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重,兀自彌漫著精液和愛液攪和在一起的淫靡味道的客臥裡,燈火明亮。擁著一襲薄被,斜倚床頭的楊玉蓮,僅餘欺霜勝雪的肩膀暴露在空氣裡,那精致的鎖骨,就如同一副名副其實的玉鎖一般,能輕易鎖死任何男人的沉醉目光。說是「氣若遊絲」可能不大恰當,畢竟她兀自嬌艷酡紅的臉龐,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滿足和繾綣,但她的狀態也的確算不上好,事實上,換瞭任何一個女人,在兩三個小時的跨度裡,足足高潮瞭六次,誰都會有腰酸腳軟的體虛感覺。
老王已經走瞭又一會兒瞭。這夯貨,在客廳沙發上把她肏翻天瞭三次,自己也射瞭一回,然後就急吼吼地把她抱進瞭客臥,暴肏一頓。四度魂飛天外的楊玉蓮也覺得有點吃撐瞭,連忙找借口緩緩,點瞭個外賣,吃完不到十分鐘,老王又把她按床上瞭,又生生把她幹泄身瞭兩次,而也再次完成內射,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瞭她。事實上,到瞭後來主動權已經悄悄易主瞭,隻是楊玉蓮自己花心失守六神無主,也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慵懶地嘆息一聲,楊玉蓮開始復盤今天的得失。通過親身驗證,老王這老色胚可以做到隨叫隨到,而且具備隨時隨地高質量把活幹完的能力,完美。非要挑刺的話,美中不足的一點是這貨能發不能收,明明自己已經到位瞭,極度舒適瞭,但還得振作精神多捱半小時的肏弄,才能讓他消停下來,每每弄得自己疲憊不堪。以這個情況來說,一周最多隻能傳喚他一次,否則身體可吃不消。
此外,今天的安排還是有點倉促瞭,沒想到在樓下就被這貨追上,萬一碰到有心人,那會惹起不必要的麻煩。下回還是要交代他準點出現,自己稍稍早十分鐘過來等著……不對,憑什麼要老娘等他?回頭給他配把鑰匙和門禁,讓他先來等我。但是務必要交代好,讓他沒得到通知的話,不得擅自登門。至於其他方面嘛……今天辦事主要是在客廳沙發上和客臥,沙發上那攤水漬,已經指揮老王來來回回擦瞭五遍瞭,問題不大,就是客臥的味兒實在太濃瞭,必須要開窗通風一陣子,然後床單被單都要洗。這個事兒肯定不能讓保潔阿姨弄,隻能讓老王明天來洗洗晾晾瞭,誰讓他那麼折騰的,都怪他!
最後,老王用過女兒在浴室裡的浴巾,還穿過老范的短褲,還有自己被他撕破的墨綠色的蕾絲內褲,這都不能要瞭,已經交代他拿去外面扔掉,問題倒不大,但自己穿來的連衣裙,在沙發上辦事的時候也被弄濕瞭裙擺,也得換洗……
與此同時,在楊主任身上梅開二度的老王,已經容光煥發腳步輕快地回到瞭傢。正陪小寶在廳裡玩的蘇荷聽到開門的聲音,神色復雜地看瞭過來。她在心裡已經實錘瞭楊玉蓮和老王叔的奸情,但也委實沒想到折騰到這麼晚才回來,這都什麼變態體質……楊玉蓮是妖嬈過人沒錯,但居然也這麼遭得住老王叔的蹂躪?這可是那個年輕二十歲的司徒青都辦不到的事情啊。
人在傢裡,蘇荷也穿得很簡單,但也絕對不暴露:一件寬松的白T,搭配一條牛仔短褲而已。開玩笑,自從知道老王變態的性能力以及攻略絕色美女的速度後,她已經很註意扼殺任何點燃他欲火的可能性瞭,但饒是如此,大門推開,她從彎腰直身起來的一剎那,老王還是從她寬松的領口無意捕捉到瞭那優美雪膩的一抹圓弧,殊為養眼。隻不過,此刻的老王不負賢者之名,隻略微停頓就馬上挪開瞭視線,甚至蘇荷的察覺、羞窘還未能給出反應,他已經低下頭在麻利的換鞋瞭。
「爸,你回來瞭。」
「嗯。小寶,你在玩啥呢?」老王隨口逗瞭小寶一句,正想提著塑料袋進臥室,小寶就邁開小短腿蹭蹭蹭的跑瞭過來,一面奶聲奶氣的叫:「外公!」
沒奈何之下,老王隻好隨手放下瞭塑料袋,抱起瞭小寶。跟著小寶走過來的蘇荷瞅瞭眼那個印著XX超市的塑料袋,隨口問瞭句:「買瞭啥?你去超市幹嘛,傢裡東西都有……」話音未落,她鼻腔裡已經聞到瞭一股若有若無的成熟女人那種時候才會散發的荷爾蒙的味兒,定睛一看,塑料袋裡那花花綠綠的浴巾沒蓋住的地方,赫然不正是一條女人濕漉漉的墨綠色的蕾絲內褲?頓時,她的俏臉染上瞭紅霞。太過分瞭!在外面亂搞也就算瞭,怎麼還往傢裡拿戰利品呢?
原來老王這貨,並沒有真按楊主任吩咐,把用過的浴巾、穿過的短褲和撕爛的內褲拿去扔瞭,而是徑直提回來瞭。倒也不是他有撿垃圾的怪癖,隻是他覺得那浴巾和短褲質量都很好,也還很新,扔瞭未免太可惜瞭,雖然自己在外面用的話的確不太協調,但在自個傢裡用用,又有什麼打緊?至於楊主任的內褲,雖然撕爛瞭,穿是不能穿瞭,但它帶著楊主任的味道,留著也是個念想,萬一以後楊主任不找他瞭呢?所以沒費什麼躊躇的功夫,他就一股腦的拿回傢瞭。
「不是買的。你放著別管瞭,我收拾宿舍整回來的。」老王哄著小寶倒沒註意到蘇荷的臉紅,怕她蹲下來翻看,連忙隨口應付道。
我信你個鬼!你一個老光棍,宿舍能有花花綠綠的高檔浴巾、用過的女人內褲?這味道還新鮮熱辣好嗎?比咸魚上面的原味內褲還更真材實料!蘇荷心裡嘔瞭一下,倒也不再言語瞭,也的確是無言以對。
跟小寶玩瞭一會兒,老王提著塑料袋進瞭臥室,關上房門,把塑料袋的東西倒在瞭床上。浴巾他隻是洗澡的時候擦過身體,倒是完全不臟,隻是有一點濕,他隨手拉過一個椅子,搭在椅背上。楊主任的內褲,他左看右看,房間裡連個櫃子、抽屜都找不見,撓瞭撓頭,隻好暫且放到瞭枕頭底下,想著睡覺的時候再拿到旁邊晾晾幹,不然被枕頭捂著都能給捂黴瞭。最後隻剩那條楊主任找出來給他穿過的白色短褲,他想瞭想,幹脆脫瞭長褲,換上瞭白色短褲,房間裡又沒有鏡子,他走瞭兩步感覺瞭下,十分滿意,覺得在傢裡穿正合適。
老王磨蹭瞭半天才出瞭臥室,蘇荷不經意瞥瞭他一眼,直接驚呆瞭。她懷疑老王叔是在挑逗她,隻是她沒有證據:他剛換上的這條白色運動短褲,實在是太緊身瞭,他那碩大的生殖器,雖然並沒有勃起—蘇荷畢竟是見過它勃起的樣子的,對這點毫無疑問——但就像一條沉睡的巨蛇一樣趴在褲襠下面,鼓起瞭形狀驚人的一坨,即便是男士內褲平面廣告上面的男模穿出來的效果,也沒有像眼前這一幕那麼充滿肉欲。
這老色胚!怎麼還把情趣內褲穿出來瞭!楊玉蓮也是不要臉,玩得挺花啊!蘇荷覺得俏臉一陣火辣辣地,連忙挪開瞭視線。
楊玉蓮屬實是隔空躺槍。天可憐見,這條她老公偶爾穿穿的白色運動短褲,是很正常很合適外穿的短褲,純粹是因為老王以前搬過磚,大腿比較粗壯,那話兒也大得不像話,所以才會穿出瞭緊身熱褲肉欲溢出的效果,跟她玩得花不花,有個半毛錢的關系?
當晚蘇荷做瞭一個頗是香艷的夢。準確來說,艷是夠艷瞭,因為她半夜驚醒的時候,內褲是涼浸浸的,都濕透瞭,但跟香是不大搭邊,因為夢裡身上那人是老王叔。因為蘇荷親眼見過老王叔在浴室裹著泡泡擼槍的樣子,所以夢裡,那玩意兒細節很清晰,一點不帶馬賽克或者想象啥的。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攪合在一起的,沒頭沒腦,但就是肉戲特別豐富,翻來覆去的,還變換瞭好幾種姿勢,讓醒後的她在漆黑裡依然羞得臉頰發燙。更奇葩的是,那夢還有後續,司徒青、楊玉蓮走馬燈般出現,她還沒羞沒臊地跟她們爭風呷醋來著,還是為瞭老王這老光棍!
這都什麼玩意兒!蘇荷想著夢境的經歷,暗暗啐瞭一口,然後緩緩嘆瞭口氣。她有點怕。在搬來跟老王叔同住之前,她以為他是個人畜無害的老頭而已,但沒想到,這才兩三個月,小區裡樣貌身材最出色的兩個女人,就跟他滾上瞭床單,她還跟他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呢,委實覺得自己的處境岌岌可危。她倒是從來沒想過老王會看她不上,沒錯,以樣貌身材而論,她是完敗於司徒青和楊玉蓮,但平心而論,自己也很有小傢碧玉的秀美呀,而且好歹學歷高,別有一番氣質,沒看那個什麼花花公子錢明見瞭自己就跟貓兒見瞭腥一樣,恨不得馬上撲倒自己麼?她相信自己隻要小指頭勾一勾,老王叔根本按捺不住色心。但是,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一丁點兒都不想跟老王叔發生點什麼肉體上的親密接觸。事到如今,她也承認老王叔性方面妥妥是個王者,要不然司徒青和楊玉蓮不會食髓知味,無視他是個老挫門衛的事實,屢屢倒貼,送屄上門;她也承認自己少婦一枚,沒個男人,如同守寡,每每夜裡也感覺屄裡空虛,亟需慰藉,但無論如何,她的學識和素養,她的自愛和矜持,不容許她跟一個糟老頭攪合在一起——哪怕他年輕十歲,知書識禮啊,那自己也就認瞭。像那司徒青,是正牌婊子,楊玉蓮,是久曠俗婦,她們沉溺性事不可自拔,那是他們的事情;我是萬萬不可能的,我還要臉呢!
算瞭,還是網購一個自慰棒吧,這樣動不動做春夢的,可不是個辦法。憋得久瞭,怕是心思會出問題。這麼想著,她收拾心情,終於沉沉睡去。
有的人飽食終日,有的人每天挨日。司徒青是後一種人,在會所上班的時候是這樣,現在跟褚明在一起瞭,還是這樣。區別隻是以前是一個月恨不得被百傢姓日一圈,現在每天隻被姓褚的日。司徒青對這樣的日子駕輕就熟,勝任愉快,畢竟姓褚的今天送包包,明天送手表,而且他那根玩意兒比手指頭粗不瞭多少,時間也短,不費工夫,如果以前上班那會兒老碰到這樣的客戶,她都要笑死瞭,這錢該是多好賺?唯一美中不足的吧,就是她偶爾還是想暢快一次,高潮一回的,但在褚明這兒就挺奢望的,往往才熱身他就完事兒瞭,自己還得靠演才能把他糊弄過去,挺沒勁的。往往這時候,她就開始想念老王叔那根硬得像鋼、熱得像炭的大屌,那才是女人心心念念的恩物啊!
不過,想歸想,司徒青也隻能暫且憋著,因為褚明跟她求婚瞭,銀行卡餘額、房產證啥的,都曬給她看瞭,雖然她本質上浪漫不羈愛自由,但為瞭那卡那本,她倒也不介意找個老實人暫時安頓下來,所以她扭捏瞭一番,便答應瞭褚明。如此一來,會所的工作她也順理成章的辭掉瞭,潛心修身養性,隻等擇個良辰吉日,跟褚明完婚。
既然不上班瞭,而且以後活動范圍應該主要是在上海瞭,所以司徒青便尋思著,把那套老小區裡租的房子退租掉,有些值得拿回的衣服雜物,也得打包帶走。然而,最近跟褚明好得蜜裡調油(主要是褚明這麼覺得),她是萬萬不方便單獨離開上海的,打鐵還得趁熱呢,那帶著褚明一起來更加不可能瞭,畢竟那出租屋裡,可存留著不少會所嫩模的印記,容易露出破綻。
思來想去,司徒青便想到瞭老王。雖然吧,那房裡蠻多隱私的物件,但她跟老王叔也算知根知底瞭,而且老王叔本心不壞,斷不至於出什麼幺蛾子。而且那房子裡,大部分的東西都得當垃圾給銷毀掉,畢竟那是一段黑歷史,為瞭以後的富太生活順順當當,她必須切割掉。主意拿定,她便拿起手機給老王打瞭個電話,寒暄幾句便直入主題,絮絮叨叨的交代瞭半天。
那邊廂,正在門衛室值班的老王掛掉瞭電話,額頭皺成瞭一個川字,犯起瞭難。起初看到是小青來電,他著實是有點歡喜的,雖然最近在楊主任身上宣泄瞭欲望,但小青的身體,自有一番青春魅力,他也是懷念得緊的,誰料想她直接就說以後不回來瞭,讓自己幫她收拾收拾屋子,打包行李。失望歸失望,本來這個忙也是小忙,沒啥打緊,但最近跟楊主任正打得火熱,他是怕這事兒給她知道瞭,大發雷霆,連這僅餘的性福也丟瞭。
不過老王畢竟不忍推脫司徒青,而且電話裡也不假思索地答應瞭,總得給她辦好瞭。他琢磨瞭下,楊主任周末是不上班的,有時候她會回娘傢去看下老兩口,那倒是一個合適的時間點。一念至此,他的眉頭終於舒展瞭。
周六這天上午,目送著娉娉婷婷的楊主任出門而去,老王心裡大定,又故意多耽瞭半小時,這才喚過一個早就溝通過的退休老頭,讓他幫忙看一眼門崗,便回身進去小區,先裝模作樣的巡視瞭一遍,趁無人主意,閃進瞭楊玉蓮傢那個門洞,三步並作兩步,到瞭司徒青租住那層,按照司徒青的吩咐,在門口鞋櫃的某處所在摸到一把鑰匙,麻利地開門閃身進去,把門關上瞭,也不換鞋,直接進瞭司徒青的臥室。
老王在門框邊上摸到瞭開關,「啪」地把燈開瞭起來,先環顧瞭一遍臥室。陳列佈置都很簡單,除瞭一張大床兩個床頭櫃之外,也就側面有兩個大衣櫃,以及床腳那頭靠墻放著一張書桌兼梳妝桌,一把椅子,桌旁放著一個大號的行李箱。
回想著司徒青的囑咐,老王把行李箱拎瞭出來,打開攤在地上,拉開瞭衣櫃門。按照司徒青那天所說的,離門口近的這個衣櫃裡的衣服,都是要打包的,他略略瞅瞭眼,都是一些外套、大衣、裙子、牛仔褲之類的,看得出來做工都很考究,應該都是高級貨,便一件件的取出來,在床上略微疊瞭疊,才依次放進行李箱裡。
時值夏天,又沒開空調,屋裡著實有些悶熱,才忙活瞭一會,老王就略見汗意,幹脆把劣質的短袖襯衫脫瞭搭在椅背上,光著膀子繼續幹。足足弄瞭半個多小時,才把一整個櫃子的衣服塞進瞭行李箱,眼瞅著滿滿當當沒留一絲縫隙的行李箱,他松瞭口氣:得虧小青說隻要這個櫃子裡的衣服,要不然還真塞不下瞭。
雖然司徒青電話裡是說,另一個衣櫃的衣服都給她當垃圾扔掉,但老王還是很好奇,總不至於一整個櫃子的衣服都穿不上瞭吧?合上瞭第一個空空如也的衣櫃門,老王拉開瞭第二個衣櫃,一打眼就嚇瞭一跳:萬紫千紅,琳瑯滿目!紫色半透明長裙、紅色吊帶短裙、黃色裹胸包臀裙、黑色露背高開叉裙……空姐制服、護士服、女警制服裙、兔女郎裝……黑色吊帶絲襪、白色蕾絲絲襪、紅色漁網襪、肉色露襠絲襪……透明內褲、開檔內褲、丁字褲、綁帶內褲……同一個顏色的有好幾個不同款式,同一個款式的有好幾個不同顏色,有的用衣架掛著,有的凌亂堆著;有的明顯穿過多次磨起瞭球,有的還沒剪標……
敢情這一櫃子都是司徒青上班的「戰袍」!怪不得她不要瞭。老王目瞪口呆,百感交集。他知道司徒青是幹那個的,但以他隻嫖過幾十塊妓女的有限見識,可不知道幹那個的還有那麼多花樣!他默默地撿起一條黑絲吊帶絲襪,不自覺地放在鼻端深呼吸瞭一口,仿佛聞到瞭司徒青那清新的體香,胯下的大屌如同猛蛇聞到瞭葷腥,探頭探腦起來。
停下動作、心神沉醉的此刻,整個空間靜謐瞭起來,老王這才驚覺臥室外竟然有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不由納悶起來:難道小青回來瞭?也沒跟我說啊?
他信步走向臥室門口,離著門口還差一步,就跟迎面而來的一個高挑麗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是誰?!」
進屋而來的這個高挑麗人當然不是司徒青:穿著黑色高跟鞋的她下巴幾乎跟老王頭頂持平,可以想見裸足身高也比司徒青高出三四公分;她並沒有穿裙子,而是著一條灰色西裝長褲,白色的短袖修身襯衫束進瞭褲腰裡,一條黃色的細窄腰帶環在纖細的腰間——說是纖細,但又明顯比司徒青那種二十左右的小姑娘更為豐潤些許;修身襯衫下她的胸部線條也極是優美,圓潤挺拔,但乳量不要說跟楊玉蓮比,便是比司徒青也還是差瞭點意思,也就跟蘇荷差相仿佛;但以上所有的這些,都無掩這女人的絕代風華,皆因她的氣質太有范兒,太特別瞭——無可挑剔的嬌美臉龐上,金色細框眼鏡後面那雙空靈沉靜的眸子,正正印證瞭「畫龍點睛」這個詞兒,讓她整個人散發著不落凡俗的脫塵氣息,仿佛是仙女下凡似的,很容易就跟周遭的環境顯得疏離,甚至於格格不入。如此的氣質,若是出現在一個十幾二十歲、未經人事的少女身上也就罷瞭,偏偏觀其帶著歲月痕跡的眼神、有別於青澀少女的豐潤的肌理,明明已經是三四十歲的熟女瞭,這就顯得相當違和,而隨之別有一種反差的魅力。
老王已經被這女的震懾住瞭。如果說,在楊主任面前他都曾經自慚形穢的話,那楊主任相比這麗人可接地氣多瞭,他覺得自己跟對面這女人甚至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隻是瞠目結舌,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麗人顯然是慣見初次見她的男人一副蠢樣的,也不以為意,眼神掃射瞭老王一下,在他健壯精悍的赤裸上身上停留瞭一瞬,又在他鼓起的褲襠上瞟瞭一眼,這才挪回到他臉上,說道:「我是房東。司徒青呢?你跟她什麼關系?」話音清脆,倒是和她的氣質極為契合。
「哦,我是小區的門衛,王鐵根。是司徒青叫我幫忙打包行李的。」老王如夢初醒,忙答道。
「她倒是不跟你見外。」麗人噙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瞥瞭眼老王手裡依然拿著的黑絲吊帶絲襪。
老王這才意識到自己不但赤裸著上身,手上還拿著很不妥當的物事,連忙往背後床上一扔,赧笑道:「這都是她交代要當垃圾扔掉的,我正在收拾。」
「不用跟我解釋,那是你跟她的事情。多久能收拾完?幾天?」麗人雙手插在褲兜裡,說道,「這樣,我也挺忙的,不可能老往這兒跑。你記下我的手機號,收拾完瞭通知我。」
「哦哦,好的。」老王唯唯諾諾的應瞭,連忙掏出自己的破手機。
「138XXXXXXXX。」
「1-3-8—」老王笨拙的把號碼輸完瞭,問道:「您怎麼稱呼?」
「柳蕓。楊柳的柳,蕓蕓眾生的蕓。」說罷,柳蕓也不等老王確認記齊瞭沒,轉身就走。
她這一轉身,老王頓時看傻瞭眼。灰色的貼身西褲,把她滾圓飽滿的臀部裹成瞭兩個完美的半球形,盡顯美艷熟婦的豐韻。偏生她的腰身甚窄,雙腿筆挺纖直,益加突出瞭其臀部曲線之美。誠然,她的臀部維度跟偏豐腴的楊玉蓮不能相比,但她的身材本就偏高挑窈窕的類型,倘若楊玉蓮的肥臀安在她身上,那就不免失之突兀,不相匹配瞭,倒是目前的維度,已經達到瞭這副身材的極限。而如果跟蘇荷或司徒青比較,柳蕓的美臀維度更大更完美,蘇荷是因為個子嬌小一些的緣故,而司徒青,就純粹是因為未曾生育,以及尚且年輕而不具備熟女那種豐盈的皮下脂肪瞭。
所以當這具美臀微微蕩漾著遠離,老王的欲火霎那間燎原起來,大屌迅速勃起,把褲襠高高頂起,幾近撕裂。他恨不得撲上前去,把紅得發燙的老臉埋在那兩瓣臀肉之間,狠狠得嗅一口彼處的肉香。
「嘶啦!」驀地,高跟鞋錯落有致的落地聲音之間,一個不協調的聲響奇峰突起。柳蕓聞聲停步,扭身,回頭,恰好看到老王充分勃起的粗長大屌把劣質長褲頂破瞭,本是深藍色硬是給洗成淡藍色起瞭球的內褲裹著碩大的肉菇頭冒瞭出來,直愣愣地朝她致敬。
見瞭鬼瞭,男人那話兒還能硬成這樣生生把褲子戳出洞來?柳蕓瞳孔一縮,呼吸都停頓瞭一拍。不過她性子畢竟跟一般的女人迥異,倒也沒顯得羞窘或是恚怒,反倒有點忍俊不禁笑出聲來,爾後也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自顧開門去瞭。
下得樓來,柳蕓直接上瞭靠邊停著的一輛黑色奔馳大G越野車,發動引擎,出瞭小區而去。司徒青跟她說過退租好幾天瞭,她今天也隻不過是順路,心血來潮便拐瞭一趟來看看房子怎麼樣,畢竟以前這種事兒她都是吩咐保姆做的,自己也有一年多沒回來這個老小區瞭,否則也不至於不認得老王。
幾分鐘後,大G就拐進瞭春水花園,往小區深處的別墅區駛去,不多時,到瞭一棟占地頗大的三層獨立別墅,開進瞭前院裡,轟鳴聲靜止瞭,車門推開,柳蕓拎著一個坤包下瞭車,用指紋開瞭別墅的大門,進去並回身反鎖瞭。
別墅裡面,門廊的燈在她進來之前就亮著瞭。柳蕓看瞭眼玄關上擺的整整齊齊的一雙男鞋和女鞋,耳朵捕捉到樓上隱隱約約的聲響,露出滿意的淺笑,也不換鞋,直接穿過寬敞的客廳,拾階而上,往二樓而去,越往上走,樓上那有節奏的響動便愈加清晰起來,喘息、呻吟此起彼伏,很明顯是男女性愛的動靜。
柳蕓的鼻息也不由濃重瞭些許。她沒有刻意放輕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登上最後一級階梯,又往前走瞭幾步,一個打通好幾個臥室連成一片,足足有兩百平方的大空間躍入眼簾,長方體格局的空間裡頗為空曠,陳設不多,窄的一頭整面墻上都是鏡子,跟舞蹈練功房類似,而相對著的另一頭散落著畫架、板凳,卻是畫室慣常的佈置。與入口相對的長邊墻上是整面落地玻璃窗,此刻厚厚的窗簾都已經拉上瞭。一架三角鋼琴恰恰擺在落地玻璃窗旁,離鏡子稍近的黃金比例點上,而與鋼琴相對的另一側墻邊,放著一張碩大的圓床,此刻便是有一對赤身裸體的年輕男女,正熱烈地糾纏在潔白的床單上,正在重復著人類幾千來來樂此不疲的原始姿勢。
高跟鞋敲擊在暗棕色實木地板上的聲響極為明顯,是以這對肢體交纏的年輕男女早便發現瞭柳蕓的到來,那年輕男子最為熱切,雖然趴在女郎身上抽插的動作並不稍停,但已經朝柳蕓扭頭看來,炙熱的欲望毫不掩飾地落在她成熟美艷的身體上,相比之下,被他壓在身下的女郎就要羞澀得多,隻是瞟瞭柳蕓一眼,就臉蛋通紅,緊緊閉上瞭眼眸,長長的眼睫毛兀自急劇顫抖著,顯出瞭她內心裡緊張的情緒。
柳蕓緩步朝他們走近,一邊好整以暇地從坤包裡摸出手機,打開瞭視頻錄制功能,對著他們攝錄起來,年輕男子見狀,興奮度再度攀升,鼻息明顯更粗重瞭,抽插的動作也更魯莽瞭許多,下面的年輕女郎仿佛不堪鞭撻,鼻腔裡開始嗚咽起來。
已經走到床邊的柳蕓好像很樂於充當成人動作片的攝像師角色,饒有興致地攝錄起年輕男女的面部特寫,甚至還把手機鏡頭懟到瞭兩人性器交纏的近距離,把硬挺的陽具犁開粉嫩的陰唇,迅速沒入陰道而又抽離的動作拍瞭下來。末瞭,她把手機一收,促狹地在年輕男子的屁股上拍瞭一記,笑道:「我給你們彈支曲子助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