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真有什麼問題嗎?」我問道,心想,這還真是巧,兩個女人的消息竟是前後腳到。
「見面說吧。紫丁香二樓,還是上次那個房間。」她十分幹脆,直接掛斷瞭電話。
我收拾好東西,直接驅車向紫丁香酒吧趕去。
來到紫丁香,我直奔二樓,隻見上次跟在王姐身邊的侍從正佇立在門口。
「方先生你好,大姐正在裡面等你。」他微微一笑,幫我打開瞭門。
王姐這次穿的比較惹火,一身青灰色復古套裙,深V 的衣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條深長乳溝,不知道裡面有沒有穿胸衣,兩顆白嫩的乳球呼之欲出,套裙將她的身材勾勒的玲瓏有致,尤其是下身緊繃著的裙子,一雙修長美腿交疊在一切,散發出來的光澤十分誘人!
「你來得到挺快的,請坐。」她伸手給我倒瞭一杯茶。
「我妻子的寫真出什麼事瞭?」我沒心思跟她寒暄,直接開口問道。
「你真是很沒有情趣,也不向我問好,直接就妻子長妻子短的,你就不怕我吃醋?」
「你今天很漂亮行瞭吧,我沒心情跟你閑扯,趕緊告訴我怎麼回事?」我搖瞭搖頭道。
「切,早知道不喊你過來瞭,誇人都沒有誠意。」她又從胸部夾出一隻煙來。
我真的懷疑她的胸是不是能變出煙來,剛才看她的雙峰時,並沒有看出任何端倪。
她看瞭我一眼,點煙的動作頓瞭一下:「不介意我抽支煙吧?」說實話,我忍不瞭她那慢條斯理的樣子,當下哼瞭一聲沒有說話。
「什麼態度嘛?」她嘀咕瞭一句,又把剛點燃的煙放進煙灰缸內按滅。
「你妻子是不是給你說過她的寫真出爐的事瞭?」她問道。
我點瞭點頭:「你們的消息前後腳到。」
「這麼巧啊,不過倒也並不出乎我的意料,我安插的那個攝影師告訴這件事的。」
「到底怎麼瞭?」我問道。
「沒什麼,反正人沒事,就是寫真並不是完整的。」她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按瞭一下。
隻見對面淡雅的彩繪墻壁,有兩塊向左右分開,很快,一個電視屏幕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是我剛拿到的,因為我安排的那個攝影師正是這次寫真的參與者。」屏幕上出現瞭寫真畫面,「尊貴女王」四個大字十分醒目,看起來比上次的寫真還要大氣,從這點來講,天娛公司是真的很看重妻子的。
封面,妻子一手撐著頭顱側躺在沙發上,我的目光直接落在瞭她的腰間,因為在那裡有讓我感到吃驚的事物,正是虐打過張廣梁的那根黑色皮鞭,此刻,它像是一條腰帶纏繞在妻子的腰間,已經那一襲黑水晶斜叉長裙融為瞭一體。她的腳上仍是一雙黑色魚嘴鞋,隻是細細的鞋跟,似乎比上次的還要高一些。全身濃濃的黑色,仿佛正是為瞭妻子而誕生的色彩。
接下來和上次的寫真內容是差不多的,T 臺走秀。不過在這之後又增加瞭戶外場景,這是在一個寬闊的草坪上,鏡頭由遠及近,慢慢將遠方佇立著的妻子拉瞭過來。
妻子在這裡盡情地展現出她優美的身姿,一步一翩躚,我都不敢相信,這麼高的鞋跟,她居然十分從容地駕馭起來,而且沒有絲毫疲勞和生硬的感覺。
這張新的寫真專輯主要涵蓋瞭這兩大內容,另外還有一些圖片,就沒有別的什麼瞭。
隻是我想不到這草坪是在什麼地方,我去過本市不少地方,自認也都十分熟悉瞭,可這一次我卻想不出到底是哪裡,難道是天娛公司拍攝的秘密地點嗎?
「很漂亮的女人,不得不說,你很有福氣,我是女人看瞭都不免動心。」王姐有些感慨。
「你也不差啊。」我笑瞭笑,卻也是說瞭一句真心話,她和妻子相比,無疑就是年齡和氣質方面的差別,要說長相和身材,還真是不分上下。
她也展顏一笑:「這話我愛聽。說正事吧,T 臺走秀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存在缺失。但是草坪寫真內容被刪減瞭許多,不過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如果不刪減的話,這張專輯可就無法通過正式渠道發行瞭。」
「你的意思是被刪減的內容有過激的畫面?」我驚訝道。
「也不能算是過激,但也不算是正經內容。你還記得上次的跳蛋事件吧?」
我點瞭點頭:「當然知道,當時她的下體塞著跳蛋,就有攝影師來喊她拍攝瞭。」
「沒錯,我指的就是這個。我們剛在電視上看到的草坪寫真內容,其實是第二段。我的人告訴我,當時你的妻子走路有異樣,好像是在極力忍耐,出瞭公司,跟著車一直來到那個草坪上。前一段寫真,就有跳蛋刺激你妻子的場景,三名攝影師都看呆瞭,就連一同跟去的孫強,也是十分驚訝,看來跳蛋的事情的確沒有人逼著你妻子塞進下體的,是她自願的,不知她這樣做是什麼出於什麼目的瞭,這一段就被刪減瞭。」
「在這之後還有一段,也就是被刪減的第三段,是你的妻子用皮鞭虐待男奴的內容。這段內容應該是天娛公司的安排,至於為什麼要刪減,我懷疑是天娛公司考慮到這一段內容見不得光,就把這一段給私藏起來瞭。」王姐一一解釋道。
她的話讓我的心再次狠狠地揪起。妻子太反常瞭,不,應該說自她參加完那所謂的外地培訓後,就顯得極為反常。在我的面前,她似乎和以前一樣,表現出來的仍是一位賢妻,時不時地還露出小女兒態,但是在外面,她冷的可怕,完全變成瞭另一個人,雖然她被那幾個老傢夥奸淫過,但能看出來她是受人脅迫,出於無奈隻能認命。
難道妻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一種反抗心理嗎?以她的性格和心理特點,她被人強奸,心裡自然是無比憤怒,從她鞭打張廣梁的004號視頻中可以看出,她內心仇火十足,恨不得將這些摧殘過她身體和心靈的色狼全都鞭打致死,隻是現在的她還無法和這些色狼抗衡。
「那幾個男奴都是誰?」我想到一個問題。
「隻有一個男奴,不過,被戴上瞭頭套,隻露著眼睛和嘴巴。聽我的人說,那傢夥也真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顯得很驚恐。我懷疑是天娛公司給他下瞭什麼藥,甚至……他有可能被割瞭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