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剛射完精,精神有些萎靡,卻仍緊盯著洪太太,那幾已赤裸的白皙身軀,伸手套弄起垂頭喪氣的陰莖。
洪太太有些疲累地起身,自顧自地整理起衣物。
『接著,真槍實彈來一發吧。』聽著男人自誇似地說著,洪太太卻露出為難的表情回道:「還是別瞭,你……不太合我用。」
男人聽瞭,臉色驟然嚴厲幾分,有些被羞辱地發起狠吼道:「你這女人,以為我會這麼算瞭嗎?」
說著便有如餓獸般,惡狠狠地準備撲過去,看樣子是想硬上。
隻見洪太太慢慢悠悠地,放下被摺成一圈的短裙,心疼地撥下裙上的灰塵說道:「你是聽誰說,我老公有外遇的事?C棟老黃?值夜班的年輕門衛?還是這棟姓李的體大生?」
「這……你怎麼會知道?」
男人顯然就是從其中某人身上,得知洪太太的事。隻是從她口中說出,便多瞭幾分怪異。
「喔!因為就是我,跟他們說的。」
洪太太扣起上衣鈕扣,不過倒是打趣地看向男人,向他解釋道:「我是認真的唷!能滿足我的,肯定還是我老公。
「隻是嘛,我是個好奇又貪心的女人,總會忍不住想嚐試點新東西。
「看你氣的,別灰心嘛!你不錯瞭,但比起其他人,就差那麼一點,呵呵。」
說著讓男人別灰心,但她眼中的嘲笑之意卻越發明顯,笑盈盈地繼續說著:「總的來說,你沒耐心隻想自己舒服,卻又沒有讓女人滿意的尺寸,所以說你不合用。
「抱歉!我跟小夥子約好瞭,隻是來試用你。還好約這裡,省得又得上上下下忙跑。」
說完,便不再理會男人,拎起被她脫下的漂亮單鞋,踮著腳尖輕快地小跳進樓梯間,頭也不回地走瞭。
上面三人,仍一動不動趴著。
看著男人從血脈賁張的野獸,被奚落成失去自信的可憐蟲,轉換之快,讓楚楚也是一臉的意外。
不知是不是在撿拾碎一地的自尊,男人在呆立片刻後,也終於拖著沉重的腳步,垂頭喪氣地走瞭。
「還好,沒因為自尊心受創,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楚楚望著男人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語。
「哎唷~我的媽呀!」
還沒感嘆完,她緩緩弓著身子,渾身骨節啪啦啪啦價響,痛並著舒坦地輕聲呻吟著。
「疼疼疼!抽筋瞭!抽筋瞭啦!」
一直不說話的莉莎,都還沒起身腿就抽筋瞭。伸手急拉旁邊的楚楚,痛苦地哀號著。
「你是看得多用力,居然能看抽筋瞭。」
楚楚鄙夷地翻瞭個身坐下,壞壞地伸手去戳莉莎的腿。莉莎跟被踩瞭尾巴的貓似的,咿呀慘叫幾聲,眼中都有瞭幾分淚意,難受地不斷拍打楚楚。
「你壞透瞭,壞蛋!壞蛋!壞蛋!
「自己還不是一樣,口水都快流出來瞭。」
楚楚也沒招架,隻是任她拍打出氣。這妮子腿都抽筋瞭,哪來的力氣打疼自己。
才又想起有看沒懂的小思,她已經開口問道:「你們倒是跟我解釋呀!我都沒看懂,到底怎麼回事呀?」
看小思也已坐起,雙手抱著膝蓋,晶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散發出一陣陣好奇電波。
「以後再跟你解釋,今天姐姐們看得元氣大傷,你小雲姐姐還差點走火入魔,得休息一晚平復平復,知道嗎?」
楚楚還沒想到怎麼解釋,莉莎倒是先開口瞭。
瞧她好不容易翻過身,正小心翼翼地輕揉緊繃的大腿,舒緩那可怕的刺痛麻感。
但也多虧她,不然還真不知怎麼解釋才好,不過走火入魔是什麼鬼?還好小思也不是胡攪蠻纏的個性,哦一聲就算是答應瞭。
三人又坐瞭一會兒,才扶著怕高的莉莎逐一爬下樓梯,不時還傳來莉莎的慘叫,和另兩人的嘲笑嬉鬧聲。
回到傢,客廳留瞭一盞小夜燈。原本和阿雪說好,莉莎三人睡一起,楚楚和她睡。
楚楚陪著莉莎和小思回房,本是想監視莉莎,免得她又搞什麼名堂。沒想到莉莎才剛沾床上,就沉沉地睡去瞭,接連兩天的奔波也的確夠累的。
不過卻惹得小思一陣鄙夷,這小鬼不知鬧啥?大概想玩啥枕頭大戰之類的吧。
確定莉莎睡著瞭,楚楚走回阿雪的臥室。見到她背對著房門側躺睡著,聽著勻勻的呼吸聲,應該是睡著瞭。走近床鋪,空枕上有一把鑰匙。
鑰匙自然是17樓的,楚楚拿起鑰匙,眼神柔和地望向阿雪。
即便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楚楚已經喜歡上她們。
甚至已經能在她們面前,展現自己真實的一面。但唯獨有一點她不敢碰觸,因為,這事已不再是她怎麼想,而是必須考慮到眾人的心情。
好不容易開展到眼下的局面,那設法安穩眾人的情緒,自然是首要之事。她個人壓抑已久的心情,就她個人看來似乎並不重要。
但直到此刻,阿雪這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印在記憶裡的每個表情。
滿懷心事的、無憂無慮的、不知不覺的、甚至沒心沒肺的,都在她心裡回放著。
楚楚想得出神,直至卡噠的開鎖聲,在悄無聲息的走廊響起,她才驚醒,自己已經拉開鐵門,踏進瞭一片黑暗朦朧的屋內。
悄悄闔上屋門,楚楚沒有順手切開門邊的主燈。就原地站著,直至適應眼前的黑暗,透過玻璃門窗外各種交雜的光源,能夠模糊看見客廳的景象。
踢開穿著的拖鞋,打著赤腳無聲無息地,走向躺在沙發上的身影。
她有點猶豫,本應理所當然地撲進他的懷裡,但心底卻一直有一種不滿,應該說不服氣。
問題算圓滿地解決瞭,而不服氣從何而來?
說到底,還是眼前這男人的問題,整件事就應該讓他自己扛著。結果自己卻毫不猶豫的妥協瞭,直到此刻有瞭閑暇,才察覺到他根本沒幫上什麼忙。
「呀啊!」
一旦想清楚,憋得她心裡發慌的負面情緒,立即有瞭宣泄的對象。尖叫撲向睡在沙發上的人。
「啊!對不起,我再也不敢瞭。」
被騎壓著的人,忽然被驚醒,兩手在空中亂抓,胡喊著不知啥亂七八糟的話。
「哼~不敢什麼?你連睡覺作夢都不老實?」
聽到身下男人眼睛都沒睜開,隻是一陣亂喊,讓楚楚氣不打一處來,不過看到那沒睡醒傻氣的臉,自己終究還是先笑場瞭。
「呵呵~我是來壓你床的鬼,你有沒有對不起楚楚?從實招來~」想到啥似的,她壞笑著俯下身子,雙手死命抱緊還沒完全醒的男人,掐尖瞭聲音裝鬼亂叫。
我從夢中被那緊迫的窒息感驚醒,耳邊一陣陣刺耳的怪叫,那古怪帶笑的聲音很熟悉,還有股熟悉的體香。
「哎唷~嚇我一跳……嗚唔~你不睡覺,怎麼跑上來瞭?」
揉瞭揉楚楚趴在胸口的小腦袋,呼在脖子上的熱氣,弄得我打瞭個顫。她臉也不抬地說道:「奉命上樓處決人犯,有遺言沒?」
「哦……那所謂的獨守空閨之刑呢?不罰瞭?今晚一起睡嗎?」
「誰說不罰瞭?亂說話!槍斃後再罰,改成獨守空棺之刑!」
「矮額~你這話說得好可怕。」
楚楚可沒管我說啥,隻是無聊地伸手在我身上亂撓,逼得我連著她的手,緊緊抱住。無意間聞見那似有若無的發香,她的頭發又長瞭不少。
「你頭發長瞭哪,說起來我們多久沒見瞭?」
對於我毫無技術性的轉移話題,楚楚聽瞭似乎有些觸動,抬起瞭貼在我胸口的臉。
「你呢?是不是覺得我薄情寡義,出瞭事馬上就離開你?這個時代,這種女人可不算少。」
「這倒沒有,畢竟搭上我又沒什麼好處?說到底,我又沒吃虧……啊!」
話沒說完,楚楚已經張口,用力咬住我的下巴。
「哼……本來還有點同情你,現在完全沒有瞭,去死吧!」
咬著人還能把話說這麼清楚,果然靠說話吃飯的人,就是厲害!
知道掙紮也沒用,乾脆放開讓她咬。
就著外面照進的微弱光線下,仔細瞧著許久不見的她,機巧靈俐的雙眼,帶著一股靈動的英氣,閃動在俏麗的五官上,讓人很難不對她有好感。
「欸~咬痛你瞭嗎?幹嘛不掙紮?這樣我很沒成就感耶。」
看她擔心地瞪著,也不回答,就這樣抱住她,復習這許久未曾感受的體溫。
「幹嘛睡在客廳,在床上不是比較舒服嗎?」
「床太大瞭,一個人睡,會忍不住胡思亂想。」
「切~真沒勁,怎麼還是一副人生無趣的魯蛇樣,跟以前沒兩樣。」
見她在說到人生無趣時,眉頭皺得跟打結一樣,忍不住打趣地繼續說道。
「這樣才好,你不就是看上我這點嘛,以後你就離不開我瞭,我知道!我的楚楚是全天下最好的人瞭。」
聽我厚著臉皮地調情,兩人身體又是如此地緊密貼著,她體溫明顯升高,一臉別扭的想掙脫。
「別以為發我好人卡,我就會原諒你!」
她掙脫不開,隻能紅著臉說瞭句狠話。
「所以……獨守空閨……嗯?」
見她心情的確不錯,也就不再抓著她。
「你還敢提,吃我豆腐不用付帳嗎?」
她雙手一松開,馬上坐起喊道。
此時她不止是臉頰,連耳根都整個發紅。舉起拳頭在我身上亂搥,輕薄的T恤正面,有兩點明顯的突起。
見楚楚發脾氣的模樣,我連忙又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幾時見過她如此瞭?太可愛瞭。
被我再一次緊緊摟住,她這次倒不再掙紮,隻是乖巧地趴伏在我身上,聽著她呼吸聲,也不知過瞭多久?
「看來你是真心悔改,那就給你點福利吧!」
楚楚忽然又抬起臉,笑嘻嘻地對我說道。也不知她說的福利是什麼?
她趴在我身上,我卻感到她輕輕動著,黑暗中一陣窸窣聲響,伸著手也不知在摸什麼?
等她手再伸出來,已經拎著她的短褲,舉在我正上方晃呀晃的。
褲裙乃女人兵傢重地!褲子都脫瞭,那不等同可以長驅直入瞭嗎?
我如此一想,連忙也想把褲子脫瞭,手剛抬起卻被她一把拉下。
「急什麼?我幫你!」
她一臉嬌笑,話剛說完,已經伸手去脫我的褲子。
見她表情未變,自己的下半身一涼,褲子已經被她脫下瞭,隨手扔瞭出去。
沒等我說話,她又坐在我腰上,一把拉住我的雙手,引導我去脫她的上衣。
我沒吹冷氣的習慣,兩人剛一陣嬉鬧翻打,手接觸到她上衣下的滾燙的肌膚時,已有些許熱汗流下。
「再來是重點唷!還記得下面是什麼樣子嗎?」
楚楚上衣剛脫完,便又趴到我身上,拉著我的手去解她胸罩的背扣,卡噠聲響在寂靜的屋內很是清亮。
「你心跳得好快呀,在想什麼壞事呀?呵呵~」兩人緊緊貼著,楚楚拉掉卡在兩人胸前的胸罩,又是隨手一扔。
她身體微微挪動著,像是溫熱的軟面團在胸前揉動,卻還明知故問的壞笑問著。
被她這樣的挑逗,怎麼可能不想些壞事!
「別急,接下來才是壓軸!」
看出我的期待,楚楚賣著關子,故意往後坐,碰瞭下屁股後漸漸發硬的東西。
手遮著雙乳起身,一點也不忌諱地跨站在我臉上,此時的楚楚,身上滿溢出我未曾感受過的情色氣息。
她扶著墻脫起瞭內褲,內褲順著小腿順滑勻稱的線條,滑瞭下來,那畫面色得我口水直咽。
但再怎麼努力向上看,也隻能看見大腿處一片昏黑,我才恨起自己關燈睡覺的習慣。
「喂~接下去呢?」
楚楚腳趾挾著內褲,在我臉上拂過來又拂過去,做壞事般,細聲地向我問道。
「咕嘟……這還用說嗎?肯定跟你想得一樣呀!」
想都不想,我吸回快流出的口水,吞下連忙回道。
「確定?唉~好吧!」
楚楚剛說完,內褲便直接落在我臉上,她還一腳順道踩在我臉上,憋著笑正經說道。
「既然你跟我想得一樣,那今晚都不準拿開,不然我會生氣的喔!」
說完立刻趴回到我身上,不斷挪動找好舒服的姿勢,才詭計得逞似的大笑道:「哇啊~涼爽多瞭,這樣就能睡好覺瞭。不可以亂來喔,不然揍死你!」
看來,是在報復我剛調戲她的事……
這下好瞭,能貼的地方都貼上,但是她好睡,我可就慘瞭。
被她挑逗的渾身緊繃,小老弟老早就血脈賁張,隻能乖乖當她的床墊,整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