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上的對話李偉傑很多都沒聽進去,聽得進去的那些也聽得時斷時續.
大傢不要對一個全身劇痛和腦震蕩的人的感官抱有正常的期望,即使聽進去瞭,也如水過鴨背,聽則聽已,無法生出任何反應。
劇烈的疼痛會讓你撕裂著,在半夢半醒間吊在半空,在真實與不真是之間遊離,之所以敘述得如此仔細,隻是寫這小說的傢夥為瞭方便閱讀這本小說的人所做的整理,和李偉傑本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對於兩個美女是不是對李偉傑有瞭愛慕之心,是不是因此撕破臉皮,挽起袖子大打出手,他是一無所知,李偉傑隻知道這兩美貌的女人,對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毀壞瞭,很是氣憤難當,恨不得馬上揪出真兇,扁打抽筋,剝皮踹腳,打入十八層地獄。
果然,在李偉傑還沒有弄清楚狀況,還沒有細細體會兩女心情的時候,他又被寫這小說的傢夥,指使著暈睡瞭過去。
在昏昏然的混沌中,陷入無邊的黑暗。
李偉傑需要暈睡般的休息來解除他的疼痛,沒有一個好的身體一切都是枉然。
整整暈睡瞭一天一夜,不僅是因為身上的傷痛,也是因為身心疲憊的李偉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瞭,加上前陣子才走火入魔,身體並未康復,像他這種武者,輕易身體不會有問題,但是一旦出毛病,那就不能等閑視之。
李偉傑感到膀胱傳來隱隱的尿意,他是被尿憋醒的。
李偉傑感到有人在觸摸他的臉,眼皮被翻起來,有一股光射瞭進來,有人在拿手電筒照自己的眼睛,照瞭這邊眼睛,又照瞭那邊眼睛,光線刺激著李偉傑更清醒瞭,他哼瞭一聲,那手收瞭回去。
“你醒瞭?”雪馨馨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李偉傑努力的睜瞭幾下眼,窗戶透進清晨朦朧的光,他張閉瞭幾下眼皮才適應,身上還是有些酸痛,但感覺還好。
李偉傑感到口舌極度口渴,喉嚨像火燒一樣的難受,他哼瞭幾聲:“水……水……我要喝水。”
一根吸管伸到他嘴巴裡,李偉傑猛的吸起來,一股液體吸入瞭口中,帶著甜味,是葡萄糖水。
一旁的雪馨馨說道:“慢點喝,不能喝太多。”
李偉傑沒理她,猛的又吸瞭幾大口,才讓她拿開瞭葡萄糖瓶子。
他砸吧瞭幾下嘴唇,努力的驅逐腦海裡暈沉沉的感覺,李偉傑打量瞭一下他所在的這間病房,陳設豪華,空調電視,沙發一應俱全,還是兩居室的,外面竟然還有一間會客廳,除瞭各式各樣的醫療儀器和白色為主色調以外,李偉傑找不出這病房和星級酒店有什麼差別。
李偉傑扭頭看到瞭穿著白大褂的雪馨馨正坐在他床邊,雙手撐在床上,一隻手的手腕上戴著一隻金燦燦的女表,一高一低伸出床沿的兩條小腿,裹在很薄的黑色絲襪裡,黑色的高跟鞋鞋跟很細,胸前掛著一塊明晃晃的胸牌,頭上戴著一頂印著醒目紅底白十字的醫生圓帽,秀發仔細的被收攏在圓帽裡,額前幾縷劉海讓她冰清的秀靨更添瞭幾分嫵媚。
那張臉還是一副冰冰然的樣子,這是她習慣的表情,顯得有些淡漠,有些憂鬱,但李偉傑仍從那雙朗若秋水的眸子裡讀到瞭一絲柔情,那是和她相處以來不常有的。
她笑著對李偉傑說:“謝謝!謝謝你救瞭我。”
“對我不用這麼客氣。”李偉傑微笑,盡管她的笑有些生硬,但是畢竟那是發自真心的。
“李若雨……李若雨怎麼樣瞭?她還好嗎?”李偉傑問道。
“她還好,脖子的傷沒什麼問題,隻是受瞭驚嚇,身體有點虛,在醫院休息。那天晚上她一醒來,就來看過你,但你沒有醒。這一整天,我叫她多休息,她卻一直陪著你,看她情況好像還好吧!隻是她受瞭這麼大的驚嚇,等你傷好瞭,你還是多安慰安慰她。剛才我給她打瞭一針,她已經睡下瞭,可能她待會兒醒來就會過來的。”雪馨馨耐心的對李偉傑說瞭李若雨的情況,她知道他擔心,“哦,對瞭,我限制瞭她的外出,隻是電話與外界聯系瞭一下,沒有透露關於你的事情。”
“謝謝你,你做的很好,我不想讓更多人擔心。”李偉傑對雪馨馨說道,心裡對李若雨很是記掛,但憋住的小便讓他沒辦法靜下心來仔細想。
“你感覺怎麼樣?”雪馨馨語氣輕柔的問道。
“還好。”李偉傑說道。
他抬起右手,上面插瞭一根滴液的管子,手指被紗佈纏成瞭粗粗的幾節。
李偉傑想抬起另一邊手,那隻手被牢牢的打上瞭石膏,穿在一根吊繩掛在脖子上,他想抬起來,一陣隱痛讓李偉傑放棄瞭。
李偉傑伸瞭一下腿,右腳伸展自如,左腳膝蓋下方被包上瞭厚厚的繃帶,腫疼的感覺隱隱傳來。
“別動,你還沒好呢?”雪馨馨說道。
“我想……我想起來解一下小便,憋死我瞭。”李偉傑說道。
“小便?”雪馨馨聞言一笑,秀目輕揚,看著他。
這妞啥時候也喜歡笑瞭呢?不過這笑起來真好看,比那酷酷的冰冷好多瞭。
她又說道:“你想在床上來,還是我扶你去?”
“床上?床上怎麼來?”李偉傑奇怪的問道。
“給你插尿管啊,掛個尿袋就行瞭,你這一天都這樣的。先前插的那根,今早剛剛幫你拔下來瞭,想換根新給你。”雪馨馨說道。
暈,插尿管,掛尿袋,這……這……下面的東西還不被誰誰看瞭個夠,還摸來摸去,用一根細細的管子插到尿道裡。
靠,那管子插進尿口裡的感覺,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雞皮疙瘩都起來瞭。
“你在想什麼呢?是我幫你插得,沒有假手護士,還好你那東西夠大,口子也大,所以插的時候沒費什麼力氣。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事瞭,沒弄疼瞭你吧!”雪馨馨神色平常,就像隨手幹瞭件小事一樣,“你行動不方便,我還是幫你再插一根好瞭。”
“東西夠大,口子也大……”
暈,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說完,雪馨馨打開旁邊的一個抽屜,拿出一副乳膠手套,就要戴上,還拿出瞭一瓶潤滑液和一根管子。
“停,停,停!”李偉傑急忙叫道,頭上有些冒汗,“我還是起來好瞭,不麻煩你瞭!我清醒的時候還是不要瞭,管子插進那裡去還真是……想想就難受,我……我還是自己來吧!”
“害什麼臊啊?你那東西看都看瞭,摸都摸瞭,我會動作輕一點的,不會弄疼你的。”雪馨馨看出瞭他的難堪。
“不用瞭,不用瞭……我能起來,走動走動也有利恢復,你說是嗎?”李偉傑心下大汗,再給你插一次,想想那陰莖帶管的傻樣,傷還沒好,他自己就難受死瞭。
“好吧,我扶你!”雪馨馨把手裡的乳膠手套放下。
雪馨馨幫李偉傑穿上拖鞋,在她的攙扶下,他單腳著地,推著吊水的架子,一步一步的挪到瞭衛生間裡。
“我自己來就行瞭,你忙你的去吧!”李偉傑對雪馨馨說道。
“你自己怎麼成啊,還是我幫你吧!”雪馨馨說道。
“沒事,我能成!”李偉傑笑道。
雪馨馨定定的呆瞭半響,她看瞭一眼李偉傑的兩隻手,說道:“你試試看,我看你怎麼來?”
李偉傑抬起那吊水的手,一看,不說插著管子的手行動不方便,那手的四根手指也被包得像四根香蕉一樣,即使能扒下他現在穿的松緊帶的褲子,掏出陰莖來,那手指比陰莖還粗,陰莖看來瞬間就被埋沒瞭吧!另一隻手更不用說瞭,掛在脖子上,連動都難。
雪馨馨笑道:“還是我幫你吧,還怕我看瞭,又不是第一次瞭!”
雪馨馨不由分說的一邊扶著李偉傑,一邊把褲子給扒瞭下來,一團黑毛中間軟噠噠的陰莖露瞭出來。
雪馨馨纖纖幾根玉指把那管狀的陰莖從黑毛中拎瞭出來,抬著陰莖對著馬桶,說道:“尿吧!”
雪馨馨就這麼和李偉傑靠在一起,一邊扶著他,一邊頭伸在李偉傑肩側,眼皮低垂,盯著他那活兒,姿勢曖昧而香艷,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清香。
李偉傑差點就要起瞭反應,一種性欲和尿意混雜的感覺傳來,心潮起伏,又帶著憋悶的難受。
他有些哭笑不得,隻有很小的時候美婦院長張玉嫻幫自己解小便才會這樣吧,現在陰莖被一個大美女抓在手裡,還一邊盯個不停,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來,整個人激靈靈振奮起來。
“怎麼尿不出來啊?”雪馨馨笑道:“是不是要我噓噓逗它兩下啊,呵呵……”
額,這冷冰冰的雪馨馨什麼時候也會開起玩笑瞭。
“你……你……這樣看著我……我尿不出來。”李偉傑喘瞭口氣,額頭冒汗的說道。
“那我不看瞭,我轉過頭去好瞭,你尿吧!”雪馨馨轉過頭去,正好又看到旁邊墻上的一面鏡子,鏡子裡衛生間的情形一目瞭然,雪馨馨臉上有些微紅。
這妞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事情既然已經都成這樣瞭,李偉傑隻好無奈的醞釀尿意,刷的一下,一股悠長的尿水猛的沖瞭出來,那反沖的作用力讓陰莖往一邊擺去,一股尿液射到瞭地板上,濺起的水花,濺到瞭雪馨馨黑色的高跟鞋鞋面上,那黑黑的絲襪腳背上也沾上瞭幾滴,亂跳的陰莖還尿瞭雪馨馨一手,黃色的尿液從指縫間流瞭下去。
“哎呀,看你尿的,也不提醒一下我!看看,尿到我的手裡瞭。”雪馨馨見情況不對,轉過頭來,看著李偉傑的陰莖,叫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錯,我……我應該提醒你一下。”李偉傑想收尿不放,但排泄的暢快哪裡是想收就收的,一陣慌亂,長短不一的尿柱亂擺,竟尿到瞭雪馨馨的小腿的絲襪上,幾道流痕顯現,高跟鞋的鞋尖上,幾股尿水正往下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