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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第04章

  同時小弟想說一下,這篇文章畢竟是以綠帽和調教為主打的,中途想改變風格的話,難度很大,且會變得不倫不類(個人觀點,不一定對),最主要的是之後的一系列情節小弟已經設想瞭不少,現在要改的話,恐怕會相對混亂,所以經我思考之後,還是維持綠帽和調教這個主題,但肯定也會有自願和諧的性愛,這是肯定的,不然滿紙凌虐,也未免乏味。

  最後說一下,今日這一章H情節較少,主要是鋪墊作用,明晚還有一更,會開始成人情節,請各位多多支持!

  正文開始:

  此刻的戰場宛如修羅地獄,殘肢橫飛,哀號陣陣,實在令人目不忍視,耳不忍聞。深已夜,人族大軍已經漸漸後繼無力,開始收縮防線,並緩緩後退,但他們的陣型始終沒有散亂,總兵周猛顯然極具將才,將無數軍馬指揮的井井有條,妖族強者見人族大軍雖敗不亂,也不敢過分逼近,隻是死死咬住人族大軍的尾巴。

  眼見妖族占瞭上風,妖族陣營突然傳出一陣淒厲的尖嘯,湧出七七四十九條人頭蟒身的妖蟒,通體呈冰藍色,長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盤,尾巴輕輕一甩就竄出十餘丈,竟是行動如風!妖族見滄瀾水蟒現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親自督戰追敵,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殺人族大軍,人族後隊立刻微微散亂。

  妻子以及諸女隱匿良久,見滄瀾水蟒終於出現,便知道時機已到,妻子朝西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極遠處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將「地裂符」引燃,地裂符幻化成一張巨網,朝四十九條滄瀾水蟒當頭罩下。

  滄瀾水蟒齊聲暴喝,各自運轉法寶朝巨網打去,但此巨網乃地裂符所化,融會地水火風,軟綿綿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壓瞭下去,滄瀾水蟒數量雖多,但卻無一能逃離巨網籠罩。

  眼見滄瀾水蟒要盡數被擒獲,水中傳來怒哼聲,一黑一白兩道光華一閃,現出兩個俊秀的少年,全身甲胄,容貌一般無二,但一人渾身漆黑,一人通體雪白,各生一隻獨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這兩位妖王是三頭鎮海蛟王的愛將,三頭鎮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領軍人物之一,跟六目犼王實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體前來,連我也得避讓三分,但他此番隻派瞭黑蛟王和白蛟王來攻打華嵐城,我自然絲毫不懼,隻憑三道靈符便吃定瞭這兩頭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齊出,抓向巨網,我雖身處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親自煉制,隨心所欲,通靈變化,隔空運用法力灌入,巨網威力立刻提升數倍,不禁擋下所有攻擊,還將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條滄瀾水蟒一網打盡,巨網跟著縮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說來繁瑣,但從滄瀾水蟒現身到兩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間便已完成,速度之快令雙方交戰的大軍都為之一呆,所有妖族見首領被擒,都紅起瞭眼,拼命朝妻子以及諸女隱匿之處攻來,人族大軍卻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劉淳風的指揮下回身向妖族大軍發動猛攻。

  妻子以及眾女雖在瞬息之間成為妖族大軍的眾矢之的,但提前做瞭萬全的準備,此刻倒也無人慌亂,紛紛放出飛劍法寶跟妖族精銳展開大戰,妖族主力被人族強者死死拖住,能來圍攻妻子諸女的僅僅隻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銳中能擺脫人族大軍糾纏來圍攻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諸女占瞭先機,但即便如此,僅僅交手片刻之後諸女便漸漸不支,畢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年,精銳士卒非同小可,以眾凌寡,將諸女壓在下風。

  諸女之中,本以妻子、風塵子、閔文靜、郝妙四人法力最強,但在不周山修煉一番之後,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靈氣遠較其他宮殿精純,又有元始經和六欲魔經相互印證,我更替她煉制龍鳳劍,所以現在妻子實力為諸女之冠,此刻妻子奮起神威,九口龍鳳劍將妖族精銳一半攻擊攔下,其餘二十名淫女合力方能擋下另一半攻擊,但妖族精銳拼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擊也是越來越狠辣,眼見要將諸女千刀萬剮,斬為肉泥。

  又鬥片刻,諸女雖斬殺瞭數十名妖族精銳,卻被大軍圍在核心,退路全無。妖族大軍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標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顯然妖族精銳也看出妻子的徒兒法力較弱,是以對此弱點猛下殺手。

  妻子見冷箭快如閃電,所附法力極為渾厚,心中不禁悚然一驚,知道門下弟子都在跟敵人對抗,絕對緩不出手來抵擋這致命的殺招,忙將龍鳳劍一擺,連消帶打,逼開面前強敵,再擋冷箭,但饒是妻子反應快速如斯,卻也不能將冷箭盡數攔下,隻聽兩聲淒厲慘叫,兩名女弟子已經中箭身亡!

  眾女見同伴已有傷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餘弟子更是悲痛萬分,但少瞭兩名同伴,更是難以抵擋妖族精銳的圍剿,眾女宛如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妖族巨浪狂風吞沒!

  我遙觀到兩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嘆息,此乃定數,無可化解,但有我暗中護持,總算能重入輪回,不至於魂飛魄散,也算是盡一點心意吧。

  豁然間,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訣,將我在九仙魔宮外擒獲的那人放出,那人兩眼無神,顯然禁止仍然未解,我淡淡道:「醒來!」那人才摸摸臉,恢復神智。

  我看著他,冷冷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九仙魔宮外鬼鬼祟祟的?」那人在我手中吃過苦頭,不敢發作,但仍咬著牙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敢殺我,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我懶得再問,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頭頂。

  他眼中驚恐至極,拼命掙紮,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渾身無力,任憑我施展搜魂之術,閱讀他的記憶。

  過瞭片刻,我將手放開,他轟然而倒,魂魄已經支離破碎,連重入輪回都不可能瞭,從此隻是具行屍走肉而已,我隨手放團真火,將他化為灰燼。

  我暗暗盤算,通過搜魂,我已經知道剛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來的探子,也是想從宋鵬口中查知七星環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記憶中,還查知瞭一件事,原來身為人族領軍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結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僅實力強橫,麾下更是高手如雲,掌管著十座輪回殿中的一座,連宋鵬知道七星環的下落這件事,也是他先發現,然後告訴大明皇帝的,為瞭謀奪如此重寶,不惜聯合人族皇帝,看來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勢力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勢力統一過,地府鬼族有十殿閻王,分別是,秦廣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閻羅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轉輪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幾位皇帝,其中勢力最強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漢朝皇帝劉邦、清朝皇帝皇太極五位九五之尊。

  現在清朝皇帝皇太極領域內的華嵐城和妖族三頭鎮海蛟王麾下大軍打得不可開交,楚江王卻暗中勾結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動,同時靈山、天庭、血獄強者也都已經派化身來找七星環,千頭萬緒,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就算我有元始經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來被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的時間不是這麼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撐過去的希望極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數次潛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顯示我並無性命之憂,隻有困像,這又作何解釋?我百思不得其解,隻覺天道渺渺,豈是人力所能揣測?

  我偶一低頭,發現地上的真火雖然將殘骸穢物燒凈,但卻沒有熄滅,反而慢慢地朝一個方向滾動,火焰緊貼地面滾動的方式極為奇怪,沒親眼見過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這詭異的場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蹺,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團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苗並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樣,朝同一個方向飄舞,我微微一驚,這不周山中竟然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真火!

  我隱約感覺到我現在所處的位置,與那神秘的存在距離似乎並不太遠,我知道此刻距離妻子等人回歸還有一柱香的時間,不如先看看是什麼奇異存在能召喚真火,當下舉著掌中火,根據火苗指引的方向前進。

  但我漸漸發現,我每前進一步,四周的元氣就凝滯一分,而且天地間的火元氣的占比已越來越大,竟漸漸將其他元氣排斥開來,逐漸形成一個由火元力單獨組成的世界。

  同時,無盡的狂暴之意從前方傳來,如泣如訴,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神仔細去聽:「燒吧!焚吧!燒毀天,焚滅地,讓烈焰吞沒萬物!浴火而死亡,是無上的榮光!」我感受到那聲音中蘊含的威壓,不禁打瞭個寒顫,這是何等的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頭狂奔離去,但冥冥中似乎有個聲音指引著我前進,我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向前。

  又前進瞭百餘裡,已經到達我當年探索的區域最邊緣,但那神秘的存在還在前方,我微一猶豫,決定最多再前探二十裡,如果找不到那個存在,就絕對不再向前一步。

  當我前行瞭十五六裡時,威壓已經令我產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經凝聚到極限,我護身的靈光已經被燒得吱吱作響,就快要堅持不下去瞭,但就在此時,我看到瞭一個奇怪的物體,靜靜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隻眼睛!

  這眼睛約有一寸大小,眼珠通體呈灰白色,上面佈滿深紫色的血絲,瞳孔卻是火紅色的,自眼球上傳來的威壓令我心驚膽顫,絕對超過瞭真慧菩薩、六目犼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這三位超級強者的本體,估計也發不出如此威壓!

  看著那火紅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測,難道這是上古大神祝融隕落後殘存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釋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慶幸,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會運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瞭一絲靈性,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敵它不過,最多不過跑路而已,但現在我雖然不至於有何危險,卻絕對無法煉化這枚眼珠。

  這枚眼珠顯然凝聚瞭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連天柱不周山都能打斷,法力自然無窮無盡,他殘留的眼珠也絕對有無上之威能,若能徹底煉化,好處自然無窮無盡,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戰鬥意識和所修煉的功法!

  不過這種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現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雖然在九仙魔宮一役後法力大為精進,但這枚眼珠明顯遺留瞭祝融大神的怨氣,這無數年中它沒能產生靈性,也正是因為怨氣太重,否則在不周山的濃厚靈氣滋養下,就是一隻雞,一條狗也該化為妖物瞭,何況是祝融大神的軀體!

  我法力若是能再強橫五六倍,或許依仗四象鼎,能有一絲煉化它的可能,但現在全無希望,可這寶貝疙瘩也不能就這麼扔在這裡,雖說不周山絕無人跡,但畢竟世事變化無常,必須要帶它走,才算穩妥。

  我取出一個法寶囊,嘗試著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寶囊剛碰到眼球,立刻劇烈燃燒起來,我不禁暗皺眉頭,又取出一枚儲物戒指,試圖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發的火元力燒毀,無奈之下,隻能祭出四象鼎,這才將眼球鎮壓住,緩緩吸入鼎中。

  我看著手中的四象鼎,腦中電光石火一閃,已經想明白瞭一件重要的事,不禁哈哈大笑,喜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被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原來如此啊!」一直困擾我的心結,此刻被解開,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呼出瞭一口濁氣。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這片天地間凝聚的火元力也漸漸散去,其他的元氣慢慢補充進來,此地逐步變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區一般無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天淫宮中,靜等妻子歸來。

  卻說妻子那邊,自從弟子陣亡兩名,都是人人自危,與妖族精銳拼鬥時更加嚴守門戶,先求自保,再求勝敵,但妖族精銳數量眾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經訓練,配合無間,仍是殺的諸女險象環生,時時都有隕落的危險!

  妻子已知情況危急,忙暗中將「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為諸女準備的最後殺手,一經祭起,便放出千萬道光箭,四散而射,諸女有我法力暗中護持,不為光箭所傷,但周圍一眾妖族卻在剎那間被光箭洞穿的千瘡百孔,僅此一符,擊殺妖族精銳四百名,重創一千五六百名,在諸女身邊清出瞭一片空地,諸女都是大吃一驚,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強橫,都不禁呆瞭一呆。

  但妖族精銳久經沙場,反應極為迅速,外圍沒受波及的大軍立刻發動遠程攻擊,飛劍、法寶、硬弩、強弓暴雨般射向諸女,之前因為有妖族圍在諸女四周,這些遠攻手段不敢盡情使用,但現在離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絕,外圍妖族再無顧忌,便狠下殺手!

  諸女花容慘變,知道絕對抵擋不瞭如此攻擊,但誰也不甘心就此隕落,仍是祭起法寶防護守禦,至於是否於事有補,就不難想象瞭!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諸女必將盡滅,一拋元始經將諸女接引回不周山,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諸般遠攻殺招削去十丈深淺!

  此刻,雖然諸女已經回來,卻已人人帶傷,蓬頭垢面,滿身血污,不似青春年少,卻如地府群鬼。

  本來女仙人人愛美,平時都是竭力將自己變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煉些威力不大卻能駐顏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嬌艷的人物,極少有不在乎外表的,但此刻一個個有傷在身,疲累欲死,哪裡還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藥治傷,然後靜躺在天淫宮大殿上,昏昏欲睡。

  諸女之中,風塵子、薑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傷勢尤其嚴重,這自然是我暗中護持之時,故意放水的結果,這五淫女雖然服瞭自帶的丹藥,效果卻差強人意,顯然就算命能撿回來,功力大損卻免不瞭的瞭。

  我取出一個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綠色的丹藥,輕輕一拋,丹藥飛到諸女面前,單單沒給傷勢最重的風塵子、薑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賜丹藥的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瞭,並紛紛稱謝,教主神功蓋世之類的馬屁更是如潮而來。

  我開口道:「此丹乃我采集不周山奇花異果,運用四象鼎所煉,名為九轉還魂丹,服下此丹,不僅傷勢可以無礙,功力也會有所精進,都去打坐歇息吧。風塵子、薑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靜心修煉,十二個時辰內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跟著揮瞭揮手,示意領到丹藥的諸女離去,妻子看瞭我一眼,雖然沒說出反對的話,但眼中卻有深深地疑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

  等諸女離去並關閉殿門,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道:「你們五個蕩婦淫娃傷勢最重,本座卻單單沒給你們丹藥療傷,你們可知道是為什麼?」

  艷鬼陶笑笑不負其名,此刻仍能勉強一笑,輕輕搖頭道:「教主深意,賤妾不知,但賤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張,必有所為,賤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絕不因教主不賜丹藥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護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此,從今而後,賤妾等唯教主馬首是瞻,萬死不辭!」其餘四女仙紛紛附和。

  我冷笑一聲,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臉,道:「這等馬屁,人人會說,但從你這蕩婦的嘴裡說出來,的確叫人聽著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閃不避,反而輕輕搖頭,以臉頰摩挲我的道靴,淫媚之態,畢露無遺。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體,與凡人口中所說的柔若無骨相比,更是軟瞭三分,若跟她盡情交合,必定別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見我誇她兩句,沒有絲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將全身血污隱去,一雙水眼勾魂攝魄,身體趴在我足邊輕擺,裙裾已不知不覺被她撂倒腰際,露出一雙修長玉腿,膚如凝脂,赤著一雙雪足,足趾纖細,雙腿開合間,竟似沒穿褥褲,裙底風光若隱若現,我此刻並未運用法力灌註雙目,隻覺得好像看見瞭她的隱秘妙處,又似乎並沒有看見,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觀看時,這小浪蹄子竟合起瞭雙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蕩,一時隻想把這個浪蹄子剝得精光,幹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雖不是佛門禪功,但畢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動,不禁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臉色雖然如常,但眼神微變,似乎微微一驚,錯以為她撩撥風情過頭,馬屁拍在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開腿供我賞玩。

  其餘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強提起法力遮掩住傷勢和血污,想上前誘惑我,我輕輕揮手,止住五淫女動作,開口道:「憑你們的法力,又怎麼掩得住本座耳目?這種渾身是傷的模樣,實在讓本座提不起興致!等你們傷勢好瞭以後,還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後日子長著呢,想當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機會,現在急什麼?」

  五女先前看我未賜下丹藥,均以為我要狠下殺手,此刻一聽我話中有活命之望,都是大喜若狂,對於成為我禁臠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看得我暗暗冷笑,等這些浪蹄子嘗過我的手段,隻怕就不是這等表情瞭!

  我取出兩個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紅色的烈陽鍛體丹,跟著又倒出五枚碧綠色的九轉還魂丹,拋給五女,五女手握丹藥卻不服下,面面相覷,都不開口。我淡淡笑道:「是不是多瞭一枚,不敢服食瞭?這丹藥煉制不易,你們若不識好歹,盡可交還本座。」

  五女之中,薑甜兒年齡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歲的無邪少女,但心腸最毒,城府最深,連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誤以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瞭她不少苦頭,當真唯有顏如桃李,心如蛇蠍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薑甜兒見我雖然神色如常,殺機不顯,但深知不服我賜的丹藥,性命隻在頃刻之間,修真之人相互殺戮,可不是殺死便完,被殺之後連魂魄往往都沒有入輪回的機會,十有八九被祭煉成法寶,日夜受苦,持續千年萬年,欲求解脫而不可得,何況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輪回可入?

  薑甜兒一橫心,二話不說,將丹藥服下,跟著抬起頭,看著我笑道:「教主姐夫,人傢已經服下瞭丹藥,便饒瞭人傢這一次好不好?」她體態本就嬌小,臉上又是童真無邪,此刻楚楚可憐的說瞭這番話,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忍不住愛她憐她,想擁她入懷,盡情呵護,不令她再受半點委屈,但落到我手裡,她實在應該後悔怎麼沒死在妖族大軍手裡。

  其餘四女也是薄有聲名的女仙,修煉到如此地步,對於陰謀詭計都不如何陌生,早看出我賜下兩種丹藥必有蹊蹺,故此都沒有馬上服下,但現在見薑甜兒坦然服藥,都不禁花容微變,遲疑不決。

  我不理會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薑甜兒身邊,將她扶起,輕輕握住她的手,薑甜兒臉上飛起紅霞,急忙低下瞭頭,卻已連嬌小的耳朵都紅透瞭,將纖手輕輕一抽,膚嫩如水,似要從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離,她不著痕跡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擺脫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觸,任我恣意把玩纖手。

  我仔細看著薑甜兒每一個動作,每一縷神態,並無絲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兒女的天真爛漫,欲拒還迎,欲迎還羞,演技之精,令我嘆為觀止,若非我早就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娃,隻要有男人進入她,她就會浪得一塌糊塗,此刻還真被她瞞過瞭,會以為她是清純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纖手,右手抬起薑甜兒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對視,輕笑道:「甜兒,你以前得罪姐夫瞭嗎?為何讓姐夫饒你一次?」

  薑甜兒一時語塞,跟著輕笑一聲,吐氣如蘭道:「教主姐夫好壞!之前沒賜丹藥,教主姐夫自然是對甜兒有所不滿,既然教主姐夫對甜兒不滿,自然是甜兒不對瞭,教主姐夫功參造化,一生氣自然非同小可,雖然人傢知道姐夫不舍得重罰人傢,可人傢畢竟膽子小嘛,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饒人傢一次,反正不論甜兒做錯何事,都請教主姐夫念在甜兒年少無知,不要責罰過重。」

  這一番話如泣如訴,軟玉溫香,馬屁有之,混賴有之,將尷尬化於無形,同時將「姐夫」二字扣得極緊,不論她說的有理無理,身為姐夫,身為男人,都不能再責怪於她,這等伶牙俐齒,步步為營,跟她口中自稱的年少無知可是完全不沾邊,這小浪蹄子法力雖不怎麼樣,但確實是個厲害角色!

  我對薑甜兒的馬屁無動於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機,旁邊四女卻已經在暗罵薑甜兒狐媚無恥,馬屁無所不用其極!

  但當此之時,四女也知道丹藥不能不服,都張開櫻唇吃瞭丹藥,跟著一起打坐煉化藥力。

  我給她們吃的是什麼丹藥,我自然心中有數,九轉還魂丹確實是治傷靈藥,我給妻子她們的和給薑甜兒她們的都是這種療傷聖藥,但多賜給薑甜兒她們的烈陽鍛體丹卻另有功效。

  這烈陽鍛體丹本來是用來煉體的,服食可使肉體更為強橫,飛劍不毀,水火難傷,但與人族武學中的金鐘罩之類有顯著區別,金鐘罩練成之後肌肉僵硬,不再保持柔軟彈性,且防禦力遠不及仙術練體之功,這烈陽鍛體丹服用後仍能保持身體柔軟滑嫩,卻堅不可摧,有無窮的妙處。

  但這丹藥威力過於霸道,在提升肉體的過程中會使服藥者肌膚欲裂,痛不欲生,同時女子服食這種純陽性丹藥,會有極強的催情作用,必須跟男人猛烈交合,才能化解藥性引起的淫欲。

  此刻,我悠閑得很,靜等這五名淫女情欲如潮就可以,沒過多久,五女傷勢痊愈,漸漸面色潮紅,再過片刻,已經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隻怕已經被汗水打濕,妙曼曲線畢露瞭,但此時五女穿的都是仙裙,絲毫不濕,倒是少瞭不少眼福,不過我也不在意,跟馬上要開始的秀色大餐相比,這點損失實在微不足道。

  薑甜兒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瞭,跪行到我面前,軟語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給人傢吃的是什麼丹藥,人傢渾身好痛,而且···而且···」到瞭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態,裝作難以啟齒。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薑甜兒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經風,卻仍點瞭點頭,羞得小臉通紅,我剛要開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饒命!賤妾一定鞍前馬後,侍奉教主,還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連連哀求,聲淚俱下,唯有風塵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錯以為我放過誰也不會放過她,玉齒輕咬櫻唇,勉強站直身子,倔強道:「葉凌玄,你要殺就殺,老娘落在你們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還之想,用不著這麼折磨人!」

  我看著她,淡笑道:「這點痛楚、欲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瞭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強,本座便讓你嘗嘗什麼才叫折磨人!想死?沒那麼容易!這丹藥不會毒死你的,現在給本座閉上嘴,跪下!」

  風塵子終究不敢再說什麼,但就此跪下臣服,卻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風塵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魚之殃,便輕輕拉扯風塵子衣角,風塵子借著這個臺階,緩緩跪下,不發一聲。

  我輕撫著薑甜兒的臉,道:「這丹藥是用來煉體的,配合著九轉還魂丹可以將你們的肉體大幅度強化,連陶笑笑冥力陰氣所凝聚的法體也可強化,你們女子本是陰體,服侍陽性丹藥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親自幫你們調和陰陽,自然可令你們實力大進。」

  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這丹藥煉制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們,自然是有事要你們去做。」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漸漸相信我所言不虛,薑甜兒已經仗著膽子問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們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為?還用得著我們這些小女子?」

  我輕刮薑甜兒的鼻子,笑罵道:「得瞭姐夫的好處,自然要有所回報,你們現在先不用管是什麼事,先煉化藥力,等將來自然會告訴你們!」

  五女雖然滿腹疑慮,卻也不再開口,我手一揮,廳中地面向左右分開,浮起一座六丈寬,六丈長的浴池,池水清澈無比,我對五女道:「這寒波池乃是精純水元力所化,你們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體痛楚。」

  五女雖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裡能忍耐淬煉肉體的痛楚?因為是在我面前,強自忍耐瞭這些時候,已是難熬至極,聽我說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過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紛紛寬衣解帶。

  片刻間,五女皆已身無寸縷,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瞭勾引我之心,又為瞭在其餘女仙面前能搶得上風,故此脫衣之時動作都優雅至極,將玉體一寸一寸展現之際,仍不忘爭奇鬥艷。

  我冷眼旁觀,薑甜兒清瘦如臘梅,小鳥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憐愛,陶笑笑身材長挑,玉腿結實修長,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溫馨,郝妙和郝童這對狐女姐妹花,則像極瞭並蒂蓮,並肩攜手、同氣連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蔥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況豐乳柳腰?更難得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孿生姐妹花,豈非紅顏禍水?

  至於風塵子,艷如牡丹,即便渾身赤裸,卻仍有高貴之氣隱現其身,目無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於千裡之外,但此刻一絲不掛,卻平添瞭幾分誘惑,此刻五女身處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還在真正遮掩自己胴體,不願被我看到,其餘四女都是欲遮還迎,巴不得我多看兩眼。

  但也因為風塵子這等遮遮掩掩,更顯得她猶如籠中鳥般的淒美,明明知道自己遲早被我盡情蹂躪,卻仍放不下心中的一絲執念,隻是這執念是為瞭同門的情誼還是對妻子的敵視?

  風塵子越遮掩的狼狽,我越看的仔細,這正是貓玩老鼠的心態在作祟,風塵子從發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膚我都不曾放過,玉腿間的隱秘處更是洞若燭火,她神色間的羞憤更是被我盡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為何她總是要跟妻子一爭高下,隻因她的容貌、氣質、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極為相似,但偏偏每一樣都比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風塵子均是瓜子臉,修眉星眸,豐乳纖腰,雖不似薑甜兒之清瘦,也無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長,更沒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風塵子均有飄逸出塵之傲氣,一顰一笑間,絲毫不帶人間煙火,身處逆境時,七分倔強,三分羞澀的神態更令人如癡如醉。

  我所閱之女已不再少數,深知妻子和風塵子都有一種天生奇趣,便是單單拿出她們的一部分玉體來看,不過中上之姿,譬如斷章取義般單看她們胸、臂、指、臀、腿、足,會有其態雖佳,不過如此之感,但若縱覽全局,將紫涵和風塵子盡情賞玩,便有傾國傾城之絕色。

  不過,天下女子盡皆愛美,風塵子更是個美人胚子,若無紫涵為比較,她自然艷壓群芳,諸女之中翹楚,但現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極瞭紫涵,事事都要與紫涵一爭高低。

  但風塵子容貌已較紫涵稍遜,又存瞭爭勝之心,氣質自然又輸瞭幾分,反而被紫涵死死壓住,自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是說的男子才華,但若論女子,自然是德行無第一,容貌無第二,試想天下可有女子願做第二美人的?這第二的名頭爭來不成榮耀,反為恥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體內純陽藥力引發的痛楚,卻絲毫不知池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會將純陽藥性盡數逼入丹田,使她們體內欲火更加猛烈,果然過不瞭片刻時間,五女眉間已全無痛苦之色,一雙雙水汪汪的眼睛放出異樣光芒,盯著我猛瞧,一絲不掛的身體也都不由自主的輕擺,玉腿不時夾緊又放松,甚至已經開始忍不住用纖指去搔弄下身,這大廳中一時間春意盎然,情欲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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