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視頻進度條竟然走到瞭盡頭。接下來又發生瞭什麼事?直覺告訴我,應該不會有妻子受虐的畫面,可那個張廣梁和商燕呢?妻子會對張廣梁做什麼呢?
獨守空巷也遲遲沒有回復,我點開V 信群查看群員上傳的文件,大都是以前的那些,沒有多少新的內容,隻是這一次,我的目光又落到瞭之前看過的一張寫真上面,就是那個臉上打著馬賽克,但身材能夠媲美妻子的女人,我曾還問過淫妻和群員,但都不知道她是誰。
我看著這張寫真感到有些疑惑,甚至有幾分驚疑。這個女人的長相似乎和王姐有幾分相似,但不敢確定就是王姐本人。
我極力回憶著王姐的長相和身材的一些細節,依舊不得所獲。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王姐,那說明王姐是不是也在這個群裡呢,在紫丁香酒吧二樓的時候,她請我飲茶時的那一番談話,似乎也有著人妻這方面的意思。
我又想到瞭獨守空巷,這個人一直神神秘秘的,知道我的事情,還故意給我發妻子的視頻,但又直接無視我的提問,更重要的是,這個人的性別顯示著是個女的,難道她是王姐?
如果是王姐,她的用意何在?還有淫妻,那個自稱是二十五歲的女孩,也一直給我發視頻,雖然前期都是發的和她丈夫有關的視頻,但後來卻是我妻子的,這個女孩又是誰?是不是也和我認識呢?至於她的丈夫,也就是V 信群裡的管理員人妻我妻,也很少發言。
一連串的疑問交織在一起,在我腦海裡烙下瞭深深的印記。
我想,王姐這個人必須再深入瞭解一下,她太過神秘,和V 信群裡的獨守空巷和淫妻一樣,不顯山露水,一直在跟我打擦邊球。
視頻語音!我想到瞭這個功能,和獨守空巷發視頻她肯定會拒絕,可那個淫妻應該會接收的吧?一念及此,我點開淫妻的對話框,給對方發起視頻聊天。
「嘟嘟嘟」忙音響瞭很久,終於被對方給掛斷瞭。
「好久不見瞭,找我有什麼事嗎?」淫妻發瞭個笑臉道。
「哦,就是因為好久不見,有些想念瞭,和你聊聊天,怎麼不接視頻語音呢?」
「我們一直是網友關系,沒必要這樣吧。」
「之前還哥哥親的叫個不停,現在怎麼像變瞭一個人似的?」
「那也是無聊和你聊聊天啊。」淫妻回應道。
「你也是在V 信群裡出來的,不如我們坦誠一些,如何?」
「坦誠,什麼意思?」
我笑瞭笑:「就是和其他群員一樣啊,一男一女,私下聊聊天,如果互相滿意可以見個面,我們也認識有一段時間瞭,你覺得怎麼樣?」
「哥哥,你壞哦!」她調皮道。
「男女之事,你情我願,這不是很正常嘛。」
「你就不怕你妻子嗎?你可是跟我說過,嫂子可是個很保守的女人,你要是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甚至有瞭婚外情,你確定hold住嫂子嗎?」
我看到對方的回復,心中隱隱作痛,妻子是個保守的女人,可她現在已是性情大變,連我都不敢認她瞭。
「所以啊,我還是不要破壞別人的婚姻傢庭瞭,再說瞭,我都已經退群瞭,也不準備再玩那套瞭,哥哥,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不要三心二意的好。隻有婚姻傢庭才是最實際的,最幸福的,一時的刺激隻是沖動而已,你千萬不要犯錯誤啊。」
「想不到你竟然看的明白瞭。」我尷尬道。
「隻是從這個方面一路走過來而已,知道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
我發瞭個嘆氣的表情:「那好吧,我有個請求,還望你務必答應。」
「你說吧,隻要是我能夠辦到的。」
「你一定可以辦到,就是讓我看看你的模樣,可以嗎?」我問道。
對方突然沉默瞭,足足一分鐘沒有任何回音。其實在這一分鐘之內,我的心也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我真的害怕她給我傳一張她的相片或者發視頻過來,如果她真是我所認識的人,我又該怎麼辦呢?此時,書房裡的鐘表一下一下走動著,清晰入耳。
「哥哥。」終於有回應瞭,「我想,我還是不答應的好。」
「為什麼?」
「就是保持神秘不是很好嗎?難道我們一定要看清楚彼此才是真實的嗎?」
不等我做出回應,對方又發來一句。
「哥哥,有些事情,或者有些人,你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實的,有時候,不要過分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眼睛也會欺騙你自己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趕緊問道。
「哥哥,我還有事,不能陪你聊天瞭,剛才我說過的一些話你也不要往心裡去,剛喝瞭點酒,腦袋有些不清楚,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啊,拜拜!」
淫妻撂下這句話就再沒瞭任何動靜。
我看著聊天窗口,一時間有些出神。這小丫頭,什麼意思?沒頭沒腦的跟我來瞭這麼一句話。眼睛所看到的並不一定就是真實的……這好像是在暗指什麼事情。
難道是在暗指那些視頻嗎?妻子的視頻!
可怎麼會不是真實的呢?裡面的女主就是妻子無疑,她被別人偷拍裙底,和那些老傢夥做愛,這一切會是假的嗎?
如果淫妻真的是指這方面,那這個小丫頭究竟會是誰呢?她一定是認識我或者小娟的吧?會是天娛公司的哪個女藝人嗎?
正當我想著這些問題,手機響瞭起來,是公司主管打來的電話。
「方總,你跟我說的那些話不會是假的吧?你明天就不再管理公司瞭嗎?」
「是的。」我嘆瞭口氣,「這些年太累瞭,明天開全體員工會議的時候,我會說這件事的,先給你提個醒,明天我就抽身而退瞭。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請來瞭職業經理人。」
通完電話,我莫名的想起瞭張愛英,那個曾經被我一時昏瞭頭腦傷害過的女人,如果有她在,公司交給她我是再放心不過瞭,之前我一直沒有設副總的職位,因為手下的人我都不怎麼放心。隻有她,我有心栽培,早有把她安放在這個職位上,但她一直強調自己無法勝任這個職位,並表示願意跟在我身邊學習工作。隻可惜,從那件事發生後,我再也見不到她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