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本該是人生能夠享受收獲的甜美季節,而我卻在這美好的金秋午夜裡,徹底的讓自己迷醉,此時自己更是已經迷失瞭方向,前途對我來說,已無一絲的希望,隻有在這漫漫無邊的長夜裡,與寒風為伴,與孤獨為伍。
我已喝得酩酊大醉,記得從都城最熱鬧的廣寒宮酒廊走出來的時候,我還突然升起瞭一種似乎壓抑瞭很久的流氓本性,魔手狠狠的抓瞭其中一個,看起來最漂亮的雪兔女郎的挺翹玉臀,弄得她嬌喘籲籲,面色酡紅,可能是對我那還算英俊的模樣有瞭好感,也或者是認為我喝醉瞭,隻是很輕的撥開瞭我的手,看著我踉蹌離開的腳步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陌生的迷情。
豐滿滑膩的感覺似乎還存留在手中,真是讓我舒服至極,現在想起來,“嘿嘿……”我都不自覺地發出一陣色狼般的下流淫笑聲,難道這就是我的本性,還是我變壞瞭,我開始墮落瞭嗎?
昨天以前我還是一個朗朗俊秀的青年才俊,可是誰知道一天之隔,我就把自己發泄成如此模樣,不過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永遠都是,我一個人……
相同的天空同樣的璀燦美麗,相同的九月依舊是如約來臨,但昨日的清風拂面的秋意,卻變成此時此刻的九月寒風。
趁著狂熱的酒意,我心如死灰的念頭就是尋求自我毀滅,在這快到三十世紀的歲月裡,自殺已經變成人類死亡數量的首位。
我選擇自殺,這一點都不奇怪。
我叫龍思華,今年(也就是2995年),今天,正好是我三十五歲的生日。
從我以優秀的成績進入天都學院的那一天開始,造成我一生,也就是這三十五年來唯一的心痛。
我認識瞭一個女人,也就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好朋友陳仕輝的表妹,我跟陳仕輝是同專業同宿舍的校學裡最談得來的同窗好友,而有一天當我遇上瞭來看她表哥的羅玉蘭,那一刻我被她徹底的擄虜。
初次見面,她那甜美的笑臉就永遠化入我腦海的記憶,清秀的眉目稍動就讓我跟著一顫一顫歡喜與憂愁,我徹底的在這個女孩子身上沉淪,而從那一天,我也失去瞭太多太多……
羅玉蘭雖然當時還隻有上高中,但也無法壓抑住我被她挑動青春的怦然心動,盡管當時連陳仕輝都有在勸我,但我都當成耳邊風,逝去無痕。
我放棄瞭一切,就是為瞭她,隻要是她所要的,所喜歡的,我都一一去努力做到,這麼多年我都分不清自己生存在世界上究竟是為瞭什麼?似乎為瞭讓她歡心是我活著的唯一理由。
終於當我二十五歲生日的那天,她答應瞭我的追求,那一夜,我失去瞭保存二十五年的童身,隻是記得她好像不是第一次。
但我沒有考慮那麼多,因為我愛她,這就已經夠瞭。
我們終於成為瞭夫妻,不管別人怎麼看,一起生活的日子裡,我很快樂,可是我不知道她快不快樂,但是昨天我剛剛知道瞭,她一點都不快樂。
當她摟著那羅日晟那醜陋不堪的身體來到我的身邊的時候,我當時傻瞭,呆瞭,我憤怒瞭,為什麼?為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一直跟瞭你生活瞭十年嗎?我現在告訴你,其實十年前的那一晚,我本是為瞭答謝你替我繳納瞭四年的大學費用,但是……”羅玉蘭平時溫柔的相容變得像寒風一樣的無情。
“那一晚,我才真正享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可以告訴你聽,在我這麼多的男人中,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在床上留連忘返的,我想即使是金奴都不一定能比得上你。”看到那張令我愛到骨髓的臉,此時卻變得有些猙獰,她的內心此時才讓我真正明白,她是一個多麼狠毒的女人。
多年的無悔深情為她付出,為瞭這樣一個女人,我失去瞭眾多的親人和朋友,失去瞭人生無邊的風景,都隻不過是她眼中的一個床伴,一個讓她迷戀的高級舞男——金奴。
現在她已依附上瞭在中華帝國排名第八的銀浪集團少主人,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羅日晟。
那是一個醜陋而又猥瑣,聽傳聞還有一種床上特別愛好的不正常男子,但在此刻,我同床共枕瞭十年的妻子卻像小鳥依人般的* 在他的臂彎裡,躺在用金錢累建起來的巢穴裡,用還算誘人的青春裸體來換取紙幣的墨香。
而我隻是覺得她真是好可憐,好可憐。
“龍思華,既然你老婆跟瞭我,那我就會好好的提升你的,這次的‘狂龍戰士計劃’就由你來負責好瞭,到時候成功瞭,你就會聞名中華帝國,要風有風,要雨有雨……”
我已經聽不到這隻豬亂哼的聲音,隻記得自己隻是憤怒得沖瞭過去,想要把他那豬鼻子拉得如大象的鼻子一樣,把那雙猥瑣的豬眼打得如能貓眼球一樣,雖然大象和熊貓在此時都已經絕跡。
但我似乎不是黑鶯,(現在社會裡劫富濟貧的一個神秘女子的稱號,雖為帝國憲法不容,卻也是眾人的偶像)也不是那飛簷走壁的女飛俠,保鏢們如雨點般拳頭反而在我身上招呼得周周到到,實實在在。
一切化作雲煙,那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在生活中我雖然是一個弱者,但我要選擇一個勇者的死亡,那就是京都天塹,那是一座耗資超過百億的天河之橋,說是橋卻隻是一道風景,因為從來就沒通過車,這就讓人懷疑用如此龐大的一筆錢來建造一座毫無實用風景橋,又不能產生任何一種價值,那人不是瘋瞭就是錢太多瞭。
不過這橋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高,離洶湧急驟的天河之水足有一千米,人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個京都城。
不過當我迷糊的爬上天河橋畔的時候,卻發現那三百米長的橋面上早已有瞭一飄忽的身影,我用力甩瞭甩頭,想讓腦子更清醒,但是反而讓眼前的身形更飄緲不定,天真是沒公理,怎麼連自殺都有人跟我搶。
反正就要死瞭,我啥都不怕,口中更是大喊著:“我……快給我讓……開,不要擋道……讓我先死……呃……讓我先來……”
我飛奔瞭過去,不是去救人,此時對救人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渾亂的腦海中竟然是想著早一步比那人先跳下去。
到瞭橋墩的邊緣,下面是看不到底的如淵一般的咆哮江河之水,但是那抹身影卻在此刻轉過身來,一抹黑紗捂住瞭她的半個臉蛋,但光憑她露出來的那麼憂慮而又還帶著無限深情的眼睛,就可以把世上的任何人迷醉,一頭在黑暗中都能發出亮光的長發隨風嫣然起舞,身姿幻發出一種絕世的迷人風情,早已讓我忘記瞭本來的目的。
沒有人敢說這女人不是美人,而且還是曠古絕今的大美人,在我的生活中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誘人的人間絕色,即使是拿我曾經最愛的妻子來比,那也像是烏鴉比鳳凰,隻是在如此的深夜裡,一個如此誘人的風姿卓越的神秘少女獨身站在天河之橋上,難道是為瞭欣賞腳下的京都風景嗎?
但當陌生的神秘女人看到我的時候,可以從她的眼神中發現一抹沖動,一份驚喜,當然還有一份深深的遺憾,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迷茫瞭,她也迷茫瞭,我們倆倆相望。
神秘的女神似乎下瞭決心,並從她掩蓋的黑紗中傳出幾句喃喃自語:父親,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你逼的。
後面的事情是我做瞭一個綺麗的美夢,如果是男人,那麼每個人都會這麼做的,一點都不奇怪,隻是我心中奇怪為何這個夢卻是如此的真實,又是那麼的溫馨動人呢?
她緩緩剝去身上的衣衫,隻記得好像是一件蘭色的長裙,在黑紗與黑夜的纏裹下,看得不是很分明。
但她長裙下的肌膚我卻是記得十分清楚,在沒有一絲光線的無邊黑幕裡,那雪白晶瑩的肌膚竟然發出一種柔軟的磁光,是那麼的誘人,胸前的豐碩高高抬起,呈現出一份詭異的艷色,當她把整個身體投入到我懷中的時候,胸前的那兩團柔軟激起瞭我無邊的欲火,手已不知不覺地搭上瞭她那挺翹的肥臀,一切就這麼順理成章的發生瞭。
我挺進一個火熱緊密的幽谷,就像是尋求發泄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氣,在那夢中的女神身體上肆意橫行,花蜜溶入我的分身,讓我在這溫暖狹窄的秘穴中找到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快樂。
女神由最初的痛苦轉化成甜蜜的呻吟,玉白生輝的藕臂緊緊地纏住我的脖子,纖細柔軟的玉腿密密地夾住我的腰身,配合著我的沖刺不停的挺動下身。
一股生命的精元從我的體內發瞭出來,填滿瞭女神的私處,徜徉高唱,快樂歡歌,我自己從來沒有想到,夢中的女神都可以讓我達到情欲交融的靈空至境。
當夢醒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記得瞭,美麗的女神也消失不見瞭,而我依舊站在天橋的邊緣,等待著下一個輪回。
終於,我躍下橋面,身如流星般的下墜,耳邊“霍霍”的風聲把我帶進瞭死神的殿堂,龍思華這個昨日的青年才俊就把生命與靈魂交給瞭滾滾東流的天河之水。
我當然不會知道,當我身子躍下的那一瞬間,竟然有一個人在為我流淚,那就是躲藏在黑暗中的神秘女神。
“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我祝你黃泉道上……一路好走。”
語音未絕,人影已逝。
唯剩下一縷激情的春潮在風中慢慢消散怠盡。
一切又恢復到萬物俱寂的原貌,這裡就從不曾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