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彩虹傢裡出來,天已經黑瞭,他現在需要一部計程車送他回酒店,也不知道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所說的學校是哪所?不過這一切明天都會有結果的,正在這時,一道人影一閃即逝,仿佛流星劃過夜空。
「黑衣人!」喬津帆心頭一凜,隨後追趕,他依稀看到那人黑衣蒙面,身形矯若驚鴻,凌雲飛度,竟然十分熟識,身材更是與自己仿佛,喬津帆好奇心愈盛,緊追不舍,也不知穿房越脊過瞭多少樓盤多少路,到瞭一處別墅,人影一閃不見瞭。
喬津帆小心翼翼地進入別墅,夜深人靜的時候,是寂寞的時候,女人會寂寞,男人也會寂寞,女人寂寞是因為想男人,男人寂寞是因為想女人,女人會學壞,男人會使壞,半夜三更就是采花獵艷的夜生活時刻。
「乒乒啪啪」的聲音,絕對不是夜練乒乓球,喬津帆聽出來是兩個人在打架,而且很快就分出瞭勝負,他迅速而又悄無聲息地竄上瞭二樓,緊貼在墻壁上從窗戶偷望進去。
突然,喬津帆聽到瞭一個女人的聲音,粗重的喘息,頗為冷靜地哀求道:「別動粗,我自己脫。」居然是穆秀珍的聲音,這裡難道是穆秀珍的傢?
果然,他稍微調整瞭一下位置,就窺見瞭臥室墻上那副巨大的婚紗照,新娘子赫然是嫵媚多姿的穆秀珍,新郎倒也是一表人才戴著金絲眼鏡,與富麗堂皇溫馨舒適的臥室氣氛極為不協調的卻是此時此刻在房間裡面站著一個一臉淫笑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停住腳步,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以為穆秀珍屈服瞭,為使這禽獸放松警惕,穆秀珍裝出羞怯的樣子在臥室內寬衣解帶,她剛脫下黑色透明的睡衣,黑衣蒙面人就開始發出野獸般的呼吸聲,隻見穆秀珍白璧無瑕的玲瓏嬌軀宛如美神維娜絲降臨人間,高聳的G罩杯美乳被包裹在特大號的白色繡花乳罩內,纖細的腰枝沒有一絲贅肉,和乳罩配套的白色繡花三角內褲遮掩著她的神秘私處和渾圓小臀,而她身上那種清雅脫俗的氣質,更是尋常美女所不具備的。
就在黑衣蒙面人看得色魂飄飄的時候,脫得半裸的穆秀珍突然從桌子上迅速掏出一隻噴霧罐,對準這黑衣蒙面人的臉就是一按,罐中裝的是女性自衛專用的防身噴霧劑,雖沒有致命殺傷力,但噴到臉上也會鼻涕眼淚橫流,難過好一陣子。
連在窗外的喬津帆都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辣眼感,黑衣蒙面人的臉上被噴個正著,他立刻閉上眼睛,但雙眼還是紅腫流淚,不由得掩面嘶吼,穆秀珍乘機操起墻邊的一根木柄拖把,對準黑衣蒙面人的腦袋便是一擊,隻聽「咔啦!」一聲,拖把折斷瞭,黑衣蒙面人強壯如牛的身子晃瞭一下倒在瞭地上。
穆秀珍緊張地喘著氣,她總算放倒瞭黑衣蒙面人,可是,正當她彎下腰去想要揭開黑衣蒙面人臉上的蒙面時,這頭兇殘的禽獸猛地睜開眼睛,在狂吼聲中重重地揮出一巴掌摑在穆秀珍的頭上,把她打得嘴角流血當場昏迷過去。
擦掉臉上的噴霧殘劑,頭頂冒出血泡的黑衣蒙面人狂踢瞭昏倒的穆秀珍幾腳,差點把她的肋骨踢斷,劇烈的痛苦使穆秀珍蘇醒過來,還沒等她發出呻吟,黑衣蒙面人就撲到她半裸的身上,一把撕開她的乳罩,使她胸前飽滿堅挺的聖女峰一下彈瞭出來,隨著她痛苦的呼吸上下劇烈起伏,淫笑一聲,這廝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穆秀珍的美麗巨乳像擠奶般狠勁捏玩,痛得她不停哭叫呼救。
不滿足玩弄乳房的黑衣人將手伸進穆秀珍下身內褲中,玩弄起女體最神秘的溝壑幽谷地帶,穆秀珍此刻感到萬分恐懼──難道一直守身如玉的她今天要失身於這廝嗎!想到這裡,她拼命掙紮,根本不是黑衣蒙面人的對手,怎麼也擺脫不瞭這人獸。
黑衣蒙面人又狠狠抽瞭穆秀珍幾記耳光,一邊辱罵一邊撕碎她下身的內褲,用粗糙的手指探入她光澤的倒三角芳草叢中翻開大花唇,露出紅嫩的小花唇,連尿道口和幽谷甬道口都袒露無遺,極度驚恐中,穆秀珍失禁瞭,一股尿泉從下體噴出。
自己竟在這黑衣蒙面人面前失禁,穆秀珍羞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卻求死不得地被黑衣蒙面人凌辱,這傢夥用手指伸入她的花穴中玩弄著,讓她羞恥萬分的是她最近欲求不滿的身體竟然有瞭反應,愛液春水開始從穴內緩緩流出。
喬津帆也很慶幸──還好自己不是那種靠暴力脅迫威逼女性就范的人,如果他上次在醫院也采取像黑衣蒙面人這樣的行動,那麼隻會引起穆秀珍的極度反感和強烈反抗,他明白,穆秀珍這種警花少婦與她表姐木蘭花狂傲冷艷不同,外表雖文雅但內心堅強,是吃軟不吃硬的。
「蓬」的一聲巨響,窗戶破碎出一個大洞,喬津帆破窗而入。
「小子,這次你跑不瞭瞭吧!居然敢太歲頭上動土欺負到警花傢裡來瞭?我看你是耗子吃貓的豆腐,你是要爽不要命!」
喬津帆好整以暇地笑道,「你以為穆姐姐真的那麼好欺負?我們不過是引蛇出洞罷瞭!現在,你已經到瞭山窮水盡的地步瞭,乖乖地束手就擒,否則我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哦!」
黑衣蒙面人當然不會聽從這樣文縐縐的勸告,發現來的隻有喬津帆一人後,反而一不做二不休要殺人滅口,隻見他用嘶啞的聲音獰笑道:「小子,你想要英雄救美?隻怕是來白白送死吧!老子殺瞭你和這警花娘們,再把你們剝得光光的放在一起,別人就會以為你們是通奸時被殺,最大嫌疑犯自然就是這娘們那個做日本買辦的老公瞭,哈哈!老子正愁殺瞭這女人沒辦法善後,你來得正好!」
聞聽此話,癱倒在地捂著脖子大口喘息的穆秀珍連忙向喬津帆喊道:「津帆!快、快逃啊!這傢夥是個沒人性的禽獸,他真幹得出那種事!」
聽到穆秀珍的喊聲,喬津帆心中深深一動,看來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尤其是上次在醫院的接觸,穆秀珍對他已有瞭一定的感情,在自身仍處於危險狀況下還勸他快逃,喬津帆的確好色,但絕非無情無義,此時他對穆秀珍這位年輕少妻除瞭喜愛更多瞭份愧疚的感情。
想著這些,喬津帆幾乎完全無視殺氣騰騰的黑衣蒙面人,讓他感到萬分不爽,不想多耗時間,他獰笑著撲向喬津帆,惡狠狠揮出右手一記重拳直砸他的面門,想到這一拳下去讓喬津帆俊美的臉將在清脆的骨折聲中變得血肉模煳,黑衣蒙面人就格外愉快,在他看來,殺喬津帆就像踩死一隻小蟲那般輕而易舉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
哪知道拳來腳往交手之後,兩個人居然打瞭個半斤八兩,旗鼓相當。
黑衣蒙面人身後的穆秀珍看得清楚,就在這人的重拳眼看要砸到喬津帆的面門時,喬津帆的嘴上仍帶著溫和的笑容,眼中卻露出一絲冰冷的殘酷目光,他迅捷地抬起一隻手在空中劃瞭半個圓圈,頓時旋起一陣風聲。
黑衣蒙面人駭然變色,隻聽得一聲長嘯,眨眼之間竟然蹤影皆無,喬津帆和穆秀珍面面相覷,一個大活人居然眼睜睜地在他們倆面前人間蒸發瞭。
「秀珍姐姐,你看見他哪裡去瞭嗎?」喬津帆納罕道。
「一晃就不見瞭,是不是從窗戶逃跑瞭?」穆秀珍更是驚詫莫名。
喬津帆放眼望瞭望,側耳聽瞭聽,不由得打瞭一個激靈,無可奈何地嘆道:「算瞭,跑瞭就跑瞭吧!秀珍姐姐,你沒事吧?」
他慌忙將穆秀珍半摟半抱地攙扶起來,雖然事情有些詭異,慶幸的是穆秀珍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喬津帆總覺得那個黑衣蒙面人似曾相識,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不知道自己是腦子短路瞭還是受到瞭魔魘?
「我沒事,抽屜裡面有紅花油,你拿過來給我抹一抹。」穆秀珍從梳妝臺鏡子裡看見自己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明天去警局還怎麼見人呢?鼎鼎大名的東方三俠之一的穆秀珍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紅花油不會一夜之間讓你復原的!」喬津帆笑道,「姐姐信得過的話,讓我用真氣按摩一下試試吧?」
「你的真氣可以活血化瘀嗎?」穆秀珍半信半疑地呢喃道,沒有反對就是默許瞭。
「秀珍姐姐,你說那個黑衣蒙面人會是誰呢?」喬津帆的雙手在穆秀珍白皙滑膩的臉頰上輕輕撫摩揉搓,穆秀珍的喘息漸漸變的不太均衡瞭,這個年輕人的按摩手法的確不錯,掌心所到之處,仿佛熨鬥熨貼,溫熱適意,自己的身體卻慢慢發自內心地感覺一股熱流,久曠的玉體,冷凍的芳心,仿佛雨後春筍,從地底下鉆瞭出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的身手的確不俗……放眼香港能夠打敗我……而又能夠和你旗鼓相當的高手……又有幾人呢?」尤其當喬津帆的虎手侵襲自己的粉頸時,穆秀珍的內心和肉體竟然情不自禁地產生瞭一絲顫抖。
然而,回想起自己欲求不滿的身體剛才在遭到黑衣蒙面人凌辱時的本能反應,她不禁又羞又驚,難道自己的性饑渴已到瞭那種地步?而想起喬津帆今日救美的瀟灑勇姿時,穆秀珍心中蕩漾起一片心曠神怡,女人對危急時刻保護過她的男人,總是難免產生愛慕之情的。
「秀珍姐姐,看看效果如何?可還能看出來受過傷嗎?」喬津帆柔聲笑道。
「啊?怎麼好的這麼快?你的真氣真是太神奇瞭!難怪剛才那個壞蛋望風而逃呢!」穆秀珍對著鏡子驚嘆道,臉頰上的瘀傷居然須臾而愈,恢復瞭白皙嬌嫩,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
再加上喬津帆噓寒問暖關照得無微不至,此時此刻,穆秀珍心中對這個瀟灑俊朗的年輕人已很傾心,更何況這兩天就和他相處得不錯,現在更是越來越仰慕他,隻不過,穆秀珍始終不斷提醒自己──她雖年輕寂寞卻已是有夫之婦賢妻良母,不能紅杏出墻對不起深愛她的丈夫黃堂。
喬津帆有些按捺不住瞭,他不得不承認一件事──他真的喜歡上瞭這位絕美佳人,既有賢妻良母的秀氣文雅,又有嬌媚誘人的少婦風韻,隻是,他的愛帶著虐戀淫靡,是一種有點扭曲的黑色虐愛,他不但要征服這位極品嬌娃的肉體,更要征服她的心靈,他不但要把穆秀珍調教成一笑傾城的警花,更要把她調教成內心隻忠實於他的愛奴。
「秀珍姐姐,你身上還有沒有瘀傷?我給你治療一下吧!」喬津帆順理成章地說道。
穆秀珍的俏臉猛地一紅,照道理,作為在江湖上闖蕩多年的東方三俠之一的女俠警花,受傷之後在醫生面前袒露美妙的裸體是自然而然的事,而且,上次在醫院電梯裡面,她已經被喬津帆摟抱撫摩騷擾過瞭,實在沒必要害羞,然而此刻她的心卻跳得像小鹿亂撞那般難以自控,結婚生子以後,穆秀珍發現自己越來越變得嬌羞嫵媚瞭,少瞭少女時代的刁蠻任性爽朗大方。
因為,穆秀珍心中對丈夫黃堂有著法律感情和道德倫理的約定,而現在又對喬津帆這個瀟灑英俊的男子有瞭超出尊敬和友情的感情,可是她的理智又警告她不能越過雷池半步,所以她才會這般矛盾,穆秀珍擔心,這次在喬津帆面前赤裸身體,她會意亂情迷不能自已。
躊躇瞭一陣,年輕的美人妻女警花穆秀珍還是在心中愛慕的男子面前寬衣解帶瞭,脫掉睡衣解開特大號的胸罩後,她引已為傲的G罩杯天然巨乳高聳而出,雪藕般的手臂、纖細的小蠻腰、高翹的美臀和修長雪白的大腿形成美妙的女體曲線,除瞭一條粉紅色的貼身小內褲,她的玲瓏玉體已幾乎一絲不掛,隻見穆秀珍一身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閃爍著象牙般的潔白光暈,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蓮,喬津帆好不容易才壓住想馬上撲上去的沖動。
在喬津帆的凝神註視下,穆秀珍絕色嬌美的臉蛋暈紅發燙,風情萬千的冰藍色雙眼含羞半閉,又美又長的睫毛輕顫,雪白的細頸惹人憐愛,嬌嫩的香肩下高聳豐盈的美乳顫巍巍地晃動著,乳房頂端的櫻紅櫻桃已有些發硬。而在她的纖腰和柔美小腹之下的倒叁角型芳草地帶,在粉紅色蕾絲內褲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更是春色無邊令人向往。
隻是,穆秀珍今天大失女俠警花應有的風范,非常羞澀地緊閉雙腿還用手遮掩下體,使得喬津帆無法看清她粉紅色蕾絲內褲包裹的隱秘私處。
「秀珍姐姐,好美啊!」喬津帆溫和地微笑著,忽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將這位年輕美貌的絕色嬌娃抱入懷中,不由分說地強吻住她的芳唇。
換在過去,穆秀珍絕不允許老公黃堂以外的男人這麼輕薄自己,可是今天,她隻羞紅著臉象征性地掙紮瞭幾下,慌亂地說道:「津帆,不、不要這樣……我有丈夫的……」
「秀珍姐姐,可他現在不在這裡,不是嗎?而且在你寂寞的時候,在你遭到危險的時候,他也不在,當然,他是為瞭你在外面冒險工作掙錢,這一點我很佩服,對你們的愛情,我也很羨慕甚至有些嫉妒,不過,讓你這樣嬌美嫵媚的可人兒獨守空房,實在罪過,真是暴殄天物啊!」
喬津帆巧妙地誘惑著穆秀珍,他摟住懷中美人溫柔地上下撫摸,柔情勸說:「秀珍,姐姐,從昨天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瞭,我不想破壞你的傢庭幸福,隻想做你的情人一親芳澤。對瞭,我聽說你那位在日本經商的丈夫雖然深愛你,卻仍在外面沾花惹草。既然如此,你又為何不能有情人呢?現在是二十一世紀瞭,成年男女在婚姻之外有一、兩個情人很普遍,你何必為難自己?還是說,我喬津帆不夠資格當你的情人?秀珍姐姐,相信我,我會讓你今後的人生格外精彩快樂性福的哦!」
喬津帆再次親吻住瞭穆秀珍的櫻桃小口,舌頭順利地進入瞭她的香甜柔軟的口腔,穆秀珍已經被挑逗動瞭春心,笨拙地吐出香艷的小舌,被他動情地嫻熟地含住糾纏著吮吸著,色手同時撫摩著揉搓著她豐碩飽滿的乳房,豐滿渾圓的大腿和豐腴渾圓的臀瓣。
穆秀珍哪裡經受過如此熟練的三管齊下的繾綣纏綿,她已經玉腿酥軟,幾乎癱軟在喬津帆的懷裡,雙手動情的緊緊摟抱住他的脖子,在喬津帆的溫柔攻勢下,面對兇暴流氓的強暴拼死抵抗都毫不屈服的穆秀珍被逐漸軟化瞭,終於,她的反抗停止瞭,一雙美目含羞緊合,艷麗嬌美的裸身隨著他的高超愛撫一陣陣顫抖,她心中羞怕,腦中迷亂,口中開始發出嬌喘呻吟。
喬津帆再也難承受占有穆秀珍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最後的粉紅色蕾絲內褲,讓她晶瑩雪白的身軀呈現在眼前,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註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色美女和嫵媚少婦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不由心跳口渴,喬津帆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瞭穆秀珍的一隻雪乳,瘋狂的舔拭吮吸著;手上則同時握住瞭另外的一團美玉饅丘,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
穆秀珍白嫩的面頰上不知不覺就染上瞭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呼吸也立刻變得喘息急促起來,豐滿挺拔的雙乳在喬津帆不斷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瞭粉紅的紗巾;一雙小巧玲瓏的殷紅兩點,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來,嬌嫩的幽谷溝壑裡面,透明粘稠的愛液更是早已源源湧出瞭,見她不再反抗,喬津帆抱起她的裸身,輕輕放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然後在床邊脫去衣褲露出健美的身材。
二人登時肉帛相對,在穆秀珍眼裡,喬津帆胯間的大寶貝,早已怒氣沖天,蟠繞在其上的紅筋,清澈顯現,而龍頭上也蓋上濕濡的光芒,當他脫掉褲子露出胯下的赤黑色粗長巨龍,額頭流著香汗的穆秀珍雖然又羞又怕,卻目不轉睛地盯住這根大傢夥,天哪!這麼碩大無朋無與倫比,丈夫黃堂與之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瞭,多日獨守空房的她實在太饑渴瞭,體內壓抑的性欲今天一下子爆發出來。
即使是這樣,穆秀珍仍不想越過最後一線──和丈夫以外的男子性交,她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忍住羞恥用雙手捧起喬津帆的胯下巨龍,嬌羞嫵媚地軟語哀求呢喃道:「津帆,你英俊瀟灑年輕有為足以使多少女人傾心,也夠資格做我的情人……但,但我不想讓老公以外的男人插入我那、那裡……我就用嘴和你做愛吧……好嗎?」
「好姐姐,好秀珍,好好服務,我會愛死你的!」喬津帆愛撫著穆秀珍的秀美長發鼓勵道穆秀珍漸漸喘息變得不再均衡,動情地在喬津帆胸口親吻,然後溫柔地吮吸著他的乳頭,慢慢向下,來到瞭偉大的目的地,她這才再次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瞭喬津帆一眼,一邊用芊芊玉手握住他的龐然大物慢慢套弄,然後她低頭慢慢將嘴巴靠近,還頑皮的作勢要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