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過梳妝臺前一張軟凳,坐在門邊,抖擻精神,做好欣賞的準備,看情形絕對是一場多P的大戰,一想到就要在眼前即將上演的淫蕩場景,李偉傑心中熱血一陣翻騰,焦渴的幹咽瞭幾口口水。
“請各位稍等,我傢主人很快就好!”金妍茜說完,轉身想走,卻被道明寺一把拉住瞭。
“金小姐,不知道你傢主人是誰,能出得起這麼大的價錢,我哥三個很想知道一下。道明寺把金妍茜拉入瞭懷裡,大手攬著她的細腰,貼住瞭她的臉,說道。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該讓你知道的會讓你知道,不該知道的不要打聽。收錢辦事,不問何人,這是行規。”金妍茜掰開瞭道明寺的手,從他懷中掙瞭出來。
“隻要給瞭錢,你們還在乎對方是誰嗎?就是一頭母豬你也給我上瞭再說。你們隻不過是我傢主子豢養的寵物罷瞭,給個骨頭,你們就要逗主子們笑,知道瞭嗎?”金妍茜面露一絲厭惡,哼瞭一聲,不再理會那幫人,走回瞭那間房間。
“哈哈……這妞很夠味,你看那腰肢,李佳妮和她一比真是水桶瞭,虧我昨晚還在臺北,背著佳妮的老公,在貓空車震瞭一晚上,今晚一看到這金妍茜才發覺我搞的是垃圾啊……”美作看著金妍茜消失在門後的背影說道。
“美作,李佳妮那爛貨你搞瞭這麼幾年還搞啊,浪費精力,還是省省吧!多弄些剛入道的小妞玩玩才是正道……”一旁的西門擠著小眼,不屑的對美作說道。
“這你就不懂瞭,人傢李佳妮剛新婚不久,也算是有夫之婦瞭,那樣的熟女幹起來才有味,想想被美作內射瞭,然後回去還跟老公搞,用美作的精液潤滑陰道,想必那佳妮也一定很爽吧……”道明寺持不同意見,對西門說道。
“道明大哥說的是,上個月在北京閑著無聊叫司徒緋真出來幹瞭一炮,那滋味還真是沒得說,李元旗現在還不知道我一直都給他戴綠帽,我玩瞭好幾年的女人他還敢娶,這樣的冤大頭不欺負他欺負誰啊?不過話說回來,張唯鋒用過的破鞋,鞋底都穿洞瞭,日進去那水還挺多,還蠻緊致的,那穴還真他媽的耐用!”西門得意的說道。
“切,這算不瞭什麼,我在徐采兒臥室裡搞她的時候,那才是刺激啊!正在我幹她屁眼就要射的時候,被沈毅發現瞭,從廚房拿瞭把菜刀要砍我,我看都沒看一眼繼續搞徐采兒的屁眼……你們說後來怎麼著?”道明寺揚瞭揚下巴,對著美作和西門說道:“隻見徐采兒從高抬的絲襪大腿裡抽出我給的一張支票,大聲叫道,老公別砍,這次有二十萬,二十萬!”
“接下來……你們知道怎麼著……拿著菜刀的痞子沈毅,明晃晃的菜刀高高揚起,卻始終落不下來,從徐采兒手中拿走瞭那張支票,還給把門帶上瞭。我繼續幹,射的時候,剛剛還想砍我的沈毅端著一杯參茶到我面前,對我說,補補,補補,一個勁的叫我補身體,我喝瞭兩口,把我那活兒最後幾滴黃金液擠到瞭茶杯裡,然後給徐采兒喝下瞭,你說這沈毅不懂愛護老婆,我這做外人的也不能這麼絕吧,這參茶怎麼也要給女人補補吧,哥們你說是不?唉,徐采兒算是嫁錯人瞭!”道明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我靠,拍戲的時候你就上瞭人傢,隔天轉頭你就甩瞭人傢,把那破鞋扔瞭。再隔天,別人的婚床還沒捂熱,又被你小子當面給辦瞭。一邊幹別人的老婆,老公還端來參茶給你補身子,你這一套套的,還真他媽的精彩,搞女人的手段還真是出神入化瞭,不愧是‘圈內淫狼’啊……佩服!佩服!”西門翹起瞭大拇指說道。
“古人有雲,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道明大哥可是把這發揚光大瞭,有錢不僅能搞別人老婆,老公還端參茶,厲害,厲害,真是厲害啊,什麼時候教兄弟幾招啊?”美作討好笑著對道明寺說道。
“厲害個屌啊,要說厲害,那還是錢厲害,隻要有錢,管他媽高高再上有如司徒緋真,都變成床上的淫婦,西門小弟沒跟你說的是,日司徒緋真那一晚上,他可是提瞭八十萬去的呢,想想李元旗那逼樣,自己沒本事賺錢養老婆,隻好讓人老珠黃的老婆賣自己的老穴瞭,即使他知道老婆在賣,也會裝作不知道。這人啊,為瞭臉上一張皮,在錢面前沒有不俯首稱臣的,隻要有錢,要日司徒緋真,叫李元旗一旁幫你使勁,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容易得很啊!”道明寺一臉的壞笑說道。
“八十萬?八十萬幹那司徒緋真老女人有些不值啊!不過這話說的對,在錢面前,淑女也要變蕩婦,隻是,現在我們這些人越來越沒有市場瞭,帥有什麼用,那些圈子裡的臭女人都跟紮堆似的往富二代懷裡送,我們今天來還不是為瞭錢,給不知道怎麼樣的女人玩呢,聽說還是個老女人,玩瞭這麼多次,我也看開瞭,隻要不是恐龍就好……”美作說道。
“美作,這你就不知道瞭,這年頭有錢的都是老女人!另外,司徒緋真說什麼也是天後級的人物瞭,不是什麼人都能日的,這價錢還是看在西門兄弟往日的情分上,才打瞭個八折,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道明寺說道。
西門聽到道明寺說是打瞭八折上瞭司徒緋真,臉上露出瞭得意的笑:“道明大哥看高小弟瞭,還是比不上你幹炮,老公還端參茶啊……”
這幾個人就這麼你來我往,互相吹捧,聊來聊去聊瞭好一會。
說來說去,娛樂圈裡的有名有姓的女明星最後幾乎都和他們有染瞭,就這麼一群人像雜交水稻一樣操來操去,從70後如瘟疫般一直蔓延到80、90後,而最後這一幫人還爭先恐後的跳到世傢子弟們的床上,張開大腿,讓他們玩,這些個名牌破鞋被玩瞭還沾沾自喜,自鳴得意,人前一副幸福樣,恬不知恥的大鳴大放,迫不及待的向粉絲們報告――她被日得很爽,於是天下一片歡騰,鼓掌慶祝。
這也正常,操穴本來是雙向的愉悅,跟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一般的簡單道理,說不上誰操瞭誰,誰又上瞭誰,你情我願,你屌來我穴擋,不亦樂乎?
聽到最後,李偉傑得出一個結論,娛樂圈就他媽的是個妓院,明星就是名妓,富二代就是嫖客。
在這個大染缸裡,名聲是個鳥,笨蛋才要好名聲;過去三代貧農,越窮越牛逼,現在誰有錢誰大爺。手一揮,錢一堆,明星裸著體,光著腚子來紮堆,比著個的玉體橫陳,任你玩,任你屌!在這人人操穴,瘋狂致死的年代裡,幾聲明星的淫聲浪叫又算得瞭什麼呢?不會使用上天賜給的性器及時行樂,你賣穴,我買屌,才他媽是十惡不赦!所謂的倫理道德隻是用來踐踏,用來打破,用來增加亂交的刺激性而已。
就在李偉傑憤憤不平自己的卵沒這麼好運氣,日不著明星的時候,在不住感嘆間,“任你玩,任你屌”的遊戲粉墨登場瞭。
房間的門被打開瞭,隻見金妍茜伏在地上,背上馱著一身黑色皮裝的戴雪茵,兩隻雪白的吊鐘乳從胸前的圓口裡吊掛瞭出來,癟囊囊的晃著,乳暈烏黑散大,乳頭黑硬,一看便知是縱欲過度的結果。
她臉上也戴瞭個黑色發亮的假面舞會面具,眉心處一塊拇指大的紅寶石,紅得耀眼,上邊插著兩根火紅的孔雀羽毛,小小的鼻尖就覆蓋在尖尖的面具下,貼合的面具就這麼緊緊包在雙眼四周,黑黑的孔洞裡是一雙欲望無窮的眼睛,饑渴的盯視著前面那三個男人,或者說是她的獵物,她的玩物。
她就這麼盯著瞭,仿佛至高無上的黑暗女巫一般,在這裡她才是人上人的女王。
金妍茜一步一步的爬瞭過去,那戴雪茵就這麼晃悠晃悠的離那幾個男人越來越近,兩眼淫光四射,粉紅色的舌頭不時的舔在血紅的櫻唇上,戴著黑色長皮手套的手上拿著一根細細長長的硬鞭條,鞭條在她手裡不斷的拗來拗去,繃劃出曲度不同的黑色弧線。
道明寺幾個男人很識趣的在她未到來之前,脫瞭個精光,赤條條的就這麼站著,未勃起的幾條囊卵就這麼軟噠噠的掛著,就像胯下掛瞭一坨狗屎,仿佛還冒著臭臭的熱氣,正在等待一條母狗的檢閱。
戴雪茵來到眾人面前,跨身下馬,瞪著那些個男人,硬質的鞭條伸到瞭她的嘴邊。
她伸出粉舌,從鞭條底部一直舔到瞭掛著一小片黑皮的鞭頭,露在面具下的半張臉呈現出死一樣的灰白,配合著血淋淋的血紅檀口,儼然就像是從地獄中剛剛走出的女惡魔,散發出無窮無盡的邪惡氣息。
她站在三人面前,細細鞭條輕輕劃過三人結實的胸膛,她好像還算滿意,她繞著眾人轉瞭個圈,又回到原地,視線留在三人的下體上。
她的鞭條指瞭上去,撩撥瞭一下美作的活兒,看著那鞭頭翻飛的卵屌,說道:“你就是人稱美作的美作吧,今天能得見到你這其貌不揚的青花瓷小鳥,還真是有幸啊。”
“謝夫人誇獎,潔輪不敢當,隻要夫人高興,願獻身夫人,任夫人玩樂!”美作微欠瞭一下身子說道。
“呵呵……呵呵……”戴雪茵大笑起來,“想不到常人面前一副桀驁不馴的美作,願做我跨下之臣!……好,很好……隻要侍候好瞭我,我不介意透露你點內部消息,我可是聽說你在股市裡虧得差不多剩下瞭褲衩……”
“謝夫人提點,潔輪先謝過瞭。”美作一臉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