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美女你抱緊我,給我一點溫暖和安慰。」喬津帆裝出很害怕的樣子,在美女助手送過籌碼時,捉住她的小手不放。
「李公子,對方隻是押和,沒有要牌,沒有任何出千地可能,大傢還是繼續玩吧。」荷官感到為難,來的都是客,得罪哪一邊都不行。
在場地保安過來之後,他馬上把保安打發瞭,這哪是出千,不碰牌也能出千?
這可不是拍《賭聖》,就算喬津帆有周星星那個特異功能,也要用手搓才能變,坐著不動,牌也不摸一下,哪能出千?再說荷官自己就是賭壇中地高手,要有出千,他早看出來瞭,按照他個人地判斷,這羅公子是撞大運瞭,瞎貓遇上瞭死耗子。
「有種你再押和,你押啊!」半禿男子把賭桌拍得砰砰響。
「我當然有種,哈哈,沒種的是你,你一定很羨慕我吧?」喬津帆呵呵一笑,將大堆的籌碼又推押在和這一門上,半禿男子抓狂得直跳腳,這鄉下小子真是太狂瞭,而那荷官一陣無語,想輸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別押瞭,別押瞭,羅公子,這回肯定不會再出和瞭!」美女助手慌亂地擺手,她知道,這回就算太陽打西邊出來,也不可能再出和瞭,而且就算莊閑兩傢地點數相同,身邊的荷官也會變一張牌,不會再讓和出現瞭,她看喬津帆不在乎地押,急得差點哭出來,這人怎麼不聽人勸啊?誰賭錢也沒有連續追的,贏錢要見好就收,剛才荷官就留手瞭,他完全可以變牌,但沒有那樣做,現在再來一次,他肯定不會再賠八倍錢出去。
押上來的最少有十九萬,八倍就是一百五十多萬,荷官怎麼可能再賠?美女助手看喬津帆不懂玩百傢樂,心一橫,幹脆把小半籌碼給推回去,甜笑道:「羅公子,別押太大,籌碼留點攢運氣,慢慢玩,呵呵,慢慢玩!」
半禿男子很生氣,這土包子他想輸,小妞你幹嘛多事啊!不過看她推回去的隻有兩三萬,擺在和上的籌碼還有十幾萬,也哼一聲作罷,冷眼旁觀喬津帆如何輸。
「莊5點,閑6點,閑贏!」荷官沒有變牌,牌局也不會三把都是和。
「我的錢啦……」喬津帆裝出很可憐的樣子在哀嘆,金毛聽得差點沒有一頭栽倒在地上,他本來以為羅公子真會特殊功能,跟賭聖周星星一樣,誰不知,剛才兩把隻是狗屎運,這個羅公子什麼都不懂,竟然還非要押和,他以為賭場是自己開的啊?不過其實這樣也好,花錢買個教訓,再玩他就不會牛氣沖天地押和瞭。
金毛不知道喬津帆是故意這樣做的,省得招人懷疑,喬津帆也想輸一把就走,再去別的地方轉轉,半禿男子看見喬津帆輸錢的樣子,差點沒有笑死,樂得手舞足蹈,又摟著女伴狂親。
美女助手於心不忍,不斷安慰喬津帆,說根據牌路表,下一把還有可能是閑勝,建議喬津帆押閑。
荷官也在想,是不是等這羅公子押閑時,自己出手給他換張好牌,別讓這傢夥太快輸光瞭,他看見金毛還捧著一盤籌碼站在身後,舉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這位羅公子肯定是骷髏酒吧三位老板某一位的好朋友,否則也不會送十萬免費籌碼來供他玩。可是喬津帆接下來地舉動卻讓他汗死,因為喬津帆站起來,很傷心地嘆道:「這個不好玩,不玩瞭……美女,你贏瞭我那麼多錢,我好傷心,你得安慰我一下!」
「不要緊,羅公子運氣通天,一定會贏回來的,坐下來再玩吧!」美女助手看得出荷官有意思讓這個羅公子贏幾把,建議他坐下來。再玩一會。
「那你先沖我笑一個。」喬津帆很期待地看著美女助手,趁她一楞神,狼爪伸過去,在她那突起的酥胸上一抓,然後無限感慨的嘆息道:「現在感覺好多瞭!」
美女助手真是暈死,原來這傢夥是裝可憐就是想摸自己,她正要嗔喬津帆一眼,卻發現他拿著幾個籌碼離座要走,急叫道:「羅公子,你的籌碼……」
「打賞給你瞭。」喬津帆口氣就像億萬富豪那般。
「……」美女助手無語,她看見喬津帆手中隻拿著五六個籌碼,汗死,他真以為自己是賭神啊!
「禿頭乞丐,看你這麼可憐,也打賞你一千好瞭,沒錢買偉哥你說話啊,你看你這可憐樣,無能還不想承認,做人要誠實。」喬津帆又往半禿男子身上拋瞭一個籌碼,讓剛才很得意地半禿男子臉氣成瞭豬肝色。
「你說什麼啊?你他媽的在說什麼?」半禿男子徹底怒瞭。
「我說地是人話,抱歉,忘瞭你聽不懂!」喬津帆哈哈一笑,瀟灑而去,半禿男子好幾次想動手揍他,但發現喬津帆比自己高大得多,強忍心中的恥辱,決定在別的地方找機會十倍報復,如果不把這一個囂張的鄉下土包子碎屍萬斷,都難解心頭大恨!
「等等……」美女助手與荷官說一聲,又收起喬津帆留在賭桌的籌碼,用小盤捧著,急急地追他去瞭。
「啊?美女,不是我摸一下你,就要我負責終身吧?對不起,我再也不敢瞭……」喬津帆表面可憐兮兮地朝美女助手道歉,那壞手卻伸下去,偷摸瞭一下美女助手的翹臀。
美女助手大暈,喬津帆他胸襲都還沒有三分鐘,自己又送上門,讓他摸瞭小屁股,自己真夠倒黴的,而且這大色狼可恨,表面裝可憐,那狼爪卻猖獗得很,上下其手,真是受不瞭他,不等她開口,喬津帆又來到另外的一個賭桌上,玩瞭起來。
從酒吧離去後,喬津帆就直接來到瞭嶽母白夢霜的小區前,然後走瞭進去,當他剛走進電梯,想要關門,一個戴著黑色禮帽的女人急急跑瞭過來攔住瞭,還嬌聲說瞭一句:「等等!」喬津帆一聽連忙按住電梯門,那個女人便進入瞭電梯,看她雙手都拎滿瞭大包小包的,就知道剛剛逛瞭夜市回來。
那個女人進入電梯之後,便將雙手的大包小包都放下瞭,還喘瞭一口氣,然後便將頭上的黑色禮帽取下,喬津帆本能的朝她看去,這一看讓他又是一呆,這個女人讓他感到一陣驚艷,隻見標準的鵝蛋形粉臉,一雙美麗的眼睛好象隨時在放電一般,閃動著無限春情,宛如櫻桃的小嘴之上紅紅的櫻唇晶亮無比,閃耀著誘人的光芒,搭配幾乎完美無缺的五官好象天生就長成一般,說不出的令人心曠神怡,她雪白的肌膚好象那高山之上的白雪一般,苗條修長的身材幾乎和喬津帆一般高,一身黑白相間的低胸連衣裙將她那豐滿誘人的身體包裹的恰到好處,腳上一雙黑色的扣帶高跟涼鞋將她渾身上下的春情完全連成一片,真是一位令男人看瞭就會不自覺的產生想要去占有她的那種性感女人。
那個女人正想對喬津帆說句謝謝的時候,一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由的臉一紅,輕聲說道:「謝謝你!」
喬津帆一看連忙搖搖頭說道:「不用客氣!」說這話的時候,雙眼還是緊盯著她的粉臉看,好象完全被她迷住瞭一樣。
女人羞澀的側過身去,服雖然她知道喬津帆還在盯著她看,可她並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很興奮的挺瞭挺胸,作瞭一個深呼吸的動作,同時一手撫著另一隻手,好象是那隻手有些酸疼一般,在輕輕的揉搓著,就在這時,那女人轉頭看著喬津帆道:「先生,我到十四樓,麻煩你!」
喬津帆聽瞭女人的話,才驚醒過來,原來他隻顧呆呆的看著美女,卻忘瞭按電梯,於是不好意思的連忙去按電梯,那個女人一看喬津帆按下瞭十四樓的鍵,便說道:「謝謝!」
喬津帆俊臉紅著笑道:「不用客氣!」說完之後又忍不住向美麗女人看去。
電梯裡的空氣一時充滿瞭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女人身上那股隻有成熟女人特有些的體香在小小的電梯間裡彌散開來,喬津帆聞著這種誘人的香味,隻覺得自己剛剛才征伐完一處領地的下身又有些脹痛起來,他的呼吸也明顯急促瞭。
女人聽到喬津帆的呼吸聲後,有些不自覺的將雙手護在瞭自己的胸前,喬津帆看著女人的側臉也越看越呆滯瞭,還好時間不是很長,當電梯的門打開之後,美麗女人便彎腰去拾那些大包小包的,喬津帆低頭一看,便從她那黑色的低胸連衣裙內看到瞭一道雪白的山谷,兩團雪白豐滿的嫩肉緊緊相夾而形成的深不見底的山谷讓喬津帆看得鼻血都快流出來瞭。
因為東西太多瞭,女人還沒完全將包拿起來,電梯的門便要關上瞭,喬津帆眼急手快一把按住瞭電梯門,女人感激的看著喬津帆,當她再次彎腰去拿最後一個小包之時,喬津帆又看到瞭剛才那令人吐血的一幕,於是他的手也情不自禁的離開瞭按鈕,電梯的門便於瞬間關上瞭。
「啊。」女人一看叫瞭一聲,喬津帆也發覺自己有些失態瞭,連忙說道:「對不起,我本想幫你的。」說話之間一雙色眼還不住地往女人胸前看去。
女人看瞭一眼喬津帆,笑瞭笑:「沒關系,麻煩你再幫我按一下!」喬津帆點頭說道:「好。」說完便按開瞭電梯門,女人說瞭一聲謝謝之後,便拎著大包小包出瞭電梯,還沒走二步,手上的東西便又撒落一地。
喬津帆一看連忙跑出電梯去幫她。那個女人正在彎腰去撿撒滿地上的東西,一看喬津帆也過來幫忙,便對他笑瞭笑:「謝謝你!」喬津帆不經意的轉頭一看,他的鼻血真的差點快流出來瞭。
原來女人彎腰的時候,喬津帆看到瞭她黑衣低胸連衣裙內同樣是黑色的,蕾絲胸罩將兩團異常豐滿堅挺的玉女峰緊緊的包裹著,而且那道深不見底的雪白山谷正散發出無比誘人的香味,隻看得喬津帆是呆瞭又呆,更要命的是,當女人蹲腰前行時,她那黑色連衣裙下白色真絲內褲就呈現在他眼裡,特別是那白色的三角褲裡還隱約看到瞭一絲粉紅色的花瓣,這下可真要瞭喬津帆的命瞭。
喬津帆是呆呆的在看著,而那個女人正專心在撿拾地下的東西,並沒有註意到男人的呆相,等到她看到時才發覺自己好象春光外露瞭,不由的粉臉一紅,馬上站起身來。而喬津帆一見她站起瞭身,便馬上也跟著站起瞭身,雙眼盯著她那豐滿的雙峰看。
那個美麗的女人臉不由得更紅瞭,嬌聲嗔怪道:「你,你,你看夠瞭沒有?」
喬津帆這才醒轉過來,頓時俊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瞭頭,說道:「沒,沒。」他的意思本是想說沒看到,但女人卻以為他是在說沒看夠,頓時粉臉更加羞紅起來,連地上的東西也不要瞭,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喬津帆一看呆瞭一呆,連忙說道:「小姐,你這東西……」可那女人根本不理他,也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害怕,總之加快瞭往前走的步伐。
喬津帆一看連忙蹲下來,將地上的東西一把全部摞到一起,裝進一個大包裡面,然後便緊跟著那個女人背後追去。
當女人在一扇門邊上停下之後,便從包裡拿出房門鑰匙打開房門,喬津帆慢瞭一步,便被她關在瞭門外,他嘆瞭一口氣,剛想走,忽然他看著這女人的門牌號碼,上面寫著605,額,嶽母白夢霜的房子不就在她隔壁嗎,想到這兒,他又不由的走到那女人的房間門口,按響瞭門鈴,不一會兒後,那個女人將門隻打開瞭一條縫:「你想幹什麼?」
喬津帆知道她是在生剛才自己盯著她無意外泄的春光看得發呆的氣,所以很認真的說道:「對不起,小姐,我隻是想跟你說句對不起,還有,這些東西是你的,我給你全撿好瞭。」說完將手中的大包往她面前一送。
那女人從門裡伸出一隻手來,接過大包,然後也沒對喬津帆說句謝謝,便重重的將門關上瞭,喬津帆本還想說什麼,但一看這架式,便知道沒有戲唱瞭,於是尷尬的笑瞭笑,慢慢朝電梯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