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鎖站在一邊,全神貫註地看著二呂子挖瞭一把碗黃豆倒在石槽裡,讓公驢吃,公驢大口吃著黃豆,身體下面早已經墜著一條胳膊粗細的黑驢鞭,硬邦邦晃悠悠。
“二呂爺。”二嘎子進門後禮貌地叫瞭一聲。二呂子擡頭看瞭他一眼,那張佈滿皺紋的臉波瀾不驚,隻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透著黑亮,看人一眼,能讓人發毛。二嘎子下意識向後縮瞭一縮,勉強擠出一些笑意,輕輕點瞭點頭。二呂子沒有吭聲,撥拉瞭幾下石槽裡的豆子,讓叫驢吃的幹凈些,他自己點瞭一袋旱煙,吧嗒吧嗒抽瞭起來。
那叫驢吃飽後,仰頭哥兒噶哥兒噶叫瞭一陣,既歡快又敞亮,像是在進行某些宣誓,也可能是在告訴那頭母驢,哥們兒已經吃飽喝足瞭,你就等好兒吧。二呂子把旱煙袋在石槽邊上磕瞭幾下,插在後腰裡,解開叫驢的韁繩。那叫驢也不用管它,自個兒徑直走向那配種架子,上前聞瞭聞母驢的水門子,母驢似乎感覺到瞭什麼,輕輕甩動幾下尾巴,水門子裡嘩啦啦流出一些黃色的尿液來。那叫驢伸出舌頭舔舐瞭幾下子,又禿嚕嚕呼瞭一陣子氣,忽然猛地攛起,兩條前腿就架在瞭母驢的後腰上,二呂子這時急忙走過去,伸出那條幹吧而熟練的手,一下拖住叫驢的驢屌,另一隻手摸向母驢的水門,幹吧的猶如樹杈子似的手指輕輕撐開母驢的水門,把驢屌的龜頭對準母驢水門一插。動作猶如行雲流水,幹凈利索。公驢似乎感受到瞭什麼,猛地一戳,整根驢屌就進去瞭半根,戳的那母驢猛地前傾,嘴內禿嚕嚕吐出一口粗壯的氣息。緊接著公驢再次猛地一戳,那根猶如成人胳膊似的驢屌盡根沒入母驢體內。那叫驢隨後一陣的猛烈戳動,便不再動彈瞭,跟著身子一陣顫抖,應該是在盡情的射出那些東西。
整個過程銅鎖他們都看的雙眼發楞,不住地咽著唾沫。
緊接著,二呂子從是石槽下面掏出一隻缺口的青花瓷碗來,走到叫驢旁邊靜靜等著,約莫個五六分鐘,叫驢從母驢身上下來瞭,那驢鞭瞬間軟趴趴地,一下子小瞭一半還要多。二呂子趕緊把碗放在母驢水門子下面,母驢水門子裡流出一些黃白渾濁的液體,滴滴拉拉流瞭約莫半碗。整個過程都被銅鎖二嘎子他們看在眼裡,但不知道這是幹嘛,他們也不敢出聲。二呂子接完流出的液體之後,又把碗放回瞭石槽下面石墩子上。重新把叫驢拴好,那叫驢似乎沒有瞭剛才的精神勃發的精氣神兒,反倒有些蔫乎瞭,耷拉著腦袋,在石槽裡聞聞這裡,嗅嗅那裡,也不吃東西。
看驢配種完事兒瞭,二嘎子才悄悄走到銅鎖跟前悄聲說道:“哥,我娘同意瞭。”
“同意瞭,太好瞭。”銅鎖高興的直拍手。
“但是我娘有個條件。”
“啥條件?”
“我娘說,得讓我先幹你娘。然後她才同意你幹她。”二嘎子有些心虛,生怕銅鎖生氣。
“可以,隻是我還沒上瞭手呢,怎樣讓我先把我娘上瞭,才好讓你上啊。”銅鎖有些皺眉。
他們的對話都落入瞭二呂子的耳朵裡,二呂子不怎麼說話,但是耳朵特靈,他們悄聲說的話都讓他聽瞭個正著。
“你們幾個孩子過來。”二呂子叫幾個孩子過來,“你們再說什麼呢?”
“這事兒不能告訴你。”銅鎖斬釘截鐵地拒絕他的問話。
“我都聽到你們說什麼瞭,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二呂子不緊不慢,又從口袋裡掏出一袋煙葉,拿出煙袋桿挖瞭一煙袋鍋,點著後吸起來。
“你?”銅鎖將信將疑,“你真的聽到我們說的話瞭?”
“你小子,人小鬼大,不光聽到你們剛才的對話瞭,我還知道你以前幹過的勾當。”二呂子皺吧的臉上顯不出一丁點的波痕。
“我以前的勾當?”銅鎖疑惑地問道。
二呂子吸瞭一口煙,用煙袋鍋指瞭指他傢旁邊的一間破敗的倉庫。“記得那地方嗎?晚上去可是很不錯的地方。”
“啊,二呂爺,你還真是啥都知道啊。”銅鎖忽然明白二呂子說的是啥事兒瞭,他自以為跟呂陽娘王雪琴在那倉庫內雲雨別人不知道,沒想到這個老光棍二呂子早就發現瞭。
銅鎖擦瞭一下頭上冒出的汗珠子,“二呂爺,那這次的事兒你還真的能幫上忙嗎?”
“臭小子。”二呂子甩掉煙袋鍋內的煙灰,“跟我來吧。”
鐵柱把已經舒坦瞭的母驢拴好,也跟著他們進入二呂子那破敗不堪的瓦房內。
低矮的瓦房裡黑洞洞的,到處都是被黑灰熏得一層灰塵,破敗的火炕上放著一片沒瞭邊的葦席。二呂子俯身從炕洞子內掏出一包黑洞洞的東西。夏天不用燒炕的原因,炕洞子裡都是煙灰,放什麼東西進去也都染成瞭黑色的。
幾人圍著二呂子,看他那雙幹癟的猶如黑樹杈子似的老手一點點剝開那層黑紙,裡面顯出一團白色粉末來。
“這是什麼?”銅鎖指著那堆東西問。
“淫藥。”二呂子眼睛中飄出一絲淫蕩之色來,那張老臉忽然顯得有一些邪性。“晚上給你娘下到碗裡保準讓你們幾個小子使一晚上。”
“啊?”幾個人異口同聲。
“那,太好瞭,趕緊給我們一人分一些。”二嘎子也想要,張口手伸著。
“我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要拜我為師。”二呂子邪性地看著他們三人。
“拜師?”銅鎖感覺很好笑,“你會什麼?憑什麼就讓我們拜你為師。”
二呂子嘿嘿一笑,把那團粉末放在炕沿上,當即解開褲腰帶,露出裡面一條軟趴趴的東西,又粗又長,像那叫驢的玩意兒。
“啊,比呂陽那小子的還大呢。”鐵柱帶頭驚呼。
“想要這麼大的陽貨嗎?”二呂子滿臉皺紋透著一股邪性的吸引力。幾個孩子楞楞地點點頭。當即銅鎖帶頭撲通跪在地上,鐵柱和二嘎子也跟著跪下,三人拜瞭三拜喊瞭聲師父。
“嗯,起來吧。”二呂子把褲腰嘬上,用麻繩捆好。“你們要保密知道嗎?誰也不能告訴誰。”
三個孩子看二呂子忽然嚴肅起來,隻好迷茫地點點頭。 二呂子用指甲蓋挑瞭那麼一點點,撕下一塊廢紙給包上,道:“今晚你就放在你傢鍋裡面,保準你們今晚夠用。”
銅鎖小心翼翼地接住。鐵柱和二嘎子巴巴地看著,也想要一些。
“你們兩個以後我再給你們,今天晚上你們在吃完晚飯後去銅鎖傢裡玩,你們都會上瞭他娘的。”
三個人很興奮,互相看瞭一眼,就想離開。忽然二呂子叫住他們。“銅鎖,你去外面驢石槽下面把那碗驢慫液拿來。”
二嘎子趕忙跑出去端來那個缺口的青花瓷碗,裡面大半碗的黃白液體,濃稠而腥臊。
二呂子傴僂著身子從炕洞子裡又掏出一件陶罐,拽開紮的很緊實的瓶口,對著青花瓷碗倒瞭一些紅色液體。那碗裡的黃白驢慫液瞬間變得一片淺紅。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幾個人忍不住嗅瞭一嗅,好香。
“這是我泡的藥酒,配上著驢慫液當藥引子,隻要你們喝下去,保管你們一夜不倒,還能讓你們那小陽物兒再漲二公分。”二呂子遞給銅鎖,示意銅鎖喝下去。
銅鎖本來嫌棄那東西臟,但聽說能讓小弟弟暴漲,也就忍著喝瞭幾口,一股熱流順著嗓子食管湧入胃裡,熱烈而澎湃。“啊,這東西好烈啊。”
鐵蛋二嘎子看銅鎖喝完瞭,就想要,兩人伸手爭奪起來。
“慢著點,別給弄撒嘍,這些都是好東西。”二呂子趕緊奪過那破碗,“你們一人喝幾口就行,千萬剩下點,讓銅鎖拿回去。”
鐵蛋小心翼翼接過破碗,順著那豁口咕咚咕咚喝瞭三口,才依依不舍地給瞭二嘎子,二嘎子早已兩眼放光口水直流瞭,抓住破碗也跟著咕咚咕咚喝瞭三口。
二呂子找瞭一個小瓶子,把剩下的哪一點液體倒入瓶子裡,遞給瞭銅鎖:“去吧,晚上偷偷倒入你娘的碗裡面。這種藥酒有味道,你回傢讓她給你做疙瘩湯,味道濃一些,這樣能把藥酒味掩蓋瞭。”
“是。”銅鎖小心翼翼接過瓶子揣在懷裡。
“嗯,你們去吧,明天聽你們的好消息。”二呂子難得的咧嘴笑瞭,露出幾顆殘存的黑牙。
鐵蛋牽上自傢的母驢,三人出瞭院子,銅鎖示意他們吃完晚飯後來傢裡找他,就分開各自回傢瞭。
二呂子看著他們離開,自言自語道:“師兄,對不住瞭,你活著的時候壓制著我,讓我孤苦瞭一輩子,你死瞭,我也該享享這神仙的日子瞭。”
銅鎖回到傢就嚷嚷著要吃疙瘩湯。李秋麗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啊喲我的小祖宗,我剛做好的你最愛吃的大米飯,怎麼又想吃疙瘩湯瞭?”
“不行,我就要喝疙瘩湯,快給我做。”
“真是我的活祖宗。”李秋麗說完扭身,身後那滾圓的大屁股扭著走進廚房。
銅鎖狠狠咽瞭幾口唾沫,邪惡地一笑,哼著小曲兒往裡屋走瞭。
天漸漸黑瞭下來,夜幕總是這樣,掩蓋上白天的虛偽,好能幫助人們揭開白日的偽裝,盡情地暴露那真是的性情。
李秋麗端著一鍋疙瘩湯進來,發現銅鎖早已把炕桌擺好,開心一笑,道:“兒子怎麼長大瞭,知道幹活瞭。”
“看娘你辛苦啊。”銅鎖趕緊下炕接過李秋麗手裡的鐵鍋放在炕桌上,又一溜煙小跑著去廚房裡取來碗筷。
“娘,你去叫爹吃飯吧。我來舀飯。”說著銅鎖拿起勺子就開始盛飯。
李秋麗會心一笑,去外面叫那老不死的去瞭。
銅鎖看娘出去瞭,迅速從懷裡掏出那小瓶的藥酒倒入碗裡,又迅速舀上疙瘩湯掩蓋住,再下床假裝出去扶周鐵生,到院裡一甩手,那小藥瓶飛瞭出去,掉在街上瞭。
“仍個什麼東西?”李秋麗扶著周鐵生往屋裡走。
“沒,就是一塊破石頭,白天鐵蛋給我的。”銅鎖殷勤地去幫扶者周鐵生。周鐵生口裡流著涎水,直楞楞地看著前面,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步一瘸地往屋裡走去。
坐在炕邊,往日都是周鐵生坐在最裡面,現在身子不便瞭,也就坐在瞭邊上。銅鎖幫他脫瞭鞋,讓他盤腿坐下,筷子滿頭遞到他手裡。
“嗯,好兒子。”周鐵生嘴裡嘟囔著,雖然說不利索,但是也知道表揚一下孩子。
“爹,你就吃吧。往後我好好幹,一定做個男子漢,扛起咱傢的大梁。”銅鎖此時忽然感覺自己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說起話來也有些豪情瞭。
“兒子,有你這句話就行瞭。你娘也不指望你多幹活,隻要你好好的就成,你爹前幾年也贊下來些積蓄,夠咱們寬松幾年呢,過幾年等你大點瞭再說。”李秋麗看兒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頗為欣慰。“來,兒子,趕緊做下來吃飯,別都涼瞭。”
銅鎖才回身坐在桌邊,低頭呼嚕呼嚕喝起來,一邊喝著一邊說好喝,眼神卻偷偷地向娘那邊掃去。
李秋麗看兒子剛才懂事瞭很多,心裡頗為欣慰,吃起飯來就感覺特別香,咕嚕嚕猛地吃瞭起來。
銅鎖的心都提到瞭嗓子眼上,生怕娘喝出異味來,但看娘咕嚕嚕吃完瞭,反而又舀瞭一碗。看娘吃的那麼上心,銅鎖也放下心來,開始慢條斯理吃起來,同時偷偷觀察著母親是否有什麼異樣。
李秋麗又喝瞭一碗疙瘩湯,也許是熱的緣故,她感覺臉上微微有些發燙,額頭有汗珠沁出,她順手拿瞭一把蒲扇,撲撲扇瞭起來,可是心頭還是煩熱。有一股的熱浪不知是從心底還是從小肚子往上躥騰,弄的她有些心急火燎的。
銅鎖邪性一笑,他知道得手瞭。“娘,我幫你扇吧,看把你熱的。”
銅鎖爬起來從娘手裡奪過扇子,在娘後面輕輕扇著。
李秋麗脫瞭短袖,裡面隻穿瞭一件白色小背心,一抹緋紅燃遍瞭她白色的脖頸。銅鎖看在眼裡,心頭也不免火辣辣地,忍不住咽瞭一口唾沫,順著脖頸看下去,娘那豐碩的奶子把小背心都撐開瞭,露出深深的乳溝。真想上去狠狠吸溜幾口,銅鎖兩眼冒著綠光,再看看娘那肥碩的臀部,把褲子撐的緊繃繃的,在褲腰出露出一絲白肉,撐到外面。看到這些,銅鎖體內的藥酒開始反應起來,他也感受到體內一股熱浪往上翻湧,弄得他也呼呼地喘著粗氣。
那粗氣噴在娘的脖頸上,李秋麗感到一絲異樣,有一股說不出的舒服,她本想阻止兒子繼續在背後幫他扇風,可又忍瞭下來,她閉上眼睛,有些享受那背後那種呼來的熱氣,似乎那熱氣裡面有一絲的雄性之氣,腦海裡不由的浮現出瞭村西頭那個老光棍二呂子傢裡的叫驢來,在驢圈裡來回走著,身下耷拉著一個如胳膊粗的大黑驢屌來。
周鐵生慢條斯理的喝著稀飯,他嘴巴有些歪瞭,吃飯不利索,腦子也不靈光瞭,當他無意間掃瞭一眼自己的媳婦時,發現媳婦竟然那麼的熟悉,緋紅的臉蛋,濃重的呼吸,脖頸中流出的汗珠。哦,這種情形不是在唐古生傢看見過嗎?對就是本傢那個女人周麗蓉。
啊,周鐵生一驚,怎麼會,自己媳婦怎麼也會有這種征兆呢?
筷子啪嚓掉在地上,驚醒瞭正在浮想聯翩的那對母子,他們倆同時看到周鐵生驚恐的睜著一雙眼睛,眼睛瞪的像兩個銅鈴鐺似的,完全一副看到世界末日的表情。
“銅鎖在傢麼?”忽然院子裡兩個稚嫩的孩童喊著。
“哎,在。”銅鎖應瞭一聲,招呼他們進來。
“爹,娘,這是鐵柱和二嘎子,他倆過來找我玩兒呢。”銅鎖讓他們倆坐在炕頭,自己爬到炕桌子後面,跟娘並排靠著。
“叔叔嬸子好。”倆人禮貌地招呼一聲,挨個坐在炕沿兒上,心裡突突亂跳,忍不住地偷偷瞄著銅鎖娘李秋麗。也許是白天喝瞭那種藥酒的緣故,越看越覺得銅鎖娘美若天仙,二嘎子是嘗過那種快感的人,忍不住伸手去自己擋裡掏瞭一把,感受著那個東西開始發硬。
“鐵柱,這麼早就來我們傢玩瞭,你娘讓你晚上出門啊。”李秋麗一邊吃飯嘴巴也不停,跟這倆小鬼頭說著話。
“嬸子,俺娘不咋管俺,俺說來你們傢找銅鎖哥玩,俺娘一般都同意。”鐵柱是銅鎖的跟班,向來聽鐵柱的。
“你呢,二嘎子,你娘舍得放你出來啊。”李秋麗有意無意的瞟瞭一眼二嘎子,看二嘎子眉清目秀,眼神飄忽的,李秋麗一時竟有些迷亂。“你爹這幾天出門去外打工瞭,你不在傢陪你娘,還出來亂竄,不怕野狗拱瞭你傢門子啊。”
這種話說出來,周鐵生歪著嘴巴狠狠瞪瞭他媳婦一眼,一個長輩怎麼跟晚輩說這種混賬話。李秋麗現在也不怎麼怕周鐵生瞭,誰讓他變得不中用瞭呢,生活都不能自理瞭,有啥好怕的,李秋麗反而狠狠瞪瞭周鐵生一眼,絲毫不示弱。
“哦,嬸子,俺娘讓俺在傢瞭,說晚上害怕,讓俺陪著呢。這不今晚俺找銅鎖哥有些事,就過來瞭。”二嘎子畢竟是過來人,聽出瞭話外之音,幾個年輕人互相看瞭一眼對方,知道那種藥效開始發力瞭。
這種藥不論男女誰吃瞭,隻要不碰上異性就沒事,一旦碰上異性,就容易壓制不住,開始發力。
“你真是個孝順的孩子,這幾天你爹不在傢,你還不好好陪陪你娘啊。”李秋麗也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二嘎子他們傢可是世代亂倫。平時吧看著孩子來傢裡玩兒,對著這孩子也就是疑惑的觀察觀察,想象不到這孩子竟然能上瞭自己的娘。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瞭,心裡突突的,見瞭這孩子身上就有一股子火苗子亂竄,竟然特願意打問打問那孩子傢裡的隱秘事兒。
二嘎子看看銅鎖,會心一笑,故意順著桿兒往上爬,道:“是的,這幾天每天都陪著俺娘,俺爹不在傢,她一個人在屋裡睡怪害怕,俺就搬過去跟俺娘一個炕頭睡覺。”
“哦,是嗎?那感情好,這麼大一個小夥子睡旁邊瞭,就你那娘晚上能睡得著嗎?”李秋麗放下瞭筷子,身子有些前傾,一下子來瞭精神,眼神更加飄蕩。
“嬸子,估計你也是知道的,俺傢的事兒也不是傳瞭一時半刻瞭。從俺爹那輩兒就這樣瞭。”二嘎子索性挑明瞭,好引逗的李秋麗快速燃燒。
“那就是說傳言是真的瞭?”李秋麗忽然聲音有些異樣,有些顫抖,臉蛋一下子更加通紅。
“嗚嗚。”周鐵生摔瞭下筷子,歪著嘴巴呼呼嘟囔著,生氣地向下床,又沒人扶他,他自個挪瞭半天也沒移動一點。他本來是可以挪動下去的,但他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火苗升騰,跟那晚在唐古生傢的感覺是一樣的。他開始詫異,但是腦子確實渾濁的,自從半身不遂之後,腦子也不太靈光,他總感覺有一絲的不對勁,可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你個老不死的,安生點。”李秋麗氣的摔瞭下筷子。接著又溫柔的對著二嘎子說道:“二嘎,你真的和你娘,那個,那個過?”
“嗯,我哥也那個過。”二嘎子也沒有必要避諱,銅鎖鐵柱他們兩個早就知道瞭,而且今晚他們的計劃就是要幹瞭她,所以說話大膽暴露。
“啊,你娘,你娘真是的。”李秋麗本來是想說你娘過的真帶勁,但心底那一絲理智強烈的壓制著她,她話到嘴邊又變成瞭責怪。
“嬸子,不怪俺娘,是俺爹,俺爹同意的,俺爹覺得對不住俺娘,就幫俺娘做瞭。”二嘎子替自己娘辯解道。
“哦,你爹對不住你娘?”李秋麗裝作疑惑,反問道。
“嗯,我爹跟我奶奶一直有那種關系,我娘挺生氣,後來我爹說,讓我爹跟傢裡這倆生瓜蛋子整吧。我娘才開心瞭,後來也就不太管我爹和我奶的事兒瞭。”二嘎子故意說得那麼直白,說著還偷眼看李秋麗的變化,發現她更加心潮起伏。
銅鎖跟二嘎子擠瞭擠眼睛,開始起身,走到娘的背後,輕輕幫她按摩著後背。周鐵生歪著嘴巴看著這一切,他心裡明鏡兒似的,他看出來瞭今晚這三個小子的不軌,可是他自己也喝瞭一碗疙瘩湯,加上身體虛弱,那種藥力就上升的快,他想制止他們,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仿佛有另一個靈魂壓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動換。
“你爹跟你奶奶?那傳聞也是真的瞭?”李秋麗特來精神,加上兒子在後面幫她按摩的特別舒服,她感受到瞭一絲的快感,“二嘎,你有沒有跟你奶奶整過?”
“嗯,整過,不過老瞭,毛都白瞭,水也少瞭,沒啥意思。”二嘎子跟個行傢裡手似的,說出來的話都是老江湖的口吻。
“哦,你真行,你奶奶都被你撩到瞭。”李秋麗聲音異樣興奮,看似是挖苦,其實是一種羨慕。“你奶也真是可以的,那麼大歲數瞭還能有這種享受。”
“其實吧嬸子,男人就是公的,女人就是母的,就跟街上的野狗一樣,隻要想瞭就打圈子就行瞭。”二嘎子跟銅鎖對視一下,開始主動挑逗起李秋麗來。
銅鎖更加賣力地幫母親揉搓著後背,鼻息漸重,呼哧呼哧的氣息噴在李秋麗後脖子上,癢癢的,弄得她心火升騰。
“看你說的,人就是人,能跟動物似的?”李秋麗春心蕩漾,心潮澎湃。
“那咋不能?”二嘎子趁熱打鐵。“你沒聽過柳鳳兒養狗的事兒嗎?”
“嗯,聽說過。”李秋麗想到瞭柳鳳兒,想到瞭她的那條大黃狗。“都說她跟那條黃狗一個炕上睡覺。”
“是的。”二嘎子添油加醋地說道:“有一年,我爹想去聊騷那柳鳳,剛爬到墻頭上,那黃狗就從屋裡攛出來瞭,嚇得我爹從墻頭上摔瞭下來,一屁股坐在瞭地上,我爹也顧不得喊疼,剛想起來跑,可是從院墻透出一股亮光,順著亮光過去,看見柳鳳蹲在門檻子上撫摸著黃狗脖子誇它是個好爺們兒,還跟那黃狗親嘴,伸出舌頭不住地舔那黃狗吐出來的大長舌頭。那黃狗得勁兒的一下子竄起來,前腿搭在柳鳳肩膀上,下面露出那血紅的狗鞭來,一股勁兒地慫恿著往前努肚子。”
“哦,這事兒你爹那老小子能做的出來。”李秋麗聽二嘎子這麼說,非常相信。旁邊的周鐵生歪著腦袋認真聽著,不住地點頭。這種事兒他周鐵生估計也拱過人傢柳鳳門子,別看現在半身不遂,聽到二嘎子說那事兒,也是深信不疑。
“快點說,快點說,後來呢?”鐵柱傻不拉幾的,坐在炕沿兒上,聽得津津有味,急的一個勁兒的催促二嘎子繼續講。
“柳鳳兒一把抓住那狗鞭來回擼著搓著,嘴裡一直叫著狗漢子狗漢子。”二嘎子說得繪聲繪色,一邊說的吐沫星子亂飛一邊比劃著,像是他看見似的。
“弄瞭一會兒,那柳鳳竟然彎腰把那狗鞭塞到嘴裡,開始吸溜吸溜起來。”二嘎子彎腰做著動作,嘴巴不住吸溜撮吧。弄得李秋麗心上猶如螞蟻亂爬,忍不住也跟著咕咚咽瞭一口唾沫。
“看你說的,人傢柳鳳再怎樣也不能在院子裡就那樣吧。”李秋麗心神不寧,打斷瞭二嘎子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