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鶯如的小腹由於這個緣故變得明顯的向上隆起,而整個會陰部則清晰的顯露。
這個姿勢的全裸女體,像是表達一種求歡的請求,而不是抗拒被強暴的努力瞭。
李偉傑體會過很多交媾的方式,絕大多數都是強暴奸淫,他覺得還是最普通的姿勢最容易達到高潮。
半跪在桌邊,李偉傑捉住馮鶯如纖巧修長的十指握緊自己通紅粗大,青筋暴現的陰莖不停摩擦,冰涼的玉手不帶一絲濁氣,令他狂暴的陰莖不由的頂禮膜拜。
然後陰莖觸摸馮鶯如的秀發,發絲刺激龜頭的麻癢感覺像過電一般。火熱的陰莖劃過白凈的臉蛋,直接頂在馮鶯如薄薄的紅唇上,李偉傑心裡想像著馮鶯如為自己口交時淒怨而香艷的情景。
陰莖溜過玉頸,停留在馮鶯如胸前,陰莖輪流向柔軟潔白的雙峰刺去,就像兇惡的屠刀揮向待宰的羔羊。
陰莖繼續往下,越過雪白的平原,穿過烏黑的森林,跨過粉紅的峽谷,沒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陰莖在這畫瞭一個圈,停下來,一頓一頓的對準瞭馮鶯如鮮嫩的玉門。
李偉傑直起身子,雙手扶住馮鶯如的柳腰,雙腳固定好馮鶯如的玉腿,將陰莖最後一次調整好方向,然後慢慢往前頂。
龜頭接觸到大陰唇的一剎那,李偉傑又停瞭下來,通紅的龜頭正好頂著那條縫隙中間的花心,陰莖在一頓一頓的,龜頭輕輕的扣擊玉門。
李偉傑極緩慢的讓陰莖掀開瞭馮鶯如的大陰唇,然後陰莖就有如脫的野馬,朝著馮鶯如的秘穴直沖,進入的瞬間,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圍的感覺強烈地傳來……
邪惡的毒蛇吐著信子終於撞開瞭馮鶯如久未開放的花心。自從男友去外地拍戲後,馮鶯如獨守空房,守身如玉,已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愛撫和親熱瞭。
寂寥之際,她會發現自己年輕的身體是多麼渴望性愛的滋潤。
男友歸來,心滿意足的交合,清晨醒來卻是南柯一夢。
然而,今天她卻在沉睡中感覺到瞭久違的興奮:在夢中自己的前胸、下體、大腿彷佛又得到瞭男友深情的愛撫,此刻下體更是感到瞭一種被擠壓被撐開的感覺。
馮鶯如不由的發出瞭微弱的呻吟:“啊……”
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快感之中夾雜著一些痛苦,一陣一陣如潮水一般湧來,身體彷佛被高高的拋向天空,然後又迅速的墜入大海。
那種逐漸被強行擠壓和研磨的感覺過後,是慢慢的膨脹,膨脹的頂點接著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虛。
馮鶯如還是不醒人事,軀體也無法動彈,但是身體的本能卻令她發出銷魂的夢囈:“啊……嗯……嗯……”
原本因裸露而微涼的身體慢慢的燃燒,柔軟的胴體漸漸的溫暖發燙,白皙的額頭上冒出瞭細細的汗珠。瑩白的肌膚開始鍍上一層紅暈,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清純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似乎還帶著一分笑意。
亮麗的下體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濕瞭身下一大片的桌單,甚至於粉紅的玉門也開始隨著潮水漲退而一張一合起來。
馮鶯如隻覺得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愉悅傳遍瞭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無比的暢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她多麼希望這時間不要那麼快的過去。
她叫喊著男友的名字,喉嚨發出模糊的聲音。
李偉傑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玉體在慢慢的松弛,不是那種被強迫下的放棄,而是一種真真正正奉獻身體的放松。
聽著馮鶯如輕聲呼喊著男友的名字,李偉傑怒火中燒,毒蛇堅硬的漲紅著一下一下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已完全沒有瞭一開始的憐香惜玉。
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
馮鶯如漸漸分辨出和以往熟悉的感覺不同,現在這種感覺缺少瞭溫存和憐愛,卻帶著一種不可阻擋的強硬,而這種強硬越來越霸道,彷佛一直要把她的愛穴刺破一樣。
潮起潮落的周期越來越短,沖擊的力量越來越強,她的身體漸漸跟不上這種節奏和幅度,愉悅的快感越來越少,被強迫的痛苦越來越多。
為什麼男朋友今天那麼的急燥和暴力?馮鶯如很想睜開雙眼,但卻沒有一絲氣力。
李偉傑的陰莖剛進入馮鶯如的體內,就感到瞭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繞的感覺,輕易不能前進。
因為沒有什麼前戲,所以李偉傑很有耐心的慢慢擴張她的秘穴,陰莖時抽時送,慢慢研磨旋轉,不急於一插到底,同時雙手不失時機的揉搓馮鶯如高聳柔軟、彈力十足的玉乳。
李偉傑的手摸到馮鶯如光潔的背部,細膩的肌膚摸起來比絲綢還要光滑。
馮鶯如的臀部豐腴飽滿而不誇張,纖細的柳腰很自然的過度到圓渾的雪白半球,就像兩座高原,特別的柔軟。
兩片雪白高原的中間是條深深的峽谷,李偉傑用力掰開渾圓的高原,直入峽谷的中間,食指找到瞭禁閉的菊花輪,手指用力插瞭進去。
手指插在馮鶯如的菊花輪內,陰莖也努力的探索著馮鶯如的秘穴,透過已插入的部份,李偉傑清晰感受到馮鶯如的體溫的溫暖和肉壁的擁抱,這種溫暖的擁抱在他緩緩的、有節律的抽送下帶來瞭無窮的刺激。
與此同時,他也發現瞭在陰道和肛門同時受襲下,馮鶯如的身體也有瞭反應:微弱的呻吟,紅潮泛起的面頰,羞怯的微笑,使她看上去顯得無比的嬌艷欲滴,像是朵等著人去采摘的鮮花。
更重要的是,她的秘穴流出瞭大量的蜜汁,很好的潤滑瞭李偉傑的格外粗大的陰莖。
果然,陰莖的抽插越來越順利,進入的部份也越來越多,李偉傑抽動的頻率和幅度也越來越大。
李偉傑更賣力的將陰莖抽送起來,不時還用龜頭在馮鶯如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手指也越插越深。
在越來越猛烈的抽插下,馮鶯如的秘穴漸漸的張開,無力阻擋陰莖不斷的沖擊。
李偉傑索性將馮鶯如的兩條玉腿高高舉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扛著,用滿是胡渣的臉摩擦著大腿內側最細嫩潔白的部份,雙手捉住她的大腿根部往後壓,自己的陰莖再用力的往前頂。
“噗嗤”一聲,巨大而粗長的陰莖大部沒入馮鶯如的身體內,大棒往回退出少許,雙手一用力,身體向前猛的一傾,下腹撞擊在馮鶯如的恥部,緊貼著她圓隆的陰阜上,這維納斯的山丘終於被攻占。
粗長碩大的陰莖直插到底,完全插入馮鶯如的體內直至根部,兩人的陰毛相互纏雜在一塊,李偉傑粗硬濃密陰毛、腹毛刺在馮鶯如的胴體上。
馮鶯如的秘穴終於被打通瞭!李偉傑清晰的感覺到龜頭撞在柔軟溫暖的子宮頸口上。馮鶯如下意識發出瞭“啊”的一聲,充滿瞭痛苦。
李偉傑開始強力的抽送起來,胯下毒蛇兇狠的一次又一次在馮鶯如的秘穴裡翻騰、戳刺,巨大的沖擊力將馮鶯如的裸體直撞得上下移動,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擊馮鶯如的小腹,恥骨相碰,陰毛互相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
每次陰莖回退,由於動作的猛烈,馮鶯如的陰道內膜有少許被帶出,令他看到瞭紅色的花蕾;陰莖上沾滿瞭馮鶯如的蜜液,每當抽插的過程中,就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糜聲音。
馮鶯如從未試過這麼瘋狂的性交,受到這麼強烈的插入,冰清玉白的身體顯然沒有瞭剛才舒適的感覺,下意識地試圖逃避。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完全不能把握自己,隻有“哎……嗯……嗯……”的呻吟和痛苦的表情能表達對奸淫的抗拒。
李偉傑滿意的看著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污的美麗胴體,他的性欲依然高漲,李偉傑的雙手十指力張,狠狠的抓著馮鶯如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著,彷佛要把這兩團白嫩的細肉扯下來一般,舌頭舔吸馮鶯如身上的每一個部份,透明的唾液在馮鶯如的玉體上蒙上一層亮晶晶的膜衣。
他的陰莖還在馮鶯如的體內不知疲倦的抽插著,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陰莖上的蜜汁,然後通通塗抹在馮鶯如雪白的胸部和大腿。
李偉傑顯得很興奮,臉上、胸前、背後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滴在馮鶯如赤裸的胴體上。
馮鶯如則在無窮盡的痛苦中煎熬,她的臉色因疼痛而漸漸蒼白,黃豆大的晶瑩汗珠隨著身體的抽動密佈全身。
馮鶯如的淚水、秘穴的愛液、兩人的汗水和李偉傑的唾液混合在一塊,形成一種咸咸甜甜的味道,反而襯托出馮鶯如渾身淡淡的幽香。
月下的大桌上是一幕淒美惑人的情景,又高又壯的男人狂笑著緊緊纏抱著昏迷不醒中渾身赤裸的美麗少婦那白璧無瑕、光艷四射的胴體,不停地在她體內抽插。
兩個人的身體都已渾身濕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樣抱著少婦的玉體在桌上翻滾。
李偉傑的狂插終於告一段落,他緊擁著馮鶯如的胴體稍示歇息。
他的大陰莖依然僵硬得如豎起的纓槍,直直地插在馮鶯如的愛穴中,隻是不再來回抽動,手指已從菊花輪中抽出。
李偉傑拔出軟下去的陰莖,濁白的精液順著宮頸口,流過陰道,一直流到馮鶯如雪白的大腿兩側,形成污穢的斑塊。
稍作清理之後,李偉傑收拾瞭自己的犯罪證據,離開瞭“犯罪”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