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天清氣朗,陽光明媚,三蛋兒來傢裡叫呂陽出去砸冰網魚,呂陽隨便扒拉瞭幾口吃的就要出門,在門口碰上二嘎子,二嘎子牽著一條母狗,灰色的毛發,豎著耳朵,看著靈敏度很高,呂陽很喜歡。
二嘎子說這是二舅從部隊轉業時帶回來的,昆明犬,可以做警犬,現在發情瞭,想用柳鳳兒傢的大黃配種,大黃個頭很大,在村裡是最厲害的狗。
呂陽二話沒說就去隔壁找柳姨借狗,在院子裡喊瞭幾聲也不聽有人回答,呂陽忽然感覺憋尿,便一邊走著一邊解開褲腰帶就往廁所裡跑,還沒到廁所就把那傢夥事兒掏瞭出來,忽然看見柳姨蹲在廁所內,一時倆人愣在當場。
呂陽也不避諱,扭身就在旁邊馬桶裡尿瞭起來,柳姨弄瞭個大紅臉,抬頭看瞭一眼呂陽那東西,可能呂陽憋尿憋久瞭,那傢夥硬邦邦地,尿的稀裡嘩啦聲音很大,柳姨一看不打緊,嚇瞭一跳,媽呀果然很大,比她那死瞭的男人的大瞭不知多少,怪不得二嘎子說比他爹的還大呢,看來所言非虛,呂陽一邊尿一邊跟柳姨說起借黃狗的事兒。
當柳鳳兒聽說是配狗,死活不讓用,說那怪臟道的,不想讓大黃沾一身騷回來。呂陽說這大黃都十來歲瞭,再不配狗那天死瞭都留不下個種,柳姨仍是不答應,怕大黃得瞭什麼臟病回來,治都沒法治。無奈呂陽無精打采地出來給二嘎子說瞭。
柳鳳兒等呂陽走瞭,心裡就泛起瞭癢癢,腦海中揮之不去地是呂陽那白嫩泛紅又粗又長的陽具來,弄得她渾身麻癢麻癢的,像是有蟲子在身上抓撓似的,她於是支著柳莉莉去隔壁村姥姥傢送些吃的去。莉莉本來正在做作業,聽媽媽這麼說,隻好極不情願地提著東西去瞭。
話說回來,呂陽他們也沒有辦法,隻好去村支書傢借他們的狗配種,村支書的狗也是從外面買回來的,個頭也不小,就是不愛叫喚,總是悶聲躲在籠子裡,但畢竟也算一條狼狗,名聲再不好名氣在那放著呢。
大傢都推舉呂陽去借狗,因為呂陽現在是村裡孩子堆兒的老大。呂陽隻好厚著臉皮去借狗。
進門喊瞭一聲杜叔兒。
村支書杜青風正在院子裡坐著看報紙,一眼看是呂陽來瞭,趕緊站起來讓座,嚷著讓傢裡的給倒水,這股子熱情勁兒可從來是沒有的。
杜傢在沙坡溝是個小姓,因為杜青風能幹,在村邊包瞭個魚塘發瞭傢,被鄉裡定為村支書。因為平時周鐵生霸氣慣瞭,杜青風沒少受氣,在村裡做不瞭主。
昨天整個村子都見識瞭呂傢爺倆暴揍周傢二三十口子,一下子讓村支書杜青風看到瞭希望,正在琢磨著怎樣拉攏呂傢時,呂陽來傢裡求見,自是喜出望外,杜青風的媳婦李桂蘭長得白白凈凈的也見過些世面,自然伺候的萬分周到。
「嬸兒不必客氣,我今兒個來就是想借你傢狼狗配個種,別的也沒啥事。」呂陽站著沒有坐下。
「坐,坐。」杜青風非拉著他坐下,「你嬸子給你倒的熱茶水,坐下閑聊會兒吧。」
無奈呂陽坐下,聽著村支書在旁邊念叨,一個勁兒的噓寒問暖,問的呂陽汗都下來瞭。從沒見高高在上的村支書這麼的熱情過。
呂陽正在想怎麼抽身離開,忽然屋裡出來一個女孩,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穿的一身城裡人的裝束,一看就挺洋氣的,這個女孩叫杜思敏,已經在省城讀大學瞭,據說學的是師范。
別看杜青風的閨女十八九瞭,杜青風到還比呂更民小上兩歲,呂更民當年當兵去瞭,結婚晚,杜青風初中輟學後就早早結婚瞭,那會兒也就是個十六七歲,因為頭腦敏捷,在外闖蕩瞭幾年後回來承包瞭一個魚塘發傢瞭。
「爹媽,你們說話小聲點,我正在思考論文呢。」原來杜思敏在寫一篇關於鄉土的論文,現在回來體驗生活,因為在屋裡構思不出來,又聽見外面說的熱鬧,就出來打斷他們。
「你看你這閨女,這不是正在跟你呂伯傢侄兒說話嗎,你看你沒禮貌的。」杜青風板著臉說道。
「沒事,沒事,我也沒啥事兒,我這就離開瞭吧,千萬別耽誤瞭姐姐的前程,畢竟這是咱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呂陽向來崇拜村支書傢這個姐姐,長得又好看,又聰明伶俐,還有文化。
他最喜歡有文化的女人瞭,在學校隻要哪個女孩子學習好,他就願意跟人傢親近,如果哪個女孩子學習不好,即便長得再漂亮他也不願意多搭理一句。
「歇會兒再走唄。」說著杜青風也站瞭起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也是親的不得瞭,閨女說不讓太吵,雖然他訓斥瞭幾句,還是心疼女兒,也就站起來不留客人瞭。
他說著走到狗籠子跟前用繩子把狗牽著放瞭出來。呂陽牽著出去瞭。臨走李桂蘭從屋裡出來跑到呂陽跟前朝他衣袋裡塞瞭一把糖果,說道:「吃吧孩子,嬸兒就喜歡你這孩子,以後常來。」
杜青風欣慰地看瞭一眼自己媳婦,扭頭開心地笑著對呂陽說:「回傢給你爸媽問好,改日我登門拜訪。」
呂陽牽著狼狗出來,鼻子裡仍留著李桂蘭身上散發的清香,「嬸兒的手真嫩,比我媽媽的手嫩多瞭,柳姨的手也趕不上吧,還是支書的婆姨享福。」他心裡想著。
出瞭門拐過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翹首以望。忽然看見呂陽牽著那條大狼狗出來,開心地跳瞭起來:「毛驢兒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
三個人一起出瞭村走到河邊的沙灘上,把兩條狗扔在瞭一起。三人砸開河上凍的厚冰,把漁網拉進去,就坐在河邊等待著魚兒入網,他們一邊看著兩隻狗互相跑著跳著,一邊坐著扯閑篇。
那母狗已經發透瞭情,攆著那公狗一個勁兒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籠子裡待得太久瞭,出來後隻顧著瘋跑,自由地撒歡兒,一時沒有顧忌那條發情的母狗,等跑的活動開筋骨瞭,那條公狗才扭頭過來去母狗屁股後面聞去,一會兒舔舔那母狗的陰戶,一會兒低頭聞聞地上的尿液。
而那母狗調著屁股,翹起尾巴,單單站著等著公狗的撻伐,過瞭那麼一會兒,公狗忽然跳瞭上去,聳動瞭幾下,就插入進去,一個勁兒地聳動著,又過瞭一會兒兩條狗分開,屁股對著屁股,頭朝相反方向就這樣連著。
「毛驢兒,好看不。」二嘎子問道。
「這有啥看頭兒,我真想提個半截磚給他砸開。」毛驢兒說道。
「你可別,砸開瞭咱們還怎麼要小狗,你不是還想抓我一隻小狗嗎。砸開瞭就不能生小狗瞭。」二嘎子說道。
「這狗的小雞雞可真大啊。」三蛋子歪著頭一直朝那狗屁股後面看著。
「大個屁,比你的是大,可沒法跟毛驢哥的比。」二嘎子說著朝三蛋子頭上敲瞭一下子,「看你那騷氣樣,像沒見過個什麼似的。」
三蛋子捂著腦袋不敢吭聲,委屈地看著毛驢。
「我的又不大。」呂陽低頭看瞭一眼褲襠裡,因為剛才看狗配種,自己褲襠裡也有瞭反應,支起來一個帳篷。
「你的可不小,軟不拉幾的都比我爸爸的長瞭,」二嘎子說著看瞭一眼呂陽的褲襠,「喲,毛驢兒你硬瞭,快掏出來讓大夥看看。」說著硬要呂陽掏出來。三蛋子也沒見過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兒,聽見說也想看看呂陽的那傢夥兒到底多大,便攛掇著要看。
呂陽本有些尷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來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捏地掏瞭出來,這麼一淘,一個白凈粉嫩但粗壯的陽具活脫脫跳躍出來,嚇瞭那兩人一跳。
「毛驢啊,你真是一頭毛驢轉世啊,你這個東西太大瞭,比我爹的還長呢。」二嘎子驚訝地說著,同時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傢夥放瞭進去:「隻是你的粉白,我爹爹的黑亮。」
呂陽一聽,上去就是一腳,「你他媽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驢屌呢。」
二嘎子系好褲腰帶就坐下講起瞭黃色故事,說他爸在屋裡摁著她媽媽幹,疼的他媽媽直叫喚,後來實在頂不住瞭就說你操咱傢的母狗吧。這麼一說,那母狗正好在發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條母狗牽到屋裡,二嘎子媽媽拽著母狗的頭,老嘎子就插瞭進去,剛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嚇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就這樣一氣兒幹瞭半個小時,才把那一堆東西射進母狗的體內。
二嘎子在隔壁小屋裡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說成啥也要把它牽出來給它配瞭種,不讓它再發情瞭,省的他爹把母狗給幹死瞭,這狗可是軍隊下來的軍犬,高貴著呢,可不能因為他爹的開心而糟蹋瞭好狗。
聽得呂陽和三蛋血脈噴張的,呂陽說道:「你爹也真是的,這麼好的狗,給弄死瞭咋辦啊。」
「可不,不過也就這一次,以前都是跟別人幹。」二嘎子說道。
「跟誰?」其餘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二嘎子忽然警覺瞭,又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告訴你們。」
「你這人真沒勁,把我倆當外人。」三蛋子說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連連搖頭,「我奶奶對我那麼好,我不想告訴你們。」
這時,倆狗開瞭,公狗拖著紅色的陽具來回的繞著母狗轉圈。
「哦,那就算瞭,不想說就別說吧,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呂陽光顧著過去牽狗瞭也沒有再往下打聽。
等把狗拴好,他們開始下河打魚,這一網撈的特別好,一下子撈出來幾十條,而且都是一尺多長的大魚。三人費瞭好大勁才把漁網拖拽上來,看看天,此刻已經晌午過瞭。三人簡單分瞭下魚,呂陽一力主張多給二嘎子點,為瞭就是讓狼狗多吃點魚肉,將來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瞭傢裡已經晌午過瞭,王雪琴給呂陽把飯熱瞭一熱,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吃飯,同時把魚倒到盆裡收拾起來,她是個幹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魚收拾瞭出來,往外扔瞭七八條,又撿瞭七八條裝在框子裡,看呂陽吃飽瞭就讓他給柳姨送過去。
呂陽放下碗筷抹瞭一下嘴唇,端著筐子就去瞭隔壁傢裡,門虛掩著,他推門進去,平時中午一般傢裡都不會插門的,再說柳姨傢裡喂著一隻大黃狗,一有人進來就會汪汪叫,而外人進來一般都會先站在院子裡吆喝一聲。
因為呂陽來柳鳳兒傢串門就跟去自己傢一樣,因此大搖大擺就走瞭進去,掀開門簾進瞭屋裡,忽然聽見裡屋傳來瞭喘息聲和輕微的哼哼聲,呂陽嚇瞭一跳,以為柳姨病瞭,趕緊快步進瞭裡屋。
這一看非同小可。
那隻大黃狗正騎在柳姨身上前後地聳動,而柳姨光著身子正抱著大黃閉目哼哼,同時還不時地伸出舌頭和大黃吐著的狗舌頭接吻。那白花花的大腿,又修長又潔白,兩腿翹的老高,使勁兒聳動著豐滿的肥臀迎合著大黃的襲擊。
「柳、柳姨。」呂陽驚叫一聲,待在原地,框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啊?」柳鳳兒驚叫一聲,睜眼看呂陽站在地上,趕緊撥拉大黃,想站起來,可是大黃畢竟是個動物,它哪裡通曉人的感情,看是呂陽,它也不在乎,仍然不管不顧地使勁兒地聳動,就這麼推瞭幾下子大黃仍舊不下來,柳鳳兒著急,可是又是無奈,硬是退不下來沒辦法瞭,羞愧的柳鳳兒滿臉通紅,「陽陽別看,陽陽乖,趕緊過來幫姨把大黃撇開。」柳鳳兒尷尬地語無倫次瞭。
呂陽聽柳姨這麼一說,趕緊上前拽住大黃的腦袋往下推,大黃是推瞭下來,可是大黃的那個東西仍然插在裡面怎麼也拽不出來。呂陽拽住大黃屁股一個勁兒地猛拽,可是無效,反倒疼的柳鳳兒疼痛不堪。
無奈,柳鳳兒求饒道:「陽陽別拽瞭,事情已經這樣瞭,姨也不瞞你瞭,它就是我的相好,你就站著別動,待會兒它自己就下來瞭。」那大黃看呂陽不再動它,它又重新反轉過來,騎在她的身上又開始猛烈地聳動,一會兒柳鳳兒又進入瞭忘我的狀態,一個勁兒地哼哼起來,似乎忘記瞭旁邊站著尷尬的呂陽瞭。
呂陽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兒,先前聽二嘎子說那事兒的時候就有些興奮,等看見柳姨也是這樣,而且看柳姨是如此的銷魂,他內心也極為心潮澎湃,下面的陽具便不由自主地鼓動起來,在棉褲裡支起瞭個帳篷,一時看的呂陽血脈噴張,抓耳撓腮,不住地用手隔著褲子在陽具上上下撫摸著。
又過瞭二十多分鐘,大黃突然抖動瞭起來,約抖動瞭幾十下,這一抖動,柳鳳兒似乎進入瞭忘我狀態,猛烈的大喊起來,也開始跟著抖動,就這樣他們在一起抖動瞭一陣子,大黃才緩緩下來。下來後不住地伸著舌頭去柳姨那裡舔舐著。
這時呂陽才看清瞭,柳姨下面濃厚的毛發裡面兩片碩大的陰唇敞開著,裡面流出咕咕的白漿,大黃興奮而猛烈的舔舐著。舔瞭一會兒大黃匍匐在柳鳳兒的旁邊拱在她的懷裡臥在那裡不動瞭。
柳鳳兒慢慢地張開眼睛,看見呂陽正盯著自己下面看著,同時那手在翹起來的陽具上面上下撫摸著,那褲襠處頂瞭一個很高的帳篷。柳鳳兒忽然想起上午看到呂陽的陽物那一幕,想起他那東西又大又可人,一下變得臉上滾燙起來,同時感覺下面又沒來由地火熱起來。
她忽然想到瞭個主意,為瞭不讓這個孩子說出去,要不就把他拉下水吧,看他那傢夥事也不小瞭,比個成年人的還大,也不算是欺侮年輕人瞭,於是輕聲地說道:「陽陽你過來。」
呂陽腦袋此刻昏昏沉沉地,聽到召喚不由自主地走瞭過去。
柳鳳兒伸手解開他的褲腰帶,呂陽本想推脫幾下,可是兩隻胳膊軟綿綿的絲毫用不上力氣,被柳姨撥拉瞭一下就不再拒絕瞭。柳鳳兒解開腰帶,一把火熱滾燙又紅又白的大陽具跳脫出來,一抖一抖的,像是個抬著頭顱驕傲的火龍。
「乖乖,真棒。」柳鳳兒忽然感受到一股撲鼻的青春和火熱鋪面而來,一下子沖的她渾身發燙,她動情地張嘴把那東西吞瞭進去。
「啊,姨,臟,尿尿的東西。」呂陽想去阻擋,可是忽然感受到一個軟嫩溫暖的腔體包裹住瞭龜頭,一陣電意襲來,讓他瞬間腦子麻木瞭,他舒服的兩腿發軟,一下子禿嚕在瞭炕邊上,他半個屁股坐在那裡,雙腿軟的再也動不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