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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大仁王朝,順天三年,九連山,聚義堂,一名女子正伏案大睡,面前擺著吃剩的美酒肥雞,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嘍囉奔到聚義堂上,大聲道:“大王,醒醒!大王,醒醒!”
那女子抬起頭,雖是醉眼朦朧,但卻不掩絕色,竟是極美的妙人兒!
小嘍囉見女子醒來,大喜過望,急忙道:“大王,禍事瞭!咱們九連山鬧得動靜太大,當今皇上禦駕親征瞭!”那女子微微一愣,反問道:“你叫我什麼?”小嘍囉疑惑道:“大王啊!”女子疑惑道:“大王?不是陛下嗎?”小嘍羅回過味來,急忙道:“對對對!陛下!陛下!”
那女子正是紫涵,開口道:“誰禦駕親征瞭?”小嘍囉覺得奇怪,但還是乖乖回稟:“當今天子葉若玄啊!”紫涵瞪大瞭眼,詫異道:“他來討伐我?不是應該我去討伐他嗎?”這話問得不通,帶有三分傻氣,小嘍囉怔在當地,半晌作聲不得。
就在此時,有個彪形大漢走進聚義堂,小嘍囉宛如抓住瞭救命稻草,急忙道:“二寨主,你快來看看,大寨主喝多瞭酒,說起醉話來瞭。”紫涵道:“你是誰?”那二寨主焦急道:“老大,我是葉大啊,你真喝糊塗瞭?”
紫涵早已覺出不對,但腦中昏昏沉沉,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故此沉吟不語。
見紫涵不說話,葉大又道:“老大,你不會全忘瞭吧?你是孟紫涵,九連山大寨主,掌中一對梅花亮銀錘,有萬夫不當之勇!領著兄弟們殺官造反,在這九連山據地稱王,從山前過的綿羊孤雁,大官小吏,都得給你交買路錢,若有半個不字,管殺不管埋!”
紫涵稍稍明白一些,氣道:“怎麼成瞭山賊瞭?不是女皇帝嗎?”葉大道:“你是女皇帝啊,建立山寨不久,你就登基瞭,國號大義,但人傢大仁王朝不承認啊。”紫涵道:“我們國號大義,那這個大仁王朝是怎麼回事?”
葉大道:“他們是朝廷,是正統啊,所以來剿滅我們!仁英宗順天玄皇帝葉若玄調集瞭八十三萬人馬,已將九連山圍得水泄不通···”
紫涵急叫:“敵人有八十三萬人馬?還逼近山寨瞭?取我披掛來,趕緊點齊人馬下山,殺他一陣,若是局勢不對,就往深山老林裡鉆··”葉大道:“不用點人馬,咱們一共五六百兄弟,大王吆喝一嗓子,他們就都來瞭!”
紫涵氣的說不出話來瞭,過瞭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敵軍八十三萬,我們隻有五六百人,這他媽的還打個屁啊!他們就是站著讓我們殺,我們也殺不完啊!”葉大道:“那也沒辦法啊,前兩天下暴雨,沖毀瞭進後山的路,咱們鉆不進深山老林啊!”
紫涵泄氣道:“那幹脆投降好瞭!”葉大搖手道:“別人投降,仍然是當兵吃糧,無甚改變,但大王投降,卻隻做一美妾,怎得稱孤道寡?況且,葉若玄曾下旨,捉住大王之後,要貶為營妓,受那無數兵痞的凌辱奸淫,怎可輕易投降?”
紫涵大怒:“狗皇帝欺我太甚!既然如此,我誓死不降!但兵臨城下,將至壕邊,退路斷絕,外無援軍,該如何是好?”
葉大道:“沒事,我們可以擺空城計,放開道路,等當今天子和七位王爺上山,咱們再一湧而出,將他們擒獲,大事可成!”
紫涵翻起白眼,罵道:“空你妹啊!萬一狗皇帝不上山,派個先鋒領五千人來接管山寨,那便如何是好,五六百人還能生擒五千人馬?”葉大苦著臉道:“那怎麼辦?”紫涵恨恨的道:“這狗皇帝瘋瞭?全國的兵馬都調集在這裡,他的邊疆不用守嗎?萬一四方蠻夷進攻,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撿便宜,我看他如何收場!”
葉大道:“當今天子賢明,四夷拱服,歲歲來朝,官吏各司其職,百姓安居樂業,哪來的蠻夷犯境,反王插旗?”紫涵大怒,俏臉漲得通紅:“既然天子賢明,太平盛世,我們為什麼要造反?”
葉大茫然道:“是您領著我們造反的,我們哪知道您為什麼造反?”
紫涵剛要說話,忽聽山下三聲炮響,敵人已然列陣搦戰,到瞭這時,紫涵也隻得披掛齊整,上馬迎敵瞭,命葉大點齊小嘍囉,殺下山來。
紫涵偷眼去看,卻見大仁王朝戰將千員、人強馬壯,刀槍林立,旗幟鮮明,步軍、掘子軍、輕騎兵、重騎兵、弓箭手、刀斧手、弩兵、火炮、撓鉤無一不備,無一不精,再看自己的小嘍囉,破衣爛衫,盔甲不全,一共隻有七八匹馬,萬一戰敗,逃都沒法逃!
話說回來,不是萬一戰敗,是鐵定戰敗!雖說名將打仗,能以少勝多,扭轉劣勢,但以五百弱卒擊八十三萬雄兵,這個難度太大瞭點,上下五千年,縱橫數萬裡,何曾出現這等輝煌戰績?
但打也是被奸淫,不打也是被奸淫,還如放手一搏呢!紫涵一催胯下馬,出陣大叫道:“我乃九連山大寨主孟紫涵,何人敢與我一戰?”
眾將抬眼看去,但見孟紫涵頭戴銀鳳翱翔沖天盔,身披瑞雪沉香荷葉甲,胸前護心鏡與男子不同,分為兩片,分別罩住一對大奶子,纖腰纏玉帶,秀足蹬素靴,說不盡的英姿颯爽,立在百萬男兒陣前,當真是萬綠從中一點紅!
眾將再看孟紫涵的兵刃、坐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玉手握著一對梅花亮銀錘,重二百四十斤,一百二十斤一隻,胯下一匹駿馬,通體雪白,並無半根雜毛,唯獨四蹄血紅,馬譜上有個名目,喚作蹄血玉獅子,日行千裡,夜行八百,渡水如平地,神駿非常!
人如玉,馬如銀,一溜雪白,嫩的驚心動魄,野的風情萬種!
眼見紫涵搦戰,大仁國主葉若玄問道:“誰敢出戰?”旁邊躍出一員驍將,喝道:“臣敢出戰!”葉若玄一看,卻是飛虎將軍錢輥,喜道:“非將軍不能擒此賊!”錢輥得令出馬,執五十四斤飛鐮鋸齒刀奔到陣前,大罵紫涵,紫涵懶得通名,當頭一錘打去,錢輥不知利害,橫刀去架,立時刀折、人死、馬塌架!
眾將見紫涵如此驍勇,盡皆失色,葉若玄嘆氣道:“久聞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條好漢,果然名不虛傳!”孟紫涵武藝深湛,耳力奇佳,聞言大罵道:“放屁!老娘是女的,怎麼會是好漢!”葉若玄噎瞭一下,改口道:“久聞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條好婆娘,當真瞭得。”紫涵氣道:“還不如好漢呢!”兩軍將士聞言,盡皆絕倒!
眼見飛虎將軍陣前送命,早惱瞭飛龍將軍石然,喝道:“錢輥與吾,兄弟也,今死於賤婢之手,此仇豈可不報?”
葉若玄大喜:“非將軍不能報此仇!”石然挺槍出馬,直取紫涵,紫涵更不答話,雙錘一分,已將鐵槍磕飛,石然撥馬逃竄,怎及蹄血玉獅子神速,紫涵腦後一錘,飛龍將軍登時腦漿迸濺。
紫涵仰天大笑:“這等膿包,也稱將軍!還有能打的,速來老娘錘下領死!”見紫涵連誅二將,勇不可擋,眾將盡皆股栗,三王爺葉若雨道:“尋常戰將隻是送死而已,非得你我兄弟出馬,才可取勝。”二王爺葉若火道:“等我把她生擒過來,給兄弟們擺弄玩耍!”七王爺葉若川道:“殺雞焉用宰牛刀,讓我先會會她!”
葉傢八兄弟,老大登基為天子,其餘七個便是並肩王,見八弟要出戰,葉若玄急忙道:“老八,小心些,這婆娘不好惹!”葉若川笑道:“大哥放心,瞧我的!”一催胯下馬,來到陣前。
紫涵尚未出手,背後葉大喊道:“老大小心,這葉若川是天下第九條好漢,手中雌雄鞭,各重三十六斤,厲害非常啊!”紫涵微微冷笑,並不在意,葉若川道:“兀那婆娘,快快下馬投降,我兄弟便饒你不死,隻讓你鋪床疊被,吮屌喝精,算是懲戒!”
紫涵大怒,舉錘就打,葉若川提鞭招架,兩人殺在一處,鬥瞭五六回合,葉若川兩臂酸麻,撥馬就逃,紫涵急起直追,早惱瞭五王爺葉若雷、六王爺葉若嶽,一齊出馬,大罵道:“趕人不要趕上!賤婢,納命來!”
葉若嶽是天下第八條好漢,掌中七十五斤八卦開山鉞,武藝非凡,葉若雷更瞭不起,擅使一桿拳橫槊,重八十一斤,天下排名第七,兩人合力截住紫涵,總算是救下弟弟的小命。
三匹馬呈丁字廝殺,鬥瞭二十合,敵紫涵不住,葉傢兄弟各自逃命,紫涵欲待追殺,卻被四王爺葉若風射住陣腳,急躲冷箭時,葉若雷、葉若嶽已經逃歸本陣。
紫涵單錘一指,喝道:“那放冷箭的賊,可敢出馬一戰?”葉若風排名天下第六,本事和葉若雷相差無幾,眼見兩位弟弟聯手尚且不敵,怎敢獻醜,當下縮在陣中不動,三王爺葉若雨怒道:“婆娘休得猖狂,孤王來也!”
紫涵笑道:“報上名來,老娘錘下不死無名之鬼!”葉若雨道:“孤王葉若雨,受死吧!”掄起九十六斤方天畫戟,分心便刺,他排名天下第五,武藝比幾個弟弟精奇,和紫涵大戰三十餘合,已是渾身臭汗,拖戟敗回,心有餘悸。
紫涵也忌憚冷箭,不敢再追,隻在陣前喝罵,二王爺葉若火性子最急,暴跳如雷,提鳳翅鎦金镋,重一百單八斤,號稱常勝,但紫涵越戰越勇,將這天下第四條好漢的虎口震裂,棄鏜逃竄。
眼見六個弟弟,敗瞭三對,大王爺葉若凌壓不住怒火,沖到陣前,紫涵凝神待敵,背後葉大又提醒道:“老大,葉若凌排名天下第三,您多加小心啊!”紫涵暗道:“如此看來,大仁天子就是天下第二瞭,也罷,先擊敗老二葉若凌,逼葉若玄出手,將他生擒活捉,這八十三萬人馬便無用武之地瞭!”
葉若凌使一桿亮銀盤龍棍,重一百六十斤,跟紫涵大戰五十餘合不分勝負,紫涵暗暗稱奇,抖擻精神,將雙錘使得神出鬼沒,葉若凌漸漸抵擋不住,二馬一錯蹬,紫涵回頭使一招“流星趕月”,銀錘帶風,呼嘯著襲向葉若凌後腦,若是擊實,立刻碎頭斷頸,總算葉若凌久經沙場,聽見風聲猛一低頭,被掃去頭盔,披發伏鞍而逃。
紫涵指著葉若玄大喝:“天下匈匈數歲者,徒以吾兩人耳,願與你挑戰決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為也。”(註1) 葉若玄貴為天子,哪肯與她拼命,笑道:“我雄你雌,還用決嗎?”八十三萬人馬盡皆大笑,聲震天地。
紫涵怒道:“枉你是天下第二條好漢,這麼沒種!”葉若玄詫異道:“誰告訴你朕是天下第二條好漢?朕學的是兵法,不會使蠻動粗。”葉大也低聲道:“天下第二死瞭很多年瞭,葉若玄是文人,通曉兵法,有萬婦不當之勇!”紫涵冷哼道:“文弱書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還萬夫不當呢!我呸!”
葉大道:“不是萬夫不當,是萬婦不當!這位天子精於房中術,夜禦十女,百戰不疲!任憑多輕狂的淫娃蕩婦,也得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紫涵大怒:“這等昏君也敢稱賢明?”葉若玄道:“明君就不寵老婆,不生孩子瞭?隻要能處理好政務,令百姓安居樂業,便於社稷無虧,於天下無愧!”
紫涵無言可答,轉頭對七位王爺道:“葉若玄是文弱書生,如何當你們的大哥,如何坐穩江山?”此言分明是在挑撥葉傢兄弟的關系,君弱而臣強,豈是長治久安之道?
誰知葉傢兄弟竟一齊嚷道:“他出生的早,自然便是大哥,你以為和你一樣是山賊啊,能打就最大?當皇帝累得半死,有甚麼好?當年父皇要立太子,我們相互推脫,最後母後抓瞭大哥頂缸,我們現在何等逍遙?”
紫涵滿臉難以置信,被葉傢這群活寶氣得不輕,還要喝罵,葉若玄早已不耐,傳旨各營,一起沖鋒,仗著人多來圍死紫涵,紫涵雖然天下無敵,但如何抵擋八十三萬人馬?幸虧葉傢兄弟想要生擒,不曾放箭開炮,這才給她一線生機。
紫涵領著眾山賊左右沖突,就是殺不出重圍,蹄血玉獅子又被絆馬索拖倒,紫涵仰天長嘆:“想不到人傢一世英名,竟然死於此!”雖是豪言壯語,但‘人傢’兩字,卻不改嬌音。
眼見敵人士卒持撓鉤、繩索上前,紫涵無馬,哪裡殺的出去,便要一敗塗地瞭,二寨主葉大忽然下馬,將坐騎讓與紫涵,紫涵感激不已,急道:“敵軍已近,你如何脫困?”葉大凌然道:“天下可以無葉大,不可無紫涵!”紫涵上馬,沖殺而去,人生一世,知己難求,復有何言?
紫涵前腳剛走,葉大早已投降,胡亂喊道:“英雄饒命,不幹小人事,都是那婆娘逼得!”當今天子秉性仁厚,傳令不殺降者,葉大何等奸猾,不好當面背叛,騙過紫涵,就此脫身。
紫涵在陣中殺瞭兩個時辰,一對梅花亮銀錘打死成名上將六十餘員,小卒碎頭折背者更是不計其數,但八十三萬人馬哪裡打得完,終於力盡被擒。
關於天下第一條好婆娘孟紫涵的最終結局,正史野史中有無數個版本,大仁王朝編修的《英宗玄皇帝實錄》中,說她戰敗後削發為尼,青燈禮佛,於七個月後病故,而《仁史·葉若玄本紀》中記載,孟紫涵被葉若玄納為妃子,於七個月後病故,但後來的漁州知縣,大文豪葉大寫的《九連山隨筆》中,卻給出瞭一個駭人聽聞的結局!
《九連山隨筆》中記載,孟紫涵兵敗被擒之後,受到葉傢八兄弟的輪流奸淫,其後更貶為營妓,日日夜夜受萬千軍士凌辱,七個月之後,終於熬不過折磨,香消玉殞瞭。
這件事是順天年間的一大疑案,有人認為,葉若玄是位明君,謙和仁厚,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所以《九連山隨筆》不可信,但有更多的人支持《九連山隨筆》的說法,原因很簡單,葉大本就是孟紫涵的左膀右臂,他投降之後,肯定是親眼目睹瞭孟紫涵的結局,而官方史料為瞭迎合當權者,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真相早已湮滅在歷史的長河當中,而那位奇女子,那位很能打的母山賊,終究是死瞭···
“以喜劇開始,以悲劇結束,紫涵,你覺得如何?”解開幻境,我淡淡的說道,紫涵跪坐於床上,惆悵不語,單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哀、怨、憤、恨已湧上她的心頭,一言不發,生起悶氣來。
口幹舌燥,說盡好話,拍胸跺腳,賭咒發誓,哄瞭千百回,這位嬌妻才回嗔作喜,懶洋洋的道:“想我原諒你也行,但必須讓我施法,由我創造幻境。”我道:“論幻術原是你擅長些,但法力與我相差太遠,無法迷惑我啊。”
紫涵嬌笑道:“所以你要放開元神,任由我施術。”頭皮一陣發麻,我道:“還是算瞭吧。”紫涵哪裡肯依,撒嬌發嗔,百般混賴,拗不過她,隻得陪著她發瘋,紫涵剛要施法,忽道:“對瞭,在幻境中,不是隻有你本尊、陰化身、陽化身能說話嗎?為何葉傢八兄弟和葉大都能口吐人言?”
我詭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元神化身的確隻有兩個,但法力化身可就不一樣瞭,雖說一次操控如此多的化身,極為麻煩,但也令我在化身一道上受益良多。
紫涵哼瞭一聲,不再追問,自顧自的施起法來,我放開心靈,任由幻術迷惑,一陣倦意湧來,忍不住合眼沉睡···
睜開雙目,仍是身處天淫宮寢室,我暗暗納罕,難道沒被幻術迷惑?
想轉頭看紫涵,身體稍動,忽覺有些異樣,低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胸前兩團軟肉,竟是一對奶子,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難道···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笑聲,一位男子走到面前,面容竟然是我自己:葉凌玄!
葉凌玄開口道:“老公,不用懷疑,這個幻境隻是把你我對調瞭而已,換句話說,現在你是孟紫涵,女兒身哦!”
從小青梅竹馬,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想幹嘛,當即怒喝道:“無聊!解開幻境!”紫涵所化的葉凌玄搖瞭搖頭,輕笑道:“老公,咱倆現在行房的話,一定很有趣!”板起臉,我道:“你別做夢瞭,解開幻境!”
紫涵求道:“老公,就一次,分開腿,讓我好好操一次!”我道:“休想!一次也不行!”紫涵不依:“那你平常都操我瞭,我就不能操你一回?”懶得跟她廢話,開始施法破除幻境,紫涵哼瞭一聲,手捏法訣,憑空出現無數風刃,疾斬而來,想要阻止我施法。
在幻境中身份對調,隻能使用紫涵的法寶法術防禦,一祭九口龍鳳劍,將無數風刃擋下,紫涵冷笑一聲,四象鼎出現在頭頂,瞬間就將龍鳳劍吸走,淡淡的道:“老公,這可是你常用的招數呢!”我沒料到這一手,不禁大吃一驚。
紫涵分出陰陽化身,三軀並立,將退路盡皆封死,笑道:“老公,別掙紮瞭,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冷靜下來,仔細分析局面,想要破除這個幻境,需要兩個剎那的時間來施法,但紫涵現在的法力在我千倍以上,又有混沌至寶、元神化身,絕對可以在一個剎那的時間裡制服我,形勢惡劣的無以復加,逃走的難度比五百山賊殺光八十三萬精兵還大,這便如何是好?
幸虧剛才沒透露法力化身的事,紫涵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紫涵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徹底絕望!
紫涵本尊賊笑道:“老公,你不用算計瞭,沒用的!你忘瞭嗎,這裡是天淫宮啊,我還可以調動本源之力!你,絕沒有一絲機會的!乖乖挨操吧!”
陰化身一祭孽欲鎖,我手臂一緊,已被反綁住,陽化身跟著將我按倒,我忍不住罵道:“孟紫涵,等幻術解開,我絕不會饒瞭你。”紫涵笑道:“我知道,到時候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無怨無悔,但是現在,我要好好享受···”
紫涵本尊一挺腰,一根雞巴戳到嘴邊,紫涵道:“老公,幫我含一下,漲得難受!”
雖說我一直很喜歡口交,但絕不喜歡幫別人口交,就算是最愛的紫涵也沒商量,當下偏過頭,抵死不從,卻被紫涵捏住下顎,將雞巴強行插進嘴裡,這雞巴的長短形狀,跟我現實中的那根完全一樣,但我的反感依舊強烈,忍不住一陣惡心,劇烈的咳嗽起來。
紫涵急速挺腰,雞巴捅的嘴裡發麻,一股腥液噴進喉嚨,我知道那是精液,忍不住嘔吐起來,紫涵興奮道:“老公,這是人傢的東西,你要全喝光哦!”按耐不住心中怒火,破口大罵道:“孟紫涵,你太過分瞭,你記著,我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陷入幻境後才想辦法脫離,是下下策,就像在象棋裡被將軍瞭,才開始應將反抗一樣被動,如果是落入敵人的幻境,我自然不會放開心靈,就算被迷惑,也陷溺不深,脫離幻境會輕松些,可主動放開心靈後,已經徹底淪陷在紫涵所創造的幻境裡,想逃離就難上加難瞭。
忽然之間,覺得雙腿被分開,紫涵的雞巴已經頂到胯間,輕笑道:“老公,我會操翻你哦,盡情的高潮吧!”到瞭這時候,已經顧不得生氣瞭,又急又害怕,忍不住道:“老婆,慢來,有話好商量!”紫涵笑道:“人傢不管!”說著話,她腰部發力,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來,覺得有東西慢慢刺入體內。
陰陽化身也俯下身來吮吸我的乳頭,霎時間,快感自四面八方湧來,紫涵急切道:“老公,爽不爽?原來挺著雞巴操人是這種感覺!”
爽也不能說爽,罵道:“爽個屁!臭婊子,你等著,等幻術解開,有你哭的時候!”紫涵冷哼一聲,越發加快抽插速度,雞巴在體內攪動,一陣奇癢傳來,隱隱有想撒尿的沖動,我久經歡場,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急忙岔開心思,竭力避免高潮。
紫涵初次運使男兒身,威猛不足,柔韌有餘,雞巴一下一下的宰割著,輔以陰陽化身來撩撥敏感帶,確實令人難以抵擋,尤其手足又被孽欲鎖綁縛,完全無法反抗,在快感的邊緣掙紮許久,終究難逃高潮的命運,與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覺降臨,熱流自體內溢出···
一時間疲累欲死,大口喘著氣,紫涵揶揄道:“老公,你高潮的時候好美,好淫蕩!”雖然全身酥軟,宛如飄蕩雲端,但仍強打精神,恨恨的道:“放你的狗臭屁!”
紫涵抽出雞巴,帶起下身一陣酥麻,偷眼去瞧,卻見陰陽化身各執淫具,七情六欲鞭、淫婦愁、失魂落魄圈、乳搖鈴一應俱全,神色陶醉,語聲誘人:“老公,好好享受吧!”霎時間,有絕望在心底蔓延,這下麻煩大瞭···
不知經歷瞭多久,噩夢終於結束,沒等我發火,紫涵已經跪伏於地,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顯得淫靡不堪,嬌聲道:“老公,我錯瞭,請你盡情懲罰吧!”我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饒瞭你!”紫涵抬頭媚笑:“想怎麼懲戒我都行,老公不用饒瞭我!”
實在是怒到極點,祭起孽欲鎖縛住紫涵雙手,向上吊起,跟著銬住紫涵足踝,向兩邊拉開大腿,硬拉成一字馬才罷休,手捏法訣,將失魂落魄圈箍上嬌軀,折磨紫涵的奶頭陰蒂,跟著舉起長鞭,在那光潔的玉背上猛抽數十鞭,身受如此酷刑淫虐,紫涵忍不住長聲慘叫,淒厲之極,嬌軀也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將淫婦愁捅入紫涵的淫穴和屁眼,萬千絨毛刮擦嫩肉,紫涵面容一陣扭曲,喉中發出母獸般的嘶吼,呼吸也變得粗重,趁機給她灌下五六倍份量的欲女醉媚藥,沒過片刻,紫涵的雙眼已經充滿紅絲,跟著手捏法訣,令諸多淫具肆虐起來,竭力壓榨成熟婦人的嬌軀,但熟婦每次要達到高潮時,便會停止蹂躪,令淫欲積蓄在紫涵體內。
紫涵已經叫不出聲來瞭,嬌軀痙攣,面上帶著病態的蒼白,玉齒將櫻唇咬出瞭血,顯得極為淒美,走到紫涵身後,對著耳孔吹一口熱氣,低聲道:“老婆,三天後會讓你達到高潮的,現在你就忍受折磨吧!”跟著低下頭,在香肩上狠咬一口,深深地齒痕印在那冰肌雪膚上,紫涵仰起頭,有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流出···
此後的日子,和紫涵一起穿行於幻境與真實,將那些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在幻境中實現,演繹出一幕幕悲歡離合,角色更千變萬化:權奸與皇後,淫僧與女香客,屠夫與女乞丐,衙差與女囚,文士與名妓,叛將與女俘··
幻境數不勝數,卻又各有一段香艷,各有一段辛酸,至於‘後花園才子會佳人’的俗套,反而極少,為瞭營造氣氛,分飾多角,我也極力修煉化身之道,許多細微訣竅一一掌握,在嬉戲中體悟著大道。
紫涵亦十分快樂,逐漸淡忘那段不堪的經歷,每日赤裸著嬌軀,搖乳擺臀的求歡,或是嗲聲求懇:“老公,再玩那個女道士捉僵屍,卻反被奸淫蹂躪的幻境吧,再不然就玩女淫賊勾引俠士,穢亂武林的幻境。”
半醉半醒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有嬌妻陪伴,每日在溫柔鄉裡打滾,不知不覺,已經過瞭五年光陰。
算算日子,那安天盛會即將開始,對紫涵道:“你讓大傢準備一下,安天盛會即將舉行,定會有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出現,好寶貝也是數不勝數,咱們一同去看看,各人穿著打扮都要得體,免得當眾出醜,等準備好瞭,咱們盡快啟程。”
紫涵答應一聲,自去安排瞭,過瞭一會,回進寢宮,道:“都吩咐好瞭,放心吧,老公,這安天盛會號稱周天第一盛會,定有許多巨擎到場瞭?”
我道:“那是自然,估計周天內十之八九的巨擎會到場,而且奇珍異寶無數,功法丹藥成山,咱們去見識下,也好開開眼界。”
沒過多久,教下女子都收拾妥當瞭,便一起出宮,駕遁光直奔仙山昆侖,這些女子許久不曾出遊,此刻極為興奮,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人比花嬌,聲如鶯啼,醉人心脾,青蝶、粉蝶更湊上來撒嬌,問東問西,隨口調笑幾句,引得眾淫女花枝亂顫,一路笑語不歇,二十餘日後,已經逐漸進入昆侖山脈。
這座仙山巍峨萬丈,乃是周天之內大部分靈脈的發源地,雲籠峰崖,樹茂峻嶺,飛瀑懸虹,清泉映月,好一派仙氣盎然!
遁光穿梭於昆侖萬峰,腳邊霧靄,眉梢流嵐,不禁心懷大暢,正自賞景觀雲,隨口閑聊,忽然察覺有人來迎,對眾女道:“謹言慎行,莫墮瞭亂淫教的名頭。”眾女一起點頭,不再相互調笑,個個端莊,人人賢淑,哪有半分淫浪騷媚,渺渺前行,宛如下凡仙女。
過瞭片刻,瘟掌旗領著四位俊俏仙童來迎,大笑道:“老葉,來的好早啊!”我亦笑道:“有勞掌旗使大人親自出迎,貧道誠惶誠恐!”客套幾句,瘟掌旗便引路前行,邊走邊聊,話題漸漸扯到前幾年出土的幾件混沌至寶上。
“老葉,你是不知道哇,當時的天山絕不亞於修羅屠場,那些普通修士死瞭千萬,也不必說瞭,連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死瞭十三位,你就能想象出那一戰有多慘烈!”瘟掌旗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顯得心有餘悸,能把這位天庭領袖嚇成這樣,爭奪神物時的兇險由此可見一斑!
我道:“這麼說,出土的神物當真是九宮琴瞭?”瘟掌旗道:“那還有假?就因為出土的是混沌至寶,所以各大勢力才殺紅瞭眼!”我道:“死瞭十幾位巨擎,都有誰啊?”
瘟掌旗嘆道:“地府宋帝王、仵官王、都市王,世俗漢高祖劉邦,聖境東嶽靈尊,血獄白骨魔君,靈山真衍菩薩,洪荒九翎鸞王,天界元極神皇都死瞭,星掌旗、風掌旗也隕落瞭,散修中也有兩位隱世的巨擎魂飛魄散,現在想想,神物隻有一件,爭來爭去,死瞭這麼多大能,真的值得嗎?”
別的巨擎身死也就罷瞭,九翎鸞王居然也會死?妲己和他的關系極好,明明勸他不要去天山,看來還是抵擋不住神物的誘惑啊,果然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至於雨掌旗、寒月、七情、六欲、如來她們幾個,可沒功夫去提醒自己陣營內的巨擎,巴不得別人死瞭,可以接收領地,擴充勢力呢!
我道:“那九宮琴最終是落在誰的手裡?”這才是我真正感興趣的,其他巨擎死就死瞭,幹我屁事?
聽我發問,瘟掌旗變得極為岔怒,額頭迸起青筋:“不知道!”我急忙道:“什麼意思?”瘟掌旗恨聲道:“因為那一戰到瞭最後,九宮琴自行飛走瞭!白白死瞭這麼多生靈,自相殘殺隕落瞭十三位巨擎,卻是一個大笑話!可恨啊!”
聽瞭瘟掌旗的話,我沉默不語,暗暗以元始經推算,卻發現九宮琴已經有主人瞭,但算不出寶主是誰,也無法查探寶主身在何地,看來這件事不簡單,絕對和神物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關!
正自沉吟間,瘟掌旗忽道:“老葉啊,你可真不地道啊!七星環和五行旗在南海出土,你自己跑去撿便宜,卻封鎖消息,讓大傢去天山拼命,呵呵,當真是老謀深算啊!”
笑瞭一笑,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神物出土,隻是去碰碰運氣而已。再說瞭,我哪撿著便宜瞭?七星環和五行旗還不是落在別人的手裡?我忙瞭半天,身負重傷,也隻是為他人作嫁啊!”
瘟掌旗淡淡一笑:“那這兩件神物是落在誰的手裡呢?”這位天庭掌旗使似是隨口發問,但眼底閃出一絲寒芒,與臉上的漫不經心格格不入!
我毫不理會,坦然道:“不知道!”當初我並沒有刻意查探神物的歸屬,隻要是在那幾個婆娘手裡,對我的威脅就不大,何必勞神費力的推算?
瘟掌旗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知道,我告訴你!五行旗落入寒月神皇囊中,而七星環此刻卻在多情海!”霎時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瘟掌旗指尖溢出一絲紫霧,繚繞手掌,忽聚忽散,若有若無,空間被腐蝕出無數細小孔洞,顯得觸目驚心,空間隨即自行修復,卻被劇毒再次腐蝕,生滅之間,詭異絕倫!
我故作不覺,伸手握住瘟掌旗的手,做把臂言歡狀:“是嗎?多承賜教!”劇毒侵入手掌,手臂微微酸麻,隨即全無所覺,瘟掌旗施放的劇毒法術竟然霸道無比!瘟掌旗笑道:“賜教二字,可不敢當!”
侵入體內的劇毒極為古怪,竟然一刻不停的污染法力,根本無法煉化,但想殺我卻還稍嫌不夠,將劇毒緩緩逼出體外,逸散的毒霧隨即被天風吹散,瘟掌旗眼底閃過一抹震驚,隨即恢復鎮定,彼此一起大笑起來。
教下諸女和那四位仙童見我和瘟掌旗鬥法,盡皆失色,但我和瘟掌旗並未撕破臉,他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更不知我和瘟掌旗笑些什麼,齊齊發愣,我和瘟掌旗哪裡理會,攜手前行不提。
這屆安天盛會由天庭舉辦,一路行來,戒備森嚴,但卻是內緊外松,殺氣不顯,絲毫不影響各方賓客的興致,宴會場也佈置的極為大方得體,長三十六裡,寬二十四裡,玉磚金階,雕梁畫壁,足可容納百萬修士,哪個宗門靠前,哪個教派靠後,都按實力劃分,顯得井然有序,足見天庭花瞭不少心血在裡面。
至於巨擎人物,一律安排在內場閣樓上,跟普通修士區別開來,以示尊卑,但也允許每位巨擎帶些弟子進入閣樓,畢竟孤傢寡人的坐在席位上,也是頗為難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不想擺擺譜、爭口氣?
有瘟掌旗領路,並無任何阻攔,安排好席位後,瘟掌旗便告罪離開瞭,亂淫教弟子不多,全部都進入閣樓,但坐下之後,我發現幾位先到的巨擎都是隻帶八名弟子,而我帶瞭十四名教眾,似乎過於顯眼,有些不妥。
所謂民不患少而患不均,升鬥小民尚且如此,何況雄霸一方的巨擎?
先到的那幾位巨擎明顯有些不滿,眼角撇來,滿是挑釁,敵意表露無遺,雖然彼此不認識,也無仇怨,但瘟掌旗厚此薄彼,無形當中已經令他們和我對立起來。
略一思索,已明白這是瘟掌旗故意安排的,他就是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巨擎的矛盾,這位掌旗使的心思倒是比他的法術還毒,不過我也不懼,將錯就錯,大大方方的坐下,看有誰敢指手畫腳!
註1:出自《史記·項羽本紀》,作者司馬遷,本文中略有改動。