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嘎吱嘎吱,我無奈地睜開眼睛,果不其然,是戀兒在那啃著一個紅紅的大蘋果,小丫頭感覺到我的目光,回過頭來看看我,笑咪咪的大大咬瞭一口蘋果,然後轉過頭去,嘎吱嘎吱又是幾口下去蘋果就隻剩下瞭核。
我還想多睡一會的念頭看來是不用打瞭,這隻小耗子還不知道要吃到什麼時候呢。
懷裡的媽媽還在呼呼大睡,想來是夢到瞭什麼好吃的東西,小巧的嘴巴吧唧瞭幾下,熱呼呼的臉蛋在我的胸口上蹭瞭蹭,粘粘的口水弄的我胸前癢癢的。
戀兒還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面,緊緊盯住電腦屏幕,手裡不知道從哪裡變出另外一個蘋果繼續啃瞭起來,小手抓著那有些嫌大的鼠標努力的在桌子上面劃來劃去,看著遊戲裡面的角色總是不配合她的要求,嘴裡氣狠狠的咬著蘋果。我看瞭一會,有些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戀兒的投入和我相比還差點,需要繼續修煉。
今天是星期日,昨天晚上我和我那些“成年”的“後宮嬪妃”們,習慣性的在樓下的大廳裡面荒唐瞭整整一個晚上,好在附近也沒有其他人居住,怎麼鬧都行。唧唧呀呀的喊到瞭凌晨五六點鐘才結束。
大姐昨天來瞭大姨媽,沒有受到是次戰役的波及,臨瞭我們倆便合力把媽媽她們一個個的抱到樓上的床上,忙活完之後,外面已經露出瞭魚肚白。我眼皮剛合上不一會,便被戀兒鬧醒瞭。
我在媽媽的額頭上親瞭一下,然後用毛巾被裹住媽媽白的耀眼的胴體,愛戀萬分的把她挪到瞭一邊,熟睡中的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嗯瞭幾聲,雙手伸出來在床上無目的的拍打瞭幾下,就繼續她的春夢去瞭。
本來在旁邊睡的好好的二姐被媽媽不小心擠到瞭床邊,接著就讓我心頭一緊,還沒等我來得及起身,二姐就撲通一聲,四腳朝天的摔到瞭地毯上,讓我意外的是二姐僅僅是嘴裡嘟噥瞭幾句好冷,就歪頭繼續睡去,竟然沒有被摔醒。
我正看著二姐的笑話,嗖的一個不明物體朝我這邊扔過來,我頭也沒回就抓在瞭手裡,死丫頭,把蘋果核給我扔過來瞭,肯定是怪我又不看她瞭。小東西年紀不大,早早的就已經學會和其他媽媽們爭寵瞭。
眼前身影一閃,戀兒已經麻利的跳到瞭我的懷裡。我拍拍她,然後指指地上的二姐,戀兒點點頭表示明白,我從床上找來床棉被,讓戀兒過去給二姐蓋上。
戀兒噘著嘴,好像螞蟻拉象的拖著大棉被走過去,做完之後,轉頭看著還賴在床上的我,小嘴張開,做出“懶爸爸”的口型來羞我。
“死丫頭,不講衛生,四處亂扔垃圾。怎麼不繼續玩瞭?”
我擦瞭擦手,把剛剛接到的東西扔到瞭角落裡面的垃圾桶裡,問坐回來的戀兒。
戀兒晃瞭晃小腦袋,沒管我說些什麼,在我懷裡轉過身子,身上的公主小睡裙被我順勢脫瞭下來,她將一雙肉感十足的雙腿分開,將我那露出來一大截的大肉棒子往下按瞭按,我感覺著女兒嬌嫩而又溫暖的小手帶來的觸感,悶悶喘息瞭幾聲。戀兒嘿嘿笑著,用小手在龜頭上面點來點去,把肉棒子弄的搖頭晃腦像個古代的教書先生,看起來滑稽的很。戀兒看的咯咯笑瞭起來。
“淫婦,真是個小淫婦。”
芳菲從門口走進來,看到父女倆人的動作之後給瞭一句評語。
“你才是淫婦,你全傢都是淫婦。”
戀兒可能是剛從網絡上面學會的粗話,拿來現學現賣。
她說完想瞭想,覺的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回頭看瞭看我,我在戀兒那嬰兒肥的小臉兒上面揪瞭一把,呵呵笑瞭起來。
“哈哈,你完蛋啦!你竟然罵爸爸是淫婦,小淫婦你死定瞭!”
芳菲聽到戀兒的話,笑著也脫鞋蹦到瞭床上,我一把摟過得意洋洋的芳菲,在那艷麗無雙還未脫離稚氣的臉上重重地親瞭一口。戀兒這才知道自己掉進瞭芳菲的圈套裡面,瞪瞭芳菲一眼,然後就把怒氣撒到瞭我的棒子上面。
吻著吻著芳菲身上的小白兔睡衣就不知不覺的被我脫瞭下來,隨手扔瞭出去,芳菲和她媽媽-小妹的體型很相似,現在還遠遠未到發育時期的身軀看起來弱不經風,讓我頓生憐惜之意。
“爸爸,我和芳菲這裡什麼時候才會變大呀?就像媽媽奶奶她們那樣子。”
戀兒大概自己和那個大棒子玩起來有些單調,看著我含著芳菲的小嘴親親吻吻,便也靠瞭過來,她在芳菲的胸前看瞭看,又對比瞭一下自己的同樣部位,脆聲問我。
我正在芳菲小小胸膛的兩個頂點上面摩挲著,聽到戀兒的問題,我抬頭看看戀兒的胸前,戀兒有些自卑的捂住自己的小胸脯,羞羞的不讓我看。
我哈哈一笑,摟住兩個赤裸的小天使,讓她們分別坐在我毛茸茸的大腿上面,感覺著兩個女兒雙腿盡頭小小肉穴處陰唇嫩肉的輕輕摩擦,慢慢給她們解釋性征的發育過程。
一邊說著,我一邊伸出指頭在她們密閉的幾乎難以撐開的肉縫上面劃來劃去,兩個小女兒被我弄的嘴裡嚷嚷著好癢。
“那以後我們這裡也會變的黑黑的麼?好像電視裡面那些阿姨那樣的。”
戀兒蠻天真的問道,同時把雙腿伸得更開一些,好讓我能更方便的在她腿間小小的突起上動作,芳菲不想被戀兒搶瞭風頭,猶豫瞭一下便示威一樣的把我的手引到瞭她的另外一個小肉洞上,等我的一根食指緩緩插進去的時候,芳菲小鼻頭皺瞭皺,菊門處的小肉圈皺緊舒張瞭幾次,很快就適應瞭父親送入體內的異物,緊緊的咬住瞭我的手指。
“爸爸你看她不要臉,羞羞羞,小淫婦讓爸爸捅屁眼。”
戀兒摟著我的脖子向我抗議。
芳菲不屑的瞥瞭戀兒一眼,“你才是小淫婦,不僅說粗話,還偷看A片。”
我差點笑出聲來,兩個小傢夥彼此彼此,不過戀兒也太早熟瞭,以後可要管好自己的收藏,不能這麼快就讓女兒們受到AV的毒害,我還想享受那種親自開啟她們性愛之門的快感呢。芳菲說完之後就沒再搭理戀兒,哼瞭一聲,轉眼看著別處。
讓我好笑的是,暗地裡戀兒也拉著我的另外一隻手放到瞭她的會陰處,我在戀兒那美麗的雛菊上摸瞭摸,戀兒那裡看起來很敏感,我的指頭才進去一小截,她幼小的身子就開始顫抖起來,戀兒仰起瞭頭,一頭烏黑光澤的秀麗長發披散在小天鵝般的細細脖頸上面,嘟著薄薄的嘴唇尋著我的大嘴,伸出小小的香舌在上面舔來舔去。
“你們父女三個還真有精神啊,昨晚搞瞭一晚上也不嫌累。快起來,我的小祖宗,讓你爸爸休息一會吧,昨天他可是操勞的很呢。”
帶著一身沐浴液的香氣,小妹施施然從外面進來,站在門口大鏡子前面梳瞭梳頭,說著走過來就把芳菲拉瞭過去,“唉,死丫頭,發什麼楞,我說你的衣服扔到哪裡去瞭?”
看著赤身裸體的女兒不在乎的站在那裡,小妹生氣的問道,俯身在房間裡面尋找女兒的衣服,芳菲沖小妹的背影作瞭個鬼臉,看我和戀兒還膩在一起,齜瞭齜牙表示不滿,兩顆潔白的小兔牙甚是逗人。
“快穿上,也不怕感冒瞭。”
小妹抓著還在亂動的小傢夥,把睡衣褲套瞭上去。
“你個死丫頭,在我面前老老實實的,見到你爸比猴子還鬧騰。”
小妹拍拍芳菲的屁股,讓她洗漱去瞭,自己坐到瞭床上。
我在戀兒小嘴上吧的親瞭一下,戀兒對著小妹嘻嘻一笑,也乖乖的跳下床去。
“小妖精,和我們母女倆搶老公,哼哼,算她識相跑得快。不然看我怎麼治她。”
小妹看著戀兒蹦蹦跳跳跑出去,半真半假的說道。結果說完之後,戀兒的小腦袋從門口噌的又冒瞭出來,“在背後說人傢壞話可是不好的喔,小媽媽。”
說完馬上縮回頭去,走廊裡面傳來戀兒和芳菲嘻嘻哈哈的打鬧聲。
小妹被戀兒的話噎的夠嗆,回身正看到我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臉色馬上多雲轉陰,在我的身上瞅瞭半天,最後點瞭點頭,定下瞭需要懲罰的部位,於是我再次被送上瞭刑架,身下給我立下爍爍戰功的夥伴再次慘遭小妹身上三個肉洞的酷刑折磨,最後屈辱的流下瞭失敗的“淚水”小妹趴在我懷裡心滿意足的打著飽嗝,看著好兄弟軟塌塌的樣子,一隻白嫩的小手撥弄著我那變的死氣沉沉的傢夥,“怎麼樣,小傢夥這回老實瞭吧,嘻嘻。”
“哥,生氣瞭啊。”
小妹拿手撐開我閉上的眼皮,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白她一眼,“生什麼氣啊,我還不瞭解你,就是為瞭找個理由和老哥來一次罷瞭。”
“嘿嘿,知道哥哥最聰明瞭。”
小妹抱住我的一隻手臂擱在她的一對乳房上面,隱隱能聽到她砰砰的心跳聲。
“時間過的真快呢,想想過去小時候我和你,大姐二姐她們一起在爺爺的院子裡面過傢傢玩,轉眼間我們竟然都和你有瞭孩子瞭。哥,你說我是不是老瞭?人傢都說人老瞭才會不停的回憶過去。我剛剛好像發現一條皺紋呢,哥,我說什麼你聽到沒有啊。”
小妹嘮叨起來和媽媽也差不多,我坐起身來朝她點點頭,把被子蓋到兩人身上,抱著小妹躺下,然後好像哄小孩似的在小妹汗水浸透瞭的後背輕柔的拍打著,小妹美美的在我懷裡蹭著拱著,鼻子裡面哼哼唧唧的不說話瞭。
“我的小妹才不會老呢,哥哥最喜歡的就是你瞭。以後哥哥還等著你們母女倆一起服侍我呢。”
小妹紅著臉,不厭其煩的聽著我在她耳邊說著動聽的情話,臉上笑意濃濃。
我對小妹第一次萌發瞭性的沖動可以追溯到我初中的時候,那時候小妹還在上小學。
我起初對小妹沒有太大感覺,因為當時媽媽和二姐都已經和我上過瞭床,二姐又是屁眼又是小穴的白天黑夜的侍候我,即使偶爾不方便的時候,還有媽媽在傢裡等著,所以我對別的女人需求還不是很大。
上小學的時候,小妹最多隻能算是個小美人胚子,聽小妹回傢跟我們說在學校裡面經常有些高年級的不三不四的學生在校門口等著她,小妹一出來,那些小混子就跟在後面將一些當時看來很“黃色”的歌曲的歌詞改動一下,把小妹的名字加進去,氣的小妹一路哭著跑回傢他們才作罷。
為瞭這個,我領著一群狐朋狗友和那幫混子還打瞭幾仗,互有勝負。
打仗的時候小妹就躲在後面看不到的角落裡面給我加油,如果我落於下風的話,小妹也會哇哇叫喊著給自己壯著膽子,拿著塊小石頭沖出來,朝打我的人扔過去,也不敢看到底有沒有打中對方,就立刻撒丫子跑回去。
我長大之後和那個混子頭再見面的時候,聊起這件事情,兩人還會哈哈大笑。已經成為白領的他唏噓的後悔當初沒有真的追小妹,等他想追小妹的時候,小妹已經不在那裡念書瞭。我和他喝著酒,哼哈的答應著幫他追小妹,心裡卻在不停稱贊自己下手的早,不然小妹肯定被這群狼吃的骨頭都不剩一塊。
小妹她後來為瞭對付混子和我學瞭一點拳腳,結果混子沒有打到,卻造成她經常在班級裡面大打出手,女同學的臉,男同學的屁股,都受到過她的蹂躪。本來小妹就和她們班上的女生關系不太好,這把可是火上澆油,女生也躲著她,學習好的男生見到她也繞路走。
老師傢訪的時候和老爸抱怨,老爸當面口口聲聲答應一定好好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傢夥,結果一回頭就忘瞭,因為小妹在老爸的面前那是乖的不得瞭,把老爸哄的團團轉,興不起一絲打罵的念頭。
小妹五年級的一天,我正好在傢裡,一邊在幫媽媽洗菜,一邊低聲和媽媽調笑著,求媽媽答應我在晚上能用用她的後面,媽媽小聲笑罵著我是小色狼。
房門一開,我們看到小妹哭著走進來,我和媽媽問她怎麼回事也不說,媽媽擦瞭擦手,讓我繼續洗菜,說去問問小妹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因為那幾天有個專門強奸幼女的犯罪團夥很猖狂,媽媽可能是擔心小妹出事。
等我洗完瞭菜,也沒見到媽媽和小妹出來。這時候二姐回來瞭,我和二姐一說我們的擔心,二姐連說不可能,說那個團夥早被抓瞭。我正奇怪自己怎麼沒有聽說的時候,媽媽和小妹出來瞭,小妹好像有些羞澀的樣子,看我的眼神躲躲閃閃的,我感覺怪怪的,二姐看起來明白瞭什麼,過去和媽媽嘀嘀咕咕瞭一陣子,兩人看著我和小妹在那邊偷偷的笑。
“好啦,小芳也別怕瞭,媽都跟你說瞭,這都是女人正常的發育過程,媽媽小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孩子,別怕,聽媽的,記得保持好那裡的衛生就行瞭,從今天開始你可是大姑娘瞭。”
聽著媽媽的話,我明白瞭,再怎麼說,我也和媽媽二姐做過那麼多次瞭,一些基本的女體生理知識通過她們的“熏陶”和某些不良書籍的培訓,已經提前知道瞭,小妹是來月經瞭,二姐曾經跟我說過女孩子下身的那個肉洞每個月都會流一次血-叫做月經,說那幾天女孩子特別要保暖之類的,腦袋裡面還在想著兒童不宜的東西,我就被媽媽在頭上拍瞭一巴掌,“快寫作業去。”
我作業不是早都寫完瞭麼,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啊,肯定是要告訴妹妹怎麼用衛生巾,還找理由攆我走,以為我沒看過那個地方麼,不過小妹的那個地方,我好像的確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記得應該和二姐差不多,應該比二姐好看,我下意識的這麼認為。
好奇心害死貓啊,畢竟我沒有親眼看到女人來月經的樣子,以前媽媽和二姐她們來的時候我也就能看到她們下身貼著白白的東西-叫做衛生巾,這麼好的機會,不看白不看,和媽媽二姐的奇怪關系讓我沒有絲毫的認為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所以我往房裡走的時候留瞭個心眼,隻是做出關房門的動作,還故意弄的很大聲,實際上並沒有真正的鎖上門。
過瞭一會兒,聽到外面媽媽她們的小聲說話。我躡手躡腳的開瞭門走過去,她們三個都是在小妹的房間裡面。
我屏住氣息,好像革命電影裡面偷地雷的傢夥,踮著腳,盡量不發出聲音,來到瞭小妹的房門前,還好門沒鎖,可能媽媽以為我正閉門苦讀呢。
我扒開門縫,說實話迎面而來的一幕對我的沖擊很大。
小妹白白的棉佈小褲衩被媽媽褪到瞭腳跟上,小妹手向上拉起上衣,白白的小肚子露在外面,害羞的回答著旁邊二姐的問題,什麼今天什麼時候來的,來的時候出來瞭多少,下面小妹妹疼不疼,別人有沒有看到,有沒有弄到自己褲子上面之類的。
媽媽在旁邊笑瞇瞇的看著兩姐妹,從一個盒子裡面抽出一張薄薄的白巾,在小妹赤裸的下體比劃著,然後拍瞭拍頭,說自己怎麼忘瞭幫小妹洗一下下身瞭。
媽媽朝門口走過來,我愣瞭不到半秒鐘忙閃到墻角看不到的地方,心說還好剛剛走過來之前把自己的房門掩上瞭,要是讓媽媽看到我房門打開,人影不見,我肯定要暴露。
過瞭一會兒,媽媽端著一盆水回來,小妹問要不要躺下來,媽媽想瞭想,說就這麼站著吧。
我在門縫緊盯著媽媽的動作。媽媽擰幹瞭手巾,在臉上試瞭試,想來是怕燙到小妹的小妹妹,呃,這個稱呼還真挺形象的,叫起來也特別的有感覺。
幾年不見小妹的身體還是有些過於消瘦,胸前能看到露出來的肋骨,不過小妹的兩個小奶子變大瞭不少,自然沒有二姐媽媽的大,可是我感覺小也有小的好處,如果這麼大小的奶子握在手裡的話,應該和媽媽她們的各有千秋吧。我覺得嘴巴有些幹,才發現因為自己大張著嘴隻顧瞭看小妹的身體,連口水流出來都沒有意識到。
小妹身體雖然瘦弱,但是從總體的比例來說還是很讓人滿意的。小小的屁股雖然不大,肉也不多,但是勝在外形優美,纖細到有些誇張的腰肢給我的感覺好像我一隻手就能掌握過來,這樣和胸前的兩個小奶子一對比,反而顯得乳豐臀翹瞭。我長大之後才瞭解到實際上有很多女人就是這樣,單獨某個器官看起來不算完美,但是整體一搭配就讓人叫絕瞭。
隨著媽媽的動作,小妹岔開瞭她纖細的美腿,調皮的兩隻小腳丫在床上跺瞭跺,下身往下頓瞭頓,好像在往下甩著水珠。
媽媽終於擦拭完瞭,我的視線不再受到遮擋,小妹那對我來說既神秘又陌生的小肉穴,終於完完全全的顯現在我的眼前。
我使勁的睜大瞭眼睛,那是多麼迷人,多麼讓人垂涎欲滴的一片肌膚,那兩片雪白的嫩肉剛剛才和她們的主人一起走出瞭幼年時代,小心而謹慎的步入這個復雜的青年時代。
豐滿的肉瓣在小妹的小腹下形成一片高高的突起,周圍還有幾縷淡色的毛發在勇敢的保護著她們嬌嫩的主人。我盯著那個神秘的洞穴一動不動,媽媽和二姐具體都說瞭什麼也沒有心思去管,我隻想多看一眼那裡。和媽媽二姐她們在一起愛愛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麼專註過。
媽媽和二姐後來又說要仔細檢查一下小妹的身體,於是小妹等身體幹瞭之後,分開雙腿,坐在瞭床上,媽媽拿來手電,小妹羞澀的用手扒開兩片肉唇,我腦袋轟的一聲,眼裡隻剩下那兩片唇肉和中間那個圓圓的小孔,還有裡面那些彎彎曲曲的鮮紅皺褶。最後我也不記得是怎麼離開瞭小妹的門前,我記得是被媽媽她們發現瞭,還被惱羞成怒的小妹光著屁股跑過來踢瞭我一腳,才迷迷噔噔回到瞭自己的房間裡面。
我第一次看到瞭不同於二姐和媽媽的小穴,我下面的本能急不可耐的告訴我,它對這樣的年輕肉體充滿瞭交流的渴望。可那是我的妹妹啊,是我最最愛護的小妹啊,我應該傷害她麼?可我不是已經和媽媽二姐做過瞭那種事情麼?那麼我和小妹作的話又會有什麼關系呢?我是小妹的親哥哥,隻有我才能真正的無私的去保護小妹,去愛他,小妹不是也最喜歡我這個永遠站在她背後保護她的哥哥麼,她不是也曾經說過長大之後要嫁給我作老婆麼?作老婆意味著什麼,不就是意味著和丈夫作那樣的事情,然後生出孩子麼?
其實我寧願把這算作是我和小妹的第一次,盡管那隻是我單方面精神上的意淫。
真正插入到小妹的身體中的那次實在是太荒唐瞭。
小妹來瞭月經之後和我的關系有些若即若離,加上我那次對她的偷看更是加重瞭這種隔閡,她倒是沒有徹底的不理我,隻不過每當和我單獨坐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有些尷尬的氣氛彌漫在我們周圍,事後我想起的時候覺得自己真沒用,連媽媽二姐都被我吃的死死的,一個比我小瞭三歲的小妹妹竟然搞不定,那陣子每次一看到小妹,我一肚子的話都會悶悶的憋在肚子裡面說不出來。
我有空去接她的時候小妹不再會像以前那樣纏在我的身邊,而是會落後幾小步,我說什麼小妹就是簡單幾個字的回答。
她的轉變對我來說是很突然的,但是另外一次轉變來的更加突然。
小妹竟然會在傢裡偷爸爸的酒喝,也許是第一次喝酒,她喝瞭之後也不懂得掩蓋一下嘴裡得味道,我和她一對面,聞著味道就立即明白這個丫頭是喝酒瞭。
她直勾勾得瞅著我,指瞭指我,問我是誰。還沒等我說話,她就倒下去瞭,當即嚇瞭我一跳,後來確定她隻是醉倒瞭才放心。拖著身體軟綿綿得小妹,鼻子裡面傳來小妹身上微微得白酒香氣,我當時有些卑鄙的起性瞭。老爸和老媽姐姐她們都不在傢,隻有我和小妹兩個人,下身得夥計不停的跟我說,今天可是天賜良機,不容錯過。
我摟著小妹往她房裡面走,走到門口覺著不妥,還是到我得房間裡面比較好,可走到我床前的時候又改變瞭主意,小妹醒瞭之後如果看到自己躺在我得房間,我少不得還要解釋一番,於是最後我抱著小妹來到她得房間。顧不得欣賞小妹房間溫馨得裝飾,我急不可耐得拉上窗簾,關上房門,打開瞭床頭燈。等到要上床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脫掉衣服。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剝得光光,我猴急得一下子撲到床上。
看著身下甜睡的小妹,面如芙蓉,雙眸微閉,嬌喘微微,我下身得肉棒高高舉起,堅硬無比。
一時間我竟然老鼠拉龜,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狠狠得在自己臉蛋子上扇瞭兩下,努力回憶著和媽媽二姐她們做愛得過程,應該是從嘴巴開始吧。
在小妹得嘴巴上面親瞭半天,小妹被我吻得明顯氣不夠用,鼻息急促得左右晃動著小腦袋。親吻瞭一會兒,小妹的舌頭一直藏在嘴巴裡面不肯出來,我等不及要進行下一步,待得我看到小妹身上得衣服才想到把小妹剝光。剝光瞭得小妹明顯比剛才更讓人有欲望,幾天不見,小妹得身子似乎又發育瞭一些,我伸出雙手握住她胸前兩個不老實得小奶子,小而結實的奶子軟中帶硬,像是對待媽媽得奶子一樣,我捏住小妹兩個小小得奶頭,不到一分鐘,兩個小奶頭就變的硬硬得,盡管它們沒有媽媽那麼大,那麼紅,也沒有二姐那麼圓,那麼高,可是我馬上打心眼裡喜歡上瞭它們。任由兩個小奶子在我得手裡滾來滾去,體會著小妹奶肉得潤滑,看著指頭得縫隙偶爾溢出得面團般得奶肉,我覺得應該再做些什麼。
依依不舍得放下手裡兩個可愛得小玩意,我趴在小妹得胸口,開始左右吮吸起來,將小妹得一個奶子含瞭滿口,舌頭在奶頭上面打著轉,另外一隻手繼續握搓著剩下得一隻。
在小妹得胸前吃瞭足足十多分鐘,我抬起頭來看看小妹,她好像有些反應,但是仍然沒有想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情,嘴裡發出微微得低吟,嬌俏得小臉也變的更加紅潤,挺直的鼻尖上佈滿瞭汗珠。小手在我得身上胡亂抓著,摸著,有時候不小心會碰到我下面硬硬得肉棒,也許是從來沒有摸過這樣得物體,小妹得一隻手碰到它之後就好奇得摸瞭幾下,我被摸得頭皮一麻,幹脆幫助小妹握住瞭自己得肉棒,然後握著小妹肉乎乎得小手快速得在肉棒上面擼瞭起來。
肉棒得到瞭暫時得安慰,我把手伸向瞭小妹得下身,越過圓圓深深得小肚臍,來到她兩腿之間得地方。
在那幾根屈指可數得毛發上面感覺瞭一下那種光滑,最後大手一捂,一下子蓋在瞭小妹淡粉色得小肉阜上面,一股濕熱得感覺頓時傳到瞭我得手上,隨後手掌便真真切切得感受到瞭小妹肉唇得那種白嫩,細膩和溫暖。
在小妹得肉阜上面摩挲瞭幾下,我已經忍無可忍瞭,顧不得再親自用嘴去品嘗小妹得肉穴,我告訴我自己我要用肉棒親自去那個肉洞裡面感受那種柔美和深邃瞭。
我跪在小妹得兩腿之間,扶著惡形惡狀得大肉棒,龜頭剛剛觸到小妹得肉唇,我的身體就是一陣戰栗,這是怎樣得一種感覺啊,那瞬間我竟然如同被高壓電集中,意識一下子離我而去,突然得刺激差點就讓我射瞭出來。我抹瞭抹頭上滲出得汗水,定瞭定神,吐瞭口唾沫,抹在肉棒上面,然後重新扶起肉棒向小妹得肉縫中間頂去。
好緊好緊,太難進去瞭,我努力瞭十幾次,龜頭才終於進去瞭一點,龜頭被火燙得肉壁所包圍,周圍得肉褶自發得蠕動著,想要擊潰來犯得敵人,卻隻能給敵人帶來異樣的快感。小妹得陰道如同一根註瞭熱水得肉管兒,肉棒在裡面熱熱得感覺讓我遍體舒暢,又如同一張奇異得小嘴兒,裡面那些不甘的嫩肉皺褶蠕動之間好像千百條小舌頭從不同得方向舔舐著我得肉棒。
肉棒進去瞭還不到一半,感覺就讓我如此不堪。我努力壓抑著沖動,二姐曾經和我說過處女和非處女得區別,我不能忘記小妹還是一個沒有經過性事得小女孩。還有層處女膜在等待著我得檢驗。
龜頭感覺到瞭那層肉膜,帶著一些可悲得韌性,我小腹肌肉緊繃,下體猛然用力,好像聽到瞭肉膜得一聲悲吟。小妹啊得一聲坐起身來,我忙伸出雙手抱住瞭她,看著小妹那仍然迷離得目光,我知道她隻是處女膜被刺穿得本能反應,我下體得肉棒終於借此條件進入瞭小妹體腔得最深處。
苦盡甘來,開始我還隻是在那稍顯緊澀的肉道中一下一下得慢速度得抽插,後來隨著小妹體內分泌得粘液越來越多,兩個器官之間有瞭愛液得潤滑,我抽插得速度從而得以加快,雖然不時還是有種抽不出來,插不進去的感覺,但是比起最開始的時候好多瞭。
我終於披荊斬棘突入瞭小妹得女人聖殿,摘下瞭聖殿當中那顆璀璨得珍珠,從此之後,這個聖殿得主人隻能是我-她得親哥哥,再不屬於其他任何人。
小妹自始至終都處於一種半夢半醒得狀態,即使在迎來她第一個處女高潮得時候,也沒有想明白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隻知道憑著自己女人得本能迎合著我得插入和拔出。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最美得時候就是在床上,而最美得女人往往就是在你的身邊。
那天,對我而言小妹就是那個最美得女人。
那天街上第一盞燈光亮起的時候,我和這個美麗得小女人同時噴發著,一起享受著那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性愛高潮。
那天媽媽打開房門得時候,我將將才把體內剩下得最後一點精液註入小妹狼藉不堪得小嘴裡。
這就是我和小妹糊塗而忙亂得第一次。
我再也不敢讓小妹飲酒。小妹很痛快得答應瞭,我們又恢復瞭以前那種親親密密得兄妹關系,不過每當夜幕降臨,在媽媽和二姐註意不到的一刻,小妹都會曖昧得向我望過來,然後我們幾乎都會在某個秘密得角落,再次攜手共同探索兄妹之間愛得終極奧義。
很久很久得後來,小妹躺在我得懷裡告訴我,那次她是因為在學校和一個同學賭氣,想起來老爸每次排解自己的憂愁就是在傢裡喝酒,她才在回來的時候偷偷的去喝老爸的白酒。
小妹還得意的告訴我她喝酒的確很難醒過來,但是她得大腦過後會把醉酒時候所發生得一切都告訴她。我聽瞭之後摟著小妹,笑著指著天空得點點繁星對她說,其實我們都是在做夢,我們根本都是各自的幻想對象,所有得事情其實都是假象,其實現實當中我們隻是純潔的兄妹。小妹會用她得小手在我身上捶上幾下,說是真得才怪。
當然,對於讀者你們來說,這些的確是幻覺,不過對於我來說,躺在我懷裡的,無論是媽媽,大姐,二姐或者是小妹,包括我和她們的女兒們,都是真真切切得存在,我們得愛不變,即使地老天荒它也不會消失,將會永存於這個世間,下個世間,乃至下個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