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沒啥條件,這種事隻是跟老婆做,可能是老婆實在跟性感二字搭不上邊的緣故,都是關瞭燈操操瞭事。現在條件有瞭,身邊女人多瞭,而新認的幹女兒周蕊也當得起性感妖嬈,可沒想到結果卻是草草瞭事,還差點把命搭進去,所以隻能從自身找原因瞭,不過有一點還是讓嶽培業深感自豪的,雖然這方面的能力有所欠缺,可是他的占有欲還是很強的。
聽到嶽培業的回答,李偉傑忍不住笑瞭起來:“那就是說這幾天你都沒有硬過,甚至連這方面的事情想都沒有想過?”
經他一說,嶽培業這麼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自從府南河車震之後,他再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是啊,自己怎麼就突然變得清心寡欲瞭呢?
李偉傑的手指落在嶽培業肚臍下半寸的地方,輕輕一摁,嶽培業頓時感到下身一陣脹痛,他雙目圓睜,其中盡是錯愕的神情。
李偉傑微笑道:“我說過,你多處經脈都有氣血淤滯的現象,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你還會發生中風的現象。”
他的目光向嶽培業的下體瞄瞭一眼:“就算短時間內不會發生中風,如果不打通經脈,你以後也無法行房瞭,當然嶽總未必介意這件事。”
嶽培業額頭上已經冒出瞭冷汗,誰說老子不介意,我才四十多歲,從從蘭州鐵道學院畢業後就到東萊創業走到今天容易嗎?
做瞭大半輩子男人,說他媽太監就太監瞭,擱誰也不能接受啊!心裡委屈歸委屈,嶽培業還是很快接受瞭現實,隻有面對現實才能想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他在商場中浸淫瞭二十多年,嗅覺可真不是蓋得,嶽培業很快就明白,李偉傑並非危言聳聽,自己的的確確是病瞭,而且病得很重,連人民醫院都查不出自己的病根,幸運的是,自己還有救,能夠救自己的就是眼前的這位年輕人。
嶽培業現在看李偉傑的眼神已經完全變瞭,看到的再不是他臉上的青澀,難怪人傢年紀輕輕就敢跟自己叫板,人傢真是高人啊,人傢有和自己叫板的資格。
他雖然明白自己已經完全處於被動的境地,可是必要的底線還是要堅持的,諸如你想要什麼?你怎樣才肯幫我?這樣低水平的話嶽培業還是不屑於去說去問的。
他緩緩端起茶杯,輕輕吹瞭吹,雖然水面上沒有一丁一點兒的茶葉末,嶽培業是借這樣的動作來告訴李偉傑,看到沒有,老子不怕,老子很鎮定。
對於細節李偉傑很少去註意,而且在他的眼中,自己已經吃定瞭嶽培業,他的細節表現更沒有註意的必要。
嶽培業不慌不忙的做著他的表面工作,這是一種習慣性的程式,也是一種心態上的調整和放松,他狀態調整的差不多瞭的時候,慢條斯理道:“偉傑啊,你剛辭職吧?”
既然李偉傑不願意主動提出條件,那麼嶽培業就隻能引導瞭,對一個普通老百姓來說最重要的什麼?當然是工作問題瞭,嶽培業雖然隻是一個人大代表,可是卻是三傢公司的大老板,能量背景不可謂不大,隻要他發話,給李偉傑一份報酬豐厚的工作,不在話下,這比直接給錢還要有誘惑力。
李偉傑當然知道嶽培業打的什麼主意,他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我有個專利被卡在專利局瞭,需要嶽總幫我疏通一下關系。”
嶽培業愣瞭愣,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會心的笑意,他原本以為李偉傑會獅子大開口,提出一個讓自己棘手的要求,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個要求。
嶽培業高懸在心頭的石頭總算落地,隻要李偉傑有條件,自己就有瞭和他利益交換的條件,可是專利局屬於特殊機構,的確還是要費些周折的,更何況還不知道他的是什麼產品,如果是什麼藥物之類的,那審核起來就難辦瞭。
嶽培業深思熟慮之後,低聲回答道:“這樣吧,你先把樣品給我送一件來,還要附上相關資料,等你把東西給我找專傢看過之後,我會做出安排。”
“我等等是沒啥問題,可是嶽總的病情等不瞭這麼長時間啊!”李偉傑向後一傾,讓身體更舒服地靠在沙發裡,其實嶽培業的身體的確是有點小毛病,但是歸根結底,都是李偉傑偷偷送入他身體裡的真氣在作怪。真氣可以疏通經脈,活血散瘀,振作精神,美容美膚,治病療傷,同樣也可以讓人痛不欲生,潛伏作怪。而且李偉傑一點也不擔心,現代醫學會發現真氣的存在,他自己也是幾次進過醫院的人瞭,ct什麼的,大大小小的檢查沒有少做,可是醫院裡卻從來沒人發現過他的秘密。而嶽培業之所以身體會不適,也是李偉傑留在他身體裡的真氣在作怪,這是李偉傑最近才研究出來的,真氣分冷熱,熱真氣對人體有益,而冷真氣卻可以破壞經脈,對身體造成傷害。
為此,李偉傑還給這真氣取瞭一個“冰炎二重勁”的名字,意為冰火兩重天之意。
嶽培業愣在那裡,看到李偉傑唇角狡黠的笑意,他有些出離憤怒瞭,這是赤裸裸地威脅啊!
如果是在往日,有人敢這麼赤裸裸地威脅他辦事,嶽培業早就大耳光子扇瞭過去,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強壓住心頭的怒氣:“偉傑啊,你那是什麼產品啊?”
嶽培業被人抓住瞭短處,今兒是不斷地妥協讓步。
“就是一點小玩意兒,一個軟件系統。”李偉傑笑道:“嶽總,沒問題吧?”
“沒問題,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嶽培業的表情十分的認真,看得出他聽到李偉傑的產品是軟件而非什麼中成藥之類的,心裡的石頭是重重的落瞭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傳來蘇紅梅叫他們吃飯的聲音。
嶽培業和李偉傑的事情已經說定,結果大傢都很滿意,下面的相處就更融洽瞭。
這頓飯李偉傑充分感受到瞭蘇紅梅的熱情,她一個勁的給他夾菜,應該是嶽培業示意過的,不然蘇紅梅絕對不會當著她男人的面,對另外的男人這麼言笑晏晏,花枝招展。
蘇紅梅的手藝的確不錯,一手傢常菜燒得很是地道,因為嶽培業本身存著戒備之心,所以並沒有備酒,李偉傑吃瞭兩大碗米飯,將桌上的炒菜也一掃而光。
蘇紅梅平日裡除瞭在公司,私底下接觸的人原本就不多,就算是偶爾被嶽培業拉出去陪人吃飯,也多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像李偉傑這樣敞開瞭肚子吃飯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禁對李偉傑有瞭點不同看法,而且人傢吃得越多,吃得越香,不就證明自己的手藝越棒嗎?不過蘇紅梅的心裡也對他的身份有點好奇,不明白李偉傑和嶽培業到底是什麼關系?
李偉傑接過嶽培業遞來的紙巾擦瞭擦嘴,由衷稱贊道:“蘇姐姐,我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瞭。”
蘇紅梅嬌聲笑道:“喜歡吃就常來傢裡做客,反正我平時閑著也是閑著。”
李偉傑還沒有回答,嶽培業已經接過話去:“紅梅,偉傑平時工作很忙,哪有那麼多的時間。”
哥什麼都不多就是時間多,李偉傑心裡暗自冷笑,這廝明顯還是在防著自己。
蘇紅梅小嘴一撅,撒嬌道:“難得人傢和偉傑這麼投緣,他又叫我一聲蘇姐姐,難道我這個做姐姐的給弟弟做飯吃也不行嗎?”
嶽培業唯有苦笑,蘇紅梅可是不知道,這小子根本就是他命裡的克星啊!
“好啊!”李偉傑倒是不知道客氣:“以後,我有空就來這裡吃飯,就怕蘇姐姐嫌我煩。”
“我開心都來不及,怎麼會煩?那我們就這麼說定瞭。”蘇紅梅笑著拍板,她可不比周蕊這種年輕女人,蘇紅梅從大學畢業就跟他瞭,現在人過三十,八個年頭,在他面前自然能夠說得上話。
嶽培業目瞪口呆,我他媽不是犯賤嗎?今兒怎麼想起把這位爺請到這裡來瞭,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而且更鬱悶地是,來之前,他還讓蘇紅梅好生招待,殷勤服侍,不要怠慢瞭李偉傑,因為具體並不好宣之於口,蘇紅梅誤會瞭他的意思,以為嶽培業要招攬李偉傑,這不正幫他出力呢!
蘇紅梅正想說什麼,可是忽然皺瞭皺眉頭,臉色有些發白。
“你怎麼瞭?”嶽培業放下碗筷,扶著蘇紅梅在沙發上坐下。
蘇紅梅跟著嶽培業這麼多年,早些年的時候,為瞭她去過幾次醫院,墮過三次胎,落下瞭病根,但是當著李偉傑的面,她可不好意思這樣說,隻能強忍著腹中劇痛,苦笑道:“老毛病瞭,歇一會兒就好……”說得雖然輕松,可是臉上的表情卻越見痛苦瞭,她每次犯病都得持續大半天,嶽培業也為此請瞭不少專傢回來幫她治療,可惜始終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這一年來發作的更是頻繁。
嶽培業嘆瞭口氣:“我去給你拿藥!”
蘇紅梅點點頭,李偉傑卻出乎意料地笑瞭笑:“嶽叔……讓我給蘇姐姐看看好嗎?”
他原本是想喊嶽總來著,可是當著蘇紅梅的面不能表現的太過生份,吃虧就吃虧一次,反正喊聲叔叔也不能當真掉塊肉。
嶽培業愣瞭愣,說實話,這便宜他可不想占,隻要李偉傑就此罷手,他寧願貼錢倒喊他一聲叔叔。
“好!好!”嶽培業點瞭點頭,李偉傑能救他,自然也能治好蘇紅梅。
兩人說話的這會兒功夫蘇紅梅疼得已經呻吟起來,臉色蒼白如紙,李偉傑握著她的手,送入一道真氣,雖然不能消除病根,可是對止痛已經足夠瞭。
輸入真氣,立竿見影,蘇紅梅立時腹痛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有些驚奇的坐直瞭身子:“噫,真是奇怪,怎麼突然間一點都不疼瞭?”
嶽培業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會相信眼前的神奇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