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原地躊躇瞭一會後,就走到瞭樹林裡,他采集瞭一些草和棕櫚葉,編制瞭一個簡單的草裙,圍在瞭腰間,暫時擋住瞭自己的命根子。弄完這些後,父親就去瞭海邊開始捕捉食物,現在是早晨,還沒有準備早餐,另外父親也想拖延一下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和夢雪面對。而另一邊的夢雪也是滿臉愁苦,她知道自己冤枉瞭父親,一會和父親道歉解釋一下就好瞭,重要的是現在她已經沒有衣服穿瞭,以後該怎麼辦?雖然以前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在突然面對,她一時沒有瞭主意,沒有想到這一天來臨的如此之快。
“夢……夢雪,食物我放在門口瞭,你趕緊吃吧……”正在夢雪猶豫的時候,聽到瞭腳步聲,父親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一份已經烤熟的海魚放在瞭帳篷的門口,隻看到瞭父親的手臂,沒有看到父親的臉,父親在回避。
“哦……哦,好的……”聽到父親的聲音,夢雪條件反射的向後縮瞭一下,語氣帶著緊張說道。雖然以前衣服也很少,但是乳房的乳頭和乳暈擋住,胯部和臀部擋住,最起碼沒有讓父親看到自己的三點,現在可好,到底該怎麼辦?夢雪把烤魚從門口拽進來,一邊吃著一邊沉思著。
“我在小島上沒有看到其他人,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夢雪,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正在夢雪沉思的時候,父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父親就坐在帳篷的另一側吃著東西,他沒有面對門口,這樣也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瞭。
“我知道……原因我已經找到瞭……是衣魚蟲,把我們的衣服都蠶食瞭……”夢雪聽到父親磕磕巴巴的語氣,臉上閃過一絲不忍,趕緊解釋到,讓父親心中消除愧疚和擔心。
“衣魚蟲?我們在小島上這麼久瞭,竟然一直沒有發現……”父親聽到夢雪的話語後,臉上閃過一絲瞭然,之後松瞭一口氣,自己的冤屈終於被洗刷瞭,不過隨即感覺到一絲奇怪。
“蟲子那麼小,咱們沒有發現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或許那些蟲子一直在森林裡,被衣服的化學纖維吸引爬過來的……”夢雪沒有感覺到奇怪,任憑她想破腦袋她也想不到小島上還有另外一個人,再拿著兩人做實驗,把倆人的一切玩弄於鼓掌之上。
“現在……現在該怎麼辦……”吃過瞭東西,夢雪還是沒有想到辦法,坐在帳篷裡和父親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哭腔,該來的還是來瞭,夢雪該怎麼面對父親。
“這……你先呆在帳篷裡不要出來,我在外面尋找食物,如果你要……你要解手……我就回避一下,從今晚開始,我就在另一個帳篷睡吧……我給帳篷在加固一下,下面多鋪幾層棕櫚葉……”父親也滿臉愁苦,隻能這麼說道,他總不能在這個荒島上給夢雪造一套衣服吧。
剛剛父親的回答也是模棱兩可,隨著季風的影響,小島上越來越冷,而且海邊晝夜溫差很大,夜晚的時候很冷,現在又沒有瞭衣服,晚上分開睡,如何取暖呢?雖然樹林深處能夠抗風,但是樹林深處動物和蟲子比較多,在那宿營很危險。所以現在所有的問題糾結在一起,兩人都沒有瞭主意。給夢雪紮草裙和草衣也不可能的,現在父親身上的草裙剛帶瞭不到一個小時,他就感覺到癢瞭,手在腰部撓著,最後實在忍受不瞭,把那個草裙脫瞭下來,他的腰部已經起瞭一層紅印子,那些是一些紅色小疙瘩,仿佛蚊子叮咬的一般,過瞭一夜就會消除。當然,這些都“歸功”於尼莫,在那些草上都噴灑瞭特殊的藥水。
父親坐在帳篷外面一言不發,夢雪坐在帳篷裡面一言不發,倆人都赤身裸體,都陷入瞭沉默。到瞭中午,父親又去弄瞭食物,放在瞭門口,倆人又無聲的吃著東西,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越來越暗,氣溫也越來越低,父親坐在帳篷外面抱著身體,有些冷瞭,一般這個時候,他已經進入帳篷瞭,雖然還有另一個帳篷在,但是父親不想回去,他想一直守著夢雪,現在他不敢讓夢雪有任何的閃失,而且夢雪不能從帳篷裡出來,她說話父親要隨時能夠聽見。
帳篷裡的夢雪也抱住瞭膝蓋,她也感覺到瞭冷,沒有辦法,女人身體沒有男人強壯,抗寒能力也不如男子。相比於父親,夢雪的心思比父親要重,心裡的糾結程度比父親還要大。她就那麼思考瞭一整天,臉上表情不斷變化,偶爾迷茫,偶爾掙紮,有的時候咬牙要做著什麼決定,一會又松懈嘆氣,似乎難以下決斷。
“啊欠……啊欠…………”正在夢雪思考的時候,兩個噴嚏聲從帳篷外傳來,這個聲音不是裝出來的,是父親的。其實父親在外面忍受瞭很久,有幾次打噴嚏,他就強忍住瞭,這兩下他根本忍不住,天色太冷瞭。父親的噴嚏聲讓夢雪清醒,她一咬牙,仿佛做瞭什麼決定。
“爸……”帳篷裡傳出瞭夢雪的聲音,聲音很輕。
“唉,在呢,怎麼瞭?夢雪,是不是要去解手?等半分鐘,我去樹林裡面回避下哈……”聽到夢雪的話後,父親立馬清醒,趕緊回復道,一邊說著一邊艱難的從沙灘上起身,雙手抱著胳膊,此時他已經冷的流鼻涕瞭。
“不……不是的……你……你……你進帳篷吧……”夢雪聽到父親的話語後趕緊出生解釋道,隻是說道最後幾句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但還是足夠父親聽到。
“不瞭,我不放心你,那個帳篷離的有些遠,而且晚上海風太大,你萬一說話我聽不到的,我還是守著你吧……”另外一個帳篷離夢雪的帳篷大約有幾十米遠,父親蓋的那麼遠也是為瞭避嫌,但是那個帳篷已經很久沒有人住瞭,非常簡陋。
“不……不是的……我是說……你進我的……我的帳篷吧……”夢雪再次輕聲的解釋道,聲音很小,語速很慢,說的十分的糾結,隻有簡單的十幾個字,她卻磕磕巴巴瞭很久。
“什麼?這……這……怎麼可以……不行……”聽到夢雪的話語後,父親大嘴張開呆瞭半天,但是不一會就回過神來,也知道夢雪為什麼做這個決定,但是他還是拒絕瞭。在這個小島上,生存是第一位的,如果倆人分開睡,結果都感冒著涼,在這個荒島上,很可能是致命的,但是思想守舊的父親怎麼可能進入帳篷和夢雪裸體共處一室,這是他寧死也不願意做的事情,所以他堅決的否認瞭。
“爸……如果咱們著涼瞭……該怎麼辦?而且……以後早晚要這樣……你不為自己想……也為……為我想想,好嗎?”夢雪聽到父親的話後,沒有任何的奇怪,她隻好又換瞭一種方式,以自己的安危來“逼迫”父親。
“夢雪,我都明白,隻是……唉……”父親懂得道理,隻是他一時真的接受不瞭,自己的身體被夢雪看到瞭沒什麼,畢竟夢雪看過瞭,隻是夢雪的裸體……萬一他看到瞭,自己卻起瞭反應,那豈不是讓自己的兒媳笑話,父親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一時間亂瞭方寸。
帳篷裡的夢雪知道和理解父親,她嘆瞭一口氣,之後咬瞭咬牙,用手揉瞭揉自己的臉。她站起身子,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豐滿的乳房、粉色的蓓蕾、粉色的乳暈,胯部的陰毛,渾圓的臀瓣,一切都顯露出來,夢雪一步一步的走向瞭門口,她沒有用手去遮掩什麼,或許她是為瞭證明自己的態度,就這麼一步一個腳印的裸體走出瞭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