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呂文德蓄勢待發,正要將亢奮到頂點的肉棒插入黃蓉被他夢中淫辱過無數次的美穴,忽然背後傳來冷冷的聲音道:「你想明日斃命於黃蓉的掌下就盡管插進去!」
聽到背後有人呂文德並不吃驚,扭頭向亭外望去道:「為何不能?我們謀劃這麼久不就是為瞭今日麼?」 .
這時隻見亭外一蒙面黑衣人從黑暗中現身出來,緩緩步入亭內走到黃蓉身前,望著嬌喘息息氣若遊絲的黃蓉,冷笑一聲道:「什麼中原第一美人,典雅高貴的女俠,最終還不是要淪為出墻紅杏,給丈夫帶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說完舉起右掌在黃蓉額前劃著圈圈喃喃道:「你現在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好好睡吧,明早醒來將這裡的一切全都忘記。」,黃蓉依言緩緩閉上眼睛地倒地石桌上昏睡不醒。
爾後轉過身來對著滿臉疑惑的呂文德道:「不要忘瞭我們的計劃不但是要淫其身還要誅其心,如此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方能得以展開,你的那話兒又粗又長,能不把人傢的小屄插得又紅紅腫?等她清醒過來定會知覺已經失身於你,以她的性子能不顧一切找你拚命?到時別說是一件抹胸瞭就是有天王老子也難保你性命。」
「可是錯過瞭今天這樣的機會,隻怕以後再難有此天賜良機!」呂文德沮喪地坐到石凳子上道。
「放心吧,你今日在她元神內植入的對你的情苗它日必有奇效,你隻要按照我教你的步驟一步一步來,要不瞭多久,這嬌滴滴香噴噴的身子就是屬於大人您的瞭!大人千萬不可貪圖一時之樂而自毀長城」黑衣人頓瞭一頓緩緩道:「大人你是想春風一度便命喪黃泉做個風流鬼還是想以後常享齊天艷福做個快活神仙,大人自己決定吧。」
呂文德低著頭沉默半晌道:「也好,就聽你的罷,不過今日本大人要選過足乾癮」,說著將昏醒中黃蓉的兩條頎長美腿扒開,對著她美穴又掃又舔又吸又吮,兩隻淫手按住黃蓉有驚世美乳大力揉按。
昏醒中的黃蓉嗚咽如泣,聲聲啼谷,清脆婉轉,繞梁三日。
黑衣人望著急色的狗官道:「呵呵,大人輕點啊,要是在她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明日可不好解釋。」,狗官這才將動作放輕柔瞭下來。黑衣人繼續道:「我見大人出來這許久便料定大人今日許是成瞭,便過來探個究竟,果不其然,大人今日又喜獲一美嬌娘,在這要恭喜大人賀喜大人瞭!」
「全靠你暗中出謀劃策幫瞭我大忙,不然我這輩子休想碰她,多謝則個!」呂文德一邊舔一邊鳴謝道。
黑衣人道:「大人收得此女於賬下,隻怕樂得連給大人一個皇帝老兒的寶座也不稀罕瞭。唉,逢此情敵大人院中一眾夫人後半輩子就該守活寡瞭!」
呂文德「呵呵」幹笑兩聲繼續舔弄黃蓉美屄。
……
話說黃蓉醒來後,拖著慵賴無力的身體開瞭門,一道明媚的陽光射得她睜不開眼,黃蓉右手舉在額頭擋住剌眼的陽光走出屋外,但見滿目桃花落英繽紛,場景似乎有些熟悉,猛然想起:「咦,這不是桃花島麼,我幾時回來瞭?」,黃蓉驚喜地環視四周,內心喜悅無比,恰似回到瞭無憂無疑的少女時代,一眼望見屋前那道從小陪伴著她長大的秋千,滿心歡喜地坐瞭上去,輕輕地蕩起來。
秋千越蕩越高,越蕩越不受控制,黃蓉慌亂著大叫:「靖哥哥,救我!」,秋千嘎然而止,依稀感覺背後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回過頭來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靖哥哥,溫柔地對她說道:「蓉兒莫慌,靖哥哥抱你回房間裡休息吧。」,身體輕飄飄地被靖哥哥抱起,好久沒有感覺過靖哥哥溫暖的懷抱瞭,黃蓉閉著眼睛依在郭靖胸膛,心裡像灌瞭蜜一樣甜!
感覺身體輕輕地被放在瞭床上,朦朧中望見靖哥哥轉身似乎想要離開,黃蓉連忙牽住他手道:「靖哥哥,不要走!」
靖哥哥回過頭來,將臉逐漸近她,許是剛才受驚嚇的緣故,靖哥哥的一張臉變得模模糊糊看不清輪廓,「郭夫人你放心,呂某不會走的!」靠近到一半時那張模糊的臉突起變得清晰起來,圓頭大耳肥肉橫生,兩隻眼睛死魚一般向外突出,竟是狗官呂文德!
黃蓉大叫一聲「啊」,從床上驚坐起來,靖哥哥、呂文德全都消失瞭,自己哪裡是在桃花島,分明是身在守備府屬於自己的客房內,原來剛才是做瞭一場夢。清醒過來的黃蓉連忙坐床上起身下來,躲到屏風後面解開衣帶檢查身體,所幸並無異樣,這才松瞭一口氣,心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剛才明明是跟狗官一起在亭子裡,想用『懾心術』套出那件肚兜的所在,怎麼突然間便沒瞭知覺?如何又會到瞭這裡?剛才發生瞭什麼事?不對,現在明明已經是大白天瞭,我應該是昏睡瞭一個晚上,為何我卻覺得才剛過去瞭一會兒?……」,努力想要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腦袋卻一陣陣地疼痛,用手使勁的敲頭,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其實阻止黃蓉回憶起昨晚在亭子裡發生的那些事情的不單是那個黑衣人在她身上施展的不知名的懾魂之術,她的潛意識也根本無法面對自己曾經貞潔幹凈的身體大部分已經被狗官玷污的事實,是以將那段記憶封禁瞭起來,不受到什麼強烈的剌激黃蓉是無法想起昨晚發生的任何事情,這對黃蓉來說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否則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會有瞭!
黃蓉穿戴好衣物重新坐回到床上,一遍遍想要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卻徒惹得腦袋一陣疼似一陣,最終不得不放棄。此時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十夫人端著一碗熱湯進來,一見黃蓉喜道:「阿彌陀佛,姐姐終於醒瞭,可嚇死我瞭!」,走近前來,將那碗湯遞給黃蓉道:「姐姐喝瞭這碗『寧神靜氣湯』吧,剛熬好給姐姐端瞭來。」
黃蓉道聲謝接過湯碗,一邊用湯匙舀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一邊支支吾吾問起昨晚發生瞭什麼事情。十夫人有些緊張地小聲道:「我也不知如何回事,下人們一大早便發現姐姐與我傢老爺雙雙暈倒在後院亭子裡,我傢老爺嘴裡還喃喃地說著一些糊話,到現在還未清醒,大夫人說你們可能是撞瞭邪瞭,吩咐下人們都不許說出去,還請瞭些道士來作法驅鬼,現在正在院子裡設壇作法呢!」
黃蓉邊聽邊在心裡尋思:「有可能是我昨晚用『懾心術』不小心走火入魔瞭,導致喪失意識,幸虧那狗官也一樣暈瞭過去,要不然我定會被他……那我可寧願不要活著瞭,看來這等旁門之術果然兇險,以後切不可再用瞭!」
十夫人待黃蓉用完「寧神靜氣湯」,又喧叨瞭幾句之話便離去,黃蓉暗想:「要從狗官身上探得那件東西的下落更是難上加難瞭,我還是先查出他幕後之人再作打算吧,如此又需得在這醃臢留待些時日,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多待瞭,唉!」
盤腿於床上打坐瞭二個時辰,用瞭些晚膳後便早早上床安睡,也不知今日身體如何這般乏累?夜裡又做起夢來,夢中又回到瞭桃花島蕩秋千,被靖哥哥抱回屋內床上,然後再例更白天的夢一樣靖哥哥的臉變得模糊,突然變成呂文德的樣子,又把黃蓉從夢中驚醒,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下床梳洗瞭一番之後,正對鏡盤髻時,呂文德笑嘻嘻進瞭房間,黃蓉一見他臉便一沉,冷冷道:「你來作甚?」
「沒甚大事,便是來看望一下夫人,呂某剛醒過來便聽說瞭前天夜裡呂某與夫人同時撞邪的事,呂某甚是擔心夫人,是以過來看看夫人!」呂文德道。
「我很好,不勞大人費心瞭,大人請回吧!」黃蓉沒好氣地說道。
呂文德不以為意,逕直走向前來,望著黃蓉的一張俏臉道:「嘖嘖,夫人盤的這『流雲髻』愈發顯得清麗脫俗,真是太美瞭!」
「我美不美與大人何幹!」黃蓉依舊口氣冷淡,她卻沒發覺說這話時她的嘴角明明露出瞭一絲詭異的笑容!這是從她潛意識裡深處發出來的笑容,雖然被顯意識壓抑扭曲顯得有些怪異,卻充份說明瞭前天夜裡呂文德在她潛意識裡植入的指令是有效的,呂文德喜不自勝,道:「夫人此言差矣,通過這些時日相處,呂某發現夫人並未發覺自己的美貌程度堪比靈臺仙子、昭君轉世,當今聖上要是得遇非下道聖旨納夫人為妃不可,所以呂某覺得有責任要提醒下夫人。」
這下黃蓉卻並未展露笑容,隻是冷冷地站起身走到房子中央的桌子旁邊品起茶來。
呂文德一招甜言蜜語劍剌偏,弄瞭個自討沒趣,想起來時黑衣人的囑咐:「你此去要以甜言蜜語撩動美人芳心,你雖已在她元神裡種下對你的譽美之辭會心生喜悅之情的意識,也要切忌招式不可用老令她起防備之心,到時隻怕會適得其反,將你在她元神中種入的種種可能會被沖淡,慎之慎之!」於是走到黃蓉對面的桌子旁坐下,嘆口氣道:「開春江南的水患導致稻米欠收,今歲朝廷拔下來的糧餉隻有往年的一半……」
黃蓉一聽急道:「這可如何是好,將士口中無糧如何禦敵?朝中不是還有往年存下來的舊糧,卻為何不用?」
呂文德連連擺手道:「郭夫人休要著急,你一著急卻教呂某好生享受,夫人著急的模樣太也可人瞭!」
黃蓉臉上果然又浮現出那種怪異的笑容,黃蓉見他這當口還來出言挑逗自己心中惱怒正要出言責備,呂文德又嘆一口氣道:「朝中哪還有什麼存糧,這些糧食都已發往各地災區以作賑災之用,朝中糧庫早已空空如也。」
「襄陽城內的軍糧已沒有多少瞭,呂大人當早日想些法子才是,以讓前線將士能夠安心禦敵」黃蓉皺著眉頭道。
呂文德道:「夫人放心,這是呂某的份內之事。呂某已經以郭夫人的名義寫瞭份書函發往鄰近的各鄉縣,希望從他們哪裡借調些糧食,相信他們看在夫人這樣的大美人的面子上一定會傾囊相助的!」
這種在商談公事之中夾帶私貨的卑劣手段令黃蓉防不勝防,臉上展露的笑容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正常,一次次對著她厭惡的男人綻放如花笑靨讓這個男人貪婪地飽享她的風流靈動而不自知。
直到呂文德離去黃蓉這才發現自己內心的喜悅,驚疑萬分:「我如何對著狗官這麼歡喜?難道真的中瞭邪瞭?」,心裡對那天晚上的事情更加好奇與疑慮,卻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些天黃蓉的精神有些恍惚,有太多事情她想不明白,不明白那天晚上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不明白為什麼每次狗官來自己都會由最開始的冷若冰霜到最後不自覺地笑臉相送、更不明白的是她發現自己竟漸漸開始有些期待狗官來找自己,怎麼會變得這樣?一個巨大的問號壓在她心頭令她心亂如麻,把她留在呂府所要辦的正事都快忘瞭。
這天一大早,呂文德又找上門來與黃蓉洽談「公事」,恰逢小郭襄腹中饑餓哭啼著要奶吃,黃蓉哪好意思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面奶孩子,本待不理,小郭襄卻哭得呼天震地,母愛的天性促使黃蓉無奈抱著小郭襄坐在床沿側擰著身子背對呂文德喂孩子吃奶,呂文德卻在此時從懷裡掏出一封書函對黃蓉道:「隔縣的軍糧業已押到,煩請郭夫人在這文書上簽字畫押好讓押糧官回去覆命。」
黃蓉聽瞭便欲中斷小郭襄吃奶,小郭襄卻不依地大哭起來,黃蓉無奈隻得道:「還請大人跟那來的人說一聲,讓他稍待,我遲些時候再與他文書。」
呂文德道:「這個恐怕不行,此人還有五百擔糧食奉命要在午時三刻押送到樊城,遲誤片刻隻怕腦袋不保。」
小郭襄偏在此刻吵著要吃奶,把個黃蓉急得臉紅耳赤,難道要她在狗官面前坦胸露乳?黃蓉想想就覺得一陣陣起雞皮疙瘩,隻得道:「那就煩請呂大人代為畫押,奴傢此刻委實不便!」
「呵呵,這些糧食都是以夫人的名義向隔縣借調的,呂某可不敢代勞。」呂文德笑道。
黃蓉無奈吃吃道:「如此請……請呂大人轉過身去,奴傢這就簽字畫押。」
呂文德笑道:「想不到夫人身為江湖中人,身上還有這麼多的世俗顧忌!」說著轉身背對著黃蓉。
黃蓉這才抱著郭襄起身走到桌前,拿過那封文書,那發現沒有印泥,道:「沒有印泥將我如何簽字畫押?」
呂文德一拍腦袋連道:「呂某疏忽瞭,罪過罪過!」,從懷中掏出一方印泥轉身遞給黃蓉。
黃蓉悴不及防,一隻雪白嫩乳活生生教狗官瞅瞭個纖毫畢現,立時羞得滿臉通紅,連忙背過身去道:「你……你如何突然轉過身來,你……你你……」
呂文德連忙轉過身道:「罪過罪過,呂某急著要文書交差唐突夫人瞭,饒恕則個!」
黃蓉氣惱不已,但看都已經被他看過瞭,再氣惱也於事無補,隻得將聳拉著的衣襟拉起將乳房連同小郭襄虛掩著簽字畫押,完畢之後將文書往桌上一扔道:「給,拿去與那人交差吧!」
呂文德轉身拿起桌上的文書看瞭一眼,裝入一信封之內以蠟封好揣入懷中,卻沒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而是笑嘻嘻湊過臉來對黃蓉道:「方才驚鴻一瞥,發現夫人的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圓,堪稱當世聖品,教呂某大開眼界!」
不知為何黃蓉被這番輕薄放肆的言辭惹得全身竟有一絲興奮(她當然不知道這是自己被眼前這個狗官在潛意識裡種下淫種的結果),白瞭他一眼嬌嗔道:「大人說些什麼憊賴話,奴傢可要生氣瞭!」,話剛落音隨即醒悟:「我怎麼用這樣的口氣跟狗官講話?」連忙拉下臉來道:「大人再胡說八道休怪奴傢不客氣瞭!」
呂文德笑道:「呂某應該是第二個見識過夫人乳房的男人罷?呂某今日當真榮幸之致啊!」言畢大笑而去。把黃蓉丟在房間內氣得臉青一陣紫一陣地,卻無計可施,隻得將氣撒在小郭襄身上(要不是因為你這小冤傢為娘如何會受這污辱!),在她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一巴掌,惹得小郭襄大哭不止,她卻又立刻心疼起來,抱著小郭襄又哄又喂方才撫平這個小冤傢的怨氣。
好容易哄得小丫頭片子睡著瞭,黃蓉累得隻抻腰伸腿,忽然一名丫環匆匆忙忙跑過來報告:「郭夫人,不好瞭,適才小武少爺前來報信說押糧隊在城外遭遇蒙古人偷襲,大小姐她擅自帶瞭一隊人馬前去解救,已經和蒙古人交上手瞭,十夫人已經出城迎救,派我來跟郭夫人通報一聲。」
黃蓉大吃一驚,暗罵:「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這下要闖出大禍瞭!」,連忙到馬廄牽瞭一匹快馬飛奔出城。
剛出城門不遠便聽到一陣凌亂的馬蹄聲,前面出現一驃人馬,奔近瞭帶頭的正是莽撞的寶貝女兒郭芙,馬背上伏著一女子,身上滿是鮮血,郭芙見瞭黃蓉策馬奔來,雙目盈淚叫道:「娘,十夫人……十夫人受瞭傷瞭,她都是為瞭救我……」
黃蓉來不及斥責寶貝女兒,趕緊檢查十夫人傷勢,還好隻是被箭射中大腿失血過多暈瞭過去,連忙領著眾人回到城內,將十夫人抬回呂府,親自為十夫人運功療傷。
十夫人悠悠醒轉,回頭望瞭黃蓉一眼,吃力地笑道:「是姐姐……救……救瞭我?多謝!」
黃蓉忙止住她道:「是我該多謝夫人,若不是你此番郭芙那丫頭休矣!你救她一命勝於救我十命,此番恩情姐姐無以為報,隻盼為夫人早日養好身體以報萬一。」
「姐姐……咳咳……你……言……咳咳……」十夫人連咳邊道,身體虛弱一口氣提不上來又暈瞭過去……
為報十夫人救女之恩,黃蓉連續幾天衣不解帶地照顧十夫人,親自為她煎藥熬湯,穿衣蓋被,甚至晚上還與十夫人同睡一床。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十夫人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沒幾天臉上就開始有瞭血色。
這天十夫人有些為難地對黃蓉道:「有件要緊的事還要勞煩下姐姐。」
「但說無妨。」
「麻煩姐姐扶我到隔壁浴室,妹妹想去清洗下身子,好幾天沒洗澡瞭身上都該有味瞭」十夫人道。
黃蓉笑道:「我道是什麼要緊的事情,這有何難?」
扶著十夫人到瞭浴室,浴室之內狗官專門為十夫人挖瞭一個偌大的浴池,十夫人在黃蓉的幫助下脫瞭衣服下瞭池子,一邊清洗身體一邊回頭對黃蓉道:「姐姐也下來洗一洗吧,很是舒爽呢!」
黃蓉臉一紅道:「不必瞭,妹妹自己洗吧。」,黃蓉長這麼大還從未在外人面前光過身子,對方雖為一女子卻也教她有些難為情。
十夫人見狀笑道:「姐姐好生矯情,大傢同為女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還得再麻煩姐姐幫我擦擦背呢,姐姐你就下來嘛。」
這個要求合情合理,黃蓉隻得脫瞭衣服下到水池子裡,細細地幫十夫人搓起背來。
搓瞭一會,十夫人道:「我也幫姐姐擦擦背吧」,不由分說從黃蓉手裡「奪」過浴巾,繞到黃蓉身後為她擦起背來。
十夫人一臉艷羨地看著黃蓉的背影贊道:「姐姐真好身段,身材勻細,肥瘦適中,皮膚又白又嫩,連我這個女人看著都流口水,真是羨慕死小妹瞭!」
黃蓉羞道:「哪裡,妹妹也是絲毫不差呢!」
十夫人道:「唉,以前小妹尚有三分自信,但是看瞭姐姐的身體之後,卻不由自慚形穢,沒臉見人瞭!」
被一個美人兒誇贊身材黃蓉自是滿分歡喜,道:「妹妹過謙瞭!」
「是真的呢,姐姐這又滑又嫩的冰肌雪膚妹妹見瞭都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要是教那些臭男人見瞭都不知會如何瞭?隻怕流下來的口水都抵得上這一池子裡的水瞭。」十夫人說道丟掉手裡的毛帕直接用手在黃蓉後背摩挲起來……
背部傳來酥酥癢癢若有若無的觸感讓黃蓉覺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任九夫人上下其手。
黃蓉感覺著對方充滿魔力的十個指頭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停留在自己的纖腰上輕柔地劃著圈圈,一會兒繼續往下移摸上她挺翹的臀部,在那兩片嫩肉上輕細著小心翼翼地劃動著。從未被人這般撫摸過的黃蓉兩片雪嫩的臀肉在南宮琴十指地挑動下繃緊、顫抖。
十夫人改劃為揉,兩隻小手按住黃蓉的臀部十指不住地曲張,抓握著黃蓉肥白的兩片臀肉。
「嗯!」舒爽的黃蓉開始忍不住發出瞭一絲輕哼,隱約覺得有些不妥,扭過頭來對九夫人道:「好瞭,不必勞煩妹妹瞭,我自己來洗瞭罷」。
十夫人詭異地一笑,兩隻手突然從黃蓉左右肋下穿過,按住黃蓉飽挺的嫩乳大力地揉搓著,黃蓉大驚,忙道:「妹妹休要胡鬧,快些將手拿開!」。
九夫人不為所動,一邊揉一邊用舌頭舔吻著黃蓉的右耳道:「這幾日與姐姐朝夕相處,說起一些閏房之事,方知姐姐如此妙人,竟未真正做過女人,從未品嘗過真正做女人的快樂,真是為姐姐惋惜,今日妹妹權且做回男人,教姐姐好好體驗一把什麼是真真正正銷魂噬骨欲仙欲死的滋味」。
黃蓉臉一紅,不由想起前天晚上的情景,她剛脫瞭外衣想要吹燈睡覺,卻發現十夫人兩隻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的胸脯看,不禁臉一紅道:「妹妹看些甚麼?」
十夫人笑嘻嘻道:「姐姐的胸脯好白啊,兩隻奶子想必也是又白又嫩,郭大俠真是好福氣娶得姐姐這樣的妙人!」
黃蓉臉更紅得發燒嗔道:「妹妹胡說些什麼!」
十夫人笑嘻嘻湊身上前道:「小妹說得可是真心話,想我一介女流尚未真正得見姐姐這兩團美肉的真容卻也禁不住想要捧握把玩一番何況男人?郭大俠平日裡想必沒少吃過姐姐的奶子吧,嘻嘻!」
黃蓉聽她越說越不著調,羞得臉熱心跳,轉過身背著她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傢的,做什麼要吃我奶……子?恁地胡說!」
十夫人道:「咱們女人身上這兩團東西可不單隻是用來奶孩子,於房中另有其它妙處,姐姐難道不知?這可奇瞭!是瞭是瞭,定是那郭大俠太過正人君子,此等床第之事知之甚少,比不得我傢那位……」
「唉呀快些別說瞭,夜色已晚早些安歇吧。」黃蓉連忙打斷她道,再讓她說下去不定又要說出什麼羞死人的話來,還是就此打住為妙。
……
「早知如此當日她剛挑起這個話頭的時候就該打斷她,不該將與靖哥哥的私密之事說與她聽」黃蓉心想,嘴裡道:「休再胡鬧,快些住手!」兩隻被揉弄的乳房傳來一陣陣電波快感令黃蓉骨酥筋軟,身體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氣,想到對自己輕薄無行的人不過也是個女子,諒無大礙,反抗之心消減瞭大半,心想:「且讓她弄上一弄,看看是不是真有她說的那般美妙滋味!」
很快兩隻乳房被十夫人揉搓得飽滿鼓漲,乳頭也開始充血挺立,愈顯紅艷晶瑩,好似裡面充盈著的奶水就要從四周圍的肌膚滲溢出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但這種難受在十夫人兩隻小手往裡一擠一按的動作下迅速轉化成一種快感,可惜好久不長,隨著十夫人兩隻小手的松開,腫漲難受的感覺又快速襲來,占領整座玉峰,強烈程度更甚之前,就在黃蓉無所適從這際,十夫人的小手適時地往內一擠,這種難受的感覺又極速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強烈地被釋放的快感,於是在這兩種感受的交替進攻下,黃蓉胸前兩團傲人的嫩肉越來越渴望被抓擠。
身體被十夫人扳向後,變成兩人面對面的姿勢。十夫人左右挺動胸脯,讓同樣飽挺的聖峰一次次劃過黃蓉的椒乳,四峰互磨乳珠交擊,情欲的火花在乳尖四迸。
翹臀被捧住前引,下體花瓣被迫向前頂,與十夫人蠕動的下身緊緊貼住、廝磨,水中兩團烏黑凌亂的陰毛千絲萬縷地糾結纏繞在一起,難解難分。花瓣一陣陣悸動,陰道深處瘙癢難耐,似萬蟲噬咬,好想用根什麼棍狀物捅進去,以解奇癢!
「嗚……」黃蓉銀牙緊咬下唇,秀眉緊蹙,似乎在抗拒某種東西。
「這種滋味怎麼如此熟悉?我分明是第一次體會到啊!」黃蓉疑惑間神智越來越模糊,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此刻正躺在傢裡的大床上,被郭靖摟在他溫暖寬厚的懷抱裡,深情的凝望著她,嬌嫩的花瓣被他火熱的陽物插入,溫柔地進出抽動,一如新婚初夜的甘飴甜蜜,黃蓉隻覺小穴充實飽滿,芳心如飲似醉,含情脈脈地伸出小手去撫摸郭靖的臉龐,膩聲喚道:「靖哥哥!」
突然郭靖的身影慢慢消失,隻至不見,黃蓉大驚失色,連連叫道:「郭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一下子驚醒,卻發現自己仍身處浴室之內,剛剛的一切隻是一場夢幻,但是下體花瓣漲滿,卻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被一根棍狀物在插弄著,黃蓉一驚非同小可,低頭一看,卻不知十夫人從哪弄來一棍木制假陽具插入自己的陰穴內,正一進一出的抽插著。
黃蓉舒瞭一口氣,嗔道:「從哪弄來的這勞什子的玩意,羞死人瞭!」
「姐姐難道不爽嗎?」十夫人不緊不慢,變換著節奏抽插著。
「……」黃蓉一時無語,這假陽具插得她騷穴一陣陣抽動,感覺與被男人陽物插入一般無異,久曠的小穴不安份地歡呼躍動,迎接著這位不速之客,這一點她無法否認。
十夫人見黃蓉不語,笑道:「妹妹這裡還有支更大號的,姐姐想不想試試?」說著變戲法似地從另一隻手裡亮出一根木雕陽具,足有初生嬰兒手臂大小,雕工做得極精細,連上面的盤虯的青筋都給雕刻出來瞭。
黃蓉連連搖頭。
十夫人道:「姐姐有所不知,男人的這個寶貝越大,帶給我們女人的快樂就越多,姐姐試試便知!」不由分說將假陽具捅入黃蓉淫穴內。
「啊……」黃蓉一聲尖叫,隻覺小穴被塞得滿滿脹脹的直似要裂將開來,緊窄的陰道彷佛難以承受這樣的尺寸,不停地蠕動著,像是要將這假陽具吐出來,陰穴一陣陣發痛,竟似初夜破處一般。
「疼……疼……,快些拔出來!」黃蓉眉頭緊蹙,眼角泛淚,顯是受痛不輕。
「姐姐稍微忍耐下,過會就好瞭,到那時姐姐便可體會到這大陽具的妙處!」十夫人一邊勸慰著,一邊輕輕搖動木雕陽具道:「姐姐初納巨物,有些疼痛是自然的,過陣子就好瞭,妹妹初時也受它不住,挺過來卻再離它不開呢」。
十夫人一邊說話分散黃蓉的註意力,一邊微微抽動木陽具,抽插的幅度一點一點地增大,黃蓉果然漸漸地適應瞭這木雕陽具的尺寸,疼痛漸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陰道被填滿的充實感,下體陣陣酥麻、悸顫,這大號陽具帶來的快感果然比前邊那個小木雕陽具更強烈十分。
十夫人讓黃蓉坐到水池子邊上斜坐著,一邊用木陽具插弄黃蓉的玉蚌美穴,一邊埋頭吸吮黃蓉的雙乳。
「哦……嗯……」從未被如此玩弄的黃蓉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九夫人吮瞭一陣黃蓉的奶子,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望著黃蓉臉道:「姐姐,妹妹沒騙你吧,是不是很爽?」
黃蓉紅著臉扭過頭不去看她,輕輕地呻吟著,清若黃鶯啼谷。
「其實這陽物乃是循著我傢老爺的形狀與尺寸雕刻而成,我傢老爺外出公幹時,妹妹就全指著它瞭,今日也讓姐姐爽上瞭一回,哈哈」十夫人說道。
黃蓉聽瞭臉泛紅霞,羞道:「姐姐用不著它瞭,快些拔出來罷!」心中卻道:「想不到這狗官竟有如此巨偉的不文之物,比靖哥哥當初的大瞭一倍還不止,我此刻方知這巨偉之物帶給女人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無怪乎那些被他擄來的女子初時還三貞九烈,拚死不從他,後來卻又心甘情願嫁與他作瞭妾侍,九夫人說這東西是按照狗官那話兒的形狀與尺寸造成,那我此刻不等於是被他……」念及至此,更是羞不自勝,強忍著如潮的快感站起身來,將木陽具褪出穴外,道:「妹妹已洗幹凈瞭身子罷,我們還是早些回房歇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