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時分,襄陽城守備府偏廳內觥籌交錯、杯盤狼藉,安撫使呂文德正在招待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此時每人都已有些醉熏熏的瞭,酒助語興,眾人的話題一個接著一個,漸漸地話題便自然而然地被引到瞭女色上。「諸位且說說看,此襄陽城內一眾女子,卻以哪個為最?」說話者正是呂文德之弟呂文煥。
「這個……」眾人不明其意,一時語塞。
「這襄陽城裡姿色上乘的女子不在少數,更因為抗擊蒙古人的緣故,來瞭不少江湖奇女子,然稱得上天姿國色、傾國傾城的卻惟有一人,那便是現任丐幫幫主、大俠郭靖之妻--黃蓉瞭!」呂文煥繼續道。
談到黃蓉,眾人的情緒立刻興奮起來,兵馬總管廖充搶先發言:「不錯不錯!說到這位黃幫主,那真是容色絕麗,氣質婉雅,乃五百年才出一個的絕頂美人,可惜嫁給瞭郭靖那傻小子,天天混在乞丐窩裡,白瞎瞭!」
呂文煥一拍桌子道:「正是正是,郭靖那小子當真是艷福不淺,說來我大哥一共娶瞭九房妻妾,個個也算是天仙美貌,算來艷福不淺,可是郭靖那小子隻一個黃蓉,便將我大哥給比下去瞭!」
「廖總管那句話下官可不贊同,什麼叫混在乞丐窩裡白瞎瞭?在乞丐窩裡她就不是美人瞭?要是可以讓她陪侍你一晚,你會嫌她臭瞭?哈哈!」說話的乃是都監楊帶,眾人也都哄堂大笑,言辭更加放肆猥褻。
「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天天睡在隔壁,呂大人難道心不癢癢?總得想個法子把她弄來湊齊十房姨太,嘿嘿,那可就是十全十美的美事一樁瞭!」廖充猥瑣地討好道。
呂文德苦笑著搖瞭搖頭道:「談何容易?這可是個要人命的尤物,你看她嬌嬌弱弱地好像弱不禁風的樣子,抬個手指頭就能讓你掉瞭腦袋,隻怕邊她個邊都沒挨上便去見瞭閻王,那可劃不來瞭!」
「就是就是!」殿前副都指揮使范文虎小心地應和著,談到黃蓉他也極為興奮,但是作為呂文德女婿的身份,這種話題他不好過份參與,不然惹怒瞭泰山老丈從那可大大不妙瞭。
呂文煥嘆口氣道:「這麼一個誘人的美人兒,偏生身懷絕世武功,又極聰慧過人,弄得你打又打她不過,騙也騙不瞭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她一身香噴噴、白嫩嫩的美肉兒吞口水,把人給氣煞瞭!」
「話雖如此,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現在為瞭抵抗蒙古人,這大美人還不是不得不天天跟咱們打交道,我就不信她就能那麼機警,時時刻刻都防著咱們,隻要一有機會就下手,到那時……嘿嘿……自然是先孝敬瞭咱們呂大人!」楊帶笑道。
呂文德捧杯笑而不語,思緒卻飄回到多年前那一次不成功的獵艷行動……
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瞭,當時呂文德花重金收買瞭一個江洋大盜,讓他去偷襲郭靖與黃蓉的府第,目標直奔黃蓉的掌上明珠--年幼的郭芙。是時,郭靖因外出伏擊蒙古大軍,準備蒙古人一個措手不及,所以傢裡隻有黃蓉與郭芙、大小武三個小鬼在。
由於呂文德事先的通風報信,黃蓉事先已作好瞭準備,將那個江洋大盜堵在瞭院子裡,纏鬥不休。雖然靖哥哥不在,但是對付這樣的江洋大盜自信還是綽綽有餘的,是以竟讓三個少年在一旁觀戰,以增實戰修為。
雙方交戰瞭數十個來回,那江洋大盜開始有些不支,忽然拋下黃蓉,掉轉刀口直撲在一旁看著母親與歹人激戰的郭芙。
黃蓉不慌不忙,早有準備,右手迅速出掌擊在瞭江洋大盜的背心上。以她這一掌的功力,自信可震斷賊人的心脈,將其立斃於掌下,不料觸手竟是一片綿軟,從賊人後背傳來一陣反震之力,竟將自己的掌力卸瞭大半,那人隻噴瞭一口鮮血,攻勢不減,刀口直愣愣逼著郭芙而去。
這一下變生肘腋,黃蓉大吃一驚,嚇得花容失色,驚呼:「不要!」,要想施救卻來不及瞭,此時江洋大盜忽然又抽刀向後直向黃蓉砍來。
又是變故陡生,黃蓉正關心愛女小命不保,完全沒有防備,眼睜睜看著冰冷的刀鋒撲向自己,再想躲避已是不能。這賊人也是打的好算盤,這院子裡隻有黃蓉一人對他有威脅,其餘皆不足濾,殺死個小鬼,自己也難免死於黃蓉手下,不如藉著黃蓉對女兒的關心,奮力一擊,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眼看一代美人就要香消玉殞,忽然一人肥胖的影子沖入當中,竟硬生生擋住瞭江洋大盜這一刀,定睛一看正是狗官呂文德。黃蓉機變極快,一記「蘭花拂穴手」出手點中江洋大盜胸口「膻中」,此乃人身一大要穴,那汪洋大盜一聲悶聲,就此斃命。
回頭再看呂文德,已是倒地不起,人事不省。
當他醒轉,已是二日之後,呂文德得意地脫下外衣,撫摸著身上的那件「金絲軟甲」,想著可能的黃蓉上門來對自己感恩戴德笑靨相迎的情景,心裡一陣激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一連數天,卻不見黃蓉上門。呂文德心裡納悶,便忍不住自己主動來找黃蓉。
一進郭府大院,卻見黃蓉正在院子裡一角的亭子裡愜意地品著一壺清茶,見他來也不起身,隻笑著一指石桌對面的凳子道:「呂大人大駕光臨,請坐吧!」
呂文德好生沒趣地硬著頭皮走近前去,坐到瞭凳子上。
黃蓉不動聲色地給他倒瞭一杯茶,淡淡道:「前幾日幸蒙大人以身相救,讓賤妾得以茍全性命,在此先謝過瞭!」
呂文德喜形於色,連連擺手道:「哪裡哪裡,都是夫人洪福齊天兼武藝高強,下官即便不出手,那賊人也是萬萬不能奈何夫人,都是下官多事,看不得夫人犯險,才多此一舉,教夫人擔心瞭。」
黃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忽然話鋒一轉道:「隻是妾身有一事不明,還望大人指教。」
「但說無妨。」
黃蓉道:「那賊人要夜襲郭傢莊,卻不知大人是從何處得的消息?」
呂文德呆瞭一呆,訥訥道:「下官……下官不是說過?是下官安排在蒙古軍中的一個眼線,探得蒙古人要派奸細前來加害郭夫人,是以……」
「還在蒙我!」黃蓉忽然厲聲道:「我已仔細查驗過那賊人的屍身,來人雖算是武藝高強之人,但卻生得皮細肉嫩的,分明不是塞外人士,如何會是什麼蒙古奸細!」
呂文德嚇得手一抖,茶杯「叭」地一聲掉落於地,吃吃道:「或……或許是……蒙古人收買的中原武林敗類也……也未可知!」想起幾天前黃蓉的手段,那武藝高強且身著「天蠶寶衣」的汪洋大盜尚且命喪她手,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滲瞭出來。
「如此倒是錯怪大人瞭,還望大人恕罪。」黃蓉忽然又語氣轉緩,呷瞭一口茶緩緩道:「大人當初站得好位置,如果不是大人站的位置得當,我想以大人毫無武功底子的身手,要想擋住那賊人快如閃電的那一刀隻怕是絕無可能。」
呂文德不停地用袖口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道:「都……都是夫人福澤深厚,老……天……爺憐惜夫人為國操……操勞,不忍讓夫人命喪歹人之手,所以……所以讓下官機緣得巧,堪堪為夫……人擋住瞭那一刀,實在是僥幸得很!」
黃蓉臉露微笑道:「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受瞭那賊人一刀竟然可以毫發無損,我想既便是我夫妻兩個也做不到如此。」
呂文德道:「夫人明察,當時下官身上穿著一件稀世珍寶『金絲軟甲' ,借此防身才僥幸躲過一劫,逃得性命!」
「呵呵,大人休要誤會,妾身也沒別的意思,隻是看來大人定是極喜看那件寶衣,三更半夜居然還穿瞭在身上,亦或者是大人能掐會算,算準瞭那晚賤妾有此一難,是以早準好瞭準備?」黃蓉笑吟吟道。
雖然做夢都盼望著黃蓉有一天能對著自己淺笑盈盈,可是現如今黃蓉臉上如花綻放的花容卻讓呂文德心裡一陣陣發毛,黃蓉的每一個問題都直指要害,令自己窮於應付,囁嚅道:「這個……嘛,說來不怕讓夫人笑話,呂某天生膽小,時時防備著蒙古人來加害於己,是以日夜都穿著這件『金絲軟甲』以備不時之需,不料那日還真派上瞭用場。」
「不知現在大人可有將那『金絲軟甲』穿在身上,可否除下讓賊妾一觀,也來見識見識這稀世的寶貝?」黃蓉微笑著看著他道。
「這……個……咳咳,呂某當晚身受重傷,這些天身子實在虛弱,那寶衣雖然極薄卻著實有些份量,是以今日並未穿在身上,夫人如有興趣,下官這就去取去」呂文德道。
「不用瞭」黃蓉從桌子底下掏出一件明晃晃的物事往桌子上一丟,淡淡道。一看,正是自己那件「金絲軟甲」,卻不知何時落入黃蓉之手?隻聽黃蓉繼續道:「如果真如大人所言,大人是晝夜將此寶衣穿在身上,照理這件軟甲的背面應該會有磨損才是,可是妾身剛剛察看過,這件軟甲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磨損,直如新做一般。而且上面沒有一點發黃的汗跡,大人卻作何解釋」。
「這……這個……」呂文德頓時語塞。
「還想瞞我!」黃蓉忽地站起,右掌在石桌上一拍,立時粉沫紛飛,磨盤厚的石桌竟被她擊瞭個粉碎,黃蓉怒道:「老實交待,你是如何勾結歹人,欲圖加害我等,如若不然,教你如此桌一般!」
呂文德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如土色,汗如雨下,急道:「夫人息怒,下官絕無加害之意,實在是下官傾慕夫人與武林中眾路英雄,受不得夫人與眾英雄冷面相向,鄙視在下!是以出此下策,好教夫人感激在下,日後能對下官稍加顏色,這都是下官的癡心枉想,絕無半點相害之意,望夫人明鑒!」
黃蓉沉思半晌,覺得這番說辭倒也能解釋得過去,遂圓瞪杏目道:「好,今日權且信你饒你性命,日後若發現你再心存不良,於我等不利定教你生不如死,滾!」
「是……是是……」呂文德靠著在官場摸爬滾打數十載練就的急智撿回一條性命,嚇得連滾帶爬地逃回瞭呂府,經此一嚇,竟大病一場,養瞭大半年才見好轉。
想起這些,呂文德就懊惱不已!是役自己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損失慘重,花瞭大價錢不但,還將至珍希寶「天蠶寶衣」送與那江洋大盜,好說歹說才說服他夜襲郭府,卻非但沒能博得黃蓉半點歡心,反而教她更加鄙視自己,而且珍藏的兩件稀世奇珍--「金絲軟甲」與「天蠶寶衣」也白白送與瞭郭靖夫婦,現在想想都心疼不已。
事後痛定思痛,都怪自己太輕視黃蓉的聰明才智,在她面前演戲,教她看出那麼多的破綻。經此一事之後,呂文德對這位冰雪聰明,長著一顆七竅玲瓏心的江湖奇女子更是心生敬畏,十年來再不敢意圖染指,隻能遠遠地看著這一堆妖嬈的美肉在自己眼前出落得越來越嬌艷嫵媚大流口水!
可是數天前一次與郭靖的單獨相處讓他發現瞭他夫婦二人一件重大的秘密,讓他覺得自己掌握瞭黃蓉這個聰明絕頂的女俠的重要弱點,一顆淫心又蠢蠢欲動,開始打起黃蓉的主意來瞭!
且說一眾狗官酒足飯飽之後各自散去,呂文德打著酒嗝回到房間內,剛關好房門,剛轉過身來眼前突然一道寒光閃過,一個蒙面黑衣人手執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指住他胸口,呂文德立時嚇得面如土色,雙膝發軟撲通跪倒在地連聲求饒。
蒙面人望著他也不說話,緩緩摘下臉上的蒙巾,呂文德剎時隻覺眼前一亮,來者竟是一位天姿國色的妙齡少女!
……
十幾天後,襄陽城內守備府人聲鼎沸,吹吹打打的好不熱鬧,一打聽原來是襄陽守備呂文德娶第十房小妾。說起這位十夫人,見過人莫不誇贊兼搖頭嘆息,想不通這麼一位傾國傾城,艷麗無雙妙齡女子卻嫁與瞭年歲能做她父親的矮胖狗官呂文德,好好一朵鮮花卻插在瞭這坨臭不可聞的牛糞上,也不知這無恥狗官用瞭什麼齷齪手段獲此美嬌娘?
呂文德婚後安享艷福,夜夜笙歌,荒廢政務自不必表,且說婚後十夫人整天無所事事,閑極無聊,府中眾姨太因妒她得寵也不與她走動,而此時黃蓉因有身孕已交丐幫各種事務交與魯有腳打理自己在傢裡靜養,便有事沒事來找黃蓉聊談。
接觸中黃蓉發現此女子並非此前意想中哪裡的風塵女子,看她年歲不過十五、六歲光景,言語神態依舊透著少女的天真爛漫,但坐行起止皆有規有矩落落大方,竟似是大傢出身!心裡便喜歡上瞭幾分,也不由得對她身世有些好奇起來,打聽瞭幾次,皆左右而言它,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就此作罷,不再細問。
二人一來二去便熟絡瞭起來,十夫人趁機求黃蓉指點她武功,黃蓉也不好拒絕便答應瞭下來,此後黃蓉隔三差五地便到守備府教授十夫人武藝,偶爾還跟十夫人嘮嘮傢常,相處的時間久瞭關系自然變得親密,有時就難免聊到些閨秘之事,九姨太所言所述皆是黃蓉前所未聞,見所未見,黃蓉聽得臉熱耳跳之餘,不由得心生好奇,男女之事真的有如此玄妙舒爽?
這天黃蓉昏晚依約到得守備府後院,卻不見十夫人如往常一樣守候在院內,黃蓉在院子裡等瞭一會便覺得有些無聊,就在院內閑逛起來。
這後院極大,假山林立,院道蜿蜒,黃蓉逛瞭半天,隻走瞭一半,行到一處小山大的假山腳下,黃蓉坐下瞭歇腳,忽然隱隱聽得假山背後有女子輕微的喘息聲,聲音裡似乎透著一種難受,又含著一種滿足,輕柔而嬌媚,乃黃蓉從未聽聞過的一種喘息聲,黃蓉好奇心起,悄悄繞到假山背後,躍入眼簾的一幕,立時教她目瞪口呆,兩腿發軟!
隻見不眼處呂文德叉開雙腿站立著,將個褲子完全褪到腳下,下半身赤裸著,胯間一棍熱氣騰騰的大肉腸向上翹起挺立著,這棍肉腸如此巨偉,足有嬰兒的手臂般大,此刻向前挺立著,彰顯它無以倫比的長度,而它前端尺寸應該同樣驚人龜頭完全隱沒在瞭一雙紅艷的櫻唇之內,它們屬於同一個主人,那就是跪在呂文德跟前的十夫人。
素愛潔凈的十夫人竟然用她的嘴含住瞭她男人的那根骯臟的不文之物正吞吐不已,黃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會有女子願意用嘴去含男人那根骯臟濁臭之物!眼前的一幕令她一陣泛嘔。
十夫人激情地吞吐著她男人的肉棒,還時不時伸出靈巧紅艷的小舌頭舔弄男人的龜頭,彷佛在吃著一棍美味的香腸。而剛才那種怪異的喘息聲正是從她的小嘴裡泄出來的。
十夫人艱難地吐著呂文德的肉棒,氣喘息息道:「老爺,黃……黃蓉馬上就要過來瞭,讓奴婢先去練完功再來幫你吸吧?」。
呂文德笑笑道:「讓她先等等,老爺我爽完再說」說完將十夫人拉將起來,三下五除二將她身上原已衣不遮體的衣物脫瞭個幹凈,下身一頂,滾燙火熱的肉棒輕車熟路頂入十夫人下體。十夫人「哦」一聲嬌呼,抱住他肩膀,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抬起夾住他肥腰,整個身子就這樣懸掛在呂文德身上。
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交媾方式!初開眼界的黃蓉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在黃蓉驚魂未定之時,呂文德那邊開始一邊抱著十夫人一邊聳動著他肥嘟嘟的屁股,將巨偉的陽物一下下頂入十夫人的花房,惹得十夫人一陣「嗷嗷」亂叫,聽不出來是痛苦還是享受。
十夫人雪白粉嫩的胴體在男人的聳動下不停地湧動挺聳著,像亂濤中的一葉小舟,那一聲聲令人心旌神搖的啼鳴清清楚楚地鉆入黃蓉耳朵裡,帶給黃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不覺間黃蓉隻覺得渾身發熱,有些口幹舌燥起來,小腹一陣緊似一陣,丹田內一股暖流四下直撞。
眼前一對男女渾然忘我地激情茍合著,「噼噼啪啪」肉體撞擊聲清澈響亮,似乎完全不在意此等醜事被人察覺。
黃蓉以前隻從一些書上以及十夫人的描述瞭解到男女交合到緊要關頭,會進入一種混沌忘我的妙境,卻從未親身體驗過。以往跟靖哥哥行房都是完成任務似的草草瞭事,最長的一次也不到一刻鐘,非但沒有半分享受,反而有一種不安與難受。而此刻眼前的十夫人臉上分明洋溢著一種甜美享受的表情,這種表情黃蓉是第一次見到,隻覺無比嬌媚誘人,雖同為女人卻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哦……哦啊……哦哦哦……」十夫人婉轉動聽的淫啼聲聲入耳,黃蓉隻覺下體深處某個地方一陣陣悸動,一股暖流從那裡泄瞭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我竟然對這種淫亂的場景會有反應!」黃蓉心裡閃過一絲不安,隨著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這種不安的情緒也越來越明顯,心慌意亂的黃蓉覺得自己不能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瞭,扭頭匆匆往院外走去。
走出十幾步遠時,由於緊張的緣故竟一不小心踩在一顆圓石子上,腳脖子一崴,整個人跌倒在地,「哎喲」叫出聲來。
假山後的動靜戛然而止,過不多時十夫人與呂文德從假山後出來,叫黃蓉仆倒於地十夫人叫聲「哎呀」連忙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蓉姐姐,你怎麼瞭?」
此時黃蓉臉色臘黃,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沁瞭出來,銀牙緊咬著嘴唇顫聲道:「我肚子好痛,可能動瞭……胎氣瞭!」
「啊,這……這可如何是好?」十夫人手足無措道,她雖嫁與呂文德為妻,卻不過是跟郭芙一般年紀,哪裡處理得瞭這種場面!
「不要緊,我且運氣試試!」黃蓉說道,當下盤膝坐起,意沉丹田納氣吐息起來,卻引得小腹傳來一陣絞痛,又「啊」的大叫一聲兩眼翻白,差點沒背過氣去。
此時呂文德走上前來道:「下官幼時曾跟鄉裡的一名郎中學過一些粗淺的醫術,學得一套按摩導引之術,不如就由我為夫人按摩幾下且看效果如何?」
「不……不用瞭,我自會處理!」黃蓉以虛弱的口氣連忙拒絕,讓狗官碰她的身體還不如讓她去死!
「姐姐就讓他試一下嘛,或許能收奇效也未可知,此時顧不得那些男女之別禮教大防瞭,保住性命要緊!」十夫人勸道。
「那是那是」呂文德連聲應和道:「夫人若是有事卻教郭大俠如何是好,再說腹中胎兒何罪?教她未曾看過這塵世一眼便撒手西去,夫人又於心何忍?」言罷,不顧黃蓉的反對,蹲下身來用左手扶住黃蓉右肩,右手按住黃蓉微微隆起的小腹輕輕地撫摩劃圈。
被自己平時萬分鄙視的男人接近身體,黃蓉感到一種難以忍禁的嫌惡,蹙起秀眉想要推開呂文德卻又哪裡使得出半分力氣,隻能強忍著惡心想吐的感覺閉著眼睛任由狗官施為。
垂涎瞭十數年的身子此刻真真切切地抱在懷裡,呂文德興奮地無以復加,抱著黃蓉的手也在顫抖著。鼻子裡聞著美人身上幽幽的體香,手掌隔著數層衣佈卻依舊能感覺到下面冰肌雪膚的柔滑細致!隻是最普通的身體接觸而已,連肌膚之親都還算不上,這位中原第一美人帶給他的快感便遠勝過以前他所接觸過的一眾女子,「上天垂憐老夫這數十年來守著這襄陽城太過辛苦,現在終於想著要來回報老夫瞭,給我一個這麼瞭的機會,可萬萬不要錯過,哈哈!」呂文德心裡想著。
狗官初時尚守規守矩的手掌隻在小腹的范圍回動,隨著淫念熾起,手掌劃的圈子越繞越大,逐漸逼近雷區的邊緣--黃蓉的恥部,卻始終不敢越過雷池半步,因為每當他的手往它不該接近的地方活動時黃蓉的雙眼便投以電一般凌厲的光芒,嚇得他的手又乖乖縮回去。
說也奇怪,黃蓉被他這麼一按二按,小腹的疼痛果然趨向緩解,按得幾刻鐘,小腹的疼痛已減去大半。
其實呂文德根本不懂什麼按摩導引之術,什麼幼時跟郎中學醫雲雲不過是想親近黃蓉身體的借口,黃蓉不小心摔倒導致胎兒錯位是以引起小腹疼痛,呂文德對她小腹的按撫根本術不對路毫無道理可言,黃蓉自小精通醫理早知對方不安好心想趁機揩自己的油水,是以將全部的註意力放在下身以防對方輕薄,不知不覺意領氣轉,真氣被註入子宮花房起到瞭溫胎的作用,加之狗官的淫手一次次侍機接近她的敏感部位,雖未得逞卻很有挑逗意味,令黃蓉剛剛因撞見他與十夫人歡好本就變得有些敏感的身體多少有些反應,引起子宮輕微的蠕動,竟然將胎兒挪回到瞭正常的位置,呂文德這也算是歪打正著瞭。
再按得一會兒,黃蓉已是疼痛盡去,遂輕輕拔開呂文德的右手道:「好瞭,我已經沒事瞭,多謝大人相助!」說著從地上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便往院門外走去。
十夫人趕忙跟上,扶著黃蓉道:「我扶著姐姐走吧!」。
呂文德站在原地呆望著兩個倩影消失在院門外,回憶著剛才的情形,心裡一陣樂似一陣,忽覺右手一陣鉆心的剌痛,抬起手來驚見右手已腫得像發面饅頭似的,原來剛才黃蓉看似不經意的輕輕一拔其實暗含內勁,震傷瞭他手上的筋脈,算是對他剛才的無禮舉動小懲大戒。
「臭婊子,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小臭屄搞得跟今日老子的手一樣腫!」呂文德忍著手上的劇痛,連忙去到大廳吩咐下人去找一些疏通經絡的丹藥來,嘴裡止不住「爛婊子、臭婊子」地亂罵,弄得下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是哪方神聖敢開罪自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