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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軟癱在凌亂的床上,小腹深處的器官感到又脹又熱的司徒青臉色蒼白,氣若遊絲,滾燙的胴體上密佈著晶瑩的香汗,充血到皮脂和血管鼓脹的雙乳竟亢奮到顯得有些猙獰,充滿異樣的妖異美感!

  她的胸腔起伏的又深又沉,像破敗的風箱似得。

  方才為瞭刺激蘇荷,她不要命的一陣套弄,還刺激的身下的牲口一起打樁,著實把她肏丟瞭大半條命。

  此刻真是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欠奉。

  相比之下,剛剛懟著她松弛的子宮頸射精射得像水庫泄洪似的老王,狀況要好得太多。

  他雖也是滿頭大汗氣喘如牛,但打橫躺著的他兀自戀戀不舍地用粗糙的大手摩挲著司徒青滑不溜手的汗濕大腿,目光死死地盯著她兩腿之間那朵被他蹂躪得一塌糊糊的淫美肉花。

  不用說司徒青腿芯子的皮肉又是外翻著久久無法合攏。

  看到一絲絲沒有射進子宮的白濁精液夾雜著她打成濃漿的黏膩淫水緩緩泌出,濡濕瞭床單的景象是如此美妙,他甚至生出瞭“此刻死掉瞭也不冤瞭”的甜蜜錯覺。

  “糟糕,幾點瞭?”然而畢竟老王還是想起來瞭這一番荒唐之後的善後事宜。

  “叔……人傢第一次讓男人內射,你剛灌瞭我一肚子精液,都不好好哄哄我溫存下的嗎?”再次跟老王茍合,且身心被全面征服,一顆芳心系在他身上的司徒青,內心的醋意達到瞭巔峰。

  她又一次有意強調她的“第一次”,她的陰道確實是第一次肉貼著肉被插入,反復強調也是她內心有些後悔管不住褲襠,戀愛腦上頭,一股腦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毫無保留的全交出去瞭。

  “是是是……”老王點頭哈腰的趕緊湊過去,卻不知道怎麼哄人。

  司徒青現在特別的無助不安,非常需要事後的安慰,但老王的表現著實讓她眼前一黑,她內心氣苦,用力扭瞭老王一把,咬牙切齒的譏諷,“看不出你還有當渣男的潛質啊……哼,我看你就不用操心瞭,剛才我聽到開門瞭,估計你的乖女兒早就進屋瞭。”

  “啊?你什麼時候聽到的?”老王大驚失色,壓低嗓門說道,翻身坐瞭起來。

  “就在我第四……還是第五次高潮的時候。”司徒青吃吃而笑。

  偷聽的蘇荷目瞪口呆,還有司徒青稱自己為老王叔的“乖女兒”什麼的……這個賤屄嘴巴真賤!

  “唉,這可怎麼是好!”

  還不知道被偷聽的老王急急盤算瞭下,這閨女泄瞭六七次也有,這豈不是說,後面的床戲蘇荷全都聽到瞭。

  “你好歹提醒我一下……”老王急紅瞭臉,囁嚅地說。

  “我被你幹的氣都喘不過來,怎麼提醒你?再說瞭,這是你傢又不是她傢,我問你你怕什麼!”司徒青忍著腿芯子火辣辣的刺疼,咬牙切齒的又扭老王腰間的軟肉,帶著哭腔撒潑。

  “哎喲……別…別扭,我不怕不怕,哎哎真不怕!嘶……可總是影響不好。”老王哪敢真個責怪這位姑奶奶,隻好自個唉聲嘆氣。

  “你連個伴兒都沒有,找個女人上床有什麼稀奇?你的乖女兒如果有意見,要不…你別找我,讓你那幹女兒幫你解決!”司徒青醋勁大到根本是唯恐天下不亂,所以這番話說得還挺大聲,此刻年輕女孩的潑辣嬌蠻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別亂說!”老王一聽心頭一驚,忙用大手來按司徒青的小嘴,但已經晚瞭。

  司徒青冷笑著撥開老王的手,不依不饒地繼續輸出:“無緣無故多個幹女兒,天底下哪有這麼樣的好事?別怪我沒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無!”

  說罷,她趴在老王懷裡,胡攪蠻纏的撒嬌膩歪,“帶我去洗澡,你還得負責給我穿衣服,把我送回去!”

  “這……”老王能怎麼辦,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他肯定是百依百順。

  “那你小點聲,求求你瞭閨女……”

  司徒青哼哼瞭一聲,尋思騎驢看賬本走著瞧,也不再恃寵而驕,不情不願又哼瞭聲,那聲調算是答應瞭。

  洗瞭澡,伺候著穿瞭衣服,又背下樓打瞭車,司徒青到底是沒讓老王送回小區,對雙方都影響不好,讓他把自己送賓館,開瞭房又給背進去。

  這時候她鬧也鬧夠瞭,強烈的疲憊感讓她偃旗息鼓,允許老王在她睡著後離開。

  上次讓他肏這一回,三兩天緩不過來。用瞭兩天才能正常走路,這次估計也好不瞭。

  老王讓她折騰的渾渾噩噩,回瞭傢頹喪地攤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司徒青最後說那幾句話,蘇荷肯定聽到瞭,她會有什麼反應,他委實不敢想象。

  自從上回拿著她內褲自慰的風波之後,好不容易傢裡才恢復瞭和諧的氛圍,這下可好,又捅馬蜂窩瞭。

  老王還真沒有自己才是這個傢的主人的自覺,一門心思就是想著怎麼不要讓蘇荷那麼難堪,過瞭好一會,他一拍腦門,幹脆來個裝傻外出避避風頭,便連忙爬起來套上衣服,又翻出一個塑料袋,隨便裝瞭兩套換洗的衣裳,做賊似的悄悄溜出瞭傢門。

  索性跟司徒青住去瞭。

  那邊按下不表,這頭蘇荷的確既羞憤又難堪。

  司徒青的話很難聽,讓老王找自己泄火這種混賬話不說,那些揣測自己不安好心的話明明是對方的想法才對吧?

  這屬於惡人先告狀瞭!

  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她主動認老王當幹爹的緣由本身很羞人很曖昧,她是勢必不可能跟人解釋清楚的,也就難怪司徒青這種壞女人惡意揣度自己的意圖。

  淚水盈滿瞭蘇荷的眼眶。

  她無力地倚著房門,當時很想理直氣壯地出去罵司徒青一句“臭婊子”,順帶罵老王一句:“老流氓”,然後昂著頭立馬搬出這個“淫窟”,然而她不能,她既沒有隨便就換個住處的財力,就算有現在也不是時機,兒子還躺在床上發著燒呢。

  再說司徒青不安好心,王叔對自己那麼好,拋開他作風問題,她的良心也不允許她就這麼走瞭,總要搞清楚司徒青的真面目才算報瞭這份恩情。

  夜幕降臨,又一次關門聲當把她從茫然中震醒瞭。

  她掙紮著站直瞭身體,挪到瞭窗臺的位置,就那麼失魂落魄地發著怔,想著該怎麼面對老王叔,卻見老王低頭縮肩提著個塑料袋往小區外面走的背影映入眼簾,她這才回過神來:嗯?

  他裝幾件衣服幹嘛去?

  這是玩離傢出走嗎?

  可明明她是外來者,要走也是她走,王叔根本沒必要給自己騰地方呀……

  蘇荷眼神愈發復雜的看著老王在夜色下離開的背影。

  接下來兩天,老王都沒有回傢,在賓館伺候司徒青。

  跟伺候月子似得……

  這點他是心甘情願的,雖然司徒青很粘人,而且表現的很嬌蠻,像個小孩子似得,他不知道這叫戀愛腦,但不覺得討厭,反而樂於照顧她。

  司徒青也愈發的依賴老王。

  兩個人兩天除瞭吃喝拉撒,還有老王上班的時間,基本都在床上。

  當然,司徒青做愛是不能瞭,老王火大,司徒青就拿出唯一練過的絕活——絲襪足交來幫老王泄火。

  然後就是一塊看看電視,或者司徒青躺他懷裡刷手機。

  這期間老王尋機會給司徒青看瞭存折,又一次提出要包養的請求。

  司徒青是真沒想到,老王的存款要是包她夜的話,能連續包她整整兩年!

  這足夠她擺脫現在的處境瞭!

  就這麼讓王叔金屋藏嬌嗎?

  司徒青沒有任何不甘,反而一百個願意!

  隻是她覺得自己配不上老王對他的好,這麼多錢夠他包養任何美女瞭。

  同樣她也不忍心拒絕老王,於是折中瞭一下——她以後隻當對方一個人的小姐,而且每次收費隻要一千,平時就攢著不要,但錢急需用的時候,可以預支。

  這樣她手裡的一百來萬,後續再借叔最多兩百萬,差不多就能讓她徹底恢復自由瞭!

  至於以後怎麼還錢,要不……給叔生個孩子?

  老往這邊情場得意,職場嘛……

  現在楊主任盯他盯得更緊瞭,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因為上次騎跨她奶子的緣故。

  特別是上班的時間,她從辦公室窗口就能看到這邊的情況,如果他玩忽職守,十秒鐘內她就會打電話過來開罵,所以他隻能在晚上人少的時候,坐在椅子上嗑睡一會,相當不容易,所以才兩天功夫,就已經困頓不堪。

  說來也怪,這楊玉蓮要不是全天候盯著他,他開小差的功夫不至於每次都被抓到,這居委會的工作有這麼清閑嗎?

  第三天中午,因臨近暑假,天氣是越來越熱瞭,小區並沒有什麼人進出,老王正靠在椅子上一個哈欠接著另一個,忽然眼角映入一個熟悉的窈窕的身影,猛地一哆嗦:小蘇怎麼來瞭?

  從小區外面走進來的正是蘇荷。

  她今天穿著一套黑色的套裝裙,內裡是一件白襯衫,修長的雙腿上裹著半透明的肉色絲襪。

  這套女白領身上慣見的著裝穿在她身上,別有一種秀雅知性的味道,加上她本身就小傢碧玉氣質,混合在一起,自有一種言語不能盡述的魅力。

  而且這姑娘也不矮,老王問過,一米六九!

  豆大的汗珠冒上瞭老王的額角,他低著頭,根本不敢看蘇荷。

  蘇荷俏臉上的表情很復雜。

  其實她今天會出現在這裡,已然是想通瞭。

  雖然,老王光天化日在傢裡跟一個看起來不太正派的年輕女孩上床,連房門也不關,的確很荒唐,但想深一層,他潛意識裡面以為自己當時在上班,肯定不會出現在傢裡,這也無可厚非。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才是這個傢的業主,自己隻是寄住,雖然現在頂著一個“幹女兒”的名頭,其實又哪裡有資格去管他的私生活?

  他跟司徒青一個是老光棍,一個是未婚女,按理說他們愛搞在一起,是他們的自由,自己根本沒有生氣的資格——如果司徒青沒有居心叵測的話。

  她要做的就是在幫老王叔搞清楚司徒青的真面目。

  “幹爹,你回傢睡吧,那是你的傢。如果你不回去,我就…隻好搬走瞭。”四下無人,蘇荷也不虞暴露瞭和老王的幹父女關系,低聲說。

  “嗯?……哦。”老王可能是被楊主任虐慣瞭,他還以為蘇荷會批評自己幾句,沒想到她隻是輕描淡寫的讓他回傢。

  乍聞之下,有點懵,但借坡下驢的腦筋他還是有的,便含糊的應瞭下來,也不多說,唯恐說多錯多。

  “嗯。早上我菜都買好瞭,你下班瞭回傢吃飯吧。”蘇荷說完,見老王心虛地點瞭點頭,也不搭話,心裡嘆瞭口氣,朝小區裡面走去。

  “哎小蘇,門口在那邊。”老王低垂的目光瞥見蘇荷好像走錯瞭方向,以為她心神恍惚,抬頭叫道。

  “我知道。我找下司徒青,有事。”蘇荷的語調有點冷,老王聽瞭,身上陡地升騰起一股寒氣,忍不住打瞭一個哆嗦。

  她找司徒青,莫不是那天被司徒青的話激怒瞭,去找她吵架吧?

  看著蘇荷孤單但倔強的背影拐進瞭司徒青那幢樓的樓道,老王越想越是心慌,一跺腳,想想還是得去看看情況相機行事,誰料剛出瞭門口,就聽到楊主任熟悉的聲音:“站住!上班時間,你想溜去哪裡?”

  老王做賊心虛,立住瞭身子,回頭看向剛從對面馬路走進來的楊玉蓮,訕笑兩聲,正待編個借口,就聽她又開腔瞭:“蘇荷明明已經搬走好久瞭,她回來幹嘛?剛才跟你說啥瞭?她進去我們那幢樓,找誰?”

  楊主任三個問題,每個都不好答,老王戰戰兢兢的,沒有意識到楊玉蓮似乎管的太寬瞭,他純粹是被PUA習慣瞭。

  老王面如土色訥訥瞭半天,答不出個所以然。

  楊玉蓮察言觀色,訝道:“你這老貨,我問你話,你還支支吾吾的,難道這還跟你有關系不成?”

  老王一聽,心中更慌瞭,本來隻是臉色發白,現在是一陣紅一陣白,伸手抹瞭下額頭的汗,心虛的答瞭句:“哪有……”

  共事一年多瞭,楊玉蓮哪能不知道老王是個不會說謊的,登時知道自己所說的即使不中也是八九不離十瞭,於是更是震驚瞭。

  這王鐵根是怎麼回事?

  搭上司徒青那個狐貍精已經讓人跌碎眼鏡瞭,怎麼現在又跟蘇荷扯上關系?

  蘇荷是個不折不扣的良傢少婦,跟這個老光棍能有什麼交集?

  想到這裡,莫說楊玉蓮最近本就魔癥瞭一般的故意尋老王的晦氣,即便沒這個情節,八卦之心也足以驅動她趕緊去探聽個究竟瞭,於是,她一瞪美目,說道:“你給我好好的呆在這裡,不得擅離崗位!我去看看情況。”說罷,急急就朝自傢樓道裡走去。

  今天她難得地沒穿裙裝,上身是一件淡紫色帶蕾絲的無袖上衣,下面穿著一條軟薄的藏青色西裝褲,腳踩紅色平底夾趾涼鞋,從背面看去,兩條欺霜勝雪、豐潤秀美的胳膊展露著成熟美婦的迷人風韻,讓人恨不得把她密密包裹著的嬌軀扒個精光,好一窺全豹,好好欣賞她的胴體美到何種程度。

  而的確,從修身的淡紫色蕾絲上衣裹出的上身線條可以想見,她的腰肢雖然不比十八廿二少女的纖細,但依然收束得十分明顯,全然不類同齡女性的圓柱體身材。

  而藏青色西裝褲因為質料十分軟薄,在行進間把她飽滿如球的至美臀部及豐纖適度的兩條渾圓長腿帶出瞭若隱若現的朦朧美感,分外撩人。

  甚至,就連她的紅色平底夾趾涼鞋,在盡情強調她足部的白嫩無暇的同時,也展露著一股女王般的霸氣風范。

  隻可惜,如斯的美景,老王是無福消受,皆因他全副心神,都被待會可能會出現的種種可怕的後果占據瞭。

  楊玉蓮三步並作兩步,飛快地到瞭司徒青的傢門口,不出所料透過閉著的大門聽到裡面隱隱有爭吵的聲音,心想幸好來得及,便把耳朵貼近瞭大門,果然裡面的聲音清晰起來。

  “那天你說的話實在太過分!你憑什麼那樣說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不要臉?我看你才對老王叔圖謀不軌,你惡人先告狀!”

  這是蘇荷的聲音。倒瞧不出來,她斯斯文文的,也有潑辣的一面。

  “我沒找你你倒敢來找我瞭?沒錯,我是跟叔上床瞭,礙著你瞭嗎?他沒有老婆,我也是單身,為什麼不可以?我就是愛他,不行嗎?倒是你!無緣無故地認老王叔做幹爹,還住到他傢去,我看你才是不要臉,不知道有何居心!”

  司徒青的話尖酸刻薄,信息量又驚人,聽得楊玉蓮一驚一乍的:我的媽呀,王鐵根這老貨憑什麼呀,司徒青這樣年輕漂亮的倒貼可以理解,一個妓女蕩婦,渴大屌瞭,這說得通,可“我愛他”是什麼意思?!

  這個蘇荷就更離譜,向來文靜內秀,很多臭男人就好她這種類型,怎麼就成瞭他幹女兒瞭?

  論吵架,身為幼兒園老師的蘇荷怎麼吵得過在歡場裡討生活的司徒青?更何況,她也沒有司徒青敢說,就方才這番話,就聽得她臉紅耳赤瞭。

  她帶著滿腔怒氣鬧上司徒青的傢門,就是要澄清自己的清白,順便幫老王叔討個說法,誰料沒兩句,倒是被她噎瞭回來,而且司徒青說著話的同時居然潑辣的上前推搡她!

  蘇荷踉蹌瞭一步穩住身形,狼狽的扶瞭下挺直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她是真沒想到司徒青這麼粗魯。

  但蘇荷外柔內剛,面對高大的司徒青毫不退縮,憤怒的回敬道:“我跟你說啊你可別動手!我是傢裡出瞭事,無傢可歸,老王叔可憐我們母子倆收留瞭我們,我感激之下才認他做幹爹,我跟他之間清白得很,說到居心不良,你才是!你這麼年輕漂亮,有什麼理由會喜歡上老王叔?還讓他射你騷屄裡!你就是想懷上圖他碧水花園那套房子!”

  “你才是騷屄!我不信你付租房的錢都沒有!你就是看老王叔心軟好拿捏,賤貨拖傢帶口的吸我叔的血!”

  門外的楊玉蓮聽著司徒青說著又沖瞭上去,蘇荷挨瞭一個耳光痛呼一聲,旋即爆發一陣撕扯、凳子倒地的聲音傳來,不時傳來女人痛苦的低喊,和攻擊時尖厲的叫聲。

  蘇荷體形差那麼多居然沒有一絲退讓,兩個人已經演變成扯起頭發來,互相讓對方撒手。

  “你撒手!”

  “你先撒手……”

  楊玉蓮本就是看戲的心態,一開始局面失控激烈的時候打算喊人來拉架,但沖突很快就變成扯頭發的相持階段,她可不是心地良善之輩,平等的嫉妒每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尤其是當事人之一還是她尤其討厭的司徒青,便決定坐壁觀望。

  果然兩個人很快分開瞭,司徒青顯然占瞭上風,“賤貨服瞭沒有!”

  蘇荷氣喘籲籲的毫不退讓,“你才是賤貨!我告訴你,老王叔淳樸得很,你連這樣的好人都想騙,你喪良心!”

  “你放屁!那是你!我要是隻認錢有多少人排著隊包養我!你才是圖我叔房子,占他便宜!你現在給我滾出去,我們沒什麼好說的,咱們看看誰有本事,看我叔聽你這個幹女兒的還是聽我的……滾!”

  聽到這裡,楊玉蓮嚇瞭一跳,忙悄聲避向往上的樓道,果然剛藏好身子,就聽司徒青傢門咣當一下打開,司徒青怒氣沖沖的聲音傳來:“給我出去!”

  然後是蘇荷冷哼瞭一聲,沒再搭話,徑直出門。

  “哦對瞭。”司徒青探頭出來咬著牙低聲道,“下次我想做愛的時候,還是會去叔碧水花園的房子。不想見到我的話,你趕緊滾。或者你有本事讓叔拒絕我也行,哼。”

  說罷,她按瞭按被啾的刺疼的發根,故意挺瞭挺豐隆的的胸部,不無挑釁之意。

  “呸!”打也打不過,爭取老王叔的話蘇荷更是沒有一點優勢,再看司徒青做出如此狐媚的姿勢,她終於明白瞭跟司徒青這個潑婦正面對決極為不明智。

  吃癟的她寒著俏臉啐瞭一口,臉頰的疼痛讓她愈發委屈,但憋住沒哭,攏好凌亂的頭發,失魂落魄的下樓去瞭。

  “砰!”大門發出震耳欲聾的一聲響。

  司徒青內心極為暢快,得意地回屋去瞭,隻剩下一臉懵逼的楊玉蓮呆滯地站在昏暗的樓道裡,腦袋裡還沒捋順過來。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那老貨居然跟自己一樣,也在碧水傢園有一套房子?

  那他跑來這裡當門衛,難道是扮豬吃老虎?

  哦,肯定是為瞭春蘭那個胖妞。

  不過話說回來,春蘭跟司徒青比,那就是一個夏利,一個蘭博基尼,完全沒有可比性,這老王有瞭司徒青這個姘頭,聽蘇荷那意思都肯給他生孩子瞭,那春蘭還算個什麼?

  琢磨著蘇荷該走遠瞭,看戲過足癮的楊玉蓮也滿足瞭好奇心。

  施施然地下瞭樓,走到小區門口。

  她背著手,朝耷拉著腦袋慘白著臉龐半個屁股坐在椅子邊緣的老王上上下下打量瞭兩眼,才嘆息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這老貨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在這當門衛,屈才瞭。”

  “嗯?”老王一個哆嗦,根本沒聽清楊主任在說啥,條件反射般站瞭起來,神不守舍地說道,“楊主任,你有事吩咐?”

  楊玉蓮看他唯唯諾諾的小心模樣,又好氣又好笑,轉念一想:這老貨既不差錢,現在估計對春蘭也不是那麼上心,如果像之前一樣老指著他鼻子開罵,怕是要撂挑子不幹瞭。

  她莫名的一陣心煩意亂,不敢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的折騰老王。

  同時心裡更加痛恨司徒青。

  “要不是你這麼一問,我還真差點忘瞭。”楊玉蓮一拍腦袋,想起瞭她先前從居委會走過來的本來目的,“你跟我去趟市裡的工會,拿點東西回來。”

  “那……下午大門不用看瞭?”老王如蒙特赦,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現在能讓他幹活而不用想事,他特別感恩。

  “你傻啊?你讓老張歇瞭兩天瞭,叫他馬上過來接班不就好瞭嗎?”雖說方才還想著對老王悠著點使喚,但真站他面前瞭,楊玉蓮還是一肚子怨懟的脾氣蹭的一下上來瞭。

  “哦,好,好。”老王點瞭點頭,果然拿起自己的破手機撥給老張。

  楊玉蓮沒有駕照,兩人叫瞭輛出租車往市工會去。

  市工會在一座老辦公樓裡的4樓,一共15層的樓,隻有兩個狹小的老電梯,慢如蝸牛不說,每到一層停住的時候還嚇人地震動一下,膽子小點的人都沒法坐。

  兩人到瞭4樓,楊玉蓮故意讓老王候在辦公室門口,沒辦法她實在忘不瞭老王坐她奶子上,用雞巴把她頂出豬鼻子的羞辱。

  自個進去跟人談笑瞭半天,才出來喚蹲在門口的老王:“瞧你,蹲在人傢門口成何體統?快起來搬東西。”

  說著,轉身又進去瞭,笑道:“這是我們單位的清潔工,我讓他來搬下桌子。”在她後面的老王一聽,臉都黑瞭,心想:媽的我怎麼就成清潔工瞭?

  幸好他的臉龐本來就夠黑,倒沒有人註意到他的神色,事實上,根本沒有人正眼看他。

  “搬什麼?”老王粗聲粗氣的道。

  楊玉蓮這下聽出瞭他的情緒,心神一顫,一陣從未有過的慌張,這是老王第一次這樣對她,讓她生出不安的感覺。

  她指瞭指墻邊的一張有點年頭的辦公桌,語氣都弱瞭一些:“諾,就是那張桌子,你一個人好搬嗎,要不我再叫個人?”

  桌子很沉,她細皮嫩肉的養尊處優慣瞭,想搭把手力氣也不夠。

  老王畢竟是在工地裡搬過磚的,一看這木桌子,雖然是實木的,但他一身牛勁,便不吭聲彎腰鉆到桌子底下,雙手扶著桌沿,用背脊貼住桌子底板,嘿的一聲,便把桌子背瞭起來,蹭蹭蹭地往門口走。

  “霍,這師傅力氣不小!”有人驚訝道。

  “要不然怎麼讓他來呢。走瞭哦,各位領導!”楊玉蓮得意的抿嘴一笑,跟在老王後面走瞭。

  在等電梯的時候,老王瞅瞅四周沒人,低聲說:“楊主任,無緣無故,幹嘛要說我是清潔工?”

  “你別生氣,居委會又沒有門衛保安,我不這樣說,他們不是要想,居委會的事情怎麼讓不相幹的物業公司來免費幫忙?現在風頭火勢的,公權私用不好。”

  老王驚訝地張瞭張嘴,楊主任居然道歉瞭,還細心解釋瞭?

  兩人等瞭兩趟電梯,都不夠地方把桌子搬進去,還是楊玉蓮機智,啪的一下按瞭向上的按鈕,說道:“下來的電梯人都多,咱們先往上,要不然下不去瞭。”

  果然,一臺電梯再上來的時候,裡面空無一人,老王趕緊地把桌子搬瞭進去,貼著轎廂打橫一擺,電梯三分之一的空間就已經沒瞭,他見縫插針,自個站進去瞭桌子和轎廂之間的空隙。

  楊玉蓮白他一眼,卻不敢訓斥,優雅的站在轎廂中間。

  然而,電梯到瞭5樓,她就優雅不起來瞭,外面一下湧進瞭五六個人,她自然而然地往後靠向老王的位置。

  等到瞭6樓,外面又擠進來兩人,這下可好,楊玉蓮為瞭跟前面一個頭發掉光滿嘴煙味的中年胖子保持距離,一退再退,已經跟面向著她的老王貼在一塊。

  “師傅,這桌子是你的?不介意我的紙箱放一下吧?”楊玉蓮旁邊一個年輕女孩帶著歉意地說。

  “行,你放吧。”老王都巴不得有堵墻在那兒擋住自己瞭,怎麼會反對?

  被楊主任的玉背美臀壓得動彈不得的他已經狼狽不堪,胯下起瞭最劇烈的反應,他現在寧願沒有人看得到自己的窘態。

  楊玉蓮這頭更難過。

  因為潛意識裡分瞭親疏,她寧願貼著老王也不要挨著前面的男人,結果真貼緊瞭老王後,這老混蛋那條驢貨居然馬上就硬得像根鐵棍似的,而且他裡面明顯穿的是那種寬松到像是沒穿的肥大褲衩!

  那碩大滾圓的鈍端硬是以緩慢得讓她的大腿根部清晰察覺到的程度從下往上翹將起來,已經把她藏青色軟薄西裝褲包裹下大腿內側的嫩滑肌膚頂得往裡凹陷。

  要不是她雙腿碰巧夾得很緊,這坨物事怕是已經完全擠進她的兩腿之間、離她膏腴蜜穴隻差兩三厘米的空氣而已瞭。

  再者,因為他比她矮瞭十多公分,他濃重的鼻息就噴在她皎白無暇的後脖子上,而他結實的兩塊胸大肌,全然貼著她滑不留手的嬌嫩背脊,雖然隔著衣物,那健壯的線條和無窮的熱力,依然讓她意亂如麻,難以平靜。

  驀地,電梯到瞭7樓又停瞭,停下的那一剎那,興許是負荷有點過大的緣故,猛烈地抖顫瞭一下,就像男人射精那一哆嗦一般。

  在這一瞬間,心神恍惚的楊玉蓮著實被嚇瞭一大跳,雙腿也因而抖動瞭一下,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老王那條本來就死死地企圖往上翹起的驢貨得瞭空隙,重重地擦著她兩腿之間劃過幾厘米的距離,隔著楊玉蓮藏青色西裝褲薄薄的襠部,彈在瞭她微微隆起的陰阜上,那力度和熱度幾乎是馬上讓楊玉蓮打瞭一個哆嗦。

  “這老色鬼!”

  在公眾場合裡,被老王猥褻自己神聖的私處,雖然知道老王不是故意的,但她還是羞恥之極。

  如果場中隻有他們兩人,她必定會霍地轉身推開老王,然而她不願當眾丟人,即便不介意面子,此刻也是轉身的餘裕都沒有。

  楊玉蓮羞恥得渾身發熱,腿芯子很快感受到輕薄的衣物下傳遞的驚人熱量,這使得她的身子居然感到有些發軟,身體敏感的居然微微顫抖起來。

  老王自然是知道的,因為他的正面完全貼合在她香軟的背部上,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美艷熟婦特有的荷爾蒙毫無散失地鉆進他的鼻孔裡,隻讓他益加興奮難當,胯下那根玩意兒硬得怕是連磚頭也能戳出一個洞。

  但楊主任的致命魅惑還不止這樣,她肥軟碩圓的臀部,幾乎是“坐”在他肌肉虯結的小腹上的,那美妙的觸感,幾乎讓他呻吟出聲。

  而最讓他徘徊在崩潰邊緣的,莫過於胯下腫脹之極的龜頭所傳回來的膏腴感覺,雖然隔瞭幾層佈料,但楊主任那溫熱腴嫩的私處仍是銷魂之極,幾乎如同磁石一般本能地吸引著他的陽具貼著廝磨、鉆探,恨不得馬上能洞穿她才甘心。

  對楊主任暴戾滋生的欲念讓老王有些恐懼,他很怕楊主任事後整治他,然而要讓他現在停下對楊主任的“非禮”,他卻沒有如此堅強的意志,即便他有,他也無能為力,因為他根本動彈不得。

  興許是在這幢大廈上班的人都明白要下樓都隻能先進向上的電梯,從7樓往上,幾乎每層必停,然而每次停下既沒有人能進來,也沒有人會下去。

  電梯停穩之前還必定猛烈地抖顫一下,巨大的慣性又必定帶動著老王硬邦邦的陽具猛烈地摩擦一下楊玉蓮肥美的外陰,隻把她磨得臉蛋越來越燙,身體愈發酥麻無力,她小穴被隔著衣服壓得凹陷,隱隱有些疼,她羞恥的在內心哀叫這老色鬼怎麼硬的這麼離譜!

  她煎熬的踮瞭踮腳,結果老王的那傢夥事兒足有二十四五公分,她哪裡逃得掉,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在這一下下陰差陽錯的性器摩擦中,老王終於神志崩潰瞭。

  而他敢於崩潰的原因之一,也在於方才那年輕姑娘擱在辦公桌上的那個紙箱,完美地遮擋住瞭他的下半身,而因為其貌不揚個頭矮小的原因,也的確沒有任何人在註意他。

  倒是有幾個男的,偶爾會借機會回頭瞟一眼楊主任,但不管他們怎麼看,因為擠得水泄不通的關系,他們也不可能看得到腰部以下的部位。

  所以,老王在自覺還算安全的認知下,色欲終於燎原,忍不住地小幅上下律動身體,讓胯下火燙得如同出爐烙鐵一般的陽具更加頻繁、更加迅疾地抵著楊主任的肥美恥丘抽動。

  初時他還借電梯停靠樓層那一下震動來掩飾,等到瞭10樓左右,就已經肆無忌憚瞭,幾乎到瞭每秒一次的抽動頻率。

  老王的色膽包天,著實讓楊玉蓮震駭得花容失色,這種場合他怎麼敢啊?!

  但她自知自己是電梯裡的焦點所在,玉臉上不敢露出真實的表情,隻好緊咬著銀牙,任由動人的紅霞逐漸漫遍瞭額頭和粉項。

  她做夢也沒想到,一向老實巴交、唯唯諾諾的老王敢於在這種地方公然主動的猥褻她,本來她是隻覺得羞恥,沒有責怪老王,但現在把老王的雞巴剁碎瞭的心都有瞭。

  最哀羞的是,身體竟然並不排斥老王的輕薄,她已然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陰道已經被淫水浸潤瞭,且有向外滲出的跡象,而私處也是越發烘熱,陰蒂因被他的粗壯陽具隔著衣物扯動,不但腫脹如豆,還向她的腦海送來陣陣暈眩的快感!

  她的盆腔深處產生瞭陣陣電流,順著脊柱源源不斷的往大腦傳遞著,刺激著她腦內的獎勵系統分泌出大量多巴胺!

  她感覺身體乏力到腿子都要撐不住瞭,無助的她身體往後靠,後背嚴絲合縫的貼在老王身上,大半的身體重量籍由豐碩的美臀轉嫁到瞭老王的小腹上。

  楊主任身體的忠實反應讓老王一陣暗喜。

  被司徒青調教瞭幾次,他已經不是青澀的老光棍瞭,事實上他還著實從司徒青那裡學到瞭對付女人的一些竅門。

  他知道現在楊主任已經動情,如果是在四下無人的環境裡,此刻就算他迅速脫光她的衣服操弄她的美屄,她也不會有什麼像樣的反抗,然而可惜現在非但不是時候,而且很可能幾分鐘後出瞭電梯,他馬上就會遭到她雷霆般的報復。

  所以,雖然他明知哪怕他伸手到前面撫摸她誘人的小腹和陰阜,她也隻能聽之任之,他也的確想得要命,但就是不敢。

  終於,電梯層層必停,到瞭頂層後,又往下走瞭。

  果然不出所料,下樓也是每層必停,雖然同樣沒有人能進,也同樣沒有人會出,但轎廂裡的人們感受可大不一樣。

  有不耐煩嘟囔的如楊玉蓮前面的禿頂男人,有急的直跺腳的如楊玉蓮邊上的年輕姑娘,但老王就寧願這電梯永遠都到不瞭一樓。

  而在楊玉蓮這邊廂,豐挺壯美的腴潤胴體軟軟的倚在老王身上,兩個人的身量差距之大,居然完全看不到楊玉蓮身後的老王!

  她緊抿櫻唇,看不出表情的玉臉上火燙艷紅,渾身微不可察地顫抖著,雙手緊緊捏成拳頭放在急劇起伏的酥胸前,身上的力氣幾乎已被抽空,全靠身後老王的小腹和胯下挑在她兩腿根部的硬挺陽具支撐。

  細細的香汗已然打濕瞭她的鬢角和淡紫色的無袖蕾絲上衣的後背——情欲已經快要把她折磨瘋瞭。

  楊主任的身體從僵硬的排斥變為現在無意識的撅著屁股往後擠壓,老王心裡跟明鏡似的,最明顯的一點是本來她的雙腿依然夾得很緊讓他抽送陽具十分艱難,但此刻她的雙腿已經悄然分開瞭些許!

  他的抽動不但十分方便,甚至還有空間做出繁復的輕重緩急和角度變化。

  高貴的美婦人如此的反應,終於讓老王的狗膽更大瞭一些,靠近轎廂的左手悄悄地從她的髖骨往上滑去,握著她柔軟深陷的腰肢。

  他做出這個動作,也是動瞭一番心機的,倘若楊主任事後問責起來,他可以解釋為以為她失去瞭平衡,所以扶她一把。

  然而,至少在此刻,楊主任對他的手部動作毫無表示,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於是他便大膽起來,悄悄地貼著她的腰側,繞到她並無贅肉、隻是微隆的小腹,緩緩地探向她膏腴的三角區。

  直至已經感覺到瞭內褲的邊緣、內裡蓬松的陰毛,楊主任竟然隻是顫抖加劇瞭一些,並沒有如他設想的其中一個可能性那樣閃電放下纖手制止他。

  老王心中大定,加快瞭速率,粗糙的大手完全地隔著藏青色軟薄西裝褲的襠部覆在瞭她潮熱軟彈的陰阜上面,與胯下的陽具來瞭個勝利會師。

  在這一瞬間,楊玉蓮的玉臉有一下失神,美目裡也有一絲迷惘,但她的身體卻極其忠實地,因為這下既是意料之外,又是預期之中的愛撫,觸發瞭已在老王火熱堅硬陽具幾百次研磨下攀至頂峰的情火!

  她的嬌軀猛地一個抽搐,一小股陰精潮湧而出,幸而老王寬大的手掌按著柔嫩的穴口,本應極其猛烈的噴潮隔著內褲和藏青色西裝褲打在他的手心上便寸進不得,繼而浸飽瞭內褲的襠佈,染濕瞭西裝褲的襠部位置,還順著她雪白光潔、筆挺玉潤的兩條長腿往下流淌。

  “嗯?”前面的禿頂男人聞到瞭一股異香,初聞之下感覺有點熟悉,然而最終還是不知其然,隻是情不自禁地再多嗅瞭兩下,皆因楊玉蓮天生麗質,所泄的陰精居然腥膻味不濃,反而有股清香,所以就連死胖子這樣的過來人,居然都沒醒覺這是什麼味道。

  聽到死胖子“嗯”那一聲,楊玉蓮從高潮的餘韻裡強大著恍惚的精神,感覺老王的手還在摸自己濕漉漉的褲襠,讓她舒服的享受著高潮餘韻盡可能更長久,太體貼細致瞭……

  可這不是她想要的啊!

  這下真真是羞憤欲死,連人都不想做瞭。

  幸好,電梯裡的眾人雖有所察覺多瞭一股香味,但多是以為是什麼香水、花露水之類的被碰翻瞭,倒沒有人露出什麼異樣。

  “我居然被這個低賤的老王當眾猥褻,居然還來瞭高潮!?”楊玉蓮無力的靠身後的老王支撐著身體,泥濘的大腿根部還夾著他粗壯如臂的雞巴,他的手還捂著自己的陰阜……

  腦海裡像是引爆瞭一顆炸彈!

  她豐美的胸膛急劇起伏著,臉上的表情復雜之極,顯見還對這個羞恥的事實接受不能。

  “叮!”電梯終於到瞭一樓,其他人都如釋重負,飛快地魚貫而出,趁著這個空蕩老王也抽走瞭巨大的陰莖,楊玉蓮恢復瞭力氣也靠自己站穩瞭。

  本想等人走光瞭先回身猛扇老王正正反反八個耳光再說,卻無奈地發現外面等著進電梯的人已經不耐煩瞭。

  她又怕被人發現自己褲子上濡濕的印記,隻好狠狠地盯老王一眼,低聲怒道:“在電梯間等我!”便急急地低頭出瞭電梯,找洗手間去瞭。

  在洗手間裡,進瞭隔間反鎖瞭門,楊玉蓮才松瞭一口氣,玉臉上顯現出瞭真實的神色,有羞恥、迷惘、滿足,卻沒有多少憤怒。

  她搖瞭搖頭,無暇去想這些事情,把隨身包掛在門口的掛鉤上,解開藏青色西裝褲的紐扣,拉下拉鏈,把褲腰褪到膝彎的位置,果然就見深綠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褲濕漉的像是尿瞭,肥厚秀美的大陰唇形跡畢露,極是淫靡。

  豐沛的淫水和著陰精順著白嫩的大腿根部,充滿油膩粘稠的感覺,淌滿瞭豐腴筆挺的兩條大腿的內側。

  這種興奮度是從未在她身上發生過的。

  見此情狀,她的玉臉愈加羞紅,咬著下唇,從隨身包裡翻出一包紙巾,取瞭兩張,草草地把腿上晶瑩的淫液擦掉,又把泥濘的內褲也褪下,任由那烏黑濃密的陰毛、白皙得近乎晃花人眼的私處肌膚和粉嫩誘人的蜜唇袒露出來。

  居然都拉絲瞭!

  楊玉蓮內心的哀羞達到瞭頂峰……

  未曾真正被侵入的蜜唇柔嫩而多汁,仍然緊緊地閉合著,充血的小陰唇藏而半露,蜜縫上已然淋漓狼藉,帶著大量透明粘稠的涎液,端的是男人輕易不能得見、一見必然失控暴走的至美勝景。

  楊玉蓮當然知道自己是極美的,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私密部位也是美到萬中無一的水準,畢竟她並沒有近距離看過別的女人的私處,自己看自己也委實是沒啥特別感覺。

  她用紙巾在蜜唇處反復擦拭瞭幾把,咬牙把濕透的內褲回復原位,雖然感覺濕漉漉黏稠稠的感覺特別難受,但此刻也沒有可以替換的,隻好嘆瞭口氣,穿回西裝褲。

  好在褲子的顏色比較深,轉身照照鏡子,後面幾乎看不出濕透的痕跡。

  這才扔瞭紙巾,從隨身包裡摸出一面小鏡子攬鏡自照瞭一會,除瞭臉蛋還是微微泛紅,便沒有什麼多餘異樣瞭,才趕緊出瞭隔間。

  然而,當楊玉蓮羞赧的裝出一副氣沖沖的模樣快步走回電梯間時,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陣失落,旋即更加憤怒!

  見不到老王的蹤影,那張辦公桌也不翼而飛!

  他猥褻完自己,跑瞭!

  她立刻摸出手機撥他的電話,沒有應答,氣急敗壞的用力反復重播也沒打通,尋瞭大門旁邊的保安一問,才知道他早就扛著辦公桌走掉瞭。

  原來老王覺得楊主任稍事清理後,勢必不能輕易放過自己,打兩耳光都算輕的,沒扭送派出所都算不錯瞭,所以哪敢乖乖地在電梯間等她?

  早就腳上抹油溜到馬路上,打瞭一輛碰巧路過的貨拉拉回去瞭。

  等把辦公桌送到居委會裡,他連忙跑回門衛室,把自己的衣服雜物一打包,隨口跟詫異的老張說有急事,就飛快地一路小跑回瞭碧水花園。

  所以,當因為老王落跑而醞釀著雷霆怒火的楊玉蓮打車回到小區的時候,碰到的就是一頭霧水撓著腦殼的老張。

  “王鐵根呢?”楊玉蓮強抑怒氣,問老張道。

  “他說有急事,剛剛已經走瞭,還連茶缸什麼的都收走瞭。咋啦楊主任?他闖禍瞭?”

  “什麼?!”

  楊玉蓮一股高壓的血液湧上大腦,竟是氣的眼前微微發黑,身子晃瞭一下,腳下一趔趄才站穩,她銀牙緊咬幾乎要把牙齦咬出血,滿腔憋悶無處發泄。

  她粗重地深呼吸瞭幾口,才續道:“如果看到他,馬上打電話給我!”

  說完,她蹭蹭蹭地跺著紅色平底夾趾涼鞋往傢裡走,若是有哪隻不開眼的蟑螂此刻膽敢出現在她的行進路線上,勢必要被她碾為粉末,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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