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身後的董潔喚住瞭他。
嗯,雖然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董潔會叫住自己,但是當她真的開口挽留,李偉傑的心才算是放瞭下來,他停下腳步。
“剛才你說你真的沒有侵犯過我嗎?”董潔問道。
“我……那……還是和真正侵犯你也差不多。”李偉傑心裡地想法是,反正上次你已經比自己幹瞭,現在多幹一次其實一枚什麼大不瞭的,但是話可不能這樣說,隻聽李偉傑聲音輕輕而沉重的說道:“我們還是不要提瞭吧!”
“不!你給我過來!”董潔腔調裡帶著一些冷,對李偉傑說道:“我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你侵犯瞭,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實。”
李偉傑轉過身去,董潔還坐在地上,床單已經被她裹瞭個嚴嚴實實。
走瞭過去,再次蹲在她面前,一隻膝蓋幾乎要觸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真的……”李偉傑囁嚅著,話語猶豫,欲言又止,完全已經入戲。
話說,李偉傑其實壓根就是演技派的,哪個女人要是覺得他老實,那麼肯定被李偉傑睡瞭,還心甘情願給他睡第二次……
“你從開頭說吧!說你是怎麼碰到我的。”董潔不顧李偉傑的猶豫,帶著一絲嚴厲說道。
李偉傑看著她,那目光裡帶著一絲冷酷的光。
看來這事弄不好可就沒完沒瞭瞭,似乎上次強奸她的時候,也沒見董潔這樣激動啊!
受瞭刺激的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李偉傑組織瞭一下要說的話,決定不再隱瞞的告訴她發生的一切。
“今天,我和一個朋友去那傢酒樓吃飯,在上衛生間的時候……”李偉傑開始敘述晚上發生的事情,語氣盡量平和,不帶絲毫誇張,“飯後去蘭貴人會所……”
當下他把自己怎麼樣在包間外碰到他們,看到她被老公打,自己怎麼樣沖瞭上去,然後準備離開酒店時服務生叫住瞭他,怎麼樣把她帶回瞭傢裡,她如何嘔吐,自己如何受不瞭誘惑,在幾欲侵犯她的時候,如何對著她打瞭手槍等等,一五一十的都交待瞭……
話說,李偉傑可是很少有這麼老實的時候。
董潔一直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當聽到李偉傑看到他老公絕情的踢瞭她,不顧摔倒的她無情離去時,她臉上一片死灰的絕望,目光裡閃過一絲悲哀和決絕;當她聽到在出租車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李偉傑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時,眼睛裡閃過一絲意外;當她聽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李偉傑噴瞭個滿身滿臉時,居然有瞭一絲笑意;然後當聽到李偉傑被反復誘惑,幾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卻最終隻是對著她身體打起手槍時,她已經臉紅過耳,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有任何隱瞞,任何虛假,我願意明天走出傢門,就被雷劈死。對不起,是我經不起誘惑,是我犯下瞭不可饒恕的罪過。我願意接受你的任何懲罰。”李偉傑為瞭打消她對他所說的疑慮,李偉傑用最誠懇的語氣對她說道。
不想讓她因為自己留下任何陰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李偉傑隻能盡最大的努力去消除,話說上次他對董潔造成的傷害是不是還要更大一些啊!
雖然他不知道能不能達到,但李偉傑還是這麼做瞭。
良久,董潔都沒有說話,房間裡一下子顯得很安靜。
“對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隻能說很對不起,我要走瞭。”李偉傑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董潔又喚住瞭李偉傑,說道:“你就想這樣走瞭嗎?”
“我還沒有懲罰你,你不能這樣就走瞭。”董潔又說道。
李偉傑定定的沒有說話,等著她後面的話。
“過來,抱我起來。”董潔說道,居然帶著一絲溫柔。
李偉傑一下楞住瞭,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聽不見嗎?過來抱我起來。”董潔又說道,話語急促,微微帶嗔。
暈!這……這……怎麼回事啊?
李偉傑轉身望向董潔,隻見她目光裡帶著一絲懇切。
他走瞭過去,蹲瞭下去,伸出雙臂把董潔從地上抱瞭起來。
董潔的手勾上瞭李偉傑的脖子,他緩緩的走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上,從董潔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蓋去,用手整理被頭幫她蓋好。
她一直在看著他,李偉傑這時其實一點邪念都沒有,現在他隻想讓這個女人好受一些。
她讓李偉傑想到林逸欣,心頭有股說不出的憂鬱。
“能說說你自己嗎?”董潔說道。
“我?要說什麼啊?我沒什麼要說的。隻是很對不起你。”李偉傑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你和我一樣,肯定有一段傷心的經歷。能告訴我嗎?我想聽聽。”董潔看著他又說道。
李偉傑沉默,哥泡妞,從來不打悲情牌的。
“不想說嗎?那就不說好瞭。我現在隻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現在隻有你,你能和我說說話嗎?”董潔又說道。
“不是不想說,隻是那都是過去的事瞭,再說也沒有意思。”李偉傑說道。
“我想喝酒,你去酒櫃那裡拿瓶紅酒來。還有兩個杯子。”董潔又說道。
“你不能再喝瞭。你這不才剛醒過來嗎?”
“叫你去就去,別那麼囉嗦。快去!”
李偉傑隻好從客廳的酒櫃裡,拿來瞭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給董潔倒瞭一杯,自己也倒瞭一杯,坐在床沿上。
他抿瞭一口紅酒,有些澀。
董潔卻是一口把酒幹瞭,又自己倒瞭一杯,剛要往嘴巴裡倒。
李偉傑用手抓住瞭董潔拿酒杯的手,阻止瞭她。
“別再喝瞭。再喝又要醉瞭,還傷身子。”他說道。
“你別管我。醉瞭才好,永遠醉瞭才好。這樣才不會想到那個沒有良心的傢夥。在外面搞賭錢還不算,還要和我離婚……”董潔一邊說,一邊掙脫瞭李偉傑的手,把酒又幹瞭下去。
眼前這女人現在和自己何其相像,林逸欣離開那時李偉傑也是一醒就把自己灌醉,隻求讓自己沒有任何意識,那樣才不會傷心痛苦,哪怕體會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分鐘,自己都會窒息而死。
董潔又喝幹瞭兩大杯紅酒,先前酒醒後蒼白的臉,現在又一片酡紅。
“隻要你不再喝酒,我就說說我的事。”李偉傑說道。
董潔把手裡的酒杯放回床頭櫃,眼睛盯著他。
李偉傑把手上的酒喝幹瞭,把杯子也放到床頭櫃上。
他開始敘述自己和林逸欣的傷心往事,但很奇怪,他發覺自己沒有預料中的痛不欲生,仿佛說的是別人的一個傷心故事,隻是有些旁聽者的淡淡感傷。
“我沒有找過她,找到瞭又能怎麼樣呢?當初她既然選擇瞭離開,我也就隻能選擇忘記她。”李偉傑看著董潔說道:“這世界沒有誰照樣轉,生活還將繼續。你也不要太傷心瞭。想開些。”
“你們愛得死去活來,就這樣結束瞭?”董潔有些不甘的問道。
“結束瞭。很無奈吧!”李偉傑淡淡的說道。
“我也結束瞭,但我不甘心。難道婚姻就註定是愛情的墳墓嗎?”董潔望著別的地方,嘆瞭一口氣說道。
也許兩個都被情所傷的人在一起,同病相憐的感觸會讓兩顆心靠得更近,互相能夠得到的些許的安慰,董潔已經沒有先前那樣激動和傷心。
“沒有婚姻,愛情將死無葬身之地。”李偉傑說道:“就像我一樣,一段感情除瞭滿身是傷外,連個吊唁的方式都沒有。”
“你還蠻會說話。說得好,沒有婚姻,愛情將死無葬身之地。”董潔眼睛閃著光看著他說道。
“我漂亮嗎?”董潔沒頭沒腦的來瞭一句。
“漂亮。很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李偉傑看著她說道。
這話可不是奉承,而是實打實地大實話。
董潔面如秋月,體態豐腴,娥眉不畫而翠,不點而朱,秋水盈盈,十指纖纖,秀發如雲,素顏映雪,一雙皓腕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全身散發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氣質。深邃而神秘的剪水雙瞳內似浩無際的海洋,給人深不可測的感覺,淡然淺笑中使她的兩頰那雙酒窩襯的如此醉人。
盡管現在衣衫不整,容顏憔悴,臉色蒼白,但是那種天生美人胚子的女人,就算是如此這般,也不讓人感覺難看。
“我要從心靈上還有肉體上徹底的結束。”董潔眼裡飽含決絕,卻帶著一絲柔情。
她這句話讓李偉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董潔那絕望而決絕的眼神,讓他心中有些軟又有些潮。
“吻我。”董潔說道,那語氣就像一個受瞭委屈後,剛被哄好就撒嬌的孩子。
李偉傑一愣,看瞭董潔好一會,她眼裡帶著一絲曖昧,一絲盼望。
什麼話都不用說,李偉傑的雙唇靠瞭過去,董潔閉起瞭眼睛。
李偉傑的唇吻上瞭那董潔那兩片軟軟的紅唇上,接著一發不可收拾。
她熱情回應瞭他,氣息有些亂,董潔的手勾瞭上來,按著李偉傑的頭部,他能感到她那張嘴唇像火焰般迅速的燃瞭起來。
李偉傑輕輕的雙手扶著董潔的肩膀,他和她頭部扭來扭去的對著口型。
董潔的舌頭伸瞭過來,又軟又濕又熱,李偉傑下體硬瞭起來,一下子就進入到完全狀態,龜頭有些疼。
她的舌頭不斷的在李偉傑口腔裡撩撥著,一定是他陽剛的氣息讓董潔迷亂,她狂放而熱烈的把舌頭伸到最大限度,幾乎整個都伸瞭進來。
董潔她身體前俯,幾乎就要把李偉傑壓在床上,被子從她上身掉瞭下來,那兩隻玉兔蹦瞭出來,在燈光下泛出一層寶石般的光澤。
李偉傑的一隻手摸瞭上去,光滑而綿軟,性欲一下子竄得老高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