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清晨的陽光灑進帳內,床上躺在巴勒奔身旁的女子悠悠地醒瞭過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沉睡瞭多少時間,她一醒來,就發現自己渾身酸疼,待她看清眼前所有的一切,她不敢相信地一倒抽瞭一口冷氣,拖著乏力的四肢坐瞭起來……
這……不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她吃驚地雙手緊緊抓著裹在胸前的被子,感覺自己在被子下的身體是一絲不掛的!並且私處還隱隱痛著,霎時,她想起瞭一切事情,也明白發生瞭什麼事……
她滿含淚光地仇恨地瞪向一旁睡得正熟的男人,僅存一角的被子非常危險的蓋在他結實的臀上,暴露在外結實的背脊與粗壯的腿也是完全的赤裸……
視線上移,看到男子粗誑的容顏,是巴勒奔?是這個禽獸,是他毀瞭自己,怎麼辦……
她不敢置信顫拌地輕輕哭泣著,雙手緊緊捂著嘴,不讓自己哭泣的聲音驚醒正在熟睡的巴勒奔……
她很想當隻鴕鳥把頭埋進土裡,然後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她在做夢,等夢醒瞭一切都不存在瞭!
可是,讓她最想遺忘的是,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她知道自己中瞭春藥,知道有男人來解救自己,可是那時她已神志不清,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她隻是隨著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已……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在這兩天裡做瞭無數回,在歡愉中醒來、在歡愉中昏過去……天啊!她悲憤羞愧得想去撞墻……
正當她沉浸在滿滿的痛苦當中,巴勒奔突然翻瞭個身,並將自己一隻粗壯的手臂搭在瞭她的腿上,這幾乎把她嚇得跌到床下去。
沒有多想,她下意識急忙將巴勒奔的手臂輕輕地移開,她還沒有準備好面對他,所以不能把他被吵醒。
她要趁著他昏死在床上的時候趕快逃走,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她渾身軟綿綿的下瞭床,躡手躡腳的一邊撿衣服,一邊偷看他,一邊穿著衣服……
正在這時,帳外傳來一男子欣喜的聲音,“父親……”
“你……”
“啊……”
兩人同時發出驚呼,她沒想到自己還不及將衣服穿完離開,便有人闖瞭進來……
“燕兒?你怎麼還會在父親的帳裡?父親……他……怎麼……”賽斯羅快步來到她身邊,滿臉不解的面對著她!
然而,他的欣喜之情也因為發現她此時的衣衫不整以及床上赤身躺著的父親而霎時隱去,悲痛而傷心欲絕的怒吼著,“為什麼?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賽斯羅此時一大早會出現這裡,原來是因為今早他得知賽南卡已於兩天前的夜晚離開瞭……
而他自己經過這兩天的冷靜思考,發現自己還是不能停歇地想著她!?
甚至是……他發狂似的想要她!
他從來不曾這樣瘋狂任性的想要過一個女人!
不管她幹不幹凈,不管她有過多少個男人……他都要不顧一切的占有她!他想要她成為他的……
他要她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就隻屬於他一個人……
既然現在賽南卡這個阻礙沒有瞭,她一定會答應嫁他的,所以,他才會一大早急切的來到這裡,想要在父親起床時,告訴父親自己的想法……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會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她衣衫不整的出現在父親的帳中,而且身上還帶著歡愛後的氣息……
“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他陡地壓上她,粗暴地對她怒吼,濃眉緊緊深鎖,厭惡的神情在他臉上瞬間掠過!
“你就這麼人盡可夫嗎?先是我弟弟,接著是你自己的父親,怎麼?現在又上瞭我父親的床?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淫蕩,少瞭男人你就不能活瞭嗎?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上你,那為什麼我不可以?”說著,賽斯羅就開始急切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褲……
“唔……呀咦啊¥#¥%…·#……”此時,想要出聲阻止賽斯羅的她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努力卻無法發出聲音,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發出瞭很大聲,可實際聲音卻沙啞又弱不可聞……
原來甘霞露這種特制的春藥會使女子在做完愛後暫時失聲幾天,這是為瞭防止女子事後尋死覓活的哭叫影響他們的性致而特別制作的,女子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們就聽不到女子任何的指責、怒罵與拒絕聲,因此他們可以不受任何幹擾的對身下的女人為所欲為……
“唔……”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經過三天三夜激戰的自己,又怎敵得過眼前血氣方剛的賽斯羅,他蠻橫地一把撕下瞭她才剛穿上的褻褲……
他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用力掰開她的大腿,捧起她小巧的臀部,大手毫不留情地抓捏著她彈性十足的臀瓣,將她按壓向他的灼熱硬挺,一使勁,狠狠地刺進瞭她的身體裡………
“啊…………” 她戰栗不已的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強大的火棒硬生生的刺進,下體被他粗壯的男性填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這股巨痛從她的下體處爆發出來,讓她痛得幾乎暈厥過去!
緊接著,他不等她適應他的巨大,便像一頭狂獅似的在她體內亂撞起來,帶著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熱,她的下體在這種狂野的占有下被無情的撕裂瞭,鮮血不停地流出。
“不要……好痛……放……開我……”她在心中瘋狂地叫喊著,痛楚夾雜驚悚排山倒海而來……
最後,陷入極端的痛苦她,不堪忍受這狂猛的撞擊,嚶嚀一聲後再次昏暈瞭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瞭多久,帳內噼噼啪啪的聲音一直持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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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筱薇是在一陣陣地顛簸快感中醒過來的。
看著四周呼嘯的風,快速移動的畫面,以及奔馳的馬兒,還有此時在自己體內律動的快感……
這是哪裡?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過瞭好一會兒,她才弄明白自己竟然是在馬背上做愛,並且披風下的自己是全身赤裸的,她靠在一男子的懷裡,自己雙腿盤在他的腰上夾住……
她迷迷糊糊的記得,傍晚時自己在喝下一碗酥油茶後,就突然覺得心口發燒兩頰發燙,好像有股什麼東西在身體裡躥來躥去,接著下腹傳來一陣酥癢麻熱,慢慢地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難受,就仿佛是一團烈火在下腹裡面焚燒……
她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一定被下瞭藥,當她抬頭時正好看見塞婭嘴角正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此時她後悔已是來不及,她努力抗拒著腦中越來越昏沉的意識,強忍著身體像被烈火焚燒般難受的感覺……
不行……這樣下去,自己隻會再次吃虧,必須反擊才行,這次她要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自身,於是她努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微笑道,“再……來一碗吧……”
塞婭見狀,不禁怪異的看著筱薇,怎麼藥效沒有反應?若是常人早就渾身癱軟瞭,難道說藥量下得不夠?還是剛才自己因心神恍惚而下錯瞭藥?不會呀!自己應該沒有拿錯藥呀!可是,眼前的事情又怎麼解釋?塞婭掩飾住眼中的驚詫,又給筱薇倒瞭一碗酥油茶,“既然格格這麼喜歡喝,就多喝幾碗吧……”
“不,塞婭公主,這一碗是倒給你的……”
“給我喝的?”塞婭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筱薇道。
“對,這一碗是我以茶代酒敬你,謝謝你這幾天來的照顧,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瞭,現在不敬你的話,以後怕是沒有機會瞭……”筱薇咬著牙,忍著體內強大的反應,努力讓自己完整的將這段話說完。
“格格?你還好嗎?”塞婭還是有些懷疑地道,“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謝公主關心!我還好……並無任何異常……”筱薇表面上故做平靜,可實際上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已快讓她失去理智,這時,她還真有些佩服自己,在這欲火焚身之際腦袋瓜子還能轉得動……
“格格,身體上若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塞婭還是一臉的不放心,若是自己沒有下錯藥,若是眼前的格格隻是故常平靜,想要騙自己喝下這碗下有春藥的酥油茶的話該怎麼辦?
可是,自己若是下對瞭藥,那她為何還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而沒有倒下呢?還是說父親幾年前給的春藥已過瞭藥效期限瞭嗎?
“公主?你怎麼瞭?怎麼不喝?”筱薇看著一臉陰晴不定的塞婭,知道她在懷疑自己,於是忍著下腹越燒越旺的欲火故意道,“還是說公主瞧不起我?連我敬公主的茶都不喝?若是這樣的話,那就算瞭,公主還是請回吧!這些也都撤下去!以後我的死活就不勞公主費心瞭……”
“你不吃哪裡有體力離開?你不想走瞭嗎?”塞婭一聽這話就著急瞭,萬一她不肯吃東西如何有體力?如何經得起父親的折騰,要知道父親的體力在這草原上是出瞭名的。
“走?隻怕是我……癡人說夢……罷瞭……大不瞭和你父親……拼個魚死網破……”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塞婭的反應,此時她已是語不成句瞭。
“那怎麼可以?”塞婭一聽她竟然有尋死之心,立刻慌瞭,如果她死瞭,父親還不要揭瞭自己一層皮,這個後果不是自己可以承擔的,原本還在猶豫的塞婭快速的接過筱薇手的碗,仰頭將碗中的酥油茶喝瞭個幹凈。
“這下可以瞭吧?”塞婭將碗放在桌上後道,“不就是一碗茶嗎?也不至於讓格格去拼命吧!”塞婭笑瞭笑的道。但願自己是下錯瞭藥,不然後果還真是難以想像……
“對嘛!這像是……草原上的兒女……應有的本色……”筱薇稱贊的道,她在等著塞婭的藥效發做……
“那是當然……”塞婭話還沒有說完,臉色立刻就變瞭,她隻覺得體內卻似起瞭一團灼熱的情焰,開始逐漸蔓延至全身,強烈欲火燒得她全身血脈賁張……
“你騙我……”塞婭頓時憤恨地看著筱薇。
“我……騙你?我騙你……什麼?”筱薇強忍著體內熊熊的欲火嘲笑地看著塞婭,“應該……是……你騙我……才對?天……作孽……優……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不要……救救……我……”此時,強大的欲念正隨著塞婭體內四處遊走的內息,湧遍她全身筋脈,狂燒的欲火使她香汗淋漓,氣喘籲籲,塞婭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