食言,你這個騙子……”羅玲在木桌上拼命掙紮著又把裙擺放下遮住瞭下身,用雙手緊緊捂住,又緊緊合上瞭雙腿。

  壽兒也不去管她,兀自把自己脫瞭赤條條精光光,露出下身一根一柱擎天的粗長陽具出來。

  隻挺著那根高挺邪意的玉棒頂在羅玲兩隻捂住裙擺的玉手手背上,用火燙的蘑菰頭輕輕摩擦羅羚光滑的手背,那玉手一陣顫栗,隻片刻便癱軟無力的松開瞭裙擺,壽兒再把長裙往肚皮上一撩,再用火燙的大龜頭在那緊閉的雙條大白腿之間蹭啊蹭的,隻一刻那兩條大白腿就乖乖地自動地大大分開瞭,露出瞭早已濕瞭一大片的淺綠色小褻褲。

  壽兒再把鮮紅腫脹的龍頭抵在那褻褲中間的凹陷處輕輕研磨。

  “啊!不要啊!壽兒,你這個小騙子,你這個小壞蛋……”

  如今的壽兒已非初哥,禦女之術早已今非昔比,他隻用火燙的龍頭抵住褻褲中間所顯現的那條凹陷反復來回摩擦,就能感受到羅玲下體在不停顫栗顫抖,一股股溫熱的淫津就止不住的流出來打濕瞭整條褻褲襠部。

  看到那汩汩冒出的春水壽兒腦袋一個激靈似是想到瞭什麼,他馬上把目光盯在瞭自己的那根玉莖上:果然隨著莖身上那銀色玄奧圖紋的微閃變幻,玉莖表面也緩緩地分泌出瞭一層油光光的神秘油脂。

  壽兒趕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個巴掌大的瓷瓶,用一片小玉片把這層油脂統統刮入瓷瓶內。

  “也不知這油脂多久才會再流出一層?刮一次好像也沒多少呀。要想多做些藥丸販賣發財最少也需要半瓶吧?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壽兒開始反復思考著怎樣才能更快更多的讓莖身上再分泌出一層神秘油脂出來。

  有瞭昨夜跟鏡花師姐的經驗,他覺得還是讓女人下身桃源洞口含住龜頭時最是刺激,那油脂也分泌的最是快速。

  於是伸手去脫羅羚那條已經濕透的褻褲,羅羚竟然默不作聲的積極配合著抬起肥臀讓他順利的脫掉。

  用火熱的昂大龜頭分開羅玲下身陰唇花瓣,隻沒龜棱再抽出,僅用腫大的敏感龜頭徐抽慢肏……

  一盞茶的時間莖身上又緩緩分泌瞭一層油脂,壽兒趕緊收集到瓷瓶裡。

  下一次壽兒又嘗試著邊用龜頭慢慢抽肏,邊運轉《本源真經》果然效果更佳——隻一炷香的時間就見羅玲那水澤盈盈的穴口淫液就隨著那莖身上銀色神秘圖紋的閃幻被腫脹的大龜頭“滋滋”地吸收個不停,本來還溪流潺潺的淫津竟被明顯地吸收瞭個七七八八。(這吸收速度明顯比昨夜采補施鏡花陰精時的速度要快瞭許多。)而隨著淫津被龜頭不停地吸收那種神秘的油脂就開始漸漸不停分泌出來,繼續收集到瓷瓶裡。

  “呃……哦……壽兒,你個殺千刀的,你現在越來越壞瞭,你隻是在我下身口口上磨來磨去的是不是想折磨死姐姐啊?你能不能給姐姐個痛快的……啊!受不瞭瞭,壽兒,求求你……肏我!”羅玲早就被壽兒挑逗地鼻息粗重、欲火難耐,實在忍受不住瞭。

  “嘿嘿,羚姐,這可是你求我的,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壽兒掂量一下瓷瓶也快有小半瓶瞭,便不再一心二用,一個大力挺身沉臀粗大玉棒一捅到底,直抵羅玲花徑最深處的花芯嫩蕊。

  “喔!”羅玲一聲淫啼,情不自禁的緊緊摟住瞭壽兒的脖頸,獻櫻唇吻在瞭壽兒的熱唇上,“啵”的一聲以茲鼓勵。

  “啪啪啪……啪啪啪”一次比一次頂聳更勐烈,一次比一次更大力的抽肏。

  “噢……噢……壽兒,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姐姐愛死你瞭。我的小牛犢兒……”羅羚死死摟著壽兒,紅唇激動地吻著壽兒。

  “啊!不行瞭不行瞭,要來瞭,要死瞭。”也許是剛剛壓抑瞭太久,隻一炷香的時間羅羚膣道內就噴射出瞭第一股滾燙的陰精,隨後就一發而不可收,她渾身顫栗著弓起身子一股股地噴射起來。

  壽兒趕緊手掐《本源真經》法決開始專心於采補這女人最寶貴的陰精。

  二氣交精,流液相通,采補速度果然倍增。

  一股股陰涼氣息進人壽兒體內被奇經八脈所吸收,而最大那股陰涼氣息最終匯集、凝結於懸浮在他丹田內的那顆砂粒大小的灰銀色顆粒上。

  采補完瞭陰精後正是雙修吸收天地靈氣合成本源真氣的大好時機,壽兒取出八塊下品靈石擺於兩人四周,開始心無旁騖地手掐法決按照《本源真經》心法開始吞吐天地靈氣、意守丹田,潛心於陰陽靈氣融匯,合成本源真氣。

  很快二人的頭頂上方就漸漸形成一個小型靈氣旋窩,周圍的靈氣以及靈石的靈氣都被源源不斷地抽取過來,那吸收速度明顯不是普通功法所能比擬的,至少十倍於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煉的玄級功法《道神決》,這也正是天級功法的神奇所在!這《本源真經》果然神奇:它可以隨著壽兒的心念所至加快采補速度,如果運用《本源真經》專心於采補,那采補速度就會倍增,可合成本源真氣的速度會略微減慢一些。

  相反的,如果運轉《本源真經》潛心於合成本源真氣,那這采補陰精就相當耗時瞭。

  是加快采補還是加強合成本源真氣那就全憑壽兒的本心瞭。

  羅羚不堪壽兒玉棒地瘋狂鞭撻到午飯壽兒告辭離去前又泄瞭兩次身,一股股陰精被壽兒統統采補,用心神內視明顯能感覺到隨著對《本源真經》運轉越來越熟練對陰精的采補速度也越來越快,而那顆丹田之內砂粒大小的灰銀色顆粒也明顯又大瞭一圈。

  ……柳壽兒一邊向五十裡外的坊市飛馳,一邊暢想著自己的煉丹發財大計。

  眼看著離兩個月後的丹藥拍賣大會越來越近瞭,他給傢人買上品延壽丹的一萬多下品靈石還沒有著落,而那盜攝女修影像的財路風險重重,並不長久,而煉制符籙利潤又太薄沒有錢途。

  既然玉女門加入特殊的溫泉水煉養顏丹可以大賺靈石,那麼他加入比溫泉水更神奇的油脂自然也會大賺靈石的,而且還沒有風險。

  壽兒掏出那巴掌大小的瓷瓶,晃瞭晃瓶身,有小半瓶神秘油脂,應該夠他做好幾顆丹藥的瞭。

  至於怎麼煉丹他已經想好瞭,他可不會用什麼正規的丹爐藥鼎去煉制丹藥,他打算先買幾顆可以壓制欲念的丹藥,把這丹藥泡入神奇油脂中,再取出晾幹這丹藥就成瞭。

  至於這丹藥的名號嘛?他也在來時的路上就想好瞭:要想做女修們的生意必須投其所好!女修與男修相比更愛什麼?愛美!更希望自己能青春永駐,返回青春年華。

  由此這丹藥的名號就有瞭——美顏回春丹!快到坊市前壽兒鉆進瞭坊市西側的密林,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幾套人皮套裝,打算易容進入坊市。

  易容成女人還是男人?年輕人還是老年人?最終壽兒還是選擇瞭老年男修的那套人皮皮套,之所以如此選擇,是他覺得老年人更老成持重,買丹藥時不會被人看輕。

  一盞茶的時間後,坊市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位鶴發童顏的老修士腆著個大肚皮大步流星地進出於幾傢坊市知名的丹藥店鋪,他幾乎在每傢丹藥店必詢問女修專用的定顏丹、養顏丹的價格,對於能夠排除邪念入體,定心養性之類的丹藥更是問的仔細。

  最終這位老修士進入瞭玉女閣,聽說這是玉女門所開設的店鋪,這傢店並非專門賣丹藥,裡面還賣各種法器。

  這老修士進店就見店裡顧客還不少,幾位男女修士正圍在丹藥櫃臺旁指指點點議論著什麼。

  “師姐,聽說還是這玉女閣的養顏丹養顏效果最好瞭,甚至比東頭哪傢最大的南揉丹師總會分店的藥效都好。”一位穿杏黃色衣裙的女修道。

  “嗯,我也對比過瞭,這傢店的丹藥的藥香味兒明顯比其它幾傢的要濃鬱的多。咱們就買這傢的好瞭。掌櫃的道友,這是一千塊下品靈石,你點一下,給我來一顆中品養顏丹。”

  “好的,這就是本店最馳名的中品養顏丹,請道友收好。”

  一筆一千塊下品靈石的大買賣就這麼簡單的成瞭,看的在一旁觀瞧的白發老修士直咂舌。

  “師兄師兄,你看你看,人傢都已經買瞭。大傢都說這傢店的定顏丹最好,要不咱也就在這傢店買中品定顏丹吧。”一位約莫十七八歲的女修對旁邊的青衣男修道。

  “好好好,給你買,真拿你沒辦法。掌櫃的,中品定顏丹多少靈石一顆?”

  “五百下品靈石一顆。”

  “好,來一顆,這是五百下品靈石。”

  就在這傢店鋪的女掌櫃收靈石收到手軟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那位鶴發童顏的大肚子老修士又開始眼露羨慕之色,接連呆呆地連吞瞭幾口口水下肚。

  那位女掌櫃身側的一位店傢售貨女修留意到瞭這位白發老修士,於是走上前關切地問道:“這位道友您可需要些什麼?丹藥?還是法器?”

  那老修士呆瞭呆然後馬上回道:“丹藥。”

  “想要什麼丹藥?”

  “買兩顆中品清心丹,多少靈石?”

  “二百下品靈石。”

  “好。”說著這老修士絲毫沒猶豫就從胸口處摸出二百下品靈石遞給瞭那售貨女修,並收取瞭兩粒翠綠色的丹丸,小心放入瞭事先準備好的玉瓶中。

  不久後這位白發蒼蒼的老修士匆匆步出坊市,然後又繞到坊市外後山一處密林,在林中尋瞭半天總算找到幾塊可以遮蔽視線的大石,坐在一塊平整的光滑石頭上取出一瓷碗放置於平石上,又從懷中取出新買的兩粒翠綠色的清心丹倒入碗中,再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瓷瓶,打開瓶蓋,把瓶嘴兒對準丹藥滴落一滴滴油亮的神秘油脂,直到油脂把整個丹丸全部包裹住,然後他就等著這油脂慢慢滲入藥丸之內。

  “這次滴入的神秘油脂的量比羚姐那次舔舐的要少多瞭,副作用應該沒有羚姐那次大,再說有這中品清心丹壓制欲念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反應。隻是這點兒量的話那回春的效果就肯定不如羚姐那次瞭。”這白發老頭嘟囔道,聽聲音原來是壽兒。

  藥丸上那層油脂要完全滲入需要不短的時間,壽兒索性仰躺在平整的光滑石頭上打起瞭自己的小算盤:“這‘美顏回春丹’我賣多少靈石呢?我走訪瞭幾傢丹藥鋪那中品養顏丹都賣一千塊下品靈石,而它那回春養顏的效果肯定比不上我這‘美顏回春丹’,羚姐就是最好的例證:羚姐自從舔舐瞭這神秘油脂後不僅皮膚越發白瑩潤澤瞭,而且腰也整整瘦瞭一圈,更令人驚喜的是下身羞處那膣道也越發緊致瞭。”

  “賣一千塊下品靈石一顆?不行不行,估計沒有女修會買的,畢竟我才剛剛開始賣這丹藥還沒有商譽,比不得人傢那幾傢開店好多年的。還是薄利多銷的好……”

  好不容易才等到神秘油脂全滲入瞭清心丹,那丹藥的顏色略微變黃瞭些,不再是翠綠色瞭。壽兒拿起一顆在鼻前聞瞭聞,那股神秘油脂的獨特氣味很澹,相反那清心丹的清涼氣息倒是撲面而來。

  “這……到底行不行啊?怎麼感覺油脂成分太少瞭呢?第一單生意可別砸瞭牌子。要不再加點兒油脂?”於是壽兒又重復在兩顆藥丸上又塗瞭一層那神秘油脂,這下可好:等瞭半天也不見油脂滲下去多少,直到半個時辰後那兩顆丹藥表層還是油光光的一層,看來丹丸表皮那層已經飽和瞭,油脂滲不下去瞭。

  “呀,這可怎麼辦?這樣幹等著也不是辦法啊?”壽兒反復琢磨終於想出一個辦法來:他把其中一顆丹藥先放入瓶中讓它慢慢滲入,而另一顆丹丸則用手指捏碎,搗爛,再滴入兩滴神奇油脂把丹藥粉末又捏起來,用手掌搓成藥丸。

  壽兒捏起自己剛剛“煉丹”的傑作滿意地笑瞭:“哈哈,這次神秘油脂的量足夠大瞭,藥效肯定明顯。”

  “賣多少靈石呢?八百?還是六百?反正一枚丹藥的成本也才一百塊下品靈石,賣六百塊下品靈石還能賺五百呢。好,就這麼定瞭——賣六百塊下品靈石一枚。我這就去坊市試賣一下……不過,還得換身新行頭才行。”

  日頭微微偏西時,一位仙風道骨的儒雅中年修士肩扛著一桿迎風招展的白佈幡子向坊市大步流星地走去,隻見那幡子上用丹砂書寫著幾行醒目的大字:美顏回春丹!上古神秘丹方煉制!重回十八不是夢!青春永駐更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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