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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在你那有限的見識裡,你覺得我需要麼。」南宮彤彤臉上看不出情緒。

  小白轉過頭,翻瞭個白眼,繼而回頭,「在你有限的見識裡,我的出現隻是為瞭拯救無知中二少女麼?太小看老子瞭,老子是來找樂子的。給我退後點,不要搶我的獵物。我今天從開始到現在,可是憋瞭滿滿一肚子火。」

  「好大的口氣,之前就被你搶過一次,還沒跟你算帳,這回還想搶?沒門。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這年頭想做點好事這麼難瞭?」

  「你這叫好事?誤我好事還差不多。」

  「你能有什麼好事?把對面那倆弱智少女誆成你的後宮滿足你的獸欲?」小白冷眼打量瞭下對面的一大一小兩位女子,挖著鼻孔哼道。「口味倒也不差,貧乳少女和性感禦姐,不錯不錯。」

  「什麼!」南宮彤彤聞言大怒,「我眼光有這麼差?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那倆啥貨色!」

  小白擠眉弄眼的望瞭望,「啊,你還別說,一個年輕輕輕竟是瞎子,另外一個,靠,是染發不良少女。」小白真誠道。「眼拙,我眼拙。」

  對面倆女子面色鐵青,蘿莉少女咬牙低聲道,「這倆人,絕不能活著。。。。」

  「嗯,同感。」

  戰場中的山丘巨人像是得到瞭指令,邁出魔鬼步伐,踏向前方。抬起腳來,地面顯現出一個巨大的凹陷,裡面的巖石與植被擠壓成齏粉。沉重的一腳落下,大地也為之顫抖。

  小白三兩個跟頭攀上瞭巨人,在上面自由的奔跑起來,

  「喂喂喂,這種遲鈍,這種不方便的尺寸,做這麼大隻除瞭當肉盾吸引火力,還能有什麼用?當雕像麼?」說完手上的藤蔓開始沿著巨人的手臂纏繞上去,不消片刻,巨人的兩隻手臂竟被綁在一起,掙紮不開。雙手的動作被鉗制住的瞬間,藤蔓繼續蔓延向腳踝處,眨眼間,雙腳也被絆住。巨人一個踉蹌,徑直往前撲倒,宛如斷塔,轟然倒地,發出沉重而雄厚的撞地聲。

  良久,飛揚的塵土散去,小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解道,「這倆小妞創造出這玩意,是腦子不好使麼?」

  站在他身後的少女略有慍色道,「剛才考慮到我還在下面麼?想把我壓死?」

  小白沒搭話,皺著眉頭,似在思考著什麼。

  「喂喂,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少女見他毫不關心自己,頗為惱怒。

  「不太對勁。。。。。」小白喃喃道。「對方不像那麼白癡。。。。」

  此時,對面蒙著眼睛的少女緩緩的拉下眼罩,露出左眼純白色的眼珠。旁邊的女子也雙手扶住地面,

  「小蛇,就是現在!」

  少女的眼珠中一點猩紅亮起,

  「破魔之眼-!」

  小白倆人隻覺得腳底下的巨人猛然開始崩潰,塌陷。兩人雙腳一軟,直直的掉瞭下去。就在倆人掉落的途中,身邊的土塊又開始合攏凝聚。跟之前的巨人形狀不同,此時的泥土全部堆疊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金字塔土堆,沉沉的將兩人包裹住。

  一切歸化為平靜。隻有戰場中那個高聳的巨山。

  少女的左眼流著血,一臉狂熱的大笑道,「哈哈哈!死瞭吧!讓你們拽!還有一個呢?我記得還有一個小婊子!去哪兒瞭!」 少女吼瞭半晌,見旁邊沒有動靜,扭頭望去。

  塗山氏靜靜的閉著眼,雙手觸摸著地面,感知著一切。

  「小蛇,他們還沒死。。。。。」

  少女一聽,就要撕掉眼罩,用力的擠著眼睛,血流個不停。

  「不需要瞭!他們離死也不遠瞭,在那裡面他們堅持不瞭多久。不要過度使用瞳術!」

  「我要他們馬上死!嗚哇!」

  「過度使用得要三個月以後才能恢復!想想三個月後的計劃!你想耽誤老大的計劃麼!」

  蘿莉聞言一愣,「可惡,可惡,可惡啊!嗚啊!」接著,深深的喘瞭幾口氣,勉強平靜下來。她充滿怨念且不甘的望向山丘片刻,

  「嗯。去搜尋下一個人吧。不能有一個活口。」

  ————————————————————————-

  一片漆黑中。

  一個聲音響起,

  「你怎樣?不會掛瞭吧。」

  另一個倔強且虛弱的聲音回應道,

  「廢。。。廢話,這能耐我何。」

  「有志氣。」

  一片沉默。

  少女適才全身幾乎失去知覺,此時才後知後覺感受到來自身體上方的壓力。

  「等。。。等下。。。。為什麼你壓在我身上?你。。。。起開!」

  「喂。。。先冷靜下。。。。」

  「你起開!你。。。。」少女想伸出雙手推開,卻發現雙手完全不聽使喚,挪動一寸都如錐紮。

  「你這下流的公狗!不是個東西!」少女罵罵咧咧瞭好一會。罵著罵著,她突然靜瞭下來。

  「我們被活埋瞭?為什麼感覺不到重量?為什麼還能呼吸?」

  少年沒有發聲,回應的隻有沉悶的喘息聲。

  「你。。。。不會一直。。。在上面撐著吧。。。。」

  少女不再說話瞭。少年的臉幾乎沒有距離的貼著她。雖然看不見,但她能感受到少年重重的喘息,像是奄奄一息的野獸,那氣息沉重的撲打在她的臉上,火熱而充滿力量。密小的空間內,隻有呼吸聲和心跳聲在重疊回蕩著。

  「還能撐多久,有什麼辦法?」少女的聲音溫柔瞭不少。

  「一個時辰左右沒有問題。剛才掉下來時,我趁機將藤蔓放瞭出去,現在我們通過藤蔓與外界相連著,這藤蔓能令空氣自由出入,一時半會兒不至於憋死。至於這背背山嘛。。。。。雖然已經盡量往巖石中的夾縫裡鉆瞭,但估計堅持不瞭太久。最多不到一個時辰,雙臂的骨頭應該也到極限瞭。」

  少年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情緒,像是在描述跟自己毫不相幹的事。

  又過瞭許久,少女的聲音響起,

  「喂,你不怕麼。」

  「怕啥。」

  「死。」

  「我不會死。」

  黑暗中,少女的眼睛瞪的像銅鈴。

  「驚訝個毛。老子從小就是在各種作死的邊緣徘徊,這種程度,放心,死不瞭。」

  「你有辦法?」黑暗中一顆心雀躍起來。

  「暫時沒。」

  「。。。。。」

  「等等嘛,急個毛。辦法等下就有瞭。」

  「。。。。。我以為你總有辦法的。」

  「囉嗦。說那麼多廢話,不如省點力氣。」

  少女不知為何,本來緊密而黑暗的空間裡,危機如同空氣般將自己包圍,那種快溢出全身的絕望感,在這個少年身邊,竟不知不覺被化解掉。內心的陰霾像冬天銅鏡上的薄霧,少年的一口暖氣,就將它吹散瞭。

  少女的心情剎那變得輕松不少。

  「我說,你趴下來點吧,我也分擔點。」

  「不要。」

  「這個時候還嘴硬什麼。我也恢復瞭些體力,別小看我。」

  少年不知為何,支支吾吾不說話。

  少女一陣狐疑。「喂,你下來點吧,我的身體可不是面團捏的,沒那麼不經事。」

  少年頑固的強撐著。他的雙手微微的發抖著,汗水滴答滴答在少女的臉上。上面的壓力似乎更大瞭些,少年的雙手彎曲的少許。幾乎雙肘觸地。

  「看吧,還是得下來。嘿,」剛說完,少女聲音就戛然而斷,隨即聲音顫抖道,

  「你下面什麼東西,硬邦邦的,戳著我?!」

  「你看你看。剛才誰腆著臉讓我下來點。」

  「你腰裡有武器適才怎麼不用?」少女內心忿忿,按照下體的感受,這麼粗且硬的短兵器,完全可以沖上去肉搏,近距離照著那倆婊子用力捅倆下,說不定就不會落到這般田地。

  「這個。。。。有機會是可以試試。」

  「還以為你整天就會玩根破繩子,沒想到還藏著個耍短棍的技能。咋瞭,打算在三個月後的巔峰之戰裡作為秘密武器?」少女調侃道。

  卻發現,少年的體溫逐漸變高起來,微微散發著熱量。

  「看到你這樣,我有點不知如何解釋。」

  「解釋什麼?」少女不解。

  「這個。。。。。其實也不完全算武器。。。。但你非要說它是個武器吧。。。也不能說不對。」

  「都什麼時候瞭,羅裡吧嗦的?把武器拿上,沖出去跟他們幹瞭。」

  「你且冷靜,聽我說。。。。這個。。。。是我養的寵物。。。。」

  「啊?!」少女驚詫竟大於羞憤,「你騙人!你除瞭那隻臭猴子,哪裡還有什麼寵物!」

  「不信最好。讓我就這麼著吧。」

  少女半信半疑,拿大腿摩擦瞭幾下那根物體。那物事竟然抖動不已,少女嚇的亂顫。一個不小心,那物體竟溜入少女雙腿中心,緊緊的頂著腿心中間那團柔軟。

  少女倒吸一口涼氣,嚇得不敢再動。

  「你想幹嘛!」少女怒道。

  「唉,你說我冤枉不冤枉,讓你別動它,你非要。現在好瞭。。。。」

  剛說完,上方似乎有什麼坍塌的聲音傳來,少年的雙臂一曲,雙肘撐地,臉幾乎與少女貼上。下體更是狠狠的往前又頂瞭一寸有餘。

  少女疼的齜牙,眼淚都快出來瞭。「你。。。。你。。。。。」

  可是留意到少年緊繃的臉和深沉的喘息,罵人的話在嘴邊又吞瞭進去。

  「那寵物。。。。它難受嘛?」

  「難受。」

  「它頂著我,我也難受。」

  「姑娘,我能咋辦。」

  此時上方再次發出轟隆隆的坍塌聲,少年的雙臂發出咔嚓斷裂的聲音。

  少女渾身抖動著,她的雙手略微的恢復瞭點知覺。

  倆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任由上方的巨山壓瞭下來。兩人似乎被無窮的壓力包裹著,零縫隙,甚至嵌入式的擁抱著,在黑暗中融為瞭一體。

  兩人共同承擔著重量。小白頓感緩解不少。可是問題來瞭,下體堅挺的翹起,被兩條腿夾住。龜頭向上,直頂著兩腿盡頭的柔軟。幾欲將其捅穿。

  「痛!」 少女低聲呼喊。

  「抱歉抱歉,這玩意不太聽話。」

  「你就不能讓它消停?」

  「難啊。它的生存條件比較特別。。。。放眼四周,難以尋覓。」

  「它。。。。真是一條生命?」

  小白一開始隻打算耍耍嘴皮子調侃一下,沒想到少女竟真的一無所知。他自認為自己不算撒謊,在他僅有的兩性經驗中,他發自真心的認為身下那條巨物有著自己的意識。比如常常會莫名其妙的翹起,又比如之前在李湘雲的廂房裡,或者山上之前和小夥伴們野外露營時,老隱隱約約覺得身下那玩意似乎在活動,第二天早上起來模糊察覺到噴發過的痕跡。除瞭它能自我行動,小白實在找不到其他理由。

  「事到如今,我隻好坦白瞭。它相當於我養的蠱蟲。蠱蟲聽過沒?」

  「嗯啊。」少女點點頭。

  「我從小養到大,感情極深。我倆相依為命,同甘共苦,它每次遇到危險時會因為恐懼而全身繃緊,變成如今這副摸樣。想讓它恢復原狀,隻能鉆進一個溫暖而潮濕的洞穴休息片刻,待它消停才行。唉。」

  「這。。。。。」

  「唉,想不到我和它同甘共苦這麼多年,今天居然要白發人送黑發人。果真是世事滄桑,滄海浮雲。小泥鰍,你安心的走吧。」

  「它叫小泥鰍?蠻可愛的名字。」少女喃喃道。

  「長得也很可愛,這回能活下去的話一定讓你好好把玩。」

  少女靜默瞭一會,輕聲道,「那。。。我身下。。。。你讓她躲到我下面去。。。。」

  「真的?小泥鰍,你真是遇到好人瞭。呀,該死的褲子擋著。小泥鰍,你堅持住。」

  少女也急瞭,「你讓小泥鰍等等。我馬上。。。。」說罷將手指塞進下體處,指甲一劃,褲襠處被劃開。

  「好瞭。。。。」話還沒說話,小泥鰍猛的一個突刺,直挺挺的鉆瞭進去。

  「啊~!」少女張大瞭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渾身幾乎痙攣起來,「痛死瞭!它。。。。它怎麼跑的那麼深!你。。。。你快管管它啊!」

  「好!調皮的小泥鰍,你快出來呀,不要給人傢添麻煩!」話音剛落,少女隻覺得下體一松,眼角的眼淚剛滑落出來,整個人還沒放松,隻聽少年驚呼道,「小泥鰍,你怎麼不聽話!哎呀!」

  說話,下體又是一陣劇痛,少女痛的說不出來,流著淚嗚咽起來。

  少年低聲嘶吼著,「你給我出來!又進去瞭?給我出來!還進去?出來!我今天就是跟你耗到底也要把你拖出來!你這隻沒教養的泥鰍!」

  伴隨著每一聲「出來,進去」少女隻覺得整個人被一下一下頂的快窒息過去。不知不覺間,竟已被讓它進出瞭幾百餘回。

  少女隻覺得大腦窒息,整個人痛的渾身抽搐。奇怪的是,迷迷糊糊中,下體的痛已經被一種莫名的酸麻感取代。那股酸麻猶如絕境荒漠中的一滴清澈源泉流入嘴中,甜美而充滿希冀。內心莫名的一股雀躍。

  這是怎麼回事?

  少女隻覺得體內的小泥鰍像是頭兇猛的野獸,肆無忌憚的在體內亂竄,撞擊著體內的每一寸,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猛烈的抽搐。不知為何,此時她隻希望這頭小野獸不要停下來,在裡面住下來得瞭。

  少女第一次被如此猛烈且粗狂的對待,喉嚨嘶啞的叫不出聲,嗚呼一聲,竟短暈眩過去,也不知過瞭多久,隻覺得下體的小泥鰍又壯大瞭幾分,整個洞口像是被撕裂一般,接著一股炙熱的漿液噴湧在體內的最深處。

  少女失去意識,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喂,你怎麼瞭。」少年搖瞭搖她,「唉,傻丫頭。」

  黑暗中,少年心生憐憫,他感受著少女美麗的臉龐,鼻內氤氳著她的體香,情不自禁親瞭她一口。「放心,不會讓你死的。計劃準備的差不多瞭。」

  他拉瞭拉綁在手心的藤蔓。

  ————————————————————

  此時,戰場的不遠處,一個冷面短發少女,她發梢凌亂,鮮血沿著額頭流下,覆蓋瞭原本美貌的俏臉。她的右臂已經完全打折,虛晃在空中。左拳緊握,眼神不安。

  對面那個高大的身影,看起來如山般魁梧。

  「你,絲毫沒有長進呢。」那身影說道。

  少女的臉色一凝,「師傅,我。。有要務在身。。。」

  身影緩步上前,行至她的身前,巨大的壓迫感迎面撲來,

  「這就是你對“武道”的答案麼。」

  他一個手刀劈下,少女一個轉身躲開,回旋一踢,那身影的動作卻更快,手刀轉化為掌,輕柔的撥開少女的腳踝,順勢一掌打中少女後背。

  少女口吐一口鮮血,拼命的向前沖刺奔跑。

  「還是說,這是你對」愚忠「的追求?」背後那人如影隨形,緊跟其後。

  「小柔啊,你在逃避什麼呢。武道對你來說又是什麼呢。」

  少女突然一個轉身,巧妙的繞過男子腋下,從背後雙手猛地勒住男子脖子。爆發出全身力量,雙臂緊繃,堅硬如鐵。誰料男子的頭顱竟然如彈簧一般向後砸去,少女鼻腔噴血,頭冒金星,雙手一松,頓時渾身遭到無數的攻擊,被擊飛至遠處。

  男子緩緩走向她。「既然不能貫徹武道,那你就在這兒消亡吧。」

  少女單肘撐著,口角吐血,眼神恐懼而絕望,她大喊道,「我。。。想要做一個普通人,去愛別人,去被人愛!我想要愛!」

  「果然,你墮落瞭啊。」男子伸出手來,突然他動作一僵,渾身定在原地,「時間到瞭麼。你真是走運呢。下次再見之前,你可要好好活著啊。」

  說罷,男子的身上開始龜裂,一片一片,化為漫天的沙土,迎風飄散的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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