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沒有去酒吧工作,妻子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清楚。我靜靜地躺在床上,腦海裡依舊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妻子最後說的那句話:“你幫不瞭我的!”
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是我幫不瞭她的呢?我知道邵傑那個小白臉是位服裝設計師,之前還是妻子的專屬服裝設計師,隻給妻子一人設計服裝。在這方面,我確實幫不瞭妻子。
可聯想到之前在半夜的時候,妻子給邵傑打電話致謝,我想應該不是服裝設計方面的事情,因為那是對方的本職工作,也是理所當然的。還有就是妻子從外地培訓回來的第一天,邵傑給妻子來電,而妻子似乎對他十分冷漠,不想再讓他做自己的助理。可後來,妻子又主動給他打電話,說讓他回來,他又是做瞭什麼事情打動瞭妻子,然後繼續跟在妻子身邊的呢?
我拿過手機給王姐打瞭一個電話。
“喂,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瞭,是不是打算把視頻給我瞭?”王姐笑道。
這個女人還真是念念不忘這些視頻文件。
“我有事情要拜托你。”我開口道。
“我說,你這人也太沒有誠意瞭。之前你要我調查天娛公司的違禁藥物,現在你又要拜托我別的事情。我真納悶瞭,當初到底是誰該去做這些事情的?也罷,你說什麼事吧。”
王姐冷哼一聲道,顯然,她對這樣的不平等交易表示極為不滿。
“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誰?”
“就是我妻子身邊的那位助理邵傑。”
“邵傑……哦,我倒是知道這個人,很年輕有為啊。”王姐回答道。
“哼,什麼年輕有為,小白臉一個。”我憤憤道。
這就像是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誇贊別的女人漂亮一樣,女的通常會吃醋。反過來,男人也是一樣的,當一個女人,尤其是自己在乎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誇贊別的男人能力強,本事大等等,男人肯定也是不忿的,多少會對女人誇贊那個男人嗤之以鼻。
是人就會去比較,隻不過女人表現得要比男人明顯一些,畢竟男人需要適當的偽裝,不能讓女人看出來自己太小氣,太過心胸狹隘。
“哈哈。”王姐聽到我的話不由地笑瞭起來,“我猜你們兩個人是發生什麼矛盾瞭吧?”
“沒有……”我不禁搖瞭搖頭。
“行瞭,不要口是心非瞭。哎,你稍等一下,我這兒有點兒事。”
過瞭大概一分鐘左右的時間,隻聽王姐道:“你現在在哪兒?”
“在傢。”我回答道。
“你沒去夜來香上班啊?”她問道。
“沒有,剛請瞭假,還在床上躺著呢。”
“那你能過來一趟嗎?”
“怎麼瞭,有事?”我聽到她的聲音有幾分凝重,不知道又遇到瞭什麼樣的事情。
“你這人,有事沒事,我請你到我這兒來坐坐,不行啊?你又沒事。”王姐哼瞭一聲道。
“行,怎麼會不行呢?難道美女相邀,我去就是瞭。”我勉強打起精神道。
“還是老地方,等會兒見啊。”王姐掛斷瞭電話。
在紫丁香酒吧二樓,我又看到瞭那位侍從,不禁想到瞭昨晚妻子和邵傑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場景。不知道王姐的這位手下是不是也是二十四小時貼身的,按照王姐的話說,她也是有傢有室的女人,可至今為止,我還沒有主動聽她談論起自己的傢庭,也不知道她老公是做什麼的,可能是一位富豪吧,隨便出點錢開個酒吧,讓王姐打理,也順帶體驗生活瞭。
不知道她的老公是否清楚王姐的事情,同樣也有個小白臉跟在她身邊,難道不會吃醋?
我走進房間,王姐和上次一樣,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她穿瞭一件一襲酒紅色細呢長裙,腳上掛著水晶色高跟涼鞋。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會打扮搭配自己,和妻子一樣,屬於天生的衣架,什麼樣的衣服都能駕馭的十分完美。
“坐吧,喝茶。你還沒吃早飯吧,我這兒正好有點心,味道還不錯,你嘗嘗。”王姐招呼道。
“謝謝,不過,你找我來不會就是簡單的喝茶吃點心吧?”我問道。
“我找你來確實有事,因為這件事多少和你應該有些關系。”
“什麼事?”
“剛才我們通話的時候,我的手下告訴我一個新聞,目前這件事還沒有登上報紙。名叫葉旭飛的年輕人上吊自殺瞭,身份是夜來香酒吧的牛郎。今天凌晨,在本市的XX山上,有人發現瞭他吊在樹上的屍首,據說樹下有已經燒化的紙錢,還有一張照片,估計他這是殉情。”
“葉旭飛……”我瞬間反應過來,“小飛死瞭!”
“哦,你們認識啊。”王姐眉毛一挑。
我把昨天在夜來香酒吧的經過告訴瞭她,心中自然感慨萬千,沒想到我這有些出於私心的讓他出去送小雅一程,反倒也把他送上瞭黃泉路,多少有些沉重和不安。
王姐靜靜地聽完我的敘述,端起杯子喝瞭口茶。
隻聽她悠悠道:“隻怕這個小飛就算不是自殺的,他也難逃一死。”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皺瞭一下眉頭。
“很簡單,你說的那個老板是不會放過他的,雖然我還猜不出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也許一個牛郎而已,死與不死沒什麼大不瞭的,既然出去瞭,也就準備給他送行瞭。照當時的情況來看,這個叫小飛的,自殺的可能性最大,或許他也清楚自己的下場,既然無法躲過這一劫,所幸上吊自殺,豈不幹凈。”
王姐輕笑一聲:“還有,你這個老板可真是不簡單啊。”
“她太過神秘瞭,而且她和我妻子很熟悉。”
“哦?”王姐突然來瞭興趣,“你能不能說具體一些,可能會非常重要。”
我想瞭一下,覺得告訴她也沒什麼,索性我就將自己看過的視頻內容,以及我知道瞭和猜想的一切,一股腦地告訴瞭王姐。
王姐直接倚在沙發背上,閉上雙眼思索起來,畢竟這些東西需要清晰地思路來一點點的分析。
過瞭一會兒,王姐睜開瞭鳳眼,她把目光投到我身上。
隻聽她很是嚴肅道:“那個V 信群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像並沒有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