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徹底傷瞭他,我剛才對他的態度就象是個一個嫖客對待妓女一樣,開瞭苞付好錢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我甚至連嫖客都還不如,在玩弄過他以後連錢都沒付!但這樣也好!
讓他早些看清楚我惡劣的本質,不要對我再報有任何不實際的幻想瞭,就算他愛我愛得死去活來我也不可能會回應他!
愛情、癡心恰好是我最唾棄的東西,因為這種無形的感情欲望一旦沾上就難以甩開,所以我寧願現在狠下心對他也不想讓他把他的愛情加諸到我這個無心的女人身上。
拿出傢門的鑰匙,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打開門走進瞭屋裡,看到滿室的黑暗我猜想段逸風恐怕早已經離開瞭!
把燈打開,我脫下高跟鞋換上舒服的拖鞋,揉瞭揉發酸的頸項,激烈縱欲的後果讓我全身酸痛,兩條腿虛軟得站都站不穩。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馬上倒在床上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
“你去哪裡瞭?現在幾點知道嗎?”
我怔瞭一下,下意識尋找聲音的來源,驀地看到段逸風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犀利的黑眸冷若冰霜緊緊瞅著我。
“你怎麼還沒離開?”雖然被他嚇瞭一跳,但我仍裝做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還沒回答我你去哪裡瞭?”他站瞭起來朝我逼近,臉上的陰沉之色若隱若現。
我嗤笑瞭一聲,帶著嘲諷地看著他“段公子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象什麼嗎?
就象一個憤怒的丈夫在質問紅杏出墻的妻子一樣!而你好象忘記瞭李源源才是你的未來妻子吧!“
仿佛被我說中心事似的他猛然噤聲,臉色變得鐵青,盯著我的眼神很復雜。
我撇起嘴角給瞭他一個冷淡又無情的笑,帶著譏誚的口氣說“你不是想知道我剛才去哪裡瞭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沒等我說完他倏地把我拉進瞭他的懷裡,雙手死死地箍緊我,在我耳邊低喃“不要說瞭,我不想知道。”
他的示弱並沒有博得我的同情,我依然毫不留情地刺激他“我剛才和別的男人上床瞭!”
“你……!你怎麼那麼下賤!”他抽氣,接著對我大聲咆哮著,顯然我的話在他心裡起瞭不小的波瀾!
我冷眼地看著他,嘴角彎起笑得非常狐媚,纖細的指尖沿著他的臉龐滑動到他結實的胸前,“這番話從一個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口中說出真是諷刺啊!”
他抓住我按在他心臟上的手,怔怔地看著我,深如幽潭的眼眸裡透露出一絲難堪,片刻後他輕啟著薄唇聲音沙啞地說“小曼,你不要說負氣的話!”
“負氣?”我大笑“莫非你還真把我當成瞭什麼純情玉女?我們同居的那兩年還沒讓你看透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嗎?”
“該死的!你這個該死的魔女!”他攫住我的嘴,唇舌霸道地和我糾纏著,使勁吸吮著我口中的甜蜜。一雙大手來竄進我的衣襟裡直截瞭當地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沒有反抗,任他象瘋子一樣把我的衣服扯開,撕碎。直到他狂亂的眼接觸到我佈滿全身的激情痕跡後,他的手停瞭下來,表情變得愈加猙獰,臉部的肌肉抽搐著,模樣十分恐怖。
“滿意你看到的嗎?”我絲毫沒有逃避他兇狠的眼神,反而大方地任他欣賞。
他用一隻大掌捂住我的嘴巴,似乎是不想再聽到我挑釁的話。然後利落地把我推到瞭沙發上,一隻手探到我的兩腿中間毫不客氣地擠進我幹澀的甬道中。
“唔……!”我瞪大眼睛向他抗議,不適的感覺讓我扭動著臀想擺脫他。
“別掙紮,你這個浪女不是很想要男人嗎?我現在就滿足你!”他的手從我的私處抽出,迅速地拉開褲子上的拉練,釋放出堅硬挺立的欲棒。
他松開捂在我唇上的手,把我的大腿撐到最大,仔細地審視我的花瓣後唇角勾起深沉幽冷的笑容“真是騷,都被別人幹得腫起來瞭還那麼想要!”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想要就快點!”我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怕死地沖他大叫。
他忽然身體一怔,眼底閃出一抹痛苦之色。隨後倏地放開瞭鉗制我的手,我一下子失去瞭重心跌到瞭地上,當我哀叫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走到瞭門口,拉開瞭門。
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時候,他背對著我開口“小曼,我和你之間還沒有結束!”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黯然離去。
我失神地把門關上,背靠在門上調整著自己紊亂的呼吸。他剛才的背影顯得好孤獨又憂傷,完全沒有瞭以前的傲氣!連說話的聲音好象也變瞭,變得不自信瞭!我從沒看過他這個樣子,難道是我傷瞭他?
天啊,我頓時覺得我的罪孽又加重瞭一層!先是裴子騫,接著是段逸風。我真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一個晚上連續讓兩個男人為我傷神。
其實就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並不討厭他們,甚至對他們有好感!
但是我的價值觀和愛情觀和別人不同,我要的是絕對的自由和自我,我不希望被任何感情束縛住,也不想有任何牽絆!
而人一旦對某種東西或事物產生瞭濃烈興趣就會產生占有欲,越是珍惜的東西想獨占的念頭就越是強烈。
當然我也不例外,在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牽掛的就是我的父親,也是因為太在乎他才忍不住想獨自霸占他,完全不顧及其他人的想法!而這種強烈的占有欲望讓我痛不欲生,所以這輩子我絕不能愛人,那種掛心的感覺隻需要經歷一次就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